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戰，讀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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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戰，讀書人
父親大人，不知道此次出兵女兒和上官公子可否同行？
柳星淡淡說道。
柳超沒有說什麽，不過柳星又道：“其實在女兒看來，在攻打這費城之前，女兒和上官公子去費城走一遭，是不是更加好一點，這樣的話，父親大人出兵也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
“為父也是如此作想，就是此行危險，不知道上官公子和星兒你……”
“為父親大人分憂，女兒自然義不容辭。”柳星道。
“柳大人為我的事奔波，修自然要做些什麽。”上官修也表了態。
“如此最好。”柳超點頭。“那你們明日就動身吧。”
柳星眼波流轉，恐怕柳超一開始就打的這個主意吧，看了柳書，柳星大概明白這是柳書出的主意，雖然並不反駁，但是這種被算計的感覺，真是不好，想著那個顧老先生，恐怕在橫海城的地位很高，而自己現在在橫海城的輿論力量實在是有點高，才故意讓自己和這位起了沖突，不得不說柳超這一手一箭雙雕的棋走的不錯。
柳星踏出大門，上官修就跟了上來。
“柳星聽說你幾日前徹夜未歸是怎麽回事？”上官修問道。
柳星詫異回頭，看向上官修，心中好笑，這件事柳超都沒有問，沒有想到上官修居然問了，真是有意思，柳星表情不變，然後對著上官修道：“上官公子不認為自己管的事情過於多了一點。”
“柳星，你……”上官修沒有想到柳星居然會這樣說，一時之間開不了口。
“上官修，我記得我上次已經拒絕你了，這一次去費城兇多吉少，我們都要小心，刀太利容易傷到自己，小心一點總是好的。”柳星微微嘆了口氣，雖然不大喜歡上官修管她的私事，但是還是要提醒一下上官修。
“這一點我自然明白，只是你告訴我，是不是，是不是那個人來過了？”上官修神色郁郁，然後著急問道。
“那個人？是誰？”柳星現在倒是有幾分好奇上官修到底說的是誰了。
“自然是歐陽求瑕？”上官修脫口而出，是的，這個曾視為兄弟，如今卻恨入骨髓的人。
“你怎麽會想到他？”柳星很是奇怪，沒有想到上官修居然會想到歐陽求瑕。
“歐陽鳴死的莫名其妙，歐陽家不可能不管不問，定然會來詢問，不過歐陽家這一代也就歐陽求瑕有幾分本事。”上官修分析道。
“你說的不錯，不過我倒是沒有見到歐陽求瑕。”柳星微微點頭：“我徹夜未歸不過是為了救一個乞丐罷了。”然後還遇到了淡水，這種事柳星自然不會說，現在的淡水還是歐陽家真正的大公子。
上官修和歐陽家算是很大的仇敵了。
“是嗎？”上官修有些失望，一腔報仇雪恨的心卻沒有出力的地方，的確很是失望。
“不過，也許歐陽求瑕會出現在費城也說不定？”柳星淡淡道，她可不認為如果這個費城是插入子車縱橫勢力範圍的一根釘子，歐陽家會輕易的讓人給拔除掉。“你猜的或許不錯。歐陽鳴死後，歐陽求瑕必然在歐陽家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語，費城對於歐陽家的地位來說至關重要，所以很有可能讓他來擺平。”
“太好了——”上官修大聲道。
“上官，你應該明白，現在不是沖動的時候。”柳星想了想還是提醒道。對於現在的狀況來說，如果歐陽求瑕出了什麽事的話，那麽歐陽家狗急跳墻也是有可能的，淡水如果這樣的話會怎麽做呢？
柳星突然有一絲恐懼，自己真是走在鋼絲上呢？
“我明白。”上官修點頭，“我明白我們現在的處境，放心，柳星，我並不是一個很沖動的人。否則我也不會等到現在，這一點還多虧了絕音讓我認識到自己的只自知明。”上官修的話語裏雖然很是不甘心，但是也說明他的確有了這項認知。
“這次去費城你打算怎麽做？”上官修看到柳星答應才答應，這一點對於柳超的利用當然心知肚明。不過對於這一點既然一開始就明白自然不會再牢騷什麽？
“到了那裏再說吧。”柳星搖頭道。費城到底是什麽情況，誰也不知道，關於海中天現在也在費城的消息，柳星暫時不打算告訴上官修。
“小姐，不好了，顧老先生的兒子帶著一群儒生在醫館門口鬧事，醫館管事的人來說，小姐能不能出面。”畫扇沖忙走到柳星面前說道。
“顧老？”柳星一時之間居然想不起這位顧老是誰？
“就是那個剛才在大廳裏被你氣的不行的老人。”上官修提醒道。
“就是那位？”柳星挑了挑眉。心裏微微嘆了口氣，這人啊，就不能消停一點，看來這也是這父親大人給自己的麻煩之一了。
“是啊，我跟你說，顧老在橫海城的讀書人中可是很高地位，你可要小心一點。”上官修帶著擔憂道。
“我知道了。”柳星點了點頭。讀書人？然後柳星對著畫扇道：“走，我們去看看。”
柳星率先向著柳府大門走去。
醫館門口人聲鼎沸。一個人儒生打扮的人站在高臺之上，喊著：“我們橫海城什麽時候出過海神女，這是個妖女，子曰，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們不能讓一個小女子打破我們讀書人的尊嚴。”
柳星心中微微嘆息，孔老夫子一代聖人，大概唯有這句話被古往今來的人們理解錯了很多回。
“現在你打算怎麽辦？”魔帝的聲音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柳星輕輕一笑，道：“三叔認為，在老百姓眼中，書本和事實哪個最重要？”
“看來你已經有了解決的方法了。”
眾位學子們堵在門口，人聲鼎沸之中，柳星看著那些等著治病的人被堵在門外。柳星看到這一點不禁覺得這顧老夫子實在是有幾分不識時務。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海神女來了——”
柳星在眾人的矚目當中走向前，打量了半天，看來這位顧老沒有來。
柳星淡淡的笑著，然後道：“不知道諸位擋在醫館門前是為了什麽？”
“哼——柳姑娘，你說你是海神女可是有什麽證據，這樣愚弄鄉民，我們讀書人自然有義務揭開你的真面目。”一個讀書人，高傲的道。
柳星暗暗嘆息，文人啊！那骨子裏的高傲。
柳星淡淡笑著，沒有說話。
不過已經有人反駁了他。
“你說什麽，小子，敢對神女不敬，神女可是治好了很多人，你這讀書人怎麽能這樣說……”
“就是……就是……”
柳星笑著搖搖頭然後道：“小女子從未認為自己是什麽神，只不過，小女子此次回來只不過這裏是小女子的家鄉，海神陛下說讓我來幫助一二，小女子也不用各位的供奉和恭維，小女子能祛病和大夫能祛病是一樣的，如此簡單，如果這位公子是為了這樣一個名稱而來的話，那麽小女子可以不要，還請公子將這些人帶回去，這市井之中不適合公子。”
柳星的話讓那人興奮起來，“看看，大家，她自己承認她並不是什麽神女，大家不要被她蒙蔽了，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而已……”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沒有人符合他。
“是誰在質疑神女啊？”這個時候一個老人家走出來道：“我這條腿已經二十年了，老寒腿，多少大夫都說治不了，但是神女卻幫我治好了，就憑借這份神能，也不能讓這無知小子壞了神女的名聲，神女不喜歡虛名，所以委曲求全，大家我們都受到了神女的恩惠，怎麽能讓神女受到這麽大的委屈，將這些人趕出去——”
“對，將這些人趕出去——”頓時不知道什麽時候，一群人拿著家裏的用具，對著讀書人們吆喝。
讀書人們大叫著：“你們這些愚民，你們這些愚民——”但是很快就被這群他口中的愚民給趕出去了。
“大家，有病的繼續進來，”柳星適當的說道：“不要為了我的事情激動。”
“神女好人啊——”
“是啊——”
瞬間柳星的名聲高了起來。
“這位大小姐似乎不是顧老所說的那般囂張跋扈啊？”一個讀書人喃喃道。
“就是，顧老這下真是的。”
“真是丟了我們讀書人的臉。”
“……”那一天據說顧老被氣的吐了血，的確如此明明是去壞某人名聲的，卻沒有想到將某人的名聲更上了一層樓。
“來人啊——”顧老大聲叫著。
“父親大人——”
“去，聯系費城的人，就說大小姐會過去。”
“父親大人這樣不好吧。”
“你懂什麽，快去。”
“是——”
柳星此時正在自己房間裏，準備著出行的衣服，畫扇嘮叨著：“老爺也真是的，一點也不知道心疼小姐，那費城居然現在是門禁森嚴，動不動就要殺奸細的，小姐這樣去，危險的不得了，怎麽能讓小姐去呢？”
柳星只是笑笑。
初見這個時候道：“你懂什麽？老爺的心思豈是你我能明白的，小姐可是神女，你這個烏鴉嘴，就不知道說些好話。”
畫扇這下才覺得自己有幾分失言，連忙看著柳星道：“小姐對不起——我我我……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柳星笑笑並不在意：“無事的，我知道你是關心我。”
“小姐，你可不能這樣寵著她，不然這規矩啊都沒了。”初見也笑了笑道。
“規矩？哦，這個不用太在意。”柳星可不覺得規矩能約束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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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人，不知道此次出兵女兒和上官公子可否同行？
柳星淡淡說道。
柳超沒有說什麽，不過柳星又道：“其實在女兒看來，在攻打這費城之前，女兒和上官公子去費城走一遭，是不是更加好一點，這樣的話，父親大人出兵也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
“為父也是如此作想，就是此行危險，不知道上官公子和星兒你……”
“為父親大人分憂，女兒自然義不容辭。”柳星道。
“柳大人為我的事奔波，修自然要做些什麽。”上官修也表了態。
“如此最好。”柳超點頭。“那你們明日就動身吧。”
柳星眼波流轉，恐怕柳超一開始就打的這個主意吧，看了柳書，柳星大概明白這是柳書出的主意，雖然並不反駁，但是這種被算計的感覺，真是不好，想著那個顧老先生，恐怕在橫海城的地位很高，而自己現在在橫海城的輿論力量實在是有點高，才故意讓自己和這位起了沖突，不得不說柳超這一手一箭雙雕的棋走的不錯。
柳星踏出大門，上官修就跟了上來。
“柳星聽說你幾日前徹夜未歸是怎麽回事？”上官修問道。
柳星詫異回頭，看向上官修，心中好笑，這件事柳超都沒有問，沒有想到上官修居然問了，真是有意思，柳星表情不變，然後對著上官修道：“上官公子不認為自己管的事情過於多了一點。”
“柳星，你……”上官修沒有想到柳星居然會這樣說，一時之間開不了口。
“上官修，我記得我上次已經拒絕你了，這一次去費城兇多吉少，我們都要小心，刀太利容易傷到自己，小心一點總是好的。”柳星微微嘆了口氣，雖然不大喜歡上官修管她的私事，但是還是要提醒一下上官修。
“這一點我自然明白，只是你告訴我，是不是，是不是那個人來過了？”上官修神色郁郁，然後著急問道。
“那個人？是誰？”柳星現在倒是有幾分好奇上官修到底說的是誰了。
“自然是歐陽求瑕？”上官修脫口而出，是的，這個曾視為兄弟，如今卻恨入骨髓的人。
“你怎麽會想到他？”柳星很是奇怪，沒有想到上官修居然會想到歐陽求瑕。
“歐陽鳴死的莫名其妙，歐陽家不可能不管不問，定然會來詢問，不過歐陽家這一代也就歐陽求瑕有幾分本事。”上官修分析道。
“你說的不錯，不過我倒是沒有見到歐陽求瑕。”柳星微微點頭：“我徹夜未歸不過是為了救一個乞丐罷了。”然後還遇到了淡水，這種事柳星自然不會說，現在的淡水還是歐陽家真正的大公子。
上官修和歐陽家算是很大的仇敵了。
“是嗎？”上官修有些失望，一腔報仇雪恨的心卻沒有出力的地方，的確很是失望。
“不過，也許歐陽求瑕會出現在費城也說不定？”柳星淡淡道，她可不認為如果這個費城是插入子車縱橫勢力範圍的一根釘子，歐陽家會輕易的讓人給拔除掉。“你猜的或許不錯。歐陽鳴死後，歐陽求瑕必然在歐陽家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語，費城對於歐陽家的地位來說至關重要，所以很有可能讓他來擺平。”
“太好了——”上官修大聲道。
“上官，你應該明白，現在不是沖動的時候。”柳星想了想還是提醒道。對於現在的狀況來說，如果歐陽求瑕出了什麽事的話，那麽歐陽家狗急跳墻也是有可能的，淡水如果這樣的話會怎麽做呢？
柳星突然有一絲恐懼，自己真是走在鋼絲上呢？
“我明白。”上官修點頭，“我明白我們現在的處境，放心，柳星，我並不是一個很沖動的人。否則我也不會等到現在，這一點還多虧了絕音讓我認識到自己的只自知明。”上官修的話語裏雖然很是不甘心，但是也說明他的確有了這項認知。
“這次去費城你打算怎麽做？”上官修看到柳星答應才答應，這一點對於柳超的利用當然心知肚明。不過對於這一點既然一開始就明白自然不會再牢騷什麽？
“到了那裏再說吧。”柳星搖頭道。費城到底是什麽情況，誰也不知道，關於海中天現在也在費城的消息，柳星暫時不打算告訴上官修。
“小姐，不好了，顧老先生的兒子帶著一群儒生在醫館門口鬧事，醫館管事的人來說，小姐能不能出面。”畫扇沖忙走到柳星面前說道。
“顧老？”柳星一時之間居然想不起這位顧老是誰？
“就是那個剛才在大廳裏被你氣的不行的老人。”上官修提醒道。
“就是那位？”柳星挑了挑眉。心裏微微嘆了口氣，這人啊，就不能消停一點，看來這也是這父親大人給自己的麻煩之一了。
“是啊，我跟你說，顧老在橫海城的讀書人中可是很高地位，你可要小心一點。”上官修帶著擔憂道。
“我知道了。”柳星點了點頭。讀書人？然後柳星對著畫扇道：“走，我們去看看。”
柳星率先向著柳府大門走去。
醫館門口人聲鼎沸。一個人儒生打扮的人站在高臺之上，喊著：“我們橫海城什麽時候出過海神女，這是個妖女，子曰，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們不能讓一個小女子打破我們讀書人的尊嚴。”
柳星心中微微嘆息，孔老夫子一代聖人，大概唯有這句話被古往今來的人們理解錯了很多回。
“現在你打算怎麽辦？”魔帝的聲音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柳星輕輕一笑，道：“三叔認為，在老百姓眼中，書本和事實哪個最重要？”
“看來你已經有了解決的方法了。”
眾位學子們堵在門口，人聲鼎沸之中，柳星看著那些等著治病的人被堵在門外。柳星看到這一點不禁覺得這顧老夫子實在是有幾分不識時務。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海神女來了——”
柳星在眾人的矚目當中走向前，打量了半天，看來這位顧老沒有來。
柳星淡淡的笑著，然後道：“不知道諸位擋在醫館門前是為了什麽？”
“哼——柳姑娘，你說你是海神女可是有什麽證據，這樣愚弄鄉民，我們讀書人自然有義務揭開你的真面目。”一個讀書人，高傲的道。
柳星暗暗嘆息，文人啊！那骨子裏的高傲。
柳星淡淡笑著，沒有說話。
不過已經有人反駁了他。
“你說什麽，小子，敢對神女不敬，神女可是治好了很多人，你這讀書人怎麽能這樣說……”
“就是……就是……”
柳星笑著搖搖頭然後道：“小女子從未認為自己是什麽神，只不過，小女子此次回來只不過這裏是小女子的家鄉，海神陛下說讓我來幫助一二，小女子也不用各位的供奉和恭維，小女子能祛病和大夫能祛病是一樣的，如此簡單，如果這位公子是為了這樣一個名稱而來的話，那麽小女子可以不要，還請公子將這些人帶回去，這市井之中不適合公子。”
柳星的話讓那人興奮起來，“看看，大家，她自己承認她並不是什麽神女，大家不要被她蒙蔽了，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而已……”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沒有人符合他。
“是誰在質疑神女啊？”這個時候一個老人家走出來道：“我這條腿已經二十年了，老寒腿，多少大夫都說治不了，但是神女卻幫我治好了，就憑借這份神能，也不能讓這無知小子壞了神女的名聲，神女不喜歡虛名，所以委曲求全，大家我們都受到了神女的恩惠，怎麽能讓神女受到這麽大的委屈，將這些人趕出去——”
“對，將這些人趕出去——”頓時不知道什麽時候，一群人拿著家裏的用具，對著讀書人們吆喝。
讀書人們大叫著：“你們這些愚民，你們這些愚民——”但是很快就被這群他口中的愚民給趕出去了。
“大家，有病的繼續進來，”柳星適當的說道：“不要為了我的事情激動。”
“神女好人啊——”
“是啊——”
瞬間柳星的名聲高了起來。
“這位大小姐似乎不是顧老所說的那般囂張跋扈啊？”一個讀書人喃喃道。
“就是，顧老這下真是的。”
“真是丟了我們讀書人的臉。”
“……”那一天據說顧老被氣的吐了血，的確如此明明是去壞某人名聲的，卻沒有想到將某人的名聲更上了一層樓。
“來人啊——”顧老大聲叫著。
“父親大人——”
“去，聯系費城的人，就說大小姐會過去。”
“父親大人這樣不好吧。”
“你懂什麽，快去。”
“是——”
柳星此時正在自己房間裏，準備著出行的衣服，畫扇嘮叨著：“老爺也真是的，一點也不知道心疼小姐，那費城居然現在是門禁森嚴，動不動就要殺奸細的，小姐這樣去，危險的不得了，怎麽能讓小姐去呢？”
柳星只是笑笑。
初見這個時候道：“你懂什麽？老爺的心思豈是你我能明白的，小姐可是神女，你這個烏鴉嘴，就不知道說些好話。”
畫扇這下才覺得自己有幾分失言，連忙看著柳星道：“小姐對不起——我我我……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柳星笑笑並不在意：“無事的，我知道你是關心我。”
“小姐，你可不能這樣寵著她，不然這規矩啊都沒了。”初見也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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