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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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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十五該娶媳婦了嗎!這麽說過不了幾年,自己就該當祖父了?這個念頭一起來,賈赦那是直接渾身激動的顫抖啊!不知怎麽的,突然讓人喊了賈政過來,對著賈政說道:

“你家珠兒也十二歲了,我家老大也十五了,二弟,你說,這是不是我們也該想想這孫子什麽的了?”

賈政更傻,他才三十一歲,小兒子剛周歲,還是次子,是老二,這老大就快要娶親了,自己快要做祖父了?這是什麽速度?

下意識的,他摸了摸頭發,摸了摸剛長出來的胡子,傻不拉幾的問道:

“大哥,怎麽這麽快呢!我怎麽覺得珠兒出生還是前幾天的事情呢!怎麽,怎麽就這樣了?“

正巧了,正好賈珍過來找賈赦問族學的事情,一看這兩兄弟一臉驚呆的樣子,慌了神,以為出了什麽大事呢!忙問了起來,等賈赦一說,他滴溜溜的開始轉眼珠子,然後掰著手指頭算了起來。

“叔叔這二十歲有了瑚兄弟,要是瑚兄弟也是二十有兒子,那叔叔四十歲就能當祖父了,要是瑚兄弟的兒子也是二十歲當父親,那叔叔六十就能當曾祖父了,要是活到八十,就是高祖父,哎呀,那可就是五世同堂了,這什麽福氣啊!在沒有這麽好的了,啊,對了,二叔是十九歲當的父親,聽說牛家有個小子,十六歲就是父親了,要是給瑚兄弟娶個一樣大的,或者是大一歲的媳婦,那說不得,叔叔七十就能當上高祖父了,說起來,我也要註意了,這以後給兒子找媳婦一定要找個大些的,這才有利子嗣啊!“

他這裏算的歡快,另一邊的賈赦和賈政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這時候才發現似乎美好的生活在眼前招手啊!怎麽想怎麽美!到最後都快只剩下傻笑了。

賈赦很是迷蒙的瞇著眼,咧著嘴,然後很是歡快的說道:

“哎呀,要是這樣,咱們家的屋子到時候可是不夠住啊!真是頭疼啊!太煩惱了!還是要多積攢家業啊!“

賈政一聽,很是幽怨的看了賈赦和賈珍一眼,心裏吐槽,你們都比我住的地方大好不,這樣說來,我才是最要加緊的才是。兒子,孫子,曾孫子,曾曾孫子,都是甜蜜的負擔啊!

這個時候,賈家的家業還是很不少的,不說別的,單單是王氏就沒有機會損公肥私,也沒有王熙鳳撈銀子,就是老太太好不容易攢的銀子,也在她光榮的進入祠堂的時候,有賈家族老,還有請的史家的證人一起分給了賈赦兩兄弟。賈赦還有他祖母給的私房,總而言之,這錢財真的是不少啊!

但是一想到這以後家大業大的一家子,不管是賈赦還是賈政,一下子又覺得似乎少了些,人心不足啊!這總是一樣的。

帶著這樣的心思,幾個人拿著信又往邢家走也是合乎情理的,他們需要有一個長輩幫著出主意啊!

邢老爺呢!聽了他們的話,差點沒有把口裏的茶給噴出來,盯著他們幾個看了半天,很是肯定的鑒定出他們的腦子絕對屬於進水的,然後很是有威信的說道:

“你們這是沒事找事,現在的房子,你們住三代絕對是夠的,若是真有這樣的想法,還不如想著多置辦些田產的好,少些奢靡,多些家業,以後也好多給子孫留些家底,就是祭田也該多置辦些,這才是根本。當然,你們也可以在自家附近看著,若是有些不錯的房子正好在賣出去,那買下來倒也是合適,只是你們也該知道,凡是不能太過顯眼,不然就是招搖了,若是讓人盯上可不是什麽好事,要我說,這城外京郊什麽的,在哪裏置辦些房子,以後若是有些不走仕途的子弟分家什麽的,正好用上,再有這田產也別都集中在一起,狡兔三窟,你們也分開些,寧願零碎些,也要明白什麽事安全第一。“

說道這裏,邢老爺忍不住推薦了幾個買地的好地方,都是些人煙不是太集中的地方,甚至不是什麽繁華的大城鎮,按照邢老爺的說法,越是這樣的地方,越是不會讓那些皇家註意,就是多謝家底,也不打眼,地價還便宜,弄些個佃戶,租子放的寬松些,不求一下子多得多少,關鍵是這能留給子嗣。

賈赦他們一向信服邢老爺,一聽這幾個地方,在傻也知道,這邢老爺能說出來,必然是好的,說不得邢家自己已經置辦了,正好能和邢家一起行動,倒是也便宜,他們也都知道,當年這各家清理蛀蟲還是從邢家開始的,說起來這管家理事,執掌家業上,邢老爺也是一把好手啊!甚至這佃戶什麽的,邢老爺這裏也有好人手,就是那些從兵營退下來的老兵,不說別的,單是那份子規矩,那些見識,還有安全上就是絕對的信得過的。

商量了這些事情之後,賈赦又問道了賈瑚的親事,並表示了自己的意思,那就是想要給賈瑚找一個書香人家的媳婦。至於什麽武將?拜托如今這多少武將人家在京城吃閑飯啊!都沒怎麽打仗了,這上進的機會也少啊!

這事情邢老爺還真是不方便插手,直接把事情推給了林如海,意思很明確,這江南讀書人多啊!這不是賈瑚就在那邊嗎!直接讓他姑姑,姑父相看多好,交通便利,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啊!

的,林如海不過是多嘴了一句,這下子又被套住了,從看孩子發展到了媒婆了!真是悲催啊!當然,大家也要忽略一下這裏頭賈敏相對比較興奮的神經,在她看來,這是大哥對於自己的信任呢!比那個繼室夫人還要信任,也是,到底不是親生的,還是自己這個有血緣的姑姑合適啊!得瑟中!

77路遇王子騰(修改)

難得的沐休,邢德全想著出門去看看前些日子自家買下來的一處宅子,那是一處三進的宅子,雖然只是小三進,不過真的,已經是不錯的房子了,花了300多兩,這是給三妹準備的嫁妝,他這個做哥哥的怎麽也要上心啊!

說來這三妹的婚事,邢德全也有點頭疼,不知道是不是這孩子命不好,上一輩子那是嫁不出去,好吧,這裏頭和家境有關,可是真的這孩子自己也有不是的地方,那性子軟的,動不動就像是被嚇到一樣,哪家能看中啊!就是當年,那哭包的那個歌商人的繼室不是也當的比她好嗎!

好吧,這一世,二妹嫁的不錯,這不是,謝遜已經把一家老小都接來了,當然,也不多,也就是他老娘和自家妹妹,外帶他家的孩子,自己的外甥。至於家裏的地,那是都托給了大伯他們了,每年把收上的租子在繼續買地,近幾年是不用擔心了其他事情了,至於開銷,謝遜也聰明的請封了老娘和二妹,一家三個都有俸祿了,多好。做一個清貧的小官是京城最安全的人物了。

哎呀,怎麽說著說著,又說遠了呢!對了說老三,這老三呢!真是沒什麽好運氣啊!邢老爺本來給說了一個從四品翰林侍讀學士家的嫡次子,門當戶對啊!人家本來想著雖然是庶女,可是人家是宮裏出來的姑姑教養的,教養上那是絕對不成問題的,嫁給次子很是妥當,誰知道這孩子回鄉考試的時候楞是烤糊了,考病了,最後還遇到打劫的直接人失蹤了。等到救出來,沒有幾天就直接掛了。

好在這婚事只是口頭說定,並商量這等那小子考試回來,自家三妹及笄後在行六禮,外頭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不然說不得自家妹妹就要背上克夫什麽的罪名,直接成了望門寡了。

為了這個家裏氣氛壓抑了好些日子,就是那三妹,原本好不容易養出來的一點子自信也被打擊的去了一大半。

邢老爺也嘆息了好久,一時間倒是沒有了在招女婿的勁頭,弄得邢德全也好沒意思。只好幫著置辦些嫁妝什麽的。也算是盡心了。反正總是要做的,早做晚做還不是一樣!

邢德全一邊吐槽一邊走著,神游天外,突然被身邊的小廝拉了一下,躲到了一邊,擡眼一看,咦,這大軍怎麽回事?這誰帶的兵,還真是不錯啊!

邢德全難得八卦了一回,探著腦袋打量了半響,終於看到了那個眼熟的人物—王子騰,不知怎麽的,邢德全突然就想到了自家三妹,若是把自家三妹嫁給他其實也不錯呢!王子騰是個人才啊!官運很不錯的,最要緊的是這個家夥有點大男人主意,這樣的人最喜歡的就是小鳥依人一樣的女子了,三妹很合適啊!最最最要緊的是他記得這王子騰沒有兒子!根據上一輩子八卦的結果,好像是後院給折騰沒的。

邢德全的內心小魔鬼開始慢慢的冒芽了,不過立馬就被邢德全拍了下去,不行啊!人家媳婦還在哪裏好好的活著呢!也沒有礙著自己什麽地方,這好像真的不妥當啊!不能變壞人啊!自己是個好孩子,真的是個好孩子啊!

“哎,王大人真是倒黴啊!這一回回來,恐怕又要守喪了。“

“這樣的大官,就是守喪又怎麽了,也不是什麽大事,有什麽好倒黴的。“

“看看,你啊。真是個消息不靈通的,你想想,這王家是哪家?是幾年前那個兩姐妹換嫁的那家,你還不明白?“

“啊,是他們家,那還真是倒黴人,聽說他是父親丁憂過了沒多久,這自家那個妹妹就傳出了謀害大嫂的事情,然後好像王家名聲就不好了,後來這職位還是他自己靠戰功,自己硬生生的打來的呢!好像聽說原本都能到四品了,可是這為了妹妹的事情,楞是沒上去,在五品不動了,是吧!“

“可不就是,聽說這一次剿匪得力,剛升到四品,這次可好,又要辦喪事了,還是媳婦沒了,這都什麽命啊!家有喪事,不得上朝,皇帝也怕忌諱的,這一年後,估計這到手的兵權又要沒了。還不知道要再花費多少力氣呢!“

邢德全驚了,真的驚了,自己不過是想了想,怎麽這一下子,人家史氏就直接讓位了呢!這樣大的八卦,自己居然什麽都不知道,這裏頭到底怎麽了?

接下來,邢德全什麽都顧不上了,直接往回走,準備回家找他母親王氏去了,這和外頭走禮什麽的都是王氏在管,這裏頭的緣由估計也只有王氏知道了。

等到了家,問了王氏,邢德全才發現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中把這樣一個大人物的事情給漏聽了,真是太不應該了。

你道是怎麽回事,原來那一年薛家進京,請了太醫,由此引起了王家等一系列相關人家的請脈熱潮,在那一次看病之後,很有些人看出了問題,比如說這薛家太太和賈敏發現了自己宮寒,並有下藥的痕跡,再比如史氏看出自己也被下了藥,等到王子騰回來就是一頓的哭訴。

本來是想著訴委屈,好好的調養身子的,可是她卻不知道,在不經意間也提醒了王子騰另一個問題。當時王子騰也30出頭了,可是楞是沒有一個孩子,倒是大哥王子勝家不但有了一個兒子,還有了一個女兒。而自己依然一個孩子都沒有,要知道當初自己到了快二十七歲依然沒有孩子的時候,就已經給後院停了避子湯的,想著好歹先弄個孩子出來。可是卻一直沒有消息,自己都差點以為是自己有毛病呢!如今看來不是自己是史氏身子不好,可是史氏身子不好,那其他人呢?

懷疑的種子一種下,他就開始行動了,這武將向來爽快,直接請了信得過的太醫來看,這一看,得,毛病出來了,這幾個他說了停了避子湯的,一個個早就已經服過絕子湯了,一輩子都別想生育了。

王子騰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下子他火上來了,好啊,還說我家妹妹狠毒,原來你也不是個好的,還哭訴?你們這是半斤八兩,一樣,在加上這賈家那個老太太的事情正好也出來了,得,王子騰什麽都沒有多說,直接給史家兄弟去了一封信,史家兄弟差點沒有哭出來,這都什麽事啊!這要是鬧出來,史家的名聲也不用看了,直接踩地上吧!已經有了一個老姑母了,這一個就已經讓他們沒臉了,這一個千萬不能鬧出來。

為了史家的名聲,史家兄弟說了,這只要不影響兩家的情分,不妨礙史家的名聲,隨便王子騰怎麽折騰。

於是乎這史氏從此是失寵,失權,對外宣稱史氏病重,正好不是賈家那個老太太關祠堂了嗎,大家也能理解,覺得這是受刺激了,這才不好的。只有史氏自己一肚子苦水啊!覺得自己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當初要是註意些,沒有哭訴過頭就不會這樣了。

後院的事情,從來就是這樣,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這史氏一出事,後院的妾室們一下子都抖了起來,楞是在沒有給她重新爬起來的機會,這不是,短短兩年多,這史氏楞是讓後院其他人給活生生的氣死了。最要命的是這王子騰外出剿匪,楞是不在京城,連個壓制那些人的主子都沒有。

王家後院一片狼藉啊!好在這王子騰不在,這持家不嚴的名聲是載不到他頭上了,不過是妾室趁著老爺不在,主母病重,惹是生非而已。

不過這一來就像是前面說的,這王子騰又要守孝了,嫡妻過世,丈夫守孝一年啊!剛到手的兵權又要交出去了。還真是倒黴倒到家了。

78林海回京,賈瑚定親

邢德全聽過了王子騰淒慘遭遇記之後,不是像別人那樣的想著王子騰真倒黴,而是王子騰真好命啊!緣故很簡單,因為上輩子這個時候,王子騰已經三品了,不到三十五歲就是三品,這是多麽的惹眼啊!也正是因為這個,最後王子騰沒有能善終,很簡單,先是被奪嫡的事情牽連,失了上位者的信任,去了京營節度使的差事,轉而成了一些個名聲好聽卻沒有兵權的差事。最後居然在元春死後不到二十天,也在外亡故,還是可笑的誤診,誤服什麽藥物!一個一品大員沒有隨從大夫嗎?不過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或者說是權利太大,帝王忌諱罷了。

如今這王子騰成了京城有名的倒黴人,這一次估計也能免了不少的禍事,不過,邢德全摸著下巴,突然想到了他那些拖後腿的親戚,薛蟠?不知道這回還能不能生出來。好像薛太太身子不錯,估計薛蟠會有哥哥了,要是這樣,倒是能放心些,薛寶釵?一個閨閣女子,不用擔心,元春?就如今她生母的名聲,接親都難,估計還需要內部消化,王熙鳳?剛出生沒多久。倒是不急,若是自家三妹真嫁過去,估計也會跟著嬤嬤,到時候這可就又人教女孩子了。賈家二太太?已經翹了好幾年辮子了。還有個王仁?恩,這個不是好貨色,不過還小!好像才八歲吧!也不是掰不過來的人,再說了,上一世這王仁會做出賣了侄女的事情,也是發狠了,誰讓王熙鳳害的王家罪名多了好幾個,借著王子騰的名聲胡作非為,最後害的王家也抄家呢!王仁從錦衣玉食變成三餐不繼,差點餓死,不發狠才是怪事啊!

扒拉一下利弊,邢德全發現這還真是禍福相依啊!只是,這要是自家三妹嫁了王子騰,這自家三個妹妹,兩個做繼室,似乎有點不怎麽地啊!邢家的名聲啊!真是!真是!真是不妥當啊!

有麻煩,找老爹,邢德全這一點是執行的相當的徹底的,有了計較,分析了利弊,立馬就去找自家無所不能的老爹了,並且說了一番自己的見解和分析,並說出了這個自己的顧慮。

邢老爺聽了邢德全的話,倒是眼睛一亮,然後呵呵的笑了,很是欣慰的說道:

“我的兒,你總算也知道謀劃了,爹就是現在死了,也能放心了,不錯,你說的不錯,這王子騰還真是好命啊!幾番下來,這勳貴中地位下降了些,可是這危險也少了些,看著不怎麽得重用,可是這參與到皇子們麻煩的機會也少了些,若是機緣巧合,說不得還能在新朝中成了重臣呢!”

說道這裏邢老爺站起身子,在屋子裏走了幾圈,然後笑呵呵的繼續言道:

“我們家是寒門出身,沒有什麽根基,和這些老牌勳貴結親說來也是兩廂便利啊!這一來減少了這盤根錯節,相互聯姻的王家遭皇家忌憚的程度,另一方面,我們家也能多謝根底,倒是合適,只是這個度,這個操作手法上要註意些,不能讓人看出用意來。”

說道這裏,邢老爺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很是感慨的說道:

“金陵四大家族,賈史王薛,賈家是國公,史家是侯爵,王家是縣伯,薛家呢,是個舍人,當年也算是顯赫一時,不然也不會有著這樣的名聲,可是現在呢!賈家爵位已經成了將軍,不過是一品和三品,在過幾代就沒有了爵位傳承,史家呢,看著好,一門雙侯,可是如今都是閑職,聽說如今也著急,想要子弟從文呢,這還是你姐夫來說的,想來是看著咱們家起來了,想跟著學呢!只是這樣一來,十來年裏頭是別想有什麽大出息了。雖然頹勢了些,但是只要他們穩當著不出什麽大問題,倒是也好,最起碼這什麽飛鷹走狗,結交紈絝能少些。至於王家,爵位都沒了,好在有個王子騰,不然這官場都沒有了他們王家的位置了,這一次能成了四品,也算是他們這四家裏這一代實權官職最高的了。薛家,如今這長房長子長子才四歲,聽說倒是開了蒙,也不知道天分怎麽樣,不過不管怎麽說,這幾家從武轉文的意圖是很明顯的,若是能順利熬過這一代,說來倒是也妥當,恩,這親能結。”

邢老爺分析一遍幾家的現狀立馬就下了決定,這老三一個庶女,嫁給一個出生世族的四品武官當個繼室,其實真的是高攀了,這裏頭自己可要多想想,操作的要仔細啊!最要緊是讓京城所有的人都要以為不是自己想要攀這樣的親事才好呢!

這一頭,邢家父子兩個開始新一輪的探討外帶謀劃,另一邊,林如海終於盼到了回京的一刻,並且很是激動的接到了自己越級提拔為督察院從五品禦史的旨意,當然理由是林海同學接連守孝很是有孝悌之心,而且在守孝期間,還不忘教書育人,很是仁孝,忠義,朝廷很是讚賞!這一下子就從上一回的從六品變成了從五品,這是一個大跨越啊!

為此林海特意去了邢家書院一回,因為他這教書育人其實就在邢家書院,而他這個名聲也是邢家幫著散播的,總的來說是得了邢家的好處了,同時也加深了他到京城要拜訪邢老爺的心思。這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還是很有道理的,看看,不過是隨手一指揮,自己三年孝期楞是沒浪費,比做官還輕省就升官了啊!

與此同時,賈敏也在揚眉吐氣的出孝後,立馬給賈瑚定了親了,按照賈赦的意思,邢老爺的分析,很是慎重的定下了號稱天朝四大書院之一的江南君子書院山長的嫡長女,沒有什麽官職,沒有什麽爵位,但是人家書香數百年,桃李遍天下,這才是最大的依仗,最要命的是這家人家的當家主母,山長夫人是山東孔家的旁支嫡女,這才是賈敏最看重的地方啊!家教有保證啊!

不管是因為自家嫁了探花郎,書香門第的緣故也好,還是自己娘家如今一心往書香門第轉化的緣故也好,或者是因為這江南書香,這些年下來的熏陶也好,反正賈敏如今是眼界大開,充分明白了這爵位的利弊,也明白了這書香傳家的好處,更看重了這些百年傳承人家的底蘊規矩。

作為未來榮府當家太太,賈敏覺得有孔家的信譽保證還是可以對得起自家大哥的信任的。

當然邢老爺知道這事後也大大的稱讚了一番,覺得這賈敏這一手絕對的屬於歪打正著啊!這不和勳貴聯姻,這才是聰明人的做法啊!不然哪天皇帝看著勳貴不順眼的時候,賈家那是拔都拔不出來了,這次一來,賈家估計更低調了,這才是長久之策啊!全是隱形實力啊!

當然,邢家也是有好處的,比如到時候能讓邢家書院讀書好的去這君子書院旁聽或者交流學問什麽的,也是提高了邢家的文人地位啊!太劃算了!為此,邢老爺特意送了一副柳宗元的字帖去做了賀禮,並吩咐了邢德全,幫著賈赦他們一起給林家收拾在京的老宅,一副長輩關愛的姿態那是足足的。還沒有見面就直接獲得了林海和賈敏的好感。

終於在河道結凍之前,林海一家在離京數年後,再次回到了京城,賈瑚,賈璉也終於看到了自己的妹妹。合家團圓!

79林家長子和賈瑩

林海進京有府邸,這是一定的,林家好歹也是列侯出身,當年的侯府可是很大的,雖然後來一代代的爵位下降,門戶正堂需要改換符合身份的規制,可是這房子的面積還是在那裏擺著的。在林家人口不多的情況下,這家業看著就不是一點兩點的大啊!反正邢德全越看越喜歡,深深的覺得自家太小了,那可是六進的宅子啊!太稀罕了!自家折騰了這麽久也不過是四進啊!還沒有他們家齊整,再想想賈家的宅子,這樣看來,這當初開國皇帝真是大方啊!這劃宅基地上就可見一般了。

難得有理由好好逛逛,邢德全很是歡快的前後左右都看了一遍,當然這指揮著拾掇花園,整理雜草,清理房舍,那是一定的。就是立馬要用的床褥幔帳什麽的,也由邢家大姐和小王氏她們幫著指揮人重做了。

咦,你說這兩個妯娌怎麽關系不錯?拜托,你忘了邢老爺轉彎抹角傳出去的話了?再加上這如今早就分家了,沒有了利益糾葛,哪怕是為了名聲,這兩個也會顯得和睦些,更不用說這一次是兩家老爺同時親自指示的任務了。

當林海帶著一家老小到了自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窗明幾凈,整齊利落的老宅,還有帶著陽光味道的被褥,再問問留守的奴仆。知道是賈家和邢家都派人來幫忙了,這林海一家子那個感激啊!心下不斷的念叨著他們的好啊!

於是乎,不過是到京第三天,林海就帶著妻兒去了賈府,拜見舅兄了。賈敏也算是看到了她這兩個新嫂嫂,一看這新出生的賈瑩和賈珣,立馬眉開眼笑啊!這奶娃子就是好啊!軟噗噗的,特別是賈瑩,雪團一樣,賈敏立馬覺得這女兒真是好,自己一定也要生一個。為了這個念頭,把賈瑩抱在懷裏一陣的稀罕,這下壞了,她兒子一看,寵愛被奪走了,這怎麽可以?立馬從奶嬤嬤身上探出身來,向著賈敏伸手。

“媽。抱我,抱我。”

這吃醋吃的也太明顯了,一屋子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就是一邊裝著斯文的元春也忍不住了。

要說元春,這可不是上一世的國公府嫡女的架勢了,她這一世也算是可憐,才會說話,生母就沒了,等她稍稍懂事。就聽到了不少自家生母的事情,受了不少的牽連外帶冷落,好在這小王氏是個好的,嫁過來後倒是也對這個女娃娃多有照拂,還請了嬤嬤教導,不過這畢竟不是親生的,總是差上一些,後來又有了自己的孩子,疏忽了些,就是出門做客也不怎麽帶出門去,這元春如今養成了沈默的性子,若是讓邢德全知道,一定會大聲疾呼,這不是二木頭附身嗎!

當然其實也沒有那麽嚴重,賈政因為知道這兩兄妹沒有了生母,到底多加註意了些,嬤嬤什麽的請的也是妥帖人,女先生什麽的也是齊全的,畢竟他也是看到過自家母親怎麽教育賈敏的,跟著來就是了,再不行不是還有人可以請教嗎!大嫂那裏要避嫌,可是這嬤嬤什麽的可以傳喚了來問啊!再不濟還能請托邢家呢!所以,雖然元春如今性子安靜了些,卻也不是懦弱,木訥,只是習慣了不說話,不惹人註意而已。其他的教養上還是好的,說不得比上一世在賈母和王氏的手裏教養的更懂事,更明白些道理規矩呢!

她今天跟著母親來大房這裏一起看姑姑,心裏其實也是有其他主意的,她想著這姑姑總是親生的,和他們總是會親近的,同樣是前妻的孩子,姑姑既然能幫著教養堂哥們,一定也願意教養自家大哥的,要是自家大哥能得到姑姑,姑父的重視,說不得也能和大哥一樣,有一個好前程呢。如今大哥都12歲了,不小了呢,這讀書什麽的雖然也有夫子,可是怎麽能和探花姑父比?聽說明年大堂哥就要開始參加科舉考試了,這才是正緊的大事呢!為了這個她也是願意討好姑姑的。

看著這堂上大大小小的孩子,一個個被人疼愛,被寵著,不說羨慕是不可能的,可是她更明白,自己該怎麽做,越是穩重,越是安靜,越是懂事,這家裏才會越看重自己幾分,以後就是說親也是有好處的,嬤嬤說了,自己糟了生母牽連,這名聲上可是會吃虧的,自己更要註意呢!

這邊賈敏一點也不知道這侄女的心思,兩只眼睛看著孩子都來不及了,一手抱著賈瑩,一手攬過了自家兒子,很是好笑的點了點林琰的腦袋,笑罵道:

“你個小魔頭,你可是個小子,哪裏有你這小姐姐香。媽最喜歡香噴噴的女孩子了,不喜歡臭小子了。”

這本是說笑,不想那小子有些當真了,忙揪著自己的衣裳聞了一遍,撅著屁股,連自己的腳都聞了,然後皺著眉頭,大聲喊著冤枉:

“不臭,媽騙人,不臭!”

大家一聽,又是一陣的哄笑,知道自己再也無法生養的邢夫人,實在忍不住一把抱了林琰過來,狠狠的在臉蛋上親了一口,稀罕著說:

“不理你媽,跟著舅媽過好了,舅媽就喜歡臭小子,好不好?”

這一說,林琰不幹了,跳腳的喊道:

“爹喜歡,爹喜歡琰兒,說了,不臭。”

得,人家還記著臭不臭的問題呢!哄笑啊!這小人真是記仇啊!那圓溜溜的眼珠子還死死的盯著賈瑩,看著她似乎什麽都沒有聽見一樣,乖乖的在自家母親的懷裏笑嘻嘻的跟著大家笑話自己,林琰憤怒了,飛快的爬過去,想把她從自家母親懷裏拉出來。不想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撲在了賈瑩的身上,一下子兩個孩子都嚇了一跳。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這是做什麽,老虎撲食啊!”

“哇…弟弟,弟弟,疼。”

賈瑩哭了,大家手忙腳亂的把兩個孩子分開,再一看,得,那賈瑩的額頭上清晰的一個小牙印,不用說,就是林琰的。

“這怎麽還帶蓋章的,琰兒,舅媽可說好了,你這樣以後可要娶你表姐才成了,這可是你自己定的啊!”

邢夫人半開玩笑的對著林琰說道,本是拿著孩子玩笑,不想,那小子不過三歲,還是虛的,居然也能聽懂了,一聽邢夫人的話,居然傻傻的喊了一聲:

“啊,媳婦。”

完了,這一下這屋子裏的人一個個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笑彎了腰了。

“可了不得了,這麽小,居然知道媳婦了,真真是個人精子了。”

“這要是真定個娃娃親到是也合適!看看,這兩個金童玉女似得,要是不掐起來,還真是般配。”

聽著越說越是不像話了,邢夫人身邊的嬤嬤輕咳了一聲,一邊的婆子媳婦子什麽的立馬不敢多話了,賈敏詫異的看了那嬤嬤一眼,眼珠子又轉到了邢夫人身上,卻發現邢夫人像是什麽都不知道一樣,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後對著那個嬤嬤說道:

“我倒是差點忘了,前天日子讓你理出來的東西呢!快給姑太太拿來。”

說話間轉頭對著賈敏笑道:

“我準備了些藥材,你們在江南住了這麽久,一下回京,又是這個時候,怕是身子一下子適應不了這天氣,要多備著些防寒的東西才是。你大哥也給你準備了些銀霜碳,想來你們也用的上。”

幾句話的功夫,這妯娌,姑嫂又說道了別的事情上面,元春好容易尋了個機會,想著說說大哥的事情,不想,正在這時候,門口進來了一個婆子,報告說大房的一個姨娘動了胎氣,要請太醫。一下子把大家的歡喜氣氛都打沒了。

賈敏想著,這是哪個姨娘,這樣的嬌貴,動胎氣?請太醫?誰給她的資格,大嫂太好說話了,真是太給他們臉了。小王氏則是想著,這大房又要有新丁了,自己怎麽都要兩年了,還沒有消息呢!而元春則是氣的,什麽東西,居然壞了她的大事,真是上不得臺面了,想來這樣一來自己是不好再說什麽了,要不請父親去說?恩,算了還是說給父親去辦吧!父親總是好的。

一場好好的會面讓一個奴才秧子就這麽毀了氣氛,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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