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兇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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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雲姬心中得意，這下她再也不怕擔心別人知道她剛剛出去去了哪裏，因為睿王府中唯一知道她行蹤的那個侍女已經被她解決掉了。她泰然自若，若無其事的進了房間，而且就算明日一早此事東窗事發，卻無論是誰也不會想到她的頭上，畢竟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只是洋洋自得的她卻忽略一個同樣目睹了這一切人，一個躲在假山後目睹了這一切的侍衛。這侍衛躲在假山後，本就是為了多瞧幾眼這個美若天仙的美人兒，無奈卻看到了這麽血腥殘暴的一幕。他削瘦的臉上除了震驚之外，還多了幾分懼怕，但是很顯然他並沒有被莫雲姬的心狠手辣所嚇住。他一路跟到莫雲姬拋屍的小池塘，更是幸運的撿到了一支莫雲姬戴了十年的珠釵。
握緊了手裏的珠釵，侍衛的臉上一改剛才恐懼，鎮靜之餘倒多了幾分狡黠之色。
天還蒙蒙亮，清晨的濃霧還未散去，睿王府卻已經鬧開了，自是鬧得不可開交。
每個人都人心惶惶的，睿母由莫雲姬陪著，端坐在不遠處的涼亭處，如此血腥的一幕她自是看不得。
“聽說脖子都被扭斷了，你說會是誰這麽狠心呢？蘭兒平時那麽乖巧。”
“就是就是，這個兇手真是太可恨了。”
“哎呀，你是沒看見，聽說那小池塘邊上還有蘭兒掙紮時手指抓出的指印，別說多恐怖陰森了。”那侍女左顧右盼，最後才說到，“聽說這指印還是兇手留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哎呦呦，我聽不得她們說這些，趕緊讓她們下去。”睿母愁容滿面，一邊扶著昏沈的額頭，另一邊趕緊揮手，示意貼身侍女綠萼把那些嚼舌根的婢女們打發走。
綠萼略略躬躬身道，“是。”
趕走了多舌的婢女們，睿母這才覺得耳根子清凈了不少，便問道，“怎麽樣了？睿兒和如兒他們兩個來了嗎？”
綠萼擡起靈巧的眼眸，碰巧對上莫雲姬正打量著自己的眼睛，她施施禮笑笑，倒是想不出莫雲姬有什麽把戲想要跟自己耍，只得笑臉相迎地又沖著睿母安慰道，“來了來了，老夫人，您就別操心了。”
睿母無奈地拍了拍大腿，直是痛心疾首，“你說大清早的出了這檔子事兒，我能不操心嗎？也不知道是哪個人幹的，大早上的真是夠膈應人的。”
莫雲姬立在一旁，一張小臉嚇得煞白煞白的，手還不住的顫抖，看樣子像是被嚇住了。
睿母瞧著她的反映，心中暗想，剛進府的第一個晚上就發生這種事，擱誰身上誰也受不了的，況且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戶人家的小姐。
趕忙拉過莫雲姬凍得通紅的小手，安慰道，“雲姬啊，你可千萬不要胡思亂想，許是這蘭兒就是不小心落水溺死的，這裏有這麽多人，你不要害怕啊。”
睿母雖然嘴上這麽安慰她，實則自己心中也是沒底的，這好端端的蘭兒怎麽會溺水呢？不由得張口問道，“雲姬，你昨日休息時，蘭兒可有什麽異樣？”
莫雲姬許是沒有料到睿母會這麽問，她心裏發虛，心臟也跟著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適才清了清嗓子道，“沒……沒有什麽異樣啊。”說著她朝人群裏看了一眼，似乎想要找和蘭兒一起退下的其他侍女，但是尋覓了一圈卻沒有見到，便說道，“老夫人，昨日我很早就睡下了，對於發生了什麽事，我真的不知道，而且那些服侍我的侍女都可以做證的。”
她擡眼看了一下四周卻還是沒有發現那些個眼熟的侍女。
她自然是發現不了，因為服侍她的侍女都被沈清如叫過去問話了。
睿母瞧見她如此大的反應，也是一驚，想著莫雲姬會不會受得驚嚇過度了，只得連連安慰她，“你不要害怕，這件事情王爺一定會查清楚的，眼下都要到年底了，你說又出了這檔子事，真是太不吉利了。”說著直搖頭嘆氣。
沈清如和蔣淩睿一同走到亭子裏，拜了拜睿母，二人的餘光不約而同地瞧上了睿母身邊有一絲慌亂的莫雲姬，蔣淩睿什麽話也沒說，只將目光移到睿母身上，這才說道，“母親，這件事已經交給仵作去驗屍了，您就不要擔心了，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真相總有一天會呈現在世人面前，而兇手也會有繩之以法的一天。這件事我已經交給大理寺去辦了，時辰不早了，我該去上早朝了。”
睿母聽了蔣淩睿的話，自是打起了幾分精神，心中也沒那麽害怕了，看到蔣淩睿平安無事，她比任何時候都安心。
她面色慈祥，笑著對蔣淩睿揮揮手，“去吧去吧。”
“那如兒，你照顧好母親。”
“好，早去早回。”沈清如眉眼淺笑，明媚溫馨。
只是蔣淩睿轉身的那一刻，睿母的又神情抑郁起來。
沈清如只得將她攙扶起來，拉著她離開蘭兒溺死的小池塘，一路走著，沈清如就一邊開導她，“母親，這人之生死都是聽天由命的，蘭兒她雖說是被奸人所害，但是人在做，天在看，你說閻王爺、佛祖他們會放過兇手嗎？”
她一邊註意著睿母的神色一邊自問自答道，“不會。”徐徐又說道，“而且你要相信大理寺一定會抓住兇手的，對吧，雲姬姑娘。”
莫雲姬神色有一絲慌張，似乎是想什麽有些入神，她環視四周察覺到所有人都盯著她，似乎在等待著她回答什麽，於是她隨口附和道，“對對，如兒姐姐說的是。”
“嗯，雲姬姑娘是想什麽呢？想得這麽入迷。”沈清如眉眼淺笑，直直的瞧著她笑。
“沒，沒什麽。”莫雲姬眼神躲閃，顯然有問題。
沈清如還想追問卻被睿母攔住了，“許是今日被嚇到了，這天實在是太冷了，咱們也別在外頭待著了，都回屋裏坐會兒暖和暖和吧。”
於是在睿母的建議下，幾人回到了睿母的院子裏，等待著今日皇上對蔣淩睿納側妃此事的看法。
蔣淩睿將納側妃的折子呈上去時，一時朝堂嘩然，大臣們議論紛紛，實在是想不出這平日裏寵愛沈清如寵的不得了的蔣淩睿竟然會納側妃，這不免成了宮中茶餘飯後的最有趣的談資。
皇上自然也是驚詫不已，連連問道，“哦？不知睿王怎麽突然想納側妃了？”他倒是很想聽聽有什麽理由，能夠說得動只寵愛沈清如一人的蔣淩睿納側妃，如果可以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女子究竟長什麽樣。
所以下朝之後，蔣淩睿就被皇上趙承請到了禦書房，張口便問道，“朕倒是很想聽聽大名鼎鼎不為美色所惑的睿王究竟是為什麽要娶側妃呢？而且還是個身份不明的女子。”
蔣淩睿自是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趙承，趙承聽後也覺得甚是奇怪，這件事有太多的巧合了，確實更像是一個局，只是是誰要在睿王身邊安個眼線呢？想到這裏突然太監來報，“皇上，大皇子求見。”
皇上示意太監讓趙弘進來，反正這件事蔣淩睿已經在大殿上說開了，至於處理結果也不是什麽秘密，趙弘知不知道都無關輕重的，這才放他進來。
蔣淩睿面上的表情略顯凝重，看來對此事他還是很上心的，便探尋道，“睿王爺是看上那女子什麽了？”
蔣淩睿拱手抱拳，面色誠懇的說道，“皇上就不要取笑臣了，這側妃之事我也是不知曉的，更別提看上了，若不是怕母親擔憂，我定然是不會立側妃的。只是母親之前說佛祖顯靈，我是不願看到她因為我的忤逆傷心難過，這才答應的，至於皇上說的看上她什麽了，我可真的是冤枉啊。”
“哈哈哈……”趙承不由得笑出聲來，“朕還以為是你瞧上的，沒想到是老夫人瞧上的，只是睿王妃……”趙承頓了頓，一臉深意的探問道蔣淩睿，“睿王妃是什麽態度呢？”
他倒是很想知道，沈清如這個聰明的女子在遇到一個比她更加年輕貌美的女子與她爭寵時，她會是什麽反應。會不會也是爭風吃醋，一臉茫然。
誰知蔣淩睿所說的卻與他所想的截然相反，“回皇上，她倒是聽我母親的，不敢有任何忤逆，也沒有任何不滿。”
“哦？”不光是趙承，就連剛走進禦書房的趙弘都驚詫不已，連連恭賀道，“那可真是恭喜睿王爺了。”
蔣淩睿瞧見趙弘一臉小人得志的狡黠的得意模樣，心中有怒火卻也不好撒出來，畢竟他心底裏是不願意娶這個女人的，只冷冷道，“真是謝謝大皇子了。”
“既然如此，那就快速查清那女子的底細，早日立側妃吧？”說著鄭重的看了一眼蔣淩睿，“此事就交給弘兒去辦吧，切記，一定要查清楚那女子的底細。”
“是，父皇。”趙弘心中自是得意，這件事皇上交由他辦，自是事半功倍，莫雲姬的身份有無問題就是他說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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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洋洋自得的她卻忽略一個同樣目睹了這一切人，一個躲在假山後目睹了這一切的侍衛。這侍衛躲在假山後，本就是為了多瞧幾眼這個美若天仙的美人兒，無奈卻看到了這麽血腥殘暴的一幕。他削瘦的臉上除了震驚之外，還多了幾分懼怕，但是很顯然他並沒有被莫雲姬的心狠手辣所嚇住。他一路跟到莫雲姬拋屍的小池塘，更是幸運的撿到了一支莫雲姬戴了十年的珠釵。
握緊了手裏的珠釵，侍衛的臉上一改剛才恐懼，鎮靜之餘倒多了幾分狡黠之色。
天還蒙蒙亮，清晨的濃霧還未散去，睿王府卻已經鬧開了，自是鬧得不可開交。
每個人都人心惶惶的，睿母由莫雲姬陪著，端坐在不遠處的涼亭處，如此血腥的一幕她自是看不得。
“聽說脖子都被扭斷了，你說會是誰這麽狠心呢？蘭兒平時那麽乖巧。”
“就是就是，這個兇手真是太可恨了。”
“哎呀，你是沒看見，聽說那小池塘邊上還有蘭兒掙紮時手指抓出的指印，別說多恐怖陰森了。”那侍女左顧右盼，最後才說到，“聽說這指印還是兇手留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哎呦呦，我聽不得她們說這些，趕緊讓她們下去。”睿母愁容滿面，一邊扶著昏沈的額頭，另一邊趕緊揮手，示意貼身侍女綠萼把那些嚼舌根的婢女們打發走。
綠萼略略躬躬身道，“是。”
趕走了多舌的婢女們，睿母這才覺得耳根子清凈了不少，便問道，“怎麽樣了？睿兒和如兒他們兩個來了嗎？”
綠萼擡起靈巧的眼眸，碰巧對上莫雲姬正打量著自己的眼睛，她施施禮笑笑，倒是想不出莫雲姬有什麽把戲想要跟自己耍，只得笑臉相迎地又沖著睿母安慰道，“來了來了，老夫人，您就別操心了。”
睿母無奈地拍了拍大腿，直是痛心疾首，“你說大清早的出了這檔子事兒，我能不操心嗎？也不知道是哪個人幹的，大早上的真是夠膈應人的。”
莫雲姬立在一旁，一張小臉嚇得煞白煞白的，手還不住的顫抖，看樣子像是被嚇住了。
睿母瞧著她的反映，心中暗想，剛進府的第一個晚上就發生這種事，擱誰身上誰也受不了的，況且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戶人家的小姐。
趕忙拉過莫雲姬凍得通紅的小手，安慰道，“雲姬啊，你可千萬不要胡思亂想，許是這蘭兒就是不小心落水溺死的，這裏有這麽多人，你不要害怕啊。”
睿母雖然嘴上這麽安慰她，實則自己心中也是沒底的，這好端端的蘭兒怎麽會溺水呢？不由得張口問道，“雲姬，你昨日休息時，蘭兒可有什麽異樣？”
莫雲姬許是沒有料到睿母會這麽問，她心裏發虛，心臟也跟著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適才清了清嗓子道，“沒……沒有什麽異樣啊。”說著她朝人群裏看了一眼，似乎想要找和蘭兒一起退下的其他侍女，但是尋覓了一圈卻沒有見到，便說道，“老夫人，昨日我很早就睡下了，對於發生了什麽事，我真的不知道，而且那些服侍我的侍女都可以做證的。”
她擡眼看了一下四周卻還是沒有發現那些個眼熟的侍女。
她自然是發現不了，因為服侍她的侍女都被沈清如叫過去問話了。
睿母瞧見她如此大的反應，也是一驚，想著莫雲姬會不會受得驚嚇過度了，只得連連安慰她，“你不要害怕，這件事情王爺一定會查清楚的，眼下都要到年底了，你說又出了這檔子事，真是太不吉利了。”說著直搖頭嘆氣。
沈清如和蔣淩睿一同走到亭子裏，拜了拜睿母，二人的餘光不約而同地瞧上了睿母身邊有一絲慌亂的莫雲姬，蔣淩睿什麽話也沒說，只將目光移到睿母身上，這才說道，“母親，這件事已經交給仵作去驗屍了，您就不要擔心了，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真相總有一天會呈現在世人面前，而兇手也會有繩之以法的一天。這件事我已經交給大理寺去辦了，時辰不早了，我該去上早朝了。”
睿母聽了蔣淩睿的話，自是打起了幾分精神，心中也沒那麽害怕了，看到蔣淩睿平安無事，她比任何時候都安心。
她面色慈祥，笑著對蔣淩睿揮揮手，“去吧去吧。”
“那如兒，你照顧好母親。”
“好，早去早回。”沈清如眉眼淺笑，明媚溫馨。
只是蔣淩睿轉身的那一刻，睿母的又神情抑郁起來。
沈清如只得將她攙扶起來，拉著她離開蘭兒溺死的小池塘，一路走著，沈清如就一邊開導她，“母親，這人之生死都是聽天由命的，蘭兒她雖說是被奸人所害，但是人在做，天在看，你說閻王爺、佛祖他們會放過兇手嗎？”
她一邊註意著睿母的神色一邊自問自答道，“不會。”徐徐又說道，“而且你要相信大理寺一定會抓住兇手的，對吧，雲姬姑娘。”
莫雲姬神色有一絲慌張，似乎是想什麽有些入神，她環視四周察覺到所有人都盯著她，似乎在等待著她回答什麽，於是她隨口附和道，“對對，如兒姐姐說的是。”
“嗯，雲姬姑娘是想什麽呢？想得這麽入迷。”沈清如眉眼淺笑，直直的瞧著她笑。
“沒，沒什麽。”莫雲姬眼神躲閃，顯然有問題。
沈清如還想追問卻被睿母攔住了，“許是今日被嚇到了，這天實在是太冷了，咱們也別在外頭待著了，都回屋裏坐會兒暖和暖和吧。”
於是在睿母的建議下，幾人回到了睿母的院子裏，等待著今日皇上對蔣淩睿納側妃此事的看法。
蔣淩睿將納側妃的折子呈上去時，一時朝堂嘩然，大臣們議論紛紛，實在是想不出這平日裏寵愛沈清如寵的不得了的蔣淩睿竟然會納側妃，這不免成了宮中茶餘飯後的最有趣的談資。
皇上自然也是驚詫不已，連連問道，“哦？不知睿王怎麽突然想納側妃了？”他倒是很想聽聽有什麽理由，能夠說得動只寵愛沈清如一人的蔣淩睿納側妃，如果可以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女子究竟長什麽樣。
所以下朝之後，蔣淩睿就被皇上趙承請到了禦書房，張口便問道，“朕倒是很想聽聽大名鼎鼎不為美色所惑的睿王究竟是為什麽要娶側妃呢？而且還是個身份不明的女子。”
蔣淩睿自是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趙承，趙承聽後也覺得甚是奇怪，這件事有太多的巧合了，確實更像是一個局，只是是誰要在睿王身邊安個眼線呢？想到這裏突然太監來報，“皇上，大皇子求見。”
皇上示意太監讓趙弘進來，反正這件事蔣淩睿已經在大殿上說開了，至於處理結果也不是什麽秘密，趙弘知不知道都無關輕重的，這才放他進來。
蔣淩睿面上的表情略顯凝重，看來對此事他還是很上心的，便探尋道，“睿王爺是看上那女子什麽了？”
蔣淩睿拱手抱拳，面色誠懇的說道，“皇上就不要取笑臣了，這側妃之事我也是不知曉的，更別提看上了，若不是怕母親擔憂，我定然是不會立側妃的。只是母親之前說佛祖顯靈，我是不願看到她因為我的忤逆傷心難過，這才答應的，至於皇上說的看上她什麽了，我可真的是冤枉啊。”
“哈哈哈……”趙承不由得笑出聲來，“朕還以為是你瞧上的，沒想到是老夫人瞧上的，只是睿王妃……”趙承頓了頓，一臉深意的探問道蔣淩睿，“睿王妃是什麽態度呢？”
他倒是很想知道，沈清如這個聰明的女子在遇到一個比她更加年輕貌美的女子與她爭寵時，她會是什麽反應。會不會也是爭風吃醋，一臉茫然。
誰知蔣淩睿所說的卻與他所想的截然相反，“回皇上，她倒是聽我母親的，不敢有任何忤逆，也沒有任何不滿。”
“哦？”不光是趙承，就連剛走進禦書房的趙弘都驚詫不已，連連恭賀道，“那可真是恭喜睿王爺了。”
蔣淩睿瞧見趙弘一臉小人得志的狡黠的得意模樣，心中有怒火卻也不好撒出來，畢竟他心底裏是不願意娶這個女人的，只冷冷道，“真是謝謝大皇子了。”
“既然如此，那就快速查清那女子的底細，早日立側妃吧？”說著鄭重的看了一眼蔣淩睿，“此事就交給弘兒去辦吧，切記，一定要查清楚那女子的底細。”
“是，父皇。”趙弘心中自是得意，這件事皇上交由他辦，自是事半功倍，莫雲姬的身份有無問題就是他說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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