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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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聖杯戰爭。
即圍繞著能夠實現持有者願望、被稱為“萬能的許願機”的聖杯展開的爭奪戰。
一般情況下, 都是由七名魔術師召喚各自的從者，進而戰鬥，決出唯一的勝者後, 才能夠許願。
而這次聖杯戰爭最為不同的便是……
“魔術協會發來的信息中表示，這次將有十四名魔術師參與其中。”
福爾摩斯轉動著手中的鋼筆, 對阿爾薇拉解釋道。
“這十四名魔術師分為紅黑兩方, 各自召喚出相應的從者。”
“在決出勝利的一方之後，再在勝方內部決出能夠許願的最後贏家。”
“相當於至少兩次聖杯戰爭, 概括地說, 可以稱之為‘聖杯大戰’。”
黑發少女額前殘留了一縷金色的長發, 以示Ruler貞德的存在。
她回憶著在理論課上哈德森小姐教導過的聖杯戰爭的信息，看向被自己樹立在身旁的鏡子。
鏡子中的金發少女溫柔地說道：“而我便是聖杯召喚出來的從者，作為本次聖杯大戰的裁定者——Ruler現世。”
裁定者（Ruler）, 是只有在聖杯戰爭的形式極為特殊，結果難料，或者聖杯戰爭的結果可能影響到世界本身, 致使世界發生歪曲時才會被召喚的特殊職階。
“不過……為什麽會是我被貞德依附了呢？明明我和貞德沒有什麽關系嘛。”
阿爾薇拉托著下巴，拿著一支筆在紙上胡亂劃拉著。
“而且我這段時間有時候會變成銀發紅眸的樣子。亂步告訴我說, 我這是受到了魔術的影響。所以也和聖杯大戰有關系嗎？”
“我們預料到了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福爾摩斯將筆扔到一邊, “你覺得我們為什麽要讓你們三個人在短期內迅速達到如今的程度嗎？”
“因為我們只能確定你們三個人中有人可能會被卷入聖杯戰爭，所以必須要讓你們擁有可以適應魔術的體質。”
藍發青年淡漠而冷靜地說道：“由於阿爾你的關系, 出現怎樣的情況，都是有可能的。”
“我？”阿爾薇拉訝異地挑著眉毛問道。
福爾摩斯看著她眸中星點閃爍的紅, 摸起了下巴。
“銀發紅眸才應該是你最本來的模樣。而你一直以來的黑發金眸的形象, 是【書】賦予你的外貌。”
“愛因茲貝倫家制造出的銀發紅瞳的人造人冬之聖女，在經歷了漫長歲月後，化為了冬木市聖杯戰爭的基礎——大聖杯。而尤格多米雷尼亞偷走的便是她。”
藍發青年頓了一下, 無奈極了。
“希望你能從你那顆小腦瓜裏，找出來第四次和第五次聖杯戰爭中，關於聖杯守護者也就是小聖杯的外貌特征。”
“然後想一想自己是誰，為什麽會受到冬之聖女的影響，還有就是，同樣作為Ruler的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我”是誰？
難道不僅僅是誕生於奇點的【書】的一部分嗎？
女巫小姐納罕極了，看著福爾摩斯，半晌都沒有說話。
“此處的兩個Ruler都是被各自的聖杯召喚來的。”
福爾摩斯十指交叉，撐出橋狀，將下巴搭在橋上，微歪著頭。
“雖然亂步先生沒有異能，但他也確實在看見了我之後，立即明白了你的存在。”
他將最關鍵的線索輕緩地說了出來。
“我之所以會出現，是因為你召喚了我。”
“阿爾薇拉，你的意識來源於【書】在奇點中的所采取的措施，沒有其他的可能性原因。”
“但奇點的產生卻是因為你的存在本身和【書】的共同作用。”
在翻閱過時鐘塔的眾多關於異能的資料，以及關於【書】的失蹤事件調查報告之後，福爾摩斯便推理出了自己出現的原因。
“現在你能明白自己是誰了嗎？”
在他的註視下，阿爾薇拉無疑理解了他的未盡之言。
“既然如此，那看來我是非去不可的了。”
她嘆了一口氣，“不過我是不是可以嘗試給貞德做一個合適的身體？”
光是會時不時地受到冬之聖女影響，進而發色眸色都會同時發生改變，這已經處在她能接受的邊緣了。
身體裏多出另一個人的靈魂，甚至會和自己共用一個身體的話，她絕不接受。
鏡中少女認同地點頭道：“我十分理解你的想法，如果可行的話，我當然願意嘗試。”
將法蘭西月季和香根鳶尾簇擁在一起，堆成人形，擺放在魔法陣的中央。
黑發少女面對著糾纏著的鮮花站好，輕聲吟誦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來自【書】創造的語言。
伴隨著咒語的流淌，魔法陣也在微微發光，呼應著她的召喚。
咒語不長，因此，整個儀式也沒有花多少時間。
在一陣耀眼的金光閃過後，金發藍眸的少女睜開眼，坐起身，看向阿爾薇拉伸來的手。
貞德拉住對方的手，借力站了起來，“謝謝你，阿爾薇拉。”
“叫我阿爾就可以了。”女巫小姐湊近些，嗅了嗅她身上的氣息，“果然用花做身體的話，身上也會有很淡的花香。”
“希望這不會造成你的困擾。”貞德並不在意花的味道，只擔心它會影響到除自己之外的人們。
阿爾薇拉擺擺手，轉身走在前面，推開這間暗室的門，“你要是一直呆在鏡子裏，才會比較讓我困擾吧。”
“雖然用的是‘魔鏡’的形式，但無論如何，抱著鏡子說話也不太像是正常人會做的事情？”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向門外走去。
還沒走出兩步，便被意料之外的人嚇了一跳。
“亂步，你怎麽會在這裏？”女巫小姐拍拍胸口，舒緩著自己的心跳，“還藏在拐角裏。你知不知道差點嚇死我了！”
見她額前的那一縷金發已經消失不見，江戶川亂步才放下心。
他雙手叉腰，攔住阿爾薇拉的去路，斬釘截鐵一般要求道：“亂步大人和你一起去。”
一點也不在意越走越近的貞德，偵探先生態度強硬地重覆了一遍自己的話。
“不管你這次要去哪裏，亂步大人都要陪你一起去！”
可是會很危險……
阿爾薇拉剛想說些什麽，卻在看見那雙堅定的翠綠雙眼時閉上了嘴。
他清楚這次行動其中的危險，甚至看到的比她知道的還要多。
作為偵探社的中流砥柱，亂步對這些再了解不過。
但他還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輕咬著口腔內部的軟肉，女巫小姐閉了閉眼，“偵探社沒有我也沒關系，但你……”
“社長會同意的。”
江戶川亂步伸手撫過她皺在一起的眉心，試圖帶走鎖在那裏的擔憂。
“根據工作方面，也就是你是偵探社的一員這點講，這世界上沒有什麽人比自己的同伴更應該得到我的幫助。”
“而從我個人的角度講，要是連你都不可以保護，那我還能夠保護誰？”
偵探先生摟住已經楞住的女巫小姐，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懷裏，揉亂了她的頭發。
“我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他自胸腔中發出一聲喟嘆。
“但這次不一樣。”
“我不想再一次等你回來之後才發現你又遇上了什麽危險。”
江戶川亂步垂下眼，枕在她肩頭。
“更何況……我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回來……”
他不敢賭那個萬一。
冬之聖女在成為聖杯的爐心之後，連自己的人格都徹底消失了。
雖然阿爾現在還保有人格，但當她越來越接近聖杯的時候，還可以保存作為“阿爾薇拉”的她嗎？
“我怎麽可能不回來。”女巫小姐貼在他胸前，小聲嘟囔著。
“我倒是希望回來的人還是你。”
即便她聲音再小，江戶川亂步也聽得一清二楚。
他搖搖頭，閉上眼睛，低頭埋進她頸窩裏。
“我不在乎什麽聖不聖杯。”
如果硬要說有什麽只有聖杯可以實現的願望的話。
“我只在乎你。”
那麽便唯獨這個願望是一定要實現的。
“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只要你還是你就可以。”
所以，拜托你一定要在做出那個選擇之前，想到我。
就算這樣的想法太過自私，自私到連自己都看不過去……
也請你為了我，留下來。
阿爾薇拉不知為何眼眶一熱。
她緊閉雙眼，吸著鼻子，抿起唇一言不發。
雙臂環住他的腰，不叫他能窺到自己臉上的表情。
“我知道的。”
即便你不在我身邊，我也會一直想著你。
就算這樣的想法不怎麽符合自己的“原則”，也請允許她作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為自己考慮一次。
就只自私這麽一次。
“那就一起去羅馬尼亞吧。”
阿爾薇拉掙開他的懷抱，隨手抹了把臉。
一手拉住她的偵探先生，另一手伸向背對著他們站著的貞德，她這樣說道。
“越早到達目的地就越容易解決。”
“所以我們現在出發吧！”
聽到女巫小姐的邀請，貞德轉過身來，“我們要怎麽過去？”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補充道：“我這個身體沒有身份證明的吧？”
沒有身份證明，應該不可以乘坐公共交通工具。
這是常識。
阿爾薇拉拉著兩個人往外走，邊走邊說：“這不是問題。”
“要是想要以普通的交通方式到達目的地的話，我可以找人給你辦一份。”
不過這樣的話還不如她出手來得快。
“不普通的方式的話……”
黑發少女扭過頭來對他們兩個笑了一下。
“你們應該都聽過《灰姑娘》吧？”
只要她持續加註魔力，坐著南瓜馬車飛過去和坐飛機飛過去也差不了多少。
=====
作者有話要說：
=====
一直在琢磨我到底有沒有把這章寫清楚。希望沒看過fate系列或者fa的讀者們也能看懂。
對於阿爾的身份，現在她只是被告知，但是沒有實感，所以實際上是沒有解開的，所以暫時不要在意這些細節23333
不過實在不懂也沒關系，反正這部分主要是為了讓阿爾耍帥的23333
架著飛馬的南瓜馬車！我也想坐！
以及，平安夜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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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杯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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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次聖杯戰爭最為不同的便是……
“魔術協會發來的信息中表示，這次將有十四名魔術師參與其中。”
福爾摩斯轉動著手中的鋼筆, 對阿爾薇拉解釋道。
“這十四名魔術師分為紅黑兩方, 各自召喚出相應的從者。”
“在決出勝利的一方之後，再在勝方內部決出能夠許願的最後贏家。”
“相當於至少兩次聖杯戰爭, 概括地說, 可以稱之為‘聖杯大戰’。”
黑發少女額前殘留了一縷金色的長發, 以示Ruler貞德的存在。
她回憶著在理論課上哈德森小姐教導過的聖杯戰爭的信息，看向被自己樹立在身旁的鏡子。
鏡子中的金發少女溫柔地說道：“而我便是聖杯召喚出來的從者，作為本次聖杯大戰的裁定者——Ruler現世。”
裁定者（Ruler）, 是只有在聖杯戰爭的形式極為特殊，結果難料，或者聖杯戰爭的結果可能影響到世界本身, 致使世界發生歪曲時才會被召喚的特殊職階。
“不過……為什麽會是我被貞德依附了呢？明明我和貞德沒有什麽關系嘛。”
阿爾薇拉托著下巴，拿著一支筆在紙上胡亂劃拉著。
“而且我這段時間有時候會變成銀發紅眸的樣子。亂步告訴我說, 我這是受到了魔術的影響。所以也和聖杯大戰有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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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發青年淡漠而冷靜地說道：“由於阿爾你的關系, 出現怎樣的情況，都是有可能的。”
“我？”阿爾薇拉訝異地挑著眉毛問道。
福爾摩斯看著她眸中星點閃爍的紅, 摸起了下巴。
“銀發紅眸才應該是你最本來的模樣。而你一直以來的黑發金眸的形象, 是【書】賦予你的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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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發青年頓了一下, 無奈極了。
“希望你能從你那顆小腦瓜裏，找出來第四次和第五次聖杯戰爭中，關於聖杯守護者也就是小聖杯的外貌特征。”
“然後想一想自己是誰，為什麽會受到冬之聖女的影響，還有就是，同樣作為Ruler的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我”是誰？
難道不僅僅是誕生於奇點的【書】的一部分嗎？
女巫小姐納罕極了，看著福爾摩斯，半晌都沒有說話。
“此處的兩個Ruler都是被各自的聖杯召喚來的。”
福爾摩斯十指交叉，撐出橋狀，將下巴搭在橋上，微歪著頭。
“雖然亂步先生沒有異能，但他也確實在看見了我之後，立即明白了你的存在。”
他將最關鍵的線索輕緩地說了出來。
“我之所以會出現，是因為你召喚了我。”
“阿爾薇拉，你的意識來源於【書】在奇點中的所采取的措施，沒有其他的可能性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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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這次要去哪裏，亂步大人都要陪你一起去！”
可是會很危險……
阿爾薇拉剛想說些什麽，卻在看見那雙堅定的翠綠雙眼時閉上了嘴。
他清楚這次行動其中的危險，甚至看到的比她知道的還要多。
作為偵探社的中流砥柱，亂步對這些再了解不過。
但他還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輕咬著口腔內部的軟肉，女巫小姐閉了閉眼，“偵探社沒有我也沒關系，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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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亂步伸手撫過她皺在一起的眉心，試圖帶走鎖在那裏的擔憂。
“根據工作方面，也就是你是偵探社的一員這點講，這世界上沒有什麽人比自己的同伴更應該得到我的幫助。”
“而從我個人的角度講，要是連你都不可以保護，那我還能夠保護誰？”
偵探先生摟住已經楞住的女巫小姐，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懷裏，揉亂了她的頭發。
“我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他自胸腔中發出一聲喟嘆。
“但這次不一樣。”
“我不想再一次等你回來之後才發現你又遇上了什麽危險。”
江戶川亂步垂下眼，枕在她肩頭。
“更何況……我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回來……”
他不敢賭那個萬一。
冬之聖女在成為聖杯的爐心之後，連自己的人格都徹底消失了。
雖然阿爾現在還保有人格，但當她越來越接近聖杯的時候，還可以保存作為“阿爾薇拉”的她嗎？
“我怎麽可能不回來。”女巫小姐貼在他胸前，小聲嘟囔著。
“我倒是希望回來的人還是你。”
即便她聲音再小，江戶川亂步也聽得一清二楚。
他搖搖頭，閉上眼睛，低頭埋進她頸窩裏。
“我不在乎什麽聖不聖杯。”
如果硬要說有什麽只有聖杯可以實現的願望的話。
“我只在乎你。”
那麽便唯獨這個願望是一定要實現的。
“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只要你還是你就可以。”
所以，拜托你一定要在做出那個選擇之前，想到我。
就算這樣的想法太過自私，自私到連自己都看不過去……
也請你為了我，留下來。
阿爾薇拉不知為何眼眶一熱。
她緊閉雙眼，吸著鼻子，抿起唇一言不發。
雙臂環住他的腰，不叫他能窺到自己臉上的表情。
“我知道的。”
即便你不在我身邊，我也會一直想著你。
就算這樣的想法不怎麽符合自己的“原則”，也請允許她作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為自己考慮一次。
就只自私這麽一次。
“那就一起去羅馬尼亞吧。”
阿爾薇拉掙開他的懷抱，隨手抹了把臉。
一手拉住她的偵探先生，另一手伸向背對著他們站著的貞德，她這樣說道。
“越早到達目的地就越容易解決。”
“所以我們現在出發吧！”
聽到女巫小姐的邀請，貞德轉過身來，“我們要怎麽過去？”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補充道：“我這個身體沒有身份證明的吧？”
沒有身份證明，應該不可以乘坐公共交通工具。
這是常識。
阿爾薇拉拉著兩個人往外走，邊走邊說：“這不是問題。”
“要是想要以普通的交通方式到達目的地的話，我可以找人給你辦一份。”
不過這樣的話還不如她出手來得快。
“不普通的方式的話……”
黑發少女扭過頭來對他們兩個笑了一下。
“你們應該都聽過《灰姑娘》吧？”
只要她持續加註魔力，坐著南瓜馬車飛過去和坐飛機飛過去也差不了多少。
=====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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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琢磨我到底有沒有把這章寫清楚。希望沒看過fate系列或者fa的讀者們也能看懂。
對於阿爾的身份，現在她只是被告知，但是沒有實感，所以實際上是沒有解開的，所以暫時不要在意這些細節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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