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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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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跟蹤

二叔執意要賣了他原來的房子,他說那棟房子以前養過屍,太晦氣了,就算留給我和靈哥做婚房,也顯得很不吉利,他非要賣了那棟房子,然後再給我們攢個婚房出來。

我和靈哥也是勸不住這老小子,下午二叔本來是跟我們一起去找大刀王的,可他就那天回去跟小區裏的人順嘴說了一句要賣房,這會兒居然有了買主。

就說這事兒多湊巧吧?

二叔急忙去帶人看房,那大刀王那兒就是我們自己去了。

提起大刀王,您可能首先想到的是大刀王五,不過這個大刀王跟王五沒有任何關系。

據說大刀王祖上,尤其明清兩代都是匠人,這門手藝傳了得有六七百年了,前清時代還流行將犯人斬首的時候,各地衙門劊子手斬首所用的鬼頭刀,就出字大刀王之手。

他們還有一絕,哪怕再小的物件兒,都能給你鍛造的極其鋒利。

比如說淩遲這種刑罰您都知道,給犯人身上蒙著魚鱗網,然後用鋒利的小刀一片一片將犯人身上的肉割下來。

這割肉也有講究。

講究下手要快,若是速度不夠快,這肉切不下來,就容易劃破傷口造成流血,加上犯人疼痛難當,沒幾下就給弄死了,這樣一來,淩遲就算失敗,劊子手也得被問罪。

所以必須得一刀下去肉已經割下來了,犯人還沒感覺,或者只有一點輕微感覺的時候。

在這個時候,劊子手往往會在傷口附近的位置,猛拍一巴掌。

這一巴掌可有講究,巴掌拍下去,犯人原本將要流血的傷口處,血液一滯,劊子手立即動手割第二刀、第三刀,然後依此法繼續拍犯人傷口,就能在流很少血的情況下盡最大限度,完成淩遲的刑罰。

他們手裏的刀必須得快,得鋒利無比,淩遲最高要將犯人割三千多刀,哪怕有記載的,最少也得割上個六七百刀,若是這肉不割的十分薄的話,根本切不了那麽多片。

而這些刀的生意,幾乎都是大刀王攬過去了,我們找他自然錯不了。

一個偏僻的巷子裏,一家古色古香的店鋪,與周圍的高樓大廈顯得十分格格不入,櫃臺上只有一個小丫頭在用筆記錄著什麽,門口空蕩蕩的。

這裏看似冷清,實則生意卻好得出奇,現在第十九代大刀王的鍛刀工作間,在地下二層,也沒有人沒事兒為了一把刀,天天跑到店裏來蹲著等不是?

大高個一看到“大刀王”這塊百年金字招牌,立即一腳便踏了進去。

他故意咳嗽了一聲,把女孩的註意力叫了過來,不過女孩卻一直在我們身後張望,目光並沒有在我們身上。

大高個來到女孩面前,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有些不滿地問道:

“你們這百年的老字號,就是這麽招呼客人了嗎?客人都到了,怎麽連正眼都不看我們一下?”

一看大高個要生氣,這女孩急忙搖頭,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然後問我們:“你們身後有人在跟蹤,我看到兩個鬼鬼祟祟模樣的人,一直在盯著你們。”

大高個一聽,立即就要回頭看,被我強行扭轉過來。

我身體稍微側了一下,用眼睛餘光往後瞄了眼,不過已經是什麽都看不見了。

“姑娘,他們人呢?”

女孩再往我們身後的地方看了一眼,搖頭說道:“已經走了。”

靈哥還跟女孩再度確認了一遍,女孩還清晰形容了一下那兩個人身上的穿著。

這穿著打扮,絕不是我印象裏任何一個人。

大高個一下拉我到旁邊,悄悄問我:“陳皮,你說會不會是咱們下鬥這麽多回,被便衣給盯上了?”

說實話,大高個這一句話,還真把我嚇個夠嗆。

不過我一想,就算是便衣又怎麽樣?

我們雖然下鬥,可也是為了活下去不得已而為之,再說了,我們這可不是盜墓,不拿墓裏群眾的一針一線,性質完全不一樣,這還能有什麽問題?

倒是靈哥,她悄悄拉了一下我的衣角,問道:“陳皮哥,你說這會不會是封三爺的人?”

“不對啊,封三爺那個混賬東西,他難道還能活著走出大涼山嗎?”

我叫大高個不要聲張,還是先問問打造工具的事。

跟這姑娘說了一聲,她隨即打了個電話。

我們在後面休息廳裏坐下來,女孩端了三杯咖啡過來,我們三個邊喝這才邊合計起來。

“封三爺活下來也不是不可能,還真別說,咱們的一舉一動搞不好,又被封三爺給盯上了。”

靈哥有些擔心二叔,說我們三個在一起,對方不好下手。

但如果是二叔一個人落單的話呢?

那二叔豈不是就危險了?

我趕緊給二叔打了個電話過去,提醒他我們被跟蹤的事。

然而。

也不知道二叔到底在忙什麽,電話打了兩遍都沒有接通。

等了大概五分鐘,我又打了兩遍過去,但這次二叔的手機依舊是沒人接。

我立即覺得這事兒不太對勁,眼看鍛刀的師父還沒有出來見我們,正準備回去找二叔的時候,這老小子的電話,卻給我打了過來。

“大侄子,什麽事?”

聽到是這老小子的聲音,我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我說二叔,你那裏什麽情況啊,咋不接我電話?”

二叔沒好氣的說道:“上樓梯,耳朵被,沒聽到,我說你小子到底急個啥,我才四十來歲,又不是老年癡呆,你們還真把我當老年人對待啊?”

聽到他這句話,我算是徹底放心了。

掛了電話以後,很快女孩過來了一趟,說鍛刀的師父有空了,請我們去地下室一樓見見面。

我們當即就坐電梯下一樓。

推開門進去,在一個挺大的地下包間裏,沙發上坐著一個汗流浹背的人,正在擦身上的汗水。

他就是大刀王現在的傳人,那個主要鍛刀的師父。

坐下聊了兩句,大高個把他畫的圖紙遞了過去,問這師父能不能造出來?

然而這師父眼尖的厲害,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一眼識破了我們的身份。

“你們要這鏟子做什麽?幹土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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