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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面上掙紮翻騰的紫霧頃刻間被掃向虛無。

“你倒是很聰明,知道對付除妖師的時候最好用個人類的軀殼,可是如果碰巧遇到你的同類,就會弄巧成拙了吧?”旁邊有銀光閃動,一個白色人影踏著滿地掙紮翻騰的紫霧而來聲音如冰敲玉郎低醇,強光後他的面容還模糊不清,一條銀線突然激射出來,穿透了“揚揚”的肩胛骨。“揚揚”悶哼一聲,揚手一團霧氣打了過去,卻被輕易地揮散了。

“反映慢,出手速度也慢了,”銀線從傷口抽回去,血肉發出的悶響讓許念白七了一身雞皮疙瘩:“而且你看,你會覺得很疼的。”

銀光慢慢散去,許念白仰頭看了看,然後放心的躲到了一邊。

當然是狐貍。

只有這個家夥才會每次出場的時候都要銀光閃閃的臭美一下。

狐貍笑瞇瞇的在許念白身前站定,看著面前神色大變的妖物:“不錯的皮囊,只可惜我不懂憐香惜玉的道理,你要吃虧了。

“揚揚”低吼一聲,揉身欺近狐貍,將紫色霧氣護在周身,揮動拳頭打了過去。揚揚身形纖細,打鬥起來靈巧柔韌,看起來力道不足好似跳舞,可是手上的紫霧卻帶著兇險,每次揮出落空,周圍家具都立時化為黑灰。

狐貍只守不攻,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移動身形,戲謔一樣在“揚揚”身邊兜著圈子,偶爾不輕不重的來一下子,那樣子更像是逗弄老鼠的貓。

“嘖嘖,竟然還用了‘噬魂術’真丟妖的臉。”狐貍突然推開兩步,手指輕彈“定!”

“揚揚”周身剛才被狐貍碰觸過的地方突然憑空出現許多蔓藤一樣的銀線,將她綁了個結實,她不停扭動尖嘯,竟絲毫掙脫不開。

狐貍擡手聚氣,有銀色氣流在他指尖延展,不多時便形成一把句型長刀。刀身一橫,狐貍輕 佻眉角作勢要砍。

夏染秋已經清醒,慢慢站了起來,身形搖晃:“不要傷她性命。”

狐貍側臉看他:“她已經中了‘噬魂術’你以為還有救?”

“時間不是很長,無論如何我都要試試。”

狐貍放下長刀,幹脆轉過身來,歪著頭瞇眼看他:“除妖師,你是在求我麽?”

夏染秋頓了一下,隨即咬牙低頭:“我請求你。”

狐貍挑眉輕笑:“如果我不答應呢?”

夏染秋沈默片刻,慢慢將手中的滅魂搶對準狐貍:“請你,不要傷她性命。”

氣氛頓時變得劍拔怒張,許念白在旁邊看得不敢喘氣,她不知道這個時候出現的狐貍傷勢恢覆的怎麽樣了,也不知道夏染秋現在的情況如何,可是他們兩個人完全都有能力傷害對方。

身後突然想起一聲淒厲的尖叫,是揚揚。她似乎極痛苦,身體不停的抽風掙紮著,仿佛再用這樣的聲音釋放痛楚。

狐貍和夏染秋同時動了起來,不同的是狐貍提刀躍起追向那個暗紫色的影子,而夏染秋卻接住了揚揚軟到的身體。只是那影子太快,轉眼就像煙霧一樣散盡,狐貍收勢回身,看向抱著揚揚的夏染秋。

“如何?”

夏染秋一只手按著揚揚的額頭,眉毛皺了起來:“元神受損,好在還活著。”

狐貍將長刀收起,蹲在許念白身邊,將她散亂的頭發攏到耳邊,聲音溫柔:“有沒有受傷?”

許念白搖了搖頭,狐貍照例親吻著她的頭發,輕輕在她耳邊說道:“真是好姑娘。”

幻象慢慢消失,他們回到了大廈的電梯裏,溫暖明亮的燈光無聲的照在他們的身上,標示著樓層的數字開始繼續往下跳,狹窄的電梯裏一下子站了四個人,看起來有些擁擠,卻讓人心中安定。

許念白把頭埋進狐貍的懷裏,用力的吸著他身上的氣息,聲音低低的,有些悶:“初寒,我想念你,歡迎回來。”

許念白的房間成了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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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念白幾乎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麽回家的了,只是當她看到這個破敗的二層小樓的時候,心裏依然畏縮了一下,兩日來種種匪夷所思的恐怖經歷似乎都與這房子有關,她早已不確定兒時的記憶是否是幻覺,只是記得那樣的恐懼,那麽深那麽沈,刻骨的讓她不想再想起。

許念白窩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大把大把的往嘴裏塞著薯片,狐貍回來就鉆進浴室裏洗澡,這家夥愛幹凈的緊,睡了幾天而已,硬是把自己當成剛出土的兵馬俑了,恨不得從身上刮下來一層皮。水聲嘩啦啦的響著,電視呼啦啦的吵著,伴著嘴裏薯片的脆響,一切都是那麽讓然心裏踏實。

洗完澡的狐貍幹凈清爽,身上還帶著水汽,許念白賊兮兮的拿了毛巾出來給他擦頭發,一雙手還不老實,一會兒摸人臉蛋一會兒掐人肩膀的,狐貍也不理她,瞇著眼很是受用,自從她父母回來過之後,這家夥從神態到動作都放松的越來越像個動物了。

有一種行為叫蹬鼻子上臉,許念白就是一這樣的主兒,見她動手動腳的也沒被抗議,膽子大了起來,一只賊手開始往他衣領裏面摸了過去。摸到一半,突然“咦”了一聲,幹脆跑到他身前扯開了人家衣服。

狐貍的身材一直都很好,從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見識過,鎖骨凜冽胸膛結實,雖然瘦卻不見排骨條,她奇怪的是他的皮膚光潔如初,前幾日那幾道被妖魔弄出的傷口竟然都不見了,連那個猙獰貫穿傷也沒了蹤影。

“傷都好啦?”許念白伸出爪子摸了摸原來那個貫穿傷的位置,又扒下衣領看他後背,也沒見到印象中的傷口:“睡了幾天就全好了?好神奇!”

覆又想起他腰上的那個傷,掀了他衣服就要往裏摸。

“差不多 ??????”狐貍居然難得的扭捏了一下,許念白一心查看他的傷,擡手拍掉了他遮擋的爪子,硬是把他的襯衣扣子全都解開 。

妖怪傷的和滅魂槍打得果然不一樣,傷口還在,只是沒有以前那麽猙獰了。許念白小心拿手碰了一下:“還會疼麽?”??????

我說你這療傷療了這麽久,你那只剩下一成的法力現在恢覆的如何了?

“不會疼了,只是愈合的比較慢罷了,我的法力現在恢覆了七七八八,其餘的慢慢恢覆就是了。”

“哦??????那就好。”許念白仍然有些擔心的看著狐貍的小蠻腰,再怎麽說哪裏還有一個血洞:“要不要我一會再給傷口上點藥包紮一下?”

狐貍沒吱聲,過了一會終於抓住許念白在他腰上摸來摸去的鹹豬手,臉上帶著哭笑不得無可奈何的神色:“??????許念白,你知道你在幹什麽麽?”

“看你的傷???唄??? ???”話說到一半許念白終於意識到狐貍的問話是什麽意思,因為她的確是解開了人家的扣子扒了人家的衣服在人家胸口上摸來摸去,現在還正在往人家腰上不停地撥拉,怎麽看都像是一個變態色情狂。

訕訕的收回自己的手,許念白腆著臉對狐貍傻笑:“那個??????我就是看看,看看???????”說著,又窩在狐貍旁邊的沙發上一口一口的往嘴裏塞薯片,企圖把自己噎死。

狐貍卻笑瞇瞇的說:“如果你想??????我隨時奉陪。”

話都說道自己個份上了,許念白就算想也不好意思說想了,虎著臉在他腰間傷口一拍:“老子想什麽了想什麽了?我說你這妖孽有點節操行不行,滿腦子都裝的是些什麽玩意?”

狐貍也不惱,和她並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突然開口問到:“你還是處女吧?”

許念白這回真的差點噎死:“噶?”

看她的反應,狐貍笑出聲來:“我果然沒猜錯。”

熱血上湧毛細血管破裂,許念白的臉紅的可以當番茄了,舌頭也跟著一塊不好使:“你你你怎麽知道??????不對,我是說你胡說些什麽?”

“知道那個妖怪為什麽一直對年輕的女孩下手麽?就是為了要得到處女之血修行之用,聽說受害者中還有一個是高中生,可見世風日下處女越來越不好找了。像你這個年紀還保持著完璧之身還真是難得。”

狐貍慢慢嘖嘖搖頭的說完還看了許念白一眼,眼神充滿了感慨和???????同情,言下之意就是許念白不但是個處女,前面還得加個“老”字。

“處女怎麽了處女怎麽了?老子就是處女,老子高興!”像是被人揭了老底一般,天天看小黃片耍流氓結果連實戰經驗都沒有,其難堪程度簡直和真正的流氓調戲良家婦女結果被人家笑話某個部位短細軟相媲美,許念白惱羞成怒的幾乎胡言亂語了了:“你才是處女,你們全家都是處女!”

這天晚上,許念白的房間成了禁地,狐貍又被趕回了客廳的沙發和電視機一起作伴。

我以一個醫生的身份,正式吊銷你的駕照,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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