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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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故人
“你的成績太差，我要給你補課！”大田折沖理所當然地說道。
伊藤碧怒道：“可是這是第一堂課，大家的成績都不怎麽樣啊！”
大田折沖看著伊藤碧，平靜地答道：“所有人的苦無至少都有碰到靶子，最低都有1分，這麽近的距離，只有你是三次脫靶——零分！”
……
“老師，”伊藤碧直視著大田折沖問，“如果我能擲中紅心的話，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留堂？”
大田折沖盯著伊藤碧，半晌哼道：“……哼，就憑你，三次脫靶的人還想擲中紅心？做夢！”
“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只要我擲中了紅心，就不用補課，怎樣？”
“……不必了！”大田折沖看著碧，有些輕蔑地說道，“反正不可能中的，還是不要浪費大家時間的好。”
說著就作勢準備讓下一個學生上前……
“你……！”臭老師，根本就是挾私報覆，他幹嘛要一天到晚針對自己？伊藤碧不由氣急，還有些不解。
“等一下！”就在她大為光火之際，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林天行？”大田折沖疑惑地看著男孩，問道，“有事嗎？”
一個外表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小男孩走到大田折沖面前，向他鞠了一躬後說道：“老師，請您給伊藤同學一次機會吧，如果她扔不中紅心的話，我願意陪她一同接受處罰，外加打掃整個學校！”
聞言，大田折沖、伊藤碧還有其他的孩子們全都驚訝地看著小男孩——林天行，本身並沒有什麽特殊的血繼或是家庭秘術，卻從眾多擁有血繼的孩子間脫穎而出，成為了忍校首席新生，可他為什麽要替一個壓根不怎麽熟的同學求情，還包攬下那麽苛刻的條件？
“請您通融一次！”見他沒有答覆，林天行依舊維持著鞠躬的姿勢，用尚顯幼稚的聲音咬著不怎麽熟的敬語。
“那……那好吧。”也許是被他的誠懇打動，也許是因為面前的是自己最喜愛的學生，大田折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
“真的？太好了，謝謝老師！”得到允諾，男孩竟然高興得一蹦三尺高，這讓伊藤碧在疑惑的間隙不由得有些感動。
還沒等大田折沖提出疑問，林天行已快步向伊藤碧走去，及至快到面前才驀然遲緩了腳步，右手撓了撓後腦，微帶羞窘地說道：“伊藤君，請……請加油，你一定能行的！”
“呵……”釋去疑惑的表情，伊藤碧微笑地問道，“天行君，你為什麽要幫我？只有一次機會呢，要是我擲不中的話，那可是要打掃全校衛生的哦……”
“不會的！”沒等伊藤碧的話說完，林天行便急急忙忙地搶白，忽然間又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雖面帶酡紅，卻又不失堅定地說道，“我相信伊藤君一定會成功的，就算，就算萬一失手，我也會一個人負責清掃的事，絕對不會給伊藤君添麻煩！”
這下伊藤碧可真是很有些不解了，臉上的笑意也早已消去，問道：“天行君，你——為何會這麽信任我，我們不過是相處還不到一個月的同學呀？”
“呃？”林天行有些急迫地看著碧，眼神中帶著點點期待，“伊藤君不記得我了嗎？那晚……新年祭……‘奪寶大賽’……？”
‘奪寶大賽’？伊藤碧疑惑地端詳著眼前的男孩，恍然間大悟，以手擊掌道：“噢，原來是你呀！”
“嗯，那天伊藤君救下的孩子就是我！謝謝你！”林天行見伊藤碧還記得自己，高興異常，話匣子便打開來：“那天的伊藤君真是帥呆了，我永遠都記得！從那以後，我一直都有努力學習忍術哦，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像伊藤君你一樣厲害，伊藤君可是我的偶像！”
“是，是嗎？”伊藤碧面牽假笑，唇角微抽，道，“其實我根本沒有天行君想的那麽厲害……”
“不是的！”林天行突然激動異常，“在我的心裏，即使伊藤君天天上課睡覺被老師罰站也好，逃課也好，還是測試得零分也好，伊藤君始終都是非常厲害的人啊！不然的話，我那麽努力地想要趕上伊藤君，是為了什麽呀？！”
這回伊藤碧可真是徹底失去了搪塞的理由了，只靜靜地盯著男孩看——早就明白成大事者必會肩負著旁人的責任，只是沒想到，這麽早就降臨到她自己的身上！
掠過男孩，伊藤碧靜靜地走到靶前，回轉過頭來對著他微微一笑，道：“天行君，謝謝你如此信任我，雖然，我現在的確還沒什麽大的本事，但請放心，我決不會讓別人因為我而受罰的。”
話雖如此，但這畢竟是唯一的機會，語畢，伊藤碧便將註意力盡數放在了手中的苦無和眼前的豎靶上。
立於投擲線處，右手執著苦無，她輕闔雙目，頓時便將一切閑雜之事淡出知覺之外，驀然間再睜開，那眼中的精芒立時便將平日裏的慵懶悉數掃盡！翻腕輕扣苦無柄，側身擲出，身法幹凈利落——只聽“咚”的一聲，那苦無穩穩當當的沒入之處，正是標靶的中央紅心！
一時間，四周議論紛紛……
“好厲害！”
“咦，真的假的，那個真的是伊藤碧？”
……
“哇！太帥了！”林天行手舞足蹈地跑到伊藤碧的面前，那樣子看上去好像比他自己成為忍校首席新生時還要興奮般道，“果然——伊藤君果然好厲害！”
“不，這沒什麽大不了的。”伊藤碧微赧地說道，“只是運氣好罷了，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也許就擲不中了。”
伊藤碧被一群孩子們圍在中間問長問短，大田折沖在一旁靜靜旁觀，頭腦中不由得回想起同三代火影的談話來：
“大田折沖，這一次的一年一班班主任是你吧？”
“是！”
“呃，你班上有個學生叫伊藤碧的，我想請你特別關照一下。”
“特別關照？”
“嗯……”
……
就是同三代火影的一番話，使他知道小女孩是那兩位的女兒，三代火影擔心她太調皮，要他更嚴格地管教。
出於對那兩位的敬意，還有對三代目囑托的負責，他一直對碧嚴格要求、殷切期望，可是小丫頭似乎太不成器，讓他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於是在不知不覺間對她越來越嚴苛，卻也越來越失望。
可是現在，他似乎又看到了希望——不愧是那兩位的孩子，只試了一次，就能做得如此完美，也許這丫頭是個天才！
伊藤碧並不知道折沖此刻已然在心中暗暗決定今後要更加嚴格地管教自己，“地獄般”的日子即將來臨，也不知道那個害自己每天多出無數“煩惱”的罪魁禍首就是三代火影，她只是默默地走向大田折沖，問道：“折沖老師，下課後我不用再留下來了吧？”
“嗯。”大田折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害怕留堂嗎？
看著老師的表情，伊藤碧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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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碧怒道：“可是這是第一堂課，大家的成績都不怎麽樣啊！”
大田折沖看著伊藤碧，平靜地答道：“所有人的苦無至少都有碰到靶子，最低都有1分，這麽近的距離，只有你是三次脫靶——零分！”
……
“老師，”伊藤碧直視著大田折沖問，“如果我能擲中紅心的話，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留堂？”
大田折沖盯著伊藤碧，半晌哼道：“……哼，就憑你，三次脫靶的人還想擲中紅心？做夢！”
“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只要我擲中了紅心，就不用補課，怎樣？”
“……不必了！”大田折沖看著碧，有些輕蔑地說道，“反正不可能中的，還是不要浪費大家時間的好。”
說著就作勢準備讓下一個學生上前……
“你……！”臭老師，根本就是挾私報覆，他幹嘛要一天到晚針對自己？伊藤碧不由氣急，還有些不解。
“等一下！”就在她大為光火之際，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林天行？”大田折沖疑惑地看著男孩，問道，“有事嗎？”
一個外表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小男孩走到大田折沖面前，向他鞠了一躬後說道：“老師，請您給伊藤同學一次機會吧，如果她扔不中紅心的話，我願意陪她一同接受處罰，外加打掃整個學校！”
聞言，大田折沖、伊藤碧還有其他的孩子們全都驚訝地看著小男孩——林天行，本身並沒有什麽特殊的血繼或是家庭秘術，卻從眾多擁有血繼的孩子間脫穎而出，成為了忍校首席新生，可他為什麽要替一個壓根不怎麽熟的同學求情，還包攬下那麽苛刻的條件？
“請您通融一次！”見他沒有答覆，林天行依舊維持著鞠躬的姿勢，用尚顯幼稚的聲音咬著不怎麽熟的敬語。
“那……那好吧。”也許是被他的誠懇打動，也許是因為面前的是自己最喜愛的學生，大田折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
“真的？太好了，謝謝老師！”得到允諾，男孩竟然高興得一蹦三尺高，這讓伊藤碧在疑惑的間隙不由得有些感動。
還沒等大田折沖提出疑問，林天行已快步向伊藤碧走去，及至快到面前才驀然遲緩了腳步，右手撓了撓後腦，微帶羞窘地說道：“伊藤君，請……請加油，你一定能行的！”
“呵……”釋去疑惑的表情，伊藤碧微笑地問道，“天行君，你為什麽要幫我？只有一次機會呢，要是我擲不中的話，那可是要打掃全校衛生的哦……”
“不會的！”沒等伊藤碧的話說完，林天行便急急忙忙地搶白，忽然間又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雖面帶酡紅，卻又不失堅定地說道，“我相信伊藤君一定會成功的，就算，就算萬一失手，我也會一個人負責清掃的事，絕對不會給伊藤君添麻煩！”
這下伊藤碧可真是很有些不解了，臉上的笑意也早已消去，問道：“天行君，你——為何會這麽信任我，我們不過是相處還不到一個月的同學呀？”
“呃？”林天行有些急迫地看著碧，眼神中帶著點點期待，“伊藤君不記得我了嗎？那晚……新年祭……‘奪寶大賽’……？”
‘奪寶大賽’？伊藤碧疑惑地端詳著眼前的男孩，恍然間大悟，以手擊掌道：“噢，原來是你呀！”
“嗯，那天伊藤君救下的孩子就是我！謝謝你！”林天行見伊藤碧還記得自己，高興異常，話匣子便打開來：“那天的伊藤君真是帥呆了，我永遠都記得！從那以後，我一直都有努力學習忍術哦，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像伊藤君你一樣厲害，伊藤君可是我的偶像！”
“是，是嗎？”伊藤碧面牽假笑，唇角微抽，道，“其實我根本沒有天行君想的那麽厲害……”
“不是的！”林天行突然激動異常，“在我的心裏，即使伊藤君天天上課睡覺被老師罰站也好，逃課也好，還是測試得零分也好，伊藤君始終都是非常厲害的人啊！不然的話，我那麽努力地想要趕上伊藤君，是為了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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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過男孩，伊藤碧靜靜地走到靶前，回轉過頭來對著他微微一笑，道：“天行君，謝謝你如此信任我，雖然，我現在的確還沒什麽大的本事，但請放心，我決不會讓別人因為我而受罰的。”
話雖如此，但這畢竟是唯一的機會，語畢，伊藤碧便將註意力盡數放在了手中的苦無和眼前的豎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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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四周議論紛紛……
“好厲害！”
“咦，真的假的，那個真的是伊藤碧？”
……
“哇！太帥了！”林天行手舞足蹈地跑到伊藤碧的面前，那樣子看上去好像比他自己成為忍校首席新生時還要興奮般道，“果然——伊藤君果然好厲害！”
“不，這沒什麽大不了的。”伊藤碧微赧地說道，“只是運氣好罷了，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也許就擲不中了。”
伊藤碧被一群孩子們圍在中間問長問短，大田折沖在一旁靜靜旁觀，頭腦中不由得回想起同三代火影的談話來：
“大田折沖，這一次的一年一班班主任是你吧？”
“是！”
“呃，你班上有個學生叫伊藤碧的，我想請你特別關照一下。”
“特別關照？”
“嗯……”
……
就是同三代火影的一番話，使他知道小女孩是那兩位的女兒，三代火影擔心她太調皮，要他更嚴格地管教。
出於對那兩位的敬意，還有對三代目囑托的負責，他一直對碧嚴格要求、殷切期望，可是小丫頭似乎太不成器，讓他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於是在不知不覺間對她越來越嚴苛，卻也越來越失望。
可是現在，他似乎又看到了希望——不愧是那兩位的孩子，只試了一次，就能做得如此完美，也許這丫頭是個天才！
伊藤碧並不知道折沖此刻已然在心中暗暗決定今後要更加嚴格地管教自己，“地獄般”的日子即將來臨，也不知道那個害自己每天多出無數“煩惱”的罪魁禍首就是三代火影，她只是默默地走向大田折沖，問道：“折沖老師，下課後我不用再留下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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