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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這也太貴了吧。”
“因為使用很特殊的材質做成的,做工也非常講究,去年我也才制作了3個。這樣吧,小姑娘,你挑個別的吧,大叔我免費送給你。這個——實在是太貴了!”
“碧,還是挑個別的吧。”母親在一邊勸說著。作為上忍,任務的報酬可是非常高的(畢竟是賭上性命拼來的嘛),1萬兩並不是什麽大事,更何況四代是火影,可是讓火影給一個孩子買一個風車就要花上1萬兩,這就有點貴了。
“這樣啊,那算了……”碧小聲地嘟喃著,眼睛卻依然盯著紅色風車看,明顯的一臉可惜。
“老板,就要這個吧!給,這是1萬兩。”四代二話不說掏錢就買下了。
“那就多謝了。這是您的風車,四代大人!請拿好!”最貴的風車被人買走,而且買主還是火影大人,店老板明顯有些興奮。
“真是抱歉,讓您破費了。”伊藤夫婦有些不好意思。
“哪裏,只不過是小孩子的玩意罷了,你們看碧多開心。”四代微笑依舊,毫不介意,倒是饒有興趣地看著碧擺弄風車。
碧像對待什麽珍寶一樣的小心地拿著風車左瞅右瞅,想弄清楚它究竟怎樣才能轉動。還“呼呼”地試著努力地吹著風葉。“果然只能是用查克拉轉動的風車!”碧無奈的想著,要不是珍惜,她就差沒用手來撥弄了。
看著碧不停的擺弄著風車卻又不得要領,急得抓耳撓腮的模樣,四代不禁一笑,說道:“給我試試吧。”接過遞來的風車,他運起查克拉註入底部的驅動裝置,才一會,風車便高速轉動起來。
“哇!!!好棒!好棒!”碧不禁開懷大笑,用力地鼓著掌。
“噢?誰家的孩子這麽可愛,竟然能夠引起我們四代大人的興趣呢。”就在這時,一個陰森的聲音傳了過來。
空氣霎時間像冷了十幾度,碧擡起頭,果不其然地看到了一張蒼白而陰冷的臉,最可怕的是,那臉上的眼睛明顯放著“興趣濃濃”的光。她心裏一沈:“這下糟了!”
“大蛇丸大人好!”旁觀的眾人立刻全都恭敬的行禮,連四代都主動問候,看來三忍在木葉的地位還真不是普通的高,碧在心裏暗暗揣度著。
“大蛇丸大人,這是小女——伊藤碧!”母親連忙介紹。
“是伊藤家的千金呀。”大蛇丸從出現起,眼睛就一直盯著碧,他走前幾步,問道:“幾歲了?”
“9個月大。碧,快點叫‘大蛇丸’大人!”
“噢?才9個月大?!”大蛇丸似乎有點吃驚,暗自揣摩著:“這孩子真是不簡單,無論從神情還是身體的靈活性上看,都絕不像一個才9個月大的小孩。”可是令他更吃驚的事出現了。
“蛇大叔,你好呀!”碧盡量的把眼睛瞇成好看的弧度,笑著大聲招呼。
周圍的人包括碧的父母、四代、大蛇丸全都吃了一驚,眾人和父母早已楞住不會說話,四代看碧的眼神則不自覺地多了一絲佩服——是在佩服碧的勇氣以及孩童的無知無畏吧?畢竟,“蛇大叔”這個稱號可是連身為火影的他都不敢說的呀。
大蛇丸先是一驚,立刻便回過神來,看向碧的眼神裏好奇更甚,竟然還伸出了長長的舌頭舔著嘴角笑道:“對這個小女孩,我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呢。四代目,能不能讓我抱抱?”
四代征詢地看看碧,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便將碧交給了大蛇丸。
看到這,也許有人會覺得碧傻了,居然自己去招惹大蛇丸。是這樣的嗎?當然不是。她並不是其它小說中如變態般強大的主角,也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自然在早期的火影裏第一要躲的就是大蛇丸這個拿人體作試驗的變態。可是,在碰見大蛇丸,並發現他眼中感興趣的目光時,她就已經明白躲不掉了。
凡是了解大蛇丸的人就會知道,但凡大蛇丸感興趣的人,他不是想辦法讓其變為自己的棋子,就是設法毀掉。碧自然不會希望被毀掉,那麽剩下的棋子們的珍惜度,就要看它們的價值,以及大蛇丸本人的興趣了。她現在只有9個月大,有什麽利用價值嗎?沒有。有什麽潛在能力嗎?她又不是像佐助那樣的強大血繼繼承者。碧現在最擔心的是接下來大蛇丸在木葉用人體作試驗的事,也是他叛逃的直接緣由——她可絕不希望自己成為試驗品!那麽,即使心中早已慌亂不已,她在一瞬間已然決定去賭——賭幹脆盡量引起大蛇丸的註意,讓他覺得兩人有相似的存在,讓他不舍得丟棄這顆“棋子”。
“哦——竟然是查克拉驅動的風車!”大蛇丸興致濃濃的看著碧手裏的風車,“不會告訴我說你已經會調動查克拉了吧?”
“查克拉——那是什麽?”歪著頭,碧故意裝傻,“話說回來,水門哥哥剛才好像也提到了呢。算了,回去叫老爸教我吧。”
“水門哥哥?”
“哦,就是剛才抱我的金發大哥哥呀。”
四代?大蛇丸好奇的看著碧——這還是他第一次遇見竟然不怕自己的小孩(想想中忍考試期間大戰時森乃伊比喜形容大蛇丸時說他不像個人而更像條蛇就該明白大蛇丸的可怕),而且居然還稱呼自己什麽“蛇大叔”,叫火影“水門哥哥”?
“那你為什麽買這個風車?”
“嗯,這個嘛,因為是忍者用的東西,厲害呀!”
“果然還只是個小鬼!”大蛇丸心想。
“而且呢,”碧用手指撥弄著風葉,好整以暇的說,“看著會動的東西,就會覺得很有趣呢。”
大蛇丸聞言身體明顯一震,眼中寒芒畢露,周身竟然散發出一閃而逝的殺氣,並且還不自禁地吐了吐長長的舌頭。
四周的人都被大蛇丸一瞬間的殺氣震住了,空氣的溫度在一剎那又下降了好幾度。
四代那樣精明的人當然感覺到了大蛇丸的異常,只是他想不通為什麽碧的那句話能帶給大蛇丸那樣大的震撼。其實碧自己也不太明白那句話的真實含義,畢竟像大蛇丸這樣的人,他的思想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碧希望大蛇丸產生兩人是同一類人的錯覺。是同類人,就會至少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而當彼此間不構成威脅(碧太小),沒有什麽利用價值(碧不是什麽有價值的實驗材料,因為沒有血繼。)時,她在賭,大蛇丸不舍得抹殺她這個“同類人”。而只要到大蛇丸叛變時,碧依舊安全,這個賭約,基本上就是她贏了。
碧當然也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只是她仿佛沒事人一樣的轉過頭看著大蛇丸的臉。只見她扯著嘴角,努力的伸長粉舌,直至憋得小臉通紅,還難過的咳嗽出聲。所有人都盯著她看,不理解她的舉動。
“咳咳……”她咳得將臉埋到了大蛇丸的懷裏,小手緊扯著他的衣服。
“寶寶,你沒事吧?”伊藤美鶴一臉關心地問。
碧沒有回答,卻蹦出了一句讓所有人瞬間變了臉色的話語:“蛇大叔……咳咳……你的舌頭怎麽能伸得那麽長?”那一瞬間,估計木葉很多人都對這個小女孩佩服得五體投地!可是她的父母卻不這麽想,要知道大蛇丸的冷酷在忍界可是出了名的,一瞬間,伊藤夫婦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碧!怎麽可以這麽沒有禮貌!還不快向大蛇丸大人道歉!”父親首先反應過來,大聲呵斥著碧,並且向大蛇丸賠禮,“大蛇丸大人,小女無知,請您見諒。”
“誒?”碧瞪著眼睛看著父親,明顯一幅嚇傻了的樣子。
“沒關系的,伊藤君,不要嚇壞小孩子。”
“誒?”這回輪到伊藤武傻了,不明白大蛇丸何時變得這麽好相處了。而一旁的四代從此刻起,正式記住了伊藤碧這個女孩——這個才9個月大,就能讓大蛇丸都服服帖帖的存在。
“好奇的話,我可以教你。”大蛇丸看著懷中的小女孩,眼中竟有那麽一絲的——慈愛?
碧心中叫苦連天,她可不要學那個什麽惡心死的舌頭變長的本事,而且說不定還要被當成音忍眾人那樣的研究對象,可是臉上卻還不能表現出來,她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自己還小,要學的話也不是立刻。
“哎?我也可以學嗎?”吐吐舌頭,佯作不解狀。
“當然可以。”大蛇丸突然間來了興致,“做我的徒弟怎麽樣?”
“噢!!!”四周一片驚呼聲,四代也止不住驚訝的表情,碧的父母舒了一口氣,轉而變得高興起來了——自己的女兒竟然能夠引起三忍中最厲害的大蛇丸大人的註意,並自動收做弟子!
“嗯?”碧的小腦袋四下亂轉,眼睛裏一片迷茫的神色,似乎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寶寶,大蛇丸大人要收你做徒弟呢,還不快謝謝大人。”父親急道。
“謝謝……蛇大叔?徒弟……是什麽?”碧看著大蛇丸,茫然不解,那樣子像是腦袋上有無數個問號在跳。
“抱歉,大蛇丸大人,碧還太小,還不知道師徒關系,請您見諒。”伊藤夫婦連忙出來打圓場,生怕大蛇丸收回主意,不認碧這個徒弟了。
“沒有關系。”看著碧迷茫的的神情,大蛇丸竟然罕見的開心地笑了,“如果伊藤君和夫人不反對的話,等碧大一點,我再收她為弟子吧。”
沒有想到大蛇丸竟然這麽好說話,伊藤武不可思議的與妻子對視了一眼,立刻回答道:“承蒙大人垂愛,小女能夠拜您為師是她的福分,我們夫婦皆感到萬分榮幸,一切請大人定奪。”
大蛇丸似乎對伊藤武的回答相當滿意,說道:“那就說定了。”
“謝謝大蛇丸大人!”夫婦倆同時回禮。
大蛇丸將碧交給一旁的四代,說道:“四代目,恭喜你成為火影。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慢慢游玩吧。”
“謝謝大蛇丸大人,您請便。”
大蛇丸轉身走出人群,心情十分愉快,心想:“沒想到這一趟來居然讓我發現了這麽一個有趣的小鬼。”卻沒想到這個小女孩正是他日後的惡夢。
鏡頭轉向碧,卻說她看見大蛇丸走的不見蹤影,這才放松下來,雖然臉上的表情依舊不變,但肌肉的明顯放松,氣息的輕忽變化還是瞞不過抱著他的四代。四代的心裏禁不住咯噔一下,心想:“難道……”
碧此時卻沈浸在勝利的喜悅裏,完全沒有註意到四代的疑惑,心想:“總算是混過去了……既然他有意收我為徒,看來短期內是不會有危險的了……做你的徒弟?沒門……何況不久你就要叛逃了。”碧思考著,嘴角竟然不自禁的露出了一絲高深的笑意,這一切,別人不曾留意,卻全被四代看在了眼裏。
“美鶴姐,武兄,我也要告辭了,你們慢慢玩吧。”
“四代目,您請慢走。”母親上前接過碧。
“碧,大哥哥先走嘍,再見。”四代親切地說。
“水門哥哥再見!”碧笑著說。
四代微笑著點頭回禮,臨走時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碧一眼。
碧趴在母親的肩上,目送四代漸行漸遠以至不見,沒來由的一陣失望。不過一會,她就被慶典上各色的景致所吸引。遠處傳來一陣喧鬧,一隊人馬由遠及近,焰火四射,好不熱鬧。近前來,居然是舞龍隊!碧不由得喜出望外。只見巨龍上下翻滾,逐珠而去,氣勢如虹。木葉居民群集而觀,孩子們更是三五成群的追著龍跑,好不熱鬧。果然是火影繼任的慶典,規模非凡!
一行人來到花燈街,碧立時便被各式各樣的花燈所吸引,流連於花燈從中,應接不暇。卻不料又遇上了火影中的第二個熟人——宇志波.鼬。
“宇志波族長大人,您好。”父母正在向一位穿著帶團扇圖案黑發黑眼的人中一位約摸二、三十歲的男子行禮。
“原來是武和美鶴,你們好。”這位就是宇志波族長?果然一臉嚴肅。碧在一旁悄悄打量。這樣的話,那他牽著的男孩,不就是宇志波.鼬?果然很像是鼬的袖珍版,而且,似乎不太冷,貌似還很可愛的樣子。原來鼬的父親這麽年輕就當上了宇志波一族的族長了啊。
“族長是帶公子來玩的嗎?”
“是呀,這是犬子鼬。鼬,叫叔叔、阿姨。”
“叔叔好,阿姨好。”
“鼬真是有禮貌。”
“想必這位是令千金吧。”
“哦,這是小女碧。碧,叫伯父。”
“伯父好。”
“多大了?”
“剛滿9個月。”
“9個月?碧真是聰明。”
“哪有鼬聰明,木葉誰不知道鼬是個天才。”原來有這麽小就有名了(你怎麽不想想碧多大?)。
“兩位過獎了,犬子不過虛有其名罷了。”
“阿姨,小妹妹長得好可愛,能讓我抱抱嗎?”
“鼬,不得無理!”
“是……父親大人。”鼬委屈的回答著,不情不願。
“族長大人,小孩子喜歡一起玩是好事嘛,不過鼬,你恐怕還抱不動碧吧。”
“我力氣很大的……”鼬聽母親這麽說,立刻擡起小臉,帶著一分倔強。
“媽媽,放我下地吧,鼬哥哥好可愛,我也想跟他玩。”
“可是……你還不太會走路呀。”
“鼬哥哥會扶我的。”碧低轉過頭,看著鼬,“是嗎,鼬哥哥?”
“嗯?是,我會扶著碧的。”鼬很認真地說,看上去很開心。
“那好吧。”母親讓碧下地,叮囑道,“好好跟鼬哥哥一起玩,要小心,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
“鼬,碧就拜托你了,麻煩你照看她一下,她還不太會走路。”
“放心吧,阿姨,我會照顧碧妹妹的。”鼬伸過小手,小心的扶著碧。
“寶寶,風車媽媽替你拿著吧。”
“不用了,媽媽,你替我拿著團扇吧。”
“風車你現在又不能玩,你還是拿著團扇,把風車給媽媽吧,小心弄壞了。”
“我不要,現在天又不熱,團扇才沒用呢,風車是水門哥哥買給我的,我要自己拿著。”碧遞過團扇,“媽媽,這個就拜托您了。”
母親只好接過團扇,說道:“那你小心,別把風車弄壞了。”
“知道了,媽媽。鼬哥哥,我們去那邊看燈吧。”
“這……”鼬擡起頭,滿懷期待的看著自己父親。
“……”宇志波族長沈默著,一臉嚴肅的俯視著鼬。
“果然不行呀……”鼬想著,頹喪的低下頭。
“吶,族長大人,就讓孩子們去玩吧,我們幾個也好久沒聚過了,去那邊喝杯茶如何?”伊藤武在一旁勸說到。原來現任的宇志波族長就是伊藤夫婦的小組同伴,難怪剛才鼬稱呼伊藤夫婦“叔叔”、“阿姨”,而不是什麽“伊藤大人”之類的。對於向來嚴肅而不易近人的宇志波族長而言,伊藤夫婦是他僅有的朋友,尤其是伊藤武,這位一向“嬉皮笑臉”的同伴,卻讓這位族長大人感受到了友情的溫馨。打個比喻來說,他們倆就像後來的佐助和鳴人之間的關系一樣。
“你就陪碧去玩吧,小心點,別讓她摔傷了。”就在鼬失望的時候,宇志波族長說到,“記得待會來那邊的茶店找我們。”
“謝謝父親大人。”鼬喜出望外,開心地向他父親鞠了一躬,然後又向碧的父母鞠了一躬,“叔叔、阿姨,我帶碧妹妹去玩了。”
碧也學鼬的樣子向眾人鞠了一躬,說道:“叔叔、爸爸、媽媽,我們去玩了。”說完一手拿著風車,一手牽著鼬,踏著木屐跌跌撞撞地向遠處走去。
“碧,小心,不如我背你吧。”
“不用,我自己走行了,等我累了你再背我吧。”
…………
兩人聊著天漸行漸遠……
“族長大人,這倆孩子還挺投緣的。”母親說到。
“的確,我還從沒看見鼬這麽高興過。”宇志波族長看著倆孩子的背影說到,“不過不要緊嗎,美鶴?碧似乎還不太會走路,萬一摔跤怎麽辦?”
伊藤武搶著說:“沒事,沒事,碧這個孩子從小在家就喜歡亂爬亂跑,沒少摔過,時常還會蹭破皮。開始我和美鶴還挺擔心的,不過她摔倒後連哼也不哼一聲,還從不讓人扶,自己爬起來拍拍灰塵繼續走,一點不在意。時間一長,我和美鶴也就不在乎了。”
“哦?這麽堅強!”宇志波族長若有所思,心想:“鼬這麽小的時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這丫頭真是不簡單。”
“吶,族長大人,我們也去喝茶吧。”伊藤美鶴說到。
“好的。”
三人向著茶店走去。
…………
這一邊,碧和鼬來到了花燈攤前,借著燈光,碧終於看清了鼬的面貌。燈光下,鼬黛眉伏貼、黑眼晶瑩。他鼻尖微翹,不失可愛;薄唇輕抿,不落莊嚴。圓圓的小臉竟已初具棱角,如絲緞般黑亮光滑的長發則輕挽於腦後。碧心中暗想:“果然是面如冠玉!”
“碧覺得哪個最好看?”
“嗯?那個吧。”
“那只兔子燈嗎?”
碧點點頭。
“大叔,給我那只兔形花燈。”
“好咧,給。”攤主大叔收了錢,將燈遞給鼬。
“給你。”鼬手裏提著個兔形花燈,遞到碧的面前。
“送給我的?”碧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嗯。”鼬重重地點了點頭,臉上竟有一絲紅暈。
“謝謝鼬哥哥。”碧高興地笑瞇了眼,開心的接過花燈。
鼬瞬間楞住了,女孩的笑是如此的清純,不含一點雜質;女孩的笑是如此的美,美的就連時間仿佛都在一瞬間停止。
“怎麽了?”碧不解的湊近,看著鼬楞住的臉,問到。
“沒……沒什麽。”察覺到碧的臉近在眼前,鼬的臉“唰”的一下全紅了。
[這哪裏還是那個整日裏冷酷異常,神秘莫測的鼬,分明就是一個害羞的純情小男生嘛!]碧不由得想,[真不知他日後怎麽變化得那麽大,莫不是宇志波族長繼承人的教育有問題?]
“那我該送什麽給鼬哥哥呢?我可沒有帶錢呀。”碧為難地說,忽然間她眼前一亮,將燈和風車全遞給鼬,“鼬哥哥,你幫我拿著。”
碧解下腦後的面具,遞給鼬,說道:“這個,是我在前面買的,送給鼬哥哥,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鼬接過面具,戴在頭上說道:“碧送給我的,我怎麽會不喜歡呢。”
聽鼬這麽說,碧不禁開心地笑了。鼬將面具戴在腦後,一手牽著碧,一手提著花燈(碧太小,提不動),碧空著的一只手則拿著風車。兩人就這樣牽著手一路欣賞著花燈,有說有笑。不久,鼬註意到了碧的風車幾乎一直都不怎麽轉動。
“碧,你的風車怎麽都不轉,是不是壞了?”
“是這樣的,這個風車是特別制作的,用查克拉才能轉動。”
“誒?你會用查克拉?”鼬好奇地問。
“不會呀。”碧笑的一臉無辜。
“那你為什麽拿著?”鼬奇怪的問到,忽然間仿佛想起了什麽而若有所思,“對了,剛才阿姨似乎也說過了,好像是說這個風車你玩不了。”
“因為這是水門哥哥買給我的。”碧開心地說。
“水門哥哥?他是誰?”鼬忽然間覺得很不高興,似乎是在嫉妒有哪個男孩能讓眼前的小女孩這麽重視,甚至連他買的風車都看得像寶貝一樣。
“就是四代火影呀!”
“哎?四代火影?”鼬的腦袋開始有點轉不過來,不過心情卻似乎變好了,他心想:[如果是火影給的東西的話,珍惜是很正常的。]
“那,碧,你是怎麽認識火影大人的?”
“這個麽,剛剛在慶典上碰到的。”碧報以鼬一笑,回答到。
“這樣啊,那把你的風車給我看下好嗎?也許我能讓它轉起來呢。”鼬忽然停下腳步,看著碧問到。
“好啊。”碧愉快地將風車遞給鼬,其實她是想看看鼬現在有多厲害。
鼬拿著風車琢磨了一下,運起查克拉註入風車內,不一會,風車便快速的轉動了起來。
“好厲害!”碧拍著手,開心地說。心想:[難怪這麽小就有了‘天才’的名聲,居然已經可以使用查克拉了。]
“只要會用查克拉的話,這沒什麽。”鼬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那個,鼬哥哥你教我怎麽用查克拉吧。”碧忽然間計上心頭。
“這,碧你還太小了……”
“教教我試試吧,好不好,鼬哥哥?”碧兩眼放光的看著鼬。
“好吧,那我就來試試教你怎麽運用查克拉。”鼬看著碧渴求的雙眼,不忍拒絕。
十分鐘後……
“碧,照我剛才說的,你來試試。”
“好。”碧右手握著風車,閉上眼睛努力的感覺查克拉。忽然間,她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似乎體內有一小團什麽東西在竄,不過非常小,小到要集中全部的精力才能感覺到。她連忙按照鼬所說的方法努力將這一小團東西引上風車的驅動裝置。
“動了!”鼬驚訝的叫到。
“是嗎?”碧開心的睜開眼睛,卻只看到風車又慢慢地停了下來,“哎,還是不行呀。”
“碧還小,能夠感覺到查克拉已經很棒了。”鼬安慰著碧。心裏卻翻起滔天巨浪:“碧真是不簡單,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學會了。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那確實是查克拉的氣息,況且她只學了十分鐘,我可是直到今年三歲才會用查克拉呀,而且我第一次感覺到查克拉時,試了整整一星期!”
“鼬哥哥,你幾歲了?”碧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
“三歲。”
“三歲呀……”碧心裏暗暗計算,“鼬比佐助大五歲,這樣的話,九尾會在三年後的十月十日襲村。”
“怎麽了,你?”鼬一臉不解地看著沈思中的碧。
“啊!沒事。”回過神來,碧羞赧的笑了笑,“那個,鼬哥哥,我們似乎應該回去了。”
“哦。”鼬回答到,似乎有些失落。
“吶,鼬哥哥。”似乎察覺到鼬的心情,碧仰著小臉,笑著說,“我們是朋友了,以後再一起玩噢。”
“哎?”鼬楞了一會神,隨即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心想:“朋友啊——我也終於有朋友了。”(鼬作為宇志波一族繼承人和天才兒童,從小在宇志波一族的保護中成長,周圍的同齡人也都是用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對待他,使他直到現在仍沒有一個朋友。順便一提,此時鼬與止水不熟。)
“吶,鼬哥哥……鼬——哥——哥——”
“啊?”
“在想什麽呢?這麽開心?”歪著臉,碧水靈靈的眼睛一眨一眨。
“碧……”鼬盯著女孩的臉,有點緊張地問,“我們……真的已經……是朋友了對嗎?”
“當然了。”碧一幅不解的樣子,內心卻在暗暗地為眼前的男孩嘆息。
“哈!”一瞬間,鼬的臉上布滿了幸福的笑容。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麽一見到碧就喜歡上了她、想要抱抱她、跟她一起玩了,原來是因為那雙眼睛、那種目光——那不是平日裏充滿嫉妒、尊敬等感情的疏遠的視線,而是一種無比親切、清純的眼神,那眼神裏的點點溫暖,讓人忍不住被吸引,忍不住想要親近她、待在她的身邊,被這樣的目光所註視。鼬的臉上掛著大大的、真切地笑,“走吧,碧,我們回去父親大人和叔叔、阿姨那裏。”
“嗯!”報以一個大大的笑,碧扶著鼬,兩個孩子開心地向茶店走去。
…………
之後,在茶店待了一會,兩家人互相道別。
碧在回家的路上趴在母親的肩頭睡著了——大概是今天走累了吧。
伊藤夫婦看著帶笑熟睡中的女兒,臉上也都浮出了淡淡的笑容。此時的碧呢,她正做著美夢呢——夢裏有著一雙湛藍的眼睛。
隨著四代火影即位慶典結束,各位前來祝賀之人被一一送走以及諸善後事件的處理完畢,木葉各忍者也都盡快再次投入到了任務的執行中,碧的父母自然也不例外。在慶典後的第三天,伊藤夫婦就前往前線參與戰事(依舊是第三次忍者大戰中)。
那麽碧呢?碧在做什麽呢?自從在慶典上遇到大蛇丸之後,碧開始發現這個世界的危險遠比她原來預料中的來的要近。畢竟,在一個強者為尊,戰事頻頻、每日死傷無數的世界裏,她不想做一個被動的受人保護,將生命交在他人手上的人——那給她一種為人殂肉的不安全感,況且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父母皆為上位忍者,這一事實註定了從小她就要處在忍者世界的漩渦之中,並要直面親人處在生死徘徊的邊緣。這樣的體驗,讓她堅信,在這樣的世界裏,只有擁有力量,才能擁有保護自己以及自己所珍惜的人的本錢。所以,在慶典的第二天,她便要求父母教授忍術。伊藤夫婦起先自然不答應,但經不住女兒的軟磨硬泡,最後在碧保證不胡亂嘗試使用忍術的前提下,同意讓她先學習理論知識。原因在於,伊藤夫婦認為女兒不識多少字,即使同意她現在學習忍術理論,事實上大部分時間她都只是在認字而已。鑒於此,他們只是敷衍的準備了幾卷最淺顯的介紹性書籍。
碧一拿到卷軸,立刻捧到自己房內認真閱讀起來。伊藤夫婦萬沒料到女兒竟然如此用功,不禁面面相覷,雖然他們依舊認為碧是小孩心性,一時興起,但也在心底默默希望女兒日後能夠成為一個偉大的忍者。
而正在看著書的碧,她現在很不開心。為什麽?你只要看看面前擺著的幾卷卷軸就會明白。由左至右,它們分別是:介紹火之國的《火之國風光》一書、介紹忍界大陸概貌的《忍界大陸圖鑒》一書、介紹五大國歷史的《五國史記》一書、介紹五影生平的《忍尊一覽》一書……碧承認,這些書對於了解這個世界、這片大陸確實有一定的幫助,可是,讓她生氣的是——居然沒有一本跟忍術有關!最離譜的是,還有一部分是與忍者粘上一點邊的故事叢書!
“爸爸、媽媽,卷軸不夠!”碧站在父母面前,撅著個嘴。
“哎?那麽多還不夠嗎?”母親疑惑地問。
“數量是不少,就是沒一卷跟忍術有關!”碧毫不客氣的回擊。
“誰說的?哪一卷不是跟忍者、忍界大陸有關?”父親在一旁說到。
“是呀,跟忍者有關的故事書嗎!哼!”碧氣鼓鼓地說,“那我們現在說的話也跟忍術有關了!”
“哎?”伊藤夫婦不解。
“因為我們現在是站在忍界大陸上說話呀!”
一句話噎得伊藤夫婦說不出話來。
“吶,寶寶。不是爸爸媽媽不肯教你,實在是你太小,你現在既沒有高度的集中力,又沒有足夠的查克拉,根本不可能學會的。”母親看著碧,柔聲勸說著。
“沒試過,怎麽知道不可能學會?”碧把頭轉過一邊,賭氣地說。
“美鶴,還是我跟寶寶說吧。”伊藤武接過勸說的話頭,“寶寶,聽話,你還小,連字都還不認識幾個,又怎麽看得懂忍術卷軸?要知道,忍術的學習是需要循序漸進的,各種忍術的學習都建立在一堆基礎知識之上。像你現在完全沒有接觸過忍術知識,甚至連查克拉、手印都不知道是什麽。給你一本忍術知識書也只會讓你去胡亂摸索,這樣你不但學不會。爸爸擔心你反而會失去學習忍術的興趣,而且,胡亂嘗試使用忍術的話,是會對身體造成危害的。你還這麽小,我和你媽媽自然不放心。等你長大些再說好嗎?”
“說到底還不是不肯教我,哼!”
“碧,如果現在是在和平時期,我和你母親能夠經常在你身邊、隨時指導你的話,教你一些基本的忍術知識倒是無所謂。”父親托著下巴,沈思著說。
“爸爸、媽媽,相信我,寶寶不會胡亂學的。就教我吧,好不好?”碧搖著伊藤武的手臂,開始使出撒嬌的本事。
“這……”
“武,你就答應了寶寶吧。”
“美鶴,你?”對著妻子的態度,伊藤武有點吃驚。
“哈,謝謝媽媽。”碧開心地在母親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轉向伊藤武,一邊做鬼臉一邊說道,“還是老媽好,爸爸是個小氣鬼!”
“好了,爸爸答應教你了。”伊藤武無奈的說到。
“謝謝爸爸,爸爸果然還是最疼我的!”碧高興得一頭紮進老爸的懷裏。
“呵呵。”伊藤武撫mo著女兒的頭,慈愛的笑了,“不過碧,爸爸想知道你為什麽這麽急著要學習忍術?”
“嗯,這個嘛——”碧托著小腦袋,悠哉悠哉地說,“碧要變得很強很強,將來長大了要保護爸爸、媽媽、水門哥哥……”說到這裏的時候,碧停了下來,心想:[這件事恐怕是做不到了,不過三、四年時間,自己絕對鬥不過九尾的!得了,不是還有鳴人嗎?對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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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使用很特殊的材質做成的,做工也非常講究,去年我也才制作了3個。這樣吧,小姑娘,你挑個別的吧,大叔我免費送給你。這個——實在是太貴了!”
“碧,還是挑個別的吧。”母親在一邊勸說著。作為上忍,任務的報酬可是非常高的(畢竟是賭上性命拼來的嘛),1萬兩並不是什麽大事,更何況四代是火影,可是讓火影給一個孩子買一個風車就要花上1萬兩,這就有點貴了。
“這樣啊,那算了……”碧小聲地嘟喃著,眼睛卻依然盯著紅色風車看,明顯的一臉可惜。
“老板,就要這個吧!給,這是1萬兩。”四代二話不說掏錢就買下了。
“那就多謝了。這是您的風車,四代大人!請拿好!”最貴的風車被人買走,而且買主還是火影大人,店老板明顯有些興奮。
“真是抱歉,讓您破費了。”伊藤夫婦有些不好意思。
“哪裏,只不過是小孩子的玩意罷了,你們看碧多開心。”四代微笑依舊,毫不介意,倒是饒有興趣地看著碧擺弄風車。
碧像對待什麽珍寶一樣的小心地拿著風車左瞅右瞅,想弄清楚它究竟怎樣才能轉動。還“呼呼”地試著努力地吹著風葉。“果然只能是用查克拉轉動的風車!”碧無奈的想著,要不是珍惜,她就差沒用手來撥弄了。
看著碧不停的擺弄著風車卻又不得要領,急得抓耳撓腮的模樣,四代不禁一笑,說道:“給我試試吧。”接過遞來的風車,他運起查克拉註入底部的驅動裝置,才一會,風車便高速轉動起來。
“哇!!!好棒!好棒!”碧不禁開懷大笑,用力地鼓著掌。
“噢?誰家的孩子這麽可愛,竟然能夠引起我們四代大人的興趣呢。”就在這時,一個陰森的聲音傳了過來。
空氣霎時間像冷了十幾度,碧擡起頭,果不其然地看到了一張蒼白而陰冷的臉,最可怕的是,那臉上的眼睛明顯放著“興趣濃濃”的光。她心裏一沈:“這下糟了!”
“大蛇丸大人好!”旁觀的眾人立刻全都恭敬的行禮,連四代都主動問候,看來三忍在木葉的地位還真不是普通的高,碧在心裏暗暗揣度著。
“大蛇丸大人,這是小女——伊藤碧!”母親連忙介紹。
“是伊藤家的千金呀。”大蛇丸從出現起,眼睛就一直盯著碧,他走前幾步,問道:“幾歲了?”
“9個月大。碧,快點叫‘大蛇丸’大人!”
“噢?才9個月大?!”大蛇丸似乎有點吃驚,暗自揣摩著:“這孩子真是不簡單,無論從神情還是身體的靈活性上看,都絕不像一個才9個月大的小孩。”可是令他更吃驚的事出現了。
“蛇大叔,你好呀!”碧盡量的把眼睛瞇成好看的弧度,笑著大聲招呼。
周圍的人包括碧的父母、四代、大蛇丸全都吃了一驚,眾人和父母早已楞住不會說話,四代看碧的眼神則不自覺地多了一絲佩服——是在佩服碧的勇氣以及孩童的無知無畏吧?畢竟,“蛇大叔”這個稱號可是連身為火影的他都不敢說的呀。
大蛇丸先是一驚,立刻便回過神來,看向碧的眼神裏好奇更甚,竟然還伸出了長長的舌頭舔著嘴角笑道:“對這個小女孩,我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呢。四代目,能不能讓我抱抱?”
四代征詢地看看碧,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便將碧交給了大蛇丸。
看到這,也許有人會覺得碧傻了,居然自己去招惹大蛇丸。是這樣的嗎?當然不是。她並不是其它小說中如變態般強大的主角,也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自然在早期的火影裏第一要躲的就是大蛇丸這個拿人體作試驗的變態。可是,在碰見大蛇丸,並發現他眼中感興趣的目光時,她就已經明白躲不掉了。
凡是了解大蛇丸的人就會知道,但凡大蛇丸感興趣的人,他不是想辦法讓其變為自己的棋子,就是設法毀掉。碧自然不會希望被毀掉,那麽剩下的棋子們的珍惜度,就要看它們的價值,以及大蛇丸本人的興趣了。她現在只有9個月大,有什麽利用價值嗎?沒有。有什麽潛在能力嗎?她又不是像佐助那樣的強大血繼繼承者。碧現在最擔心的是接下來大蛇丸在木葉用人體作試驗的事,也是他叛逃的直接緣由——她可絕不希望自己成為試驗品!那麽,即使心中早已慌亂不已,她在一瞬間已然決定去賭——賭幹脆盡量引起大蛇丸的註意,讓他覺得兩人有相似的存在,讓他不舍得丟棄這顆“棋子”。
“哦——竟然是查克拉驅動的風車!”大蛇丸興致濃濃的看著碧手裏的風車,“不會告訴我說你已經會調動查克拉了吧?”
“查克拉——那是什麽?”歪著頭,碧故意裝傻,“話說回來,水門哥哥剛才好像也提到了呢。算了,回去叫老爸教我吧。”
“水門哥哥?”
“哦,就是剛才抱我的金發大哥哥呀。”
四代?大蛇丸好奇的看著碧——這還是他第一次遇見竟然不怕自己的小孩(想想中忍考試期間大戰時森乃伊比喜形容大蛇丸時說他不像個人而更像條蛇就該明白大蛇丸的可怕),而且居然還稱呼自己什麽“蛇大叔”,叫火影“水門哥哥”?
“那你為什麽買這個風車?”
“嗯,這個嘛,因為是忍者用的東西,厲害呀!”
“果然還只是個小鬼!”大蛇丸心想。
“而且呢,”碧用手指撥弄著風葉,好整以暇的說,“看著會動的東西,就會覺得很有趣呢。”
大蛇丸聞言身體明顯一震,眼中寒芒畢露,周身竟然散發出一閃而逝的殺氣,並且還不自禁地吐了吐長長的舌頭。
四周的人都被大蛇丸一瞬間的殺氣震住了,空氣的溫度在一剎那又下降了好幾度。
四代那樣精明的人當然感覺到了大蛇丸的異常,只是他想不通為什麽碧的那句話能帶給大蛇丸那樣大的震撼。其實碧自己也不太明白那句話的真實含義,畢竟像大蛇丸這樣的人,他的思想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碧希望大蛇丸產生兩人是同一類人的錯覺。是同類人,就會至少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而當彼此間不構成威脅(碧太小),沒有什麽利用價值(碧不是什麽有價值的實驗材料,因為沒有血繼。)時,她在賭,大蛇丸不舍得抹殺她這個“同類人”。而只要到大蛇丸叛變時,碧依舊安全,這個賭約,基本上就是她贏了。
碧當然也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只是她仿佛沒事人一樣的轉過頭看著大蛇丸的臉。只見她扯著嘴角,努力的伸長粉舌,直至憋得小臉通紅,還難過的咳嗽出聲。所有人都盯著她看,不理解她的舉動。
“咳咳……”她咳得將臉埋到了大蛇丸的懷裏,小手緊扯著他的衣服。
“寶寶,你沒事吧?”伊藤美鶴一臉關心地問。
碧沒有回答,卻蹦出了一句讓所有人瞬間變了臉色的話語:“蛇大叔……咳咳……你的舌頭怎麽能伸得那麽長?”那一瞬間,估計木葉很多人都對這個小女孩佩服得五體投地!可是她的父母卻不這麽想,要知道大蛇丸的冷酷在忍界可是出了名的,一瞬間,伊藤夫婦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碧!怎麽可以這麽沒有禮貌!還不快向大蛇丸大人道歉!”父親首先反應過來,大聲呵斥著碧,並且向大蛇丸賠禮,“大蛇丸大人,小女無知,請您見諒。”
“誒?”碧瞪著眼睛看著父親,明顯一幅嚇傻了的樣子。
“沒關系的,伊藤君,不要嚇壞小孩子。”
“誒?”這回輪到伊藤武傻了,不明白大蛇丸何時變得這麽好相處了。而一旁的四代從此刻起,正式記住了伊藤碧這個女孩——這個才9個月大,就能讓大蛇丸都服服帖帖的存在。
“好奇的話,我可以教你。”大蛇丸看著懷中的小女孩,眼中竟有那麽一絲的——慈愛?
碧心中叫苦連天,她可不要學那個什麽惡心死的舌頭變長的本事,而且說不定還要被當成音忍眾人那樣的研究對象,可是臉上卻還不能表現出來,她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自己還小,要學的話也不是立刻。
“哎?我也可以學嗎?”吐吐舌頭,佯作不解狀。
“當然可以。”大蛇丸突然間來了興致,“做我的徒弟怎麽樣?”
“噢!!!”四周一片驚呼聲,四代也止不住驚訝的表情,碧的父母舒了一口氣,轉而變得高興起來了——自己的女兒竟然能夠引起三忍中最厲害的大蛇丸大人的註意,並自動收做弟子!
“嗯?”碧的小腦袋四下亂轉,眼睛裏一片迷茫的神色,似乎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寶寶,大蛇丸大人要收你做徒弟呢,還不快謝謝大人。”父親急道。
“謝謝……蛇大叔?徒弟……是什麽?”碧看著大蛇丸,茫然不解,那樣子像是腦袋上有無數個問號在跳。
“抱歉,大蛇丸大人,碧還太小,還不知道師徒關系,請您見諒。”伊藤夫婦連忙出來打圓場,生怕大蛇丸收回主意,不認碧這個徒弟了。
“沒有關系。”看著碧迷茫的的神情,大蛇丸竟然罕見的開心地笑了,“如果伊藤君和夫人不反對的話,等碧大一點,我再收她為弟子吧。”
沒有想到大蛇丸竟然這麽好說話,伊藤武不可思議的與妻子對視了一眼,立刻回答道:“承蒙大人垂愛,小女能夠拜您為師是她的福分,我們夫婦皆感到萬分榮幸,一切請大人定奪。”
大蛇丸似乎對伊藤武的回答相當滿意,說道:“那就說定了。”
“謝謝大蛇丸大人!”夫婦倆同時回禮。
大蛇丸將碧交給一旁的四代,說道:“四代目,恭喜你成為火影。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慢慢游玩吧。”
“謝謝大蛇丸大人,您請便。”
大蛇丸轉身走出人群,心情十分愉快,心想:“沒想到這一趟來居然讓我發現了這麽一個有趣的小鬼。”卻沒想到這個小女孩正是他日後的惡夢。
鏡頭轉向碧,卻說她看見大蛇丸走的不見蹤影,這才放松下來,雖然臉上的表情依舊不變,但肌肉的明顯放松,氣息的輕忽變化還是瞞不過抱著他的四代。四代的心裏禁不住咯噔一下,心想:“難道……”
碧此時卻沈浸在勝利的喜悅裏,完全沒有註意到四代的疑惑,心想:“總算是混過去了……既然他有意收我為徒,看來短期內是不會有危險的了……做你的徒弟?沒門……何況不久你就要叛逃了。”碧思考著,嘴角竟然不自禁的露出了一絲高深的笑意,這一切,別人不曾留意,卻全被四代看在了眼裏。
“美鶴姐,武兄,我也要告辭了,你們慢慢玩吧。”
“四代目,您請慢走。”母親上前接過碧。
“碧,大哥哥先走嘍,再見。”四代親切地說。
“水門哥哥再見!”碧笑著說。
四代微笑著點頭回禮,臨走時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碧一眼。
碧趴在母親的肩上,目送四代漸行漸遠以至不見,沒來由的一陣失望。不過一會,她就被慶典上各色的景致所吸引。遠處傳來一陣喧鬧,一隊人馬由遠及近,焰火四射,好不熱鬧。近前來,居然是舞龍隊!碧不由得喜出望外。只見巨龍上下翻滾,逐珠而去,氣勢如虹。木葉居民群集而觀,孩子們更是三五成群的追著龍跑,好不熱鬧。果然是火影繼任的慶典,規模非凡!
一行人來到花燈街,碧立時便被各式各樣的花燈所吸引,流連於花燈從中,應接不暇。卻不料又遇上了火影中的第二個熟人——宇志波.鼬。
“宇志波族長大人,您好。”父母正在向一位穿著帶團扇圖案黑發黑眼的人中一位約摸二、三十歲的男子行禮。
“原來是武和美鶴,你們好。”這位就是宇志波族長?果然一臉嚴肅。碧在一旁悄悄打量。這樣的話,那他牽著的男孩,不就是宇志波.鼬?果然很像是鼬的袖珍版,而且,似乎不太冷,貌似還很可愛的樣子。原來鼬的父親這麽年輕就當上了宇志波一族的族長了啊。
“族長是帶公子來玩的嗎?”
“是呀,這是犬子鼬。鼬,叫叔叔、阿姨。”
“叔叔好,阿姨好。”
“鼬真是有禮貌。”
“想必這位是令千金吧。”
“哦,這是小女碧。碧,叫伯父。”
“伯父好。”
“多大了?”
“剛滿9個月。”
“9個月?碧真是聰明。”
“哪有鼬聰明,木葉誰不知道鼬是個天才。”原來有這麽小就有名了(你怎麽不想想碧多大?)。
“兩位過獎了,犬子不過虛有其名罷了。”
“阿姨,小妹妹長得好可愛,能讓我抱抱嗎?”
“鼬,不得無理!”
“是……父親大人。”鼬委屈的回答著,不情不願。
“族長大人,小孩子喜歡一起玩是好事嘛,不過鼬,你恐怕還抱不動碧吧。”
“我力氣很大的……”鼬聽母親這麽說,立刻擡起小臉,帶著一分倔強。
“媽媽,放我下地吧,鼬哥哥好可愛,我也想跟他玩。”
“可是……你還不太會走路呀。”
“鼬哥哥會扶我的。”碧低轉過頭,看著鼬,“是嗎,鼬哥哥?”
“嗯?是,我會扶著碧的。”鼬很認真地說,看上去很開心。
“那好吧。”母親讓碧下地,叮囑道,“好好跟鼬哥哥一起玩,要小心,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
“鼬,碧就拜托你了,麻煩你照看她一下,她還不太會走路。”
“放心吧,阿姨,我會照顧碧妹妹的。”鼬伸過小手,小心的扶著碧。
“寶寶,風車媽媽替你拿著吧。”
“不用了,媽媽,你替我拿著團扇吧。”
“風車你現在又不能玩,你還是拿著團扇,把風車給媽媽吧,小心弄壞了。”
“我不要,現在天又不熱,團扇才沒用呢,風車是水門哥哥買給我的,我要自己拿著。”碧遞過團扇,“媽媽,這個就拜托您了。”
母親只好接過團扇,說道:“那你小心,別把風車弄壞了。”
“知道了,媽媽。鼬哥哥,我們去那邊看燈吧。”
“這……”鼬擡起頭,滿懷期待的看著自己父親。
“……”宇志波族長沈默著,一臉嚴肅的俯視著鼬。
“果然不行呀……”鼬想著,頹喪的低下頭。
“吶,族長大人,就讓孩子們去玩吧,我們幾個也好久沒聚過了,去那邊喝杯茶如何?”伊藤武在一旁勸說到。原來現任的宇志波族長就是伊藤夫婦的小組同伴,難怪剛才鼬稱呼伊藤夫婦“叔叔”、“阿姨”,而不是什麽“伊藤大人”之類的。對於向來嚴肅而不易近人的宇志波族長而言,伊藤夫婦是他僅有的朋友,尤其是伊藤武,這位一向“嬉皮笑臉”的同伴,卻讓這位族長大人感受到了友情的溫馨。打個比喻來說,他們倆就像後來的佐助和鳴人之間的關系一樣。
“你就陪碧去玩吧,小心點,別讓她摔傷了。”就在鼬失望的時候,宇志波族長說到,“記得待會來那邊的茶店找我們。”
“謝謝父親大人。”鼬喜出望外,開心地向他父親鞠了一躬,然後又向碧的父母鞠了一躬,“叔叔、阿姨,我帶碧妹妹去玩了。”
碧也學鼬的樣子向眾人鞠了一躬,說道:“叔叔、爸爸、媽媽,我們去玩了。”說完一手拿著風車,一手牽著鼬,踏著木屐跌跌撞撞地向遠處走去。
“碧,小心,不如我背你吧。”
“不用,我自己走行了,等我累了你再背我吧。”
…………
兩人聊著天漸行漸遠……
“族長大人,這倆孩子還挺投緣的。”母親說到。
“的確,我還從沒看見鼬這麽高興過。”宇志波族長看著倆孩子的背影說到,“不過不要緊嗎,美鶴?碧似乎還不太會走路,萬一摔跤怎麽辦?”
伊藤武搶著說:“沒事,沒事,碧這個孩子從小在家就喜歡亂爬亂跑,沒少摔過,時常還會蹭破皮。開始我和美鶴還挺擔心的,不過她摔倒後連哼也不哼一聲,還從不讓人扶,自己爬起來拍拍灰塵繼續走,一點不在意。時間一長,我和美鶴也就不在乎了。”
“哦?這麽堅強!”宇志波族長若有所思,心想:“鼬這麽小的時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這丫頭真是不簡單。”
“吶,族長大人,我們也去喝茶吧。”伊藤美鶴說到。
“好的。”
三人向著茶店走去。
…………
這一邊,碧和鼬來到了花燈攤前,借著燈光,碧終於看清了鼬的面貌。燈光下,鼬黛眉伏貼、黑眼晶瑩。他鼻尖微翹,不失可愛;薄唇輕抿,不落莊嚴。圓圓的小臉竟已初具棱角,如絲緞般黑亮光滑的長發則輕挽於腦後。碧心中暗想:“果然是面如冠玉!”
“碧覺得哪個最好看?”
“嗯?那個吧。”
“那只兔子燈嗎?”
碧點點頭。
“大叔,給我那只兔形花燈。”
“好咧,給。”攤主大叔收了錢,將燈遞給鼬。
“給你。”鼬手裏提著個兔形花燈,遞到碧的面前。
“送給我的?”碧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嗯。”鼬重重地點了點頭,臉上竟有一絲紅暈。
“謝謝鼬哥哥。”碧高興地笑瞇了眼,開心的接過花燈。
鼬瞬間楞住了,女孩的笑是如此的清純,不含一點雜質;女孩的笑是如此的美,美的就連時間仿佛都在一瞬間停止。
“怎麽了?”碧不解的湊近,看著鼬楞住的臉,問到。
“沒……沒什麽。”察覺到碧的臉近在眼前,鼬的臉“唰”的一下全紅了。
[這哪裏還是那個整日裏冷酷異常,神秘莫測的鼬,分明就是一個害羞的純情小男生嘛!]碧不由得想,[真不知他日後怎麽變化得那麽大,莫不是宇志波族長繼承人的教育有問題?]
“那我該送什麽給鼬哥哥呢?我可沒有帶錢呀。”碧為難地說,忽然間她眼前一亮,將燈和風車全遞給鼬,“鼬哥哥,你幫我拿著。”
碧解下腦後的面具,遞給鼬,說道:“這個,是我在前面買的,送給鼬哥哥,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鼬接過面具,戴在頭上說道:“碧送給我的,我怎麽會不喜歡呢。”
聽鼬這麽說,碧不禁開心地笑了。鼬將面具戴在腦後,一手牽著碧,一手提著花燈(碧太小,提不動),碧空著的一只手則拿著風車。兩人就這樣牽著手一路欣賞著花燈,有說有笑。不久,鼬註意到了碧的風車幾乎一直都不怎麽轉動。
“碧,你的風車怎麽都不轉,是不是壞了?”
“是這樣的,這個風車是特別制作的,用查克拉才能轉動。”
“誒?你會用查克拉?”鼬好奇地問。
“不會呀。”碧笑的一臉無辜。
“那你為什麽拿著?”鼬奇怪的問到,忽然間仿佛想起了什麽而若有所思,“對了,剛才阿姨似乎也說過了,好像是說這個風車你玩不了。”
“因為這是水門哥哥買給我的。”碧開心地說。
“水門哥哥?他是誰?”鼬忽然間覺得很不高興,似乎是在嫉妒有哪個男孩能讓眼前的小女孩這麽重視,甚至連他買的風車都看得像寶貝一樣。
“就是四代火影呀!”
“哎?四代火影?”鼬的腦袋開始有點轉不過來,不過心情卻似乎變好了,他心想:[如果是火影給的東西的話,珍惜是很正常的。]
“那,碧,你是怎麽認識火影大人的?”
“這個麽,剛剛在慶典上碰到的。”碧報以鼬一笑,回答到。
“這樣啊,那把你的風車給我看下好嗎?也許我能讓它轉起來呢。”鼬忽然停下腳步,看著碧問到。
“好啊。”碧愉快地將風車遞給鼬,其實她是想看看鼬現在有多厲害。
鼬拿著風車琢磨了一下,運起查克拉註入風車內,不一會,風車便快速的轉動了起來。
“好厲害!”碧拍著手,開心地說。心想:[難怪這麽小就有了‘天才’的名聲,居然已經可以使用查克拉了。]
“只要會用查克拉的話,這沒什麽。”鼬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那個,鼬哥哥你教我怎麽用查克拉吧。”碧忽然間計上心頭。
“這,碧你還太小了……”
“教教我試試吧,好不好,鼬哥哥?”碧兩眼放光的看著鼬。
“好吧,那我就來試試教你怎麽運用查克拉。”鼬看著碧渴求的雙眼,不忍拒絕。
十分鐘後……
“碧,照我剛才說的,你來試試。”
“好。”碧右手握著風車,閉上眼睛努力的感覺查克拉。忽然間,她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似乎體內有一小團什麽東西在竄,不過非常小,小到要集中全部的精力才能感覺到。她連忙按照鼬所說的方法努力將這一小團東西引上風車的驅動裝置。
“動了!”鼬驚訝的叫到。
“是嗎?”碧開心的睜開眼睛,卻只看到風車又慢慢地停了下來,“哎,還是不行呀。”
“碧還小,能夠感覺到查克拉已經很棒了。”鼬安慰著碧。心裏卻翻起滔天巨浪:“碧真是不簡單,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學會了。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那確實是查克拉的氣息,況且她只學了十分鐘,我可是直到今年三歲才會用查克拉呀,而且我第一次感覺到查克拉時,試了整整一星期!”
“鼬哥哥,你幾歲了?”碧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
“三歲。”
“三歲呀……”碧心裏暗暗計算,“鼬比佐助大五歲,這樣的話,九尾會在三年後的十月十日襲村。”
“怎麽了,你?”鼬一臉不解地看著沈思中的碧。
“啊!沒事。”回過神來,碧羞赧的笑了笑,“那個,鼬哥哥,我們似乎應該回去了。”
“哦。”鼬回答到,似乎有些失落。
“吶,鼬哥哥。”似乎察覺到鼬的心情,碧仰著小臉,笑著說,“我們是朋友了,以後再一起玩噢。”
“哎?”鼬楞了一會神,隨即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心想:“朋友啊——我也終於有朋友了。”(鼬作為宇志波一族繼承人和天才兒童,從小在宇志波一族的保護中成長,周圍的同齡人也都是用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對待他,使他直到現在仍沒有一個朋友。順便一提,此時鼬與止水不熟。)
“吶,鼬哥哥……鼬——哥——哥——”
“啊?”
“在想什麽呢?這麽開心?”歪著臉,碧水靈靈的眼睛一眨一眨。
“碧……”鼬盯著女孩的臉,有點緊張地問,“我們……真的已經……是朋友了對嗎?”
“當然了。”碧一幅不解的樣子,內心卻在暗暗地為眼前的男孩嘆息。
“哈!”一瞬間,鼬的臉上布滿了幸福的笑容。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麽一見到碧就喜歡上了她、想要抱抱她、跟她一起玩了,原來是因為那雙眼睛、那種目光——那不是平日裏充滿嫉妒、尊敬等感情的疏遠的視線,而是一種無比親切、清純的眼神,那眼神裏的點點溫暖,讓人忍不住被吸引,忍不住想要親近她、待在她的身邊,被這樣的目光所註視。鼬的臉上掛著大大的、真切地笑,“走吧,碧,我們回去父親大人和叔叔、阿姨那裏。”
“嗯!”報以一個大大的笑,碧扶著鼬,兩個孩子開心地向茶店走去。
…………
之後,在茶店待了一會,兩家人互相道別。
碧在回家的路上趴在母親的肩頭睡著了——大概是今天走累了吧。
伊藤夫婦看著帶笑熟睡中的女兒,臉上也都浮出了淡淡的笑容。此時的碧呢,她正做著美夢呢——夢裏有著一雙湛藍的眼睛。
隨著四代火影即位慶典結束,各位前來祝賀之人被一一送走以及諸善後事件的處理完畢,木葉各忍者也都盡快再次投入到了任務的執行中,碧的父母自然也不例外。在慶典後的第三天,伊藤夫婦就前往前線參與戰事(依舊是第三次忍者大戰中)。
那麽碧呢?碧在做什麽呢?自從在慶典上遇到大蛇丸之後,碧開始發現這個世界的危險遠比她原來預料中的來的要近。畢竟,在一個強者為尊,戰事頻頻、每日死傷無數的世界裏,她不想做一個被動的受人保護,將生命交在他人手上的人——那給她一種為人殂肉的不安全感,況且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父母皆為上位忍者,這一事實註定了從小她就要處在忍者世界的漩渦之中,並要直面親人處在生死徘徊的邊緣。這樣的體驗,讓她堅信,在這樣的世界裏,只有擁有力量,才能擁有保護自己以及自己所珍惜的人的本錢。所以,在慶典的第二天,她便要求父母教授忍術。伊藤夫婦起先自然不答應,但經不住女兒的軟磨硬泡,最後在碧保證不胡亂嘗試使用忍術的前提下,同意讓她先學習理論知識。原因在於,伊藤夫婦認為女兒不識多少字,即使同意她現在學習忍術理論,事實上大部分時間她都只是在認字而已。鑒於此,他們只是敷衍的準備了幾卷最淺顯的介紹性書籍。
碧一拿到卷軸,立刻捧到自己房內認真閱讀起來。伊藤夫婦萬沒料到女兒竟然如此用功,不禁面面相覷,雖然他們依舊認為碧是小孩心性,一時興起,但也在心底默默希望女兒日後能夠成為一個偉大的忍者。
而正在看著書的碧,她現在很不開心。為什麽?你只要看看面前擺著的幾卷卷軸就會明白。由左至右,它們分別是:介紹火之國的《火之國風光》一書、介紹忍界大陸概貌的《忍界大陸圖鑒》一書、介紹五大國歷史的《五國史記》一書、介紹五影生平的《忍尊一覽》一書……碧承認,這些書對於了解這個世界、這片大陸確實有一定的幫助,可是,讓她生氣的是——居然沒有一本跟忍術有關!最離譜的是,還有一部分是與忍者粘上一點邊的故事叢書!
“爸爸、媽媽,卷軸不夠!”碧站在父母面前,撅著個嘴。
“哎?那麽多還不夠嗎?”母親疑惑地問。
“數量是不少,就是沒一卷跟忍術有關!”碧毫不客氣的回擊。
“誰說的?哪一卷不是跟忍者、忍界大陸有關?”父親在一旁說到。
“是呀,跟忍者有關的故事書嗎!哼!”碧氣鼓鼓地說,“那我們現在說的話也跟忍術有關了!”
“哎?”伊藤夫婦不解。
“因為我們現在是站在忍界大陸上說話呀!”
一句話噎得伊藤夫婦說不出話來。
“吶,寶寶。不是爸爸媽媽不肯教你,實在是你太小,你現在既沒有高度的集中力,又沒有足夠的查克拉,根本不可能學會的。”母親看著碧,柔聲勸說著。
“沒試過,怎麽知道不可能學會?”碧把頭轉過一邊,賭氣地說。
“美鶴,還是我跟寶寶說吧。”伊藤武接過勸說的話頭,“寶寶,聽話,你還小,連字都還不認識幾個,又怎麽看得懂忍術卷軸?要知道,忍術的學習是需要循序漸進的,各種忍術的學習都建立在一堆基礎知識之上。像你現在完全沒有接觸過忍術知識,甚至連查克拉、手印都不知道是什麽。給你一本忍術知識書也只會讓你去胡亂摸索,這樣你不但學不會。爸爸擔心你反而會失去學習忍術的興趣,而且,胡亂嘗試使用忍術的話,是會對身體造成危害的。你還這麽小,我和你媽媽自然不放心。等你長大些再說好嗎?”
“說到底還不是不肯教我,哼!”
“碧,如果現在是在和平時期,我和你母親能夠經常在你身邊、隨時指導你的話,教你一些基本的忍術知識倒是無所謂。”父親托著下巴,沈思著說。
“爸爸、媽媽,相信我,寶寶不會胡亂學的。就教我吧,好不好?”碧搖著伊藤武的手臂,開始使出撒嬌的本事。
“這……”
“武,你就答應了寶寶吧。”
“美鶴,你?”對著妻子的態度,伊藤武有點吃驚。
“哈,謝謝媽媽。”碧開心地在母親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轉向伊藤武,一邊做鬼臉一邊說道,“還是老媽好,爸爸是個小氣鬼!”
“好了,爸爸答應教你了。”伊藤武無奈的說到。
“謝謝爸爸,爸爸果然還是最疼我的!”碧高興得一頭紮進老爸的懷裏。
“呵呵。”伊藤武撫mo著女兒的頭,慈愛的笑了,“不過碧,爸爸想知道你為什麽這麽急著要學習忍術?”
“嗯,這個嘛——”碧托著小腦袋,悠哉悠哉地說,“碧要變得很強很強,將來長大了要保護爸爸、媽媽、水門哥哥……”說到這裏的時候,碧停了下來,心想:[這件事恐怕是做不到了,不過三、四年時間,自己絕對鬥不過九尾的!得了,不是還有鳴人嗎?對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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