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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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費了好大力氣，好說歹說，周尚書才同意周靜萱繼續參與案子。臨了，周靜萱還要再三保證：“只提供技術上的建議，絕對不參與到案件偵破當中！”
裏面的詞兒怪怪的，大概意思周尚書還是聽懂的，才放她回去。
第二日一早，郁落巖如約來到周府門前等候。這時候周靜萱才起床梳洗，等用過早飯出去時，郁落巖已經等了快一個時辰。
“哎呀！實在對不住，我出來晚了。你怎麽不讓門房通報一聲呢？”周靜萱有些歉意又有些埋怨的說。
“無妨。”郁落巖並不在意，這個時間正好他可以想一些事情。
“你吃早飯了嗎？”周靜萱問，不等郁落巖回答又自顧自地說：“這麽早過來，一定是沒吃呢！走，去芙蓉閣，我給你做早餐。”
郁落巖剛想說自己吃過了，聽見周靜萱要親手做早飯，又把話咽下去。烤肉烤的那麽好吃，不知道早飯會有多好吃。
回京這段時間，他也了解到郁落巖就是在纖巧會上做出出水芙蓉的人。對於她的廚藝有了進一步認識。後來她又開了芙蓉閣，火鍋店的味道可讓他魂牽夢繞，回味無窮。
本來已經飽了的肚子，此時再次感到饑餓。
來到芙蓉閣，周靜萱立即沖到廚房，這個時候酒樓還沒有營業，廚房的夥計和水案在忙活今天的食材。
“大小姐！”看見周靜萱進來，幾人連忙打招呼。
周靜萱擺擺手，讓他們做自己的事，不用管她。
掃了一眼現有的食材，略微思考，周靜萱就決定好給他做什麽。
剁好肉餡，搟好薄薄的皮，撒上翠綠的香菜，不一會兒，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便出鍋了。
怕郁落巖作為武將食量大不夠吃，特意煮了十五個餛飩，都是蝦腰鮮肉餡。肉香陪著蝦的鮮美，郁落巖吃上便停不下來，一口接著一口，直到把最後一個餛飩咽下去，才問：“這是什麽？也太好吃了！”
“這叫餛飩。”看見郁落巖吃的如此香甜，周靜萱才發現她從穿過來沒見過任何帶餡的食物。
夥計們都在遠處圍著不敢靠近，當餛飩出鍋時他們就聞到香味兒了，看著郁落巖吃，一個個饞的口水直流。
“師傅！”姜雲走過來，“這個能教我嗎？”
“當然，這個很簡單的！”趴到姜雲耳邊，將做餛飩的方法說了一遍。
從周靜萱趴到姜雲耳邊，郁落巖的眉毛便不自覺的皺起來，手突然感覺有點發癢，想砸到某個地方去。
還好周靜萱說的快，沒等盯著她的男人發作，便站了回來。
“就是這樣，你可以自己發揮，不一定局限這些。”這個時代的食物太過於一板一眼，沒有任何創新和想象。
“知道了，師傅！”姜雲眼睛很亮，這一刻他推開飲食新世界的大門。
“完了嗎？完了趕緊走，時辰不早了！”郁落巖沒好氣的說，周靜萱奇怪的看了他一樣，不知道這個家夥在發什麽瘋！
誠如郁落巖所說，時辰確實不早了。當他們到大理寺的時候，裏面的官員都在忙忙碌碌，個別看見郁落巖的都只是打了聲招呼便忙自己的去了。
跟著郁落巖穿過兩個院落，來到裏面的一間正廳，大理寺卿蕭宇文正在那罵人。
“你們這群飯桶，每回都說沒有線索沒有線索，我要你們有什麽用？難道讓我和聖上回稟時，也說沒有線索嗎？還都在這賴著幹嘛？還不趕緊去找線索！”
“老蕭，這麽大火氣呢？”
看見郁落巖來了，蕭宇文情緒緩和一些，讓下屬趕緊出去，才請郁落巖二人坐下。
“這位小姐是？”
“這是周尚書的千金周靜萱，她可是膳食大家，我這次特意請過來幫你們破案的。”
蕭宇文笑了笑，完全沒把周靜萱當回事。
“大將軍，你可是有什麽線索了？”蕭宇文一臉希翼，每次都是他去找郁落巖，這還是郁落巖第一次上門呢！
來的路上，周靜萱已經把自己的猜測和郁落巖說過。此時兩人互看一眼，“你來說？”郁落巖笑著說。
周靜萱也不客氣，在蕭宇文不耐煩中，把陳高義外室的事說了一遍。
蕭宇文越聽越臉色越難看，等周靜萱一講完，立即大喊，將手下叫進來。
“你們怎麽不查出來陳高義有個外室？”蕭宇文臉色鐵青，一個月了，這種事情手下竟然沒查到，他的臉都快丟盡！
兩名下屬一楞，沒想到蕭宇文說的是這個，立即上前解釋：“回大人，我們在剛開始查案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了，可那個外室已經投河自盡，不可能是兇手。”
“自盡？”蕭宇文被他們的愚蠢都氣樂了，“找到屍體了嗎？沒找到屍體怎麽能說人已死？就算她死了，那她的家人呢？難道不能家人為她報仇？”
兩人支支吾吾答不上來，在他們眼裏，一個跳河自盡的外室，根本影響不到什麽。
“還在這傻站著幹嘛？還不沿著這個線索去查！！”蕭宇文都快被氣死了。
屬下出去後，他立即站起身來沖周靜萱道謝，完全收起一開始輕視之心。
“我們這次來，主要還是想看看那些菜，畢竟他們從吃上中毒可能心較大。”目的達到，郁落巖也說出此行意圖。
“這個自然沒問題！”蕭宇文一口答應，立即吩咐手下，帶二人去證物房。
臨出去時，周靜萱想起一事，回身問道：“那日屍體分布可否講解一二？”
蕭宇文立即拿出紙筆，將大概分布畫出來。
出了飯桌旁和廚房，人數最多的就是四個主人房間，好像下人都聚到那裏。
“那酒桌上的飯菜可否已經撤下？”
“沒有，所有飯菜都在桌上，並沒有來得及收拾。”蕭宇文想了一下問道：“周小姐可是懷疑吃食有問題？”
不排除這種情況，也有可能是接觸的事，例如在筷子上面下毒。
兩人和蕭宇文告辭，隨著大理寺官吏來到證物房。
“大將軍，這位小姐。這個證物時間過久，味道恐怕有些難聞，二位真的要看嗎？”
“看，打開吧！”郁落巖冷冷地說。
周靜萱瞥了一樣郁落巖高高在上的樣子，發現這個家夥面對不認識不熟悉的人，總是板著一張臉，怪不得會被人認為是冷面煞星。
盒子打開，一股垃圾箱的臭味兒直沖天靈蓋，周靜萱好懸沒被沖背過氣去。
大部分食物都被銷毀，每一樣都只留下一小碗放在盒子裏。
“阿系，你看這些菜裏可有什麽不妥？”周靜萱心中悄悄問道。
“除了腐爛產生的毒素，並沒有發現毒素。不過我發現個有意思的東西。一種從來沒見過的蘑菇，裏面成分比較覆雜，我需要整理一下。”
“這種蘑菇無毒？”
“沒有毒素。”
看來真的不是從食物上中的毒，“我們能去看看屍體嗎？”
“這個……”官吏面露難色，“屍體都在義莊，不在這裏。而且得有蕭大人的手令，否則不得靠近。”
“我們去看看屍體吧。”周靜萱看向郁落巖建議道。
郁落巖點點頭，又帶著她找到蕭宇文。
“食物沒問題？”蕭宇文問。
“暫時看沒有問題，不過這要等看過屍體後，才能完全下結論。”周靜萱回答。
蕭宇文也有些為難，“當初為了防止內部有人徇私，屍體和證物由刑部和大理寺分別看管，那些屍體就在刑部下屬的義莊，帶外人進去很難的。”
刑部尚書郭星文六親不認，除了皇帝誰都不好使。
“無妨，我進宮請到手諭不就得了。”郁落巖輕松地說。
“大將軍，那樣你就不是幫忙，而是完全卷進來了。”蕭宇文擔憂地說。這個案子一直沒有頭緒，是個燙手山芋，別人躲還來不及，他竟然主動要卷進來。
“無妨！”郁落巖說。
周靜萱也拉住他，“你還是別去了，看看卷宗就好。”
郁落巖低笑一聲，在她耳邊小聲說：“我相信你一定能破案！”說罷，人揚長而去。
“在這等我！”
不是！這不是大理寺和刑部的責任嗎？她和郁落巖都是來幫忙的，怎麽成了她的責任了？還相信她？有沒有搞錯，憑什麽給她壓力？
房內一陣沈默，蕭宇文輕咳一聲，好奇地問：“周小姐可是為了令尊而來？”
呃？周尚書？這和他又有什麽關系？
還好蕭宇文沒等她的回答，又接著說：“周尚書也是無妄之災呀！本來只是他下屬的事，沒想到會牽連到他。聖上也是動了真怒的，不過你放心，就算破不了案，周尚書也不會有大事，只不過降個級而已。”
周靜萱聽楞了，問道：“聖上為什麽會牽連家父？”
“戶部，油水最大的部門啊！”蕭宇文感嘆一句，“裏面難免會有蛀蟲，我想聖上也是這麽認為的。這次陳高義之死，聖上一直認為是貪賄之過，是周尚書禦下不嚴，以及多次斥責於他。如果這次能證明是陳高義自己風月之過，周尚書也就脫了幹系。”
“這外室也只是小女子猜測之言，事實如何還未得知。”周靜萱臉色有些難看，她一直都當自己是個局外人，沒想到還牽扯到自己父親。怪不得郁落巖要讓自己協助，這既是幫他，也是幫周尚書。
“歷時一個月只發現這一個線索，足以說明這個很關鍵。我相信從這裏出發，一定會將真相揭曉。”
“宿主，我理清楚那個蘑菇的成分了！”這是系統在她腦海裏興奮的說。
“這種蘑菇竟然還有菌類抗生素成分，可以用來治療一些炎癥。如果利用得當，能在戰場上挽救不少人性命。只是不知道這種蘑菇從何而來。”
周靜萱也很驚訝，沒想到一種蘑菇中也會有菌類抗生素。“那豈不是和青黴素，頭孢一類的？”
說完，她突然楞住了，頭孢！
她想起前世在現代，可是有句話叫“頭孢就酒，一喝就走”。古人極愛喝酒，幾乎宴席上人人喝酒。在加上這道蘑菇，那這麽多人突然死亡也不是不可能的。
“阿系，那蘑菇可是有頭孢的化學成分？能喝酒一起食用嗎？”周靜萱立即在心中追問。
“開什麽玩笑？這種蘑菇和酒一起食用，會使人產生雙硫侖樣反應，致人死亡的。”
得到系統的確認，周靜萱知道自己找到那種奇毒了。現在就差去義莊檢查屍體，來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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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的詞兒怪怪的，大概意思周尚書還是聽懂的，才放她回去。
第二日一早，郁落巖如約來到周府門前等候。這時候周靜萱才起床梳洗，等用過早飯出去時，郁落巖已經等了快一個時辰。
“哎呀！實在對不住，我出來晚了。你怎麽不讓門房通報一聲呢？”周靜萱有些歉意又有些埋怨的說。
“無妨。”郁落巖並不在意，這個時間正好他可以想一些事情。
“你吃早飯了嗎？”周靜萱問，不等郁落巖回答又自顧自地說：“這麽早過來，一定是沒吃呢！走，去芙蓉閣，我給你做早餐。”
郁落巖剛想說自己吃過了，聽見周靜萱要親手做早飯，又把話咽下去。烤肉烤的那麽好吃，不知道早飯會有多好吃。
回京這段時間，他也了解到郁落巖就是在纖巧會上做出出水芙蓉的人。對於她的廚藝有了進一步認識。後來她又開了芙蓉閣，火鍋店的味道可讓他魂牽夢繞，回味無窮。
本來已經飽了的肚子，此時再次感到饑餓。
來到芙蓉閣，周靜萱立即沖到廚房，這個時候酒樓還沒有營業，廚房的夥計和水案在忙活今天的食材。
“大小姐！”看見周靜萱進來，幾人連忙打招呼。
周靜萱擺擺手，讓他們做自己的事，不用管她。
掃了一眼現有的食材，略微思考，周靜萱就決定好給他做什麽。
剁好肉餡，搟好薄薄的皮，撒上翠綠的香菜，不一會兒，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便出鍋了。
怕郁落巖作為武將食量大不夠吃，特意煮了十五個餛飩，都是蝦腰鮮肉餡。肉香陪著蝦的鮮美，郁落巖吃上便停不下來，一口接著一口，直到把最後一個餛飩咽下去，才問：“這是什麽？也太好吃了！”
“這叫餛飩。”看見郁落巖吃的如此香甜，周靜萱才發現她從穿過來沒見過任何帶餡的食物。
夥計們都在遠處圍著不敢靠近，當餛飩出鍋時他們就聞到香味兒了，看著郁落巖吃，一個個饞的口水直流。
“師傅！”姜雲走過來，“這個能教我嗎？”
“當然，這個很簡單的！”趴到姜雲耳邊，將做餛飩的方法說了一遍。
從周靜萱趴到姜雲耳邊，郁落巖的眉毛便不自覺的皺起來，手突然感覺有點發癢，想砸到某個地方去。
還好周靜萱說的快，沒等盯著她的男人發作，便站了回來。
“就是這樣，你可以自己發揮，不一定局限這些。”這個時代的食物太過於一板一眼，沒有任何創新和想象。
“知道了，師傅！”姜雲眼睛很亮，這一刻他推開飲食新世界的大門。
“完了嗎？完了趕緊走，時辰不早了！”郁落巖沒好氣的說，周靜萱奇怪的看了他一樣，不知道這個家夥在發什麽瘋！
誠如郁落巖所說，時辰確實不早了。當他們到大理寺的時候，裏面的官員都在忙忙碌碌，個別看見郁落巖的都只是打了聲招呼便忙自己的去了。
跟著郁落巖穿過兩個院落，來到裏面的一間正廳，大理寺卿蕭宇文正在那罵人。
“你們這群飯桶，每回都說沒有線索沒有線索，我要你們有什麽用？難道讓我和聖上回稟時，也說沒有線索嗎？還都在這賴著幹嘛？還不趕緊去找線索！”
“老蕭，這麽大火氣呢？”
看見郁落巖來了，蕭宇文情緒緩和一些，讓下屬趕緊出去，才請郁落巖二人坐下。
“這位小姐是？”
“這是周尚書的千金周靜萱，她可是膳食大家，我這次特意請過來幫你們破案的。”
蕭宇文笑了笑，完全沒把周靜萱當回事。
“大將軍，你可是有什麽線索了？”蕭宇文一臉希翼，每次都是他去找郁落巖，這還是郁落巖第一次上門呢！
來的路上，周靜萱已經把自己的猜測和郁落巖說過。此時兩人互看一眼，“你來說？”郁落巖笑著說。
周靜萱也不客氣，在蕭宇文不耐煩中，把陳高義外室的事說了一遍。
蕭宇文越聽越臉色越難看，等周靜萱一講完，立即大喊，將手下叫進來。
“你們怎麽不查出來陳高義有個外室？”蕭宇文臉色鐵青，一個月了，這種事情手下竟然沒查到，他的臉都快丟盡！
兩名下屬一楞，沒想到蕭宇文說的是這個，立即上前解釋：“回大人，我們在剛開始查案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了，可那個外室已經投河自盡，不可能是兇手。”
“自盡？”蕭宇文被他們的愚蠢都氣樂了，“找到屍體了嗎？沒找到屍體怎麽能說人已死？就算她死了，那她的家人呢？難道不能家人為她報仇？”
兩人支支吾吾答不上來，在他們眼裏，一個跳河自盡的外室，根本影響不到什麽。
“還在這傻站著幹嘛？還不沿著這個線索去查！！”蕭宇文都快被氣死了。
屬下出去後，他立即站起身來沖周靜萱道謝，完全收起一開始輕視之心。
“我們這次來，主要還是想看看那些菜，畢竟他們從吃上中毒可能心較大。”目的達到，郁落巖也說出此行意圖。
“這個自然沒問題！”蕭宇文一口答應，立即吩咐手下，帶二人去證物房。
臨出去時，周靜萱想起一事，回身問道：“那日屍體分布可否講解一二？”
蕭宇文立即拿出紙筆，將大概分布畫出來。
出了飯桌旁和廚房，人數最多的就是四個主人房間，好像下人都聚到那裏。
“那酒桌上的飯菜可否已經撤下？”
“沒有，所有飯菜都在桌上，並沒有來得及收拾。”蕭宇文想了一下問道：“周小姐可是懷疑吃食有問題？”
不排除這種情況，也有可能是接觸的事，例如在筷子上面下毒。
兩人和蕭宇文告辭，隨著大理寺官吏來到證物房。
“大將軍，這位小姐。這個證物時間過久，味道恐怕有些難聞，二位真的要看嗎？”
“看，打開吧！”郁落巖冷冷地說。
周靜萱瞥了一樣郁落巖高高在上的樣子，發現這個家夥面對不認識不熟悉的人，總是板著一張臉，怪不得會被人認為是冷面煞星。
盒子打開，一股垃圾箱的臭味兒直沖天靈蓋，周靜萱好懸沒被沖背過氣去。
大部分食物都被銷毀，每一樣都只留下一小碗放在盒子裏。
“阿系，你看這些菜裏可有什麽不妥？”周靜萱心中悄悄問道。
“除了腐爛產生的毒素，並沒有發現毒素。不過我發現個有意思的東西。一種從來沒見過的蘑菇，裏面成分比較覆雜，我需要整理一下。”
“這種蘑菇無毒？”
“沒有毒素。”
看來真的不是從食物上中的毒，“我們能去看看屍體嗎？”
“這個……”官吏面露難色，“屍體都在義莊，不在這裏。而且得有蕭大人的手令，否則不得靠近。”
“我們去看看屍體吧。”周靜萱看向郁落巖建議道。
郁落巖點點頭，又帶著她找到蕭宇文。
“食物沒問題？”蕭宇文問。
“暫時看沒有問題，不過這要等看過屍體後，才能完全下結論。”周靜萱回答。
蕭宇文也有些為難，“當初為了防止內部有人徇私，屍體和證物由刑部和大理寺分別看管，那些屍體就在刑部下屬的義莊，帶外人進去很難的。”
刑部尚書郭星文六親不認，除了皇帝誰都不好使。
“無妨，我進宮請到手諭不就得了。”郁落巖輕松地說。
“大將軍，那樣你就不是幫忙，而是完全卷進來了。”蕭宇文擔憂地說。這個案子一直沒有頭緒，是個燙手山芋，別人躲還來不及，他竟然主動要卷進來。
“無妨！”郁落巖說。
周靜萱也拉住他，“你還是別去了，看看卷宗就好。”
郁落巖低笑一聲，在她耳邊小聲說：“我相信你一定能破案！”說罷，人揚長而去。
“在這等我！”
不是！這不是大理寺和刑部的責任嗎？她和郁落巖都是來幫忙的，怎麽成了她的責任了？還相信她？有沒有搞錯，憑什麽給她壓力？
房內一陣沈默，蕭宇文輕咳一聲，好奇地問：“周小姐可是為了令尊而來？”
呃？周尚書？這和他又有什麽關系？
還好蕭宇文沒等她的回答，又接著說：“周尚書也是無妄之災呀！本來只是他下屬的事，沒想到會牽連到他。聖上也是動了真怒的，不過你放心，就算破不了案，周尚書也不會有大事，只不過降個級而已。”
周靜萱聽楞了，問道：“聖上為什麽會牽連家父？”
“戶部，油水最大的部門啊！”蕭宇文感嘆一句，“裏面難免會有蛀蟲，我想聖上也是這麽認為的。這次陳高義之死，聖上一直認為是貪賄之過，是周尚書禦下不嚴，以及多次斥責於他。如果這次能證明是陳高義自己風月之過，周尚書也就脫了幹系。”
“這外室也只是小女子猜測之言，事實如何還未得知。”周靜萱臉色有些難看，她一直都當自己是個局外人，沒想到還牽扯到自己父親。怪不得郁落巖要讓自己協助，這既是幫他，也是幫周尚書。
“歷時一個月只發現這一個線索，足以說明這個很關鍵。我相信從這裏出發，一定會將真相揭曉。”
“宿主，我理清楚那個蘑菇的成分了！”這是系統在她腦海裏興奮的說。
“這種蘑菇竟然還有菌類抗生素成分，可以用來治療一些炎癥。如果利用得當，能在戰場上挽救不少人性命。只是不知道這種蘑菇從何而來。”
周靜萱也很驚訝，沒想到一種蘑菇中也會有菌類抗生素。“那豈不是和青黴素，頭孢一類的？”
說完，她突然楞住了，頭孢！
她想起前世在現代，可是有句話叫“頭孢就酒，一喝就走”。古人極愛喝酒，幾乎宴席上人人喝酒。在加上這道蘑菇，那這麽多人突然死亡也不是不可能的。
“阿系，那蘑菇可是有頭孢的化學成分？能喝酒一起食用嗎？”周靜萱立即在心中追問。
“開什麽玩笑？這種蘑菇和酒一起食用，會使人產生雙硫侖樣反應，致人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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