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雲散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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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雲散時（一）
結納之禮變成了一出鬧哄哄的劇目，之前誰也沒有料到。
木葉醫院的一間小房內，三代火影來回踱著步，半晌後在一人面前站定了，老聲老氣地詢問道：“菊代，你是在騙水門，丫頭根本就沒死吧？”
“抱歉火影大人，紅繩的事我沒法作假。”面無表情地道。
“那……？”
“……小姐的確已經不在了。”
“噝——！”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老者一驚！
與此同時，漩渦奇奈同人換了班後，出了病房。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你們不是說水門他絕對想不起來的嗎？”漩渦奇奈問道。
“這……這……”漩渦睦生同和彥九次郎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漩渦奇奈見他們吞吞吐吐的樣子更急，愈發變得疾言厲色，責問道：“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麽事在瞞著我？說——！”
漩渦睦生頓時一嚇，這才記起眼前這位從前可是讓整個渦之國都頭疼的刁蠻公主！只是她溫柔了太久，令他都開始漸漸淡忘這位公主本有的獠牙了。
“回公主殿下的話。”還是身為忍者的和彥九次郎較為清醒，上前一步回話道，“先前木葉的醫療忍者曾經徹底檢查過，斷定水門大人的失憶是永久性的的事，公主殿下當時也在場，水門大人自然應該是永遠無法記起伊藤上忍的才對。至於現在水門大人究竟是真的恢覆記憶了，還是道聽途說重新‘記下’的，屬下不知，也不該是睦生公子的事。公主殿下明鑒。”
漩渦奇奈皺眉想了想，又問道：“那伊藤碧失蹤的事呢？”
“皇妹，伊藤上忍失蹤的事，我們之前確實不知道。”漩渦睦生稟道。
“真的不知道？”狐疑的語氣，轉向和彥九次郎的征詢眼神。
“殿下，睦生公子所言絕對屬實，屬下們的確不知。”和彥九次郎也忙幫著道。
漩渦奇奈不再做聲了，不及多做休憩，又轉回去。
病房內的侍女不在，自來也坐在床頭，看著自己的弟子，眼神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自來也大人。”漩渦奇奈走前，輕聲招呼。
“哦，是奇奈來了啊。”自來也回過神來，也打招呼道，“水門他多虧你照顧了。你自己也懷了身孕，要小心身子。”男子的目光落在了少女的腹部一小會。
“嗯，我會小心的。”漩渦奇奈輕輕撫摸著腹部，也在床邊坐下，癡癡地看向病床上正安靜躺著的男子。
“唉——”一聲嘆息，“要是水門喜歡的是你多好！”
自來也嘆氣著，感覺到身邊女子一怔，立刻悟道自己“胡話”出口，忙分辯道：“不是的奇奈！我不太會說話！那個……我的意思是……嗯，你對水門太好了，那個，將來他也該對你這麽好才對，否則我這個做老師的絕對不饒他！”自來也一氣說完，小心看少女反應。
漩渦奇奈只是溫婉一笑，道了聲謝，仿佛在謝他熱心一般。
自來也看著那臉上清淺的笑，不禁潮紅湧上臉絲絲，又兼波風水門現在昏倒在床，一下子更勾起他心中濃濃愧意，竟不敢再留，急急借口有事告辭了去。
“自來也大人，”快離開的時候，漩渦奇奈忽然叫頓住了他，道，“水門他……他喜歡誰？”
“……？！”一個轉身，自來也錯愕地盯著那正緩緩站起來的女子。
……
木葉居酒屋內，剛從前線回來不久的淺野英子正在用晚餐，同席的還有清水大介。
“今天怎麽忽然想到要請我吃飯？”清水大介道。
“我在前線深受清水君和碧大人的恩惠，請清水君吃頓便飯只算是聊表心意而已。”
“對你有恩的是碧，我沒有做什麽。”
“可惜碧大人不在，不然就請大人她一同來了。”淺野英子看著清水大介眉宇間的輕微舒舒展展道，“清水君對碧大人的稱呼還真是親密（日語中直呼名字不稱姓，是只有親密朋友和最親近的人才有的行為）呢。”
清水大介敏感地瞪了她一眼，才道：“我和小碧很早之前就認識了，是朋友，況且我比她年長。”
“哦——”淺野英子頗具意味地吱了聲，接著道，“清水君對碧大人看來很關心啊，怎麽，連你也不知道碧大人去哪了嗎？”
“忍者執行的任務多是保密，我怎麽會知道？”清水大介有些厭惡地皺眉，這個從敵對方投過來的女子，他其實一直都看不上眼，不知道伊藤碧為什麽要冒著被背叛的危險將她收在身邊。
“是嗎？”淺野英子停筷，忽然直勾勾地看向清水大介，臉上帶著不明意味的笑道，“我剛去匯報的時候，發現火影大人行色有點匆忙。出於好奇就打聽了下，結果發現……”
“出什麽事了？”對於淺野英子的故意欲言又止，清水大介不滿地出言相詢。
淺野英子神情一斂，繼續道：“水門大人早些時候昏倒入院了。”
“……？”清水大介警惕地看向女子，“你是怎麽知道的？”
“看你緊張的。”淺野英子給了他個白眼，方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麽的，這種小事，從那些人的一言一行中就能推斷出一二來了，相信我，十之八九差不了多少。”
“倒沒想到她還有這般本事。”清水大介心中嘀咕著送了口菜。
淺野英子接下來的話吸引了他一瞬間的註意：“你說，水門大人的昏迷入院會不會同碧大人有關？”
清水大介神情一怔、手下一頓，但只片刻就又恢覆如常，邊吃邊道：“你想哪去了，就算水門大人真的住院了，也不見得就跟碧有關啊。”
“是嗎？”淺野英子乜了他一眼，滿是不信的口吻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出還會有什麽能夠讓那位大人如此激動到昏倒的。”
“呵，今時不同往日，你在前線多時，村子發生了過什麽事自然不知道。”
“……”
“好了，我吃飽了，多謝款待！”清水大介致謝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著起身離去。他才不擔心，忍者的身體雖然很好，波風水門也很強，但那人之前不就昏迷入院過一次嗎，似乎還差點送了命。說不定這次是舊病覆發呢？雖說波風水門如若真的有什麽好歹，的確算是木葉的一大損失，可惜忍村最不缺的就是忍者，總會有人替的！那人又是自己的“情敵”，又同自己不是特別熟絡，清水大介才不會有太多的遺憾。
“清水君。”淺野英子也跟著站了起來，忽然得一臉正色道，“你該不會對碧大人……”
“你想說什麽？”清水大介看著她，眉彎眼笑，“碧可是我最不願意看到受傷的人！”
“……是我多心了。”稍作停頓後，淺野英子忽然瞇了眼，笑笑著散播出輕量危險氣息道，“你果然沒有什麽特別的心思就好……”
“……”清水大介起開，離席而去。
波風水門從昏迷中睜開眼睛的時候，又是同上次一樣的只見到四面白壁。
“你醒啦！”是女孩子驚喜的叫聲。
是碧嗎？不、不像……
波風水門甩了甩昏昏的腦袋，待到那人幫忙著扶他緩緩坐起，看清了，他才楞楞得疑惑——“奇奈？”
“是，是我。”漩渦奇奈幫忙掖好被角，欣慰而看向他的眉眼中關懷夾著憐意。
“這裏是……醫院？”波風水門好困惑，怎麽感覺同醫院有緣一般，似乎最近頻頻進出的樣子。
波風水門扶著額，突然間，如有一記電光迸射，腦海中嗶得一下閃過數個景象來，頓時一切的一切，包括伊藤碧不在了的事都被記起！
嗖得一下他掀了薄被，不顧自身虛弱，也不顧手腕上還連著點滴就要翻身下地。
“水門！”漩渦奇奈連忙阻住他。
“別攔我，我要去找她，我要去見菊代！”波風水門拼命掙脫著，昏昏沈沈就要起身。
“水門你冷靜點！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啊！”
“你讓開！”
“不行！”
……
本來，一個健康的人對付一個虛弱的病人應是綽綽有餘，可惜波風水門的能力卻不可同常人相比，漩渦奇奈又有孕在身，當即叫了外邊其他守著的人來一同才將男子壓住。
……
“不動了？”
半天沒再感覺到掙紮的動靜，漩渦奇奈詫異擡頭，只見金發的男子靜靜躺著，雙目睜著望向不知何處，一動不動。仿佛失了魂般。
“水門。”漩渦奇奈輕輕喚了喚，才剛伸出手去想要在他面前試探著擺一擺，不料對方此時開口，驚了她一跳，立刻縮回手去。
“奇奈，你們先出去一下。”波風水門如是道，聽聲音尚算清醒。
漩渦奇奈稍作猶豫，波風水門又開口道：“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那好，有事的話叫我。”漩渦奇奈思量了會，招呼人一同退出病房，留波風水門一人靜躺著。
十分鐘過去了……
十五分鐘……
半個小時……
一個小時！
再不進去的話藥水就該吊完了！
漩渦奇奈終於忍不住小心探頭而入，只見那人還在還是如一開始看見時那般安靜躺著，兩眼望著前方一動不動。
她正猶豫著該如何開口才好，對方卻先出聲了：“奇奈。”
“我在！”漩渦奇奈忙快步趕至床前。
“這些日子多謝你的照顧，辛苦你了。”
“沒什麽的，這是身為女朋友應該為男朋友做的不是嗎？我還願意照顧水門君一輩子的。”漩渦奇奈道，不知為何，有些心慌的感覺。
波風水門笑笑，頭稍微偏了偏，目光向下移到對方微微鼓起的腹部，滿是歉意地道：“難為你懷著身孕還一直為我操勞，對不起。”
“水門，真的沒關系的，你不用覺得有什麽的，只要好好地把身體養好就好了！”漩渦奇奈看著他，連忙道，波風水門現在這副平靜的樣子，反倒使她沒來由地擔心不已。
“對不起奇奈。”波風水門忽然斂了笑容，神色黯下去道。
漩渦奇奈看著他的臉色，心一瞬間提了起來！
“……水門哥哥真的又住院了嗎？”就在這屋內氣氛漸趨緊張嚴肅之際，門外傳來了吟吟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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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火影大人，紅繩的事我沒法作假。”面無表情地道。
“那……？”
“……小姐的確已經不在了。”
“噝——！”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老者一驚！
與此同時，漩渦奇奈同人換了班後，出了病房。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你們不是說水門他絕對想不起來的嗎？”漩渦奇奈問道。
“這……這……”漩渦睦生同和彥九次郎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漩渦奇奈見他們吞吞吐吐的樣子更急，愈發變得疾言厲色，責問道：“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麽事在瞞著我？說——！”
漩渦睦生頓時一嚇，這才記起眼前這位從前可是讓整個渦之國都頭疼的刁蠻公主！只是她溫柔了太久，令他都開始漸漸淡忘這位公主本有的獠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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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奇奈皺眉想了想，又問道：“那伊藤碧失蹤的事呢？”
“皇妹，伊藤上忍失蹤的事，我們之前確實不知道。”漩渦睦生稟道。
“真的不知道？”狐疑的語氣，轉向和彥九次郎的征詢眼神。
“殿下，睦生公子所言絕對屬實，屬下們的確不知。”和彥九次郎也忙幫著道。
漩渦奇奈不再做聲了，不及多做休憩，又轉回去。
病房內的侍女不在，自來也坐在床頭，看著自己的弟子，眼神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自來也大人。”漩渦奇奈走前，輕聲招呼。
“哦，是奇奈來了啊。”自來也回過神來，也打招呼道，“水門他多虧你照顧了。你自己也懷了身孕，要小心身子。”男子的目光落在了少女的腹部一小會。
“嗯，我會小心的。”漩渦奇奈輕輕撫摸著腹部，也在床邊坐下，癡癡地看向病床上正安靜躺著的男子。
“唉——”一聲嘆息，“要是水門喜歡的是你多好！”
自來也嘆氣著，感覺到身邊女子一怔，立刻悟道自己“胡話”出口，忙分辯道：“不是的奇奈！我不太會說話！那個……我的意思是……嗯，你對水門太好了，那個，將來他也該對你這麽好才對，否則我這個做老師的絕對不饒他！”自來也一氣說完，小心看少女反應。
漩渦奇奈只是溫婉一笑，道了聲謝，仿佛在謝他熱心一般。
自來也看著那臉上清淺的笑，不禁潮紅湧上臉絲絲，又兼波風水門現在昏倒在床，一下子更勾起他心中濃濃愧意，竟不敢再留，急急借口有事告辭了去。
“自來也大人，”快離開的時候，漩渦奇奈忽然叫頓住了他，道，“水門他……他喜歡誰？”
“……？！”一個轉身，自來也錯愕地盯著那正緩緩站起來的女子。
……
木葉居酒屋內，剛從前線回來不久的淺野英子正在用晚餐，同席的還有清水大介。
“今天怎麽忽然想到要請我吃飯？”清水大介道。
“我在前線深受清水君和碧大人的恩惠，請清水君吃頓便飯只算是聊表心意而已。”
“對你有恩的是碧，我沒有做什麽。”
“可惜碧大人不在，不然就請大人她一同來了。”淺野英子看著清水大介眉宇間的輕微舒舒展展道，“清水君對碧大人的稱呼還真是親密（日語中直呼名字不稱姓，是只有親密朋友和最親近的人才有的行為）呢。”
清水大介敏感地瞪了她一眼，才道：“我和小碧很早之前就認識了，是朋友，況且我比她年長。”
“哦——”淺野英子頗具意味地吱了聲，接著道，“清水君對碧大人看來很關心啊，怎麽，連你也不知道碧大人去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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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淺野英子停筷，忽然直勾勾地看向清水大介，臉上帶著不明意味的笑道，“我剛去匯報的時候，發現火影大人行色有點匆忙。出於好奇就打聽了下，結果發現……”
“出什麽事了？”對於淺野英子的故意欲言又止，清水大介不滿地出言相詢。
淺野英子神情一斂，繼續道：“水門大人早些時候昏倒入院了。”
“……？”清水大介警惕地看向女子，“你是怎麽知道的？”
“看你緊張的。”淺野英子給了他個白眼，方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麽的，這種小事，從那些人的一言一行中就能推斷出一二來了，相信我，十之八九差不了多少。”
“倒沒想到她還有這般本事。”清水大介心中嘀咕著送了口菜。
淺野英子接下來的話吸引了他一瞬間的註意：“你說，水門大人的昏迷入院會不會同碧大人有關？”
清水大介神情一怔、手下一頓，但只片刻就又恢覆如常，邊吃邊道：“你想哪去了，就算水門大人真的住院了，也不見得就跟碧有關啊。”
“是嗎？”淺野英子乜了他一眼，滿是不信的口吻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出還會有什麽能夠讓那位大人如此激動到昏倒的。”
“呵，今時不同往日，你在前線多時，村子發生了過什麽事自然不知道。”
“……”
“好了，我吃飽了，多謝款待！”清水大介致謝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著起身離去。他才不擔心，忍者的身體雖然很好，波風水門也很強，但那人之前不就昏迷入院過一次嗎，似乎還差點送了命。說不定這次是舊病覆發呢？雖說波風水門如若真的有什麽好歹，的確算是木葉的一大損失，可惜忍村最不缺的就是忍者，總會有人替的！那人又是自己的“情敵”，又同自己不是特別熟絡，清水大介才不會有太多的遺憾。
“清水君。”淺野英子也跟著站了起來，忽然得一臉正色道，“你該不會對碧大人……”
“你想說什麽？”清水大介看著她，眉彎眼笑，“碧可是我最不願意看到受傷的人！”
“……是我多心了。”稍作停頓後，淺野英子忽然瞇了眼，笑笑著散播出輕量危險氣息道，“你果然沒有什麽特別的心思就好……”
“……”清水大介起開，離席而去。
波風水門從昏迷中睜開眼睛的時候，又是同上次一樣的只見到四面白壁。
“你醒啦！”是女孩子驚喜的叫聲。
是碧嗎？不、不像……
波風水門甩了甩昏昏的腦袋，待到那人幫忙著扶他緩緩坐起，看清了，他才楞楞得疑惑——“奇奈？”
“是，是我。”漩渦奇奈幫忙掖好被角，欣慰而看向他的眉眼中關懷夾著憐意。
“這裏是……醫院？”波風水門好困惑，怎麽感覺同醫院有緣一般，似乎最近頻頻進出的樣子。
波風水門扶著額，突然間，如有一記電光迸射，腦海中嗶得一下閃過數個景象來，頓時一切的一切，包括伊藤碧不在了的事都被記起！
嗖得一下他掀了薄被，不顧自身虛弱，也不顧手腕上還連著點滴就要翻身下地。
“水門！”漩渦奇奈連忙阻住他。
“別攔我，我要去找她，我要去見菊代！”波風水門拼命掙脫著，昏昏沈沈就要起身。
“水門你冷靜點！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啊！”
“你讓開！”
“不行！”
……
本來，一個健康的人對付一個虛弱的病人應是綽綽有餘，可惜波風水門的能力卻不可同常人相比，漩渦奇奈又有孕在身，當即叫了外邊其他守著的人來一同才將男子壓住。
……
“不動了？”
半天沒再感覺到掙紮的動靜，漩渦奇奈詫異擡頭，只見金發的男子靜靜躺著，雙目睜著望向不知何處，一動不動。仿佛失了魂般。
“水門。”漩渦奇奈輕輕喚了喚，才剛伸出手去想要在他面前試探著擺一擺，不料對方此時開口，驚了她一跳，立刻縮回手去。
“奇奈，你們先出去一下。”波風水門如是道，聽聲音尚算清醒。
漩渦奇奈稍作猶豫，波風水門又開口道：“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那好，有事的話叫我。”漩渦奇奈思量了會，招呼人一同退出病房，留波風水門一人靜躺著。
十分鐘過去了……
十五分鐘……
半個小時……
一個小時！
再不進去的話藥水就該吊完了！
漩渦奇奈終於忍不住小心探頭而入，只見那人還在還是如一開始看見時那般安靜躺著，兩眼望著前方一動不動。
她正猶豫著該如何開口才好，對方卻先出聲了：“奇奈。”
“我在！”漩渦奇奈忙快步趕至床前。
“這些日子多謝你的照顧，辛苦你了。”
“沒什麽的，這是身為女朋友應該為男朋友做的不是嗎？我還願意照顧水門君一輩子的。”漩渦奇奈道，不知為何，有些心慌的感覺。
波風水門笑笑，頭稍微偏了偏，目光向下移到對方微微鼓起的腹部，滿是歉意地道：“難為你懷著身孕還一直為我操勞，對不起。”
“水門，真的沒關系的，你不用覺得有什麽的，只要好好地把身體養好就好了！”漩渦奇奈看著他，連忙道，波風水門現在這副平靜的樣子，反倒使她沒來由地擔心不已。
“對不起奇奈。”波風水門忽然斂了笑容，神色黯下去道。
漩渦奇奈看著他的臉色，心一瞬間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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