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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車內和酒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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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姜戈抱著伊瑾瑜走向電梯時,身著愛英斯雅頓制服的服務員忽然攔住了他的去路。

“先生您走錯了,”他說,“那間是為專人準備的定制電梯,正確的電梯間應該往這兒走。”

服務員是今天入職的新人,不認識季姜戈,只知道主管對他說,要領著客人去酒店規定的電梯入口。

這位先生剛才走向的獨立電梯間,是專門為酒店最大的老板提供的,需要刷卡,普通人開不了。

雖然他註意到,這男人開的是限量版的蘭博基尼,可他接待的哪個客人不是開豪車?

在他的想象中,愛英斯雅頓最大的老板,肯定是個成熟穩重、早已年過半百的成功人士。

怎麽也不會是眼前這位開著豪華跑車,二十來歲,打扮休閑時尚,酷似玩世不恭的富二代。

於是,當他看見這年輕的客人根本不理會自己,依然往原先的方向走,忙上前去拉他。

“先生,我說您走錯電梯了……”服務員手剛碰到他,被男人冷冷地瞥了一眼。

那是怎樣的眼神?冰刃寒刀般淩厲,讓他膝蓋不由一軟,差點要跪在地上。

“我想你明天可以不用上班了。”季姜戈清冷地說完,再不理會他。

用卡刷開電梯間的門,他邁步進了電梯,裏面沒有樓層按鈕。

卡在感應器上又刷了一下,屏幕上才跳出樓層選擇鍵。

只顯示有三個鍵,負一層,一層,以及六十八層。

季姜戈修長的手指按在六十八上面,這棟公寓最高的樓層。

將女孩抱進了臥室裏,簡單地幫她換好睡衣,他發現她的額頭很燙。

取了溫度計給她測量體溫,溫度計上顯示是三十九度半,溫度有一些偏高。

做完簡單的物理降溫,季姜戈打電話給他位於T市的私人醫生溫琳,讓她馬上過來。

溫琳給伊瑾瑜量了體溫,說:“我開了藥,吃完之後,好好休息一晚,溫度就能降下來。”

她恭敬地說完,目光對上季姜戈的,見男人點了點頭,示意她先出去,在外面等自己。

坐在床邊,餵女孩吃下藥後,撫了撫她的額頭,見她不似之前難受,才稍微安心。

起身出了房間,見溫琳穿著純白的V領雪紡上衫,緊身包臀裙配黑色高跟鞋。

一頭漂亮的卷發,她朝他點頭微笑著,整個人看起來性感、成熟、高挑而嫵媚。

季姜戈將已經寫好的支票遞給她,禮貌地說:“麻煩溫醫生這麽晚還特地趕過來。”

溫琳推讓道:“我是季先生您的私人醫生,本就該隨叫隨到,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溫醫生應該清楚,我不喜歡被拒絕。”眼神明明謙和有禮,語氣卻透著難以言喻的寒涼。

“既然如此,溫琳又怎敢再拒絕?”她嬌媚一笑,接過支票時,手指有意無意地碰觸到他的手。

似乎只是意外,一個不小心,支票掉在了地上,她俯下身來,露出豐滿的事業線,修長纖細的雙腿。

盤好的長發忽然散落下來,她性感撩人地往右肩一甩,貓一樣地看著男人,那暗示再明顯不過。

季姜戈靜靜地看著她的表演,嘴角微勾,玉質的眸子色澤流轉,清清冷冷的,沒一絲溫度。

“我就知道,先生您找到了其他的女人,便不要我了。”溫琳的聲音很低,輕輕嬌嗔。

她還要再說,被季姜戈忽然直接拉住了手腕,拽進另外一個房間,猛地按在墻上。

“姜、姜戈?你這是,”她喜出望外地看著他,“想要直接就開始了嗎?”

溫琳撫著他的胸膛,媚眼如絲,下一刻,就要化作成一灘水似的。

季姜戈但笑不答,右手忽然揚起,“啪”地一聲,室內的燈瞬間全亮了。

是一間書房,她見他轉身走向一個文件櫃,取了其中一個牛皮紙袋,遞給她。

讓溫琳震驚的是,裏頭竟是她當初和他簽署的那份協議書,她作為他女友的協議。

唯一區別是,一切和他有關的文字都被消除了,尤其是他幹勁有力的簽名。

“什麽意思?”她茫茫然地看著他,困惑道,“姜戈,你這是……”

“我不要你了,”他直截了當地說,“尾款會打到你賬戶。”

聞言,溫琳一雙眼眸陡然撐大,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為什麽?”她著急地說,“我哪裏做錯了,我不懂。”

讓她做他協議女友的人是他,現在單方面解除協議的也是他。

她知道!她一直都很清楚,他對她沒有意思,只是想做給媒體看。

可是,她是真心喜歡他的,能和他維持這段關系,就算只是協議也好。

“對不起,我錯了,我知道按照協議,我不該勾引你,不應該故意碰觸你……”

語調哽咽,她說她實在是太想念他了,這麽久沒見過面,她不過碰了一下他的手而已。

“別說了,”季姜戈不耐煩地道,“合約上的金額,我按十倍給你,這樣你也應該滿意了。”

被送出了書房,站在電梯外,溫琳捂著胸口,淚水決堤而出,纖弱的身姿一抖一抖的。

“我真的無法接受,”她忽然轉身,哀怨地問,“因為裏面躺著的那個丫頭嗎?”

他並不回話,眸子微斂,暗色光芒裏散發出的冷峻氣息,看不出任何情緒。

能讓姜戈這麽著急的,可見不是一般人了,她究竟是誰?溫琳心想。

“論相貌、論氣質,我哪裏不如她?為什麽你只把我當擺設?”

狗仔面前,他裝出和她親昵的樣子,私下卻對她冷漠至極。

別說親吻了,連牽手都是大忌,男人冷淡的目光,就像是厭惡她。

她不甘心,她覺得她終會得到他的真心,卻不想,竟然被他徹底拋棄了。

似乎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她聽他對自己說:“你知道吧?我最討厭女人哭了。”

“給我盡快消失,還有,”他耐著性子繼續道,“別妄圖拿自己和她比,你沒資格。”

很簡單直白的一句話,讓溫琳楞在那兒,一張小臉瞬間煞白一片,久久回不過神。

男人挺拔的背部輪廓慢慢消失在視線中,他回到了臥室,那個女人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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