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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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直播間觀眾的羨慕嫉妒恨, 現場的姐姐們完全不知情，她們也不想知道。
幾人正激動地拉著西西的小手，瘋狂表達對小女孩的喜愛。
“上次看到你掉進泳池裏，姐姐的手機嚇得直接掉地上了……”
“我恨不得跳進手機屏幕裏, 去救你啊西西, 可惜了我游泳技術小能手的狗刨技巧沒有發揮的餘地！”
“你們瞎扯什麽呢, 西西別聽她們胡說，記住以後千萬離那種‘瘋女人’遠一些, 碰上了一定要躲著走！”
西西抿著小嘴，微微翹起嘴角, 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被人關心和喜歡的感覺真好啊！
姐姐們想問西西的社交賬號存下, 讓她有空發些照片上去，這樣她們想西西的時候，還能翻看動態, 一解相思苦。
“可是我沒有賬號啊……”西西的小眼神突然瞄到旁邊哥哥偷窺的身影, 靈光一閃，對姐姐們說, “你們可以加下我哥哥的賬號，我可以讓哥哥幫我發照片……”
姐姐們面面相覷，尷尬地擺擺手, 委婉表示：“……那就不用啦, 我們兩年前就加了你哥哥的WB號。”
一旁的喬宇錚豎著耳朵聽得清清楚楚。
……兩年前，那不是他剛出道的時候？
可見這幾人是他的資深鐵粉啊，想到這裏，喬宇錚咬牙切齒地看著這群“叛徒”，一字一頓道：“……你、們、就、沒、什、麽、想、對、我、說？”
聽到質詢聲的姐姐們安靜下來，互相偷偷用胳膊推搡對方, 那意思是讓身旁的夥伴好歹說點什麽，敷衍下那個打翻了醋缸子的小氣男人，只可惜，幾人好似都沒什麽話想對喬宇錚說。
氣氛一度很尷尬，被晾在一旁的喬宇錚臉色難看到不行。
西西像個小大人一樣嘆了口氣：“……哥哥業務能力太差，不懂得寵粉，脾氣又不好，辛苦姐姐們了。”
還得靠她這個妹妹來籠絡粉絲們的心。
姐姐們：“嗚嗚嗚~還是西西懂我們！”
小女孩眨巴眨巴眼，害羞地笑了笑。
這一笑不僅笑到在場姐姐們的心裏，連不在場的姐姐粉和媽媽粉都不能幸免。
直播屏幕前的女性觀眾紛紛作捧心狀，大呼：好甜！好甜！真是甜到心眼裏了。
喬宇錚嘴裏對老粉們的“移情別戀”各種嫌棄，眼中卻跟著染上一層笑意。
姐姐們拿到合照，心滿意足的走了，西西站在哥哥身邊，看著幾人越來越遠的背影，不停地揮著小手。
直到完全看不到幾人的身影，小女孩擡頭沖哥哥小小聲，用飽含歡喜的聲音說：“……哥哥，姐姐們都好喜歡我呀~”
聞言，喬宇錚蹲下身，擡起兩只大爪子，故技重施，一手扯住西西一側的臉頰肉，皮笑肉不笑。
“……把我的老粉都給搶走了，能耐了你！”
被掐住小臉的西西，再一次發出“嗚嗚嗚”的求救聲。
——
“……小夥子，原來你們在錄節目啊。”爺爺奶奶們看這兩個，一個大小夥子，一個小小夥子，竟然還有粉絲，又看了一眼始終圍在附近打圈，假裝路人的跟拍攝像和保鏢，這才反應過來兩人原來是在錄節目啊。
其中一位老太太嘀咕，怪不得兩人穿得奇奇怪怪，跑到這個小公園裏賣唱，要是真靠著這個賺錢，只怕早晚都得餓死，知道是在拍節目，老太太放下心來，要不還得天天擔心這兩人什麽時候靠唱歌餓死。
老頭老太太們偷偷摸摸理了理頭發，又整了整衣服上的褶子，笑呵呵的，沒想到都這把歲數的人了，還能上一回電視？
“……小夥子，你們這拍的什麽節目啊？我回頭也瞅一眼，看看自個上不上鏡？”其中一位老爺爺問。
喬宇錚只得回道：“是叫《家有幼崽》的真人秀節目，周六晚上在菠蘿衛視播……”
“……咦？”聽到節目名字，有位老爺爺發出疑問聲，“這名字有點耳熟啊，我好像看過……”
“老李頭，你可別瞎說了，你天天拿著個收音機聽評劇，啥時候喜歡看電視節目了？”其餘老頭老太太拆臺道。
被叫做“老李頭”的爺爺“嘖”了一聲，不滿道：“誰說我不看電視，我家那老婆子看電視的時候，我不也得跟著瞄幾眼嗎？”
“你那是搶不過遙控器吧……”
“你個老劉頭，成日裏瞎說什麽呢！”被叫做“老李頭”的爺爺仔細想了想，肯定道，“就叫這個名，我家那老婆子可喜歡看了，一看就罵人，不罵別人，專罵那個叫……叫喬什麽的，說他不是個東西，就會欺負人……”
喬宇錚：“……”
聽了“老李頭”爺爺的言論，直播間彈幕那叫一個附和。
【奶奶威武！】
【奶奶像極了看前三期節目的我自己！】
【求求哥哥做個人吧！】
——
一旁的西西和小豆丁一起高高興興數著貝斯盒子裏的錢。
小女孩把盒子裏的鈔票一張張拿出來，幼崽軍團們就圍在她的身邊，乖乖看她數錢。
“1塊2塊……3塊4塊……一共54塊！！！”西西數了好幾遍，確認好錢數後，小手握著一沓鈔票，捧到喬宇錚面前，“……哥哥，咱們快去西餐廳吃飯吧。”
喬宇錚低頭看了眼小東西手裏那大把的鈔票，雖然看著多，但都是1塊，5塊的票子，最多有10塊，那是極少數的。
按照西餐廳的消費標準，他覺得就小東西手裏這些錢，應該只能來碗意大利面吧。
“……你們還沒吃飯？”爺爺奶奶們驚訝地問。現在都快下午三點了，這兩個人還沒吃飯？大人能扛得住，可小孩子哪裏能扛的住餓？
擡手撓撓頭，迎著老人們譴責的目光，喬宇錚解釋不是他們不想去吃飯，而是要賺錢吃飯，這是節目組給他們安排的任務。
旁邊一個小豆丁歪了歪頭，突然問道:“……小哥哥你們要去哪個西餐廳裏吃飯呀？”
西西的記性很好，她還記得楊導說的那個西餐廳的名字和位置，於是她把聽到的內容說給小豆丁們聽。
小女孩說的時候，周圍的爺爺奶奶們也聽到了，有一位爺爺笑了。
“……這不巧了嗎？”爺爺拍了拍“老李頭”的肩膀，“……那家西餐廳不就是你兒子開的那家嗎？”
最先出現在西西身邊的那個小豆丁的爺爺“老李頭”，想了想點點頭，位置和名字都對的上，應該是自家開的西餐廳沒錯。
“……你們兩個可走運了！”
跟拍攝像對視一眼。
……這也行？
……也算說得過去吧，雖然沒有賺夠去西餐廳的錢，但他們也是通過唱歌的方式結識了爺爺奶奶們，要不哪有這免費的午餐吃。
——
喬宇錚和西西來到節目組指定的西餐廳，“老李頭”爺爺提前跟西餐廳的經理通過電話，說明了情況，讓經理好好招待他們。
西西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哥哥，這樣不太好吧？”
小女孩從來沒有吃過免費的午餐，緊張得不行。
喬宇錚低頭沖小東西挑眉，安撫道：“……沒關系，會有人替你報答他們的。”
西西眨眨眼，不明白哥哥這話是什麽意思。
另一邊，正觀看直播的喬老爺子對孫管家吩咐道。
“查查那家西餐廳在不在喬氏集團名下？”
孫管家點頭，轉身打了通電話，很快得到了確切消息。
“老爺，那一片都是喬氏的商鋪。”
喬老爺子點點頭。
“……租下來的，還是買的？要是買的，就替他們交20年管理費，要是租的，免他們3年的租金，有人問起來，就說是西西粉絲給他們的謝禮。”
孫管家應了一聲。
“……另外，那些小豆丁家裏，一家送幾個喬氏新出的兒童玩具禮盒。”喬老爺子想了想又說，“就說是西西送給孩子們的禮物。”
……
西餐廳裏的小女孩對爺爺背地裏的舉動一無所知，她正睜大眼睛看著面前兩人。
迎接兩兄妹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柏元和他的妹妹小瑞。
他們兩人因為顏值高，服務態度好，被西餐廳聘用為一日服務員。
“歡迎光臨。”張柏元穿著西餐廳統一的黑白制服，臉上露出標準的營業笑容。
喬宇錚看到他的時候，楞了一下，繼而抽了抽鼻子，表情意味不明。
西西沒料到會在這裏再次見到小瑞，小臉上露出驚訝萬分的表情。
“西西你沒事吧，上次可嚇壞我了……要不是我非要和你去游泳池那邊玩，你也不會掉進泳池裏……都是我不好……”說著，小瑞眼神裏露出既關心又擔憂的神色。
“沒事，沒事……”小女孩安慰她，“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
“……你今天的打扮好奇怪哦。”小瑞打量一圈西西的穿著打扮，“……像個男孩子。”
“這是節目組給我準備的……”小女孩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小瑞又說：“不過也很好看。”
“真的？”
“嗯，西西穿什麽都好看。”
“……你們要在哪裏吃飯？”張柏元問喬宇錚，“……是要在大廳？還是在包間？”
喬宇錚用手捂了捂鼻子。
“當然是包間，大廳這麽多人，太吵了，怎麽能吃得下去飯？”
西餐廳生意很好，雖然不是飯點，大廳裏人依舊很多，可見這家西餐廳的東西應該差不了。
“正好還剩了一個包間……”張柏元點頭微笑，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帶你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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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正激動地拉著西西的小手，瘋狂表達對小女孩的喜愛。
“上次看到你掉進泳池裏，姐姐的手機嚇得直接掉地上了……”
“我恨不得跳進手機屏幕裏, 去救你啊西西, 可惜了我游泳技術小能手的狗刨技巧沒有發揮的餘地！”
“你們瞎扯什麽呢, 西西別聽她們胡說，記住以後千萬離那種‘瘋女人’遠一些, 碰上了一定要躲著走！”
西西抿著小嘴，微微翹起嘴角, 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被人關心和喜歡的感覺真好啊！
姐姐們想問西西的社交賬號存下, 讓她有空發些照片上去，這樣她們想西西的時候，還能翻看動態, 一解相思苦。
“可是我沒有賬號啊……”西西的小眼神突然瞄到旁邊哥哥偷窺的身影, 靈光一閃，對姐姐們說, “你們可以加下我哥哥的賬號，我可以讓哥哥幫我發照片……”
姐姐們面面相覷，尷尬地擺擺手, 委婉表示：“……那就不用啦, 我們兩年前就加了你哥哥的WB號。”
一旁的喬宇錚豎著耳朵聽得清清楚楚。
……兩年前，那不是他剛出道的時候？
可見這幾人是他的資深鐵粉啊，想到這裏，喬宇錚咬牙切齒地看著這群“叛徒”，一字一頓道：“……你、們、就、沒、什、麽、想、對、我、說？”
聽到質詢聲的姐姐們安靜下來，互相偷偷用胳膊推搡對方, 那意思是讓身旁的夥伴好歹說點什麽，敷衍下那個打翻了醋缸子的小氣男人，只可惜，幾人好似都沒什麽話想對喬宇錚說。
氣氛一度很尷尬，被晾在一旁的喬宇錚臉色難看到不行。
西西像個小大人一樣嘆了口氣：“……哥哥業務能力太差，不懂得寵粉，脾氣又不好，辛苦姐姐們了。”
還得靠她這個妹妹來籠絡粉絲們的心。
姐姐們：“嗚嗚嗚~還是西西懂我們！”
小女孩眨巴眨巴眼，害羞地笑了笑。
這一笑不僅笑到在場姐姐們的心裏，連不在場的姐姐粉和媽媽粉都不能幸免。
直播屏幕前的女性觀眾紛紛作捧心狀，大呼：好甜！好甜！真是甜到心眼裏了。
喬宇錚嘴裏對老粉們的“移情別戀”各種嫌棄，眼中卻跟著染上一層笑意。
姐姐們拿到合照，心滿意足的走了，西西站在哥哥身邊，看著幾人越來越遠的背影，不停地揮著小手。
直到完全看不到幾人的身影，小女孩擡頭沖哥哥小小聲，用飽含歡喜的聲音說：“……哥哥，姐姐們都好喜歡我呀~”
聞言，喬宇錚蹲下身，擡起兩只大爪子，故技重施，一手扯住西西一側的臉頰肉，皮笑肉不笑。
“……把我的老粉都給搶走了，能耐了你！”
被掐住小臉的西西，再一次發出“嗚嗚嗚”的求救聲。
——
“……小夥子，原來你們在錄節目啊。”爺爺奶奶們看這兩個，一個大小夥子，一個小小夥子，竟然還有粉絲，又看了一眼始終圍在附近打圈，假裝路人的跟拍攝像和保鏢，這才反應過來兩人原來是在錄節目啊。
其中一位老太太嘀咕，怪不得兩人穿得奇奇怪怪，跑到這個小公園裏賣唱，要是真靠著這個賺錢，只怕早晚都得餓死，知道是在拍節目，老太太放下心來，要不還得天天擔心這兩人什麽時候靠唱歌餓死。
老頭老太太們偷偷摸摸理了理頭發，又整了整衣服上的褶子，笑呵呵的，沒想到都這把歲數的人了，還能上一回電視？
“……小夥子，你們這拍的什麽節目啊？我回頭也瞅一眼，看看自個上不上鏡？”其中一位老爺爺問。
喬宇錚只得回道：“是叫《家有幼崽》的真人秀節目，周六晚上在菠蘿衛視播……”
“……咦？”聽到節目名字，有位老爺爺發出疑問聲，“這名字有點耳熟啊，我好像看過……”
“老李頭，你可別瞎說了，你天天拿著個收音機聽評劇，啥時候喜歡看電視節目了？”其餘老頭老太太拆臺道。
被叫做“老李頭”的爺爺“嘖”了一聲，不滿道：“誰說我不看電視，我家那老婆子看電視的時候，我不也得跟著瞄幾眼嗎？”
“你那是搶不過遙控器吧……”
“你個老劉頭，成日裏瞎說什麽呢！”被叫做“老李頭”的爺爺仔細想了想，肯定道，“就叫這個名，我家那老婆子可喜歡看了，一看就罵人，不罵別人，專罵那個叫……叫喬什麽的，說他不是個東西，就會欺負人……”
喬宇錚：“……”
聽了“老李頭”爺爺的言論，直播間彈幕那叫一個附和。
【奶奶威武！】
【奶奶像極了看前三期節目的我自己！】
【求求哥哥做個人吧！】
——
一旁的西西和小豆丁一起高高興興數著貝斯盒子裏的錢。
小女孩把盒子裏的鈔票一張張拿出來，幼崽軍團們就圍在她的身邊，乖乖看她數錢。
“1塊2塊……3塊4塊……一共54塊！！！”西西數了好幾遍，確認好錢數後，小手握著一沓鈔票，捧到喬宇錚面前，“……哥哥，咱們快去西餐廳吃飯吧。”
喬宇錚低頭看了眼小東西手裏那大把的鈔票，雖然看著多，但都是1塊，5塊的票子，最多有10塊，那是極少數的。
按照西餐廳的消費標準，他覺得就小東西手裏這些錢，應該只能來碗意大利面吧。
“……你們還沒吃飯？”爺爺奶奶們驚訝地問。現在都快下午三點了，這兩個人還沒吃飯？大人能扛得住，可小孩子哪裏能扛的住餓？
擡手撓撓頭，迎著老人們譴責的目光，喬宇錚解釋不是他們不想去吃飯，而是要賺錢吃飯，這是節目組給他們安排的任務。
旁邊一個小豆丁歪了歪頭，突然問道:“……小哥哥你們要去哪個西餐廳裏吃飯呀？”
西西的記性很好，她還記得楊導說的那個西餐廳的名字和位置，於是她把聽到的內容說給小豆丁們聽。
小女孩說的時候，周圍的爺爺奶奶們也聽到了，有一位爺爺笑了。
“……這不巧了嗎？”爺爺拍了拍“老李頭”的肩膀，“……那家西餐廳不就是你兒子開的那家嗎？”
最先出現在西西身邊的那個小豆丁的爺爺“老李頭”，想了想點點頭，位置和名字都對的上，應該是自家開的西餐廳沒錯。
“……你們兩個可走運了！”
跟拍攝像對視一眼。
……這也行？
……也算說得過去吧，雖然沒有賺夠去西餐廳的錢，但他們也是通過唱歌的方式結識了爺爺奶奶們，要不哪有這免費的午餐吃。
——
喬宇錚和西西來到節目組指定的西餐廳，“老李頭”爺爺提前跟西餐廳的經理通過電話，說明了情況，讓經理好好招待他們。
西西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哥哥，這樣不太好吧？”
小女孩從來沒有吃過免費的午餐，緊張得不行。
喬宇錚低頭沖小東西挑眉，安撫道：“……沒關系，會有人替你報答他們的。”
西西眨眨眼，不明白哥哥這話是什麽意思。
另一邊，正觀看直播的喬老爺子對孫管家吩咐道。
“查查那家西餐廳在不在喬氏集團名下？”
孫管家點頭，轉身打了通電話，很快得到了確切消息。
“老爺，那一片都是喬氏的商鋪。”
喬老爺子點點頭。
“……租下來的，還是買的？要是買的，就替他們交20年管理費，要是租的，免他們3年的租金，有人問起來，就說是西西粉絲給他們的謝禮。”
孫管家應了一聲。
“……另外，那些小豆丁家裏，一家送幾個喬氏新出的兒童玩具禮盒。”喬老爺子想了想又說，“就說是西西送給孩子們的禮物。”
……
西餐廳裏的小女孩對爺爺背地裏的舉動一無所知，她正睜大眼睛看著面前兩人。
迎接兩兄妹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柏元和他的妹妹小瑞。
他們兩人因為顏值高，服務態度好，被西餐廳聘用為一日服務員。
“歡迎光臨。”張柏元穿著西餐廳統一的黑白制服，臉上露出標準的營業笑容。
喬宇錚看到他的時候，楞了一下，繼而抽了抽鼻子，表情意味不明。
西西沒料到會在這裏再次見到小瑞，小臉上露出驚訝萬分的表情。
“西西你沒事吧，上次可嚇壞我了……要不是我非要和你去游泳池那邊玩，你也不會掉進泳池裏……都是我不好……”說著，小瑞眼神裏露出既關心又擔憂的神色。
“沒事，沒事……”小女孩安慰她，“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
“……你今天的打扮好奇怪哦。”小瑞打量一圈西西的穿著打扮，“……像個男孩子。”
“這是節目組給我準備的……”小女孩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小瑞又說：“不過也很好看。”
“真的？”
“嗯，西西穿什麽都好看。”
“……你們要在哪裏吃飯？”張柏元問喬宇錚，“……是要在大廳？還是在包間？”
喬宇錚用手捂了捂鼻子。
“當然是包間，大廳這麽多人，太吵了，怎麽能吃得下去飯？”
西餐廳生意很好，雖然不是飯點，大廳裏人依舊很多，可見這家西餐廳的東西應該差不了。
“正好還剩了一個包間……”張柏元點頭微笑，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帶你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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