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偷龍轉鳳（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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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偷龍轉鳳（五）
“什……什麽？！”千手祈樹那因為過度吃驚而大張開的嘴久久無法合攏，“他……他們，他們倆居然是那種關系！”不可思議，這可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千手祈樹忽然間想起自己罵日向日暉的話來。
話說水門那小子，不是比日向家那混球年紀更大些嗎——千手祈樹黑下臉去——所以小碧才說了那番話？
“……我、我說……說……嗝……說過，對對對破了身的男子沒、沒興趣！”伊藤碧的話回蕩在耳，千手祈樹一個激靈，渾身抖了幾抖霎時醒過神來，忙追問道：“這麽說，碧她昨晚之所以會那樣反應是因為……？”
“倒也並不一定就如你所猜的那樣。”千手祈木道，“小碧自己並不知道婚約的事。”
“咦，她不知道？”千手祈樹有些奇怪。
“嗯，婚約的事，不過是英一臨死之際傳達的武的遺言罷了，當事人都死了的現在，其真實性已不可考。”
“英一那孩子的確是可惜了的，還有美鶴、小武他們也是……”千手祈樹忽然感嘆了一聲。
“不過英一那孩子不是會拿武的遺言開玩笑的人，另外，有件事也很蹊蹺。”千手祈木道，“美鶴回娘家時，曾經提起過一件很怪的事，說是女兒的名字是水門那孩子起的。當時我覺得奇怪，就問了原因。”
……
“誰讓那孩子太有先見之明了？”當年的伊藤美鶴笑著道，“我的眼睛是紫色的，阿武的也是黑色，水門居然異常肯定地就說寶寶的眼睛會是碧綠色的，而且一定是個可愛的女兒呢。”
“哎？那倒真是稀奇了。”千手祈木蹲下身來，拉了拉睡著了的伊藤碧的小手道。
“的確很有趣吧？”伊藤美鶴道，“還不止這樣哦，水門他還認真地拜托阿武，將來一定一定要讓我們還沒出世的女兒嫁給他呢！”
“不會吧？”千手祈木驚訝地道，“自來也的確行事有些荒唐，可水門應該是個不錯的孩子呀，怎麽，難道是跟自來也學壞了？”
“是嗎？”千手美鶴轉了轉眼珠回想道，“其實我跟阿武也不太清楚原因，不過水門自從那次後，就再沒提過了，也許只是一時頑皮說笑吧？不過為什麽會這麽準……”
……
“而英一臨終前也說了‘碧的名字是水門起的’那樣的話，而且據回報，當時波風水門的臉上十分吃驚，好像完全不記得有過那樣的事了……祈樹……”千手祈木說著，忽然停下來看一旁莫名怔住了的千手祈樹，試探地問道，“你怎麽了祈樹？”
“祈木，”千手祈樹忽然神情嚴肅地道，“你說水門他知道婚約的事？”
“不錯！”
“他失憶應該也只是十來天前的事吧？”
千手祈木定定地點了點頭，忽地醒悟道：“你的意思……！”
“漩渦奇奈可是已經有三、四個月的身孕了！”千手祈樹陰沈著臉道。
當是時，千手祈木的臉色也不怎麽好看。
“那個混小子，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千手祈樹——這位前一天晚上還津津樂道於水門那孩子很有艷福的男子，此刻卻是咬牙切齒地開始憎恨於這一點了。
“算了吧，祈樹！”千手祈木嘆口氣道，“水門跟碧間相差十四歲，也許他根本就沒把婚約當做一回事。”
“那也不行！”千手祈樹氣憤憤地道，“連個交代都沒有，他把我們家小碧當什麽了！你是沒看見碧她昨晚那個樣子，連我這粗漢子看了都不忍心。而且今天早上，本來說好了是由我一人出手，碧只裝糊塗的，沒想到她最後竟自己站起來了！我還詫異著呢，現在才算明白了：如果不是傷心到失去理智了想要發洩，以碧那丫頭小心謹慎的性子，怎麽會當眾暴露自己的實力？”
“嗨——”千手祈木長嘆一口氣道，“小碧的事的確讓人擔心，我們也根本摸不清她在想些什麽。”這孩子，從小就神神秘秘的，要不然六歲的孩子也不會長那麽大。還有就是，她究竟是怎麽修煉的，才六歲就比一般的上忍還要厲害？
兩人轉過山的一邊回到原地的時候，波風水門早走了，伊藤碧則靜靜地站在河邊，一動不動，遠遠望去就如一尊塑像。
“他人呢？”千手祈樹快言道。
“我讓他回去照顧奇奈了。”伊藤碧轉過頭來，面無表情地道，聽話的兩人見她平靜模樣，卻是面面相覷著心有忐忑。
“碧，你沒事吧？”千手祈樹惴惴地問道。
“麻煩都解決了，我很好啊。謝謝舅舅們的關心。”伊藤碧輕松地道，那輕松看在另兩人眼裏，卻都只是假裝。
“別擔心呀！祖母他們那麽做固然過分，不過畢竟不是一起生活的人，今天的事我不會往心裏去的。”伊藤碧笑著安慰道。
“那如果是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人做了‘過分’的事呢？”兩兄弟的心中同時疑問道。
“碧，你今天那麽做，勢必會暴露真實實力，不後悔嗎？”千手祈樹問道。
伊藤碧笑笑，搖了搖頭，凝神靜思著道：“成為上忍、冷玉公子，即使性別被弄錯，那些超乎尋常的關註也照樣會引來大族和實力強勁忍者們的窺探，他們搜索情報的能力還沒那麽弱。所以該清楚我身份和能力的人早就已經清楚了，至於其他的人，多幾個知道又有什麽關系？”
自來身處高位者，怎能奢求獨善其身？你不惹別人，別人自會來惹你。伊藤碧之前的所作所為只是希望能將這一天盡量推遲，都還是麻煩不斷了，現在之所以大膽，一是因為麻煩是隔絕不斷的；二是她認為，時間已經不夠了，已經沒有必要再玩那“躲躲閃閃”的戲碼。
“我現在要做的是要盡最大可能變強，而不是什麽去刻意地隱藏自身！”伊藤碧仰起頭，苦澀地想。
“祈木、祈樹舅舅，這些年我日夜辛苦，只為了一個目的、為了一個人，到今天才忽然醒悟，那樣做，不止是為了他。”年幼的女孩忽然迎著風道，“除了要為著那一個人以外，從我出生在木葉起，就已經負有了自己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首先，還是絕不能讓他去死——無論環境會變得如何困難！
然而千手兄弟倆對這番話的理解卻不同。
“這麽說，你已經決定接下那責任了？”千手祈木立刻大喜道。
“是的。”伊藤碧輕微地點了點頭。
“太好了！碧，我代表闔族感謝你！”說著千手祈木鞠躬做禮，千手祈樹在旁也是喜形於色——看來千手一族有希望了。
“快請起祈木舅舅！”伊藤碧忙扶起千手祈木，用一閃而逝的悲涼道，“應該說感謝的是我，今後就請您多多幫襯了，也許……將來我還會給您添很多麻煩。”
因為心中有愧，波風水門回家的時候，特意小心翼翼地隱藏了身形。
“我這是怎麽了，怎麽可以把奇奈完完全全拋到了腦後？！波風水門呀波風水門，漩渦奇奈可是你未來的妻子和孕育了你孩子的女人啊！你怎麽可以這樣過分！……”
來的時候，他責備了自己一路，也醞釀了很多道歉的詞句，真的看到了家，本來已經鎮靜下來決定要誠懇道歉著請求原諒的心忽然就又慌了起來，讓他在家門口一陣徘徊。既擔心著漩渦奇奈是否已經回家，又害怕回家後同她的正面面對。
就在波風水門忐忑難安之際，屋內忽然傳來低低的話語。
波風水門頓時警覺起來，傾耳細聽。
自大病痊愈之後，波風水門一開始在家總覺得別扭，後來才意識到是自己家四處無“防護”的緣故，他因為懂一些結界術，漩渦奇奈又從漩渦千代那學了不少結界方面的知識，很快的，兩三天內波風水門就同漩渦奇奈一起給二室一廳的小家布置起了簡易的防護結界，其中也包括起隔音作用的結界。
此刻，若在這裏的不是波風水門本人，抑或任何一個並不精通結界術的人，又或者波風水門如果不是因為心中有事而特意避開了能被感知的可能，又探聽了下室內的動靜，好得知漩渦奇奈是否已經回家的話，他的行蹤只怕早被室內之人感應到。
屋內有人在說話，除了奇奈外還有別人。波風水門並不是那喜歡窺探他人隱私的人，正打算先行離去，如果不是這時候聽到了一個於他來說“敏感”的字眼。
“……我想，也許我應該把小碧的事告訴水門的……”是漩渦奇奈的聲音。
她的話很快就被另外一個聲音急急打斷：“殿下您絕不能那麽做！您要記得，一定一定，不能讓水門大人回憶起伊藤碧這個人！”
“可是……這樣做的話是不是太對不起小碧了？而且水門他也……”漩渦奇奈在猶豫。
“殿下，您千萬不能這麽想！您要記住，您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渦之國！渦之國就快要並入火之國了，如果您不能成為未來火影的妻子，利用火影夫人這一特殊地位來幫助渦之國的話，成百上千渦之國人民的生活又將如何得到保障？”聽語氣像是渦之國家臣的人在懇求著。
“可是這跟要瞞著伊藤碧的事究竟有什麽關系！”漩渦奇奈的聲音大了點，“九次郎，你和睦生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當初一個勁地勸我先不要告訴水門‘失憶’的事……”
失憶？！波風水門聽到這裏腦袋嗡得一聲響、空白一片，後面的話便都沒有聽到。等到他回過神來繼續再聽的時候，裏面的爭執更大了。
“九次郎，你要老老實實回答我一個問題。”漩渦奇奈頓了一下，連帶著波風水門的心也吊著，仔細聽她究竟會問什麽，是不是跟自己有緊密關聯，“水門他——他是不是喜歡小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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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麽？！”千手祈樹那因為過度吃驚而大張開的嘴久久無法合攏，“他……他們，他們倆居然是那種關系！”不可思議，這可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千手祈樹忽然間想起自己罵日向日暉的話來。
話說水門那小子，不是比日向家那混球年紀更大些嗎——千手祈樹黑下臉去——所以小碧才說了那番話？
“……我、我說……說……嗝……說過，對對對破了身的男子沒、沒興趣！”伊藤碧的話回蕩在耳，千手祈樹一個激靈，渾身抖了幾抖霎時醒過神來，忙追問道：“這麽說，碧她昨晚之所以會那樣反應是因為……？”
“倒也並不一定就如你所猜的那樣。”千手祈木道，“小碧自己並不知道婚約的事。”
“咦，她不知道？”千手祈樹有些奇怪。
“嗯，婚約的事，不過是英一臨死之際傳達的武的遺言罷了，當事人都死了的現在，其真實性已不可考。”
“英一那孩子的確是可惜了的，還有美鶴、小武他們也是……”千手祈樹忽然感嘆了一聲。
“不過英一那孩子不是會拿武的遺言開玩笑的人，另外，有件事也很蹊蹺。”千手祈木道，“美鶴回娘家時，曾經提起過一件很怪的事，說是女兒的名字是水門那孩子起的。當時我覺得奇怪，就問了原因。”
……
“誰讓那孩子太有先見之明了？”當年的伊藤美鶴笑著道，“我的眼睛是紫色的，阿武的也是黑色，水門居然異常肯定地就說寶寶的眼睛會是碧綠色的，而且一定是個可愛的女兒呢。”
“哎？那倒真是稀奇了。”千手祈木蹲下身來，拉了拉睡著了的伊藤碧的小手道。
“的確很有趣吧？”伊藤美鶴道，“還不止這樣哦，水門他還認真地拜托阿武，將來一定一定要讓我們還沒出世的女兒嫁給他呢！”
“不會吧？”千手祈木驚訝地道，“自來也的確行事有些荒唐，可水門應該是個不錯的孩子呀，怎麽，難道是跟自來也學壞了？”
“是嗎？”千手美鶴轉了轉眼珠回想道，“其實我跟阿武也不太清楚原因，不過水門自從那次後，就再沒提過了，也許只是一時頑皮說笑吧？不過為什麽會這麽準……”
……
“而英一臨終前也說了‘碧的名字是水門起的’那樣的話，而且據回報，當時波風水門的臉上十分吃驚，好像完全不記得有過那樣的事了……祈樹……”千手祈木說著，忽然停下來看一旁莫名怔住了的千手祈樹，試探地問道，“你怎麽了祈樹？”
“祈木，”千手祈樹忽然神情嚴肅地道，“你說水門他知道婚約的事？”
“不錯！”
“他失憶應該也只是十來天前的事吧？”
千手祈木定定地點了點頭，忽地醒悟道：“你的意思……！”
“漩渦奇奈可是已經有三、四個月的身孕了！”千手祈樹陰沈著臉道。
當是時，千手祈木的臉色也不怎麽好看。
“那個混小子，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千手祈樹——這位前一天晚上還津津樂道於水門那孩子很有艷福的男子，此刻卻是咬牙切齒地開始憎恨於這一點了。
“算了吧，祈樹！”千手祈木嘆口氣道，“水門跟碧間相差十四歲，也許他根本就沒把婚約當做一回事。”
“那也不行！”千手祈樹氣憤憤地道，“連個交代都沒有，他把我們家小碧當什麽了！你是沒看見碧她昨晚那個樣子，連我這粗漢子看了都不忍心。而且今天早上，本來說好了是由我一人出手，碧只裝糊塗的，沒想到她最後竟自己站起來了！我還詫異著呢，現在才算明白了：如果不是傷心到失去理智了想要發洩，以碧那丫頭小心謹慎的性子，怎麽會當眾暴露自己的實力？”
“嗨——”千手祈木長嘆一口氣道，“小碧的事的確讓人擔心，我們也根本摸不清她在想些什麽。”這孩子，從小就神神秘秘的，要不然六歲的孩子也不會長那麽大。還有就是，她究竟是怎麽修煉的，才六歲就比一般的上忍還要厲害？
兩人轉過山的一邊回到原地的時候，波風水門早走了，伊藤碧則靜靜地站在河邊，一動不動，遠遠望去就如一尊塑像。
“他人呢？”千手祈樹快言道。
“我讓他回去照顧奇奈了。”伊藤碧轉過頭來，面無表情地道，聽話的兩人見她平靜模樣，卻是面面相覷著心有忐忑。
“碧，你沒事吧？”千手祈樹惴惴地問道。
“麻煩都解決了，我很好啊。謝謝舅舅們的關心。”伊藤碧輕松地道，那輕松看在另兩人眼裏，卻都只是假裝。
“別擔心呀！祖母他們那麽做固然過分，不過畢竟不是一起生活的人，今天的事我不會往心裏去的。”伊藤碧笑著安慰道。
“那如果是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人做了‘過分’的事呢？”兩兄弟的心中同時疑問道。
“碧，你今天那麽做，勢必會暴露真實實力，不後悔嗎？”千手祈樹問道。
伊藤碧笑笑，搖了搖頭，凝神靜思著道：“成為上忍、冷玉公子，即使性別被弄錯，那些超乎尋常的關註也照樣會引來大族和實力強勁忍者們的窺探，他們搜索情報的能力還沒那麽弱。所以該清楚我身份和能力的人早就已經清楚了，至於其他的人，多幾個知道又有什麽關系？”
自來身處高位者，怎能奢求獨善其身？你不惹別人，別人自會來惹你。伊藤碧之前的所作所為只是希望能將這一天盡量推遲，都還是麻煩不斷了，現在之所以大膽，一是因為麻煩是隔絕不斷的；二是她認為，時間已經不夠了，已經沒有必要再玩那“躲躲閃閃”的戲碼。
“我現在要做的是要盡最大可能變強，而不是什麽去刻意地隱藏自身！”伊藤碧仰起頭，苦澀地想。
“祈木、祈樹舅舅，這些年我日夜辛苦，只為了一個目的、為了一個人，到今天才忽然醒悟，那樣做，不止是為了他。”年幼的女孩忽然迎著風道，“除了要為著那一個人以外，從我出生在木葉起，就已經負有了自己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首先，還是絕不能讓他去死——無論環境會變得如何困難！
然而千手兄弟倆對這番話的理解卻不同。
“這麽說，你已經決定接下那責任了？”千手祈木立刻大喜道。
“是的。”伊藤碧輕微地點了點頭。
“太好了！碧，我代表闔族感謝你！”說著千手祈木鞠躬做禮，千手祈樹在旁也是喜形於色——看來千手一族有希望了。
“快請起祈木舅舅！”伊藤碧忙扶起千手祈木，用一閃而逝的悲涼道，“應該說感謝的是我，今後就請您多多幫襯了，也許……將來我還會給您添很多麻煩。”
因為心中有愧，波風水門回家的時候，特意小心翼翼地隱藏了身形。
“我這是怎麽了，怎麽可以把奇奈完完全全拋到了腦後？！波風水門呀波風水門，漩渦奇奈可是你未來的妻子和孕育了你孩子的女人啊！你怎麽可以這樣過分！……”
來的時候，他責備了自己一路，也醞釀了很多道歉的詞句，真的看到了家，本來已經鎮靜下來決定要誠懇道歉著請求原諒的心忽然就又慌了起來，讓他在家門口一陣徘徊。既擔心著漩渦奇奈是否已經回家，又害怕回家後同她的正面面對。
就在波風水門忐忑難安之際，屋內忽然傳來低低的話語。
波風水門頓時警覺起來，傾耳細聽。
自大病痊愈之後，波風水門一開始在家總覺得別扭，後來才意識到是自己家四處無“防護”的緣故，他因為懂一些結界術，漩渦奇奈又從漩渦千代那學了不少結界方面的知識，很快的，兩三天內波風水門就同漩渦奇奈一起給二室一廳的小家布置起了簡易的防護結界，其中也包括起隔音作用的結界。
此刻，若在這裏的不是波風水門本人，抑或任何一個並不精通結界術的人，又或者波風水門如果不是因為心中有事而特意避開了能被感知的可能，又探聽了下室內的動靜，好得知漩渦奇奈是否已經回家的話，他的行蹤只怕早被室內之人感應到。
屋內有人在說話，除了奇奈外還有別人。波風水門並不是那喜歡窺探他人隱私的人，正打算先行離去，如果不是這時候聽到了一個於他來說“敏感”的字眼。
“……我想，也許我應該把小碧的事告訴水門的……”是漩渦奇奈的聲音。
她的話很快就被另外一個聲音急急打斷：“殿下您絕不能那麽做！您要記得，一定一定，不能讓水門大人回憶起伊藤碧這個人！”
“可是……這樣做的話是不是太對不起小碧了？而且水門他也……”漩渦奇奈在猶豫。
“殿下，您千萬不能這麽想！您要記住，您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渦之國！渦之國就快要並入火之國了，如果您不能成為未來火影的妻子，利用火影夫人這一特殊地位來幫助渦之國的話，成百上千渦之國人民的生活又將如何得到保障？”聽語氣像是渦之國家臣的人在懇求著。
“可是這跟要瞞著伊藤碧的事究竟有什麽關系！”漩渦奇奈的聲音大了點，“九次郎，你和睦生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當初一個勁地勸我先不要告訴水門‘失憶’的事……”
失憶？！波風水門聽到這裏腦袋嗡得一聲響、空白一片，後面的話便都沒有聽到。等到他回過神來繼續再聽的時候，裏面的爭執更大了。
“九次郎，你要老老實實回答我一個問題。”漩渦奇奈頓了一下，連帶著波風水門的心也吊著，仔細聽她究竟會問什麽，是不是跟自己有緊密關聯，“水門他——他是不是喜歡小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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