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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皇上駕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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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皇上駕崩了

盛長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司棋用最快的速度跑來。

“世子爺,皇上駕崩了!”

盛長歌心裏咯噔一下,這麽突然嗎?

“賢王爺召百官進宮,停靈在乾清宮!世子爺您的素服已經帶來了,需要進宮了!”

盛長歌進屋換了衣服,出了屋子,已經是一身白裳銀冠的素服!

京城的街道上已經有些亂了,官員的家裏都要準備東西,有的還要官府齋宿的。

盛長歌白衣白馬走在大街上,陸陸續續有人家的門口開始掛出白色的燈籠。

馬車馬匹,浩浩蕩蕩的奔著皇宮而去。

而京城內外的寺廟道觀,已經開始鳴鐘了,厚重的鐘聲在整個京城的上空飄蕩。

盛長歌還沒有走到宮門口,就聽到身後有疾馳的馬蹄聲。

她端坐馬上回頭,看著那人漸漸逼近。

“盛世子!”那人勒住疾馳的馬兒。

“王爺節哀!”盛長歌點頭,慕北亭來的也是挺快的。

“兩日前,四弟給我去信,讓我回來!還是遲了一步!”慕北亭苦笑,不管怎麽說,那人究竟是他的父親,盡管皇家親情涼薄!

“那王爺先行一步!”

慕北亭點點頭,疾馳而去,他一邊疾馳一邊對著後面打了一個手勢。

後面的侍衛,立刻停在盛長歌的面前:“盛世子,靳雲鶴帶來了,在後面,京中此時動亂,怕有閃失,您看?”

盛長歌微微勾唇,慕北亭果然厲害:“本世子知道了,司棋,去帶人!”

司棋應聲而去。

宮中已經哭聲一片,盛長歌跟隨百官到靈前聽詔,跪拜新皇慕北燕。

接著就是哭靈,禮部倒是靠譜,一切都是井井有條。

整個京城都在浩蕩的鐘聲裏靜默下來。

百官散去之後,幾個人聚在禦書房。

“景廷,這兩日,會有不少人來吊唁,京城的安危,就托付你了!”慕北燕對景廷說道。

“三哥,宮中諸事,就交給你了,我母妃多有不懂,請你母妃主事可好!”

慕北亭點頭,他已經知道了慕北鳴的事情,越發感覺他和慕北燕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

“三哥,大哥就放出來吧,讓他也見父皇一面,至於皇後,父皇沒有廢後,就讓她送父皇一程!”

盛長歌安穩的靠在一邊,也不說話,這個時候說什麽都不合適。

不過慕北翼,她是很不樂意看到就是了。

“歌兒,你比較敏銳一點,京城內外,你多費點心,我總是感覺,沈祭酒那些人不會善罷甘休,現在是京城最亂的時候。”

盛長歌挑了挑眉,拽過桌子上的點心:“我今天看到慕緋煙了,她進了已經被封了的大長公主府!”

眾人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看到景廷倒了一杯熱茶推到盛長歌的面前。

其他人倒是習以為常,只是慕北亭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兩個人若是聯手,這天下還有誰的活路,不要以為他不知道,明月樓是盛長歌的,淩天閣是景廷的。

他這個時候,有點同情的看著慕北燕,這個位子怕是坐著紮屁股。

這兩個可都不是好相處的,何況,誰能想到,盛長歌是個姑娘呢!

“已經布置人手了,孟臨淵,給你個活!”

“歌兒你說!”孟臨淵歌兒叫的很是順口,毫不意外的收到景廷的冷眼一枚。

也已經深了,幾個人都回去了,只有慕北燕和慕北亭相對而坐。

慕北燕把手裏的小冊子推到慕北亭的面前:“三哥看看,這些東西如何?”

慕北亭翻了翻,眼睛瞪得越來越大,神情也是越來越激動。

到後來,他的手甚至是顫抖的:“這,這是哪兒來的?”

若是有這個,天齊成為第一強國,也不在話下。

“盛長歌說的,我記下來的!”慕北燕當初也是這麽震驚,不僅僅是他,另外幾個人也是。

這些東西,前人沒有,他們也想不起來。

現在盛長歌在他們的心裏,不僅僅是黑甲軍的統領,還可以說是第一謀士。

他都不知道,盛長歌的腦子到底是怎麽長的!

“四弟,這個事情,完全可以在國喪期間布置,等到你登基大典的時候,一並實施!南楚那邊,目前都是天齊的人,也一並了。”

慕北燕點頭,想著那些宏偉的遠景的時候,心裏不由自主的就激動起來。

也許,他們將要看到是另一個盛世,是另一種畫面。

“四弟,我總是感覺,咱們父皇錯了,若是他能夠接受他們,只怕天齊不是今日的局面!”

慕北燕起身,和他並肩站著,看著窗外的宮廷夜景。

“是啊!”慕北燕點頭,繼而哭喪著臉,“三哥,這個位子,你能不能來坐?”

慕北亭掃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說是對皇位沒有野心,他不信。

但是現在,他真的沒有那麽大的興趣了。

即便是夜裏寺廟和道觀的鐘聲也沒有停下來,這要每天三萬下,整整敲響一百天的。

也就從第二日開始,大殿上群臣並沒有因為國喪閑著,而禦書房的燈火更是一夜一夜的亮著。

一道一道的政令,從這裏出發,散向天齊各地。

舉高悲痛的同時,人們已經能夠預見,天齊必然會爬上列國只能仰望的高度。

盛長歌溜溜達達的出了皇宮,京城的大街小巷一片飄白,偶爾還能看到百姓在街邊燒紙錢。

她立在馬上,回頭看著巍峨的皇宮,似乎這個時候,才真正的意識到,慕剛死了。

不管如何,這麽些年,他是和盛長歌相處的比較多的人。

所以,盛長歌的心裏,還是有那麽一些傷感的。

“怎麽了?”景廷停在盛長歌身邊問道。

“沒啥,爭爭搶搶一輩子,防備來防備去,結果作死了自己!”盛長歌感嘆。

“回去吧!”景廷眉眼閃了一下,不置可否。

盛長歌回頭看著景廷,微微笑了:“景廷,你實在沒有必要給我端茶倒水,那不應該是你做的事情!”

“那什麽是我該做的事情?”景廷的話語裏冷颼颼的,手死死的抓著韁繩。

盛長歌這是嫌棄他,還是拒絕他?

“以前什麽樣,你還什麽樣就好了!”盛長歌依舊淺淡的笑著看著白茫茫的長街,“我說了,當初是我不懂事,以男兒身騷擾你,後來你拒絕了,我也放下了!”

“放下了?”景廷的聲音不自覺的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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