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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聽到這種案子會影響縣令的考績。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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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呀,姚姑娘你這臉上的傷咋回事?”顏昌渺看見姚阿繡臉上的傷,忙問道。

“被人打的。”姚阿繡回答道。

“飄櫻,快給姚姑娘瞧瞧她臉上的傷痕,別沒的毀了容貌,回頭嫁不出去可就不好了。”也不用淩從瑞吩咐,顏昌渺主動講了這句話。

飄櫻聞言先是擡頭望了自家公子一眼,見他頷首,她便快步走到姚阿繡跟前去了。

姚阿繡心裏有點怨這些人多管閑事,但是她又想著畢竟是浣煙好心,算了,既然包縣令對顏昌渺的態度很是和氣,自家或許不會敗訴?

“勞駕飄櫻姑娘了。”姚阿繡很有禮貌的給飄櫻福了一福身,淡聲說道。

“姚姑娘,你不必如此客氣的。”飄櫻給她把脈,再檢查了下姚阿繡臉上的傷勢。

“姚姑娘,快把這顆百花丹給吃了!”居然真是被自己料對了,姚姑娘的確是被下毒了。

姚阿繡卻搖搖頭不吃,她出門之前就未雨綢繆的準備了一些東西,染在了自己的臉上,再等激怒了陳氏之後,陳氏肯定會打她巴掌,或者揪頭發之類的舉止,所以這一次她是想算計陳氏的。

“百花丹?我姐姐為什麽要吃百花丹?”姚阿蠻涉世未深,並不知道百花丹是啥東西?

“你姐姐她中毒了,所以她的臉這麽腫,若是今日不服下百花丹,明日你姐姐的臉會變成麻子臉的,就是說她會變成醜八怪!”飄櫻緩緩解釋道。

“什麽?竟然這麽嚴重?阿繡之前好得還喊你一聲祖母的,你竟然用毒!你好生卑鄙!”許氏早已被飄櫻的話氣的暈陶陶的,那姚定根聽了飄櫻的話後,哪裏還管那麽多,當下指著他曾經的養娘陳氏大聲指責道。

“這有啥?是她自己皮膚嫩,不經扇耳光!我不過是輕輕地扇了幾下教訓她罷了,哎呀呀,她好得喊我聲祖母的,我怎麽舍得用力呢?”陳氏當然不會傻的承認。

“爹!你別管她扇我耳光怎麽怎麽的,你先問她,敢不敢把手臂上的傷痕露出來給郎中瞧瞧?”姚阿繡一直懷疑陳氏身上的傷痕可能是弄的假的。

“娘,醒醒,阿繡現在沒事兒,別擔心啊!”姚敬生見許氏暈倒了,忙急切的過去攙扶著,一邊還開口軟聲安撫她。

姚阿蠻這個時候也顧不得看美男了,也快點過來在另外一邊攙扶著許氏,現在的許氏可是懷孕了,不可有半點兒閃失的。

“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敬生啊!你快叫阿繡去把飄櫻姑娘給的百花丹給吃了啊!那孩子是個傻的,郎中給了藥,她居然還不吃!”許氏擔心道,畢竟在她看來,女人的容貌也是蠻重要的。

“姚姑娘,飄櫻不會說假話的,你先吃了百花丹吧!”淩從瑞聲音清越的響起。

姚阿繡只能從飄櫻的手裏接過百花丹,但是卻沒有馬上服下,而是對包縣令說要讓人去喊郎中過來給自己把脈。

包縣令倒沒有反對,馬上派了衙役去附近喊了郎中來。

“阿繡,這兩位公子是什麽來路啊?”姚定根小聲問姚阿繡道。

“爹,我是在醉香樓認識他們的,但是才認識幾日,不是很熟悉。”姚阿繡照實講。

“姚姑娘,今個雞蛋羹的事兒就免了吧。”看她的臉傷成那樣,淩從瑞很是體諒,便對姚阿繡說道。

姚阿繡聞言很是感激他,道了聲多謝。

“小娼婦,不要臉,公堂之上胡亂勾搭男人……”陳氏嘴巴裏在嘮嘮叨叨的罵姚阿繡不要臉,姚阿繡雖然沒有聽到,但是顏昌渺和淩從瑞都是習武之人,所以耳力極好,兩人面面相覷之後,同時給了陳氏一個大白眼。

啊,淩公子的聲音可真好聽。

姚阿蠻再次瞄了一眼淩公子的方向。

就這麽一個微小的動作就被觀察力極強的許氏給註意到了。

許氏心裏很擔心,這個淩公子看著富貴公子哥,可真不是一個好歸宿,在她心裏,富貴人家娶妻之後都是要納妾的啊!依照自家的門第,頂多嫁過去,讓阿蠻當個小妾罷了。

發愁!

她辛辛苦苦養大的閨女怎麽舍得嫁去人家當妾?

“阿蠻,別亂看!”許氏只能這樣提醒她。

“嗯呢。”姚阿蠻面上答應,其實還是在用眼角的餘光亂瞄。

包縣令聽到姚阿繡的臉被下毒,很是震驚。

“陳氏,他們說你給姚家大閨女下毒,你可有話講?”包縣令見普通的家務事上升到下毒案來了,頗覺得此案棘手,而且還有兩位公子坐鎮。

“大人!民婦冤枉啊,他們誣陷民婦,民婦想到她畢竟是孫女,沒敢用力扇耳光管教,還請青天大老爺明查!”陳氏聞言撲通一聲朝著包縣令的方向下跪了,大聲喊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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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應該以牙還牙

我呸!

陳氏居然還說她沒有用力甩阿繡耳光,這真是睜眼說瞎話!

“你還有臉喊冤枉,大夥兒都瞧見了你怎麽扇我女兒耳光的!”許氏在聽到陳氏無賴的瞎扯淡之後,氣的差點兒吐血,忍不住朝著陳氏咆哮道。

“對對對,我看見她扇姚家大姑娘的耳光了!瞧瞧姚家大姑娘那臉蛋啊,真真可憐見的!”

“年紀一大把還在撒謊,好生無恥!”

“姚姑娘先打她祖母的,這樣不懂孝順為何物的姑娘應該淩遲處死……”

“不孝老人,就是該死……”

“……”

在縣衙看審案的圍觀群眾各抒己見。

聽的包縣令再次大拍驚堂木。

等衙役去附近請了郎中過來,讓他給姚阿繡把脈。

等郎中把脈之後,說了結果。

“稟報大人,此女臉上中了毒,若不及時解毒,怕有損她容顏,哎。可惜老夫沒有那解百毒的百花丹……”

“姚姑娘,你現在可以相信我了吧?”飄櫻聞言,看了一眼姚阿繡,示意她此時可以服用百花丹了。

“嗯,我現在當然可以相信你!”姚阿繡嗯了一聲,其實她有指尖靈泉,她服用不服用百花丹對她來說意義不大。

“大人,你還應該查一下她身上的傷勢。”許氏覺得姚阿繡提醒的一句話對的,就是她們都不曾去打陳氏,那麽陳氏身上的傷痕是怎麽來的呢?

包縣令認為這個提議可以進行,就大手一揮,讓郎中去給陳氏把脈看看傷勢。

“是女子和女子之間的傷痕,大人且看,這老婦手臂上有明顯的指甲劃拉過的痕跡……”郎中抑揚頓挫的說道。

聽到這裏,姚阿繡頓時眼前一亮,忙對著包縣令下跪稟告道。

“她說她手臂上的傷勢是我和我娘造成的,那麽就讓郎中檢查一下,是不是我們母女倆的指甲所能劃拉成那樣的傷痕?”姚阿繡心想好在自己有極好的衛生習慣,基本上自己的指甲平整而圓潤,真要掐陳氏手臂,她的指甲尖還沒有尖到那個程度。

再說了她娘許氏從前就不喜歡留長指甲。

陳氏一下明白了姚阿繡這話的意思,心裏很是擔心,因為她遞狀子前,心裏其實也有點心虛的,因為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傷勢不是許氏母女弄的,但是姚喜寶一直說服她,既然你想訛一筆錢,何不就此利用呢。

姚喜寶這會兒也有點心慌了,之前他看自己媳婦和自己老娘打起來的時候,他也勸了的,但是他媳婦就說了,你老娘不是想告大房那邊對她不孝順嗎?可以借著她現在身上的傷勢陷害許氏打傷她,不就行了嗎?

姚喜寶一想到街坊鄰居盛傳的他大侄女姚阿繡在醉香樓賺了一百兩銀子,這可把他們兩口子眼饞死了。

這不,他就說服他娘陳氏幹脆告狀算了!一來可以名正言順的斷親,二來還可以訛錢,一舉兩得,不是嗎?

包縣令也覺得奇怪陳氏一個孕婦怎麽寧願動胎氣,也要去出手去掐曾經的婆婆?想不通啊,一般來說,孕婦時期的婦人不都是以胎兒好不好為主嗎?

如此一想後,包縣令忙命人去把他夫人身邊的章嬤嬤喊來幫著驗傷。

淩從瑞看著姚阿繡就那麽淡定的站在那裏,似乎她對這一切一點也不意外,他心裏不由得覺得奇怪,這女子中毒了,怎麽一點也不害怕呢?

就在淩從瑞想這個問題的時候,顏昌渺也在想這個問題。

姚阿蠻則時不時的在偷瞄淩從瑞,但是看淩從瑞的目光總是在她姐的臉上,她心裏很是不舒服,似有一根刺長在心裏。

飄櫻見淩從瑞的目光盯著姚姑娘,而且剛才淩從瑞還主動催促姚姑娘服下百花丹,如此的關心一個姑娘,他是不是對姚姑娘動心了?

但是自家公子太可憐了,不說他身上的胎毒,就說淩夫人的門第觀念,都很難有好結果的。

“陳氏,你誣陷好人,你還有何話講?”包縣令聽到章嬤嬤驗傷後給出的結論後,氣的指著陳氏大聲質問道。

“民婦決定不告了。”自己這傷可是喜寶媳婦弄出來的,這要是繼續告下去,等自己老的動不了了,喜寶跟喜寶媳婦肯定不會管自己死活的,罷了,罷了,不告了。

“你說不告就不告麽?”包縣令聞言怒道。

“大人,草民的娘——”姚喜寶見包縣令發火,嚇得忙跪下說道,只是這才開口,就聽包縣令說要把虐待他老娘的人給找到。

“別找了,大人,這本是家務事,你是清官,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啊,哎呀,民婦真的不告了,民婦想撤了狀子。”陳氏一想到姚喜寶的媳婦,馬上嚇的說不告了。

“姚定根,她想撤了狀子,你怎麽想的?”包縣令見原告不告了,那就問一下被告,若是被告沒意見,他也不想插手人家的家務事,所以他問姚定根道。

“她愛告不告,但是我閨女差點兒毀容,這筆賬該怎麽算?”姚定根嗯了一聲,看了看姚阿繡所站的方向,問道。

“不是能醫治好嗎?”姚喜寶覺得姚定根得理不饒人了,不耐煩道。

“我不是問你,我是問你娘!”姚定根覺得陳氏母子欺人太甚。

“本公子認為應該以牙還牙!”顏昌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等他這話一講完,可把陳氏給嚇的雙腿都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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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對你很不一樣哦

啊?長的那麽好看的公子竟然說話那麽狠毒啊!竟要她以牙還牙,想想就好可怕的!

別提陳氏心裏嚇死了,就是姚喜寶都擔心他老娘都一大把歲數了,能經得起那麽個折騰不?

“包大人,既然她不告了,我念在她曾經是我的祖母的份上,我也不和她計較了,只是我這臉不可能那麽快恢覆容貌的,是不是應該讓她賠我點損失?”姚阿繡心想問題既然已經解決,她呢也不會把人給逼死,不管怎樣,在外人看來,她爹姚定根就是被陳氏這個養娘給養大的,她和她爹若是對陳氏做的太絕,旁人會怎麽看她?以及她爹娘所擔心的有關妹妹阿蠻的親事,都是問題。

“既然我家阿繡都這麽說了,就聽阿繡說的吧!”姚定根對包縣令說道。

“我這樣子也不好去擺面攤了,半個月的損失大概要十兩銀子吧。”姚阿繡又說道。

嗯,這姚家大姑娘沒有胡攪蠻纏,而且也沒有獅子大開口,只說十兩銀子,也罷,本縣就讓陳氏賠十兩銀子給姚家大姑娘就是了。

“啊?那個破面攤半個月好賺十兩銀子啊?騙誰啊?你根本就是在獅子大開口!”陳氏肯定不願意賠這麽多的,當即她大嗓門惱火道。

“那行,那你也讓我在你臉上下毒試試看!”姚阿繡也不怕她咋呼亂叫,只是特淡定的反駁她道,眼神冰冷的盯著陳氏看。

“大侄女,你看咱們能不能打個商量,我那個雜貨鋪可真不賺錢,你一下要十兩銀子,我可拿不出來。”姚喜寶一想到一下子要給出十兩銀子,立馬肉疼的帶著哭腔說道。

“我爹已經和你娘斷絕養母子關系了,你也不用喊我大侄女。哎,畢竟曾經親戚一場,既然你這麽說,那就八兩銀子,再不能少了!”姚阿繡看了看自己爹娘,見自己爹娘點頭,便對姚喜寶說道。

聞言,包縣令覺得姚定根一家子胸懷寬廣,對他們印象不錯。

“八兩銀子還是太多了吧!”姚喜寶還想減掉一點兒。

“你娘的臉重要,還是你的錢重要?”淩從瑞瞪了一眼姚喜寶,冰冷的語調反問他道。

“這……自然是我娘比較重要。”姚喜寶聞言差點兒破口大罵,他除了這樣回答,他敢回答錢重要嗎?那不是擺明了告訴包縣令,他特麽不孝順嗎?真是給他挖了個坑啊!晦氣!

“喜寶!果然還是我家喜寶最好!”陳氏聞言老激動了,渾濁的雙眸閃著淚光,說道。

“好了,這事兒就這麽辦吧,姚喜寶,限你三日之內把八兩銀子拿給姚阿繡做賠償!”包縣令見事兒圓滿解決,很是滿意。

“大人放心,草民一定辦到。”姚喜寶雖然心裏萬般不願,但是他也是有眼色的,包縣令明顯偏幫姚阿繡一家子,誰讓她家認識那兩位貴公子呢,哎,他真是有個蠢娘,蠢媳婦,這會兒回去,自己那吝嗇壞脾氣的媳婦必定要把他給罵死了。

“大人,你真是咱們百姓眼裏最棒的青天大老爺!果然名不虛傳!”姚阿繡對包縣令感激道。

雖然知道是拍馬奉承之言,可是包縣令聽了渾身舒服,心想有人誇獎總比被人背後罵好。

從縣衙裏出來,陳氏一路上被姚喜寶罵的狗血淋頭。

“你剛才不是在包縣令跟前說我很重要嗎?怎麽你現在罵娘了?娘當初生你養你容易嗎?”陳氏氣的不得了,當即反問他道。

“那是在大人面前,我不得不那樣說!我真是後悔投生在你的肚子裏!哼!你一下讓我損失八兩銀子,都夠咱家一年的嚼用了!”雖然姚喜寶吃穿不愁,但是他為人還是屬於能省則省的那種。

“你還怪我?當初還不是你說咱們可以訛他們一筆銀子的嗎?怎麽現在反倒是被人家訛?”陳氏覺得姚喜寶是自己兒子,所以被他懟上幾句,她也可以包容,但是一想到要一下給出八兩銀子,其實她心裏也覺得肉疼。

“那我怪誰,怪我媳婦?我媳婦還不是你太嘮叨,你以後被她說幾句,你就受著就是了,她又不是老虎,不會把你吃掉的!不過就是脾氣不好罷了,娘啊,你就讓我省心點吧,我若是和她散夥了,往後你養老,我可養不起啊!”姚喜寶是典型的妻管嚴,所以這會兒還沒有到家門口呢,他就開始囑咐他老娘別和他媳婦鬧,不然吃苦頭的還是他。

“旁的兒媳婦都是把婆婆伺候的舒坦的,就我兒媳婦,我不要她伺候也就罷了,她還要我做牛做馬去伺候她,總之,我不答應!要麽你給納個平妻回來,或者納妾,讓你娘我也過一把當婆婆的癮,你看成嗎?”陳氏一想起自己被喜寶媳婦掐的疼,就想換兒媳,但是她知道靠岳父家吃飯的姚喜寶可沒那個魄力,所以她想著讓姚喜寶娶平妻或者納妾。

噗!他姚喜寶是吃了豹子膽了,他哪敢去娶平妻?納妾,那也不敢!何氏不拿菜刀把他給剁了才怪!

“娘,你還是弄死我算了!”姚喜寶無奈道。

“你——你還不如那個白眼狼,你瞧瞧你活的夠窩囊的!”真是沒出息!陳氏心裏越想越氣。

“你要覺得白眼狼對你好,你剛才就不要和他斷絕養母子關系啊!”姚喜寶自己是覺得窩囊,但是那不可以聽別人這麽說自己,這話分明是瞧不起自己啊!

聽到姚喜寶諷刺自己的話,陳氏不由得老淚縱橫。

“行了,行了,甭哭了,旁人還以為我罵你呢!”姚喜寶看見她哭哭啼啼的就頭疼,煩躁的兇她道。

怕自己老了沒人伺候,陳氏不敢多言,便在心裏罵自己當初就該果斷一點,怎麽就讓姚喜寶娶了何氏那麽個彪悍的母老虎呢?

姚阿繡那邊,帶著一家子跟著淩從瑞他們去了醉香樓。但是顏昌渺的面子很大,居然還請包縣令一起去醉香樓吃飯。

還說要書法極好的包縣令給醉香樓寫一塊牌匾。

“姐,淩公子對你很不一樣哦。”姚阿蠻拉著姚阿繡的手,壓低嗓音對她說道。

113她看上你了

“怎麽不一樣了?”姚阿繡聽到姚阿蠻話裏有話,心說阿蠻別是真對淩公子有意思,但是她這麽個反應,還這麽問自己,怎麽辦呢?

聽到姚阿繡的口氣淡漠,姚阿蠻嘟嘴,沈默了一會,再次壓低嗓音,小嘴兒湊近姚阿繡耳邊說道:“姐,淩公子他剛才看了你好幾次呢。”

“阿蠻,這種話可不能亂講,你姐我可是已經有了婚約了!再說了,淩公子和我才認識幾天而已,不會像你說的那種情況的,你別誤解了,他今天會帶著飄櫻過來來給我醫治,不過是擔心我出事了,也許會誤了他的美食大計。”姚阿繡淡定的解釋道。

可是姚阿蠻似乎對姚阿繡這樣的解釋,一點也不相信,因為姚阿蠻覺得自己不可能看錯,剛才淩公子的目光可是全神貫註的在看她姐。

“阿繡,阿蠻,你們姐妹倆走在後面在嘀嘀咕咕什麽?”許氏見姚阿繡在和姚阿蠻講話,她很好奇,便走近瞧瞧。

“娘,我們姐妹倆隨便說說,娘,這醉香樓的菜肴很好吃的……”姚阿繡不想在外人面前和娘講,就聰明的馬上轉移話題。

許氏是孕婦,且現在胃口很好,起初的孕吐也沒那麽明顯了,所以此刻她一聽姚阿繡說好吃的,立即眼前一亮,笑著問道:“阿繡可在這裏吃過?”

“我沒有吃過,但是有聽說過。”姚阿繡嘻嘻笑道。

那邊顏昌渺也聽到了,忙帥氣的打了個響指,把除掌櫃給喊了出來。

除掌櫃給他們一行人拱拱手,再舌燦蓮花的報了幾道菜名。

“這些菜肴都上一道吧!”淩從瑞說道,“顏兄,今個我請客,你可別和我搶,大家一會兒多吃點。”

包縣令本來就和顏家交好,此刻聽到淩從瑞和顏昌渺互相眼神交流,就知道自己該廣結善緣,這樣也有利於他將來往上晉升。

“不要因為本縣在此,而使得大家拘束,大家想吃啥,就吃啥。”包縣令見大家在雅間落座,他笑著擡手摸著自己下巴上的胡須,笑著說道。

姚定根老實了一輩子,平素也不可能去包縣令那樣的人打交道,所以他喊著自己兒子姚敬生,自己姚家單獨一桌,這樣吃起來也自在一些。

淩從瑞和顏昌渺起初還勸了勸,但是見姚家父子堅持,就隨他們去了。

姚阿繡看桌上雖然擺放的都是美味佳肴,但是她一點兒都沒有胃口。

她是擔心妹妹姚阿蠻已然情動,怕深陷其中,然後拔也拔不出來。

“阿繡,櫻桃肉很好吃,你咋一筷子不夾?”許氏見雪白的盤子上整齊的擺放著如紅櫻桃鮮艷的小方塊紅燒肉,再均勻的灑著碧綠的蔥末,就那麽瞧著,就很讓人食指大動,所以許氏的胃口很好,一下就吃了三塊紅燒肉,但是她卻見姚阿繡一塊都不吃,因此她挺奇怪的。

“這裏的菜肴是很好吃,你們多吃點,我快吃飽了。”哎呀,雲澈怎麽還不回來?這都好些日子了?說是一個月回來,可是到現在了,還沒有回來,怎麽回事?莫不是雲澈因為什麽事情耽擱了?

“阿繡,你都沒有吃多少,你可是有心事?”姚定根關切的問道。

“咱家的事兒都了了。我能有啥心事呢?爹,你別擔心,我好著呢,嘿嘿,吃菜吃菜,哥,你也多吃點。”姚阿繡笑著掩飾道。

姚阿蠻的眼神則一直瞄著左手邊屏風的方向。

許氏已經瞪了她好幾眼了,但是姚阿蠻起初還很收斂,但是到後來,反而瞄那邊的次數更多了,就連後知後覺的姚定根都看出苗頭來了。

這不,姚定根盯著小女兒問道:“阿蠻,咋回事?你在瞧什麽?”

“沒啊,爹,你註意我幹啥,你應該看菜,你瞧瞧這麽多好吃的菜,快吃,快吃……”姚阿蠻擔心回家後會被爹娘訓斥,忙笑著說道。

“你自己還在長身體的時候呢,你也該多吃。”對於姚阿蠻這個小女兒,姚定根打心眼裏喜歡。這會兒見姚阿蠻吃的慢吞吞的,就會忍不住這樣催她多吃。

其實姚定根哪裏知道姚阿蠻吃的慢,是心裏有事兒,這就沒有平時那樣吃的起勁了。

“敬生,既然事兒解決的差不多了,你明個一早就去把李氏母子倆給接回家,在親家那裏住著也不是個事兒。”姚定根很想寶貝孫子了,就囑咐姚敬生說道。

“敬生啊,你爹說的對,明個一早就去接樹哥兒他們回來。”許氏也很想孫子了。

“娘,現在才在吃晌午飯,還不如讓哥等下直接駕了驢車去他岳父家把嫂子母子給接回來嗎,做什麽拖到明日啊?”姚阿繡覺得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接。

“那行,我現在反正也吃的差不多了,這就起身去岳父家接娘子和樹哥兒。”姚敬生馬上答應了,一想起兒子,他心裏更是期待了。

姚敬生都這麽講了,姚定根和許氏就催促他快去快回。

姚阿繡見自己家人吃的差不多了,便想去和淩公子,顏公子他們告辭。

誰知姚阿蠻也想一同前往。

“阿蠻,你和淩公子他們又不熟,你去做什麽?”許氏還猜不出自己小女兒心裏的那點兒心思嗎?這不,她立即反駁道。

“娘,阿蠻想去就讓她一起去吧。”姚阿繡可不想家裏那麽一點破事兒,讓別人笑話。

“姐,你對我真好。”姚阿蠻聞言笑逐顏開,忍不住拉著姚阿繡的手說道。

淩從瑞和顏昌渺很意外姚家一家子吃完就走,但是也沒有挽留。

“淩兄,姚家小姑娘似乎看上你了呀!”顏昌渺站在窗口,看見了姚阿蠻時不時的扭頭看他,便笑著打趣他道。

114心裏就酸死了

“她看上我又能怎麽樣呢?反正我心如止水,此生我都不可能和任何一個女子成親!”淩從瑞如蒼松般的身姿筆直的站立在原木欄桿上,此刻,他眺目遠望,附近湖水清澈,於金燦燦的陽光下,水面波光瀲灩,岸邊楊柳依依,風景極好。

“話別這樣說,也許有奇跡呢?”對於好友的事情,他多少能猜測到一些,是以,顏昌渺寬慰他說道。

“奇跡?我這樣的身子,我還能奢望有什麽奇跡?”淩從瑞搖搖頭,他語氣平淡道,雖然他從姚姑娘給他做的美味雞蛋羹裏看出了一點兒解毒的可能,但是畢竟是可能,他身子裏的胎毒要完全的去解除,是極難極難的。

“罷了,不提這事兒了。”顏昌渺見他神情落寞,就知道他不該提及此事,是以,他連忙說道。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顏兄,咱們還是商量一下正事吧。”淩從瑞覺得自己還有不少事兒要辦,今天因為去了一趟縣衙,差點兒要把正事給耽誤了。

顏昌渺答應了,於是兩人就開始回去雅間細談。

且說姚阿繡一家子從醉香樓回來後。

許氏就把姚阿蠻單獨喊去了房間問話。

許氏大著肚子坐馬車累了,就躺在馬車上休息,可馬車上比較顛簸,所以許氏這會兒一回家就躺在床上了。

“阿蠻,你跟娘說句實話!”許氏態度嚴肅的開始問姚阿蠻了。

“娘,你想問什麽?”姚阿蠻微笑著說道,其實她心裏有點兒心虛,她擔心她娘會知道她內心的小算盤是怎麽打的。

“你是不是喜歡那位淩公子?”莊稼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所以許氏開門見山的問道。

“娘……你……你在胡說什麽?沒……沒那回事……”姚阿蠻搖搖頭說道。

但是許氏很明顯的看到姚阿蠻雖然低頭了,但是她雙頰紅艷艷的,一看就是少女懷春的樣兒。

“阿蠻,跪下!”許氏見她在撒謊,氣的惱聲讓她下跪。

“娘?你為什麽讓我下跪?就算我真的喜歡淩公子,有什麽不可以的,這男未婚,女未嫁的,怎麽就不可以在一起了?”姚阿蠻長這麽大以來,這還是許氏第一次對她發這麽大的火。

雖然姚阿蠻心裏很害怕,可她還是壯著膽子反問他娘道。

“門不當,戶不對?倘若淩公子和你也有相同的意思,那麽你可有想過他爹娘會答應這一門親事嗎?還是你想做人妾室,糟踐自己?”許氏覺得姚阿蠻年紀太小,想事兒沒個準頭,怎麽就不知道自己要什麽呢?就單單被淩公子的那身俊美的皮囊給迷惑住了。

“淩公子肯定不會聽他父母說的話,他一定會有自己的主見的!”姚阿蠻弱弱的說道,其實說這話,她自己還真沒有把握,因為淩公子都沒怎麽註意到她,就算淩公子真的有註意到她了,不過是看在她是姚阿繡的面子上了,因為她是姚阿繡的妹妹。

“世家公子的婚姻基本上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阿蠻,你別傻了,還是讓爹娘給你擇一本分人家,和咱們家差不多的門第,你嫁過去當個正頭娘子,定不會一輩子受委屈的。”許氏見姚阿蠻還在執迷不悟,不由得語重心長的說道。

“娘,這都還沒有試著在一起呢,娘怎麽知道他爹娘會反對我和他在一起呢?娘,你和爹經常說阿蠻長的漂亮可愛,懂事乖巧,討人喜歡,怎麽現在娘卻覺得淩公子他爹娘會不喜歡阿蠻呢?”姚阿蠻狐疑的問道。

“你這傻丫頭,你怎麽就不明白為娘的苦心呢?娘不希望你到時候落得被人糟踐的下場,你和那淩公子可是有著雲泥之別。”許氏讓姚阿蠻靠近自己,在她的床沿上坐下。

“娘,我……我……可我第一眼看見他,就好喜歡他。”姚阿蠻見許氏這麽勸說自己,她忍不住辯道。

“趁早打住這個念頭,你和淩公子絕不可能!”許氏本意是讓她死心。

娘竟然讓她死心,不,她做不到對淩公子死心!

“阿蠻,你在娘跟前發誓,說你絕對不再對淩公子有非分之想!你現在就發誓!”許氏見姚阿蠻淚水漣漣,曉得她定然心動,但是她必須讓她停止那個不可能的念頭,所以許氏催促她當著她的面發誓!

“娘,我不發誓!我也不可以發誓!”姚阿蠻哽咽著搖搖頭。

“姚阿蠻!你必須發毒誓,且照著娘講的話來說一遍!我,姚阿蠻對天發誓!倘若我再對淩公子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就一輩子無法生育!”既然是毒誓,許氏就想了想,不經意間瞥見了自己的腹部,便想到了無法生育四個字!

“不,不,不,我……我不發這樣的毒誓,我……我想給淩公子生……生……生孩子的……娘,你……你可別逼我……”姚阿蠻嗚嗚的哭泣著。

“阿蠻!娘這是為你好!你和淩公子門不當,戶不對的,再有一個,你喜歡了淩公子,那你知道不知道淩公子他喜不喜歡你呢?看你這表情,娘就知道這一切只是你自己小姑娘的臆想,你還是乖乖的聽為娘的話,娘啊吃過的鹽都比你走過的路還要多!娘不會騙你的!”許氏苦口婆心的勸說她道。

“不,我不發誓,我為什麽不能堅持自己喜歡的?娘,你都不知道,淩公子對我說話有多溫柔……”姚阿蠻還是陶醉在她自己的夢裏還不肯醒來。

“那是你不切實際的想法!你咋如此執迷不悟!傻不傻啊?”許氏忍不住大聲罵道。

也許是許氏的大聲罵人,也許是門外姚阿繡擔心姚阿蠻會氣的她娘動胎氣,這不,聽到她娘這麽講之後,就敲門了。

“阿繡,你進來吧,你是她姐,你好好勸勸阿蠻,別動了不該有的心思,人家淩公子那是天上的彩雲,你姚阿蠻不過是地上的爛泥!”許氏也是被姚阿蠻的懵懂無知給氣的牙癢癢的,但是終究是她親生的,所以她不舍得打,見訓了這麽久,也不見她聽進去,就開口叫姚阿繡勸說。

“阿蠻……”姚阿繡一聽許氏提及淩公子,瞬間嘆了口氣。

“姐,你別勸說我,我心意已決。我喜歡淩公子是我的事,你和娘都別管我了!”姚阿蠻只要一想到淩公子盯著她姐看的眼神,她心裏就酸死了。

115又有了

“阿蠻!你咋這樣想?你忘記了嗎?你之前怎麽跟姐承諾的?”姚阿繡聽到姚阿蠻的話差點兒想揚手扇她一巴掌,但是她強制自己忍耐住了,不可以,不可以,這是她嫡親的妹妹,她不能那樣做的。

“姐,我的事兒,我不要你來管!”姚阿蠻覺得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別人來插手,就算那人是她親姐,她也不願意被她管束。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嗎?你還不知道淩公子對你怎麽個想法呢?或許在人家淩公子心裏,你不過是一個朋友家的妹妹罷了,你別自己在那兒做白日夢了!”許氏覺得姚阿蠻說話越來越過分,曾經的乖巧懂事全沒了,這會兒就是不可理喻,蠻不講理!看著就來氣!

“娘,我怎麽就白日做夢了?我不去努力,我怎麽就知道他會拒絕我?你和姐都是神算子嗎?我不管,反正我的親事你們都別插手!我可不想像姐,隨便說一戶人家,然後沒幾年讓人給休回家,背後還要被人指指點點的——”姚阿蠻很堅持自己的想法,甚至還拿出了姚阿繡的過去來舉例子,本來許氏還很心疼姚阿蠻,但是在聽了姚阿蠻在揭姚阿繡的傷疤後,可把她給氣的,人都說嫡親姐妹,相親相愛的,怎麽到了她這,變成了妹妹瞧不起姐姐了?

“阿蠻,你姐被休,可是連累你被旁人輕視了?”許氏瞬間臉色凝重,一本正經的質問起姚阿繡,說道。

姚阿蠻聞言沈默,她低垂著腦袋,她不敢擡頭去看許氏。

姚阿繡聽了,心裏有點惱火,她好端端的勸著阿蠻,誰料阿蠻卻拿自己的過去來說事,這要是原身姚阿繡,還不得氣的上吊啊?還好,她不是原身,但是也不容許自己的親妹妹竟然如此的瞧不起她!

“娘,我……我沒那個意思,我剛才一時激動,口不擇言了。”看她娘發火了,姚阿蠻擔心自己又要挨訓,馬上服軟說道。

“阿蠻,你可知道女人一輩子的婚姻想經營好有多難嗎?罷了,我與你講這些做什麽!娘,阿蠻她執迷不悟,我勸不了的!我廚房裏還有事兒要弄,娘,還是你和她說說吧!”姚阿繡覺得自己也是有脾氣的,再說了,自己從另外一個世界穿越而來,本來就和這個原身的妹妹姚阿蠻有年齡上的代溝的,自己這個時候何必去自尋煩惱呢?爹娘還在,還輪不到她這個當姐姐的人來管妹妹吧!

“阿蠻,我從現在開始不會勸說你了,以後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姚阿繡走到房門口的時候,突然頓住了腳步,聲音冰冷道。

當許氏聽到關門聲後,忍不住就瞪了一眼低頭的姚阿蠻一眼,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咋這麽拎不清呢?你姐那是為你好,你還敢在她的傷疤上撒鹽,你——你——要不是你是我親生的,我真想扇你一巴掌!”

“她哪裏是為我好,說不準她自己有自己的打算呢!雲澈可是好長時間沒消息了,那我們也不見她有多擔憂啊!你也不瞧瞧她,未婚夫沒消息,她不著急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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