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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演了一場戲(高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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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演了一場戲(高潮)(1)

“淩王府的馬車再去開國侯府的路上遇襲了!”夏墨笙對著雲朵溫柔的出聲!

雲朵聞言,面色一變,心裏頓時驚呼道:“那我爹他們呢?”

夏墨笙聞言,連忙走到她的身邊,輕攬著她,出聲道:“別急,岳父他們沒事!”

“我們趕緊回去看看吧!”雲朵焦急道!

敢對淩王府的人出手,不管是誰,這個人都必定會放手一搏,一次不成,定還會有第二次的!

“參見王爺!”蘇沐陽等人和水瑤巧雲七人見夏墨笙來了,連忙拜見!

夏墨笙安撫的拍了拍雲朵的小手,對著地上的四人道:“到底怎麽回事?”

“回王爺,我等想拜郡主為師!”韓輕揚出聲,眼神十分堅定!

“哦,那旁邊這個醜女是誰?”夏墨笙問道,對於出言侮辱他丫頭的人,他定會讓她知道什麽叫代價?

“王爺?”上官柔癡癡望著夏墨笙,楞是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旁邊的小丫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扯了扯上官柔的袖子,出言道:“小姐,他是聖王爺?”

聖王?那不就是當今聖上的親弟弟,上官柔聞言,兩眼放光的盯著夏墨笙,聲音一百八十度轉彎,嬌滴滴的出聲道:“柔兒參見王爺,王爺萬福!”

雲朵聞言,惡寒的抖了抖身子,夏墨笙直接全身降溫,一股徹骨的寒氣四處外洩!

“韓輕揚,李天華,王涵,楊昭,你們是人將這個惡心的女人給本王綁了,然後帶著她去南大街游行,讓眾人看看,順便告訴眾人,這是誰家的女兒!”

“此事若是辦成了……拜師的事,好說!”

“謝王爺成全!”跪著是四人一聽,頓時心裏一喜,連忙謝恩站起來!

而身後的上官柔則有些不可置信的後退兩步,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一直瞧著夏墨笙,剛要出口求饒,蘇沐陽就眼疾手快的點了她的穴道,然後對著四人道,“我就不去了,晚點開國侯府見!”

韓輕揚等人點了點頭架起上官柔就往南大街而去,哪裏是京城最繁華的地帶,達官貴人時常出沒,最重要是,今日開國侯府宴請貴客,所有的去的貴族們都要經過南大街!

這一次,上官家嬌寵的這個女兒算是廢了!

等到他們都走了,雲朵這才對著夏墨笙問道:“為何要答應他們?”

夏墨笙聞言,牽起雲朵的小手,邊走邊道:“他們暗地裏的身份都是皇兄安排研究英文的人員,你翻譯的那些,他們都看過了,皇兄不說,但早晚也會讓你教他們的,你現在收了他們做了你的弟子,他們就會往你的身邊靠靠!”

“他們官職雖然不高,但都是皇兄信任的人,跟他們交好,以後有什麽事,他們也能為你說上些話!”

軟軟的小手任由他握著,心裏湧起淡淡的甜蜜,有種溫馨幸福的感覺追隨著她!

她一出來他就知道了,身邊一直有暗衛跟著她,但心卻還一起牽掛著,直到淩王府的暗衛來報,說是今日剛出門的淩王府和雲府皆受到攻擊,卻統一目標皆是年輕的女子!

他一聽消息便知道是誰在動手,一直緊緊的盯著侯府的動靜,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聯合了外人,一心想要朵兒的命!

想到這裏,夏墨笙原本擔憂的心更是焦急,急急忙忙的尋到這裏,當看到她完好無損時,他那懸在半空的心才慢慢放下!

但隨即而來的,卻發現有一堆男人圍著她轉,優雅的她立在他們中間,看他們的眼神平靜而疏離,但是他卻很不爽,心裏隱隱有些酸痛,但他還是很好的控制了自己!

男人溫暖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很舒服,沒有什麽旖旎之感,只是覺得溫馨,看著他焦急的視線洛在她的身上,有那麽一瞬間,她發現自己竟然有點心虛!

任由他牽吧,反正,也只能牽兩年了!

這樣想著,雲朵到是釋然了不少!

“我爹他們怎麽樣了?”雲朵出聲問道!

淩王府她倒是不擔心的,父王有自己的親衛隊,一時間不擦被偷襲有可能,若說是硬拼,在京都,還真是沒幾個!

但父親就不一樣了,他勢單力薄,最是容易出事!

“光天化日之下刺殺朝廷命官,我已經讓人通知皇兄了,這會只怕禁衛軍都出動了,別擔心,他們的目標是你,暫時他們還查不到這裏,不過嘛?”

“我們得盡快趕到開國侯府!”

“不,我要去引出他們?”雲朵出聲道,這是一個好機會,若不一網打盡,後患無窮!

“不行!”夏墨笙直接拒絕道!

雲朵聞言,堅持道:“必須是我去,這麽好的機會,我若是不出現,他們不會死心的,難得你不想等我死了,他們會向誰覆命嗎?”

“開國侯夫人成茹惠,要殺你的人是她,但是,這次出動的人卻不是她的人,也不是成國公府的人?”成國公府的人和開國侯府的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有他們一動,便全部殲殺!

雲朵聞言,眸子一亮,繼續爭辯道:“正因為如此,我更想知道,誰在暗中操控開國侯府!”

“不行,你說什麽都不行!”

“我不會同意的!”夏墨笙堅決不同意!

雲朵聞言,也不氣惱,望了望夏墨笙那張有些嚴肅的俊臉,出聲道:“暗衛裏有沒有女子?”

“有!”

“哦,那就行了!”

“你是說讓她替你去!”夏墨笙也反應過來了!

雲朵聞言,點了點頭,出聲道:“見沒見過易容術?”

“見過?,以前師傅也會,不過他老人家已經過世十年了!”夏墨笙淡淡道,語氣帶有一絲惆悵!

雲朵聞言,點了點頭,繼續道“我們先回師兄那裏,然後你找個女暗衛來!”

“嗯,好!”夏墨笙聞言,輕柔的回了一句!

四人很快就回到了那小院裏,夏墨笙召回的暗衛是很快的,而雲朵的易容術也很快,一炷香的時間裏,兩個人竟然變成了對方的模樣,除了那一身衣裙沒有換過,面孔像是被調換了一樣!

平凡的五官,眉宇間有幾分英氣,雲朵動了動嘴巴,笑道:“怎麽樣?”

“奇跡,小師妹乃神人也!”趙隨風稱讚道,短短一炷香的時間,這等功夫,只怕父親再努力十年也不一定能做到!

“你總是會帶給人奇跡!”

“呵呵,你們都說好了,那就真的可以了,我們先去換衣服了!”說完,拉著旁邊的女子跟她進了內室!

房間裏,一邊換衣服的雲朵一邊對身邊這位一直默默無語的女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餵,你叫什麽名字?”

“回郡主,屬下代號飛狐!”女子淡淡的回道,頂著雲朵那張可愛至極的小臉,表情十分僵硬!

“飛狐,真好聽!”

“謝郡主!”

雲朵見她那麽客氣,也深知古代階級思想很嚴重,也不多說什麽,拿起剛從衣服裏掏出的兩個藥瓶,對著飛狐道:“紅的那瓶現在吃一顆,白色那瓶抹在身上!”

飛狐聞言,將紅色小藥瓶裏的藥丸吃下一顆人,然後還給雲朵,倒出白色瓶子裏的粉末,直接就往衣服上抹去!

看著她那機械性的動作,雲朵心裏有點小小的心疼,這邊年紀便已經訓練成這樣了,可想而知,他們過的是什麽日子!

“紅色的藥會保護你的心脈,而白色的粉末則遇到你的血液後會讓離你最近的人產生幻覺,到時候他會以為已經殺了你,而你只要躺在地上裝死,直到要那些人離開!”雲朵叮囑道,她不會讓一個生命為她去死,那樣的事她做不出來的!

吃下她配的藥,哪怕是出現意外,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她都會救活她的,更何況,殺手的註意力都是高度集中的,很容易中招!

飛狐聞言,平靜的眸子劃過一絲暖意,動了動嘴,卻是什麽都沒說出來!

其實,為主子去死,本來就是他們的使命,第一次發現,原來竟然有人在乎她的命!

這種感覺從沒有過,也不知道怎麽敘述,有點難過,也有點喜悅!

兩人換好衣服出來,水瑤和巧雲被留在了小院,而趙隨風和雲朵坐著馬車一起往南大街而去!

夏墨笙則帶著飛狐坐著早上來的馬車忽忽悠悠的回去!

而此時的南大街已經嚴重擁堵,一輛輛豪華的馬車和軟轎全都擠到了一塊,很多平民百姓都出來看熱鬧,街道兩邊都站滿了老百姓們,個小店和茶館皆是人擠人的!

京城許久沒有津津樂道的話題了,定北侯的二小姐竟然被國子監的四位公子押著游街示眾,就連定北侯親自出馬也堅決不放人,為何?

因為,這游街示眾的命令可是當今聖王下的,原因就是這位上官小姐出言侮辱了聖王的未婚妻,仁心郡主!

權貴世家的小姐出了這等醜事,莫說是平民百姓,就是達官貴族也爭相一睹,一時間,南大街以最佳的擁堵狀態,成功的讓原本要去參加開國侯府壽宴的貴人們皆是原地停下了腳步!

然而,就在眾人看得津津有味,而定北侯爺急得跳腳的時候,所有人的自覺的騰出一個位置來,因為,聖王跟仁心郡主到了!

一場戲的主角全都到了,自然,眾人也就更加熱心了!

夏墨笙帶著面若冰霜的飛狐一步步的走近,只見韓輕揚等四人將上官柔綁成一個粽子樣,弄了個囚車,上面還站滿了惡心的臭雞蛋和爛菜葉!

“王爺,小女年幼無知,求王爺高擡貴手,繞了她這次!”定北侯見夏墨笙和飛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這才連忙磕頭求情!

夏墨笙一聽,冷哼道:“年幼無知,上官小姐的年紀比仁心郡主還要大吧?”

“別說本王是以權壓人,韓輕揚,告訴定北侯,她的女兒都說了些什麽話?”

“也讓大夥聽聽,本王是不是罰錯了!”

夏墨笙此言一出,定北侯額頭更是直冒冷汗,望著女兒早已嚇呆的模樣,眼裏更是心疼!

“王爺,柔兒已經知錯了,求王爺饒了她把!”定北侯悲泣的求道,女兒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若是真把那些話說出來,只怕她連活的機會都沒有了!

夏墨笙冷冷看著跪在面前的定北侯,剛要開口,只見有一侍衛上前道:“叩見聖王爺,離王爺讓屬下帶句話過來!”

“今日是開國侯壽宴,請王爺看在他的面子上,就先把人給放了!”

“叩見聖王爺,洛王爺讓屬下帶句話過來,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請王爺給他個面子,這一次就算了,若是上官小姐再犯,王爺可直接殺了!”

這人剛說完,陸陸續續便又來了一些說客,夏墨笙細細的聽完,然後開口放人!

這讓眾人原本期待的高潮並沒有來臨,一時間不由得失望起來!囚車的離開,伴隨著的,自然的看熱鬧的百姓們,不一會,擁堵的南大街便陸陸續續的動了起來,直到街道恢覆正常!

嘴角勾起一絲若有的弧度,夏墨笙眼裏冷光一閃,他倒是要看看,疏通這條道後,誰會迫不及待的下手!

他一直懷疑的那個人,應該不會讓他失望的!

成國公府和開國侯府,兩大世家所謂的中立,不過是障眼法罷了,既然,敢對他的朵兒下手,就別他做絕了!

寬敞的街道中間,當夏墨笙和飛狐正準備回馬車的時候,突然從四面八方湧來二十幾個黑人,他們個個面帶殺氣,強如勁風,仿若是一股奔騰的潮水拼命向夏墨笙和飛狐湧來……

夏墨笙見狀,冷冷一笑,將飛狐擋在身後,望著那一股肅殺之氣,面色一寒!

“保護王爺!”十幾個黑衣暗衛齊聲而下,將夏墨笙和飛狐緊緊的護在中間!

街道上是驚慌失措的尖叫聲和呼救聲,整個場面亂成一團,百姓們四處逃竄,呼救聲震耳欲聾!

街道不遠處的祥和茶館二樓,雲朵擔心的站在窗前觀望著,遠遠的,看著那群如豺狼一樣的黑衣人像那中間的夏墨笙飛躍而去的時候,她那顆原本平靜的心立馬就提了起來,哪怕是做了完全的準備,她還是會擔心!

“小師妹很擔心啊?”趙隨風一邊悠閑的品茶,一邊調侃道!

斜睨的眸子滿是笑意,縱容知道夏墨笙的能力,但看到微微失態的小師妹,他還是為他們這兩人開心著!

雲朵聞言,點了點頭,她確實是在擔心,若非是為她,他也不會涉險,在京城裏,敢動聖王的人,寥寥無幾!

遠處已經混戰成一片,經管夏墨笙極力保護著身後的飛狐,但很快就被黑衣人纏住,而不能使用武功的飛狐則在混戰中躲到轎中而去,為首的黑一人見時機已到,連忙飛身而去,一柄長劍直指轎中的飛狐,眼裏全身冰冷的殺意!

不一會,眾人只聽到轎中一聲慘叫,接著便有一黑衣人從裏面跳了出來,嘴角一動,發出一聲細微的聲音,頓時,所有黑衣人全都收招,往後撤去!

同一時間,夏墨笙大喊道:“朵兒……”

然後連忙往轎中奔去,不一會,從轎中抱出一身是血的飛狐,而同時四面八方的援軍已到,整個南大街一時間被一股寫腥味籠罩著!

那麽生動的畫面,那麽感人的場景,那麽刺眼的感覺,雲朵覺得眼睛酸酸的,不過是一場戲罷了,他卻演得那麽真實,真實到,她都能感覺到他那股濃濃的殺意!

撤走的黑衣人在最後一個轉身,看著失魂落魄的夏墨笙抱著一個血人,終於放心離去!

然而,就在他們剛離去不久,夏墨笙便抱著假裝昏迷的飛狐慢慢消失在人群中,禁衛軍按律法嚴查周邊的可疑人員,而混在人群中的小廝們各自跑去跟自己的主子回稟!

半個時辰後

開國侯府中

熱熱鬧鬧的都是賀壽笑鬧聲,整個開國侯府中的前廳和後院皆是忙成一團,一個個貴人接連而來,雲明中和大兒子雲其容,二兒子雲其煥,還有四兒子雲其真,父子四人面帶笑容,站在大廳中招呼來來往往的客人們!

而此時的成惠茹則帶領著眾家夫人小姐在院中賞景,半響,直到一個小丫鬟急急跑來在她的耳邊耳語幾句!

她這才對著眾人抱歉一聲,然後隨著小丫鬟返回上房內!

“如何?”

“已經死了!”來人陰冷的回了一句!

“那就好,告訴你家主子,他要的東西,我今日一定會拿到!”成茹惠信誓旦旦道,今日只要雲其遠進了這扇門,她到是要看看他怎麽出去?

哼!

“你最好快點,主子已經沒有耐心了!”來人說完,卷走一股寒風,整個人頓時翻窗而出,很快消失在上房內!

因為今日的大宴,所以正廳早就坐不下這麽多人,宴席就設在了園中,芳香四溢的花香,青青嫩嫩的草叢,枝葉茂盛的樹木,上面掛滿彩帶,而園中還鋪展了紅紅的地毯!

雲老侯爺坐在上席,身邊陪著的,則是離王,淩王,以及洛王!

而女眷則都在右側邊上,隔著一個花圃,靜靜的坐著調笑,淩王妃身邊的是花明月,這個開國侯府是她第二次來,想想當初的景象,當真是物是人非!

就在眾人談笑肆意,各自盤算的時候,一個小廝打扮的男子直接沖到園中,對著最前面的一桌,雲老侯爺喊道:“老侯爺,仁心郡主在來的路上遇刺,已經當場魂歸了……”

此言一出,大廳立馬寂靜下來,洛王的目光閃了閃,有些意外的看著地上跪著的人,然後微微擡眸,望著對面的離王,幽深的眸子閃過幾絲冰涼的笑意!

一如他的作風,得不到的,必須毀掉!

只是這一次,他未免出手太快!

雲老侯爺只覺得血氣上湧,大腦一陣暈眩,顫抖的手指動了動,壓下心裏翻湧的情緒,連忙問道:“是誰傳來的消息?”

“回老侯爺,是聖王爺!”小廝剛說完,雲老侯爺頓時血氣一沖,揚頭就吐了口血出來!

那丫頭可是他最喜歡的曾孫,是他想要認回的雲家子孫,如今出事了,他畢生的心願,只怕再難完成了,一時間心如枯木!

淩王聞言,並沒有說什麽,只是安安靜靜的喝茶,像是一場跟他沒有關系的鬧劇!

不止是他,就連雲其遠,花明月,淩王妃,木挽香等這些原本該是很激動的人卻是沒有一個站出來的!

離王難得的擡頭掃了一眼淩王,然後出聲道:“淩王不必難過,逝者已矣!”

淩王聞言,嘴角一勾,眼裏泛起一股寒意,輕笑道:“不過是一場玩笑而已,本王又怎麽會難過?”

離王聞言,頓時臉色有些僵住,看了地上跪著小廝,心裏隱隱產生一股不安來!

而雲老侯爺在吐血過後,很快也發現了事有蹊蹺,望了望不遠處沈默不語的孫子,頓時心漸漸安穩,望著地上的小廝,怒聲道:“誰誰指使你胡言亂語,還敢假傳聖王旨意,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地上的人一聽,裏面鬼哭狼嚎道:“奴才冤枉啊,確實是聖王爺傳來的消息!”

“哼,是嗎?”

“本王何時給你的傳的消息!”

眾人只聽見一聲冰冷徹骨的聲音傳來,一擡頭,便看到聖王一身紫色蟒袍,渾身冷寒的走了進來!

“參加聖王爺!”眾人連忙跪地參拜!

而夏墨笙聰耳不聞,走到那小廝的身邊,腳下用力一踢,頓時將他踢道花圃後的女眷哪裏,直落落的滾在了成茹惠的腳邊!

“啊……”幾個站在成茹惠身邊的女眷尖叫一聲,連忙往後褪去!

只有成茹惠穩穩的站在哪裏,一個回踢,便把那個小廝踢了出去,雖然不如聖王踢的遠,卻也能看出是個練家子!

“王爺何必惱怒,只不定是他打哪兒聽說了吧,不然,哪敢造郡主的謠?”

“哼,按開國侯夫人的這話,莫不是也以為仁心郡主遇刺身亡了?”夏墨笙冷言道,等會他會讓她知道,什麽叫自食惡果!

成茹惠一聽,心裏冷冷一笑,人都已經死了,還想要瞞著嗎?

就算消息沒有公開,但道了這回了,底下的人有幾個是不知道的!

其實,成茹惠是真的算錯了,以為,全賴報信的人,除了夏墨晗故意放進來的以外,其他的,全都被夏墨笙拿下了!

所以,那個被成茹惠已經認定眾人皆知的消息,其實,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王爺說笑了,臣婦從未出這侯府大門,哪裏知道完面的事,不過是看王爺一人來,這才好奇郡主到哪裏去了?”

“你當真不知道郡主在哪裏?”夏墨笙嘲諷的出聲道,眾人聽得是暗暗心驚!

莫非這仁心郡主真的出事了?

而且,還跟開國侯夫人有關,雲貴人的死眾所周知,這筆帳若是算到郡主的身上,那道是值得懷疑!

成茹惠聽出了夏墨笙嘲弄之意,頓時面色一拉,嘴角上翹,帶著三分得意道:“郡主莫不是跟外面傳言說的那般,不能來侯府了吧?”

“也罷了,馬上就開席了,王爺請坐!”說罷,讓人將那小廝給拖下去!

雲明中聞言,眸子一瞇,連忙上前道:“王爺請上坐!”

說完,親自給夏墨笙拉開椅子,請他坐在了淩王的身邊!

夏墨笙聞言,冷冷一笑,對著雲明中道:“侯爺這一生可做過後悔事?”

雲明中聞言,心裏一怔,擡眼,有些意外的望著夏墨笙,半響,一字一句道:“下官並無後悔事!”

“哦,希望如此!”夏墨笙說完,慢慢坐上位置!

而此時的雲老侯爺在夏沒偶笙和成茹惠的對話中,慢慢品出另外一種味道來!

忍下暴怒的脾氣,對著夏墨笙道:“王爺可知郡主去哪兒了?”

看到老侯爺眼裏的一片關心,夏墨笙放緩語氣,輕聲道:“她有事耽擱了,應該就快到了!”

夏墨笙此言一出,洛王和離王皆是一起側目,一個眼眸幽深,暗自沈思,一個嘴角帶笑,心裏起了幾絲懷疑!

然而,就在菜肴緩緩而上,僵硬的幾分恢覆了幾分自然的時候,眾人只聽見一句吆喝的長聲:“皇上駕到,仁心郡主到!”

一陣此起彼伏的抽氣聲,稀稀疏疏的聲音響起,眾人連忙跪地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參加郡主!”

夏墨晗龍袍一甩,頗為霸氣道:“都起來吧!”

“朕不請自來,老侯爺可不要不高興啊!”夏墨晗輕笑道,親自扶起地上的老侯爺!

雲老侯爺看到完好無損的雲朵,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聲音更是哽咽幾分,出言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皇上請上坐!”雲老侯爺擡手邀請道,指了指自己剛剛做的正位!

夏墨晗也不客氣,正要轉身往女眷那邊去,夏墨晗就開口道:“仁心就留下吧,這邊風景獨好啊!”

雲朵聞言,嘴角抽搐幾下,這邊風景當然獨好,位置絕佳,更重要的是,可以一覽園中眾人位置,就算是雲明中,今日侯府中的主人,他也沒有資格跟幾位王爺同桌的!

雲朵聞言,彎身拒接道:“謝過皇上,只是於禮不合,仁心還是……”

“老侯爺以為如何?”夏墨晗將問題丟給雲老侯爺!

雲老侯爺一聽,面帶幾分慈愛的笑容,出聲道:“小小壽宴,那些個虛禮就免了!”

雲朵聞言,自知皇上是故意的,當下也就行禮,坐在了夏墨笙的旁邊!

而此時,夏墨晗繼續道:“蘇國公,護國公上來陪朕喝兩杯!”

護國公和蘇國公聞言,連忙謝恩坐到上面來,而成國公和雲明中則漲著通紅的一張老臉,有些不自在的坐在了下方的一桌,當然,陪著的,還有趙國公,安國侯,定北侯,韓丞相,楊太傅和張禦史!

而雲明中則是跟五公子,淩暢和淩熙一起相坐!

女眷那邊,當雲朵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成茹惠不敢置信的後退了兩步,然後看了一眼離王,最後死死用指甲掐入掌心,以此來穩定自己的心神!

而雲明中則瞇了瞇眼,低下頭的時候,狠狠的握緊了拳頭!

今日的事情處處透著一股蹊蹺,讓他原本計劃好的事情到不知道怎麽開始了?

“朵兒為何來這麽晚?”淩王故意問道,似有不解!

雲朵聞言,望了成如會一眼,輕笑道:“皇上說一個人來不好意思,讓我跟他坐個伴呢?”

“呵呵,你這丫頭到是會說,明明是自己遲了宴會,又怕被別人笑,這才拉上我的把!”夏墨晗打趣道,這樣的話信手拈來!

雲朵聞言,嘴角抖了抖,無語的望了一下夏墨晗,貌似這戲也太真了,感覺他們關系真是不錯呢?

“仁心郡主可是有所不知,剛剛這侯府裏的一個奴才竟然說你遇刺身亡了?”

洛王輕輕的出聲道,在原本詭異的氣氛中,又投入了一顆石頭,激起了層層漣漪!

雲朵聞言,嘴角的笑意更弄,眼眸更亮,望著下面那求知欲望強烈的眾人,只得柔聲道:“侯府的奴才真是有本事呢?”

“本來也不是什麽大事,有的人想殺我,偏生我還沒死呢,他們就以為得手了,唉……我真是汗顏啊,自配了一些救命之藥,那點皮肉傷不在話下,只是讓那人失敗而歸,少不得被主子一頓責罰!”

雲朵一席話說完,眾人只覺得額頭滑下幾道黑線,驚愕的看著上面笑面如花的女子,突然有種陰冷的感覺!

失敗而歸?

她竟然在想這些事情?

夏墨晗玩味的端起茶杯,這丫頭的話總是讓人哭笑不得!

不過,到也和他心意!

夏墨笙也寵溺的幫她碗裏夾了些菜肴,她說的都是實話,然而,他們卻永遠也不會相信這是實話!

成茹惠聞言,更是火大,差點就咬碎了一口銀牙,怒氣沖沖的瞪了一眼離王,她說怎麽答應得這麽爽快,原來竟然是沒殺死,而這個女人竟然還隨身帶藥,所以這才有命到侯府來!

好哇,真是好!

既然,離王動不了手,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噫……皇上不是封鎖消息了嗎?”

“侯府中的下人又是怎麽得到消息的呢?”雲朵想到什麽,突然對著夏墨晗問了起來,一副頗為不解的樣子!

夏墨晗聞言,也難得的配合道:“是啊,雲愛卿,朕也想知道這個問題呢?”

雲明中聞言,連忙跪地道:“皇上明察,今日客人繁多,那小廝極有可能不是侯府奴才!”

“哦,既然是這樣,那就帶上來給大夥看看,可是他們中間帶來的人?”夏墨晗冷冷的出聲道!

而此時的大臣們個個心裏打鼓,都不知道皇上這個意思是否在試探他們?

不一會,下去帶的奴才回稟道:“人已經死了!”

死無對證?這下子算是無頭案了!

雲朵聞言,出言道:“皇上,我看著侯府的護衛隊也太差了,不如把禁衛軍調來吧,不然皇上和眾位大臣的安危豈不讓人憂心?”

夏墨晗聞言,點了點頭,繼續道:“仁心果然考慮周道,既然如此,傳兩千禁衛軍來,給真嚴嚴實實的包圍著侯府,朕要看看,誰還敢動手?”

夏墨晗此言一出,立馬就有人下去執行,這一下子,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陰謀的氣息,就連一直安靜坐在一旁的老侯爺也察覺了事情的異樣!

皇上不會無緣無故的調動兩千禁衛軍,這侯府中,似乎有什麽東西被皇上盯上了?

但是,連他都不知道的,又會是什麽呢?

而此時的雲老侯爺怎麽也想不到,在這侯府中,竟然還有他不知道的陰暗面!

雲明中和成茹惠看著高臺上一唱一和的皇上和雲朵,心裏恨不得上去撕了她,卻只能硬生生的忍著!

然而,就在眾人剛開始動筷子的時候,成如惠卻是忍無可忍的跑了出來,在那中間一跪,對著正位上的夏墨晗道:“臣婦求皇上主持公道!”

“公道?”夏墨晗懶懶的放下酒杯,有些疑惑的出聲道!

雲朵和夏墨笙皆是冷冷一嘲,公道?她知道那是什麽嗎?

雲其遠望著成茹惠的背影,一直暗沈的眸子終於浮現了幾絲殺意,她一直以為是他沒有能力還擊,卻不曾想,是他念有一絲情義,不忍見祖父大受打擊!

既然要鬧,便鬧大一些,他到要看看,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皇上有所不知,雲其遠早年被逐出雲家,本已不是雲家子孫,卻帶走了侯府的傳家之寶,今日乘著大家都在,請皇上做主,還侯府一個公道!”

成茹惠說完,底下早已是人聲鼎沸,知道的議論紛紛,不知道的交頭接耳,總之,這侯府所謂的傳家之寶,勾起他們極大的興趣!

夏墨晗聞言,對著雲其遠道:“雲大人怎麽看?”

“稟皇上,這東西乃是家父所傳,親自交到臣的手中,當時老侯爺還親眼所見,逐我出家門是老侯爺,並未要回的也是老侯爺,現在為何侯爺夫人卻是認為是侯府的!”

“若是傳家之寶,怎麽多年,卻選在今天來要!”

雲其遠回敬道,語氣毫不遲疑!

成茹惠聞言,眸子陰陰的望了一眼雲其遠,出聲道:“當年大哥將東西傳給你是想讓你把雲家發揚光大,誰知你竟然在他重病期間,跑到江南去游山玩水,連大哥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不僅如此,你回來後,還口口聲聲要娶商賈之女為妻,可憐母親剛喪兒子,心痛難當,以至於病魔纏身,最後被你給活活氣死!”成茹惠說吧,臉上早就掛滿了淚水!

眾人一聽這陳年舊事,也想起了當年鬧得沸沸揚揚的雲府,頓時對雲其遠便多了一層厭惡!

未能給父親送終已經是不孝,豈料後來又氣死祖母,此等品德有損的人卻位居尚書之職,此乃敗壞朝綱!

雲朵看著眾人如同隨風而到的輕草,片刻間竟然對父親嫌棄如汙泥,頓時譏諷道:“開國侯夫人的話讓千尋不敢恭維,老侯爺之前已經說了,這是個誤會,老開國侯夫人是病魔纏身,最後重病身亡,而那所謂的氣死祖母的謠言乃是有心人傳播,今日我看夫人你將當初的事情敘述得這麽清楚,不知道你可是那背後散播謠言之人呢?”

雲朵此言一出,園子裏頓時又傳來陣陣的議論之聲,此事疑點眾多,兩人各執一詞,實在難以取信!

“郡主並不知道當初老侯爺對雲大人抱有多大的期望,他老人家喪子喪妻多年,自然是對這曾經的孫兒深有感情,所以這才處處為為他開脫,當年的事情,是已不是,問問你的父親最清楚了!”成如會繼續打溫情牌,一邊說中了雲老侯爺的心事,讓他深有感觸,一邊又讓眾人以為,她說的一切,全都是實話!

雲朵聞言,冷冷瞥了一眼做戲的成如惠,對著父親道:“眾人都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麽事,女兒也想知道!”

“但女兒更想知道,父親是如何忍受到她人汙蔑,卻始終挺直腰板,不顧所有的流言蜚語,也要和母親共成連理!”

“女兒想知道,父親隱忍至今,卻不肯揭開這些惡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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