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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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轉機
……
急診室的門被打開了，小小的身影於平地現身，有些疲軟地抵門而立。
“丫頭！”三代火影等人急忙迎上，周圍眾人狐疑地看著老者滿是期待的眼神，也跟著團團看向女孩。
“……他暫時不會有事了。”伊藤碧擡起頭來，神情若大夢方醒，也像是忽然松了口氣之後的恍惚。
三代火影聞言，怔忡瞬時，提著的心稍稍放下，一旁的自來也等人則是大為驚訝得連吃驚的表情都忘了掩飾！
“碧丫頭！難道水門他——他有救了……”自來也踏前兩步，激動地扶住伊藤碧雙肩，顫聲問道，對自己老師的理解，讓他於絕望之餘驀地升起希望來，即便在理論上沒有絲毫憑據、即便他自己也知道那希冀是如何得沒有道理、如何得渺茫——那一刻，溺水之人還是牢牢地想抓住那一根虛浮的稻草……
伊藤碧眼神閃開，皺攏了小眉頭，搖了搖頭，陰郁而沈重地道：“……水門他……只是暫時沒有危險，如果得不到救治的話，還是……”她話頭一閃，忽的推開失神的自來也，轉向藥師天膳道：“天膳上忍，水門上忍雖然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看護卻仍舊不可大意！這段時間就拜托您多多費心了。”伊藤碧鄭重地一鞠躬拜托道。
“慚愧，在下學藝不精，無法在水門大人傷勢的救助上盡到力已是愧對醫療班長一職，看護水門大人既是分內之事，伊藤上忍敬請放心。”藥師天膳連忙又驚又佩地回禮應下。四下輔助治療的幾位高級醫療忍者見他舉止、聽幾人對話，都是萬分震驚地看向女孩——那幾人先時只道她是裏面那位親近之人，未料竟是上忍！而且看模樣，似乎還有法子應對連醫療班中水平最高的天膳大人都無法治療的絕癥？！
……
“天膳大人，她……那位小姑娘究竟是何人，如此神通？”一位醫療忍者還是沒忍住，待到三代目等人走後問道。
“是呀是呀！連火影大人都對她另眼相看，我們怎麽都沒聽過木葉還有這麽一個人在？”
……
有人挑頭，其餘人便也紛紛踴躍道出心中疑惑。
“你們太失禮了，就算伊藤上忍年紀還小，她也是上忍，該尊稱伊藤大人才對！另外，相信你們都知道，身為忍者，有些時候要做到‘過目不視、充耳不聞’——不該問的，一個字都不能問！今天的事，你們一個個的記得把嘴巴都給我閉緊了！有那時間瞎琢磨，還不如多花點時間在醫療忍術的研習上！”
藥師天膳將波風水門的看護任務交代下去後，又叮嚀了幾句，檢視了一下男子狀態，發現自己竟然無法看出深淺之後，強摁著滿腹驚疑下去再行認真研究各色醫療卷軸了。
幾位醫療忍者除了分出留下照料的一人外，其餘也打算離開。
“菊生，我們回去再查查資料研究一下，看看有什麽能幫得上的地方吧。”一位男醫療忍者叫上菊代假扮的菊生道。
“好。”菊代笑笑，假作應允，下一刻卻突然發難，手推查克拉才擦過他手臂，那人立時倒下。
“餵，你怎麽了？”發現動靜而又不明就裏的一班醫療忍者們靠過來，還來不及警覺間，忽聞一陣香氣，頓時便都紛紛倒地。
“抱歉了各位！”菊代拍拍手道，“就請你們好好睡上一覺，忘了剛才發生過的一切吧。”說完她分出影分身去，攙扶起一地醫療忍者們消失。
於是那一天，木葉醫院的幾位高級醫療忍者們像是約好了一般都於同一時刻臥床休息，醒後打著招呼又各忙各的去了，看上去倒是精神奕奕的，沒有什麽異象。
而當菊代出現，要求藥師天膳重新安排幾人工作之時，後者這才發現原來自己身邊還藏有如此高手！考慮到忍者職業的特殊性，鑒於眼前的這位是火影大人的“直屬暗部”，他並未多加詢問，而是慎加驗證了會就應承了下來。
這邊廂伊藤碧及三代火影並自來也等人離開醫院後，伊藤碧立刻拜托自來也保護波風水門。
事關最心愛弟子的性命，自來也稍看伊藤碧兩眼，也不多話，快速離開，自去暗暗保護波風水門。三代火影頗為沈思地看著自來也離去後，轉向伊藤碧問道：“丫頭，現在可以說了吧，你打算怎麽做？”
伊藤碧正視著老者，心中佩服他的睿智，也無心兜圈，卻是明顯帶點企盼、帶點猶豫不定地小心求證著：“火影爺爺，木葉……木葉是不是……”她吞吞吐吐的，最終因為顧及到波風水門傷勢不可再拖，帶著縱是失望也要盡快弄明白的心緒，下定了決心一氣問出口：“木葉有個第二機密藏書室對不對？！”
“……！”三代火影聞言吃驚不啻於適才乍聞波風水門噩耗，又抑或在了解到女孩當真“緩解”了男子傷勢之時。
“你……丫頭你是怎麽知道有這麽一個地方的！”三代火影在面對伊藤碧時，第一次顯露出不可思議到極點的驚詫，甚至連話語都說得有些不太連貫了——要知道木葉第二藏書室的存在可是SSS級機密，連波風水門這樣的高級上忍都不知道有這麽一個地方在，他的弟子，自來也和大蛇丸他們也只是聽說過一個名字！
伊藤碧掛心波風水門安危，聽三代目這麽一承認，倒是未及詳查老者的神色有異，喜不自勝地連忙請求道：“請您準許我進去查看！”
往常無論伊藤碧提出怎樣“無理取鬧”的要求來，三代火影就算表面上呵斥、拒絕幾番，最終卻總是會“無奈答應”。這一次，出乎她的意料，盡管關乎波風水門的性命，老者卻不像往常一樣或嬉笑、或隨意地應承下來，而是一臉嚴肅地看著女孩，狐疑問道：“第二機密藏書室是木葉代代相傳的絕密，只有歷代火影才能進入。除了火影之外，知道它存在的人寥寥可數，連水門都不知道有這麽一個藏書室！丫頭你又是從哪得知有這樣一個地方的？”
“……？！”伊藤碧明顯不知道第二機密藏書室居然是這樣一個重要的絕密之地！她楞在那的表情昭示著主人無比的驚訝之情，見此景，三代火影心中疑惑更甚。
密密的睫毛覆了下去，女孩半是沮喪、半是擔心，又帶了點自嘲地彎起唇角道：“如果我說，我只是莫名覺得有這麽一個地方，根本沒有什麽憑據、甚至無法確定的話，您會信嗎？”三代火影的態度和木葉第二機密藏書室的重要地位，隱隱地讓她覺得事情只怕會十分棘手了，也許就在這一刻，面前這位一直和藹相待的老人，在心底已然深深地起疑。可是這一次，她倒不是什麽故意隱瞞，而是正如她自己所言，事起偶然，伊藤碧自己都還厘不清頭緒。
“可是，雖然我無法解釋清楚，但如果要救水門的話，也許那裏面的東西就是最後一層希望！”伊藤碧忽地擡起頭，雙目灼灼地看向三代火影，“請您像從前一樣再相信我一次，讓我進去找樣東西！”第二機密藏書室的重要性，又讓她忽然迸出了無限的希望，在那之前，連她自己都不確定的一絲渺茫之光，正在逐漸慢慢擴大、變亮，令她的心跳躍不止、血液逐漸沸騰起來。
三代火影註視女孩良久，忽道：“第二機密藏書室是只有歷代火影才能進入的地方，從無例外。”
在伊藤碧失望而焦急欲搶白的目光中，三代火影繼續道，送去一絲微小的希望：“但是，如果你答應一個條件的話，老夫就為你破例！”
咕！——
喉頭吞咽的聲音。
三代火影如此鄭重的相囑，定是極為重要之事，伊藤碧禁不住便一陣緊張起來，屏息凝神細聽其言，雖然她根本沒有退路，為了波風水門，無論老者此刻提出何種要求，她都絕對會一口應下。
“如果有一天需要你成為火影，丫頭不得推遲！”
“哎？”
碧瞳逐漸睜大——那突如而至的“條件”還是震了她半晌！
……
“火影大人。”火影樓內，“菊生”突然現身。
“事情已經辦好了？”蒼老嚴肅的聲音詢問起。
“是！”菊生應道，“您請放心，半個小時之後，將不會有人還記得剛才發生的事，除了天膳大人外。”
“天膳的話你可以放心，他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蒼勁的臉上滿是信任的神色，菊代結合自己這些日子來親身所見所聞，便不再說什麽。
“另外，自來也大人那希望您能關照一二。”菊代明顯察覺到了自來也對伊藤碧的不太友善，以那人的身份和能力，她又不能對他做些什麽。
“自來也那邊老夫自有分寸。”三代火影點頭應著，雙目一瞬不眨地盯緊了菊代，帶著濃郁壓迫感地問道，“菊生，六年前老夫相信了你的話，留你在木葉住下，這些年可曾虧待了你？”
“自然不曾，火影大人您的幫助和信任，屬下一直感激於心，一刻未能或忘。”菊代微蹙眉，小心措辭道。
“那麽，老夫只問這一次，關於伊藤碧的事，你真的沒有什麽其它瞞著老夫的嗎？”
菊代聞言，面露困惑，想了想方道：“火影大人，菊生不知您此言何意，還請明示。”
三代火影審視她半晌，見她神情不像有假，釋然了些道：“算了，你回去吧。”
菊代聽了更是不明個中，皺了皺眉告辭，臨行前留了句話：“火影大人，那位大人既有言，凡被選中之人當有特殊之處，我雖不知您有何疑惑，但還請不必太過在意，因為小姐她本就不同於常人。”
三代火影沈思著點頭示意她離去，其實他一開始是有些擔心是否菊代探得第二機密藏書室的事後轉告於伊藤碧，如今看來卻不像，況且細想之下，三代火影覺得菊代應該沒有這麽魯莽才是。
那麽……
丫頭她究竟是怎樣知道的？
相比於一開始的震驚和懷疑，此刻的三代目更多的則是滿心的疑惑不解。
他自在此處兀自耗費腦力凝神細思量，木葉第二機密藏書室中一人也正全神貫註地大耗心神中，而她滿心所想的，自然只是要找出救波風水門的方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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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三代火影等人急忙迎上，周圍眾人狐疑地看著老者滿是期待的眼神，也跟著團團看向女孩。
“……他暫時不會有事了。”伊藤碧擡起頭來，神情若大夢方醒，也像是忽然松了口氣之後的恍惚。
三代火影聞言，怔忡瞬時，提著的心稍稍放下，一旁的自來也等人則是大為驚訝得連吃驚的表情都忘了掩飾！
“碧丫頭！難道水門他——他有救了……”自來也踏前兩步，激動地扶住伊藤碧雙肩，顫聲問道，對自己老師的理解，讓他於絕望之餘驀地升起希望來，即便在理論上沒有絲毫憑據、即便他自己也知道那希冀是如何得沒有道理、如何得渺茫——那一刻，溺水之人還是牢牢地想抓住那一根虛浮的稻草……
伊藤碧眼神閃開，皺攏了小眉頭，搖了搖頭，陰郁而沈重地道：“……水門他……只是暫時沒有危險，如果得不到救治的話，還是……”她話頭一閃，忽的推開失神的自來也，轉向藥師天膳道：“天膳上忍，水門上忍雖然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看護卻仍舊不可大意！這段時間就拜托您多多費心了。”伊藤碧鄭重地一鞠躬拜托道。
“慚愧，在下學藝不精，無法在水門大人傷勢的救助上盡到力已是愧對醫療班長一職，看護水門大人既是分內之事，伊藤上忍敬請放心。”藥師天膳連忙又驚又佩地回禮應下。四下輔助治療的幾位高級醫療忍者見他舉止、聽幾人對話，都是萬分震驚地看向女孩——那幾人先時只道她是裏面那位親近之人，未料竟是上忍！而且看模樣，似乎還有法子應對連醫療班中水平最高的天膳大人都無法治療的絕癥？！
……
“天膳大人，她……那位小姑娘究竟是何人，如此神通？”一位醫療忍者還是沒忍住，待到三代目等人走後問道。
“是呀是呀！連火影大人都對她另眼相看，我們怎麽都沒聽過木葉還有這麽一個人在？”
……
有人挑頭，其餘人便也紛紛踴躍道出心中疑惑。
“你們太失禮了，就算伊藤上忍年紀還小，她也是上忍，該尊稱伊藤大人才對！另外，相信你們都知道，身為忍者，有些時候要做到‘過目不視、充耳不聞’——不該問的，一個字都不能問！今天的事，你們一個個的記得把嘴巴都給我閉緊了！有那時間瞎琢磨，還不如多花點時間在醫療忍術的研習上！”
藥師天膳將波風水門的看護任務交代下去後，又叮嚀了幾句，檢視了一下男子狀態，發現自己竟然無法看出深淺之後，強摁著滿腹驚疑下去再行認真研究各色醫療卷軸了。
幾位醫療忍者除了分出留下照料的一人外，其餘也打算離開。
“菊生，我們回去再查查資料研究一下，看看有什麽能幫得上的地方吧。”一位男醫療忍者叫上菊代假扮的菊生道。
“好。”菊代笑笑，假作應允，下一刻卻突然發難，手推查克拉才擦過他手臂，那人立時倒下。
“餵，你怎麽了？”發現動靜而又不明就裏的一班醫療忍者們靠過來，還來不及警覺間，忽聞一陣香氣，頓時便都紛紛倒地。
“抱歉了各位！”菊代拍拍手道，“就請你們好好睡上一覺，忘了剛才發生過的一切吧。”說完她分出影分身去，攙扶起一地醫療忍者們消失。
於是那一天，木葉醫院的幾位高級醫療忍者們像是約好了一般都於同一時刻臥床休息，醒後打著招呼又各忙各的去了，看上去倒是精神奕奕的，沒有什麽異象。
而當菊代出現，要求藥師天膳重新安排幾人工作之時，後者這才發現原來自己身邊還藏有如此高手！考慮到忍者職業的特殊性，鑒於眼前的這位是火影大人的“直屬暗部”，他並未多加詢問，而是慎加驗證了會就應承了下來。
這邊廂伊藤碧及三代火影並自來也等人離開醫院後，伊藤碧立刻拜托自來也保護波風水門。
事關最心愛弟子的性命，自來也稍看伊藤碧兩眼，也不多話，快速離開，自去暗暗保護波風水門。三代火影頗為沈思地看著自來也離去後，轉向伊藤碧問道：“丫頭，現在可以說了吧，你打算怎麽做？”
伊藤碧正視著老者，心中佩服他的睿智，也無心兜圈，卻是明顯帶點企盼、帶點猶豫不定地小心求證著：“火影爺爺，木葉……木葉是不是……”她吞吞吐吐的，最終因為顧及到波風水門傷勢不可再拖，帶著縱是失望也要盡快弄明白的心緒，下定了決心一氣問出口：“木葉有個第二機密藏書室對不對？！”
“……！”三代火影聞言吃驚不啻於適才乍聞波風水門噩耗，又抑或在了解到女孩當真“緩解”了男子傷勢之時。
“你……丫頭你是怎麽知道有這麽一個地方的！”三代火影在面對伊藤碧時，第一次顯露出不可思議到極點的驚詫，甚至連話語都說得有些不太連貫了——要知道木葉第二藏書室的存在可是SSS級機密，連波風水門這樣的高級上忍都不知道有這麽一個地方在，他的弟子，自來也和大蛇丸他們也只是聽說過一個名字！
伊藤碧掛心波風水門安危，聽三代目這麽一承認，倒是未及詳查老者的神色有異，喜不自勝地連忙請求道：“請您準許我進去查看！”
往常無論伊藤碧提出怎樣“無理取鬧”的要求來，三代火影就算表面上呵斥、拒絕幾番，最終卻總是會“無奈答應”。這一次，出乎她的意料，盡管關乎波風水門的性命，老者卻不像往常一樣或嬉笑、或隨意地應承下來，而是一臉嚴肅地看著女孩，狐疑問道：“第二機密藏書室是木葉代代相傳的絕密，只有歷代火影才能進入。除了火影之外，知道它存在的人寥寥可數，連水門都不知道有這麽一個藏書室！丫頭你又是從哪得知有這樣一個地方的？”
“……？！”伊藤碧明顯不知道第二機密藏書室居然是這樣一個重要的絕密之地！她楞在那的表情昭示著主人無比的驚訝之情，見此景，三代火影心中疑惑更甚。
密密的睫毛覆了下去，女孩半是沮喪、半是擔心，又帶了點自嘲地彎起唇角道：“如果我說，我只是莫名覺得有這麽一個地方，根本沒有什麽憑據、甚至無法確定的話，您會信嗎？”三代火影的態度和木葉第二機密藏書室的重要地位，隱隱地讓她覺得事情只怕會十分棘手了，也許就在這一刻，面前這位一直和藹相待的老人，在心底已然深深地起疑。可是這一次，她倒不是什麽故意隱瞞，而是正如她自己所言，事起偶然，伊藤碧自己都還厘不清頭緒。
“可是，雖然我無法解釋清楚，但如果要救水門的話，也許那裏面的東西就是最後一層希望！”伊藤碧忽地擡起頭，雙目灼灼地看向三代火影，“請您像從前一樣再相信我一次，讓我進去找樣東西！”第二機密藏書室的重要性，又讓她忽然迸出了無限的希望，在那之前，連她自己都不確定的一絲渺茫之光，正在逐漸慢慢擴大、變亮，令她的心跳躍不止、血液逐漸沸騰起來。
三代火影註視女孩良久，忽道：“第二機密藏書室是只有歷代火影才能進入的地方，從無例外。”
在伊藤碧失望而焦急欲搶白的目光中，三代火影繼續道，送去一絲微小的希望：“但是，如果你答應一個條件的話，老夫就為你破例！”
咕！——
喉頭吞咽的聲音。
三代火影如此鄭重的相囑，定是極為重要之事，伊藤碧禁不住便一陣緊張起來，屏息凝神細聽其言，雖然她根本沒有退路，為了波風水門，無論老者此刻提出何種要求，她都絕對會一口應下。
“如果有一天需要你成為火影，丫頭不得推遲！”
“哎？”
碧瞳逐漸睜大——那突如而至的“條件”還是震了她半晌！
……
“火影大人。”火影樓內，“菊生”突然現身。
“事情已經辦好了？”蒼老嚴肅的聲音詢問起。
“是！”菊生應道，“您請放心，半個小時之後，將不會有人還記得剛才發生的事，除了天膳大人外。”
“天膳的話你可以放心，他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蒼勁的臉上滿是信任的神色，菊代結合自己這些日子來親身所見所聞，便不再說什麽。
“另外，自來也大人那希望您能關照一二。”菊代明顯察覺到了自來也對伊藤碧的不太友善，以那人的身份和能力，她又不能對他做些什麽。
“自來也那邊老夫自有分寸。”三代火影點頭應著，雙目一瞬不眨地盯緊了菊代，帶著濃郁壓迫感地問道，“菊生，六年前老夫相信了你的話，留你在木葉住下，這些年可曾虧待了你？”
“自然不曾，火影大人您的幫助和信任，屬下一直感激於心，一刻未能或忘。”菊代微蹙眉，小心措辭道。
“那麽，老夫只問這一次，關於伊藤碧的事，你真的沒有什麽其它瞞著老夫的嗎？”
菊代聞言，面露困惑，想了想方道：“火影大人，菊生不知您此言何意，還請明示。”
三代火影審視她半晌，見她神情不像有假，釋然了些道：“算了，你回去吧。”
菊代聽了更是不明個中，皺了皺眉告辭，臨行前留了句話：“火影大人，那位大人既有言，凡被選中之人當有特殊之處，我雖不知您有何疑惑，但還請不必太過在意，因為小姐她本就不同於常人。”
三代火影沈思著點頭示意她離去，其實他一開始是有些擔心是否菊代探得第二機密藏書室的事後轉告於伊藤碧，如今看來卻不像，況且細想之下，三代火影覺得菊代應該沒有這麽魯莽才是。
那麽……
丫頭她究竟是怎樣知道的？
相比於一開始的震驚和懷疑，此刻的三代目更多的則是滿心的疑惑不解。
他自在此處兀自耗費腦力凝神細思量，木葉第二機密藏書室中一人也正全神貫註地大耗心神中，而她滿心所想的，自然只是要找出救波風水門的方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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