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前塵逐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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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前塵逐夢(2)
機感，還是給宇智波斑，這位絕世強者的背脊添了幾顆冷汗。
宇智波斑望著遠處對面，那正持劍守護在少女身側的少年，眼神緩緩在變。
江山代有人才出，自古英雄出少年！
他承認，也許自己是低估了這兩“人”。
“給我解釋詳細些，他們是什麽人？”宇智波斑壓低了聲音道，他知道，腦海裏，那不知躲在哪個角落，時而啰嗦、時而沈默的家夥一定是隨時都在。
波風水門同伊藤碧……原來如此，戰時的搭檔，傳說中似死了，卻好像還活著的不確定人物。
不回頭是因為相信沒有必要……
持劍戰鬥是為了守護嗎？
“……傳說他們兩個，呀，不可思議地是年歲相差很大的‘金童玉女’，一見之下果然是心有靈犀啊！斑大人，千萬小心兩人聯手哦！”那個不討喜的聲音道。
宇智波斑眉頭一皺，不悅道：“夠了，無關的廢話少講！”
連心守護？哼，又是木葉的火的意志！
宇智波斑不屑地想著，在波風水門的緊張註視下，開始有了新的行動。
一百八十八章 道奇妙
宇智波斑在一旁稍有閑情地對二人“品頭論足”一番的同時，恰難料到對面那男子，看容貌應該是他宇智波一族的後裔，自少女口中認定的好像卻是一個名叫什麽波風水門的家夥，此時此刻卻心中緊張得要命，全然沒有如他宇智波斑心中猜想那般，自恃實力強大到游刃而有餘！
實際上，剛剛的那一刻，伊藤碧的不避不閃幾乎令波風水門心弦駭斷！那可是宇智波斑，是有著魔忍之稱的初代宇智波族長——同傳說中的第一忍初代火影千手柱間齊名的男人！
為什麽不閃開？真的就那麽有把握？
時隔十六年後的突然再會時刻，完全沒有讓人情動、欣喜的餘裕，連人都變得陌生了起來！
只在憶及伊藤碧此時此刻所處的狀態時，他才稍稍松了口氣，才覺得寒風夾雜著熱浪腥臭的刺鼻呼吸略微能讓人忍受了些。
嗷————
九尾在嚎，每嚎一次，空氣就顫抖一下。尾獸，原本就是恐怖的生物兵器。因為“雙生契約”的聯系，波風水門很快就掌握到白雪劍能剝奪一切的“奪”之能力。
碧……身旁的少女，依然平靜淡漠得沒有哪怕一絲的神情起伏，壓根看不出她謀在何處，幾多深淺。
是我失態了！
短暫的情緒波動後快速的冷靜。波風水門長長吐息，持劍凝定，再度睜開眼睛時，已是一片清明：白雪劍，非伊藤碧本命，她卻依舊堅定不移地在用，只因那性能是所需；飛虹劍，非他所長，無論連通時空能力，還是契合感上，都較使用白雪為遜。可是現在並非計較的時候！
面對這真正的宇智波斑，波風水門即便是在全盛時期，也斷沒有十足的取勝把握，何況現在這匆忙到有太多弄不清的時期？
然而那又如何？那些便都是逃避的借口嗎？身處於戰場，逃避即是放棄、放棄就等於是送命！
忍界大陸上曾經最年輕的火影，站過數萬名忍者的頂峰！
波風水門，一個一旦提及，不輸於“宇智波斑”四字震撼力的名字——它的主人，無論何時何地，何種狀況相遇於敵人，都絕不會未戰而先敗！
龐然若大山的體積似乎比十六年前略有變小？無暇分辨是真實還是錯覺，只要那些個“細節”對現實狀況無太大影響，都不在考慮的範圍之內。
“不必太拼命，擋不住的話，就放宇智波斑過來，一時無礙。”伊藤碧心語傳訊。
波風水門心突得一跳，默道：“你放心，只要我在，就絕不會讓他傷你分毫！”“雙生契約”的默契還在，他的心頭流淌過一絲暖流。
忽然間，一個曾經的鏡頭浮上腦海：若幹年前，雷之國那夜，伊藤碧便是十分突兀地現身，如他今次。不知不覺中右手已經撫上左手臂，奇妙得，當年替他包紮傷口的輕柔蜜意似乎還能感覺到一二……只是當年單純的溫馨，如今再現時，已然轉變成別樣情懷，還包含了更深、更深的感動……
水門？
全副的心神幾乎都加於同九尾身上的宇智波斑印記爭奪於控制權中，而壓根無暇回頭一顧。在那咬牙拼命的爭奪中，卻神奇地在背後“升起”了金光一束……
金發、藍眼……
記憶中的模樣一成不變，還是那麽耀眼奪目，讓她心醉……
她在那剎那雖沒有睜眼，卻仿佛看到了錯覺？
她的水門、真真正正的水門本人……
…………
“……小碧她在同你簽訂契約的時候，實際上簽訂的是一份單方面的契約，‘雙生契約’之主，二體連心，同心同意，也因此，一方的修煉經驗可以雙人共享；一方的情緒能夠影響到哪怕是在天邊的另一人；此外……當一方處於危難之時，另外一個人會痛楚共擔，感同身受……”
“……？！”
“你不理解也是正常，因為你從沒有過那樣的感覺。因為小碧她那個傻子，只是單方面地設定了，一旦你有事，她會立刻知道；而她即便面臨生命危險，也不會向你傳遞任何消息。”
“……這就是你所說的‘單方面的契約’？”十六年前，在火鳳的影像面前，波風水門聽到了震撼的消息。
“不錯，也就是說自契約簽訂起，你的安危狀況就全部在小碧的掌控之內。這也是為何她總是能在第一時間趕到你身邊的原因。要不然，水門你認為，為什麽在你同漩渦奇奈差點出事的時候、還有九尾出現一片混亂之際……她都能立刻迅速地找著你、幫助你，嗯？”
“……為什麽是單方面的契約？”
“……既然你此生將滅，我也不怕告訴你，小碧她原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在她出世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今天的結局……從她立誓要挽救你的生命起，你的生命，就是她此生看得最重的事。”
“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震驚、震撼……難信難解……
“怎麽，這點對你很重要嗎？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自出生就有意識……水門，如果讓你更早些知道這一切，你會怎樣看她，認為她是怪物？”火鳳嗤笑，火一樣的美麗女子，臉上帶著嘲笑的光。
“不，怎麽會？我永遠也不會那樣想！”波風水門一驚，搶白道。
“那好，小碧沒有說出口的話，所幸我今天全部替你挑白了。水門，如果我告訴你，如果沒有小碧的出現，你的人生會是另一種軌跡，雖然同樣會終於今日，但你不僅會有一個美麗不遜於小碧的妻子以及同現在一樣榮耀的身份，更會有一個他日將名揚忍界的兒子作為你的傳承的話，你是否後悔於命運如今的安排？”
“……我兒子？”意念的世界裏，波風水門掩飾不住吃驚。
“嗯。”火鳳肯定地點頭，美麗奔放的容顏上浮現的嚴肅神情，證明了她並非在說笑，“自來也處處針對於小碧，無過於因為妙木山那只什麽大蛤蟆老爺的預言，預言說因為小碧的出現，預言之子會消失。其實預言並沒有錯，所謂的預言之子原本會是你的‘兒子’，而現在……你後悔了嗎？要知道即便沒有小碧的出現，你還是會擁有現在的幸福，也同樣會全心全意去愛你的妻子，甚至生死同擔……”
“我不會後悔的！”波風水門打斷火鳳道，“沒有經歷過的假想中的人生，我也根本不會去想遺不遺憾。火鳳，為什麽告訴我這些？”
火鳳望著他，頓了頓才道：“水門，希望你想清楚了，伊藤碧是個對你有隱瞞的人，至少絕不像你認為的那樣全心全意得坦白的一個人。她出現在這裏只是因為時空的意外，時空的扭曲中，給忍界大陸帶來了異樣的變動，隨著伊藤碧的亂入，一道而生的還有危難、越發撲朔難料的災難前景，你現在是個即將離世的人，也就是說波風水門無論多厲害，也已經無法再阻止未來。一邊是僅僅多了一個即便愛上，卻今世永不能相守的女人；另一邊則是輕松的幸福、還有忍界光明的未來，如果給你一次機會站在交叉點處選擇，你真的寧願拿整個忍界的覆亡命運，來換一個女人？”
什麽？！！這不是在開玩笑吧？如果不是明白這是何處，如果不是明白火鳳的神奇，他幾乎要輕蔑地什麽也不必思考下，就將這一切輕易地當做一個惡劣的玩笑！
可是……這不會是真的吧？波風水門盯著面前那並不陌生的火紅少女，死死地將右手握成了拳。一個世界的覆滅，同一個人的消失之間的選擇？如此荒誕的選擇叫他恨得慌，卻沒法毫不顧慮地說出答案。
如果那犧牲的一方不是忍界，而只換做是他，那根本無須考慮，因為他置身於此之前就已做出了選擇，可是整個忍界大陸……能夠為村子舍棄生命，他遠不是那自私至極的人，卻在那該選一個世界、還是該選一個一旦“遺忘”，說不定壓根不留痕跡的人——那幾乎是最最明顯該做出的抉擇之前徘徊、猶豫了，即便是拿整個忍界的生命做砝碼，他也無法將讓伊藤碧消失的話語說出口！
好累，那是一種精神上的累暗示到了軀體上的累，直讓人覺得舉手擡足都辛苦異常。波風水門註視著火鳳，緊緊追問：“為什麽有那樣的選擇？”火鳳之前說過，今後的抉擇會由他來定，波風水門雖萬般不願信，卻也不敢斷言那些都只是戲言。他一字一句道：“忍界大陸，絕不、能、消、失！”
輕微的一聲嘆息下，火鳳道：“看來……”話未盡就遭到了打斷。
“不！”堅定的眼神，堅決的口吻，“碧她也不能消失！如果一定要讓一個人消失得話，那就選我！多出的一個，就用抹去的一個來平衡。火鳳，碧她是你的第一契約者，跟你之間的感情應該更深，我不太清楚你話中所指都有何意，但是，既然你出現在這裏，就一定是因為我的即將離世引起，如果這就是你讓我選擇、要讓一切改變的源頭，那麽就請讓一切維持現狀，讓我這個‘後來者’出局，拜托了！”
火鳳問道：“即便在沒有你的世界裏，伊藤碧活著只是一種痛苦，即便她還要面對無邊的苦難和挫折，你也不後悔今天的選擇？”
聞言，波風水門的面容上忽然漾起了一股奇特的笑容，安詳、明亮：“人生如逆水行舟，懼怕者步步辛苦，勇於探險之人、善於克服之人，則甘之如飴。碧她，永遠屬於後者。”實際上他壓根無須緊張選擇，什麽忍界災難？雖說以一人撼動整個歷史的神話太過離奇，不明究裏的，他卻就是相信著、本能地相信著伊藤碧那樣倔強的人一個，絕不會坐視一切發生而不加阻止。
“她可已經失敗了一回，失去了自己的最愛了。”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火鳳在旁嘲諷地道，伊藤碧早期的“創造型忍術”幾乎都是火鳳依靠特殊的身體構造自行運行一遍，再將查克拉的引流特點告知，二人一道琢磨而出的，又有幾分忍術能夠瞞過她去？
“可我還是會相信她，永遠相信她！而且我堅信，碧她不是禍亂的源頭，忍界的未來，也絕不該隨隨便便地由是否犧牲一個人來定！”磁性的聲音述說著堅定的心意，在那並不明亮的意念空間裏，也許是有自主意識的最後停留一刻，波風水門選擇相信摯愛。
“相信？永遠相信？”
“是她的話，我會永遠相信！”
“那麽，你有自信永遠都能愛上她？”
波風水門一怔，但旋即帶著淡淡的回憶般的笑道：“是！只要相遇，無論哪世，都會愛上。”
“是嗎？”火鳳的眼神依然不脫嘲諷，目光卻已逐漸深邃，道，“那就證明給我看！證明給我看就算是已經失去了一切記憶，即便被當做陌生看待而依舊能心甘情願地愛上她，即便你已經變得不再是波風水門，她還能記得你、喜歡上你！”
“……？”
火一般的身影自視野中消褪，不給波風水門消化掉詫異的時間。
“等等！最後一個問題，神鳳一族的契約者一方如背叛，另一方將死去的規定，是否也包括了‘死亡’這種離開方式？”意識到火鳳要走，波風水門忙將心中最牽掛的疑問問出口。
“當年碧她會在第一時間趕到小破屋而如今卻不會，不是因為她此刻正昏迷。”火鳳的身影逐漸消散著道，“火焰叢中生，不死不滅之身。神鳳一族，是謂神合心合，不受軀體束縛。”
“哦。”波風水門終於能松下口氣，就當他正完全靜下心來，準備等待那最後時刻的降臨之際，真正的奇跡才降臨。
不……怎可能？！
飄逸的黑色長發……
波風水門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尤其是在望見了那雙睫之下，夢瑩夢幻，那最最想念的碧水幽潭兩汪之後……
“水門，終於見面了。”盈盈笑靨，鶯鶯俏啼，怎似訣別來莫說悲離情？
…………
一百八十九章 各自的戰場
一百八十九各自的戰場
“我見過她！”波風水門恍然一悟，“原來我在那個時候見到了‘碧’？！！！”往事升騰，記憶在一樁樁一件件地拼湊，漸趨完整。
在那無序的不斷湧現往事中，波風水門只覺得驚喜不定，情緒也不自覺地受到牽引，難以保持那戰鬥所需的寧靜心態。
在這冰天雪地裏，風刃如刀。似能戳穿了脊骨的透涼被兵刃包繞著，於每一次交鋒裏，都將自身那股子冰寒冷冽之氣盡可能地擴散！
可惜，卻影響不到那首當其沖者——正對戰中二人！
冰雪封山。
呼嘯的北風吹，鵝毛飄飛的大雪下——地之國荒僻的大山中，此時此刻，正上演著奇景。
一塊是“熾火”平地燃焰，雪花消散、霧氣氤氳；旁邊不遠處的另一塊處：
“綱手大人，前方樣子有些不尋常。”透過那不知何時越發下大了的大雪，日向寧次開了白眼，亦須仔細觀察，才能勉強看清遠處景致。
“寧次，戰況怎麽樣了？”
“請等一下綱手大人。”日向寧次努力觀察著道，“戰況……很激烈……那兩個人身形太快我看不到！倒是天上的雪下得怪……”
大雪紛飛中有那麽一塊，雪下得整個得較別處都有更明顯、更有差別的傾斜，而且隨著時間變動，那雪的方向也時刻在變，仿佛那一塊地方的雪，被特別地從它周圍的同類中硬性地、“整塊”地分離了出去一般！
嗚————
風卷著雪花呼嘯的聲音裏，日向寧次大聲將所見一一如實匯報，日向雛田也在旁開了白眼幫助補充。
這三丈開外便幾乎看不見人影的大雪環境中，若非日向一族的白眼，誰也瞧不清遠處正發生些什麽事。
“應該是空間切割之類。”奈良鹿丸根據方才所述推斷到，這也符合早先的“飛雷神之術”一系。
“空間切割？”綱手姬略帶疑惑，並不如部下的肯定。
“嗯。”奈良鹿丸卻是點頭道，“雪花整塊飄動的方向不正常應該是那邊有人施展了空間忍術，空間忍術影響了周圍空間所致。我學的結界術就是以區分時空為基礎，所以比較了解。不過結界術只是通過規劃出空間來限定作用範圍，並不能影響到整個空間的密度壓縮等，也不能引起形變。能夠那樣做的只有空間忍術——看來對戰的應該是兩名同樣精於空間之術的高手。”
“兩個都是？”綱手姬詫異問道，“鹿丸你能確定？”
奈良鹿丸又是一點頭，確定道：“一定不會錯的。基本上根據雪的整塊飄向不同可以確定那邊的人會空間忍術，而且，空間忍術的攻擊，聽四代火影的稱號就知道了，普通來說，戰鬥應是進行得極快，無論勝負，都應該只在一瞬間就能決出結果。可現在那邊兩人都過了五分鐘以上的時間卻還在那纏鬥，那就只有用空間忍術來抵禦空間忍術才能做到。”
論戰力，奈良鹿丸算不得頂尖，但若論起知識攝入的廣博度，他卻絕對能談得上是不輸於人，就連綱手姬這樣的老資格“三忍”有時都自嘆弗如。
雪花飛揚，旋濺起舞！
眨眼間，宇智波斑無數次的攻擊下，波風水門已然有三次是同危險擦邊而過，而不由他不於那心悸的同時心生佩服之感；同樣的，宇智波斑雖瞄準了對方的弱點而直攻少女，卻也在對手精湛的空間扭曲忍術裏，屢屢失手，而心中輕視之心漸止漸收。
一時間，一個是身形詭異虛離幻，刀劍不傷；一個則是空間掌控精準熟，攻擊難至——誰也奈何不得誰！
好一個後生晚輩！
宇智波斑後退。
那白劍？
他擡頭瞇了眼望，眼神閃動。不知是何心思。
就這麽會的功夫，九尾迷蒙著眼逐漸安靜了下來。
波風水門守在伊藤碧的身邊，也不趁勢去追。他算是看出來了，宇智波斑對那白劍的隱隱畏懼之情。其實這一點並不難發現，隨著記憶的蘇醒，白雪劍的性能更加詳細地進入了腦海，再加上宇智波斑是從冥界歸來的狀態和他每回在伊藤碧身邊只一閃即離的戰鬥記憶。
“讀出”了這一點後，波風水門也不跑不追，只守在伊藤碧的身邊，時刻警惕著，因為他的首要目的是要保證伊藤碧的安危，而當面對一名空間忍術高手時，雖說守著防備亦有極大的可能會被鉆了漏洞，但若當真貿貿然前去追？想要以攻代守？在空間距離即可忽視的空間忍術高手面前，無疑是極為不明智的！
“空間忍術嗎？”綱手姬嘆息一聲，白霧升起之處，是一張永遠無視了年齡的美麗絕倫的面容，此刻，那容顏之上，雙目之中，正蘊滿了對遠方的擔憂之色——既是空間忍術者之間的對決，她就算有心，也無力幫忙了。
奈良鹿丸望著前方第五代火影的背影，心中暗道：“五代目雖然命令大家在此等候，實際上最最焦急擔心的應該是火影大人本人吧？可惜了，時空間忍術的對戰，非時空間忍術使恐怕難於參與。何況那兩人實力如此高強。”奈良鹿丸回想著適才那刻自己對結界術的感悟，找了個角落開始安靜參悟。今後的時光還很長，還會遇到各項危險，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必須要更進一步地提升實力，並且是越快越好！
風在吹，雪狂飄。
百人聚集之所在，異常得安靜，除了日向一族在觀察中時不時地匯報，幾乎沒人說話，所有人，都將全副心神系於遠處那響動巨大的對戰之中。
偌大的地方，寂靜似乎成了等待的煎熬。
“鳴人呢？”就在這時，日向雛田忽然轉頭四下裏瞧去，問道。一群人中除了少數幾個知道內在因由的，這才發現他們中少了個同伴！
“嘁，發現了哈！了”綱手姬擰著眉頭暗啐了一聲，心道，“鳴人你也快點，差不多該回來了吧？”這次的什麽狗屁行動計劃！害她這個火影只能閑呆在這裏，一顆心分了兩處擔心卻壓根幫不上忙、使不上力助勁！
此時此刻，隱秘山洞中，波風鳴人的狀態卻也絲毫不必那些個正在外轟轟烈烈大戰著、抑或焦急擔憂著的眾人們要強。
就在剛才：因為地面上三人一尾獸之間壯烈的爭戰而顫動傳到的地下深處，波風鳴人被那突然的顫動“牽累”到而一腳踏空，慌亂中，黑暗裏他用苦無紮著，拼命地將自己嵌在了“崖壁之上”！
卻當那時，一聲如發自地底的怪叫驟然響起，喚醒了這“源頭之洞”的全部詭異與可怕！
即日起，嘗試日雙更：
首更大家不必等，都在淩晨且不定時，目的就是為了不讓大家熬夜而只要不是夜黨一族，起床即有文看；
次更黃昏時分，一般為晚七點之前。
至於每更字數嘛，我自己看著辦，總的來說是每章不低於2000字，普通大概3000字左右地往上升就是。
此為嘗試更新，如果堅持一個星期不變的話，那就代表是力所能及，以後除特殊通知外，就按此例繼續了。
祝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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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感，還是給宇智波斑，這位絕世強者的背脊添了幾顆冷汗。
宇智波斑望著遠處對面，那正持劍守護在少女身側的少年，眼神緩緩在變。
江山代有人才出，自古英雄出少年！
他承認，也許自己是低估了這兩“人”。
“給我解釋詳細些，他們是什麽人？”宇智波斑壓低了聲音道，他知道，腦海裏，那不知躲在哪個角落，時而啰嗦、時而沈默的家夥一定是隨時都在。
波風水門同伊藤碧……原來如此，戰時的搭檔，傳說中似死了，卻好像還活著的不確定人物。
不回頭是因為相信沒有必要……
持劍戰鬥是為了守護嗎？
“……傳說他們兩個，呀，不可思議地是年歲相差很大的‘金童玉女’，一見之下果然是心有靈犀啊！斑大人，千萬小心兩人聯手哦！”那個不討喜的聲音道。
宇智波斑眉頭一皺，不悅道：“夠了，無關的廢話少講！”
連心守護？哼，又是木葉的火的意志！
宇智波斑不屑地想著，在波風水門的緊張註視下，開始有了新的行動。
一百八十八章 道奇妙
宇智波斑在一旁稍有閑情地對二人“品頭論足”一番的同時，恰難料到對面那男子，看容貌應該是他宇智波一族的後裔，自少女口中認定的好像卻是一個名叫什麽波風水門的家夥，此時此刻卻心中緊張得要命，全然沒有如他宇智波斑心中猜想那般，自恃實力強大到游刃而有餘！
實際上，剛剛的那一刻，伊藤碧的不避不閃幾乎令波風水門心弦駭斷！那可是宇智波斑，是有著魔忍之稱的初代宇智波族長——同傳說中的第一忍初代火影千手柱間齊名的男人！
為什麽不閃開？真的就那麽有把握？
時隔十六年後的突然再會時刻，完全沒有讓人情動、欣喜的餘裕，連人都變得陌生了起來！
只在憶及伊藤碧此時此刻所處的狀態時，他才稍稍松了口氣，才覺得寒風夾雜著熱浪腥臭的刺鼻呼吸略微能讓人忍受了些。
嗷————
九尾在嚎，每嚎一次，空氣就顫抖一下。尾獸，原本就是恐怖的生物兵器。因為“雙生契約”的聯系，波風水門很快就掌握到白雪劍能剝奪一切的“奪”之能力。
碧……身旁的少女，依然平靜淡漠得沒有哪怕一絲的神情起伏，壓根看不出她謀在何處，幾多深淺。
是我失態了！
短暫的情緒波動後快速的冷靜。波風水門長長吐息，持劍凝定，再度睜開眼睛時，已是一片清明：白雪劍，非伊藤碧本命，她卻依舊堅定不移地在用，只因那性能是所需；飛虹劍，非他所長，無論連通時空能力，還是契合感上，都較使用白雪為遜。可是現在並非計較的時候！
面對這真正的宇智波斑，波風水門即便是在全盛時期，也斷沒有十足的取勝把握，何況現在這匆忙到有太多弄不清的時期？
然而那又如何？那些便都是逃避的借口嗎？身處於戰場，逃避即是放棄、放棄就等於是送命！
忍界大陸上曾經最年輕的火影，站過數萬名忍者的頂峰！
波風水門，一個一旦提及，不輸於“宇智波斑”四字震撼力的名字——它的主人，無論何時何地，何種狀況相遇於敵人，都絕不會未戰而先敗！
龐然若大山的體積似乎比十六年前略有變小？無暇分辨是真實還是錯覺，只要那些個“細節”對現實狀況無太大影響，都不在考慮的範圍之內。
“不必太拼命，擋不住的話，就放宇智波斑過來，一時無礙。”伊藤碧心語傳訊。
波風水門心突得一跳，默道：“你放心，只要我在，就絕不會讓他傷你分毫！”“雙生契約”的默契還在，他的心頭流淌過一絲暖流。
忽然間，一個曾經的鏡頭浮上腦海：若幹年前，雷之國那夜，伊藤碧便是十分突兀地現身，如他今次。不知不覺中右手已經撫上左手臂，奇妙得，當年替他包紮傷口的輕柔蜜意似乎還能感覺到一二……只是當年單純的溫馨，如今再現時，已然轉變成別樣情懷，還包含了更深、更深的感動……
水門？
全副的心神幾乎都加於同九尾身上的宇智波斑印記爭奪於控制權中，而壓根無暇回頭一顧。在那咬牙拼命的爭奪中，卻神奇地在背後“升起”了金光一束……
金發、藍眼……
記憶中的模樣一成不變，還是那麽耀眼奪目，讓她心醉……
她在那剎那雖沒有睜眼，卻仿佛看到了錯覺？
她的水門、真真正正的水門本人……
…………
“……小碧她在同你簽訂契約的時候，實際上簽訂的是一份單方面的契約，‘雙生契約’之主，二體連心，同心同意，也因此，一方的修煉經驗可以雙人共享；一方的情緒能夠影響到哪怕是在天邊的另一人；此外……當一方處於危難之時，另外一個人會痛楚共擔，感同身受……”
“……？！”
“你不理解也是正常，因為你從沒有過那樣的感覺。因為小碧她那個傻子，只是單方面地設定了，一旦你有事，她會立刻知道；而她即便面臨生命危險，也不會向你傳遞任何消息。”
“……這就是你所說的‘單方面的契約’？”十六年前，在火鳳的影像面前，波風水門聽到了震撼的消息。
“不錯，也就是說自契約簽訂起，你的安危狀況就全部在小碧的掌控之內。這也是為何她總是能在第一時間趕到你身邊的原因。要不然，水門你認為，為什麽在你同漩渦奇奈差點出事的時候、還有九尾出現一片混亂之際……她都能立刻迅速地找著你、幫助你，嗯？”
“……為什麽是單方面的契約？”
“……既然你此生將滅，我也不怕告訴你，小碧她原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在她出世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今天的結局……從她立誓要挽救你的生命起，你的生命，就是她此生看得最重的事。”
“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震驚、震撼……難信難解……
“怎麽，這點對你很重要嗎？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自出生就有意識……水門，如果讓你更早些知道這一切，你會怎樣看她，認為她是怪物？”火鳳嗤笑，火一樣的美麗女子，臉上帶著嘲笑的光。
“不，怎麽會？我永遠也不會那樣想！”波風水門一驚，搶白道。
“那好，小碧沒有說出口的話，所幸我今天全部替你挑白了。水門，如果我告訴你，如果沒有小碧的出現，你的人生會是另一種軌跡，雖然同樣會終於今日，但你不僅會有一個美麗不遜於小碧的妻子以及同現在一樣榮耀的身份，更會有一個他日將名揚忍界的兒子作為你的傳承的話，你是否後悔於命運如今的安排？”
“……我兒子？”意念的世界裏，波風水門掩飾不住吃驚。
“嗯。”火鳳肯定地點頭，美麗奔放的容顏上浮現的嚴肅神情，證明了她並非在說笑，“自來也處處針對於小碧，無過於因為妙木山那只什麽大蛤蟆老爺的預言，預言說因為小碧的出現，預言之子會消失。其實預言並沒有錯，所謂的預言之子原本會是你的‘兒子’，而現在……你後悔了嗎？要知道即便沒有小碧的出現，你還是會擁有現在的幸福，也同樣會全心全意去愛你的妻子，甚至生死同擔……”
“我不會後悔的！”波風水門打斷火鳳道，“沒有經歷過的假想中的人生，我也根本不會去想遺不遺憾。火鳳，為什麽告訴我這些？”
火鳳望著他，頓了頓才道：“水門，希望你想清楚了，伊藤碧是個對你有隱瞞的人，至少絕不像你認為的那樣全心全意得坦白的一個人。她出現在這裏只是因為時空的意外，時空的扭曲中，給忍界大陸帶來了異樣的變動，隨著伊藤碧的亂入，一道而生的還有危難、越發撲朔難料的災難前景，你現在是個即將離世的人，也就是說波風水門無論多厲害，也已經無法再阻止未來。一邊是僅僅多了一個即便愛上，卻今世永不能相守的女人；另一邊則是輕松的幸福、還有忍界光明的未來，如果給你一次機會站在交叉點處選擇，你真的寧願拿整個忍界的覆亡命運，來換一個女人？”
什麽？！！這不是在開玩笑吧？如果不是明白這是何處，如果不是明白火鳳的神奇，他幾乎要輕蔑地什麽也不必思考下，就將這一切輕易地當做一個惡劣的玩笑！
可是……這不會是真的吧？波風水門盯著面前那並不陌生的火紅少女，死死地將右手握成了拳。一個世界的覆滅，同一個人的消失之間的選擇？如此荒誕的選擇叫他恨得慌，卻沒法毫不顧慮地說出答案。
如果那犧牲的一方不是忍界，而只換做是他，那根本無須考慮，因為他置身於此之前就已做出了選擇，可是整個忍界大陸……能夠為村子舍棄生命，他遠不是那自私至極的人，卻在那該選一個世界、還是該選一個一旦“遺忘”，說不定壓根不留痕跡的人——那幾乎是最最明顯該做出的抉擇之前徘徊、猶豫了，即便是拿整個忍界的生命做砝碼，他也無法將讓伊藤碧消失的話語說出口！
好累，那是一種精神上的累暗示到了軀體上的累，直讓人覺得舉手擡足都辛苦異常。波風水門註視著火鳳，緊緊追問：“為什麽有那樣的選擇？”火鳳之前說過，今後的抉擇會由他來定，波風水門雖萬般不願信，卻也不敢斷言那些都只是戲言。他一字一句道：“忍界大陸，絕不、能、消、失！”
輕微的一聲嘆息下，火鳳道：“看來……”話未盡就遭到了打斷。
“不！”堅定的眼神，堅決的口吻，“碧她也不能消失！如果一定要讓一個人消失得話，那就選我！多出的一個，就用抹去的一個來平衡。火鳳，碧她是你的第一契約者，跟你之間的感情應該更深，我不太清楚你話中所指都有何意，但是，既然你出現在這裏，就一定是因為我的即將離世引起，如果這就是你讓我選擇、要讓一切改變的源頭，那麽就請讓一切維持現狀，讓我這個‘後來者’出局，拜托了！”
火鳳問道：“即便在沒有你的世界裏，伊藤碧活著只是一種痛苦，即便她還要面對無邊的苦難和挫折，你也不後悔今天的選擇？”
聞言，波風水門的面容上忽然漾起了一股奇特的笑容，安詳、明亮：“人生如逆水行舟，懼怕者步步辛苦，勇於探險之人、善於克服之人，則甘之如飴。碧她，永遠屬於後者。”實際上他壓根無須緊張選擇，什麽忍界災難？雖說以一人撼動整個歷史的神話太過離奇，不明究裏的，他卻就是相信著、本能地相信著伊藤碧那樣倔強的人一個，絕不會坐視一切發生而不加阻止。
“她可已經失敗了一回，失去了自己的最愛了。”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火鳳在旁嘲諷地道，伊藤碧早期的“創造型忍術”幾乎都是火鳳依靠特殊的身體構造自行運行一遍，再將查克拉的引流特點告知，二人一道琢磨而出的，又有幾分忍術能夠瞞過她去？
“可我還是會相信她，永遠相信她！而且我堅信，碧她不是禍亂的源頭，忍界的未來，也絕不該隨隨便便地由是否犧牲一個人來定！”磁性的聲音述說著堅定的心意，在那並不明亮的意念空間裏，也許是有自主意識的最後停留一刻，波風水門選擇相信摯愛。
“相信？永遠相信？”
“是她的話，我會永遠相信！”
“那麽，你有自信永遠都能愛上她？”
波風水門一怔，但旋即帶著淡淡的回憶般的笑道：“是！只要相遇，無論哪世，都會愛上。”
“是嗎？”火鳳的眼神依然不脫嘲諷，目光卻已逐漸深邃，道，“那就證明給我看！證明給我看就算是已經失去了一切記憶，即便被當做陌生看待而依舊能心甘情願地愛上她，即便你已經變得不再是波風水門，她還能記得你、喜歡上你！”
“……？”
火一般的身影自視野中消褪，不給波風水門消化掉詫異的時間。
“等等！最後一個問題，神鳳一族的契約者一方如背叛，另一方將死去的規定，是否也包括了‘死亡’這種離開方式？”意識到火鳳要走，波風水門忙將心中最牽掛的疑問問出口。
“當年碧她會在第一時間趕到小破屋而如今卻不會，不是因為她此刻正昏迷。”火鳳的身影逐漸消散著道，“火焰叢中生，不死不滅之身。神鳳一族，是謂神合心合，不受軀體束縛。”
“哦。”波風水門終於能松下口氣，就當他正完全靜下心來，準備等待那最後時刻的降臨之際，真正的奇跡才降臨。
不……怎可能？！
飄逸的黑色長發……
波風水門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尤其是在望見了那雙睫之下，夢瑩夢幻，那最最想念的碧水幽潭兩汪之後……
“水門，終於見面了。”盈盈笑靨，鶯鶯俏啼，怎似訣別來莫說悲離情？
…………
一百八十九章 各自的戰場
一百八十九各自的戰場
“我見過她！”波風水門恍然一悟，“原來我在那個時候見到了‘碧’？！！！”往事升騰，記憶在一樁樁一件件地拼湊，漸趨完整。
在那無序的不斷湧現往事中，波風水門只覺得驚喜不定，情緒也不自覺地受到牽引，難以保持那戰鬥所需的寧靜心態。
在這冰天雪地裏，風刃如刀。似能戳穿了脊骨的透涼被兵刃包繞著，於每一次交鋒裏，都將自身那股子冰寒冷冽之氣盡可能地擴散！
可惜，卻影響不到那首當其沖者——正對戰中二人！
冰雪封山。
呼嘯的北風吹，鵝毛飄飛的大雪下——地之國荒僻的大山中，此時此刻，正上演著奇景。
一塊是“熾火”平地燃焰，雪花消散、霧氣氤氳；旁邊不遠處的另一塊處：
“綱手大人，前方樣子有些不尋常。”透過那不知何時越發下大了的大雪，日向寧次開了白眼，亦須仔細觀察，才能勉強看清遠處景致。
“寧次，戰況怎麽樣了？”
“請等一下綱手大人。”日向寧次努力觀察著道，“戰況……很激烈……那兩個人身形太快我看不到！倒是天上的雪下得怪……”
大雪紛飛中有那麽一塊，雪下得整個得較別處都有更明顯、更有差別的傾斜，而且隨著時間變動，那雪的方向也時刻在變，仿佛那一塊地方的雪，被特別地從它周圍的同類中硬性地、“整塊”地分離了出去一般！
嗚————
風卷著雪花呼嘯的聲音裏，日向寧次大聲將所見一一如實匯報，日向雛田也在旁開了白眼幫助補充。
這三丈開外便幾乎看不見人影的大雪環境中，若非日向一族的白眼，誰也瞧不清遠處正發生些什麽事。
“應該是空間切割之類。”奈良鹿丸根據方才所述推斷到，這也符合早先的“飛雷神之術”一系。
“空間切割？”綱手姬略帶疑惑，並不如部下的肯定。
“嗯。”奈良鹿丸卻是點頭道，“雪花整塊飄動的方向不正常應該是那邊有人施展了空間忍術，空間忍術影響了周圍空間所致。我學的結界術就是以區分時空為基礎，所以比較了解。不過結界術只是通過規劃出空間來限定作用範圍，並不能影響到整個空間的密度壓縮等，也不能引起形變。能夠那樣做的只有空間忍術——看來對戰的應該是兩名同樣精於空間之術的高手。”
“兩個都是？”綱手姬詫異問道，“鹿丸你能確定？”
奈良鹿丸又是一點頭，確定道：“一定不會錯的。基本上根據雪的整塊飄向不同可以確定那邊的人會空間忍術，而且，空間忍術的攻擊，聽四代火影的稱號就知道了，普通來說，戰鬥應是進行得極快，無論勝負，都應該只在一瞬間就能決出結果。可現在那邊兩人都過了五分鐘以上的時間卻還在那纏鬥，那就只有用空間忍術來抵禦空間忍術才能做到。”
論戰力，奈良鹿丸算不得頂尖，但若論起知識攝入的廣博度，他卻絕對能談得上是不輸於人，就連綱手姬這樣的老資格“三忍”有時都自嘆弗如。
雪花飛揚，旋濺起舞！
眨眼間，宇智波斑無數次的攻擊下，波風水門已然有三次是同危險擦邊而過，而不由他不於那心悸的同時心生佩服之感；同樣的，宇智波斑雖瞄準了對方的弱點而直攻少女，卻也在對手精湛的空間扭曲忍術裏，屢屢失手，而心中輕視之心漸止漸收。
一時間，一個是身形詭異虛離幻，刀劍不傷；一個則是空間掌控精準熟，攻擊難至——誰也奈何不得誰！
好一個後生晚輩！
宇智波斑後退。
那白劍？
他擡頭瞇了眼望，眼神閃動。不知是何心思。
就這麽會的功夫，九尾迷蒙著眼逐漸安靜了下來。
波風水門守在伊藤碧的身邊，也不趁勢去追。他算是看出來了，宇智波斑對那白劍的隱隱畏懼之情。其實這一點並不難發現，隨著記憶的蘇醒，白雪劍的性能更加詳細地進入了腦海，再加上宇智波斑是從冥界歸來的狀態和他每回在伊藤碧身邊只一閃即離的戰鬥記憶。
“讀出”了這一點後，波風水門也不跑不追，只守在伊藤碧的身邊，時刻警惕著，因為他的首要目的是要保證伊藤碧的安危，而當面對一名空間忍術高手時，雖說守著防備亦有極大的可能會被鉆了漏洞，但若當真貿貿然前去追？想要以攻代守？在空間距離即可忽視的空間忍術高手面前，無疑是極為不明智的！
“空間忍術嗎？”綱手姬嘆息一聲，白霧升起之處，是一張永遠無視了年齡的美麗絕倫的面容，此刻，那容顏之上，雙目之中，正蘊滿了對遠方的擔憂之色——既是空間忍術者之間的對決，她就算有心，也無力幫忙了。
奈良鹿丸望著前方第五代火影的背影，心中暗道：“五代目雖然命令大家在此等候，實際上最最焦急擔心的應該是火影大人本人吧？可惜了，時空間忍術的對戰，非時空間忍術使恐怕難於參與。何況那兩人實力如此高強。”奈良鹿丸回想著適才那刻自己對結界術的感悟，找了個角落開始安靜參悟。今後的時光還很長，還會遇到各項危險，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必須要更進一步地提升實力，並且是越快越好！
風在吹，雪狂飄。
百人聚集之所在，異常得安靜，除了日向一族在觀察中時不時地匯報，幾乎沒人說話，所有人，都將全副心神系於遠處那響動巨大的對戰之中。
偌大的地方，寂靜似乎成了等待的煎熬。
“鳴人呢？”就在這時，日向雛田忽然轉頭四下裏瞧去，問道。一群人中除了少數幾個知道內在因由的，這才發現他們中少了個同伴！
“嘁，發現了哈！了”綱手姬擰著眉頭暗啐了一聲，心道，“鳴人你也快點，差不多該回來了吧？”這次的什麽狗屁行動計劃！害她這個火影只能閑呆在這裏，一顆心分了兩處擔心卻壓根幫不上忙、使不上力助勁！
此時此刻，隱秘山洞中，波風鳴人的狀態卻也絲毫不必那些個正在外轟轟烈烈大戰著、抑或焦急擔憂著的眾人們要強。
就在剛才：因為地面上三人一尾獸之間壯烈的爭戰而顫動傳到的地下深處，波風鳴人被那突然的顫動“牽累”到而一腳踏空，慌亂中，黑暗裏他用苦無紮著，拼命地將自己嵌在了“崖壁之上”！
卻當那時，一聲如發自地底的怪叫驟然響起，喚醒了這“源頭之洞”的全部詭異與可怕！
即日起，嘗試日雙更：
首更大家不必等，都在淩晨且不定時，目的就是為了不讓大家熬夜而只要不是夜黨一族，起床即有文看；
次更黃昏時分，一般為晚七點之前。
至於每更字數嘛，我自己看著辦，總的來說是每章不低於2000字，普通大概3000字左右地往上升就是。
此為嘗試更新，如果堅持一個星期不變的話，那就代表是力所能及，以後除特殊通知外，就按此例繼續了。
祝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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