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瓊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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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瓊花宴
天色漸暗，一輪明月也掛上天幕。
“殿下，時間都快到了，您還磨磨蹭蹭的。”碧珠在旁抱怨著。
“那麽早去占位置不成，你當吃飯嗎。”休沐回來的碧玉平淡反駁道。
“殿下，你說成景修可能搭上二公主是真的嗎？”碧珠滿臉糾結的問著。
“可能吧，但是你問這個做什麽。”
姜寒婉拿起石榴紅口脂，用手指挑一些出來。輕輕的塗在丹唇上，抿了抿唇讓顏色均衡些。
“殿下的可能那就是一定了！成景修還說什麽為家為國不考慮其他，轉眼就搭上了二公主。”碧珠氣到飛起。
“你不是說殿下又有喜歡的人了嗎，說殿下偷吃了個嫩草，你講那麽多，但是沒告訴嫩草我是誰。”碧玉一臉認真的問著。
“碧珠！你跟碧玉胡說些什麽！”姜寒婉咬牙切齒的瞪向碧珠。
“啊這，這……秦世子可不就是嫩草嘛。再說了你們昨天都那樣了。”碧珠眼神躲閃的說著。
“閉嘴！你今晚別說話了！”姜寒婉剜了碧珠一眼。恨恨說道。
“本來就是嘛，殿下每次遇見殿下都會有很多表情，從前見人都是冷冷淡淡的。”碧珠強行狡辯道。
“秦昭？是秦世子的話……那不奇怪啊，殿下幼時就對他不一樣，拿他沒辦法。”碧玉一手撐著下巴，思索了一番後，認真的說著。
姜寒婉梳著頭的手變得緩慢了……沈默片刻後問道：“從前的我，是怎麽與他相處的……”
“最開始殿下你也是不理人啊，後面秦世子死皮賴臉天天找你玩，殿下您就習慣了身旁有他了啊”。碧玉一臉平淡的說著。
“就這？就這？一點都不精彩啊！我以為秦世子被陛下抓來當質子威脅鎮北王。爹不疼娘不愛，在宮中受盡委屈全靠殿下救濟。
然後就愛上心地善良的殿下，長大後就帶著百萬雄兵當聘禮迎娶殿下！然後深情款款的說，公主殿下，臣來遲了。”
碧珠一臉興奮的假意模仿秦昭的聲音說話。
“呃……”姜寒婉一臉看傻子的模樣看著碧珠。
“你話本看多了吧？還質子，太後疼世子，特許他不用早起讀書。他從前天天喜歡蹲宮墻上拿石頭飛人腦袋。低於二品的朝臣都不屑扔。囂張的很，真是狗都嫌的年紀。”
碧玉一臉痛苦的摸了摸腦袋，仿佛在回味。看樣子也是受過傷害的人。
“如此頑劣不堪嗎，那為何我當時和秦昭那麽親近。”
姜寒婉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楚，覺得幼時的自己絕對不會輕易跟人親近的。
“可能是殿下尿床後怕被人發現，秦世子偷偷幫殿下洗床單的原因吧。那時殿下與秦世子有時候睡同一張床哦。當然，從那時的殿下嘴裏當然是秦昭尿床，殿下替他洗床單。”碧玉一臉漠然的說著。
碧珠在旁邊聽的都快笑死過去了。
“胡說！我何時尿過床了，還有為何我會跟他睡一起。”姜寒婉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一臉羞惱的問著。
“當然是因為殿下是顏狗啊，秦世子剛來的時候看著膽小乖巧，還長得好看啊，那時候五皇子被抱走許久了，你把秦世子當弟弟哄了，後面甩不掉了。”
碧玉磕著瓜子，面無表情的說著。
就是因為殿下引狼入室，害我腦袋半月疼一次，一次疼半月。碧玉一說到這感覺腦袋又開始痛了。
姜寒婉一臉難言，……清冷形象都有些維持不住了。
算了，忘了就忘了，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記得也罷。
姜寒婉滿心郁悶的想著。
“咳咳，別說了，該收拾收拾去禦花 園參加瓊花宴了。”姜寒婉恢覆往日神態嚴肅的說。
“那就穿那件黛青齊胸繡蓮金錦襦裙，配個白銀琉璃瓔珞圈吧，到時候挑不到喜歡的夫婿也不會太顯眼”。碧玉一本正經的說著氣人的話。
“殿下你一定要選秦世子啊，你都吃幹抹凈了還不負責，主要是能氣死那對狗男女”。碧珠替姜寒婉整理裙擺的時候咬牙暗暗囑咐道。
“我選他，他就一定會同意不成……”
姜寒婉已經沒有精力跟這兩婢女解釋吵嘴了。
裝扮後的姜寒婉更加美 艷如霜。碧玉嘴上說著不引人註目，但實際還是出了力，這般好的容貌可不能藏著。像碧珠說的那樣，氣死那對狗男女。
出殿後，乘上步攆，向禦花 園出發。
而此時的禦花 園熱鬧無比，案桌上有人飲酒敘舊，亭子間則是吟詩作對，投壺，觀景，皆是世家官宦家族的年輕公子小姐，此刻兩位公主擇婿還沒宣布完成，互相有好感的年輕人也不敢肆意交換信物。
而二公主姜寒婉和四皇子也在安靜等候著父皇母後的到來。
“懿寧公主到！”
話音剛落，姜寒婉步態婀娜輕盈的緩緩走了進來，頭上的金步搖泠泠作響，園門口燈籠少有些灰暗，圓月當空，燈光與月光空撒在姜寒婉身上，更顯的身著黛青金錦裙的姜寒婉清靈高貴不可直視。一雙丹鳳眼，在月光下像是一汪清水。
眾人的眼光不約而同的被姜寒婉吸引，年輕男子眼中都帶著癡迷。
成景修覺得今日的姜寒婉不如平日裏那般冷漠，有了煙火氣，不知何時，冰化了……
從雪山高嶺之花變成了人間灼灼青蓮。讓人有了自己可以觸碰到她的錯覺。
二公主見成景修的眼光被姜寒婉吸引久久不能回神，恨得都要咬碎一口銀牙。
今晚的二公主姜寒靜也是一身丹紅留仙裙盛裝出席，妝容華麗，加上夜色襯托，比平日裏多了三分姿色。但還是比不得姜寒婉生來便有的清冷決艷。
姜寒靜心中越想越恨，但一想到自己搶了姜寒婉的夫婿，心中也是得意滿滿。
“這一代年輕子弟中，最優秀的成將軍將成為我的夫婿，而你只能看著我與景修合籍。”姜寒靜滿眼痛快的想著。
讓她一時得意罷了，一會我倒是要看看她要選什麽樣的青年才俊。
“陛下駕到！”
“皇後娘娘駕到！”
眾人聞聲，紛紛行禮。
“免禮，平身”，獻帝平淡的揮手道。坐在了案桌主座上。
皇後見獻帝沒牽著她自顧自的坐了，雍容的臉上有些尷尬，後面還是自己走了過去坐下。
“今日中秋前夕，眾愛卿請盡情高談闊論，青年才俊們也不要有所約束啊。”獻帝喝了口梨花酒，朗聲說道。
這便是開始的意思了……
二公主看向了成景修，成景修早已經回過神來了，含情脈脈的看著二公主姜寒靜。
二公主羞澀的走到了他的身前滿眼喜歡的直言問道：“成將軍可有心儀之人”。
“安康公主天人之資，景修心儀於你。”
景修一副深情的樣子加上俊朗的外貌，看的二公主滿臉通紅。
上座的皇後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二人交換了信物。
成景修偷偷的看了眼姜寒婉的方向，見她眉頭微蹙，像是有些許憂愁的模樣。
心中愧疚而又帶了些暗喜。覺得姜寒婉是為他而憂愁。不免有些洋洋自得。
姜寒婉此時心中煩悶，食指敲打著桌面，她不知她應該就這樣錯過這次瓊花宴，還是像碧珠說的那樣……找秦昭合籍……
如果不談其他的，秦昭確實是個很適合的人選。
姜寒婉想到這，心中就有些發堵，不知秦昭今晚會不會來……也不知秦昭會不會同意……
這個浪蕩子……都那樣輕薄我了……還說喜歡我，今日可別是不來吧。
姜寒婉心中暗暗想著，不免有些委屈。十分仿徨以至於心情低落，撐著頭看向某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二公主瞅見姜寒婉的動作後，冷笑一番，本想與成景修前去外園觀景的，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二公主也不管成景修願不願意，拉著成景修就往姜寒婉那邊的走去，找了個臨近的案桌緩緩坐下後就慢條斯理的假裝關懷。
“大皇姐可是在等心儀之人嗎，若是沒有，可要讓景修給你介紹一下他的同僚呀。就是身份有些低了，但能對皇姐好就可以了。皇姐你說對嗎？”
成景修在一邊十分尷尬，被二公主逼的有些進退兩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裏有些抱怨二公主在給他難堪。
只能不情不願的恭維著：“長公主天潢貴胄，看上誰都是對方的榮幸。”
姜寒婉發呆被打斷，心中不喜，面無表情的瞥了眼二人後也不搭理，轉過頭，換個方向打算繼續發呆。
二公主姜寒靜見她目中無人，氣惱但又無可奈何。成景修並未安慰二公主，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二皇子到！”
“鎮北王世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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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一輪明月也掛上天幕。
“殿下，時間都快到了，您還磨磨蹭蹭的。”碧珠在旁抱怨著。
“那麽早去占位置不成，你當吃飯嗎。”休沐回來的碧玉平淡反駁道。
“殿下，你說成景修可能搭上二公主是真的嗎？”碧珠滿臉糾結的問著。
“可能吧，但是你問這個做什麽。”
姜寒婉拿起石榴紅口脂，用手指挑一些出來。輕輕的塗在丹唇上，抿了抿唇讓顏色均衡些。
“殿下的可能那就是一定了！成景修還說什麽為家為國不考慮其他，轉眼就搭上了二公主。”碧珠氣到飛起。
“你不是說殿下又有喜歡的人了嗎，說殿下偷吃了個嫩草，你講那麽多，但是沒告訴嫩草我是誰。”碧玉一臉認真的問著。
“碧珠！你跟碧玉胡說些什麽！”姜寒婉咬牙切齒的瞪向碧珠。
“啊這，這……秦世子可不就是嫩草嘛。再說了你們昨天都那樣了。”碧珠眼神躲閃的說著。
“閉嘴！你今晚別說話了！”姜寒婉剜了碧珠一眼。恨恨說道。
“本來就是嘛，殿下每次遇見殿下都會有很多表情，從前見人都是冷冷淡淡的。”碧珠強行狡辯道。
“秦昭？是秦世子的話……那不奇怪啊，殿下幼時就對他不一樣，拿他沒辦法。”碧玉一手撐著下巴，思索了一番後，認真的說著。
姜寒婉梳著頭的手變得緩慢了……沈默片刻後問道：“從前的我，是怎麽與他相處的……”
“最開始殿下你也是不理人啊，後面秦世子死皮賴臉天天找你玩，殿下您就習慣了身旁有他了啊”。碧玉一臉平淡的說著。
“就這？就這？一點都不精彩啊！我以為秦世子被陛下抓來當質子威脅鎮北王。爹不疼娘不愛，在宮中受盡委屈全靠殿下救濟。
然後就愛上心地善良的殿下，長大後就帶著百萬雄兵當聘禮迎娶殿下！然後深情款款的說，公主殿下，臣來遲了。”
碧珠一臉興奮的假意模仿秦昭的聲音說話。
“呃……”姜寒婉一臉看傻子的模樣看著碧珠。
“你話本看多了吧？還質子，太後疼世子，特許他不用早起讀書。他從前天天喜歡蹲宮墻上拿石頭飛人腦袋。低於二品的朝臣都不屑扔。囂張的很，真是狗都嫌的年紀。”
碧玉一臉痛苦的摸了摸腦袋，仿佛在回味。看樣子也是受過傷害的人。
“如此頑劣不堪嗎，那為何我當時和秦昭那麽親近。”
姜寒婉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楚，覺得幼時的自己絕對不會輕易跟人親近的。
“可能是殿下尿床後怕被人發現，秦世子偷偷幫殿下洗床單的原因吧。那時殿下與秦世子有時候睡同一張床哦。當然，從那時的殿下嘴裏當然是秦昭尿床，殿下替他洗床單。”碧玉一臉漠然的說著。
碧珠在旁邊聽的都快笑死過去了。
“胡說！我何時尿過床了，還有為何我會跟他睡一起。”姜寒婉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一臉羞惱的問著。
“當然是因為殿下是顏狗啊，秦世子剛來的時候看著膽小乖巧，還長得好看啊，那時候五皇子被抱走許久了，你把秦世子當弟弟哄了，後面甩不掉了。”
碧玉磕著瓜子，面無表情的說著。
就是因為殿下引狼入室，害我腦袋半月疼一次，一次疼半月。碧玉一說到這感覺腦袋又開始痛了。
姜寒婉一臉難言，……清冷形象都有些維持不住了。
算了，忘了就忘了，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記得也罷。
姜寒婉滿心郁悶的想著。
“咳咳，別說了，該收拾收拾去禦花 園參加瓊花宴了。”姜寒婉恢覆往日神態嚴肅的說。
“那就穿那件黛青齊胸繡蓮金錦襦裙，配個白銀琉璃瓔珞圈吧，到時候挑不到喜歡的夫婿也不會太顯眼”。碧玉一本正經的說著氣人的話。
“殿下你一定要選秦世子啊，你都吃幹抹凈了還不負責，主要是能氣死那對狗男女”。碧珠替姜寒婉整理裙擺的時候咬牙暗暗囑咐道。
“我選他，他就一定會同意不成……”
姜寒婉已經沒有精力跟這兩婢女解釋吵嘴了。
裝扮後的姜寒婉更加美 艷如霜。碧玉嘴上說著不引人註目，但實際還是出了力，這般好的容貌可不能藏著。像碧珠說的那樣，氣死那對狗男女。
出殿後，乘上步攆，向禦花 園出發。
而此時的禦花 園熱鬧無比，案桌上有人飲酒敘舊，亭子間則是吟詩作對，投壺，觀景，皆是世家官宦家族的年輕公子小姐，此刻兩位公主擇婿還沒宣布完成，互相有好感的年輕人也不敢肆意交換信物。
而二公主姜寒婉和四皇子也在安靜等候著父皇母後的到來。
“懿寧公主到！”
話音剛落，姜寒婉步態婀娜輕盈的緩緩走了進來，頭上的金步搖泠泠作響，園門口燈籠少有些灰暗，圓月當空，燈光與月光空撒在姜寒婉身上，更顯的身著黛青金錦裙的姜寒婉清靈高貴不可直視。一雙丹鳳眼，在月光下像是一汪清水。
眾人的眼光不約而同的被姜寒婉吸引，年輕男子眼中都帶著癡迷。
成景修覺得今日的姜寒婉不如平日裏那般冷漠，有了煙火氣，不知何時，冰化了……
從雪山高嶺之花變成了人間灼灼青蓮。讓人有了自己可以觸碰到她的錯覺。
二公主見成景修的眼光被姜寒婉吸引久久不能回神，恨得都要咬碎一口銀牙。
今晚的二公主姜寒靜也是一身丹紅留仙裙盛裝出席，妝容華麗，加上夜色襯托，比平日裏多了三分姿色。但還是比不得姜寒婉生來便有的清冷決艷。
姜寒靜心中越想越恨，但一想到自己搶了姜寒婉的夫婿，心中也是得意滿滿。
“這一代年輕子弟中，最優秀的成將軍將成為我的夫婿，而你只能看著我與景修合籍。”姜寒靜滿眼痛快的想著。
讓她一時得意罷了，一會我倒是要看看她要選什麽樣的青年才俊。
“陛下駕到！”
“皇後娘娘駕到！”
眾人聞聲，紛紛行禮。
“免禮，平身”，獻帝平淡的揮手道。坐在了案桌主座上。
皇後見獻帝沒牽著她自顧自的坐了，雍容的臉上有些尷尬，後面還是自己走了過去坐下。
“今日中秋前夕，眾愛卿請盡情高談闊論，青年才俊們也不要有所約束啊。”獻帝喝了口梨花酒，朗聲說道。
這便是開始的意思了……
二公主看向了成景修，成景修早已經回過神來了，含情脈脈的看著二公主姜寒靜。
二公主羞澀的走到了他的身前滿眼喜歡的直言問道：“成將軍可有心儀之人”。
“安康公主天人之資，景修心儀於你。”
景修一副深情的樣子加上俊朗的外貌，看的二公主滿臉通紅。
上座的皇後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二人交換了信物。
成景修偷偷的看了眼姜寒婉的方向，見她眉頭微蹙，像是有些許憂愁的模樣。
心中愧疚而又帶了些暗喜。覺得姜寒婉是為他而憂愁。不免有些洋洋自得。
姜寒婉此時心中煩悶，食指敲打著桌面，她不知她應該就這樣錯過這次瓊花宴，還是像碧珠說的那樣……找秦昭合籍……
如果不談其他的，秦昭確實是個很適合的人選。
姜寒婉想到這，心中就有些發堵，不知秦昭今晚會不會來……也不知秦昭會不會同意……
這個浪蕩子……都那樣輕薄我了……還說喜歡我，今日可別是不來吧。
姜寒婉心中暗暗想著，不免有些委屈。十分仿徨以至於心情低落，撐著頭看向某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二公主瞅見姜寒婉的動作後，冷笑一番，本想與成景修前去外園觀景的，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二公主也不管成景修願不願意，拉著成景修就往姜寒婉那邊的走去，找了個臨近的案桌緩緩坐下後就慢條斯理的假裝關懷。
“大皇姐可是在等心儀之人嗎，若是沒有，可要讓景修給你介紹一下他的同僚呀。就是身份有些低了，但能對皇姐好就可以了。皇姐你說對嗎？”
成景修在一邊十分尷尬，被二公主逼的有些進退兩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裏有些抱怨二公主在給他難堪。
只能不情不願的恭維著：“長公主天潢貴胄，看上誰都是對方的榮幸。”
姜寒婉發呆被打斷，心中不喜，面無表情的瞥了眼二人後也不搭理，轉過頭，換個方向打算繼續發呆。
二公主姜寒靜見她目中無人，氣惱但又無可奈何。成景修並未安慰二公主，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二皇子到！”
“鎮北王世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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