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氣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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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封海，是一個殺手。”
名喚封海的黑衣人低著頭：“就這樣。”
沈清如唇角的弧度一僵，臉色徹底的冷了下來：“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些，我想知道的是這塊令牌的來歷。”
“你為什麽想要知道？”封海緊皺著眉頭，有些想不明白。
“這事不用你知道。”
眸光閃了閃，沈清如嗤嗤一笑：“你的任務以失敗告終，如果你的主子知道你沒死的話，那定然會百般折磨你追殺你，不用我說，你主子的手段你可是比我清楚的很呢！”
聽著沈清如這意有所指的話，封海臉色變了變，主子的手段他自然知道，那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呵呵，說起來，你主子和我可算是老交情了。”
沈清如不緊不慢的拿出另兩塊之前得到的令牌，巧笑顏兮：“你告訴我我想要知道的，然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可以留在這兒養傷，也可以游歷江湖去。”
“真的？”
“嗯。”
見沈清如點頭，封海皺眉道：“我是當今聖上秘密訓練的一隊暗衛中的其中一個，我們秘密為皇上執行任務，比如，暗殺一些專門和皇上和朝廷作對的人。”
“這其中也包括睿王爺？”沈清如開口詢問，聲音裏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緊張。
“沒。”
封海搖頭，接著道：“我昨晚奉命滅口趙員外一家，只是沒想到那個趙員外老奸巨猾，竟然在整個房間都安裝了弓弩，我躲閃不及，就受傷了。”
“趙員外？”
沈清如咋舌不已，這趙員外可是盛京內有名的商人，涉及糧油，布匹，錢莊各種領域。
沈清如感到奇怪，趙承怎麽會命令手下殺手去滅口一個商人呢？這根本就是沒有必要的一件事。
不對……
沈清如使勁晃了晃頭，趙承不會做這樣沒好處的事，一定是因為什麽原因，才會下這樣的命令。
難道說，趙承想要趙員外的全部家當？可趙承是皇帝，國庫的錢多的用不完，根本就不需要做這樣危險的事。
那就一定是這個趙員外知道了趙承的什麽秘密，趙承這才殺人滅口。
瞥了眼封海，沈清如冷冷一笑：“封海，反正你現在也沒什麽地方去，不如我們做筆交易，你換個身份，給我做事如何？”
皇帝培養的暗衛，想必武功一定非常好，沈清如美眸含笑，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這麽一員大將，這算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了吧！
“額……”
看著沈清如那嘰裏咕嚕一直亂轉的眼珠子，封海嘴角隱隱一抽，使勁搖頭：“不，再說，你剛剛不是說已經放了我嗎？”
“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
沈清如紅唇輕勾，接著道：“更何況，我現在覺得你非常有用處，我又對你有救命之恩，你幫我做事，就當償還救命之恩好了。”
“這……”
封海咋舌，這女人也太說話不算數了吧，這簡直比奸商還要奸商。
“你不說話我就當是默認好了。”
沈清如站起身，淡淡一笑：“我會讓杏兒照顧你。”
“你這……”
封海滿頭黑線，心想，自己一定不能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等身上的傷勢養好一點，他就立刻離開這裏。
沈清如走在院子裏，心裏想的卻還是剛剛封海的話。
她不敢百分百相信封海的話，但也不敢一個字都不相信，如果說這群人都是皇帝秘密訓練的一支部隊的話，那也就是說，皇帝對蔣淩睿，當真是無時無刻不想殺掉。
臉色一白，沈清如暗暗倒吸了口氣，可就算自己知道，那又怎麽樣，她除了將這個秘密吞到肚子裏，根本沒得選擇。
“王妃。”
管家從外面進來，低聲道：“昨晚發現有幾個黑衣人闖進王府，被抓住後這些人全都咬舌自盡，您說，是不是有人懷疑到我們了？”
管家說的是糧食丟了的事，而沈清如想的卻是封海。
那些人已經知道封海就在睿王府了，那接下來會不會一直派人來？
見沈清如發呆，管家皺眉又叫了兩聲。
“啊，我知道了。”
沈清如秀眉緊皺，想到什麽，又囑咐道：“府內加強侍衛，就像大皇子府一樣，別人防賊，我們不防不太好。”
“王妃真是機智。”
管家扯了扯嘴角，這才低頭準備去辦。
“唉，管家等下。”
沈清如走上前，詢問道：“管家可知道這京城的趙員外？”
“趙員外？”
管家皺眉：“沒想到王妃你也知道了，今日天才剛亮，就有人發現趙員外一家十幾口人全都死了。死狀全都是一刀封喉，想來應該是得罪了什麽人，才導致這樣的悲劇。”
“什麽？”
眼底閃過一抹震驚，沈清如臉色變了變。
封海是昨晚任務失敗，才受傷的。而趙員外一家卻還是死了，這就足可以說明，在封海離開後，就有人立刻去殺了趙員外一家。
呵，好滴水不漏的算計，還有後招呢！
皺了皺眉，沈清如接著道：“管家，這趙員外以前到底是做什麽的？為什麽我感覺他好像很厲害，黑白兩道都通吃。”
“王妃似乎對趙員外一家很感興趣？”管家不答反問，顯然，他可不認為沈清如是個很無聊的人。
沈清如一楞，無奈一笑：“真是什麽都瞞不住管家的眼，的確，我不止是好奇，因為這趙員外身後牽扯著王爺的安危。”
若不是因為這個，就算是十個趙員外死了，沈清如也不會感興趣。
一聽說牽扯到蔣淩睿的安危，管家臉色變了變，語氣恭謹：“回王妃的話，這趙員外算是皇室的一個遠房宗親，只不過是庶出，一直不是很得寵，後來離家在外漂泊，大概五年前，此人突然在盛京中開了幾大家商鋪，從此生意順風順水，和官場上的人走得也很近，總之，在京城，一些小官都要對這個趙員外低聲下氣的討好著，久而久之，趙員外就變得很傲慢，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
“皇室的遠房宗親……”
沈清如呢喃著，她是不是可以認為，這個趙員外是一直幫皇帝聚財的一個棋子，只是後來這個棋子不聽皇帝控制了，所以就想著毀掉。
唔，果真是應了那句話，自古為王為君者，都是狠心的人。
想到昨晚的那幾個殺手，沈清如要暗波流轉：“管家，等下你讓人把那些個殺手的屍體送去官府，就說這些人想要盜取我們府中的糧食，被我們發現後的吞藥自殺。”
“王妃……”
管家憋著笑，咳了咳：“老奴這就去辦。”
沈清如點頭，暗想，皇帝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氣的七竅生煙，再也不敢打睿王府的主意了吧！
……
沈清如猜得沒錯，當趙承看到自己精心訓練的暗衛就這樣死了時，氣的一張老臉不停抽動：“這個沈清如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居然和官府的人說這些人是偷盜糧食的賊，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心思。
不，沈清如一定不是故意的，如果沈清如是故意的，那就等於她已經知道這些暗衛是自己的人。
深吸一口氣，趙承頭疼的揉著眉心：“大概是朕想多了。”
沈清如只是一介女流，就算是有點小聰明，也不會猜出這些暗衛和他有關系。
遙遠的邊境，戰火紛飛，狼煙不斷。
一望無際的戰場上，刀光劍影聲聲作響，不斷有人倒下，不斷有鮮血染紅土地，將士們仿佛殺紅了眼，只知道，殺殺殺！只有不斷的廝殺，才能活下去。
蔣淩睿騎在的高大的馬上，一襲戰甲襯托著他整個人更加風姿綽約，無人可比。
他的對面是一個的膀大腰圓，滿目猙獰的男人，此人正是叛亂大軍的將軍，能力不容小覷。
“傳聞睿王爺是蘭國的戰神，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特勒高仰著下巴，輕蔑一笑：“看今日，你是如何敗在本將軍劍下的。”
“本王拭目以待。”
蔣淩睿殘忍一笑，一把拔劍沖了上去。
沒有過多的語言，沒有淩亂的花招，蔣淩睿只是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去決鬥。
特勒急急應對，可即便如此，在招式淩厲的蔣淩睿面前，特勒也沒吃到什麽好果子。
就在這時，他本來的很順利的大部隊突然間被人從中間沖散，特勒一驚：“蔣淩睿，你為何不按套路出牌。”
“套路？”
蔣淩睿嘲諷一笑：“你所謂的套路，大概就是安插在我軍中的眼線吧！不過你放心，那些人都已經被我給安頓好了，他們很好很安全。”
“什麽……”
特勒一驚，顧不得許多的大喊：“快撤！撤退！”
好不容易下的套，蔣淩睿又怎麽能允許敵人就這樣輕而易舉的離開？
他一聲令下，立刻就有兩隊人馬從側面包圍，將特勒的軍隊沖擊的四分五散。
眼看著自己一半的軍隊就這樣被蔣淩睿給包了餃子，特勒只好暫時丟下那群人，帶著剩餘的部隊慌亂而逃。
“這個特勒，也不怎麽厲害。”
方衛大笑：“看來都是靠著一些上不得臺面的小把戲才有了今日的名聲，遇到王爺算他倒黴。”
“我們也撤。”
危險的瞇了瞇眼，蔣淩睿轉身走進城內。
而另一邊的特勒慌慌張張的跑回自己的陣營，還未等喘口氣，手下的人就前來報告，說他們軍中的糧食牛羊全都被偷走了。
“什麽？”
特勒下馬，快步去查看之後發現果然全都沒了。
“該死，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
拳頭緊握，特勒氣的臉色難堪：“ 該死的蔣淩睿，本將軍和你沒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監牢中。
蔣淩睿靜靜的看著坐在那的孫將軍，啞聲一笑：“孫將軍定然是個唱戲的，竟將本王忽悠了。”
“王爺說什麽，本將軍不明白。”
孫將軍撇過臉，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心虛。
不， 蔣淩睿絕對不可能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的。
“嗯，那就讓我來一點點拆穿你的偽裝好了。”
寒眉輕佻，蔣淩睿走上前伸出手， 一把撕下孫將軍臉上的人皮面具， 看著那張陌生的面孔，蔣淩睿眼底殺意四起。
果然，這個人是假的……
孫將軍從來不和他唱反調，而且從不叫他為王爺，生活習慣更是和這個人沒有半點想象。
‘孫將軍’沒想到蔣淩睿會這麽直接的拆下自己的偽裝，怔楞之後就是冷笑起來：“睿王爺的眼光銳利， 我王胡甘拜下風，但是我可不是什麽奸細叛徒，也沒有殺害孫將軍。”
頓了頓，王胡接著道：“我是皇上派來協助睿王爺的， 如若睿王爺不肯相信的話，那我懷裏還有一張皇上的密令，你可以看一下。”
聞言，蔣淩睿立刻示意方衛去找， 方衛點頭，上前搜查了一番之後果然找到了一張紙。
“王爺。”方衛的恭敬的遞上前。
蔣淩睿伸手拿過，打開掃了眼，瞳孔微微一縮，沒想到這個人說的竟然是真的。
只是，皇上又為什麽讓王胡帶著面具隱藏在自己身邊？而且，這個王胡是真的和敵軍的人有所接觸，不能說冤枉。
在敵我不明的情況下，蔣淩睿還是更願意相信自己的判斷力，這個王胡的身份，恐怕並不像他說的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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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喚封海的黑衣人低著頭：“就這樣。”
沈清如唇角的弧度一僵，臉色徹底的冷了下來：“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些，我想知道的是這塊令牌的來歷。”
“你為什麽想要知道？”封海緊皺著眉頭，有些想不明白。
“這事不用你知道。”
眸光閃了閃，沈清如嗤嗤一笑：“你的任務以失敗告終，如果你的主子知道你沒死的話，那定然會百般折磨你追殺你，不用我說，你主子的手段你可是比我清楚的很呢！”
聽著沈清如這意有所指的話，封海臉色變了變，主子的手段他自然知道，那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呵呵，說起來，你主子和我可算是老交情了。”
沈清如不緊不慢的拿出另兩塊之前得到的令牌，巧笑顏兮：“你告訴我我想要知道的，然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可以留在這兒養傷，也可以游歷江湖去。”
“真的？”
“嗯。”
見沈清如點頭，封海皺眉道：“我是當今聖上秘密訓練的一隊暗衛中的其中一個，我們秘密為皇上執行任務，比如，暗殺一些專門和皇上和朝廷作對的人。”
“這其中也包括睿王爺？”沈清如開口詢問，聲音裏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緊張。
“沒。”
封海搖頭，接著道：“我昨晚奉命滅口趙員外一家，只是沒想到那個趙員外老奸巨猾，竟然在整個房間都安裝了弓弩，我躲閃不及，就受傷了。”
“趙員外？”
沈清如咋舌不已，這趙員外可是盛京內有名的商人，涉及糧油，布匹，錢莊各種領域。
沈清如感到奇怪，趙承怎麽會命令手下殺手去滅口一個商人呢？這根本就是沒有必要的一件事。
不對……
沈清如使勁晃了晃頭，趙承不會做這樣沒好處的事，一定是因為什麽原因，才會下這樣的命令。
難道說，趙承想要趙員外的全部家當？可趙承是皇帝，國庫的錢多的用不完，根本就不需要做這樣危險的事。
那就一定是這個趙員外知道了趙承的什麽秘密，趙承這才殺人滅口。
瞥了眼封海，沈清如冷冷一笑：“封海，反正你現在也沒什麽地方去，不如我們做筆交易，你換個身份，給我做事如何？”
皇帝培養的暗衛，想必武功一定非常好，沈清如美眸含笑，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這麽一員大將，這算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了吧！
“額……”
看著沈清如那嘰裏咕嚕一直亂轉的眼珠子，封海嘴角隱隱一抽，使勁搖頭：“不，再說，你剛剛不是說已經放了我嗎？”
“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
沈清如紅唇輕勾，接著道：“更何況，我現在覺得你非常有用處，我又對你有救命之恩，你幫我做事，就當償還救命之恩好了。”
“這……”
封海咋舌，這女人也太說話不算數了吧，這簡直比奸商還要奸商。
“你不說話我就當是默認好了。”
沈清如站起身，淡淡一笑：“我會讓杏兒照顧你。”
“你這……”
封海滿頭黑線，心想，自己一定不能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等身上的傷勢養好一點，他就立刻離開這裏。
沈清如走在院子裏，心裏想的卻還是剛剛封海的話。
她不敢百分百相信封海的話，但也不敢一個字都不相信，如果說這群人都是皇帝秘密訓練的一支部隊的話，那也就是說，皇帝對蔣淩睿，當真是無時無刻不想殺掉。
臉色一白，沈清如暗暗倒吸了口氣，可就算自己知道，那又怎麽樣，她除了將這個秘密吞到肚子裏，根本沒得選擇。
“王妃。”
管家從外面進來，低聲道：“昨晚發現有幾個黑衣人闖進王府，被抓住後這些人全都咬舌自盡，您說，是不是有人懷疑到我們了？”
管家說的是糧食丟了的事，而沈清如想的卻是封海。
那些人已經知道封海就在睿王府了，那接下來會不會一直派人來？
見沈清如發呆，管家皺眉又叫了兩聲。
“啊，我知道了。”
沈清如秀眉緊皺，想到什麽，又囑咐道：“府內加強侍衛，就像大皇子府一樣，別人防賊，我們不防不太好。”
“王妃真是機智。”
管家扯了扯嘴角，這才低頭準備去辦。
“唉，管家等下。”
沈清如走上前，詢問道：“管家可知道這京城的趙員外？”
“趙員外？”
管家皺眉：“沒想到王妃你也知道了，今日天才剛亮，就有人發現趙員外一家十幾口人全都死了。死狀全都是一刀封喉，想來應該是得罪了什麽人，才導致這樣的悲劇。”
“什麽？”
眼底閃過一抹震驚，沈清如臉色變了變。
封海是昨晚任務失敗，才受傷的。而趙員外一家卻還是死了，這就足可以說明，在封海離開後，就有人立刻去殺了趙員外一家。
呵，好滴水不漏的算計，還有後招呢！
皺了皺眉，沈清如接著道：“管家，這趙員外以前到底是做什麽的？為什麽我感覺他好像很厲害，黑白兩道都通吃。”
“王妃似乎對趙員外一家很感興趣？”管家不答反問，顯然，他可不認為沈清如是個很無聊的人。
沈清如一楞，無奈一笑：“真是什麽都瞞不住管家的眼，的確，我不止是好奇，因為這趙員外身後牽扯著王爺的安危。”
若不是因為這個，就算是十個趙員外死了，沈清如也不會感興趣。
一聽說牽扯到蔣淩睿的安危，管家臉色變了變，語氣恭謹：“回王妃的話，這趙員外算是皇室的一個遠房宗親，只不過是庶出，一直不是很得寵，後來離家在外漂泊，大概五年前，此人突然在盛京中開了幾大家商鋪，從此生意順風順水，和官場上的人走得也很近，總之，在京城，一些小官都要對這個趙員外低聲下氣的討好著，久而久之，趙員外就變得很傲慢，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
“皇室的遠房宗親……”
沈清如呢喃著，她是不是可以認為，這個趙員外是一直幫皇帝聚財的一個棋子，只是後來這個棋子不聽皇帝控制了，所以就想著毀掉。
唔，果真是應了那句話，自古為王為君者，都是狠心的人。
想到昨晚的那幾個殺手，沈清如要暗波流轉：“管家，等下你讓人把那些個殺手的屍體送去官府，就說這些人想要盜取我們府中的糧食，被我們發現後的吞藥自殺。”
“王妃……”
管家憋著笑，咳了咳：“老奴這就去辦。”
沈清如點頭，暗想，皇帝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氣的七竅生煙，再也不敢打睿王府的主意了吧！
……
沈清如猜得沒錯，當趙承看到自己精心訓練的暗衛就這樣死了時，氣的一張老臉不停抽動：“這個沈清如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居然和官府的人說這些人是偷盜糧食的賊，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心思。
不，沈清如一定不是故意的，如果沈清如是故意的，那就等於她已經知道這些暗衛是自己的人。
深吸一口氣，趙承頭疼的揉著眉心：“大概是朕想多了。”
沈清如只是一介女流，就算是有點小聰明，也不會猜出這些暗衛和他有關系。
遙遠的邊境，戰火紛飛，狼煙不斷。
一望無際的戰場上，刀光劍影聲聲作響，不斷有人倒下，不斷有鮮血染紅土地，將士們仿佛殺紅了眼，只知道，殺殺殺！只有不斷的廝殺，才能活下去。
蔣淩睿騎在的高大的馬上，一襲戰甲襯托著他整個人更加風姿綽約，無人可比。
他的對面是一個的膀大腰圓，滿目猙獰的男人，此人正是叛亂大軍的將軍，能力不容小覷。
“傳聞睿王爺是蘭國的戰神，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特勒高仰著下巴，輕蔑一笑：“看今日，你是如何敗在本將軍劍下的。”
“本王拭目以待。”
蔣淩睿殘忍一笑，一把拔劍沖了上去。
沒有過多的語言，沒有淩亂的花招，蔣淩睿只是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去決鬥。
特勒急急應對，可即便如此，在招式淩厲的蔣淩睿面前，特勒也沒吃到什麽好果子。
就在這時，他本來的很順利的大部隊突然間被人從中間沖散，特勒一驚：“蔣淩睿，你為何不按套路出牌。”
“套路？”
蔣淩睿嘲諷一笑：“你所謂的套路，大概就是安插在我軍中的眼線吧！不過你放心，那些人都已經被我給安頓好了，他們很好很安全。”
“什麽……”
特勒一驚，顧不得許多的大喊：“快撤！撤退！”
好不容易下的套，蔣淩睿又怎麽能允許敵人就這樣輕而易舉的離開？
他一聲令下，立刻就有兩隊人馬從側面包圍，將特勒的軍隊沖擊的四分五散。
眼看著自己一半的軍隊就這樣被蔣淩睿給包了餃子，特勒只好暫時丟下那群人，帶著剩餘的部隊慌亂而逃。
“這個特勒，也不怎麽厲害。”
方衛大笑：“看來都是靠著一些上不得臺面的小把戲才有了今日的名聲，遇到王爺算他倒黴。”
“我們也撤。”
危險的瞇了瞇眼，蔣淩睿轉身走進城內。
而另一邊的特勒慌慌張張的跑回自己的陣營，還未等喘口氣，手下的人就前來報告，說他們軍中的糧食牛羊全都被偷走了。
“什麽？”
特勒下馬，快步去查看之後發現果然全都沒了。
“該死，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
拳頭緊握，特勒氣的臉色難堪：“ 該死的蔣淩睿，本將軍和你沒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監牢中。
蔣淩睿靜靜的看著坐在那的孫將軍，啞聲一笑：“孫將軍定然是個唱戲的，竟將本王忽悠了。”
“王爺說什麽，本將軍不明白。”
孫將軍撇過臉，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心虛。
不， 蔣淩睿絕對不可能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的。
“嗯，那就讓我來一點點拆穿你的偽裝好了。”
寒眉輕佻，蔣淩睿走上前伸出手， 一把撕下孫將軍臉上的人皮面具， 看著那張陌生的面孔，蔣淩睿眼底殺意四起。
果然，這個人是假的……
孫將軍從來不和他唱反調，而且從不叫他為王爺，生活習慣更是和這個人沒有半點想象。
‘孫將軍’沒想到蔣淩睿會這麽直接的拆下自己的偽裝，怔楞之後就是冷笑起來：“睿王爺的眼光銳利， 我王胡甘拜下風，但是我可不是什麽奸細叛徒，也沒有殺害孫將軍。”
頓了頓，王胡接著道：“我是皇上派來協助睿王爺的， 如若睿王爺不肯相信的話，那我懷裏還有一張皇上的密令，你可以看一下。”
聞言，蔣淩睿立刻示意方衛去找， 方衛點頭，上前搜查了一番之後果然找到了一張紙。
“王爺。”方衛的恭敬的遞上前。
蔣淩睿伸手拿過，打開掃了眼，瞳孔微微一縮，沒想到這個人說的竟然是真的。
只是，皇上又為什麽讓王胡帶著面具隱藏在自己身邊？而且，這個王胡是真的和敵軍的人有所接觸，不能說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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