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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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郁落巖上前一步，擋在周靜萱前面，盯著張伯幾人厲聲問道：“閣下這是何意？如果不賣，我們掉頭就走，不會有強買強賣之事，閣下如此做派，如何解釋？”
張伯嘿嘿一笑：“別裝了，我看你們就不是來買莊子的。是官府的走狗吧？我這雖不是什麽龍潭虎穴，也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周靜萱心中咒罵，還真是離了個大譜！她一個好好來買莊子的，怎麽就成了官府中人？
越想越郁悶，上前一步從郁落巖身後走出來，一臉憤憤地問：“我一個好好買莊子的，怎麽就成了官府中人？你憑什麽這麽說？”
見到她的態度張伯也是楞住，這不是別揭發出來的心虛，而是一臉憤憤不平，好像是被冤枉。
“你們真的是來買莊子的？”張伯不可思議地問。
“廢話！”周靜萱都快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氣死了！“不買莊子誰來你們這鳥不拉屎的地兒？”
“那你們為什麽只有兩個人，連個仆人都不帶？”
“誰規定買莊子必須帶下人？”周靜萱不可思議地問。
張伯臉色有些不自然，他知道烏龍了。旁邊一個疤臉漢子冷哼一聲：“就算你們是來買莊子的又如何？今天也別想活著出去！”
“你們想怎麽樣？”周靜萱頓時瞪大眼睛，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她的表情取悅到這些蠻徒，一個個哈哈大笑起來。
“還以為進來兩條柴犬，沒想到是兩只綿羊！”
“這小子的模樣還挺俊俏，不比娘、們差，一會這個先別傷了，給兄弟我留著。”
周靜萱被這話氣得滿臉通紅，郁落巖臉色也沈下來，“你們是真的不想活了？”
冷冰冰的話吐出來砸在這群賊人臉上，疤臉漢子和張伯都臉色冷下來。握緊手中兵器，緊緊盯著周郁二人，就等著張伯一聲令下便要沖過來。
“你們敢動手？你們可知道我們是什麽人？”郁落巖冷笑道，“我們傷到一根汗毛，你們就算是全死也賠不起！”
其他人哈哈大笑，“你以為你們是皇子皇孫嗎？”只有張伯瞇起眼睛，若有所思。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張伯問。
“什麽人？”郁落巖哈哈一笑，“你去問問你的主子去吧！”
周靜萱突然扔出一個圓圓的東西，一陣白煙從那東西上冒出來，瞬間彌漫整個院子，所有都看不見了。
也不知道誰喊一句：“這煙有毒！”
所有人都捂住口鼻，不敢再動一下。
郁落巖趁著這個機會，手臂一攬，環住周靜萱的腰，將她抱在懷中，起身一躍飛出院子，很快消失在天際。
等白煙消散，張伯看著空蕩蕩的院子破口大罵。
這個時候郁落巖已經帶著周靜萱離開村子，他們的馬本來就拴在裏村子不遠處，輕觸馬身，便向他的人駐紮的地方而去。
離開院子之後，有不少村名看見了他們，他們只是一臉麻木呆呆地看著，沒有一個人出來攔截。
“你那個白煙是什麽東西？好做嗎？”郁落巖邊騎馬邊問。
“那個叫做煙霧彈！”周靜萱得意地說，“很好做的，以後我可以教你。”
“你以後可不能隨便在別人面前展露這種東西。”郁落巖雖然心裏聽得甜蜜，可嘴上還有叮囑她。她也不不清楚，可他作為在戰場上廝殺多年的人，可知道這東西在戰場是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說能扭轉戰局都不為過。這其中的價值很容易會讓她陷入想象不到的危險之中。
“我知道，我知道！”周靜萱不在意的說，心裏還在不停安撫系統：“阿系，這兩樣原料和食物都貼邊的，算不是你違規，而且火都是我在練習空間點的，和你沒關系！”
“可是硝酸鉀只能算是化肥，貼邊的太勉強了。”系統聲音悶悶地，很失落。
“你別忘了，硝酸鉀可是防腐劑、發色劑的原料，對於工業化生產來說，也貼上美食的邊嘍！”
“真的是這樣嗎？”
“是的！”周靜萱重重保證。
聽見張伯帶著人過來時，周靜萱便感覺不好。郁落巖雖然是驍勇大將軍，可對面是一群亡命之徒，而且還是帶著她這麽個拖累。真動上手，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好在她做視頻的時候，曾經做過煙霧彈，還隱約記得做法，便和郁落巖說，讓他配合拖延時間，她便躲進空間裏制作煙霧彈。
聯系空間的時間流速和外界不一樣，就算是制作繁覆的煙霧彈，幾秒中也制作成功。只是在要硝酸鉀的時候，系統拒絕了。
“那是化學材料，不是美食食材，我不能給你的。”
“可它也和食材沾邊，很多時候需要它。”周靜萱試圖和它辯論。
“不行，無論你說什麽，我都不能提供化學材料！”
見系統油鹽不進，周靜萱也怒了。
“那你就眼睜睜看著我被那群賊殺了吧！你就可以再換個宿主，就開心了！”
系統沈默了，周靜萱也沈默了。
她知道自己說錯話。
“給你！”一小袋硝酸鉀被扔出來，“希望你能逃出去。”
周靜萱拿起硝酸鉀，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默默來到練習爐，開始制作煙霧彈。
還好一切都按照她預想的進行。
他們很快就到了駐紮地，百十個士兵正在休息，聽見又馬蹄聲，立即拿起武器戒備起來。
“是我！”郁落巖的馬跑到近前。
“是大將軍！”士兵們看見是郁落巖，放棄要攻擊的姿勢，可全都沒有放松警惕。
郁落巖暗中點點頭，警惕性不錯。
“前面是‘烈火寨’匪徒窩點，眾將士隨我去剿滅匪徒，還百姓一片清明。”
“是！”將士齊聲，地動山搖。
調轉馬頭，郁落巖一馬當先，又朝村莊跑去。後面士兵整齊劃一，向目的地跑去。
好齊啊！
周靜萱悄悄從郁落巖懷中探出頭，這驍勇大將軍不愧是邊關的常勝將軍，治軍之嚴可見一斑。
“別亂動！”郁落巖將前面探來探去的小腦袋按了回來，“一會你緊跟著我，刀劍無眼，千萬別亂跑。”
“哦！”
郁落巖返回速度很快，可才走到一半，就看見村莊方向火光沖天。
“不好！”郁落巖暗叫一聲，沒想到這個張伯這麽果決。
“加快速度！”
到了村莊，便聽見裏面哭喊連天，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郁落巖看見這一幕氣得咬牙切次，這群人簡直沒有人性！這是想用鮮血和烈火絆住官兵腳步，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也做得出來？
“所有人聽令，救火救人！”
那群亡命之徒賭對了，他們可以不顧百姓死活，可郁落巖不能不顧。
一桶桶水潑在房屋上，大半個村子的房子被燒毀，火才被撲滅。
官兵雖然幫了他們，可村民沒有一個人上前。一張張被煙熏火燎的臉上，麻木，悲痛，憤恨，各種情緒交雜在一起。
“搜村，清點人數！”
也許這種見過太多，郁落巖並不把這些情緒放在眼裏，命令下去，士兵進出村莊。
沒有人出來阻攔，也沒有人出來迎接，村民只是站在那裏，呆呆地看著。
不大一會兒，數據就出來了。
“完全燒毀的房屋，二十五間，需要修覆的二百一十三間，完好房屋五十二間。死亡七十三人，受傷十二人。賊人全部逃走，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士兵又退出一名灰頭土臉的老婦人，“這是在一間燒毀最嚴重的房前找到的，她說要來見您。”
這是周靜萱已經下馬，坐在村口大樹下休息。看見老婦人，立即跑過來。
“張嬸子，是你啊？”
老婦人佝僂個身子，畏畏縮縮地，眼睛不停瞄著村民那邊。
“張嬸子，他們怎麽沒帶你走啊？”周靜萱又笑嘻嘻的問。不用想也知道，她跟著那幫人，這些年沒少作惡。現在被拋下，想靠著之前的信息再報上個大腿。
果然，村民雖然不敢和官兵、和匪徒反抗，但對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婦人自然是不怕的。每個人都惡狠狠地瞪著她，就等著她離開官兵，就將她碎屍萬段。
老婦人撲通跪倒在地，抱住周靜萱的大腿：“公子，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就救救我吧，給你當牛做馬怎麽都行，只要留我一條命。”
沒等周靜萱動手，郁落巖便命人將老婦人拉走，“你是知情人，府衙還要叫你問話，就跟我們走吧。”至於官府怎麽判決，就不幹他的事了。
老婦人也知道不能待在這裏，能活一天是一天，一點也不反抗，乖乖和士兵離開。
“這個莊子你想怎麽辦？”郁落巖走到周靜萱身邊，悄悄問她。
周靜萱也有些猶豫，燒成這個樣子，重建恐怕要不少錢。而且這裏的人不知道還能不能用。可這片田野真的很肥沃，太適合她以後的計劃。
見周靜萱有些猶豫，郁落巖趴到她耳邊輕笑道：“只要你想就可以，其他不用考慮，有我呢！”
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臉上，癢癢的。她覺得臉頰有些發燙，往旁邊移了一步。
“我想要這個莊子。”既然說有你呢，就解決吧！
看著她笑了笑，郁落巖清吐一個“好”字。
“各位，我知道你們怨恨官兵的到來。如果沒有官兵，你們還能麻木的活著，還有一間房子茍延殘喘。可這種生活真的是你們想要的嗎？你們不想堂堂正正做人，可以努力為家裏人賺取好日子嗎？官兵已經把賊人趕走，新的生活到來。可你們卻將這些推開，還留戀朝不保夕，豬狗不如的時候。真是愚昧可笑！”
一個男人憤怒地沖出來：“你說的好聽，燒的不是你家！死的不是你的鄉親！”
“你們家是匪徒燒的，人也是匪徒殺的。整個村子五六百人，就被二十多人奴役這麽長時間，那時候你們的血性哪去了？現在有新的生活又開始怨恨，你們可憐嗎？不，你們很可悲！你們很讓人厭惡！”
人群沸騰起來，也許知道官兵不會殺人，越來越多的村民對他們怒目相視。
“你認為我真的不會殺人嗎？”郁落巖輕笑，“人是匪徒殺的，我沒有殺人。匪徒殺了多少？再說吧。”
這句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村民頭上，他們驚恐地發現，眼前這個人並不是好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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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落巖上前一步，擋在周靜萱前面，盯著張伯幾人厲聲問道：“閣下這是何意？如果不賣，我們掉頭就走，不會有強買強賣之事，閣下如此做派，如何解釋？”
張伯嘿嘿一笑：“別裝了，我看你們就不是來買莊子的。是官府的走狗吧？我這雖不是什麽龍潭虎穴，也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周靜萱心中咒罵，還真是離了個大譜！她一個好好來買莊子的，怎麽就成了官府中人？
越想越郁悶，上前一步從郁落巖身後走出來，一臉憤憤地問：“我一個好好買莊子的，怎麽就成了官府中人？你憑什麽這麽說？”
見到她的態度張伯也是楞住，這不是別揭發出來的心虛，而是一臉憤憤不平，好像是被冤枉。
“你們真的是來買莊子的？”張伯不可思議地問。
“廢話！”周靜萱都快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氣死了！“不買莊子誰來你們這鳥不拉屎的地兒？”
“那你們為什麽只有兩個人，連個仆人都不帶？”
“誰規定買莊子必須帶下人？”周靜萱不可思議地問。
張伯臉色有些不自然，他知道烏龍了。旁邊一個疤臉漢子冷哼一聲：“就算你們是來買莊子的又如何？今天也別想活著出去！”
“你們想怎麽樣？”周靜萱頓時瞪大眼睛，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她的表情取悅到這些蠻徒，一個個哈哈大笑起來。
“還以為進來兩條柴犬，沒想到是兩只綿羊！”
“這小子的模樣還挺俊俏，不比娘、們差，一會這個先別傷了，給兄弟我留著。”
周靜萱被這話氣得滿臉通紅，郁落巖臉色也沈下來，“你們是真的不想活了？”
冷冰冰的話吐出來砸在這群賊人臉上，疤臉漢子和張伯都臉色冷下來。握緊手中兵器，緊緊盯著周郁二人，就等著張伯一聲令下便要沖過來。
“你們敢動手？你們可知道我們是什麽人？”郁落巖冷笑道，“我們傷到一根汗毛，你們就算是全死也賠不起！”
其他人哈哈大笑，“你以為你們是皇子皇孫嗎？”只有張伯瞇起眼睛，若有所思。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張伯問。
“什麽人？”郁落巖哈哈一笑，“你去問問你的主子去吧！”
周靜萱突然扔出一個圓圓的東西，一陣白煙從那東西上冒出來，瞬間彌漫整個院子，所有都看不見了。
也不知道誰喊一句：“這煙有毒！”
所有人都捂住口鼻，不敢再動一下。
郁落巖趁著這個機會，手臂一攬，環住周靜萱的腰，將她抱在懷中，起身一躍飛出院子，很快消失在天際。
等白煙消散，張伯看著空蕩蕩的院子破口大罵。
這個時候郁落巖已經帶著周靜萱離開村子，他們的馬本來就拴在裏村子不遠處，輕觸馬身，便向他的人駐紮的地方而去。
離開院子之後，有不少村名看見了他們，他們只是一臉麻木呆呆地看著，沒有一個人出來攔截。
“你那個白煙是什麽東西？好做嗎？”郁落巖邊騎馬邊問。
“那個叫做煙霧彈！”周靜萱得意地說，“很好做的，以後我可以教你。”
“你以後可不能隨便在別人面前展露這種東西。”郁落巖雖然心裏聽得甜蜜，可嘴上還有叮囑她。她也不不清楚，可他作為在戰場上廝殺多年的人，可知道這東西在戰場是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說能扭轉戰局都不為過。這其中的價值很容易會讓她陷入想象不到的危險之中。
“我知道，我知道！”周靜萱不在意的說，心裏還在不停安撫系統：“阿系，這兩樣原料和食物都貼邊的，算不是你違規，而且火都是我在練習空間點的，和你沒關系！”
“可是硝酸鉀只能算是化肥，貼邊的太勉強了。”系統聲音悶悶地，很失落。
“你別忘了，硝酸鉀可是防腐劑、發色劑的原料，對於工業化生產來說，也貼上美食的邊嘍！”
“真的是這樣嗎？”
“是的！”周靜萱重重保證。
聽見張伯帶著人過來時，周靜萱便感覺不好。郁落巖雖然是驍勇大將軍，可對面是一群亡命之徒，而且還是帶著她這麽個拖累。真動上手，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好在她做視頻的時候，曾經做過煙霧彈，還隱約記得做法，便和郁落巖說，讓他配合拖延時間，她便躲進空間裏制作煙霧彈。
聯系空間的時間流速和外界不一樣，就算是制作繁覆的煙霧彈，幾秒中也制作成功。只是在要硝酸鉀的時候，系統拒絕了。
“那是化學材料，不是美食食材，我不能給你的。”
“可它也和食材沾邊，很多時候需要它。”周靜萱試圖和它辯論。
“不行，無論你說什麽，我都不能提供化學材料！”
見系統油鹽不進，周靜萱也怒了。
“那你就眼睜睜看著我被那群賊殺了吧！你就可以再換個宿主，就開心了！”
系統沈默了，周靜萱也沈默了。
她知道自己說錯話。
“給你！”一小袋硝酸鉀被扔出來，“希望你能逃出去。”
周靜萱拿起硝酸鉀，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默默來到練習爐，開始制作煙霧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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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郁落巖的馬跑到近前。
“是大將軍！”士兵們看見是郁落巖，放棄要攻擊的姿勢，可全都沒有放松警惕。
郁落巖暗中點點頭，警惕性不錯。
“前面是‘烈火寨’匪徒窩點，眾將士隨我去剿滅匪徒，還百姓一片清明。”
“是！”將士齊聲，地動山搖。
調轉馬頭，郁落巖一馬當先，又朝村莊跑去。後面士兵整齊劃一，向目的地跑去。
好齊啊！
周靜萱悄悄從郁落巖懷中探出頭，這驍勇大將軍不愧是邊關的常勝將軍，治軍之嚴可見一斑。
“別亂動！”郁落巖將前面探來探去的小腦袋按了回來，“一會你緊跟著我，刀劍無眼，千萬別亂跑。”
“哦！”
郁落巖返回速度很快，可才走到一半，就看見村莊方向火光沖天。
“不好！”郁落巖暗叫一聲，沒想到這個張伯這麽果決。
“加快速度！”
到了村莊，便聽見裏面哭喊連天，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郁落巖看見這一幕氣得咬牙切次，這群人簡直沒有人性！這是想用鮮血和烈火絆住官兵腳步，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也做得出來？
“所有人聽令，救火救人！”
那群亡命之徒賭對了，他們可以不顧百姓死活，可郁落巖不能不顧。
一桶桶水潑在房屋上，大半個村子的房子被燒毀，火才被撲滅。
官兵雖然幫了他們，可村民沒有一個人上前。一張張被煙熏火燎的臉上，麻木，悲痛，憤恨，各種情緒交雜在一起。
“搜村，清點人數！”
也許這種見過太多，郁落巖並不把這些情緒放在眼裏，命令下去，士兵進出村莊。
沒有人出來阻攔，也沒有人出來迎接，村民只是站在那裏，呆呆地看著。
不大一會兒，數據就出來了。
“完全燒毀的房屋，二十五間，需要修覆的二百一十三間，完好房屋五十二間。死亡七十三人，受傷十二人。賊人全部逃走，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士兵又退出一名灰頭土臉的老婦人，“這是在一間燒毀最嚴重的房前找到的，她說要來見您。”
這是周靜萱已經下馬，坐在村口大樹下休息。看見老婦人，立即跑過來。
“張嬸子，是你啊？”
老婦人佝僂個身子，畏畏縮縮地，眼睛不停瞄著村民那邊。
“張嬸子，他們怎麽沒帶你走啊？”周靜萱又笑嘻嘻的問。不用想也知道，她跟著那幫人，這些年沒少作惡。現在被拋下，想靠著之前的信息再報上個大腿。
果然，村民雖然不敢和官兵、和匪徒反抗，但對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婦人自然是不怕的。每個人都惡狠狠地瞪著她，就等著她離開官兵，就將她碎屍萬段。
老婦人撲通跪倒在地，抱住周靜萱的大腿：“公子，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就救救我吧，給你當牛做馬怎麽都行，只要留我一條命。”
沒等周靜萱動手，郁落巖便命人將老婦人拉走，“你是知情人，府衙還要叫你問話，就跟我們走吧。”至於官府怎麽判決，就不幹他的事了。
老婦人也知道不能待在這裏，能活一天是一天，一點也不反抗，乖乖和士兵離開。
“這個莊子你想怎麽辦？”郁落巖走到周靜萱身邊，悄悄問她。
周靜萱也有些猶豫，燒成這個樣子，重建恐怕要不少錢。而且這裏的人不知道還能不能用。可這片田野真的很肥沃，太適合她以後的計劃。
見周靜萱有些猶豫，郁落巖趴到她耳邊輕笑道：“只要你想就可以，其他不用考慮，有我呢！”
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臉上，癢癢的。她覺得臉頰有些發燙，往旁邊移了一步。
“我想要這個莊子。”既然說有你呢，就解決吧！
看著她笑了笑，郁落巖清吐一個“好”字。
“各位，我知道你們怨恨官兵的到來。如果沒有官兵，你們還能麻木的活著，還有一間房子茍延殘喘。可這種生活真的是你們想要的嗎？你們不想堂堂正正做人，可以努力為家裏人賺取好日子嗎？官兵已經把賊人趕走，新的生活到來。可你們卻將這些推開，還留戀朝不保夕，豬狗不如的時候。真是愚昧可笑！”
一個男人憤怒地沖出來：“你說的好聽，燒的不是你家！死的不是你的鄉親！”
“你們家是匪徒燒的，人也是匪徒殺的。整個村子五六百人，就被二十多人奴役這麽長時間，那時候你們的血性哪去了？現在有新的生活又開始怨恨，你們可憐嗎？不，你們很可悲！你們很讓人厭惡！”
人群沸騰起來，也許知道官兵不會殺人，越來越多的村民對他們怒目相視。
“你認為我真的不會殺人嗎？”郁落巖輕笑，“人是匪徒殺的，我沒有殺人。匪徒殺了多少？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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