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似水流年
關燈
小
中
大
第三十二章似水流年
磚墻上，一排埋著的頭，偷笑的臉。
六七歲的小鬼頭也會偷看。
“哦，鳴人也有喜歡的女孩子了，是哪個？”有“同伴”問。
“當然是小櫻咯！”波風鳴人自豪地道，眼神不離粉頭發女孩春野櫻身上。
“嗯嗯，眼光不錯，小櫻好像長著很漂亮的額頭呢。”那人附和稱讚著。
波風鳴人聽了稱讚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雖說眼睛仍是死盯在春野櫻身上，語氣卻高興起來，完全沒意識到此時此刻除他同那另一人外，其餘孩子們都已經跳後離開，猶自向人誇耀著喜歡的女孩道：“小櫻的額頭雖然也很漂亮，不過最漂亮的地方是眼睛才對。”
“眼睛？”那人疑問。
“嗯！那雙碧綠碧綠像潭春水一樣的眼睛……嘿嘿，漂亮極了吧？”波風鳴人誇耀著，眉彎眼笑。
……
半日不聞回應，似乎有些不對。
那人終有些感慨的口吻道：“鳴人，原來你也到了會追逐‘春天’的年紀了啊！”說著伸手揉亂他短金發。
誒？波風鳴人忽然意識到不太對勁：這種語氣、這個聲音……他水藍的眼睛眨上幾眨，一扭頭……“咦——————————？！！！！！白石哥哥！！”驚跳起來！
“笨蛋！”馬上撲上幾人捂住了小男孩的嘴，只可惜聲音已傳出，還是遲了一步。
“唔唔……”波風鳴人掙紮著的身子在看到霍得一下齊齊瞪向眾人的女孩子們集中起來的目光後頓時僵住，不再動彈。
“鳴人，又是你！”春野櫻當先叉了腰斥道，目光瞄到波風鳴人身後的宇智波佐助後立刻轉為羞澀靦腆不已的神情，惹得波風白石並奈良鹿丸等人看了登時流下顆冷汗。
“女人果然就是麻煩。”後者懶懶地嘟喃。
“那個……呵呵……我們絕對絕對沒有在這偷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辯白，也就只有波風鳴人這個大腦缺根筋的傻瓜才能說得出來，宇智波佐助聞言郁悶得當即就想拍扁這家夥，尤其想不通為什麽這家夥做這類事的時候非得拽上自己這個，呃，據波風鳴人說就是甘苦與共的好夥伴——弄得他要犧牲寶貴的修煉時間來陪他做這種無聊的事。
“哥哥！幫忙幫忙！”招架不住無數“殺氣”的小家夥溜到波風白石身邊，露出一副小可憐樣哀求道。
“嗯，這個……”波風白石貌視十分為難地思考。
然而波風鳴人顯然就是那典型無論好事壞事總不給人拒絕的一類，在波風白石還沒表態是否願意“相助一臂”之際，幾個小孩已經嗖嗖跳走了，欺負他“不懂忍術”、“不會忍足”。
餵餵……波風白石直流冷汗，但冷汗冒完了，還是得上前去解決現實問題。
“小櫻、井野……最近又淘到新品咯。”一眾男孩走完後，波風白石展露他那天使般的笑容，笑著迎上前去，於是，很快得，如同往常一樣，一群女孩子被征服了——被他變化出來的口味多樣的精美食物。
“鳴人，今天去哪？”一群“壞小孩”在街上溜達，鑒於波風鳴人“壞主意”最多，這個問題總是請教他為多。
“嗯。”波風鳴人思考了一會，雙手一拍，有了主意，嘿嘿一笑道，“大家，今天我們去分別一下藥草吧！”
不知不覺間，一年一班的“胡鬧集團”在擴大，就連各項成績優異的宇智波一族精英，還有智商超200的奈良一族超級（犯懶）天才都跟在後頭——好吧，我承認這兩人其實根本不甘願，所以才落在最後——宇智波佐助是誤交波風鳴人這個損友；奈良鹿丸則是因為這是唯一一個無條件接受了他那膽小善良的好友秋道丁次的小團體，而他又被秋道丁次拉了進來。
“嗨！”此時此刻，這兩不同層面的精英互相對視一眼，嘆氣，同時瞥向兩邊頭去，各自望風景，想自己的事。
那邊一眾卻是討論得熱鬧紛紛，人人踴躍發言。
“鳴人，你可真是個魔鬼啊，齋藤奶奶那可是都七十多歲的人了，好不容易種點藥草，你居然要給人拔了？”犬冢牙先道，他淘氣算淘氣，果然還是心腸好的，已經有些不忍心了。波風鳴人所謂的“分別藥草”絕對不會是如所說的那樣只“分別”就行了。
“哼，都七十多歲的老太婆一個了，就該每天閑著沒事逛逛木葉，累死累活得每天整那麽多藥草幹嘛？養草藥的事就應該教給鹿丸他們那一族來做。”
眾人中傳出波風鳴人高八度的說話聲。奈良鹿丸跟在眾人後皺眉：鳴人這家夥，不會是要他們家義務替整個木葉村凡養草藥的家“義務勞動”吧？
“麻煩死了，為什麽又扯上我？”看來某人受累的次數已遠不止一次。旁邊宇智波佐助了解地拍了拍奈良鹿丸的肩膀以示了解，對於波風鳴人這種自己說漂亮話總把身邊人“拖下水”的行為他已是見慣不怪，嚴格說來自己也是那其中的“受害者”之一。偏偏眾人都不會因為某人如此自私的行為而對對方冷眼生恨。
“……等我當上火影，要好好地……養老……嘛，現在的話，先叫哥哥把錢賠給人好了。”孩子群中，永遠大嗓門不知謙遜為何物的某人仍在高聲大放豪言。
不遠處小巷內，一個金色的身影——即將的，或者說是一直的“冤大頭”某位抱胸靠墻而立，聽著某個小家夥吵吵嚷嚷得跟眾人一道漸漸遠去的聲音，唇角微微上翹。
灌輸給波風鳴人的某種另類的意識是：可以淘氣些，惹得一叢忍者追逐，從而於“實戰”躲避中提高自身敏捷力，但卻從未告訴小家夥具體要怎麽做。
嘛，算了，反正木葉在鳴人的“打攪”下，日漸“有活力”了不是？而且自己也還不缺這幾個錢——看來這個冤大頭是一直都當定了啊。
波風白石撓了撓金發，起身離開。
某個小子，在有一天得知自己的哥哥居然是那什麽忍界最大的公司的董事長！之後，就開始了“算計”他老哥的行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算不算是另一種層面上的資源利用呢？
波風白石自嘲一笑，看來讓這小子知道自己的身份真有些失算，下次……該謹慎些了。
果然第二天，一份關於草藥的賠償名單到了波風白石下屬的手中——據說是某人的寶貝弟弟帶著一群人，不吭一聲沖進別人家，把人老奶奶的寶貝藥草們拔了個精打光，呃，似乎還留了一點的樣子。
只為少數人知的是，奈良鹿丸家族土地上於同一天多出了些草藥，波風鳴人現在家中的庭院裏也多了些——看來某人，或者說某些人還是有不浪費的“良好習慣”的。
“鳴人！”
街上，金發男孩的脖子突然一縮——咦，幻聽嗎？明明都下課了，怎麽聽見了那個最讓他害怕的人的聲音了？
自從換了班主任後沒一個月，波風鳴人最怕的就是這新任班主任了。
“老好人伊魯卡”大家都在背後這麽稱呼他，波風鳴人卻對“老好人”這揶揄的三個字頗不以為意：什麽“老好人”嘛！分明就老是對他“疾言厲色”，還有就是“啰哩叭嗦”。
波風鳴人縮手縮腳，正要假裝沒聽見快速溜走，對方畢竟是忍者，已經站在了身前。
“啊哈哈，伊魯卡老師，真巧啊。”結果就是看見一個淘氣包學生在課下被老師當場抓包時尷尬打哈哈的場面。
海野伊魯卡的“疾言厲色”波風鳴人根本不以為意，但後者的“軟磨硬泡”、“羅裏啰嗦”功他有點難以招架，或者至少說是害怕的，何況今天無所例外地幹了件“大壞事”。
“鳴人，餓不餓？要不一起去‘一樂’？”海野伊魯卡卻是什麽批評都不提，反倒用波風鳴人十分喜愛的一樂來對他實行“誘惑”。
“單純”的小家夥也不想對方一反常態是否有詐，立刻便興高采烈地答應了下來，不過好在海野伊魯卡也是個絕品老實人吶。
那天下午，海野伊魯卡坐在一樂面攤前，望著開心地不住叫著“再來一碗”的小家夥，心情有些覆雜。
從一開始極度討厭波風鳴人，接手班級時認為這小家夥就是如同外界傳說一樣是個淘氣、搗蛋的壞孩子，甚至氣走了龜井老師，從而對他不理不睬，到後來嚴厲要求，想要扳回這只“迷途羔羊”，再到現在開始有些喜歡小家夥了——海野伊魯卡沒料到自己居然會對這麽個小家夥有了如許多的心理變化。
“說起來，鳴人的哥哥……”海野伊魯卡正想著報名那天的事，還沒來得及同波風鳴人提起他哥哥，小家夥已經打著飽嗝吃舒服了站起，開心地朝某還迷迷糊糊的人道謝打招呼離開回家。
“哦”著某心神不在焉的人隨口應了一聲。等到海野伊魯卡恍過神來，才發現人已經走掉，等待他的，是一樂師傅“殷勤過了頭”的笑臉，還有——海野伊魯卡瞟了眼身旁堆成“小山”的飯碗，額頭滴下好大一顆冷汗——錢袋空空如也的命運。
“鳴人的哥哥，一定十分‘辛苦’。”走出店的一刻，不知內情的海野伊魯卡對著空空如也的錢包，真心地感慨。
天上一輪圓月，地上密影早斜，此刻，已是夜間。
“呼哧……呼哧……”曠野中，一個孩子不住大口大口地直喘氣，稍稍平息一會後，望了眼有些顫抖的右手，嗖得一聲，又是一只苦無飛出。
不知過了多久，小男孩握苦無的手終於一抖，一只苦無滑落下地，幸虧人躲得算快，沒紮中腳。
“看來是到極限了。”夜色下，一個厚重的黑影站在遠處，朝這方看了一眼。
快兩年了，不能不說波風鳴人的資質的確很差，在他的親自指導下，居然還沒有特別起色，尤其擲苦無一項上，都快兩年了，夜間擲練還是滿地撒花，十中二三都算幸運。也因此，就連設法掩飾實力一項上都免了……雖說，也並非真就沒有特長……
“今晚到此為止。”暗啞的嗓音道。
轟得一下一個身影應聲仰面躺倒。
“玉老師，我今天碰到伊魯卡老師了哦……吶吶……”波風鳴人心情興奮，將自己被海野伊魯卡稱讚、認可的事呵哧呵哧得一股腦道出。
“吶吶，玉老師！”波風鳴人說道興奮上，一骨碌翻身爬起，望向黑影，興奮的說辭卻在片刻頓住，滿腔的激動之情也在瞬間轉化為疑惑。
“玉老師？”波風鳴人疑惑地上前些，看著某個靜靜望著天邊明月的背影。
“今晚的月亮，好紅……”被稱為“玉老師”的某人道，話語中似有無盡未道的哀傷之意。
玉老師？波風鳴人不明就裏地擡頭去看月亮，心中大惑不解——今晚的月亮明明就很大很明亮、很黃啊，怎麽會是紅的呢？呃……
他還沒想明白之際，那暗部手一揮，某人不出意外地應時昏倒，被暗部手一托，接住，如同這兩年中每一個這樣的夜。
曠野中人影一晃，除卻地上被紮得東歪西倒的苦無還在外，消失了有人在的痕跡。
同一時刻，村東角同樣紮遍苦無的某條死氣沈沈、全無燈火的巷弄內，另一個八歲大的黑發小男孩正心懷巨大的恐懼和悲痛，拼命奔逃……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磚墻上，一排埋著的頭，偷笑的臉。
六七歲的小鬼頭也會偷看。
“哦，鳴人也有喜歡的女孩子了，是哪個？”有“同伴”問。
“當然是小櫻咯！”波風鳴人自豪地道，眼神不離粉頭發女孩春野櫻身上。
“嗯嗯，眼光不錯，小櫻好像長著很漂亮的額頭呢。”那人附和稱讚著。
波風鳴人聽了稱讚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雖說眼睛仍是死盯在春野櫻身上，語氣卻高興起來，完全沒意識到此時此刻除他同那另一人外，其餘孩子們都已經跳後離開，猶自向人誇耀著喜歡的女孩道：“小櫻的額頭雖然也很漂亮，不過最漂亮的地方是眼睛才對。”
“眼睛？”那人疑問。
“嗯！那雙碧綠碧綠像潭春水一樣的眼睛……嘿嘿，漂亮極了吧？”波風鳴人誇耀著，眉彎眼笑。
……
半日不聞回應，似乎有些不對。
那人終有些感慨的口吻道：“鳴人，原來你也到了會追逐‘春天’的年紀了啊！”說著伸手揉亂他短金發。
誒？波風鳴人忽然意識到不太對勁：這種語氣、這個聲音……他水藍的眼睛眨上幾眨，一扭頭……“咦——————————？！！！！！白石哥哥！！”驚跳起來！
“笨蛋！”馬上撲上幾人捂住了小男孩的嘴，只可惜聲音已傳出，還是遲了一步。
“唔唔……”波風鳴人掙紮著的身子在看到霍得一下齊齊瞪向眾人的女孩子們集中起來的目光後頓時僵住，不再動彈。
“鳴人，又是你！”春野櫻當先叉了腰斥道，目光瞄到波風鳴人身後的宇智波佐助後立刻轉為羞澀靦腆不已的神情，惹得波風白石並奈良鹿丸等人看了登時流下顆冷汗。
“女人果然就是麻煩。”後者懶懶地嘟喃。
“那個……呵呵……我們絕對絕對沒有在這偷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辯白，也就只有波風鳴人這個大腦缺根筋的傻瓜才能說得出來，宇智波佐助聞言郁悶得當即就想拍扁這家夥，尤其想不通為什麽這家夥做這類事的時候非得拽上自己這個，呃，據波風鳴人說就是甘苦與共的好夥伴——弄得他要犧牲寶貴的修煉時間來陪他做這種無聊的事。
“哥哥！幫忙幫忙！”招架不住無數“殺氣”的小家夥溜到波風白石身邊，露出一副小可憐樣哀求道。
“嗯，這個……”波風白石貌視十分為難地思考。
然而波風鳴人顯然就是那典型無論好事壞事總不給人拒絕的一類，在波風白石還沒表態是否願意“相助一臂”之際，幾個小孩已經嗖嗖跳走了，欺負他“不懂忍術”、“不會忍足”。
餵餵……波風白石直流冷汗，但冷汗冒完了，還是得上前去解決現實問題。
“小櫻、井野……最近又淘到新品咯。”一眾男孩走完後，波風白石展露他那天使般的笑容，笑著迎上前去，於是，很快得，如同往常一樣，一群女孩子被征服了——被他變化出來的口味多樣的精美食物。
“鳴人，今天去哪？”一群“壞小孩”在街上溜達，鑒於波風鳴人“壞主意”最多，這個問題總是請教他為多。
“嗯。”波風鳴人思考了一會，雙手一拍，有了主意，嘿嘿一笑道，“大家，今天我們去分別一下藥草吧！”
不知不覺間，一年一班的“胡鬧集團”在擴大，就連各項成績優異的宇智波一族精英，還有智商超200的奈良一族超級（犯懶）天才都跟在後頭——好吧，我承認這兩人其實根本不甘願，所以才落在最後——宇智波佐助是誤交波風鳴人這個損友；奈良鹿丸則是因為這是唯一一個無條件接受了他那膽小善良的好友秋道丁次的小團體，而他又被秋道丁次拉了進來。
“嗨！”此時此刻，這兩不同層面的精英互相對視一眼，嘆氣，同時瞥向兩邊頭去，各自望風景，想自己的事。
那邊一眾卻是討論得熱鬧紛紛，人人踴躍發言。
“鳴人，你可真是個魔鬼啊，齋藤奶奶那可是都七十多歲的人了，好不容易種點藥草，你居然要給人拔了？”犬冢牙先道，他淘氣算淘氣，果然還是心腸好的，已經有些不忍心了。波風鳴人所謂的“分別藥草”絕對不會是如所說的那樣只“分別”就行了。
“哼，都七十多歲的老太婆一個了，就該每天閑著沒事逛逛木葉，累死累活得每天整那麽多藥草幹嘛？養草藥的事就應該教給鹿丸他們那一族來做。”
眾人中傳出波風鳴人高八度的說話聲。奈良鹿丸跟在眾人後皺眉：鳴人這家夥，不會是要他們家義務替整個木葉村凡養草藥的家“義務勞動”吧？
“麻煩死了，為什麽又扯上我？”看來某人受累的次數已遠不止一次。旁邊宇智波佐助了解地拍了拍奈良鹿丸的肩膀以示了解，對於波風鳴人這種自己說漂亮話總把身邊人“拖下水”的行為他已是見慣不怪，嚴格說來自己也是那其中的“受害者”之一。偏偏眾人都不會因為某人如此自私的行為而對對方冷眼生恨。
“……等我當上火影，要好好地……養老……嘛，現在的話，先叫哥哥把錢賠給人好了。”孩子群中，永遠大嗓門不知謙遜為何物的某人仍在高聲大放豪言。
不遠處小巷內，一個金色的身影——即將的，或者說是一直的“冤大頭”某位抱胸靠墻而立，聽著某個小家夥吵吵嚷嚷得跟眾人一道漸漸遠去的聲音，唇角微微上翹。
灌輸給波風鳴人的某種另類的意識是：可以淘氣些，惹得一叢忍者追逐，從而於“實戰”躲避中提高自身敏捷力，但卻從未告訴小家夥具體要怎麽做。
嘛，算了，反正木葉在鳴人的“打攪”下，日漸“有活力”了不是？而且自己也還不缺這幾個錢——看來這個冤大頭是一直都當定了啊。
波風白石撓了撓金發，起身離開。
某個小子，在有一天得知自己的哥哥居然是那什麽忍界最大的公司的董事長！之後，就開始了“算計”他老哥的行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算不算是另一種層面上的資源利用呢？
波風白石自嘲一笑，看來讓這小子知道自己的身份真有些失算，下次……該謹慎些了。
果然第二天，一份關於草藥的賠償名單到了波風白石下屬的手中——據說是某人的寶貝弟弟帶著一群人，不吭一聲沖進別人家，把人老奶奶的寶貝藥草們拔了個精打光，呃，似乎還留了一點的樣子。
只為少數人知的是，奈良鹿丸家族土地上於同一天多出了些草藥，波風鳴人現在家中的庭院裏也多了些——看來某人，或者說某些人還是有不浪費的“良好習慣”的。
“鳴人！”
街上，金發男孩的脖子突然一縮——咦，幻聽嗎？明明都下課了，怎麽聽見了那個最讓他害怕的人的聲音了？
自從換了班主任後沒一個月，波風鳴人最怕的就是這新任班主任了。
“老好人伊魯卡”大家都在背後這麽稱呼他，波風鳴人卻對“老好人”這揶揄的三個字頗不以為意：什麽“老好人”嘛！分明就老是對他“疾言厲色”，還有就是“啰哩叭嗦”。
波風鳴人縮手縮腳，正要假裝沒聽見快速溜走，對方畢竟是忍者，已經站在了身前。
“啊哈哈，伊魯卡老師，真巧啊。”結果就是看見一個淘氣包學生在課下被老師當場抓包時尷尬打哈哈的場面。
海野伊魯卡的“疾言厲色”波風鳴人根本不以為意，但後者的“軟磨硬泡”、“羅裏啰嗦”功他有點難以招架，或者至少說是害怕的，何況今天無所例外地幹了件“大壞事”。
“鳴人，餓不餓？要不一起去‘一樂’？”海野伊魯卡卻是什麽批評都不提，反倒用波風鳴人十分喜愛的一樂來對他實行“誘惑”。
“單純”的小家夥也不想對方一反常態是否有詐，立刻便興高采烈地答應了下來，不過好在海野伊魯卡也是個絕品老實人吶。
那天下午，海野伊魯卡坐在一樂面攤前，望著開心地不住叫著“再來一碗”的小家夥，心情有些覆雜。
從一開始極度討厭波風鳴人，接手班級時認為這小家夥就是如同外界傳說一樣是個淘氣、搗蛋的壞孩子，甚至氣走了龜井老師，從而對他不理不睬，到後來嚴厲要求，想要扳回這只“迷途羔羊”，再到現在開始有些喜歡小家夥了——海野伊魯卡沒料到自己居然會對這麽個小家夥有了如許多的心理變化。
“說起來，鳴人的哥哥……”海野伊魯卡正想著報名那天的事，還沒來得及同波風鳴人提起他哥哥，小家夥已經打著飽嗝吃舒服了站起，開心地朝某還迷迷糊糊的人道謝打招呼離開回家。
“哦”著某心神不在焉的人隨口應了一聲。等到海野伊魯卡恍過神來，才發現人已經走掉，等待他的，是一樂師傅“殷勤過了頭”的笑臉，還有——海野伊魯卡瞟了眼身旁堆成“小山”的飯碗，額頭滴下好大一顆冷汗——錢袋空空如也的命運。
“鳴人的哥哥，一定十分‘辛苦’。”走出店的一刻，不知內情的海野伊魯卡對著空空如也的錢包，真心地感慨。
天上一輪圓月，地上密影早斜，此刻，已是夜間。
“呼哧……呼哧……”曠野中，一個孩子不住大口大口地直喘氣，稍稍平息一會後，望了眼有些顫抖的右手，嗖得一聲，又是一只苦無飛出。
不知過了多久，小男孩握苦無的手終於一抖，一只苦無滑落下地，幸虧人躲得算快，沒紮中腳。
“看來是到極限了。”夜色下，一個厚重的黑影站在遠處，朝這方看了一眼。
快兩年了，不能不說波風鳴人的資質的確很差，在他的親自指導下，居然還沒有特別起色，尤其擲苦無一項上，都快兩年了，夜間擲練還是滿地撒花，十中二三都算幸運。也因此，就連設法掩飾實力一項上都免了……雖說，也並非真就沒有特長……
“今晚到此為止。”暗啞的嗓音道。
轟得一下一個身影應聲仰面躺倒。
“玉老師，我今天碰到伊魯卡老師了哦……吶吶……”波風鳴人心情興奮，將自己被海野伊魯卡稱讚、認可的事呵哧呵哧得一股腦道出。
“吶吶，玉老師！”波風鳴人說道興奮上，一骨碌翻身爬起，望向黑影，興奮的說辭卻在片刻頓住，滿腔的激動之情也在瞬間轉化為疑惑。
“玉老師？”波風鳴人疑惑地上前些，看著某個靜靜望著天邊明月的背影。
“今晚的月亮，好紅……”被稱為“玉老師”的某人道，話語中似有無盡未道的哀傷之意。
玉老師？波風鳴人不明就裏地擡頭去看月亮，心中大惑不解——今晚的月亮明明就很大很明亮、很黃啊，怎麽會是紅的呢？呃……
他還沒想明白之際，那暗部手一揮，某人不出意外地應時昏倒，被暗部手一托，接住，如同這兩年中每一個這樣的夜。
曠野中人影一晃，除卻地上被紮得東歪西倒的苦無還在外，消失了有人在的痕跡。
同一時刻，村東角同樣紮遍苦無的某條死氣沈沈、全無燈火的巷弄內，另一個八歲大的黑發小男孩正心懷巨大的恐懼和悲痛，拼命奔逃……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