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此瑜非彼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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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如也不知道二皇子是真的沒想到少了皇後的支持如同少了左膀右臂，還是真的什麽都不在乎了，不禁為他感到分外惋惜，若真是如此那他真的不是做帝王的料，那她和蔣淩睿又何苦費盡心機的這麽幫助他，輔助他。
趙景察覺到沈清如眉宇間的失望之色，心中陡然一緊，他現在有些後怕，後怕若是自己少了蔣淩睿的幫助會怎麽樣，怕是真的什麽都沒有了，更不用提什麽爭位的勝算了，恐怕他根本是沒有資格同他趙弘爭帝位的，臉色謙恭，不由得註視著蔣淩睿，“淩睿，你說我現在該怎麽辦？”
蔣淩睿琥珀色的眸子裏蘊著微光，他的聲音很是好聽，“二皇子缺一個機會，一個讓皇上、皇後、眾臣都刮目相看的機會。”
眾人皆是愕然，現在能有什麽機會呢？一個讓眾人都刮目相看的機會，實在是讓人手足無措，這等於是癡人說夢，趙景去哪求得這個機會呢？心中不免生出一種荒涼，不由得無奈地嘆了口氣，“說的容易，眼下哪裏還有機會能夠讓我在父皇母後面前展露我自己呢？更別說眾位大臣們了……恕我愚鈍，我真是想不出來，還請睿王爺和睿王妃明示。”
沈清如清冷的眸子裏蘊起一種讓人不明意味的深沈，只見她起身，陽光灑滿了她纖弱的身軀，給她深不可測的臉上留下一抹溫柔溫暖的金黃色。她心裏其實也是沒底的，不過她必須表現出一副鎮靜的模樣，若是她和蔣淩睿都亂了分寸，那麽望著他們的這些人，豈不是心中更沒了主意了，所以她要穩住，表現出一副運籌帷幄的神情。
蔣淩睿見沈清如一言不發，轉過頭來只得對趙景如實相告，“二皇子，其實我和如兒都覺得還是要等一個機會的出現，如果實在等不了了，我們只能自己制造機會了……”蔣淩睿眸子裏閃著一絲深沈，徐徐又道，“二皇子不妨想想，皇上和皇後有什麽特別心儀的東西，畢竟感情的培養不是一朝一夕說升溫就升溫的，我們無法做到一蹴而就，只能先暫時緩和一下二皇子與皇上皇後緊張的關系。”
趙景只覺得心中亂亂的，其實他也不知道現在的他究竟怎麽做才能討回父皇和母後的寵信，不由得眉頭蹙得更深了，“如果沒有機會，我們就制造機會，事在人為，只不過還是需要天時地利與人和的，就看老天爺幫不幫我了。”
眾人都難怪心事的樣子，氣氛就如這初秋的天一般，突然就變得有些冷了，有些尷尬了。
日頭沒有午後那麽暖和了，微涼的風已經有些蕭瑟，沈清如拉了拉料子很是軟滑的牡丹花紋的軟氅，擡眼正對上蔣淩睿充滿寵溺之色的琥珀色眸子。
她臉上微微一紅，“你看不夠嗎？”心中甚是甜蜜。
蔣淩睿長眉入鬢，眉宇間俊美魅惑，一雙琥珀色的眸子裏布滿了別樣的寵溺之色，“看不夠。”
沈清如不理會他，只覺得小手被他溫暖的手掌握在手心裏，她心裏暖暖的，連著語氣都溫柔了幾分，“一生那麽長，總有你看夠的時候……”
誰料蔣淩睿一臉正義凜然的望著她，說得那叫一個肉麻，“一生其實很短，我怎麽也看不夠……”說著一把將沈清如攬入懷中。
沈清如有些驚訝，臉上的緋紅一路紅到了耳根，局促的樣子看起來格外的動人。
“哎呀，別鬧了。這麽多人呢……”沈清如小聲的嬌斥道，“咱們還有正經事要做呢。”
“什麽正經事？本王倒覺得寵愛本王的妻這也是正經事。”蔣淩睿不禁笑起來，“好了，聽你的，不鬧了。咱們現在要去哪？”
沈清如點點頭，用手搓了搓發紅發燙的臉頰，“明日裏我母親就要回相國府了，我心中實在是放心不下，便想著為她置辦些東西……”
“嗯嗯，好。我陪你去，正巧我也沒什麽事。”蔣淩睿說著就拉起沈清如朝熱鬧的街市上走去。
兩人直逛到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街頭才回府，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看樣子花了不少銀子。睿母和周氏已經準備好了飯菜，正等著他們回來，見他們回來，忙吩咐下人們將大包小包的東西接過去，拉著他們去洗手用飯。
“如兒，你和睿兒這是去哪了，這麽大半天的也不回來，也沒叫人捎個口信回來，我跟你母親都不打算等你們吃飯了呢？”睿母語氣有些許的責怪，但沈清如和蔣淩睿卻聽出了關愛的味道。
周氏也忙附和道，“是啊，這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光我們兩個吃哪吃的下，還好你們趕巧的回來了，正趕上吃飯，呵呵呵。”說完看著沈清如和蔣淩睿慈愛的笑了。女兒能有這麽好的歸宿，她真的是太開心了，心中更是分外舒暢。
若是可以她真的很想和女兒生活在一起，畢竟她就沈清如一個親人了，和女兒在一起這才有家的味道。只是眼下來看這僅僅是一種奢求，她無法擺脫掉相國府的身份，不禁覺得有些傷感。
沈清如喚了周氏好幾聲，見她盯著自己發呆，眉宇間還有幾分憂慮之色，不禁推了推她的胳膊，“母親，母親？您快些吃，待會就涼了。”
周氏回過神來，連連點頭，她的臉上掛著笑，始終一副溫婉如水的模樣，“好，為娘這就吃。”
一家人吃的很是開心，關系不由得又親近了幾分。
酒足飯飽後，沈清如拉著睿母和周氏展示著自己今日去街市上的戰利品，她買這麽多東西卻是花的自己的銀子，倒不是不好意思花睿王府的銀子，只是她想表達自己的心意，況且賣了店鋪的銀子足夠她花這一輩子的了，不花豈不是浪費了。
蔣淩睿見三個女人滿臉笑意的評論著衣服的式樣、做工、料子的材質，不禁覺得好笑又覺得溫馨，女人的心還真是容易滿足，一件美麗合身的衣裙，一根素色的發簪，或者是一盒香香的脂粉，她們都能開心那麽久。女人果然不像男人，男人的心太大了，就像他現在一樣，裝了太多的家國之爭、陰謀權利、利用算計。
方衛回來時臉色很是難看，蔣淩睿看著他躲閃又有些憤怒自責的眼神便覺得出事了，一定是那個漁夫出事了，果不其然。
蔣淩睿不想打攪沈清如的心情，起身去了庭院裏，月色如水，涼的沁人心脾，“人怎麽樣了？”
方衛的聲音有些顫抖，“被大皇子的暗衛殺了……我剛離開他們就動手了……都怪我。”
蔣淩睿深深嘆了口氣，不覺得有些憤怒，他握緊的拳頭指節都微微發白，露出遒勁有力的青色血管，“可有活口？”
“有……一個小男孩。”
“在哪？”
方衛朝侍衛擺了擺手，就見侍衛領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過來了，“王爺，就是他。”
少年面色發白，眼神有些呆滯，方衛見蔣淩睿一臉擔憂，忙解釋道，“他沒什麽病，就是被嚇得，畢竟親眼見到全家上下都……”方衛不忍再說下去，眉宇之間全是自責。
“你叫什麽名字？”蔣淩睿問道，聽不出他說話時是什麽語氣，也許夾雜著些許的自責。
少年吸了吸鼻涕，也不敢擡眼看這個身著華服的官老爺，雖說那日是他送爹爹回來的，可是他害怕，並沒有看清蔣淩睿的面貌。想起也有一個身著華服的官老爺帶走了他的爹爹他就惶恐不已，哆嗦著說道，“我叫……叫鄭漁……”
“哪個漁？”
“我爹爹……他說是他捕漁的漁。”少年鄭漁說完咧著嘴角，小聲的啜泣起來，卻又強忍著沒有哭出聲。
沈清如不知何時來的，月色下，她的眸子清冷如水，眼角劃過幾條淚痕，雖然她極力掩飾著，卻還是逃不過蔣淩睿的眼睛，“如兒，你什麽時候來的？”
“剛來的。”她的聲音有一絲沙啞，徐徐才清了清喉嚨，走到鄭漁的身旁問道，“姐姐給你娶個官名好不好？還叫鄭瑜，只不過此瑜非彼漁。”
鄭漁聽了許久都聽不出來什麽此瑜彼漁的，感覺腦袋都要暈了，不過他看這位姐姐卻面熟的很，一時想起就是救父親回來的善良姐姐，心中的戒意也放下了，“我聽起來都是一樣的。”
“姐姐說的瑜是美玉的意思，姐姐希望你可以過更好的生活，可以……”可以不再受人欺負，可以為你的親人報仇。沈清如心中很是淒涼，這孩子眉眼間有著一種凜然之氣，不禁讓她想起身穿盔甲的蔣淩睿，若是加以培養自是那種上陣殺敵英勇無比的將軍。
“好。”
沈清如見他穿的極少，不由得有些心疼，正巧睿母和周氏聽見院子裏的聲響從屋內出來，卻見一個極其討人喜的男孩子，心下自是喜歡的不得了，連連拉著瞧了又瞧。
“這是誰家的孩子？”睿母有些疑惑，她猶豫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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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察覺到沈清如眉宇間的失望之色，心中陡然一緊，他現在有些後怕，後怕若是自己少了蔣淩睿的幫助會怎麽樣，怕是真的什麽都沒有了，更不用提什麽爭位的勝算了，恐怕他根本是沒有資格同他趙弘爭帝位的，臉色謙恭，不由得註視著蔣淩睿，“淩睿，你說我現在該怎麽辦？”
蔣淩睿琥珀色的眸子裏蘊著微光，他的聲音很是好聽，“二皇子缺一個機會，一個讓皇上、皇後、眾臣都刮目相看的機會。”
眾人皆是愕然，現在能有什麽機會呢？一個讓眾人都刮目相看的機會，實在是讓人手足無措，這等於是癡人說夢，趙景去哪求得這個機會呢？心中不免生出一種荒涼，不由得無奈地嘆了口氣，“說的容易，眼下哪裏還有機會能夠讓我在父皇母後面前展露我自己呢？更別說眾位大臣們了……恕我愚鈍，我真是想不出來，還請睿王爺和睿王妃明示。”
沈清如清冷的眸子裏蘊起一種讓人不明意味的深沈，只見她起身，陽光灑滿了她纖弱的身軀，給她深不可測的臉上留下一抹溫柔溫暖的金黃色。她心裏其實也是沒底的，不過她必須表現出一副鎮靜的模樣，若是她和蔣淩睿都亂了分寸，那麽望著他們的這些人，豈不是心中更沒了主意了，所以她要穩住，表現出一副運籌帷幄的神情。
蔣淩睿見沈清如一言不發，轉過頭來只得對趙景如實相告，“二皇子，其實我和如兒都覺得還是要等一個機會的出現，如果實在等不了了，我們只能自己制造機會了……”蔣淩睿眸子裏閃著一絲深沈，徐徐又道，“二皇子不妨想想，皇上和皇後有什麽特別心儀的東西，畢竟感情的培養不是一朝一夕說升溫就升溫的，我們無法做到一蹴而就，只能先暫時緩和一下二皇子與皇上皇後緊張的關系。”
趙景只覺得心中亂亂的，其實他也不知道現在的他究竟怎麽做才能討回父皇和母後的寵信，不由得眉頭蹙得更深了，“如果沒有機會，我們就制造機會，事在人為，只不過還是需要天時地利與人和的，就看老天爺幫不幫我了。”
眾人都難怪心事的樣子，氣氛就如這初秋的天一般，突然就變得有些冷了，有些尷尬了。
日頭沒有午後那麽暖和了，微涼的風已經有些蕭瑟，沈清如拉了拉料子很是軟滑的牡丹花紋的軟氅，擡眼正對上蔣淩睿充滿寵溺之色的琥珀色眸子。
她臉上微微一紅，“你看不夠嗎？”心中甚是甜蜜。
蔣淩睿長眉入鬢，眉宇間俊美魅惑，一雙琥珀色的眸子裏布滿了別樣的寵溺之色，“看不夠。”
沈清如不理會他，只覺得小手被他溫暖的手掌握在手心裏，她心裏暖暖的，連著語氣都溫柔了幾分，“一生那麽長，總有你看夠的時候……”
誰料蔣淩睿一臉正義凜然的望著她，說得那叫一個肉麻，“一生其實很短，我怎麽也看不夠……”說著一把將沈清如攬入懷中。
沈清如有些驚訝，臉上的緋紅一路紅到了耳根，局促的樣子看起來格外的動人。
“哎呀，別鬧了。這麽多人呢……”沈清如小聲的嬌斥道，“咱們還有正經事要做呢。”
“什麽正經事？本王倒覺得寵愛本王的妻這也是正經事。”蔣淩睿不禁笑起來，“好了，聽你的，不鬧了。咱們現在要去哪？”
沈清如點點頭，用手搓了搓發紅發燙的臉頰，“明日裏我母親就要回相國府了，我心中實在是放心不下，便想著為她置辦些東西……”
“嗯嗯，好。我陪你去，正巧我也沒什麽事。”蔣淩睿說著就拉起沈清如朝熱鬧的街市上走去。
兩人直逛到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街頭才回府，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看樣子花了不少銀子。睿母和周氏已經準備好了飯菜，正等著他們回來，見他們回來，忙吩咐下人們將大包小包的東西接過去，拉著他們去洗手用飯。
“如兒，你和睿兒這是去哪了，這麽大半天的也不回來，也沒叫人捎個口信回來，我跟你母親都不打算等你們吃飯了呢？”睿母語氣有些許的責怪，但沈清如和蔣淩睿卻聽出了關愛的味道。
周氏也忙附和道，“是啊，這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光我們兩個吃哪吃的下，還好你們趕巧的回來了，正趕上吃飯，呵呵呵。”說完看著沈清如和蔣淩睿慈愛的笑了。女兒能有這麽好的歸宿，她真的是太開心了，心中更是分外舒暢。
若是可以她真的很想和女兒生活在一起，畢竟她就沈清如一個親人了，和女兒在一起這才有家的味道。只是眼下來看這僅僅是一種奢求，她無法擺脫掉相國府的身份，不禁覺得有些傷感。
沈清如喚了周氏好幾聲，見她盯著自己發呆，眉宇間還有幾分憂慮之色，不禁推了推她的胳膊，“母親，母親？您快些吃，待會就涼了。”
周氏回過神來，連連點頭，她的臉上掛著笑，始終一副溫婉如水的模樣，“好，為娘這就吃。”
一家人吃的很是開心，關系不由得又親近了幾分。
酒足飯飽後，沈清如拉著睿母和周氏展示著自己今日去街市上的戰利品，她買這麽多東西卻是花的自己的銀子，倒不是不好意思花睿王府的銀子，只是她想表達自己的心意，況且賣了店鋪的銀子足夠她花這一輩子的了，不花豈不是浪費了。
蔣淩睿見三個女人滿臉笑意的評論著衣服的式樣、做工、料子的材質，不禁覺得好笑又覺得溫馨，女人的心還真是容易滿足，一件美麗合身的衣裙，一根素色的發簪，或者是一盒香香的脂粉，她們都能開心那麽久。女人果然不像男人，男人的心太大了，就像他現在一樣，裝了太多的家國之爭、陰謀權利、利用算計。
方衛回來時臉色很是難看，蔣淩睿看著他躲閃又有些憤怒自責的眼神便覺得出事了，一定是那個漁夫出事了，果不其然。
蔣淩睿不想打攪沈清如的心情，起身去了庭院裏，月色如水，涼的沁人心脾，“人怎麽樣了？”
方衛的聲音有些顫抖，“被大皇子的暗衛殺了……我剛離開他們就動手了……都怪我。”
蔣淩睿深深嘆了口氣，不覺得有些憤怒，他握緊的拳頭指節都微微發白，露出遒勁有力的青色血管，“可有活口？”
“有……一個小男孩。”
“在哪？”
方衛朝侍衛擺了擺手，就見侍衛領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過來了，“王爺，就是他。”
少年面色發白，眼神有些呆滯，方衛見蔣淩睿一臉擔憂，忙解釋道，“他沒什麽病，就是被嚇得，畢竟親眼見到全家上下都……”方衛不忍再說下去，眉宇之間全是自責。
“你叫什麽名字？”蔣淩睿問道，聽不出他說話時是什麽語氣，也許夾雜著些許的自責。
少年吸了吸鼻涕，也不敢擡眼看這個身著華服的官老爺，雖說那日是他送爹爹回來的，可是他害怕，並沒有看清蔣淩睿的面貌。想起也有一個身著華服的官老爺帶走了他的爹爹他就惶恐不已，哆嗦著說道，“我叫……叫鄭漁……”
“哪個漁？”
“我爹爹……他說是他捕漁的漁。”少年鄭漁說完咧著嘴角，小聲的啜泣起來，卻又強忍著沒有哭出聲。
沈清如不知何時來的，月色下，她的眸子清冷如水，眼角劃過幾條淚痕，雖然她極力掩飾著，卻還是逃不過蔣淩睿的眼睛，“如兒，你什麽時候來的？”
“剛來的。”她的聲音有一絲沙啞，徐徐才清了清喉嚨，走到鄭漁的身旁問道，“姐姐給你娶個官名好不好？還叫鄭瑜，只不過此瑜非彼漁。”
鄭漁聽了許久都聽不出來什麽此瑜彼漁的，感覺腦袋都要暈了，不過他看這位姐姐卻面熟的很，一時想起就是救父親回來的善良姐姐，心中的戒意也放下了，“我聽起來都是一樣的。”
“姐姐說的瑜是美玉的意思，姐姐希望你可以過更好的生活，可以……”可以不再受人欺負，可以為你的親人報仇。沈清如心中很是淒涼，這孩子眉眼間有著一種凜然之氣，不禁讓她想起身穿盔甲的蔣淩睿，若是加以培養自是那種上陣殺敵英勇無比的將軍。
“好。”
沈清如見他穿的極少，不由得有些心疼，正巧睿母和周氏聽見院子裏的聲響從屋內出來，卻見一個極其討人喜的男孩子，心下自是喜歡的不得了，連連拉著瞧了又瞧。
“這是誰家的孩子？”睿母有些疑惑，她猶豫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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