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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關於愛老虎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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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許安樂止不住的眼淚,蘇恒心疼也無奈,好言好語安撫了好一會兒,都沒能讓她忍住眼淚。

許安樂哭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自願停下來了,卻開始不斷的打嗝。

蘇恒看著她打嗝打得都要喘不過氣來了,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忙給她找了水喝。

許安樂嗝堪堪止住,屋裏卻響起一聲響亮的咕嚕聲。

蘇恒目光下移,落在許安樂的肚子上,眼中笑意迷漫。

許安樂臉色爆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算了。

特麽的實在是太丟人了。

她餓了也就算了,肚子還這麽耿直的發出這樣迫切的聲音,實在是……

蘇恒看著她羞憤欲絕的模樣,笑呵呵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叫你不吃東西,餓了吧。我讓掌櫃的重新做一份菜上來,很快的。”

許安樂抓著他的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菜:“這些都是你做的?”

蘇恒點頭:“是啊。”

能給自己加分的時候,蘇恒絕對不會含糊。

果然,許安樂頓時滿眼的感動,咬著唇道:“不要換,我就想吃你做的,讓廚子把菜熱一下,咱們就吃這個。”

蘇恒笑:“剛剛不是還嫌棄我做的不好吃麽?這會兒怎麽又想吃了?”

許安樂低喝一聲,“蘇恒,你別鬧,再鬧我生氣了。”

蘇恒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便當真不鬧她了,拉著她的手低低的笑,又叫了掌櫃的來將菜端下去熱了,這才和許安樂歡歡喜喜的開始用膳。

“多吃點,你都瘦了。”蘇恒將菜一個勁的往許安樂的碗裏夾。

許安樂嘴巴包的鼓鼓的,滿足的眼睛都瞇了起來,那可愛的小模樣讓蘇恒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事實上,蘇恒也是身體力行的行動了。

將身子往前一湊,直接便吻上了她的唇,也不管她唇上還沾染著油膩。

許安樂瞪大了眼睛,艱難的將嘴裏的東西給吞下去,這才恨聲道:“別亂搞偷襲,吃東西的時候不臟啊,惡心不。”

想想自己剛剛滿嘴油膩的模樣,許安樂就嘔得不行,再看他的唇角似有油光,又趕忙伸手拿了帕子擦嘴。

蘇恒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此刻的狼狽,笑呵呵的道:“我不嫌棄你,不管什麽時候。”

許安樂想翻白眼的,她想罵人的,可是,心裏甜滋滋的感覺卻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目光不經意的落在手中的帕子上,壞心眼的就用自己剛剛擦了嘴的帕子往他嘴上抹。

“不嫌棄就好,你嘴巴上有油,我給你擦擦。”

許安樂發誓,她說這話的時候是一本正經的,舉動也是快準狠的。

然而蘇恒壓根沒有要躲的意思,笑瞇瞇的由著她在自己的唇上作怪。

許安樂開始確實是想作怪來著,可是他的目光太過溫柔,繾綣得讓她生不出壞心思來,也就老老實實的給他將唇擦幹凈了。

“不許看我,快吃東西。”許安樂覺得自己栽了,滿心的不爽,丟了帕子夾了個豬爪在手裏啃,那惡狠狠的模樣,似乎吃的不是豬爪,而是蘇恒的血肉似的。

蘇恒也不在意,笑瞇瞇的吃著東西,不時的給她遞個湯,擦個嘴,氣氛好得不行。

雖然許安樂打定了主意要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吃掉,但是吃到後來,確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也就不勉強了,歪在椅子上裝死,嘴裏道:“蘇恒,你讓掌櫃的將東西打包,我帶回去吃。”

難得這傲嬌男肯下廚,她覺得不能糟蹋了他的這番心意,往後還不定能吃上呢。

蘇恒聽她說還要打包,不由得伸手點她的額頭:“說什麽胡話,還打包呢。喜歡吃我做的,等咱們成親之後,有時間我便做給你吃。”

“你……”許安樂怔怔的看著他,唇瓣蠕動,卻是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你不是說君子遠庖廚嗎?不是說下廚不是一個男兒該做的嗎,不是……

蘇恒就像會讀心一樣,淺笑著開口:“有些事情,遇到了心愛之人,就變得無關重要了。原則不再是原則,又何必再去計較。”

一句心愛之人讓許安樂俏臉通紅,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字組成的句,偏偏就像灌了蜜一樣,直接甜到了心裏去。

許安樂猛然捧著臉,慫了。

情話太甜,也是會醉人的,就像喝醉了酒似的,腦子都會迷糊起來。

蘇恒看著她的舉動,眼中的暖色幾乎溢出來。

等許安樂消化得差不多了,他這才拉著人離開了酒樓。

“這是要去哪兒?”許安樂迷迷糊糊的就被拉到了車上,直等馬車走出老遠,她這才反應過來,問道。

“去城外。”

許安樂聞言迷迷糊糊的哦了一聲,以為這人只是帶著她去城外玩,卻沒想到這大尾巴狼壓根沒想過今晚要放人回來。

另一邊,蘇瑾寒回府之後還在擔心兩人的事情解決了沒有,忐忑中卻是收到了蘇恒的信。

“我怎麽有種被坑了的感覺?”蘇瑾寒在嘴裏嘀咕了一聲,伸手拿出信看了起來。

看到蘇恒說他和許安樂已經和好,蘇瑾寒頓時笑了,也沒枉費她做了一回姐妹間的叛徒,成全了哥哥一番。

但是看到後面的話,蘇瑾寒整個人都不好了。

猛然將信紙拍在桌上,怒道:“蘇恒,你個死騙子,你坑我。”

原來蘇恒卻是告訴她,他將許安樂給帶出城了,今天不會回來,讓她想個法子將這事給糊弄過去,給岳府一個交代。

蘇瑾寒只覺得頭頂烏鴉嘎嘎的飛過,臉色都陰沈了。

雖然她心裏確定蘇恒有分寸,不會對許安樂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可是要她說謊,騙的還是自己最親愛的外公一家,蘇瑾寒就覺得不爽。

最後……她還是沒有法子,只能寫了封信,讓夏禾送去岳府,說今日許安樂就在她府上歇下了,明日再回去。

夏禾領命去了岳府,將信送到了邵夫人的手裏。

邵夫人看完之後倒是沒有懷疑,只是嘆息一聲,道:“這些日子安樂這孩子郁郁寡歡,強顏歡笑的,看著倒是讓人揪心。問她為何也不肯說,她們姐妹年紀相近,關系又好,讓安樂呆在王府,由王妃開導開導她也是好的。”

夏禾面色清冷,道:“王妃也是這個意思。”

“勞煩姑娘走這一趟了,既然來了,用過晚膳再回如何?”邵氏客氣的開口。

“不必,既然王妃的吩咐已經做到,夏禾告辭。”夏禾說著,便恭敬的後退離開。

她畢竟是江湖中人,行事還是帶著江湖習性。

邵氏也見過她幾次,知道她性子本就清冷,便讓下人給她領路,也不強留。

岳澤從書房出來,準備出門一趟。

在回廊間擡頭,卻看到一抹頎長又孤傲的背影,身子頓時一僵。

身體先於理智有了行動,岳澤一腳踩在欄桿上,整個人如同大鵬一般越過回廊樓道,直接朝著那人撲去。

夏禾感覺到身後襲來一股疾風,臉色一冷,身子以極其細微的弧度轉過,避開了身後淩厲的一擊,隨後擡掌毫不猶豫的朝著已經撲倒面前的人拍去。

她掌風淩厲,眉目清冷,動起手來半點也不手軟,猶如天上下凡孤傲的仙,半點情分也不留。

或許,在她心裏,本也沒有什麽情分。

岳澤早有準備,並不懼怕,擡手相迎,不過轉瞬之間,兩人便已經過了數招。

夏禾賣了個破綻,以傷敵一千自傷八百的姿態朝著岳澤撲去。

岳澤瞳孔一縮,強行收回掌力,右腳在地上用力一踏,整個人已經翩然後躍,衣袂翻飛間,飄然落在了園子裏的假山上。

“岳澤,你這是做什麽?突然就襲擊人家姑娘家,虧得人家身手不錯,否則看我怎麽收拾你。”邵氏先是狠狠的罵了岳澤一聲,這才拉著夏禾的手,一臉關心的問:“夏禾,你沒事吧?他沒傷著你吧?”

夏禾不太習慣被人關切,更不習慣被人這麽近距離的接觸,抽回手退後一步,低垂著眉眼,淡漠道:“多謝夫人關心,我沒事。”

邵氏也不勉強她,轉而對著岳澤斥責道:“還不滾下來給人家夏姑娘道歉。”

邵氏和岳戰庭成親多年,一直很得他的寵愛,兩人夫妻和睦,岳戰庭也從來沒有動過納妾的念頭,膝下兩個兒子對父母也很是尊重。

所以邵氏開口了,岳澤也就老老實實的從假山上飛身而落。

當然,他聰明的沒有跑到邵氏的面前,而是隔著一段距離,沖著夏禾拱手行禮:“方才看到姑娘的背影和一個故人很相似,忍不住出手試探,還請姑娘勿怪。”

“無妨。”夏禾冷淡的開口,然後看著邵氏,道:“夫人,無事我就先走了。”

邵氏自然不會攔她,人家本來也是要走的,忙點頭道:“你去吧,方才的事情對不住了。”

夏禾卻是沒有過多的糾纏,直接就跟著下人往門口而去。

等人走遠了,邵氏才低聲斥道:“方才那般莽撞,像什麽樣子,還是個將軍呢,哪裏有半點將軍的模樣?”

岳澤一笑,道:“是,母親責備得是,兒子還有事,便先走了。”

岳澤說著沖邵氏擺了擺手,朝著大門而去。

他好不容易遇見人了,可不能叫人再給丟了。

岳澤自然是追著夏禾去的。

夏禾武功高超,岳澤又沒有刻意的隱瞞他的蹤跡,沒過一會兒就被夏禾給發現了。

腳步一轉,朝著一個陰暗的巷子走去,夏禾面色冷漠。

走到巷子裏,夏禾停下腳步:“跟這麽久,出來吧。”

岳澤也沒有隱藏,直接閃身出來,站在了她的對面。

夏禾冷眼看他,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

“我是來多謝你的救命之恩的。”岳澤笑呵呵的開口。

“找我打架就是感謝?”夏禾諷刺道。

倒是利落的承認了她救過他的事情。

岳澤心裏一跳,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嘴角的笑容都濃了幾分。

“方才也是不確定姑娘的身份,才會試探,還請姑娘見諒。”岳澤從夏禾行禮,一本正經的道歉。

夏禾本就不善言辭,更不是那種揪著點事情咄咄逼人的人,尤其人還道歉了。

所以夏禾也沒想和岳澤繼續糾纏,直接轉身又往靖王府走。

然而身後這人還是跟了上來。

夏禾猛然回頭看著岳澤,目光冷然。

“跟著我做什麽?”夏禾冷聲道。

“姑娘救了在下一命,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岳某想著先知道姑娘的落腳之處,將來若有差遣,也方便。”

岳澤其實就是想知道她住在哪兒而已。

“用不著。”夏禾冷聲說完,轉身又走。

身後又有腳步跟上來的聲音。

夏禾猛然轉頭,看著岳澤,目光冷漠之中帶著絲絲的殺意:“再跟上,殺。”

一個淩厲的殺字讓岳澤微微一怔。

這得經歷了多少的腥風血雨才能養出這樣血腥又淩厲的氣勢啊。

岳澤有些好奇。

如果說第一開始是想報恩,那麽這會兒,多了幾分好奇。

基於夏禾嚴厲的警告,岳澤終究沒有再跟上去。

轉身回了岳府。

他可沒有忘記,剛剛自家母親可是認識她的,她是去找母親的,想知道她是哪家的,姓甚名誰,住在哪兒,直接問母親也是可以的。

這邊發生的事情,夏禾回去自然是不會說的,只是說了邵夫人的吩咐和反應,便準備告退了。

“夏禾。”蘇瑾寒忽然叫她。

“是,王妃。”

“你是不是……嗯,不太開心?”蘇瑾寒略微皺眉問道。

和夏禾相處久了,有時候也能夠通過她細微的情緒變化看出她的不同來。

比如此刻,雖然夏禾依舊清冷著面容,但是她卻能感覺她像是心有怒氣。

嗯,竟然有人能惹夏禾生氣?可真是奇跡。

蘇瑾寒忽然有些感興趣了。

夏禾聞言頓時搖頭:“王妃感覺錯了。”

蘇瑾寒就這麽盯著她,也不說話。

她不說話,夏禾就更不會說話了,低垂著眉眼安靜的站著。

“夏禾,好夏禾,你就告訴我嘛,好不好。”比冷,蘇瑾寒是比不過的,所以只能比蘇,比膩歪。

所以蘇瑾寒很不要臉的湊到夏禾的面前,挽著她的手又搖又晃。

夏禾還真受不了這個,只能無奈道:“也沒什麽,遇到了個瘋子。”

某個姓岳的瘋子:“……”

“瘋子?”蘇瑾寒頓時一楞。

夏禾卻是怕她接著追問,屆時詞窮,直接抽了手,跑了。

蘇瑾寒沒有八卦到好玩的消息,也就隨她去了。

另一邊,京郊。

蘇恒帶著許安樂去了他在京城外的莊子裏。

“這裏有什麽好玩的嗎?”許安樂一臉好奇的問。

“有驚喜。”

蘇恒拉著許安樂的手在路上穿梭,最後來到一個院子面前,松了手。

“打開看看,給你準備了禮物。”蘇恒指了指緊閉的大門。

一路上都被牽著,驟然松開,許安樂的心裏有些不習慣,那是種無處安放的仿徨。

她用力拽了拽手,將那股感覺給壓下去,這才朝著屋裏走去。

走到門口,用力推門,門轟然而開,屋裏的場景也落在了她的眼中。

許安樂看到裏面的場景,頓時驚呆了。

眼中猝然湧上了淚花,她一步一步的往裏走,只覺得腦子嗡嗡直響,怎麽都清明不起來。

“怎麽了?不對嗎?我記得你當時說的是“愛老虎油”啊,我都拼出來了。”蘇恒見她眼淚啪嗒啪嗒的落,皺著眉問。

原來之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許安樂曾經壞心眼的和蘇恒說過“Iloveyou”這個英文中的我愛你,還一通忽悠。

當然,以蘇恒的才智,倒是不會讓她給忽悠了。

但是她所說的“愛老虎油”代表著“我愛你”的意思,卻被他旁敲側擊的給打探出來了。

她還告訴過他,紅玫瑰代表火辣的愛情。

而她眼前出現的,就是用一盆盆的紅玫瑰組成了“愛老虎油”四個大字。

許安樂壓根沒想到,自己所說的一切,他都一點一點的記在心裏,還這樣直白的表現出來給她看,只覺得一顆心都化成了水,都變成眼淚流出來了。

“不對就算了,下次不弄了。”蘇恒見她哭得狠了,以為自己獻寶沒獻對,臉色也不好看,轉身就要去毀了精心布置的一切。

他就說嘛,“愛老虎油”怎麽可能代表“我愛你”呢,就是這丫頭忽悠他的,偏他就信了。

想想縱橫商場的他被一個小丫頭騙得團團轉,偏他還就心甘情願了,蘇恒也是無奈的嘆息一聲。

然而步子還沒邁開,就被她給抱住了。

嬌軟的身軀貼在他的身後,讓他的身子頓時一僵。

“不是,你沒錯,沒有弄錯。”許安樂哽咽道。

以往她總覺得古人單調又乏味,還喜歡三妻四妾,過日子肯定忒沒意思,所以她不樂意留下來,但是蘇恒簡直就打破了她對古代男人的認知,這樣貼心、細心又浪漫的男人……她感覺自己簡直見到寶了。

“那你哭。”蘇恒皺眉,道:“你故意的?”

合著這是又要欺負他呢?

許安樂滿心的冤枉,老天,她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啊。

被他的手抓著直接帶到了懷裏,許安樂滿心都是無奈。

她開口解釋道:“其實我說的“Iloveyou”不是這麽寫的,來,我告訴你怎麽寫。”

許安樂拉著他蹲在一旁,找了個石頭,直接在地板上刻下了字母。

“吶,這才是“Iloveyou”真正的寫法。”許安樂丟了手中的石頭,拍了拍手,一臉淡定。

蘇恒皺眉看著眼前這陌生的文字,只覺得心裏一陣慌亂。

他其實早就發現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許安樂總有一些異於他所認知的事情冒出來,而這些未知的事情堆積得多了,也就讓他覺得心虛了。

他有種難言的恐慌,似乎眼前的人一不小心,一步抓住,就會失去。

他猛然將許安樂抱在懷裏,呢喃道:“安樂,別離開我。”

許安樂先是一楞,旋即明白過來,是她展現出太多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東西,讓聰明的他察覺到不對了,他慌了,亂了。

有些心疼,許安樂抱著他,輕聲道:“嗯,我不會離開你的。”

蘇恒的心有些熨帖,卻叫她下一句話給弄得哭笑不得。

“當然,前提是你不許找小三小四,嗯,就是小妾,你要是敢找小妾,你就小心你的命根子了。到時候我可不會因為你是瑾寒的哥哥就手下留情。”許安樂故作惡狠狠的模樣,說。

蘇恒當真哭笑不得,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道:“一個姑娘家家,凈瞎說話,不害羞。”

許安樂覺得一陣酥麻,忙推開他,指著他的手都在顫抖:“你這個流氓……”

聲音裏滿是控訴。

蘇恒笑呵呵的迷了眼,猛然朝著她撲去:“我還可以更流氓一點。”

許安樂尖叫一聲,朝著外頭跑去,可不想被他抓到。

蘇恒笑著追了上去,心裏卻默默的感激那個晚上,她找到的人是他,讓他如今,能夠擁有她的純潔美好。

記憶回到那個夜晚,他的嘴角依舊忍不住上揚。

他和慕容久不見面,慕容好不容易回來,他便約了他一起喝酒。

兩人都喝得有些多了,分開的時候,身邊的人卻稟告他,說是突然有個生意非他不可,旁人都談不下來。

他當時喝得高了,也沒多想,便也去了。

談生意的地方定在紅閣,那是個集了雅致和欲望的地方。

後來生意倒是談下來了,也沒有吃虧,但是他略醉的模樣卻叫對方起了歪心思,竟想往他身旁塞人。

叫身邊的人將人給打發了之後,蘇恒便在紅閣要了個房間歇下了。

他喝酒難得醉,醉了便會睡得沈。

等他再迷迷糊糊的醒來時,身上竟然趴了個小姑娘,正嘀嘀咕咕的咒罵著。

蘇恒皺了皺眉,想要推開她,卻愕然的發現自己竟然被人呈大字型給綁在了床上。

“這位姑娘,你想做什麽?”蘇恒開口,聲音沙啞又好聽。

他的酒還沒醒,渾身還有些無力,內力一時間也調動不起來,只能勉強自己先冷靜下來。

“你,你醒啦。”那姑娘順著他的身子往上爬,然後趴在他的胸口上,傻乎乎的和他對視著。

嬌軟的身軀,溫暖又柔軟,在他的身上點燃了火焰,全身火力集中,幾乎在瞬間蜂擁。

蘇恒腦子有些空,此時竟只記得那一雙好看的,黑黝黝的大眼睛。

煜舞 說:

噗哈哈,是不是沒有想到,哥哥是這麽被強啊……哇哈哈哈,笑抽。感覺我也是放飛自我了,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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