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木葉四日（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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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伊藤碧的家中很是熱鬧，漩渦奇奈前一天聽說兩人的早餐是自行準備的，聲稱一個單身男子、一個幼齡女娃做不出什麽好吃的，特意起了個早，拉上藤原毓流一起來碧家中給兩人做飯。
能夠吃到好吃的，伊藤碧是很高興啦，可是讓她為難的是，奇奈也拉上了她一同幫忙！伊藤碧哪裏會做什麽飯？當下不由得苦著個臉，水門見狀不忍，主動要求代替碧幫手，卻被奇奈一句話便頂了回去——“廚房是女人的聖地，你們男人靠邊站”！
碧聞言郁悶不已，她才不在乎什麽“聖地”不“聖地”的，在她的觀念裏壓根沒這些東西。伊藤碧只知道，自己根本不會做和式料理，而且早課才回，她現在很累！
起居室裏，被擋在外的波風水門輕微搖頭嘆息著，藤原毓流卻像是松了一口氣，猜測著早餐也許能吃了。可就是他這麽一點點的慶幸，也立刻被水門“當頭潑下的一瓢冷水”斷送了……
啥？藤原毓流帶著吃驚、帶著同情地看向水門——兩個都不會做飯？水門大人還真是可憐——他這會，倒是完全忘了自己的肚子問題了！
波風水門瞥了藤原毓流一眼，問道：“怎麽，難道你像碧這麽大的時候，就會做飯了？”語氣中頗有輕視之意，不是他小瞧了藤原毓流——數落別人之前，總該先想想自己吧！
“不、不會！”藤原毓流尷尬地否認著——他那時候也就一忍校中瞎胡鬧的孩子罷了（指得是伊藤碧的表面年齡“8歲”），不過隨即他又想到，碧和他不一樣——她可是忍者啊！所以還是有些奇怪，再說了，自己是個男孩子，她可是女孩……總有些不同吧……
……
忙乎了半晌，終於能吃了，伊藤碧早餓了，迫不及待地動起了筷子，奇怪的是，兩個男子卻都像是面有難色地坐那一動不動，水門更是將菊代前一天做的紫菜飯團推到碧的面前，勸她吃。
“可是，我想吃菊代姐姐做的飯呀。”伊藤碧為難地“抗議”道——水門不會這麽小氣，連她試一試奇奈的手藝都不讓吧（這可真是天大的誤會）？
邊說著便偷偷地飛筷夾菜，無奈水門深知她的想法，“沙拉事件”後更是早防著她這一手，也用筷子在半路上擋了下來。一時間兩人一來一去，在飯桌上較上了勁，另兩人則是看得目瞪口呆！
這場似乎“永無終止”的“較量”終於在奇奈一下不滿的拍桌中結束：“水門，你怎麽可以這麽欺負小碧！”
波風水門被奇奈突如其來的“點名斥責”一驚，手下不禁一頓，伊藤碧乘機搶了一筷子食物入口，內心立刻便糾結了起來，勉強才能維持住臉部表情不變！心下暗暗尋思：水門最喜歡的……是奇奈做的菜？！當下瞟到男子臉上擔心的表情，心中不由一動——難不成，他是太在乎奇奈，故意……？
伊藤碧停下筷子，將水門面前奇奈做的餐點全數移到自己面前，而將她面前菊代前天晚間預先做好的食物換到了水門身前，將錯就錯嗔道：“水門哥哥，就算你喜歡奇奈姐姐，不喜歡別人搶了你的‘愛心早餐’，我可是你妹妹呀，總能例外吧？今天的早餐就讓給我啦，反正你以後會有很多機會的！”
藤原毓流見狀，驚訝地合不攏嘴，立刻開心地說道：“小碧妹妹，你要是喜歡吃的話，哥哥的也讓給你……”他話未說完，立刻便被碧和水門同時瞪住，頓悟是自己會錯了意，再不吱聲！
倒是奇奈驚訝地開口問道：“怎麽，小碧也喜歡壽絲？那姐姐再去多做一份好了。”結果立刻遭到兩人異口同聲地否決！
漩渦奇奈詫異地看著兩人，波風水門反應過後，立馬解釋道：“奇奈，你是客人，就不要太辛苦了，再說了，桌上的食物已經夠了。”
伊藤碧看了波風水門一眼，卻是開口詢問了另一個問題：“奇奈姐姐，你自己怎麽不吃壽絲？”她就納悶了，漩渦奇奈既然敢誇口自己廚藝驚人，怎麽做起來的東西會是這麽個味道，還從來沒有察覺過？難不成她的味覺有問題？可看她在這麽短時間內做出了各式不同的菜來，又好像有兩下子！
“我不喜歡壽絲。”奇奈輕松地回答道，“只是水門喜歡才做的，而且他們倆的口味有些特別，不過倒是沒想到小碧你也喜歡。”
“哎，特別？！”伊藤碧和波風水門還未出聲，藤原毓流先叫了出來，“你的意思是……？”難不成他被騙了，玩笑也不是這麽開的吧？
“噢！”奇奈有些莫名地看向毓流，回答道，“水門喜歡的東西普通人根本就不愛吃，我每次都是特意按他的口味做的，只是因為當初覺得你挺可恨的，所以像捉弄你一下，誰知道你也喜歡，我還一直都感覺挺奇怪的。”
挺奇怪的？哈！藤原毓流郁悶無比，連忙趕到奇奈的身前嘗了一口食物——味道不錯！這麽說……他哭喪著個臉看向水門，後者也早已是滿頭黑線！
原來小時候身為公主的奇奈剛接觸廚藝時甚至分不出糖和鹽，做出來的東西自然無法下咽，而她當時在木葉最熟的就是水門，便常常拉著他試菜。可是時間久了，她發現水門的喜好“不同於常”，便又去找別人嘗試，只是此後便一直記著水門的“特殊嗜好”。
……
當了解了前因後果之後，水門不禁倍感憋屈，原來這麽多年的罪都白受了；伊藤碧樂不可支，捧腹大笑不止；藤原毓流則是最委屈的一個——波風水門好歹還躲過了當年的“試菜”，他呢，卻是莫名其妙地挨了這許多天的苦！
漩渦奇奈笑嘻嘻地道歉著去重新準備飯菜，只是偶爾看向水門的眼神欣喜中帶著幾分羞澀，倒是讓水門看後有些摸不著頭腦。
……
“噗——”
“咯咯咯——”
……
波風水門的眉毛挑了又挑，奇奈和毓流都已經離開了很久，碧卻兀自偷笑不止——那件事真就那麽好笑嗎？
“碧！”水門有些怨懟地開口，“有那麽好笑嗎？”
“抱歉抱歉。”伊藤碧忍了忍，下一刻卻還是噗嗤一下就笑出了聲道，“可是，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啊……呵呵……誰讓水門哥哥你小時候太可愛了呢？”
“咦？”水門訝異。
伊藤碧湊過去，還未開言便已先笑道：“聽奇奈姐姐說……嘻……你曾經將水泡到三代火影的煙槍裏，害他抽不了；還在自來也大叔偷窺之處放鞭炮，結果害他被一群女子狂毆？”剛聽到的時候，她根本就難以置信——波風水門會做這種事？
“哦——”波風水門雖然不滿碧忍俊不禁的表情，倒也坦然道，“你說的這些，我的確都做過。不過這些都沒什麽呀，小的時候不懂事，看見三代目喜歡抽煙，特別好奇他怎麽愛被煙熏，又想到濕的柴燒起來會有煙——便想濕的煙葉應該也容易引煙才對；至於放鞭炮……我那時候奇怪老師那麽厲害的忍者躲得開厲害的忍術，卻躲不過那些洗澡女子丟的毛巾、腳盆，所以就試了一下罷了。”
伊藤碧聞言，笑得更歡了，這可真是意外的收獲，原來他小時候這麽有趣呀，嗯，“混世魔王”——原來是真的！
波風水門看了一眼女孩的笑顏，唇角微彎，繼續道：“還有奇奈都不知道的事。”
伊藤碧好奇追問，波風水門緩緩道來——小時候，他見人燒菜前都要洗一洗先，有一次就將隔壁大嬸待炒的茶葉也洗了，洗完後猛然醒覺不對，以為自己闖了什麽大禍，躲起來害人找了半天；又有一次，他因為好奇老師為什麽那麽愛偷看，有一次便變身為一個女子公然走進澡堂，還為自己想到的主意洋洋得意，結果除了發現女的跟男的好像有些不同之外，覺得一點意思也沒，而且事後想想還異常尷尬，覺得那是自己幹過的最丟臉的事……
“你也……？！”伊藤碧未待水門說完就叫了起來。
“也？”水門的劍眉一挑，懷疑問道，“難不成……你也去過……女浴室？不，你去的，該不會是男浴室？”
“哎？”碧的臉立刻垮了下來——瞎說！她可不一樣，不是懵懂，而是全懂，怎麽可能去那種地方，他只是想到鳴人的種種，想著這父子倆還是挺像的——這誤會得也太離譜了點！
“哎呀，怎麽可能嘛！”伊藤碧含糊著轉移話題遮掩過去道，“怪不得你不敢讓奇奈姐姐知道。”
波風水門白了女孩一眼道：“你還真是奇怪，幹嘛老把我和奇奈扯在一塊？奇奈的確不知道，不過那是因為一來當初還太小，奇奈還不在木葉，沒必要特意告訴她吧；這二來嘛，以她那種性格，要是知道了，還不鬧翻了天？而且絕對會被鄙視為色狼的，我可不想惹麻煩！”
碧大笑，問道：“那你為什麽告訴我？不怕被我笑嗎？”
水門笑而不答——那是因為看著你笑我覺得很開心啊！
“啊，對了！”碧一驚一乍著突然問道，語氣卻很是含蓄、隱忍，“水門哥哥，你……真的不記得什麽了嗎……那時候去女浴室的事……？”
水門嘆息一聲，曲起中指彈了碧的額頭下嗔道：“真不知道你這個小腦袋成天都想些什麽！拜托，我那時才3、4、5歲大，哪裏會懂那麽多？”
“哼，那你怎麽記得有過這麽件事？”
“這，只是有個模糊的印象罷了。”
……
伊藤碧由此得到一個結論——天才的思維方式與凡人是不同的（好像忘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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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吃到好吃的，伊藤碧是很高興啦，可是讓她為難的是，奇奈也拉上了她一同幫忙！伊藤碧哪裏會做什麽飯？當下不由得苦著個臉，水門見狀不忍，主動要求代替碧幫手，卻被奇奈一句話便頂了回去——“廚房是女人的聖地，你們男人靠邊站”！
碧聞言郁悶不已，她才不在乎什麽“聖地”不“聖地”的，在她的觀念裏壓根沒這些東西。伊藤碧只知道，自己根本不會做和式料理，而且早課才回，她現在很累！
起居室裏，被擋在外的波風水門輕微搖頭嘆息著，藤原毓流卻像是松了一口氣，猜測著早餐也許能吃了。可就是他這麽一點點的慶幸，也立刻被水門“當頭潑下的一瓢冷水”斷送了……
啥？藤原毓流帶著吃驚、帶著同情地看向水門——兩個都不會做飯？水門大人還真是可憐——他這會，倒是完全忘了自己的肚子問題了！
波風水門瞥了藤原毓流一眼，問道：“怎麽，難道你像碧這麽大的時候，就會做飯了？”語氣中頗有輕視之意，不是他小瞧了藤原毓流——數落別人之前，總該先想想自己吧！
“不、不會！”藤原毓流尷尬地否認著——他那時候也就一忍校中瞎胡鬧的孩子罷了（指得是伊藤碧的表面年齡“8歲”），不過隨即他又想到，碧和他不一樣——她可是忍者啊！所以還是有些奇怪，再說了，自己是個男孩子，她可是女孩……總有些不同吧……
……
忙乎了半晌，終於能吃了，伊藤碧早餓了，迫不及待地動起了筷子，奇怪的是，兩個男子卻都像是面有難色地坐那一動不動，水門更是將菊代前一天做的紫菜飯團推到碧的面前，勸她吃。
“可是，我想吃菊代姐姐做的飯呀。”伊藤碧為難地“抗議”道——水門不會這麽小氣，連她試一試奇奈的手藝都不讓吧（這可真是天大的誤會）？
邊說著便偷偷地飛筷夾菜，無奈水門深知她的想法，“沙拉事件”後更是早防著她這一手，也用筷子在半路上擋了下來。一時間兩人一來一去，在飯桌上較上了勁，另兩人則是看得目瞪口呆！
這場似乎“永無終止”的“較量”終於在奇奈一下不滿的拍桌中結束：“水門，你怎麽可以這麽欺負小碧！”
波風水門被奇奈突如其來的“點名斥責”一驚，手下不禁一頓，伊藤碧乘機搶了一筷子食物入口，內心立刻便糾結了起來，勉強才能維持住臉部表情不變！心下暗暗尋思：水門最喜歡的……是奇奈做的菜？！當下瞟到男子臉上擔心的表情，心中不由一動——難不成，他是太在乎奇奈，故意……？
伊藤碧停下筷子，將水門面前奇奈做的餐點全數移到自己面前，而將她面前菊代前天晚間預先做好的食物換到了水門身前，將錯就錯嗔道：“水門哥哥，就算你喜歡奇奈姐姐，不喜歡別人搶了你的‘愛心早餐’，我可是你妹妹呀，總能例外吧？今天的早餐就讓給我啦，反正你以後會有很多機會的！”
藤原毓流見狀，驚訝地合不攏嘴，立刻開心地說道：“小碧妹妹，你要是喜歡吃的話，哥哥的也讓給你……”他話未說完，立刻便被碧和水門同時瞪住，頓悟是自己會錯了意，再不吱聲！
倒是奇奈驚訝地開口問道：“怎麽，小碧也喜歡壽絲？那姐姐再去多做一份好了。”結果立刻遭到兩人異口同聲地否決！
漩渦奇奈詫異地看著兩人，波風水門反應過後，立馬解釋道：“奇奈，你是客人，就不要太辛苦了，再說了，桌上的食物已經夠了。”
伊藤碧看了波風水門一眼，卻是開口詢問了另一個問題：“奇奈姐姐，你自己怎麽不吃壽絲？”她就納悶了，漩渦奇奈既然敢誇口自己廚藝驚人，怎麽做起來的東西會是這麽個味道，還從來沒有察覺過？難不成她的味覺有問題？可看她在這麽短時間內做出了各式不同的菜來，又好像有兩下子！
“我不喜歡壽絲。”奇奈輕松地回答道，“只是水門喜歡才做的，而且他們倆的口味有些特別，不過倒是沒想到小碧你也喜歡。”
“哎，特別？！”伊藤碧和波風水門還未出聲，藤原毓流先叫了出來，“你的意思是……？”難不成他被騙了，玩笑也不是這麽開的吧？
“噢！”奇奈有些莫名地看向毓流，回答道，“水門喜歡的東西普通人根本就不愛吃，我每次都是特意按他的口味做的，只是因為當初覺得你挺可恨的，所以像捉弄你一下，誰知道你也喜歡，我還一直都感覺挺奇怪的。”
挺奇怪的？哈！藤原毓流郁悶無比，連忙趕到奇奈的身前嘗了一口食物——味道不錯！這麽說……他哭喪著個臉看向水門，後者也早已是滿頭黑線！
原來小時候身為公主的奇奈剛接觸廚藝時甚至分不出糖和鹽，做出來的東西自然無法下咽，而她當時在木葉最熟的就是水門，便常常拉著他試菜。可是時間久了，她發現水門的喜好“不同於常”，便又去找別人嘗試，只是此後便一直記著水門的“特殊嗜好”。
……
當了解了前因後果之後，水門不禁倍感憋屈，原來這麽多年的罪都白受了；伊藤碧樂不可支，捧腹大笑不止；藤原毓流則是最委屈的一個——波風水門好歹還躲過了當年的“試菜”，他呢，卻是莫名其妙地挨了這許多天的苦！
漩渦奇奈笑嘻嘻地道歉著去重新準備飯菜，只是偶爾看向水門的眼神欣喜中帶著幾分羞澀，倒是讓水門看後有些摸不著頭腦。
……
“噗——”
“咯咯咯——”
……
波風水門的眉毛挑了又挑，奇奈和毓流都已經離開了很久，碧卻兀自偷笑不止——那件事真就那麽好笑嗎？
“碧！”水門有些怨懟地開口，“有那麽好笑嗎？”
“抱歉抱歉。”伊藤碧忍了忍，下一刻卻還是噗嗤一下就笑出了聲道，“可是，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啊……呵呵……誰讓水門哥哥你小時候太可愛了呢？”
“咦？”水門訝異。
伊藤碧湊過去，還未開言便已先笑道：“聽奇奈姐姐說……嘻……你曾經將水泡到三代火影的煙槍裏，害他抽不了；還在自來也大叔偷窺之處放鞭炮，結果害他被一群女子狂毆？”剛聽到的時候，她根本就難以置信——波風水門會做這種事？
“哦——”波風水門雖然不滿碧忍俊不禁的表情，倒也坦然道，“你說的這些，我的確都做過。不過這些都沒什麽呀，小的時候不懂事，看見三代目喜歡抽煙，特別好奇他怎麽愛被煙熏，又想到濕的柴燒起來會有煙——便想濕的煙葉應該也容易引煙才對；至於放鞭炮……我那時候奇怪老師那麽厲害的忍者躲得開厲害的忍術，卻躲不過那些洗澡女子丟的毛巾、腳盆，所以就試了一下罷了。”
伊藤碧聞言，笑得更歡了，這可真是意外的收獲，原來他小時候這麽有趣呀，嗯，“混世魔王”——原來是真的！
波風水門看了一眼女孩的笑顏，唇角微彎，繼續道：“還有奇奈都不知道的事。”
伊藤碧好奇追問，波風水門緩緩道來——小時候，他見人燒菜前都要洗一洗先，有一次就將隔壁大嬸待炒的茶葉也洗了，洗完後猛然醒覺不對，以為自己闖了什麽大禍，躲起來害人找了半天；又有一次，他因為好奇老師為什麽那麽愛偷看，有一次便變身為一個女子公然走進澡堂，還為自己想到的主意洋洋得意，結果除了發現女的跟男的好像有些不同之外，覺得一點意思也沒，而且事後想想還異常尷尬，覺得那是自己幹過的最丟臉的事……
“你也……？！”伊藤碧未待水門說完就叫了起來。
“也？”水門的劍眉一挑，懷疑問道，“難不成……你也去過……女浴室？不，你去的，該不會是男浴室？”
“哎？”碧的臉立刻垮了下來——瞎說！她可不一樣，不是懵懂，而是全懂，怎麽可能去那種地方，他只是想到鳴人的種種，想著這父子倆還是挺像的——這誤會得也太離譜了點！
“哎呀，怎麽可能嘛！”伊藤碧含糊著轉移話題遮掩過去道，“怪不得你不敢讓奇奈姐姐知道。”
波風水門白了女孩一眼道：“你還真是奇怪，幹嘛老把我和奇奈扯在一塊？奇奈的確不知道，不過那是因為一來當初還太小，奇奈還不在木葉，沒必要特意告訴她吧；這二來嘛，以她那種性格，要是知道了，還不鬧翻了天？而且絕對會被鄙視為色狼的，我可不想惹麻煩！”
碧大笑，問道：“那你為什麽告訴我？不怕被我笑嗎？”
水門笑而不答——那是因為看著你笑我覺得很開心啊！
“啊，對了！”碧一驚一乍著突然問道，語氣卻很是含蓄、隱忍，“水門哥哥，你……真的不記得什麽了嗎……那時候去女浴室的事……？”
水門嘆息一聲，曲起中指彈了碧的額頭下嗔道：“真不知道你這個小腦袋成天都想些什麽！拜托，我那時才3、4、5歲大，哪裏會懂那麽多？”
“哼，那你怎麽記得有過這麽件事？”
“這，只是有個模糊的印象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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