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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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佳公主想說什麽
“飛雨？”我低下頭，一想到飛雨，心裏就是被人重重的用錘子敲了一下，鈍鈍地疼。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你不害怕你會是下一個飛雨？”
下一個飛雨？信誓旦旦，不思其反。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皇上真是太厲害，每一句話都像一個的釘子，深深的紮進了我的心裏。
我可以相信他不會害我，也可以相信他是真心對我。可是我能相信，自己不會是下一個飛雨嗎？
我看著皇上那洞若觀火的目光，忽然有些懷疑。皇上為什麽會讓去見洛王，難道是因為知道飛雨在那裏。是想讓我見到飛雨，對洛王產生誤會？
他為什麽總是要破壞我和洛王之間的感情呢。我記得剛開始他是非常讚成的，甚至還要封我為洛王妃了。
為什麽當我承認自己愛上洛王的時候，卻總是在破壞我們？這樣做對他有什麽好處？
我看著皇上那面無波瀾的樣子，我知道我是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麽來的。
我嘆了口氣，算了，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再想這些事有什麽用？現在也不是想這個時候，還是先救出他們來再說吧。
“皇上，飛雨的事和我中毒這件事無關，我們可以不談論這件事嗎？我相信洛王不會下毒害我。既然我現在都沒有事了，皇上您就放了他吧？”
皇上看著我，臉色有些沈郁，“你說不是他？那你認為會是誰？”
我心中冷笑，是誰你不比我清楚？當然我只敢這麽想，不敢說出來。
“是誰我不知道，也可能是我得罪了哪位嬪妃，她看我不順眼，想要教訓教訓我。不管是誰，我都不想知道了，我也不想追究了。既然我都已經沒事了，皇上您就將洛王放了吧？”
皇上忽然笑了，但是絲毫讓人感覺不到暖意，“好，好一個不想追究了，好一個癡心的女子。”
小伍子此時進來傳報，“啟稟皇上，淑妃娘娘、柔佳公主求見。”
我心裏有些著急，她們怎麽來了？怎麽這麽不巧，重要的事還沒說呢。
這個時候皇上若是叫我退下，我真的沒有理由不退下。到時候再求見，萬一皇上不見，豈不又要費一番功夫？
皇上沈思一下，對小伍子道：“小伍子，你帶她回去。一切照舊。”
“是！”小伍子對我搖搖頭，“小月子，退下吧！”
照舊？就是還要將我繼續軟禁。我心裏有些著急，只得說，“皇上，我還有事和您說呢，我還沒說完呢？”
皇上看了看了我，道：“那你先退到一邊。”
作為皇上的貼身內監，退到一邊，也是說的過去的，只是……
“皇上，我……”
皇上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有什麽話，說！”
我指了指外面，低聲道：“皇上，我怕淑妃娘娘。”
皇上皺皺眉，“為什麽怕她？”
“皇上您忘了。當初我為了效忠您，將淑妃娘娘暗中找我之事，全告訴了您。如果她現在看到我，要生我的氣怎麽辦？”
其實最主要的是，我這次中毒，她和賢妃的嫌疑最大。這個時候我真的不想見到她，而且如果能躲到一旁，偷偷地聽一下，說不定能有意外收獲呢。
“那你想怎麽樣？”
“皇上我能不能借您的地方躲一躲。”說完我心裏有些忐忑，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了，皇上不會生氣吧。
皇上指了指內室，道：“好吧，你去裏面呆一會。”
沒想到皇上居然會同意，我謝過皇上，躲了進去。
片刻後，皇上對小伍子，道：“讓她們進來！”
不一會兒，響起了淑妃的聲音，“臣妾拜見皇上！”
柔佳公主道：“柔佳拜見皇上！”
皇上笑道：“免禮吧！今日你們兩個怎麽一塊來了？”
淑妃笑道：“臣妾和柔佳是從太後姑媽那裏來的。皇上表哥，您都好幾天沒來看杉兒了。”
皇上道：“這幾天事情實在太多了。”
淑妃立刻接道：“臣妾知道，國事本就繁重，皇上又一心為民，總是不辭辛苦親力親為，臣妾看著心疼。國事固然重要，但皇上也該愛惜自己的身體。
杉兒看皇上表哥嘴巴都有幹裂了，想必是因為太過勞累所至。杉兒特意熬了菊花羹來，皇上您趁熱喝了吧。”
這段時間看來皇上真的很忙。本來有那麽的國事要處理，現在又加上我們的事。不著急上火才怪。
皇上道：“好，你放在這裏吧，朕一會喝。”
淑妃撒嬌道：“皇上，一會涼了就不好喝了。那臣妾餵皇上喝。”
接著是一陣沈默。
過了一會，皇上道：“柔佳也來了？可是找皇兄有事？”
柔佳公主笑道：“皇帝哥哥說的什麽話，難道沒事柔佳不能來了嗎？”
皇上笑道：“當然能了。柔佳，最近可有去陪母後散散心。”
柔佳公主道：“柔佳每天都會陪母後散心。”
皇上道：“最近前朝事太多，朕太忙了。總想著陪母後散散散心，總是難以抽出時間來。”
柔佳公主道：“皇帝哥哥，你就安心處理國事吧，母後那裏有我和表姐呢。”
淑妃道：“是啊，有我和柔佳呢，皇上您就放心吧。今個兒我去太後姑媽哪裏，太後姑媽給我講了一個有意思的故事，臣妾聽了百思不得其解呢。”
皇上問道：“什麽故事？說來聽聽。”
淑妃道：“古時候有一個人，他家的一間房子起火了，這個人真是奇怪，不去拿水去救火，反而拿起一捆柴上去救火。
臣妾真的想不明白這個人是怎麽想的，他難道不知道這樣不僅不可能將火撲滅，反而會讓火燒越旺。弄不好連自己都會有危險呢。皇上，您說這個人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說不定這個人早就看這個房子不順眼了，故意加了把火呢。”皇上聲音一沈，“淑妃啊，這真的是母後講給你聽的？”
淑妃惶恐地道：“真的是太後告訴臣妾，皇上不信可以問問柔佳。”
柔佳公主道：“皇帝哥哥，真的是母後講的，柔佳也聽到了。”
皇上「哦」了一聲，不說話了。
安靜了好一會，皇上才道：“你們可還有事？沒事的話就退下吧，朕還有政務要忙。”
淑妃道：“皇上表哥，我們才來您就趕我們走啊。”
皇上笑道：“不是趕你們走，是實在是國事繁忙，你看這一摞摞的奏章，朕想偷會懶都不得空。好了，晚些時候朕去景福宮看你。”
淑妃驚喜道：“真的，那皇上表哥說話算話。”
“當然……”
淑妃道：“柔佳，我們走吧，不要打擾皇上了。”
好半天也沒聽到柔佳公主的聲音。
我正納悶，只聽皇上道：“柔佳，你有什麽事？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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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雨？”我低下頭，一想到飛雨，心裏就是被人重重的用錘子敲了一下，鈍鈍地疼。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你不害怕你會是下一個飛雨？”
下一個飛雨？信誓旦旦，不思其反。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皇上真是太厲害，每一句話都像一個的釘子，深深的紮進了我的心裏。
我可以相信他不會害我，也可以相信他是真心對我。可是我能相信，自己不會是下一個飛雨嗎？
我看著皇上那洞若觀火的目光，忽然有些懷疑。皇上為什麽會讓去見洛王，難道是因為知道飛雨在那裏。是想讓我見到飛雨，對洛王產生誤會？
他為什麽總是要破壞我和洛王之間的感情呢。我記得剛開始他是非常讚成的，甚至還要封我為洛王妃了。
為什麽當我承認自己愛上洛王的時候，卻總是在破壞我們？這樣做對他有什麽好處？
我看著皇上那面無波瀾的樣子，我知道我是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麽來的。
我嘆了口氣，算了，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再想這些事有什麽用？現在也不是想這個時候，還是先救出他們來再說吧。
“皇上，飛雨的事和我中毒這件事無關，我們可以不談論這件事嗎？我相信洛王不會下毒害我。既然我現在都沒有事了，皇上您就放了他吧？”
皇上看著我，臉色有些沈郁，“你說不是他？那你認為會是誰？”
我心中冷笑，是誰你不比我清楚？當然我只敢這麽想，不敢說出來。
“是誰我不知道，也可能是我得罪了哪位嬪妃，她看我不順眼，想要教訓教訓我。不管是誰，我都不想知道了，我也不想追究了。既然我都已經沒事了，皇上您就將洛王放了吧？”
皇上忽然笑了，但是絲毫讓人感覺不到暖意，“好，好一個不想追究了，好一個癡心的女子。”
小伍子此時進來傳報，“啟稟皇上，淑妃娘娘、柔佳公主求見。”
我心裏有些著急，她們怎麽來了？怎麽這麽不巧，重要的事還沒說呢。
這個時候皇上若是叫我退下，我真的沒有理由不退下。到時候再求見，萬一皇上不見，豈不又要費一番功夫？
皇上沈思一下，對小伍子道：“小伍子，你帶她回去。一切照舊。”
“是！”小伍子對我搖搖頭，“小月子，退下吧！”
照舊？就是還要將我繼續軟禁。我心裏有些著急，只得說，“皇上，我還有事和您說呢，我還沒說完呢？”
皇上看了看了我，道：“那你先退到一邊。”
作為皇上的貼身內監，退到一邊，也是說的過去的，只是……
“皇上，我……”
皇上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有什麽話，說！”
我指了指外面，低聲道：“皇上，我怕淑妃娘娘。”
皇上皺皺眉，“為什麽怕她？”
“皇上您忘了。當初我為了效忠您，將淑妃娘娘暗中找我之事，全告訴了您。如果她現在看到我，要生我的氣怎麽辦？”
其實最主要的是，我這次中毒，她和賢妃的嫌疑最大。這個時候我真的不想見到她，而且如果能躲到一旁，偷偷地聽一下，說不定能有意外收獲呢。
“那你想怎麽樣？”
“皇上我能不能借您的地方躲一躲。”說完我心裏有些忐忑，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了，皇上不會生氣吧。
皇上指了指內室，道：“好吧，你去裏面呆一會。”
沒想到皇上居然會同意，我謝過皇上，躲了進去。
片刻後，皇上對小伍子，道：“讓她們進來！”
不一會兒，響起了淑妃的聲音，“臣妾拜見皇上！”
柔佳公主道：“柔佳拜見皇上！”
皇上笑道：“免禮吧！今日你們兩個怎麽一塊來了？”
淑妃笑道：“臣妾和柔佳是從太後姑媽那裏來的。皇上表哥，您都好幾天沒來看杉兒了。”
皇上道：“這幾天事情實在太多了。”
淑妃立刻接道：“臣妾知道，國事本就繁重，皇上又一心為民，總是不辭辛苦親力親為，臣妾看著心疼。國事固然重要，但皇上也該愛惜自己的身體。
杉兒看皇上表哥嘴巴都有幹裂了，想必是因為太過勞累所至。杉兒特意熬了菊花羹來，皇上您趁熱喝了吧。”
這段時間看來皇上真的很忙。本來有那麽的國事要處理，現在又加上我們的事。不著急上火才怪。
皇上道：“好，你放在這裏吧，朕一會喝。”
淑妃撒嬌道：“皇上，一會涼了就不好喝了。那臣妾餵皇上喝。”
接著是一陣沈默。
過了一會，皇上道：“柔佳也來了？可是找皇兄有事？”
柔佳公主笑道：“皇帝哥哥說的什麽話，難道沒事柔佳不能來了嗎？”
皇上笑道：“當然能了。柔佳，最近可有去陪母後散散心。”
柔佳公主道：“柔佳每天都會陪母後散心。”
皇上道：“最近前朝事太多，朕太忙了。總想著陪母後散散散心，總是難以抽出時間來。”
柔佳公主道：“皇帝哥哥，你就安心處理國事吧，母後那裏有我和表姐呢。”
淑妃道：“是啊，有我和柔佳呢，皇上您就放心吧。今個兒我去太後姑媽哪裏，太後姑媽給我講了一個有意思的故事，臣妾聽了百思不得其解呢。”
皇上問道：“什麽故事？說來聽聽。”
淑妃道：“古時候有一個人，他家的一間房子起火了，這個人真是奇怪，不去拿水去救火，反而拿起一捆柴上去救火。
臣妾真的想不明白這個人是怎麽想的，他難道不知道這樣不僅不可能將火撲滅，反而會讓火燒越旺。弄不好連自己都會有危險呢。皇上，您說這個人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說不定這個人早就看這個房子不順眼了，故意加了把火呢。”皇上聲音一沈，“淑妃啊，這真的是母後講給你聽的？”
淑妃惶恐地道：“真的是太後告訴臣妾，皇上不信可以問問柔佳。”
柔佳公主道：“皇帝哥哥，真的是母後講的，柔佳也聽到了。”
皇上「哦」了一聲，不說話了。
安靜了好一會，皇上才道：“你們可還有事？沒事的話就退下吧，朕還有政務要忙。”
淑妃道：“皇上表哥，我們才來您就趕我們走啊。”
皇上笑道：“不是趕你們走，是實在是國事繁忙，你看這一摞摞的奏章，朕想偷會懶都不得空。好了，晚些時候朕去景福宮看你。”
淑妃驚喜道：“真的，那皇上表哥說話算話。”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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