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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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行動
蘇青聞言只是微微一笑，她問樂瑤，“姑娘是要什麽想法呢？”
看著她的態度，她更是不解：“雖然外面的傳言不實，但難道公子沒有一點懷疑？樂瑤已經累得公子名聲受損，為何還要允許我前來叨擾？”
蘇青溫和笑著，她站了起來，將位於桌上的果盤移到茶案上，放到樂瑤近前：“姑娘多慮了，青簫若是在意這些世俗之名，也不會來到折鴛館，大可到更好的去處，來這裏，是興趣，見姑娘，也是沒有太多的顧忌。”她慢慢坐下：“而且姑娘一直有一種氣質很吸引我，就像是，一只小貓，呵呵，請姑娘原諒我這麽比喻。”她的話很溫柔：“貓都是神秘而優雅的，但卻似乎天生都帶著些孤獨，冷眼觀世界，而小姐就像一只野貓，多了一些不馴與淡漠，自然也多了些孤獨。”而後她語速變慢：“而這樣的姑娘，讓人忍不住去憐惜。”
樂瑤聽得神色變了好幾變，又驚愕有戒懼，也有淡淡的哀愁，最後嘆了一口氣：“為什麽你這麽了解我……”
蘇青補了一句：“姑娘希望會是另一個人來了解。”
“不錯。”想了很久，她才幽幽地說出：“有人也將我比做過貓，他說我多變，就像妖精……但那不是我想要的評價，我一直想要他能看到我，關心我，不多，只要有幾句話傳來我就很滿足了。”隨後苦笑：“可每次都得不到。”
“姑娘不必介懷，世間事總是這樣，很少能得到完全，若是想要，便盡力爭取，若是爭而不得，遠遠看著也不是一種放棄。”
聽到此話，樂瑤有些驚訝：“我以為公子會讓我努力去爭，既然想就一定要得到。”
“不盡然。”蘇青笑笑：“我認為不論做何事，首要前提都是要讓自己快樂，若是為了自己心中所想而去爭取，但最後卻弄出了大大的不快樂，那麽似乎也不算可取了。”
樂瑤凝視了她半晌，最後嘆了口氣，淡笑道：“是這個道理，可是像公子一般豁達非常，真正做到的人，又有多少……”
這話其實是在問她自己，蘇青自然沒有說話，於是整個房間安靜下來，誰都沒有開口，樂瑤整個人都沈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過了一會兒，有人來敲門，正是一直跟著樂瑤的那個侍從，“姑娘，府裏傳言令速回。”
樂瑤怔了怔，然後對蘇青笑笑：“看看，這也叫人生的無奈，這事情已經傳了出去，你不在意，有人卻是在意的。”她起身悵然，對她說道：“今後，我不會再來。”
蘇青仍然微笑：“姑娘自便，但願萬事能隨心，莫累身，莫空留遺憾。”
轉身而去的樂瑤頓住了腳步：“很美好，我也想做到。”
房門慢慢地合上，蘇青想著剛才的話，默默地為她加了一句：“但，做不到。”
起身去找羅綄娘，跑到隔壁，哪知這人正趴在墻上想要聽到什麽動靜，那姿勢完全沒有什麽形象，她笑道：“你這是在幹什麽？”
羅綄娘聽到這聲音嚇了一跳，一下子就從墻壁上彈開，連聲說道：“我什麽都沒有聽到沒聽到沒聽到。”
蘇青也不說話，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羅綄娘也學乖了，在大人面甘不能夠說謊，於是她涎著臉過來，“嘿嘿，聽到一點，只有一點……不過大人，你倒是很懂女人心啊。”
“少說這些。”蘇青笑得很無奈，低之後她臉色變得嚴肅，“馬上通知下去，密切監視樂瑤，看她的周圍又多了什麽人，這也許是拉出幕後人物的關鍵。”
談到公事，羅綄娘也不敢馬虎，她馬上道，“是。”
“另外統治莫臨試準備，也許要開始行動了。”
羅綄娘楞了：“這麽快？”
蘇清白了她一眼：“我不相信這些屬下那麽地沒用，現在都還沒找到什麽線索證據，我都幫了這麽多，若是還不行……”她最後一句說地尤其緩慢：“那便真要考慮一些事了……”
“我馬上去！”羅綄娘快速道，號出了房門。
果然，到了傍晚徐侯尋了個機會出來，他給蘇青帶來了一大疊東西：“這是我們三在知州府找到的東西，分別是一些錢糧的賬本和各個官員私相授受的記錄，沒想到這家夥還挺精明，暗中居然看到了這麽多東西。趙達現在沒辦法出來，我這種人沒事，只要他一動，府中的那個這手一定會知道，這些東西還是他費了好大的勁掩護我才查到的。”
“可是暴露了身份？”
“身份倒是還沒有暴露。”趙達搖頭：“但是那人應該察覺到了有人在暗中做什麽手腳，府中現在是外松內緊，我下次想要出來送消息給就難了，相信知州過不了多久也會發現這些東西不見的。”
片刻後說道：“這樣，你 多久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又有執行司的屬下來報，跟蹤蔡培炎沿赤江上游走，發現了有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藏著大量的劣質沙土，然後他又指揮著人將這些東西秘密運去修築大堤，那些優質沙土一直都擺在修築大堤的現場，就是為了防止有人來查看，現仍然留著人在秘密監視著他，陡昤可以捉拿，另外江玉偷偷拿到了黎雲海與知州交易的幾等款子和密信。
在到了第二天早上，又有人來報，一路跟蹤著那批糧油的最終走向，發現時賣往了宸國邊境的一些少數民族聚居地，這些人所在的地方土地貧瘠，中年以食牛羊肉為生，大米在那些人看來是貫常難得的東西，偏偏這些地方礦藏豐富，若是拿糧食去換他們的礦石，無疑會有巨大的收獲。
最後再加上阮明眉在樓中這麽久得到的柳州本土世家的關系脈絡和各種情報，蘇青給這些人布置了任務，然後將手一揮，“行動。”
“是。”
於是，在這一天，火光照亮了整個天空，監察院的人分別控制了知州府和水兵大營，當黎雲海和蔡培炎看著自己前不久才有些看好的小兵帶著一大群來到自己的面前時，已經是雙目發青，“你這個叛徒。”
“不好意思，我從來都不是你們這邊的人。”江玉笑得很從容：“監察院執行司司務江玉，有禮了。”
聽到監察司這三個字，兩人頓時心中一涼，失去了全部的力氣，坐在了地上。
面在知州府，知州楊保昌，欲蓋重昱樞大陸坐在大廳內，看著站在他們面前的楚延年和身後的趙達，地上還有一個人，如今已被萬箭穿心，正是趙達一直忌憚的高手。
此時楚延年笑得很和藹：“大人，你們現在心中的滋味如何？是否一直都覺得這檢察院的來人太過好騙，不必顧忌？”
楊保昌已經說不出話，他已經發現了書房密室的那些東西不見，那些賬本記錄，隨便一張都足以讓他死上一萬次了，他已經害怕得無以覆加。
這個時候程昱樞倒還能說話，他對楚延年笑了笑說，“沒想到楚大人是那麽地精明能幹，本官以前卻是錯怪你了，只不過大人可要講話說清楚，一切是知州所為，可別冤枉了旁人。”完全無視知州在後面漲紅的臉。
楚延年最討厭的便是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一路上對自己的行為最是不滿，但來到知州府後又秘密招了不少少女進房，全都是躺著出來被悄悄解決，此時聽到他在這麽說，冷哼一聲才遁，“程大人，不好意思，你私運賑災錢糧的證據我們已經拿到，楊大人和李大人那裏也都有記錄，縱然你舌燦蓮花，那也是洗不脫這個罪名的，”
程昱樞本來還以為能夠撇開關系，沒想到聽到了這麽一句話，他面色灰白，對著楊保昌吼道：“蠢貨！你還做什麽記錄！”
楊保昌聞言冷笑：“我縱然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程大人，你們這些人心計太多，下官不得不防。”
程昱樞大罵，隨後還厚著臉皮對楚延年說，“我是冤枉的，這是他們偽造的證據，想要拖我下水。”
楚延年仍然笑呵呵：“哎呀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啊程大人，你那當監督運送錢糧的助手賀大人也已經被我們留住了，全都招了哦。”
這時他說不出話了……
這樣的事在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都在發生，河堤一案牽扯了整個柳州上層的利益，行跡敗露的這些人紛紛聯合起來想要反抗，但草臨試所帶領的衛管司已經來到，他一拉馬韁：“除了各家的家主和管事，其餘的反抗者一律給我殺！”
“是。”身後的人都很興奮，終於輪到咱們出手了啊。
而在此時，蘇青的心中卻是有些煩躁，她看著已經過來覆命的趙達：“樂瑤不在府中？”
“是，從昨天下午就沒有回來。”趙達的臉上有些慚愧，他們第一個攻入的便是樂瑤的小院，終於殺死了那個高手，但搜遍了每個角落就是沒有看到樂瑤。
蘇青來回踱步，昨下午樂瑤還在她這裏，也就是說她出來之後就沒有回去過，跟蹤的人也沒有來回報，那麽是到哪裏去了呢？
突破一停，昨天有人讓她立刻回麽，難道就是那個時候……
她神色不變，從懷中拿出一個玉瓶，裏面飛出一只顏色斑斕的蜜蜂樣的昆蟲，它在空中盤旋了幾圈之後，向門外飛去。
蘇青立馬跟上，她對趙達說：“和我一起，跟著它走。”然後對羅綄娘知會了一聲，兩人離去。
昨天下午便不見了，現在已是晚上，一天的時間，要快些去追才能追上樂瑤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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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聞言只是微微一笑，她問樂瑤，“姑娘是要什麽想法呢？”
看著她的態度，她更是不解：“雖然外面的傳言不實，但難道公子沒有一點懷疑？樂瑤已經累得公子名聲受損，為何還要允許我前來叨擾？”
蘇青溫和笑著，她站了起來，將位於桌上的果盤移到茶案上，放到樂瑤近前：“姑娘多慮了，青簫若是在意這些世俗之名，也不會來到折鴛館，大可到更好的去處，來這裏，是興趣，見姑娘，也是沒有太多的顧忌。”她慢慢坐下：“而且姑娘一直有一種氣質很吸引我，就像是，一只小貓，呵呵，請姑娘原諒我這麽比喻。”她的話很溫柔：“貓都是神秘而優雅的，但卻似乎天生都帶著些孤獨，冷眼觀世界，而小姐就像一只野貓，多了一些不馴與淡漠，自然也多了些孤獨。”而後她語速變慢：“而這樣的姑娘，讓人忍不住去憐惜。”
樂瑤聽得神色變了好幾變，又驚愕有戒懼，也有淡淡的哀愁，最後嘆了一口氣：“為什麽你這麽了解我……”
蘇青補了一句：“姑娘希望會是另一個人來了解。”
“不錯。”想了很久，她才幽幽地說出：“有人也將我比做過貓，他說我多變，就像妖精……但那不是我想要的評價，我一直想要他能看到我，關心我，不多，只要有幾句話傳來我就很滿足了。”隨後苦笑：“可每次都得不到。”
“姑娘不必介懷，世間事總是這樣，很少能得到完全，若是想要，便盡力爭取，若是爭而不得，遠遠看著也不是一種放棄。”
聽到此話，樂瑤有些驚訝：“我以為公子會讓我努力去爭，既然想就一定要得到。”
“不盡然。”蘇青笑笑：“我認為不論做何事，首要前提都是要讓自己快樂，若是為了自己心中所想而去爭取，但最後卻弄出了大大的不快樂，那麽似乎也不算可取了。”
樂瑤凝視了她半晌，最後嘆了口氣，淡笑道：“是這個道理，可是像公子一般豁達非常，真正做到的人，又有多少……”
這話其實是在問她自己，蘇青自然沒有說話，於是整個房間安靜下來，誰都沒有開口，樂瑤整個人都沈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過了一會兒，有人來敲門，正是一直跟著樂瑤的那個侍從，“姑娘，府裏傳言令速回。”
樂瑤怔了怔，然後對蘇青笑笑：“看看，這也叫人生的無奈，這事情已經傳了出去，你不在意，有人卻是在意的。”她起身悵然，對她說道：“今後，我不會再來。”
蘇青仍然微笑：“姑娘自便，但願萬事能隨心，莫累身，莫空留遺憾。”
轉身而去的樂瑤頓住了腳步：“很美好，我也想做到。”
房門慢慢地合上，蘇青想著剛才的話，默默地為她加了一句：“但，做不到。”
起身去找羅綄娘，跑到隔壁，哪知這人正趴在墻上想要聽到什麽動靜，那姿勢完全沒有什麽形象，她笑道：“你這是在幹什麽？”
羅綄娘聽到這聲音嚇了一跳，一下子就從墻壁上彈開，連聲說道：“我什麽都沒有聽到沒聽到沒聽到。”
蘇青也不說話，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羅綄娘也學乖了，在大人面甘不能夠說謊，於是她涎著臉過來，“嘿嘿，聽到一點，只有一點……不過大人，你倒是很懂女人心啊。”
“少說這些。”蘇青笑得很無奈，低之後她臉色變得嚴肅，“馬上通知下去，密切監視樂瑤，看她的周圍又多了什麽人，這也許是拉出幕後人物的關鍵。”
談到公事，羅綄娘也不敢馬虎，她馬上道，“是。”
“另外統治莫臨試準備，也許要開始行動了。”
羅綄娘楞了：“這麽快？”
蘇清白了她一眼：“我不相信這些屬下那麽地沒用，現在都還沒找到什麽線索證據，我都幫了這麽多，若是還不行……”她最後一句說地尤其緩慢：“那便真要考慮一些事了……”
“我馬上去！”羅綄娘快速道，號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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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暴露了身份？”
“身份倒是還沒有暴露。”趙達搖頭：“但是那人應該察覺到了有人在暗中做什麽手腳，府中現在是外松內緊，我下次想要出來送消息給就難了，相信知州過不了多久也會發現這些東西不見的。”
片刻後說道：“這樣，你 多久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又有執行司的屬下來報，跟蹤蔡培炎沿赤江上游走，發現了有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藏著大量的劣質沙土，然後他又指揮著人將這些東西秘密運去修築大堤，那些優質沙土一直都擺在修築大堤的現場，就是為了防止有人來查看，現仍然留著人在秘密監視著他，陡昤可以捉拿，另外江玉偷偷拿到了黎雲海與知州交易的幾等款子和密信。
在到了第二天早上，又有人來報，一路跟蹤著那批糧油的最終走向，發現時賣往了宸國邊境的一些少數民族聚居地，這些人所在的地方土地貧瘠，中年以食牛羊肉為生，大米在那些人看來是貫常難得的東西，偏偏這些地方礦藏豐富，若是拿糧食去換他們的礦石，無疑會有巨大的收獲。
最後再加上阮明眉在樓中這麽久得到的柳州本土世家的關系脈絡和各種情報，蘇青給這些人布置了任務，然後將手一揮，“行動。”
“是。”
於是，在這一天，火光照亮了整個天空，監察院的人分別控制了知州府和水兵大營，當黎雲海和蔡培炎看著自己前不久才有些看好的小兵帶著一大群來到自己的面前時，已經是雙目發青，“你這個叛徒。”
“不好意思，我從來都不是你們這邊的人。”江玉笑得很從容：“監察院執行司司務江玉，有禮了。”
聽到監察司這三個字，兩人頓時心中一涼，失去了全部的力氣，坐在了地上。
面在知州府，知州楊保昌，欲蓋重昱樞大陸坐在大廳內，看著站在他們面前的楚延年和身後的趙達，地上還有一個人，如今已被萬箭穿心，正是趙達一直忌憚的高手。
此時楚延年笑得很和藹：“大人，你們現在心中的滋味如何？是否一直都覺得這檢察院的來人太過好騙，不必顧忌？”
楊保昌已經說不出話，他已經發現了書房密室的那些東西不見，那些賬本記錄，隨便一張都足以讓他死上一萬次了，他已經害怕得無以覆加。
這個時候程昱樞倒還能說話，他對楚延年笑了笑說，“沒想到楚大人是那麽地精明能幹，本官以前卻是錯怪你了，只不過大人可要講話說清楚，一切是知州所為，可別冤枉了旁人。”完全無視知州在後面漲紅的臉。
楚延年最討厭的便是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一路上對自己的行為最是不滿，但來到知州府後又秘密招了不少少女進房，全都是躺著出來被悄悄解決，此時聽到他在這麽說，冷哼一聲才遁，“程大人，不好意思，你私運賑災錢糧的證據我們已經拿到，楊大人和李大人那裏也都有記錄，縱然你舌燦蓮花，那也是洗不脫這個罪名的，”
程昱樞本來還以為能夠撇開關系，沒想到聽到了這麽一句話，他面色灰白，對著楊保昌吼道：“蠢貨！你還做什麽記錄！”
楊保昌聞言冷笑：“我縱然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程大人，你們這些人心計太多，下官不得不防。”
程昱樞大罵，隨後還厚著臉皮對楚延年說，“我是冤枉的，這是他們偽造的證據，想要拖我下水。”
楚延年仍然笑呵呵：“哎呀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啊程大人，你那當監督運送錢糧的助手賀大人也已經被我們留住了，全都招了哦。”
這時他說不出話了……
這樣的事在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都在發生，河堤一案牽扯了整個柳州上層的利益，行跡敗露的這些人紛紛聯合起來想要反抗，但草臨試所帶領的衛管司已經來到，他一拉馬韁：“除了各家的家主和管事，其餘的反抗者一律給我殺！”
“是。”身後的人都很興奮，終於輪到咱們出手了啊。
而在此時，蘇青的心中卻是有些煩躁，她看著已經過來覆命的趙達：“樂瑤不在府中？”
“是，從昨天下午就沒有回來。”趙達的臉上有些慚愧，他們第一個攻入的便是樂瑤的小院，終於殺死了那個高手，但搜遍了每個角落就是沒有看到樂瑤。
蘇青來回踱步，昨下午樂瑤還在她這裏，也就是說她出來之後就沒有回去過，跟蹤的人也沒有來回報，那麽是到哪裏去了呢？
突破一停，昨天有人讓她立刻回麽，難道就是那個時候……
她神色不變，從懷中拿出一個玉瓶，裏面飛出一只顏色斑斕的蜜蜂樣的昆蟲，它在空中盤旋了幾圈之後，向門外飛去。
蘇青立馬跟上，她對趙達說：“和我一起，跟著它走。”然後對羅綄娘知會了一聲，兩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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