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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方才萬羽還朝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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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陰一橫微微頷首。

旁邊陰蘿看見楚苕也很高興,還有點不好意思,道:“本來應該等到你們出來的,可那時候他要進階歷劫,我擔心在那附近引來天雷會影響到那道空間裂縫,所以才離開了那處。”

後來又得知天陰宗離開關堯州後並不好過,已經開始沒落,她不想自己還沒有上門尋仇天陰宗就完蛋了,那她可太憋屈了,所以才拉著進階大乘的陰一橫追著天陰宗而來。

解釋清楚了也就沒什麽。

再加上楚苕本來也打算等陰一橫出關就和陰蘿一起來天陰宗尋仇的,雖然她來遲了一點。

“是已經結束了嗎?”楚苕神識一掃,發現除去一個低修為的鬼修,合體期以上的鬼修幾乎沒有。

陰蘿點頭,一翻手掌,掌心便有一股陰氣聚集成一座牢籠,這牢籠倒是和當初楚苕得到陰眼之獸時那個陰籠有點像,只不過陰籠算是一件法器,由陰木煉制而成。

而眼前陰蘿掌心的這個籠子明顯只是一種秘法,為的也是困住裏面那幾個元嬰。

這幾個元嬰裏還有楚苕眼熟的呢,就是那位二長老。

二長老看見楚苕的時候顯然也認出她來了,但這會兒也沒空和楚苕多說什麽,只是不停朝陰蘿求饒,想讓陰蘿讓他一馬。

除去這位二長老,剩下的元嬰楚苕都不認識,但肯定是當初一起害了陰蘿的那些人。

“看來我沒來得及幫上什麽忙。”楚苕無奈道。

陰蘿將牢籠收了起來,擺手道:“話可不能這麽說,你幫了我太多了。”

陰一橫雖然沒有說話,但也點了點頭。

楚苕是真的替陰蘿趕到高興,如今報了仇,她才算是解了一道因果,以後也能安安心心的好生修煉,還有陰一橫陪著她,日後兩人說不定還能一起飛升上界。

等楚苕提起荒原秘境的事情時,陰蘿道:“此事我們也已經聽說了,不過我和陰一橫都是鬼修,恐怕沒希望得到那位劍仙的傳承,更何況那裏聚集的修士不少,還不知道怎麽亂呢,所以我們沒打算過去,莫非你打算去試試?”

“嗯。”楚苕也沒有隱瞞,點頭道:“我與那位劍仙也算是有一旦緣分,且我去的那處秘境也是劍仙的住所之一,所以我想要去試試。”

“那我們陪你一道去吧?”陰蘿想也不想道,“你孤身前往實在是太危險了,倘若你真的得到了劍仙傳承,只怕也不好脫身。”

那麽多的大乘期修士守在那裏,怎麽可能會眼睜睜看著劍仙傳承落入別人手裏?就算是自己人得不到傳承,可只要抓住得到了傳承的人,總有的是辦法讓這人把劍仙的傳承給寫下來。

這一點楚苕也清楚,私心裏她當然也希望自己身邊有人陪同,可稍微一細想,她還是拒絕了陰蘿的提議。

“我不能因為這個事情連累你們。”楚苕道。

即便有陰一橫在,他一個大乘期也無法對付好幾個大乘期聯手。

“你不用擔心,先不說我到底能不能得到傳承,得不到也就算了,若是有幸得到,我也有辦法離開的。”楚苕道。

她並不是胡扯,而是芥子空間在吞了秘境中的靈脈之後變化比之前大得多,大不了到時候她就進芥子空間中躲起來,在裏面修煉了再出來。

左右這芥子空間收斂了氣息隨便往地上一滾也就和一塊石頭差不多,頂多是長得奇怪了點。

而她也不需要什麽靈脈之類的才能修煉,有陰眼之獸在,隨便在哪裏修煉都是一樣的。

見她不是隨便找的借口,陰蘿這才稍稍放心,打消了陪著楚苕一起前往的念頭,她知道楚苕行事有數,也就沒什麽好多說的。

跟陰蘿和陰一橫分開之後,楚苕就再也沒有停留的朝荒原的方向而去。

如今她已經是合體期修為,也不用像從前那樣東躲西藏,大可以通過最近城池的傳送陣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可等真的去了才發現因為荒原秘境消息走漏,如今城池中的傳送陣被嚴加看守,哪裏都能去,就是荒原附近去不了。

就算是這樣每天要從傳送陣走的人也依舊數不勝數,導致想要使用傳送陣得花費好大一筆靈石。

這筆靈石倒是勸退了一部分人。

楚苕可不缺靈石,花了一筆靈石從傳送陣去了現在離荒原最近的城池,緊接著又從這個城池往荒原的方向飛去。

這一路上碰到的修士數不盡數,有高階修士也有低階修士,還有拖家帶口的,大概是抱著自己不行也要讓自己家人子嗣試一試的心態。

而在這之中,也有人幹上了攔路打劫的勾當。

哪怕人來人往,附近的修士看見了都會繞路而行,一時之間這些攔路打劫的囂張至極,楚苕也碰上了一回,對方是兩個合體期修士,見她不過是合體初期的修為,且還是孤身一人,早早的就盯上了她。

後來尾隨者到了一處,路過的人明顯少了許多時這兩人就開始發難。

楚苕早就察覺,在身後兩人發難的時候攬月劍便已經到了她的手中,寒鴉真焰也飛撲了出去,氣勢磅礴的劍陣先是嚇了對面一跳,緊接著混在其中的寒鴉真焰就要了其中一人的命。

另外一人震驚之下第一反應便是扭頭要逃,耳邊便響起一聲冷笑,緊接著他神魂一疼,眉心出現一道血痕,瞬間沒了聲息墜落下去,連元嬰都沒能逃出。

殺了這人,沈烏隨著攬月劍回到楚苕身邊,也將陰眼之獸放回她肩頭。

楚苕將這兩人的儲物袋一收,頭也沒回的就離開了此處。

她修為算不上高,再加上孤身一人,簡直就是那些心懷不軌之人眼裏的香餑餑,以至於楚苕這一路過來接連遇見盯上她的。

好在陰眼之獸進階之後簡直如同一把大殺器,尤其是在攬月劍和沈烏的配合之下,總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再加上之前就斬殺過一次洞虛期修為的二長老肉身,楚苕心裏有底,只要遇上的不是好幾個洞虛期亦或是來個大乘期,她都不慌。

這期間她還真的碰上了兩個洞虛期,其中一個被她出其不意斬殺之後,另外一個膽子也小,見她殺起洞虛期都這麽輕松,誤以為她是某個大乘期老怪,嚇得頭也不回就跑了。

還沒有到荒原,楚苕就因為這個收獲頗豐,等離荒原越來越近了,倒是沒有再碰上攔她路的,她也樂得輕松自在,悶頭趕路,終於在這一日上午趕到了荒原外。

荒原外還有不少的修士逗留,大多都是在遲疑著到底要不要進去,畢竟荒原內妖獸不少也是事實,那位妖祖當時能夠闖過去那是因為人家實力擺在那兒。

換成是他們可未必行了。

楚苕卻沒有遲疑,略微一休整之後就直接飛了進去。

該慶幸於她當初在荒原附近斬殺過妖獸,對著外圍還算是熟悉,因而還算是順利的通過了外圍到達深處。

一進入深處範圍楚苕就打起了十二萬分的小心,進入這裏之後,她的神識可探測的範圍就已經很小了,要是真碰上妖獸,等發現的時候對方可能眨眼間就能到她面前來。

可讓她奇怪的是,她一路往裏,確實是碰見過幾道強大的氣息,也確定那些氣息發現了她,可對方並沒有來找她,反倒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楚苕還警惕著,以為對方是有什麽神通能掩藏氣息悄無聲息靠近,殺她個措手不及。

誰知道她警惕著往前,一個也沒有碰見。

“難道還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楚苕不解。

沈烏思索了一下,突然想到什麽,朝她道:“或許是因為破神經。”

“破神經?”楚苕楞住,“我還沒開始練呢。”

何止是沒開始練,她現在連裏面的字都還不認識。

說完又反應了過來:“你是指骨簡?”

“嗯。”沈烏應著,“骨簡本身是變異陰眼之獸的獸骨,那只陰眼之獸生前的修為絕對不低,即便身死魂消,但餘威猶在。”

“好東西。”楚苕笑了起來。

不管是不是因為這枚骨簡的緣故,反正對她沒有壞處就是了。

只是其他人走的可就沒有楚苕這麽順利了。

白霧湧動之中時不時的就能聽見一聲慘叫,有時候連慘叫都沒有,只能看見那邊有法術波動,亦或是一團血霧突然炸開。

這白霧本身就能使神識受限,楚苕也是如此,可攬月劍上的劍意又冥冥之中有了反應,而她和攬月劍心神相連,沿著劍意所指的方向而去,當眼前白霧突然散開,她暈眩了一瞬來到另外一個空間時,楚苕都還有一點恍神。

也就是一瞬間的恍神,她很快就警惕了起來,看著四周的修士。

這是一處廣場,廣場的附近仍舊是一片白霧,而廣場中或站或坐的修士至少不下百人,這諸多修士又分成了好幾撥,每一撥修士中為首的那個修為深不可測。

楚苕心知,這幾個都是大乘期老怪。

她剛出現的時候,並沒有多少人朝她看來,幾乎所有人的註意力都放在那處高臺上。

楚苕也發現了那邊的情況,於是跟著看了過去。

高臺上只有一把殘劍,殘劍懸於一處法陣之上,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甚至連一絲劍意都感受不到,而在楚苕進來的時候正好有一個年輕修士踩著臺階上了高臺。

那名年輕修士看著面前的法陣和殘劍難掩激動,垂在身側的雙手輕顫著。

楚苕還在奇怪這麽多人怎麽就看著這一個人上去時,在她左前方一個赤著膀子的大漢就粗聲催促道:“別磨磨蹭蹭的了,趕緊的,要是不行就給老子滾下來,正好這又來了個小家夥,讓她上去試試!”

楚苕轉頭看了看四周,有些遲疑,這大漢口中說的小家夥難道是自己?

“看來此處情況和外面傳的已經很是不同了。”沈烏在她腦海中道,“你小心些,這些人很可能已經達成了什麽共識。”

楚苕應了一聲,擡眼看著高臺上。

底下大漢一催促,高臺上的年輕修士也回過神來了,不敢多耽擱,連忙朝前走了一大步,緊接著一咬牙伸手就朝法陣中的殘劍抓去。

高臺下的眾人屏氣凝神盯著。

雖然楚苕並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可她也忍不住緊張起來。

就在年輕修士的手伸入法陣範圍內,即將抓住那柄殘劍的時候,楚苕眼皮一跳,與此同時法陣中一團血霧散開,年輕修士怔楞了一瞬,看著自己消失的手掌,後知後覺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慘叫了一聲急忙往後退去。

他臉上再也不見激動和興奮,只剩下了恐懼和滿滿的不甘。

還沒等他再做些什麽,一只由墨綠色霧氣凝聚的大手就一把將他給抓了下來,緊接著一甩,竟是直接甩出了此處空間。

而動手的正是那名暴躁的大漢,他低哼了一聲,煩躁道:“早就知道這小子不行,你們非要讓他去試,浪費老子的時間!”

“常兄,當時也沒有別的人在,不讓他去也得等,倒不如讓他去試試。”坐在大漢對面的老道仙風道骨,說著話的時候眼神卻在往楚苕這邊看。

楚苕下意識看過去正好和他對視上,這老道眼裏便浮現出了一絲笑意,還朝她微微點頭:“小友既然來了那也去試一試吧。”

楚苕肯定這老道也是大乘期的修為,她可不信一個大乘期修士會輕易對她這麽個合體初期修士表露善意,再加上方才那一幕警醒著她,讓她心中愈發警惕起來。

可她面上沒有表露分毫,而是看了看其他人。

高臺上如今沒有了人,其他人便都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神色各異。

“怎麽又是個磨磨蹭蹭的?是想讓老子把你丟上去不成?”大漢果然暴躁,見楚苕站著沒動,忍不住又嚷了起來,但嘴上這麽嚷著,他卻並沒有真的如同對待那個年輕修士一般直接出手。

“常道友可不是個好脾氣,我勸你還是趕緊上去吧,你來此處不也是為了這個?只要上去將那柄殘劍從法陣中拿出來,你便能得到劍仙的傳承。”另一側一個婦人笑盈盈看著楚苕出聲道。

也算是應證了楚苕心中的猜想。

只是她還有一點想要確認:“諸位前輩怎麽不去試試?”

“自然是都試過了。”一個白發青年漠然道,他看著楚苕皺了皺眉,似乎也有些不耐煩楚苕這般磨蹭。

楚苕心裏已經有了猜測,她笑了笑,和沈烏一邊商量著一邊朝高臺那邊走去。

“這些人都已經試過了,自己人不行又不甘心放棄劍仙傳承,索性都等在這裏,估摸著是看誰得到了劍仙傳承再動手,這麽多人盯著,要把人直接擄走不現實,很可能會想辦法將人騙走……”

這麽一來楚苕反倒不慌了。

大不了她就像上一個人一樣,被法陣中的劍氣給廢一只手,然後被那個暴躁大漢扔出空間,一只手罷了,她能再長回來。

可若是成了……楚苕微瞇了眸子思索著。

就在她走到上高臺的階梯前時,旁邊突然響起一聲輕笑,楚苕心神微動,朝那邊看了一眼,只看見一個渾身裹在黑袍中的身影,連是男是女也看不出來。

也看不出對方的修為,目光一晃,黑袍旁邊盤腿坐著一個光頭和尚,和尚臉上一道長疤從左邊額角跨過整張臉到了右邊嘴角,十分可怖。

可他手上又捏著一串佛珠閉目念經,楚苕看過去的時候他轉動佛珠的手指停頓了一瞬。

在場所有人的註意力都放在楚苕身上,自然也發現了她朝那邊看去,一個個頓時面露深思,可也沒人出聲說什麽。

楚苕也沒看出個什麽所以然來,她在靈界沒幾個認識的人,認識的大乘期也只有個陰一橫,這廣場上上百個修士沒一個是她認得的。

往高臺上去的階梯也不短,楚苕慢吞吞往上面走,一邊走一邊想事情,摸清楚大概情況之後她倒是也不著急了。

底下也沒人催著她直接飛上去,楚苕就知道這裏有禁飛的禁制。

好不容易等她走到了高臺上,她也沒有急著去拔劍,而是在上面走了一圈,又去看那個法陣,底下時不時響起的聲音她也充耳不聞。

“不玩了。”看不出什麽來楚苕就罷休了站在法陣前,一邊和沈烏說著話一邊朝法陣中伸出了手。

她已經做好了被劍氣傷到的準備,但還是放慢了動作,謹慎的將手伸了過去,底下的人亦是緊盯著。

眼看著指尖已經進入了法陣範圍內,可法陣依舊沒有絲毫動靜,那柄殘劍也一動不動的。

“還得再進去點吧,剛剛那個人就是整個手掌都已經進去了劍氣才突然出現。”楚苕嘀咕著,想到當時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那道劍氣時,心裏還有點火熱。

就在她嘀咕的時候,楚苕突然聽見沈烏一聲低哼,她下意識要將手給收回來,可攬月劍已經自己飛了出來,緊接著竟是直接飛進了法陣之中,而楚苕只感覺一道拉力從法陣中飛出。

她還來不及反應,眼前的法陣陡然間亮起光芒,瞬間將整個高臺給籠罩在了其中,而楚苕也在其中。

她只感覺到肩上突然多了一股力量將她往下一壓,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盤腿坐在殘劍前,攬月劍也懸浮在一旁,黑白長龍長吟了一聲後飛向了那柄殘劍。

只見破舊不堪的殘劍扭曲了一瞬竟化作了一條霜白長龍,這條長龍身形陡然漲大,將整個高臺都給遮蓋住了。

底下的人早在攬月劍飛出時就已經察覺到不對,修為低一些的還沒有反應過來是發生了什麽,那些個大乘期已經一個個擡頭看向高臺。

“她得了傳承!”終於反應過來的人高聲喊了一句。

之前上去的所有人都挨了法陣中的無形劍氣一下,誰也沒得到什麽,反倒是一個個缺胳膊少腿的。

再看此刻的景象,再傻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麽了。

廣場上再也不覆之前耳朵安靜,一時之間人聲鼎沸,有嫉妒,也有好奇的,還有臉色變幻不定不知道在算計什麽的。

就在這混亂之中,之前朝楚苕說過話的婦人突然看向光頭和上,聲音清脆悅耳,足以讓所有人都聽見:“清河道友,方才那女娃上去前特意看了你,莫非那女娃是清河道友認識的人?”

這話立刻將所有人的註意力都吸引到了清河身上。

只是清河拈著佛珠目光一掃,神情表情也沒有,就將不少人的目光給嚇退了,只剩下那幾個和他一樣老不死的。

“方才萬羽道友還朝她笑了,你們怎麽沒看見?”清河一開口,嗓音嘶啞難聽,仿佛被火燎過一般。

於是這些目光又分了一半到他身側的黑袍身上。

黑袍動了動,一道聲音響起,道:“本尊本來也沒想瞞著,實話告訴你們,之前我逃往這荒原中的時候就見過那女娃一面,你們肯定想不到當時這女娃是跟在誰的身邊。”

“誰?”大漢追問。

黑袍怪笑了一聲,吐出一個名字來:“關堯。”

“這不可能!”很快就有人反駁。

那名老道更是道:“那時候關堯還在關堯州,丁絕塵帶人守著他的大殿就為了把他逼出來,你卻說他在幾千裏外的荒原?”

“他關堯跑到這荒原來做什麽?難不成是守不住關堯州了就打算在這裏再建一個關堯州?”婦人也道。

大漢雖然沒有說話,可顯然也是並不信的。

黑袍也不介意,只是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連此處有劍仙傳承的事情都沒瞞你們,又何必在這件事情上騙你們?更何況,我堂堂一個妖祖,既沒有傳人,離飛升也不過是一步之遙,這劍仙傳承我又用不上,我可不像你們,想方設法的要把這傳承弄到手。”

他這話說的也是事實,眾人無可反駁。

安靜了一瞬後,清河和尚突然出聲道:“要真想知道她是不是認識關堯,等她接受完傳承後出來一問不就知曉了?”

“換句話說,就算她和關堯認識,現在關堯可不在,說不定早就隕落了,如今一點消息都沒有,難道你們還怕他關堯?”萬羽完全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道。

可他這話還真的說到了不少人心裏去。

於是面面相覷之後又多沒了聲音,開始看著上方高臺處。

高臺上那條霜白長龍一動不動,底下的人哪怕是大乘期也無法探查裏面的楚苕怎麽樣了,而在此期間,又有從外面進來的修士,不管來的是誰,無一例外的全部被幾個大乘期出手趕了出去。

如今劍仙傳承既然已經有人接下,那他們也不需要再有人去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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