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夢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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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夢醒
“那阿爹帶著阿昭一起下去可以嗎？”
秦護疆哄著懷裏的寶貝兒子。
“嗯，父王陪著我不害怕。”
秦護疆顫抖的抱起秦昭目露不忍，但又堅決的向泉眼走去……
“阿爹……會痛！很痛！蟲子在胸口爬，快帶阿昭出去啊！”
小秦昭一碰到寒泉水就感到胸口巨痛難忍，如同萬箭穿心一般痛苦，掙紮著哭嚎著想要回到地上。
“阿昭乖乖的，阿爹吹吹就不痛了。”
秦護疆紅著眼睛死死的抱住懷中因為痛楚掙紮不斷的小秦昭，箍著他不讓他動彈。
“阿爹不要！要出去，帶阿昭出去！爹！”
聽著年幼的兒子痛苦的哭喊聲，秦護疆閉上了眼，越發用力的箍住懷中的兒子，咬著牙勸自己別心軟，只有這樣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這樣的日子，小秦昭持續很久，日日都沈浸在刺骨的寒泉裏，不讓吃不讓喝，不讓睡……
日日夜夜只能醒著痛著，難受的哭嚎著，因為一旦睡了過去便再也醒不過來了……
秦護疆心如滴血，卻也無可奈何，他做錯了嗎？他什麽都沒做錯！
他是一個父親！他想讓兒子活著……但只能強迫著兒子這樣痛苦的活著……
某一天，小秦昭總算學會了不哭不喊，在寒泉中昏昏沈沈的忍受著痛苦，只是眼中沒有了亮光。
而秦護疆卻熬不下去了，眼框通紅，面露掙紮與不忍，突然撈起泉眼中的小秦昭抱在懷裏，朝往冰洞出口狂奔而去。
驀然間卻又在洞口停下了，蹌踉著腳步跪坐在地，渾身發抖，抱著兒子目光呆滯久久不能言。
“阿爹怎麽了……在難過嗎。”
過了許久，有些奄奄的小秦昭擡頭，黑黝黝的眼睛看著父親。
擡起手，吃力的摸了摸自家父王的臉像是想要安慰他，白的像玉的小手冷的像是沒有生機一樣。
小秦昭冰冷的手激醒了楞神的秦護疆，他猛的擡頭看著小秦昭，滿是紅血絲的黑眸認真的看著懷中的孩子。
用大手描繪著他的五官，像是要把小秦昭的模樣死死的記在心裏。
“阿爹你弄痛我了。”
小秦昭不明所以的拉了拉臉上的大手，迷茫的看著自己父王。
秦護疆張了張嘴，像是要說些什麽，卻又不敢說，幾番掙紮之下像是下定了決心，終究還是紅著眼哽咽的說了出口。
“阿昭若是太累了，那……那就睡了吧，阿爹不強求了，阿昭想娘親了嗎。”
小秦昭眨了眨眼，呆楞了一會兒，過了幾息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家父王反問著：“那阿昭要是醒不過來了，阿爹是不是會像藏娘親那樣，也把阿昭藏進土堆裏……”
年幼的秦昭對於死亡的意義還是不夠明白，無知的稚童話語直接紮痛了鎮北王那顆脆弱不堪的心。
他想起了他那早逝的愛妻，低垂著頭，緊緊抱著愛妻用命為他生下的孩子痛苦不已。
“不想在土裏，阿昭喜歡婉婉，想回去見婉婉，不能睡……”
小秦昭扶著自家父王的臉龐與其對視，虛弱但堅定的說著。
“嗚……阿昭對不起爹爹錯了，對不起對不起！阿昭會好起來的，都是爹爹的錯……阿爹不該那樣想。”
秦護疆聽到這話，一下子就崩潰了，緊緊抱住兒子，像只受傷的野獸一樣低吼著，痛苦的哭嚎著，不停的對著小秦昭道歉著。
小小的秦昭被秦護疆癲狂且難受的樣子嚇到，也跟著哭了，雖然害怕，但還是學著平日大人安慰他的話語，帶著哭腔安慰著自家父王：
“阿爹呼呼，呼呼就不哭了，別哭，哭了就不乖了。”
那一日，鎮北王抱著他的小世子哭了許久……
大的哭小的也哭，但也還算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不僅是秦昭，鎮北王也是……
日覆一日，年覆一年……
秦昭有時候太痛了哭，太困了哭，有時候想姜寒婉了也哭，就這樣哭著哭著，慢慢的，三年過去了，他長大了一些，寒蟬蠱也安靜了一些……
秦昭猛的睜開眼睛驚醒了過來，回憶著先前夢到的痛苦時光，不停的喘著粗氣，身後早已布滿冷汗，浸濕了白色中衣。
天色還未亮起，看著檀木床頂，秦昭呆滯的眼神慢慢回過神來，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姜寒婉床上。
婉婉……
轉過頭去看身旁平躺熟睡的姜寒婉，一瞬間像是心安了，他平靜下來，那雙桃花眼不再那麽惶恐……
秦昭小心翼翼的摟過姜寒婉的腰，將頭靠近她的頸部，尋求安慰。
偷偷吸了一口氣，享受著滿是姜寒婉氣息的氛圍。
到最後忍耐不住，親了姜寒婉如玉般的脖子一口，過了幾息見姜寒婉沒醒，膽子更大了，直接摟著她的脖子一直親昵的親著。
慢慢的親吻到姜寒婉的鎖骨處，黑暗中，秦昭的黑眸看著十分明亮，回過神後也不會感到難過。
後面膽子更大了，直接伸手進入姜寒婉的衣擺，好奇的摸著她的小腹肌膚。
婉婉肚子滑滑嫩嫩，還軟軟的……
秦昭摸久了還不知足，紅著臉看著姜寒婉起伏的胸口，男人的天性促使著他想要把手往上再伸出那麽一點點……
“你摸夠了嗎？”
姜寒婉一手按住秦昭想要作亂的手，閉著眼冷冷的咬牙問道。
她先前被秦昭咬鎖骨的時候就醒了，想著真的太困了沒打算理會他，結果秦昭又摸她肚子。
行吧，愛摸肚子就給他摸吧，反正又不是沒摸過。可是秦昭居然還敢得寸進尺想摸她的胸？
這下姜寒婉忍不住了，強忍著睡意出聲警告他。
秦昭眨了眨眼，一點都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麽寫，還想跟姜寒婉商量著。
“那我繼續摸婉婉肚子……暖暖的。”
“不準，快點睡覺。”
姜寒婉困頓的很，不開心的扯開他的大手，翻過身背對著他。
秦昭也不惱，癡迷的看著姜寒婉的背影許久，姜寒婉過了一會兒，突然悶聲問他：“不打算抱著我睡覺了嗎。”
“當然要的。”
秦昭很開心姜寒婉的主動，熱切的貼近姜寒婉的後背，抱緊了她……
“你怎麽出了一身汗呀，又做噩夢了嗎。”
“沒有，太熱了而已。”
“嗯……”
黑暗中，在姜寒婉看不見的身後，那雙桃花眼滿載著濃濃愛意。
這麽辛苦的活了下來……為什麽不要……
忘記了也沒關系，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著我呢，那樣……就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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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父王陪著我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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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昭一碰到寒泉水就感到胸口巨痛難忍，如同萬箭穿心一般痛苦，掙紮著哭嚎著想要回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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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夜夜只能醒著痛著，難受的哭嚎著，因為一旦睡了過去便再也醒不過來了……
秦護疆心如滴血，卻也無可奈何，他做錯了嗎？他什麽都沒做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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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小秦昭總算學會了不哭不喊，在寒泉中昏昏沈沈的忍受著痛苦，只是眼中沒有了亮光。
而秦護疆卻熬不下去了，眼框通紅，面露掙紮與不忍，突然撈起泉眼中的小秦昭抱在懷裏，朝往冰洞出口狂奔而去。
驀然間卻又在洞口停下了，蹌踉著腳步跪坐在地，渾身發抖，抱著兒子目光呆滯久久不能言。
“阿爹怎麽了……在難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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擡起手，吃力的摸了摸自家父王的臉像是想要安慰他，白的像玉的小手冷的像是沒有生機一樣。
小秦昭冰冷的手激醒了楞神的秦護疆，他猛的擡頭看著小秦昭，滿是紅血絲的黑眸認真的看著懷中的孩子。
用大手描繪著他的五官，像是要把小秦昭的模樣死死的記在心裏。
“阿爹你弄痛我了。”
小秦昭不明所以的拉了拉臉上的大手，迷茫的看著自己父王。
秦護疆張了張嘴，像是要說些什麽，卻又不敢說，幾番掙紮之下像是下定了決心，終究還是紅著眼哽咽的說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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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昭眨了眨眼，呆楞了一會兒，過了幾息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家父王反問著：“那阿昭要是醒不過來了，阿爹是不是會像藏娘親那樣，也把阿昭藏進土堆裏……”
年幼的秦昭對於死亡的意義還是不夠明白，無知的稚童話語直接紮痛了鎮北王那顆脆弱不堪的心。
他想起了他那早逝的愛妻，低垂著頭，緊緊抱著愛妻用命為他生下的孩子痛苦不已。
“不想在土裏，阿昭喜歡婉婉，想回去見婉婉，不能睡……”
小秦昭扶著自家父王的臉龐與其對視，虛弱但堅定的說著。
“嗚……阿昭對不起爹爹錯了，對不起對不起！阿昭會好起來的，都是爹爹的錯……阿爹不該那樣想。”
秦護疆聽到這話，一下子就崩潰了，緊緊抱住兒子，像只受傷的野獸一樣低吼著，痛苦的哭嚎著，不停的對著小秦昭道歉著。
小小的秦昭被秦護疆癲狂且難受的樣子嚇到，也跟著哭了，雖然害怕，但還是學著平日大人安慰他的話語，帶著哭腔安慰著自家父王：
“阿爹呼呼，呼呼就不哭了，別哭，哭了就不乖了。”
那一日，鎮北王抱著他的小世子哭了許久……
大的哭小的也哭，但也還算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不僅是秦昭，鎮北王也是……
日覆一日，年覆一年……
秦昭有時候太痛了哭，太困了哭，有時候想姜寒婉了也哭，就這樣哭著哭著，慢慢的，三年過去了，他長大了一些，寒蟬蠱也安靜了一些……
秦昭猛的睜開眼睛驚醒了過來，回憶著先前夢到的痛苦時光，不停的喘著粗氣，身後早已布滿冷汗，浸濕了白色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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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
轉過頭去看身旁平躺熟睡的姜寒婉，一瞬間像是心安了，他平靜下來，那雙桃花眼不再那麽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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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姜寒婉忍不住了，強忍著睡意出聲警告他。
秦昭眨了眨眼，一點都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麽寫，還想跟姜寒婉商量著。
“那我繼續摸婉婉肚子……暖暖的。”
“不準，快點睡覺。”
姜寒婉困頓的很，不開心的扯開他的大手，翻過身背對著他。
秦昭也不惱，癡迷的看著姜寒婉的背影許久，姜寒婉過了一會兒，突然悶聲問他：“不打算抱著我睡覺了嗎。”
“當然要的。”
秦昭很開心姜寒婉的主動，熱切的貼近姜寒婉的後背，抱緊了她……
“你怎麽出了一身汗呀，又做噩夢了嗎。”
“沒有，太熱了而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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