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翻車翻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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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的砸門聲實在是太過響耳，米婭甚至懷疑不僅是野獸小子會被喊醒，其他人也會被吵醒。
米婭看向被脈沖拋下的超級小子問：“呃……現在泰坦塔有多少人？我的三明治沒有做那麽多……”
超級小子答：“也沒什麽……他們有不少人都不吃早餐。特別是周六休息日。”
“泰坦有休息日？”
“……不用上學的休息日。”
“……噢。”她忘了，這是少年泰坦，自己在這裏算是個超齡人，更多的泰坦如今還在上學！
廚房內又陷入了安靜狀態。
米婭尷尬得想要原地消失，心裏想著有沒有人快來拯救一下，不要泰坦成員不要泰坦成員！！！
“米婭你已經醒了。”
是迪克！他來了他來了，他來拯救世（米）人（婭）了！
米婭感動地看向廚房門，是沒面具狀態的迪克，熱情至極地打招呼：“早，迪克，要吃早餐嗎？”
迪克走向冰箱說：“我記得沃利一向有放酸奶在……找到了。”
就這樣把閃電小子的酸奶喝掉真的沒問題嗎！
一陣風卷進廚房。風停止下來後出現了兩個人。
脈沖和野獸小子。
“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我換上這身衣服？？？”野獸小子穿著一身的正裝，看上去是被好好倒飭了一番。
“都是兄弟我怎麽會坑你呢！你看這個是Mamiya！”
米婭呆滯舉手打招呼。
“Ma什麽？”
“Mamiya。”
“什麽miya？”
“Mamiya。”
“什麽Mamiya？”
“就是畫《小茉莉》的Mamiya。”
“！！！”野獸小子終於反應過來了，他一臉驚恐地看著米婭，不太確定地問，“請問我是在做夢嗎？”
“你好，我的確是Mamiya，你直接叫我米婭就行了，接下來會在泰坦塔暫住一段時間。”
“請、請幫我簽個名！我特別喜歡小茉莉！”
“嗯嗯，我懂的。”米婭理解點頭。
米婭想她剛剛應該直接把茉莉召喚出來，他們起碼百分之九十是茉莉的粉，剩下才是Mamiya的漫迷。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就把茉莉推出去再說。
（茉莉：阿嚏。）
紅羅賓的到來打斷了這場“激動人心”的見面會。
“現在恢覆得如何？我們直接來測試一下你的能力強度。”
米婭點點頭。
紅羅賓把米婭帶到了一個負一層封閉的訓練房，往上看可以看到操控室，除了紅羅賓和夜翼，其他感興趣的人也想過去湊熱鬧，夜翼問米婭介不介意被人圍觀。
“我都被那麽多人圍觀了那麽久了，也不差那麽幾個了……更別說這些漫畫角色他們可能比我這個親媽還更理解……”
畢竟漫畫界總有那麽一句話，XXX就是個漫畫的，懂個屁的原作。
得到她的允許，操控室的人還真不少，起碼醒過來的人都過來看戲了。
不用上學就是好啊。
紅羅賓對麥克風說：“你可以把人召喚出來了。”
“好。”米婭呼喚，“茉莉。”
第一個召喚出來的，自然是她最熟悉的，也是其他人最熟悉的茉莉。
在她喚出這個詞之後，紅羅賓身邊的顯示器有了起起伏伏的波動。
根本沒有延遲，在她喊出來之後，茉莉就出現在房間中。
“這是，茉莉？真的是茉莉？”野獸小子抓著脈沖不可置信地問。
“看來是真的。”
“我就知道！茉莉是真實存在的！她不是紙片人！天！！！”
“你冷靜點。”
紅羅賓回頭說：“小聲點，再吵鬧就出去吵完再進來。”
“……”連連點頭。
“茉莉，你全力使用你的全部能力，測試你的全狀態下的力量，速度，控制重力的極限，透視的距離和程度等。”
茉莉比了一個OK手勢，然後先抓起了米婭，把她掛高起來，和操縱室的人隔著玻璃面面相覷。
米婭：？？？
茉莉說：“我這不是怕波及到你嘛，好好呆著。”
米婭覺得她不應該在屋裏，她應該在那個操縱室裏頭——順帶還能測試有間隔的情況下是不是會讓app（主角）卡頓。
測試是速度很快，看到測出來的東西時，內行人看到的是作為人體強悍的身體素質，以及數種比較離譜的超能力。
“畢竟我的世界只能靠我一個嘛，嗯，這些能力好像效果削弱了些。”茉莉有些驚訝。
……啊？其他人看到這串數據心裏在想，這居然還是削了嗎？原版那得多強啊？
“因為算是投影所以能力有所削弱嗎？米婭你再讓其他人試試？”
“好，那——裏奧。”
裏奧出來了解情況後嘆氣：“我就是個投影居然還要幹活，真是累人。”
裏奧的能力測試結果出來後，同樣是被削弱了不少，比茉莉削得還狠。
“是因為米婭體力不夠嗎？”
裏奧站在紅羅賓旁邊看著這一堆堆的數據，反而搖頭說：“這個不是和媽咪的身體有關，是和漫畫知名度以及角色知名度有關。”
“應該是知道漫畫，漫畫主角的人越多，那個角色使用的力量強度就越強，所使用的能力上限就是原版的上限。也就是說我們當中最強的毋容置疑就是茉莉，如果說她能使用八||九成的實力，我就是使用六七成的能力。”
“所以米婭的能力本質是借用了全體人類的‘認知’，認知越高，就越強大。”紅羅賓接話。
“應該是這樣沒錯，後續還是要繼續跟蹤測試才能下定論。”
裏奧的世界本來就是科技+魔法結合，和紅羅賓相談甚歡。
“那如果知名度不夠的怎麽算？比如獨角獸泡泡。”米婭問。
“嗯……對，正常來說如果沒有人看過你的漫畫，應該連召喚都無法實現。泡泡還是存在著，就算你遺忘了它它也沒有消失，只是陷入了虛弱狀態，無法使用它的能力。我提出兩種可能性，一是只要你賦予了角色靈魂就能召喚出來，至於實際強度另說。還有一種可能，召喚出來的人的強度很大程度與看漫畫的人的實力有關。唯一看過泡泡的故事的人只有你的父親，是你父親的認知賦予了它的存在，讓它能夠殘存至今。”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是不是只要我把漫畫銷往全宇宙，讓達克賽德看過漫畫那我不就被加強了很多？”
迪克說：“……可以考慮。”
“我只是開玩笑的……”
“但是有可行性啊。在那之前你可以試試讓超人看看。”
米婭想了一下那個畫面，捂臉：“怎麽說呢，總覺得有些故事給超人看都是我都是在玷汙他，把這個先放一下吧。”
第二個開始的測試範圍就比較廣了，測試被召喚者距離米婭多久會消失。
米婭呆在泰坦塔不需要動，野獸小子自告奮勇跟著茉莉去測試距離。
茉莉所能去的最遠距離是1000米不到，距離米婭越遠，米婭的體力和精神力就下降得特別快，而且離得越遠茉莉的能力就會降低，甚至會變得和普通人一樣。最後定在1000米是因為米婭撐不住差點暈過去的結果。
“那看來以後得把媽咪帶在身上才行。”
在紅羅賓後續寫的報告上，他註明這算是個比較合理的範圍之內。這樣的距離即可以讓米婭一定程度遠離危險中心，也可以成為被召喚者的制約。
米婭是無法感應被召喚者在她視野範圍內去做了什麽，如果被召喚者有異心，有這段距離限制被召喚者是無法做得更多。她的能力在這個世界上是聞所未聞的超能力，很危險，某種意義是她的能力可以等同於神明。
只不過像每個造物主那樣她無法完全控制自己孩子的思想和行為，能夠憑借的是孩子對於造物主本能的喜愛，和她掌握著的最高管理權限。值得慶幸的是米婭創造出來的人物都是向往著光明的好人，以及米婭最大的弱點就是她本人。
要想解決掉米婭，在她反應過來召喚出她的孩子之前，一槍就足以殺了她。在這個危險的世界中，能做到這點的人，數不勝數。
米婭經過一輪測試頭有點痛，她喝著檸檬水看著茉莉和變成老鷹的野獸小子一起飛了回來。
茉莉飛進來後拿過米婭的檸檬水一口喝完，激動地說：“我還真是喜歡這個世界，那麽多的超英做事更容易放開手腳。媽咪你也給我整點夥伴嘛。”
聽了一路《論只有一個超級英雄的世界超英是如何拯救人類》的茉莉辛酸史，野獸小子連連點頭很讚同茉莉的提議。
米婭很冷酷無情地說：“你的故事已經完結了，要不你可以試試去找一個人培養培養，就像是蝙蝠俠和羅賓那樣，普通人也是可以成為英雄的。”
“雖然是這樣沒錯……”生活不易，茉莉嘆氣，“我還想挺想有一些超能力同伴的。”
“畫不了，再畫下去就世界觀崩塌了，能搞事就只能用平行世界梗來搞事，不過那樣子的茉莉也是另一個茉莉不是你。”米婭越說聲音越小聲，陷入了沈默狀態，良久才說，“等等，我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今天是2號了？”
“發生了什麽事？”茉莉問。
“啊……我頭更痛了。”米婭舉手提問，“我想到了一個問題，剛剛說的‘我賦予靈魂即可召喚’的猜測當中，怎樣才能算賦予靈魂？我編劇但不是我作畫，和我作畫但我不作編劇，都能召喚出來嗎？”
一針見血的問題，如果是後者，那估計米婭的受歡迎程度會從炙手可熱變成唐僧肉，人人都想上來咬一口。
“這個問題得實際測試了才知道，怎麽這麽問？”
米婭眼神游移了一下，小小聲說：“呃……其實是這樣的，在31號那天漫畫社發布了一個漫畫。我是編劇，但後續的作畫都是別人畫的，我在想這符合不符合我的條件嗎？”
這個問題明明她自己才是最清楚的，符合不符合只要嘗試召喚就知道結果，能問出這個問題那意味著，這個故事肯定是一個坑。再結合她這一臉完全無法隱藏的心虛模樣，其他人都提起了心，迪克問：“你那個故事寫的是什麽？”
“……我說了你們可以冷靜嗎？”
“……那你先說。”
“咳咳，那個是寫《小茉莉》平行世界的故事……設定上是黑化的茉莉，對人性絕望於是決定應當由自己統領全人類，嚴格管控人類，組建的管制團隊中一名科學家弄出一個裝置，可以用於監控身體體征判斷此人是否有可能進行犯罪，一旦有犯罪嫌疑就先進行逮捕，如果被捕人反抗允許擊斃……之類的……”
“……”
茉莉喃喃自語：“哇，這也太黑了吧。”
米婭哭喪著臉說：“對不起，我那時候不知道我還有這能力。因為是平行世界又不是主宇宙，那我可不就往有趣的方向發展了。我都沒搞什麽喪屍宇宙廢土世界的……”
其實最主要是因為畫這種黑化故事還是有些風險，一開始漫畫社沒打算往連載制作，先打算畫一刊定刊看看反響，要是反響不錯就開啟連載。所以喪屍廢土之類的被擱置了。
茉莉評論：“有趣是挺有趣的，但是媽咪你這樣搞，真的不會被你們世界的讀者追殺嗎？”她暗暗指指野獸小子。
野獸小子同樣哭喪著臉說：“老賊你不是人！”
米婭：“……怎麽說呢，還好我的手機掉在了地獄，我上不了推真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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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有休息日？”
“……不用上學的休息日。”
“……噢。”她忘了，這是少年泰坦，自己在這裏算是個超齡人，更多的泰坦如今還在上學！
廚房內又陷入了安靜狀態。
米婭尷尬得想要原地消失，心裏想著有沒有人快來拯救一下，不要泰坦成員不要泰坦成員！！！
“米婭你已經醒了。”
是迪克！他來了他來了，他來拯救世（米）人（婭）了！
米婭感動地看向廚房門，是沒面具狀態的迪克，熱情至極地打招呼：“早，迪克，要吃早餐嗎？”
迪克走向冰箱說：“我記得沃利一向有放酸奶在……找到了。”
就這樣把閃電小子的酸奶喝掉真的沒問題嗎！
一陣風卷進廚房。風停止下來後出現了兩個人。
脈沖和野獸小子。
“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我換上這身衣服？？？”野獸小子穿著一身的正裝，看上去是被好好倒飭了一番。
“都是兄弟我怎麽會坑你呢！你看這個是Mamiya！”
米婭呆滯舉手打招呼。
“Ma什麽？”
“Mamiya。”
“什麽miya？”
“Mamiya。”
“什麽Mamiya？”
“就是畫《小茉莉》的Mamiya。”
“！！！”野獸小子終於反應過來了，他一臉驚恐地看著米婭，不太確定地問，“請問我是在做夢嗎？”
“你好，我的確是Mamiya，你直接叫我米婭就行了，接下來會在泰坦塔暫住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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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懂的。”米婭理解點頭。
米婭想她剛剛應該直接把茉莉召喚出來，他們起碼百分之九十是茉莉的粉，剩下才是Mamiya的漫迷。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就把茉莉推出去再說。
（茉莉：阿嚏。）
紅羅賓的到來打斷了這場“激動人心”的見面會。
“現在恢覆得如何？我們直接來測試一下你的能力強度。”
米婭點點頭。
紅羅賓把米婭帶到了一個負一層封閉的訓練房，往上看可以看到操控室，除了紅羅賓和夜翼，其他感興趣的人也想過去湊熱鬧，夜翼問米婭介不介意被人圍觀。
“我都被那麽多人圍觀了那麽久了，也不差那麽幾個了……更別說這些漫畫角色他們可能比我這個親媽還更理解……”
畢竟漫畫界總有那麽一句話，XXX就是個漫畫的，懂個屁的原作。
得到她的允許，操控室的人還真不少，起碼醒過來的人都過來看戲了。
不用上學就是好啊。
紅羅賓對麥克風說：“你可以把人召喚出來了。”
“好。”米婭呼喚，“茉莉。”
第一個召喚出來的，自然是她最熟悉的，也是其他人最熟悉的茉莉。
在她喚出這個詞之後，紅羅賓身邊的顯示器有了起起伏伏的波動。
根本沒有延遲，在她喊出來之後，茉莉就出現在房間中。
“這是，茉莉？真的是茉莉？”野獸小子抓著脈沖不可置信地問。
“看來是真的。”
“我就知道！茉莉是真實存在的！她不是紙片人！天！！！”
“你冷靜點。”
紅羅賓回頭說：“小聲點，再吵鬧就出去吵完再進來。”
“……”連連點頭。
“茉莉，你全力使用你的全部能力，測試你的全狀態下的力量，速度，控制重力的極限，透視的距離和程度等。”
茉莉比了一個OK手勢，然後先抓起了米婭，把她掛高起來，和操縱室的人隔著玻璃面面相覷。
米婭：？？？
茉莉說：“我這不是怕波及到你嘛，好好呆著。”
米婭覺得她不應該在屋裏，她應該在那個操縱室裏頭——順帶還能測試有間隔的情況下是不是會讓app（主角）卡頓。
測試是速度很快，看到測出來的東西時，內行人看到的是作為人體強悍的身體素質，以及數種比較離譜的超能力。
“畢竟我的世界只能靠我一個嘛，嗯，這些能力好像效果削弱了些。”茉莉有些驚訝。
……啊？其他人看到這串數據心裏在想，這居然還是削了嗎？原版那得多強啊？
“因為算是投影所以能力有所削弱嗎？米婭你再讓其他人試試？”
“好，那——裏奧。”
裏奧出來了解情況後嘆氣：“我就是個投影居然還要幹活，真是累人。”
裏奧的能力測試結果出來後，同樣是被削弱了不少，比茉莉削得還狠。
“是因為米婭體力不夠嗎？”
裏奧站在紅羅賓旁邊看著這一堆堆的數據，反而搖頭說：“這個不是和媽咪的身體有關，是和漫畫知名度以及角色知名度有關。”
“應該是知道漫畫，漫畫主角的人越多，那個角色使用的力量強度就越強，所使用的能力上限就是原版的上限。也就是說我們當中最強的毋容置疑就是茉莉，如果說她能使用八||九成的實力，我就是使用六七成的能力。”
“所以米婭的能力本質是借用了全體人類的‘認知’，認知越高，就越強大。”紅羅賓接話。
“應該是這樣沒錯，後續還是要繼續跟蹤測試才能下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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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知名度不夠的怎麽算？比如獨角獸泡泡。”米婭問。
“嗯……對，正常來說如果沒有人看過你的漫畫，應該連召喚都無法實現。泡泡還是存在著，就算你遺忘了它它也沒有消失，只是陷入了虛弱狀態，無法使用它的能力。我提出兩種可能性，一是只要你賦予了角色靈魂就能召喚出來，至於實際強度另說。還有一種可能，召喚出來的人的強度很大程度與看漫畫的人的實力有關。唯一看過泡泡的故事的人只有你的父親，是你父親的認知賦予了它的存在，讓它能夠殘存至今。”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是不是只要我把漫畫銷往全宇宙，讓達克賽德看過漫畫那我不就被加強了很多？”
迪克說：“……可以考慮。”
“我只是開玩笑的……”
“但是有可行性啊。在那之前你可以試試讓超人看看。”
米婭想了一下那個畫面，捂臉：“怎麽說呢，總覺得有些故事給超人看都是我都是在玷汙他，把這個先放一下吧。”
第二個開始的測試範圍就比較廣了，測試被召喚者距離米婭多久會消失。
米婭呆在泰坦塔不需要動，野獸小子自告奮勇跟著茉莉去測試距離。
茉莉所能去的最遠距離是1000米不到，距離米婭越遠，米婭的體力和精神力就下降得特別快，而且離得越遠茉莉的能力就會降低，甚至會變得和普通人一樣。最後定在1000米是因為米婭撐不住差點暈過去的結果。
“那看來以後得把媽咪帶在身上才行。”
在紅羅賓後續寫的報告上，他註明這算是個比較合理的範圍之內。這樣的距離即可以讓米婭一定程度遠離危險中心，也可以成為被召喚者的制約。
米婭是無法感應被召喚者在她視野範圍內去做了什麽，如果被召喚者有異心，有這段距離限制被召喚者是無法做得更多。她的能力在這個世界上是聞所未聞的超能力，很危險，某種意義是她的能力可以等同於神明。
只不過像每個造物主那樣她無法完全控制自己孩子的思想和行為，能夠憑借的是孩子對於造物主本能的喜愛，和她掌握著的最高管理權限。值得慶幸的是米婭創造出來的人物都是向往著光明的好人，以及米婭最大的弱點就是她本人。
要想解決掉米婭，在她反應過來召喚出她的孩子之前，一槍就足以殺了她。在這個危險的世界中，能做到這點的人，數不勝數。
米婭經過一輪測試頭有點痛，她喝著檸檬水看著茉莉和變成老鷹的野獸小子一起飛了回來。
茉莉飛進來後拿過米婭的檸檬水一口喝完，激動地說：“我還真是喜歡這個世界，那麽多的超英做事更容易放開手腳。媽咪你也給我整點夥伴嘛。”
聽了一路《論只有一個超級英雄的世界超英是如何拯救人類》的茉莉辛酸史，野獸小子連連點頭很讚同茉莉的提議。
米婭很冷酷無情地說：“你的故事已經完結了，要不你可以試試去找一個人培養培養，就像是蝙蝠俠和羅賓那樣，普通人也是可以成為英雄的。”
“雖然是這樣沒錯……”生活不易，茉莉嘆氣，“我還想挺想有一些超能力同伴的。”
“畫不了，再畫下去就世界觀崩塌了，能搞事就只能用平行世界梗來搞事，不過那樣子的茉莉也是另一個茉莉不是你。”米婭越說聲音越小聲，陷入了沈默狀態，良久才說，“等等，我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今天是2號了？”
“發生了什麽事？”茉莉問。
“啊……我頭更痛了。”米婭舉手提問，“我想到了一個問題，剛剛說的‘我賦予靈魂即可召喚’的猜測當中，怎樣才能算賦予靈魂？我編劇但不是我作畫，和我作畫但我不作編劇，都能召喚出來嗎？”
一針見血的問題，如果是後者，那估計米婭的受歡迎程度會從炙手可熱變成唐僧肉，人人都想上來咬一口。
“這個問題得實際測試了才知道，怎麽這麽問？”
米婭眼神游移了一下，小小聲說：“呃……其實是這樣的，在31號那天漫畫社發布了一個漫畫。我是編劇，但後續的作畫都是別人畫的，我在想這符合不符合我的條件嗎？”
這個問題明明她自己才是最清楚的，符合不符合只要嘗試召喚就知道結果，能問出這個問題那意味著，這個故事肯定是一個坑。再結合她這一臉完全無法隱藏的心虛模樣，其他人都提起了心，迪克問：“你那個故事寫的是什麽？”
“……我說了你們可以冷靜嗎？”
“……那你先說。”
“咳咳，那個是寫《小茉莉》平行世界的故事……設定上是黑化的茉莉，對人性絕望於是決定應當由自己統領全人類，嚴格管控人類，組建的管制團隊中一名科學家弄出一個裝置，可以用於監控身體體征判斷此人是否有可能進行犯罪，一旦有犯罪嫌疑就先進行逮捕，如果被捕人反抗允許擊斃……之類的……”
“……”
茉莉喃喃自語：“哇，這也太黑了吧。”
米婭哭喪著臉說：“對不起，我那時候不知道我還有這能力。因為是平行世界又不是主宇宙，那我可不就往有趣的方向發展了。我都沒搞什麽喪屍宇宙廢土世界的……”
其實最主要是因為畫這種黑化故事還是有些風險，一開始漫畫社沒打算往連載制作，先打算畫一刊定刊看看反響，要是反響不錯就開啟連載。所以喪屍廢土之類的被擱置了。
茉莉評論：“有趣是挺有趣的，但是媽咪你這樣搞，真的不會被你們世界的讀者追殺嗎？”她暗暗指指野獸小子。
野獸小子同樣哭喪著臉說：“老賊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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