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遲到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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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遲到的真相
木葉後山，一個小女孩坐在一棵大樹上，兩只腳一前一後地甩動著——伊藤碧現在很郁悶，自從新年祭那夜後，一夜之間，幾乎木葉所有的人都認識她了，就拿剛才來說吧，只是去一樂吃碗拉面，就被人圍著問東問西。
伊藤碧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還是不懂得低調，在這個忍者世界裏，出名可不是什麽好事，尤其是不能自保的現在。最為郁悶的是，新年祭後她從父母處得知，其實“奪寶大賽”是有忍者看顧的，也就是說，即使那時她沒有出手，那個孩子也一樣不會有事，原來自己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想想也是，怎麽可能一個簡單的兒童比賽會有什麽危險存在！可惜那天情急之下未能詳加思索，才給自己惹了麻煩——唉！——想著想著，她不由得又嘆了一口氣。
不過新年祭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伊藤碧了解到旗木卡卡西今年八歲，過年後九歲，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是十歲那年成為上忍的，而這不僅是帶土生命的倒計時，也意味著最多還有一年，忍界將會發生大戰——不，應該不會有一年時間了，因為在那之前，波風水門應該還會先成為“金色閃光”才對！
合上手劄，伊藤碧輕巧下樹，昨日父母匆匆忙忙得又出去做任務了，還是耗時很久的那種，明明剛出任務回來沒幾天的，這在之前還未曾有過……她不由得對天喟嘆，也許很快便是多事之秋了。
舉步輕行，看來現在是沒什麽心情修煉的了，雖然明知需要盡快提升實力才行，還是去散散心吧。
難得的清閑中，伊藤碧打算仔細參觀一下木葉，轉過幾道街角，卻突然發現崛田萌子在前面，於是急急忙忙的迎上前去，喊道：“萌子姐姐！”
“是你啊，伊藤碧，這麽巧。”萌子明顯的面有難色，不願意同她見面。
伊藤碧笑笑地道：“是呀，好巧哦，萌子姐姐。”
“有什麽事嗎？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崛田萌子便急急得想要離開。
“唉，等等，萌子姐姐！”伊藤碧急忙叫住少女，“我來是跟你道歉的！”
“向我道歉？”
“是啊……”伊藤碧笑了笑，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道，“新年祭的時候……”
“……”
她頓了頓，繼續道：“本來我很奇怪萌子姐姐竟然會為了前一日的事提出要和我較量，因為我覺得萌子姐姐不是那麽小氣的人，而且姐姐你自己也說過不是的了……雖然我不是很清楚原因，但是我知道是因為我的緣故而讓萌子姐姐你難過了。萌子姐姐，對不起噢。”
“……你不用道歉，是我不對……”崛田萌子定定地看著伊藤碧，感傷地說道，“是我對你亂發脾氣，應該是我道歉才對……”
“那，我可以知道究竟是什麽原因嗎？”伊藤碧期待地望著她問道。
“這……”崛田萌子想了想，猶豫地開口道，“好吧，如果你答應我不告訴別人的話，我就告訴你原因。”
“嗯！小碧一定不會跟第二個人說的！萌子姐姐，我們拉鉤。”說著便伸出小小白白的右手。
噗嗤一笑，崛田萌子也伸出手來勾住伊藤碧的小手，尾指相扣……
果如所猜，那是關於一個男孩子的故事：整理了一下思緒後，崛田萌子緩緩說道：“六歲那年上學的時候……我就已經註意到止水君了，他比我還小一歲，卻比班上任何人都厲害，人也長得可愛，又酷，從那時候起，我就喜歡上了止水君。我想讓他看著我，只看著我一個，所以我拼命學習忍術，終於……終於我成了班上第二厲害的人，可以和止水君一起提前畢業，可是止水君，他從來都沒有註意過我……”
“可是……”崛田萌子猛地擡起頭，目光直視著伊藤碧道，“可是你一出現，就吸引了他的視線……”
“我？”伊藤碧驚訝地看著崛田萌子，“怎麽可能？”
“是真的！止水君是真得很在乎你！！”崛田萌子變得激動起來，道，“你或許沒有註意到，止水君會為你妒嫉，會在乎你在乎的人，更會在乎你！就像新年祭那天——止水君根本不關心我的比賽，他只會看你比，也一定只會希望你贏！……”
說著說著，觸及心事，崛田萌子忽然傷心地蹲在了地上，一陣哽咽，淚流滿面，右手捂住臉，快要說不下去：“所以……所以我必須要放棄，因為我輸給了你……”
“為什麽？”伊藤碧不解地問道，這個理由對她來說實在是牽強到了有些難以理解。
“哎？”
“為什麽這麽輕易就放棄了？喜歡一個人，不是要全力去爭取的嗎？”
“可是，可是我連一個比我小了幾歲的孩子都比不過，又怎麽可能讓止水君註意到我？”
“嗨！——”嘆一口氣，伊藤碧上前兩步，停在崛田萌子面前，雙手扶上她的肩膀，溫和地責罵道，“笨，蛋！”
“嗯？”崛田萌子疑惑地擡起頭，正對上伊藤碧明亮清澈的一雙眼瞳。
“既然喜歡，為什麽要放棄？何況還是為了那樣的理由！喜歡一個人的心意，是何等樣的寶物！那是要放在心靈深處，用心去體會、去珍藏的，誰也沒有資格剝奪的聖物呀！怎麽能夠那麽輕易地舍棄？難道你不是真心喜歡止水君的？”伊藤碧道。
“當然不是……”崛田萌子急急地搶辯，“我很喜歡，很喜歡止水君……比誰都要喜歡！可是……可是三年來，止水君別說喜歡我，就是比別人多看我一眼都沒有，我覺得我真的要堅持不下去了……可是我又很不甘心……”
伊藤碧笑笑地道：“那就暫時別放棄啊，反正止水君應該還沒有喜歡的女孩子，不是嗎？幹嗎這麽快認輸嘛！萌子姐姐不是連那麽艱苦的忍術修煉都能做好的嗎？加油哦！”她小小的手攥成雙拳，為對方鼓勁。
崛田萌子望著伊藤碧有些稚嫩的鼓勵方式，楞了楞，笑開來，道：“是呀，放不下的話繼續爭取就好了，這麽簡單的道理，我竟然這麽久才懂，還要被小妹妹安慰，真是沒用！”
“怎麽會！萌子姐姐只不過是……”撫頤思索，恍然大悟般，伊藤碧拊掌叫道，“只不過是人們常說的‘當局者迷’啦！”
崛田萌子看著伊藤碧可愛的樣子，淺淺地笑開：“不過如果對手是小碧的話，我一定沒有勝算！”
“哎？”小臉上明顯是不信和驚訝。
看到小女孩太過驚訝的樣子，崛田萌子反而有些不理解地問道，“難道你不喜歡止水君嗎？止水君明明那麽優秀？”
“嚇？”伊藤碧聞言不禁在心裏翻了個白眼，這算是矛盾嗎？真是小孩子的感情，以為自己喜歡的人別人就一定會喜歡似的，卻又怕心上人被人搶走，而且還問得這麽直接，微微尷尬地笑了笑，她道：“止水君的確很優秀，我很喜歡他——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把他當成好朋友……反正，反正我對小孩子不感興趣啦！”
崛田萌子奇怪地看著伊藤碧，問道：“你不是更小？”
“不是——”發覺到自己說錯話，伊藤碧差點沒咬下自己的舌頭，“我的意思是我還小，還是個孩子，對哥哥姐姐們之間的喜歡來喜歡去不感興趣啦——！”
“真的嗎？”
“嗯——嗯！”伊藤碧猛點頭。
“哈哈——太好了！”崛田萌子破涕為笑，道，“你說的對，喜歡止水君的心意，是我的寶物，我不會這麽輕易地放棄的，崛田萌子！加油！”
街上的行人紛紛看著女孩大聲地發表著愛的宣言，四周靜得仿佛能聽見天上烏鴉的叫聲。崛田萌子發現自己一時興奮居然在眾目睽睽下做出了“示愛”那樣荒唐的事的時候，不禁羞得面紅耳赤。
她在羞窘萬分之際，忽然瞄到那較低的視線下，一個沖著自己微笑著的身影，伊藤碧對著她頑皮地一眨眼，眼睛中隱隱含著鼓勵。
於是崛田萌子在羞紅羞紅的同時，忽然間心中就釋了然，也朝著伊藤碧調皮地眨了下眼睛。
兩個女孩子手拉著手避開行人，在一處僻靜的草地上坐下，野花的葉搔著兩人的背。
細語輕談，不過半日，兩人便熟識起來，家常裏短得聊。
“碧，告訴你哦，姐姐最崇拜的忍者是人稱‘紫電’的女忍者哦！”崛田萌子神秘地說道。
“哦——？”伊藤碧傾聽著，問道，“她很厲害嗎？”
“當然！‘紫電’大人最喜歡紫色，最擅長雷遁，不僅如此，，她還被視為‘綱手第二’，醫療忍術據說直追醫療班班長！”提到自己偶像上，崛田萌子是一臉興奮。
“呵呵，姐姐你知道得很清楚嘛！”
“當然，她可是我偶像。”崛田萌子得意地說，“不過我最羨慕‘紫電’大人的，不是忍術……”
“嗯，那是什麽？”伊藤碧好奇地問道。
“嘖，嘖，是‘紫電’大人的丈夫哦！”
“……？”
“木葉的人都知道，‘紫電’大人嫁了一個人人稱羨的丈夫，那就是木葉的‘鬼域’大人伊藤武，聽說伊藤大人是又帥又強大！”萌子一臉的傾羨，絲毫沒有察覺一旁的伊藤碧聽到“伊藤武”這個名字時，瞬間刷白的臉。
伊藤碧咽了口口水，不確定地問道：“……你剛剛說‘鬼域’的名字……咕……是叫‘伊藤武’？”
“是呀，”崛田萌子疑惑地望向神情大變的小女孩，問道，“怎麽，你不知道嗎？”
“那……‘紫電’叫什麽名字？”
“應該是叫‘伊藤美鶴’，對了，她嫁人前是姓千手的，好像是二代大人的孫女！”崛田萌子想了想回答道。
“那，那‘木葉鬼域’和‘木葉白牙’比，誰更厲害呢？”伊藤碧急急地追問，似乎有什麽很重要的事被她忽略掉了，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呼之欲出。
崛田萌子有些為難地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唉！只是聽爸爸媽媽說上次大戰時，‘木葉白牙’在對沙忍的戰場上大顯神威，令沙忍聞風喪膽。而在對巖忍的戰場上，‘鬼域’兩字似乎成了禁忌，聽說‘鬼域’大人極其擅長土遁，凡是在他的土遁術範圍內，可以說是一片鬼哭狼嚎，成為死域，據說‘鬼域’兩個字就是這麽來的。”
“真——真這麽厲害……？”
“當然！”崛田萌子一幅理所當然的模樣，“‘鬼域’大人可是公認的四代火影繼任人！”
女孩不知，她這一句輕輕巧巧並頗帶敬服的話，對另外一個小女孩帶去的感覺卻無異於晴空一霹靂！
聽到這裏，伊藤碧的臉已經完全青白，手腳更是止不住地發起抖來……
這麽明顯的異樣，崛田萌子當然已經註意到了，關心問道：“小碧——你，你沒事吧？”
“沒事。”伊藤碧勉強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額前的發絲蕭瑟地垂下，掩住了眼角，道“對不起，萌子姐姐！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說著便快跑離開……
“哎？”崛田萌子有些擔心地想要叫住伊藤碧問明緣由，卻像前些夜間伊藤碧感覺過的那樣只是夠劃過小女孩的衣角。
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麽，崛田萌子喃喃地自語：“伊藤武……伊藤美鶴……伊藤碧——啊，難道——？！可是，這不應該是值得開心的事嗎？”
事態的變化太突然、太莫名其妙，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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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後山，一個小女孩坐在一棵大樹上，兩只腳一前一後地甩動著——伊藤碧現在很郁悶，自從新年祭那夜後，一夜之間，幾乎木葉所有的人都認識她了，就拿剛才來說吧，只是去一樂吃碗拉面，就被人圍著問東問西。
伊藤碧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還是不懂得低調，在這個忍者世界裏，出名可不是什麽好事，尤其是不能自保的現在。最為郁悶的是，新年祭後她從父母處得知，其實“奪寶大賽”是有忍者看顧的，也就是說，即使那時她沒有出手，那個孩子也一樣不會有事，原來自己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想想也是，怎麽可能一個簡單的兒童比賽會有什麽危險存在！可惜那天情急之下未能詳加思索，才給自己惹了麻煩——唉！——想著想著，她不由得又嘆了一口氣。
不過新年祭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伊藤碧了解到旗木卡卡西今年八歲，過年後九歲，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是十歲那年成為上忍的，而這不僅是帶土生命的倒計時，也意味著最多還有一年，忍界將會發生大戰——不，應該不會有一年時間了，因為在那之前，波風水門應該還會先成為“金色閃光”才對！
合上手劄，伊藤碧輕巧下樹，昨日父母匆匆忙忙得又出去做任務了，還是耗時很久的那種，明明剛出任務回來沒幾天的，這在之前還未曾有過……她不由得對天喟嘆，也許很快便是多事之秋了。
舉步輕行，看來現在是沒什麽心情修煉的了，雖然明知需要盡快提升實力才行，還是去散散心吧。
難得的清閑中，伊藤碧打算仔細參觀一下木葉，轉過幾道街角，卻突然發現崛田萌子在前面，於是急急忙忙的迎上前去，喊道：“萌子姐姐！”
“是你啊，伊藤碧，這麽巧。”萌子明顯的面有難色，不願意同她見面。
伊藤碧笑笑地道：“是呀，好巧哦，萌子姐姐。”
“有什麽事嗎？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崛田萌子便急急得想要離開。
“唉，等等，萌子姐姐！”伊藤碧急忙叫住少女，“我來是跟你道歉的！”
“向我道歉？”
“是啊……”伊藤碧笑了笑，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道，“新年祭的時候……”
“……”
她頓了頓，繼續道：“本來我很奇怪萌子姐姐竟然會為了前一日的事提出要和我較量，因為我覺得萌子姐姐不是那麽小氣的人，而且姐姐你自己也說過不是的了……雖然我不是很清楚原因，但是我知道是因為我的緣故而讓萌子姐姐你難過了。萌子姐姐，對不起噢。”
“……你不用道歉，是我不對……”崛田萌子定定地看著伊藤碧，感傷地說道，“是我對你亂發脾氣，應該是我道歉才對……”
“那，我可以知道究竟是什麽原因嗎？”伊藤碧期待地望著她問道。
“這……”崛田萌子想了想，猶豫地開口道，“好吧，如果你答應我不告訴別人的話，我就告訴你原因。”
“嗯！小碧一定不會跟第二個人說的！萌子姐姐，我們拉鉤。”說著便伸出小小白白的右手。
噗嗤一笑，崛田萌子也伸出手來勾住伊藤碧的小手，尾指相扣……
果如所猜，那是關於一個男孩子的故事：整理了一下思緒後，崛田萌子緩緩說道：“六歲那年上學的時候……我就已經註意到止水君了，他比我還小一歲，卻比班上任何人都厲害，人也長得可愛，又酷，從那時候起，我就喜歡上了止水君。我想讓他看著我，只看著我一個，所以我拼命學習忍術，終於……終於我成了班上第二厲害的人，可以和止水君一起提前畢業，可是止水君，他從來都沒有註意過我……”
“可是……”崛田萌子猛地擡起頭，目光直視著伊藤碧道，“可是你一出現，就吸引了他的視線……”
“我？”伊藤碧驚訝地看著崛田萌子，“怎麽可能？”
“是真的！止水君是真得很在乎你！！”崛田萌子變得激動起來，道，“你或許沒有註意到，止水君會為你妒嫉，會在乎你在乎的人，更會在乎你！就像新年祭那天——止水君根本不關心我的比賽，他只會看你比，也一定只會希望你贏！……”
說著說著，觸及心事，崛田萌子忽然傷心地蹲在了地上，一陣哽咽，淚流滿面，右手捂住臉，快要說不下去：“所以……所以我必須要放棄，因為我輸給了你……”
“為什麽？”伊藤碧不解地問道，這個理由對她來說實在是牽強到了有些難以理解。
“哎？”
“為什麽這麽輕易就放棄了？喜歡一個人，不是要全力去爭取的嗎？”
“可是，可是我連一個比我小了幾歲的孩子都比不過，又怎麽可能讓止水君註意到我？”
“嗨！——”嘆一口氣，伊藤碧上前兩步，停在崛田萌子面前，雙手扶上她的肩膀，溫和地責罵道，“笨，蛋！”
“嗯？”崛田萌子疑惑地擡起頭，正對上伊藤碧明亮清澈的一雙眼瞳。
“既然喜歡，為什麽要放棄？何況還是為了那樣的理由！喜歡一個人的心意，是何等樣的寶物！那是要放在心靈深處，用心去體會、去珍藏的，誰也沒有資格剝奪的聖物呀！怎麽能夠那麽輕易地舍棄？難道你不是真心喜歡止水君的？”伊藤碧道。
“當然不是……”崛田萌子急急地搶辯，“我很喜歡，很喜歡止水君……比誰都要喜歡！可是……可是三年來，止水君別說喜歡我，就是比別人多看我一眼都沒有，我覺得我真的要堅持不下去了……可是我又很不甘心……”
伊藤碧笑笑地道：“那就暫時別放棄啊，反正止水君應該還沒有喜歡的女孩子，不是嗎？幹嗎這麽快認輸嘛！萌子姐姐不是連那麽艱苦的忍術修煉都能做好的嗎？加油哦！”她小小的手攥成雙拳，為對方鼓勁。
崛田萌子望著伊藤碧有些稚嫩的鼓勵方式，楞了楞，笑開來，道：“是呀，放不下的話繼續爭取就好了，這麽簡單的道理，我竟然這麽久才懂，還要被小妹妹安慰，真是沒用！”
“怎麽會！萌子姐姐只不過是……”撫頤思索，恍然大悟般，伊藤碧拊掌叫道，“只不過是人們常說的‘當局者迷’啦！”
崛田萌子看著伊藤碧可愛的樣子，淺淺地笑開：“不過如果對手是小碧的話，我一定沒有勝算！”
“哎？”小臉上明顯是不信和驚訝。
看到小女孩太過驚訝的樣子，崛田萌子反而有些不理解地問道，“難道你不喜歡止水君嗎？止水君明明那麽優秀？”
“嚇？”伊藤碧聞言不禁在心裏翻了個白眼，這算是矛盾嗎？真是小孩子的感情，以為自己喜歡的人別人就一定會喜歡似的，卻又怕心上人被人搶走，而且還問得這麽直接，微微尷尬地笑了笑，她道：“止水君的確很優秀，我很喜歡他——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把他當成好朋友……反正，反正我對小孩子不感興趣啦！”
崛田萌子奇怪地看著伊藤碧，問道：“你不是更小？”
“不是——”發覺到自己說錯話，伊藤碧差點沒咬下自己的舌頭，“我的意思是我還小，還是個孩子，對哥哥姐姐們之間的喜歡來喜歡去不感興趣啦——！”
“真的嗎？”
“嗯——嗯！”伊藤碧猛點頭。
“哈哈——太好了！”崛田萌子破涕為笑，道，“你說的對，喜歡止水君的心意，是我的寶物，我不會這麽輕易地放棄的，崛田萌子！加油！”
街上的行人紛紛看著女孩大聲地發表著愛的宣言，四周靜得仿佛能聽見天上烏鴉的叫聲。崛田萌子發現自己一時興奮居然在眾目睽睽下做出了“示愛”那樣荒唐的事的時候，不禁羞得面紅耳赤。
她在羞窘萬分之際，忽然瞄到那較低的視線下，一個沖著自己微笑著的身影，伊藤碧對著她頑皮地一眨眼，眼睛中隱隱含著鼓勵。
於是崛田萌子在羞紅羞紅的同時，忽然間心中就釋了然，也朝著伊藤碧調皮地眨了下眼睛。
兩個女孩子手拉著手避開行人，在一處僻靜的草地上坐下，野花的葉搔著兩人的背。
細語輕談，不過半日，兩人便熟識起來，家常裏短得聊。
“碧，告訴你哦，姐姐最崇拜的忍者是人稱‘紫電’的女忍者哦！”崛田萌子神秘地說道。
“哦——？”伊藤碧傾聽著，問道，“她很厲害嗎？”
“當然！‘紫電’大人最喜歡紫色，最擅長雷遁，不僅如此，，她還被視為‘綱手第二’，醫療忍術據說直追醫療班班長！”提到自己偶像上，崛田萌子是一臉興奮。
“呵呵，姐姐你知道得很清楚嘛！”
“當然，她可是我偶像。”崛田萌子得意地說，“不過我最羨慕‘紫電’大人的，不是忍術……”
“嗯，那是什麽？”伊藤碧好奇地問道。
“嘖，嘖，是‘紫電’大人的丈夫哦！”
“……？”
“木葉的人都知道，‘紫電’大人嫁了一個人人稱羨的丈夫，那就是木葉的‘鬼域’大人伊藤武，聽說伊藤大人是又帥又強大！”萌子一臉的傾羨，絲毫沒有察覺一旁的伊藤碧聽到“伊藤武”這個名字時，瞬間刷白的臉。
伊藤碧咽了口口水，不確定地問道：“……你剛剛說‘鬼域’的名字……咕……是叫‘伊藤武’？”
“是呀，”崛田萌子疑惑地望向神情大變的小女孩，問道，“怎麽，你不知道嗎？”
“那……‘紫電’叫什麽名字？”
“應該是叫‘伊藤美鶴’，對了，她嫁人前是姓千手的，好像是二代大人的孫女！”崛田萌子想了想回答道。
“那，那‘木葉鬼域’和‘木葉白牙’比，誰更厲害呢？”伊藤碧急急地追問，似乎有什麽很重要的事被她忽略掉了，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呼之欲出。
崛田萌子有些為難地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唉！只是聽爸爸媽媽說上次大戰時，‘木葉白牙’在對沙忍的戰場上大顯神威，令沙忍聞風喪膽。而在對巖忍的戰場上，‘鬼域’兩字似乎成了禁忌，聽說‘鬼域’大人極其擅長土遁，凡是在他的土遁術範圍內，可以說是一片鬼哭狼嚎，成為死域，據說‘鬼域’兩個字就是這麽來的。”
“真——真這麽厲害……？”
“當然！”崛田萌子一幅理所當然的模樣，“‘鬼域’大人可是公認的四代火影繼任人！”
女孩不知，她這一句輕輕巧巧並頗帶敬服的話，對另外一個小女孩帶去的感覺卻無異於晴空一霹靂！
聽到這裏，伊藤碧的臉已經完全青白，手腳更是止不住地發起抖來……
這麽明顯的異樣，崛田萌子當然已經註意到了，關心問道：“小碧——你，你沒事吧？”
“沒事。”伊藤碧勉強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額前的發絲蕭瑟地垂下，掩住了眼角，道“對不起，萌子姐姐！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說著便快跑離開……
“哎？”崛田萌子有些擔心地想要叫住伊藤碧問明緣由，卻像前些夜間伊藤碧感覺過的那樣只是夠劃過小女孩的衣角。
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麽，崛田萌子喃喃地自語：“伊藤武……伊藤美鶴……伊藤碧——啊，難道——？！可是，這不應該是值得開心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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