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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幸福大結局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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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趕緊自覺的,收了休書,立馬從我們奴兒的生活中消失、滾蛋。”

塗欽雅煙連珠炮一樣吧嗒吧嗒道。司寇嫵柔幹笑道:

“雅煙姐姐,……我是自願的,你就不要管了。”

塗欽雅煙氣死了,怒視著司寇嫵柔,將手探到司寇嫵柔額頭,大驚小怪道:

“奴兒,你怎麽了,你發燒了嗎?你是被燒糊塗了嗎?怎麽你還笑得出來?跟姐姐說,他昨晚是不是虐待你了,瞧瞧這黑眼圈,這是怎麽回事,啊?他不會對你施暴了吧,啊?”

塗欽雅煙手口不閑著,翻騰著司寇嫵柔,搞得司寇嫵柔真的好像在被虐待一樣。

公冶晢看著司寇嫵柔被自己寶貝娘子搞得無力反抗的可憐樣兒,笑道:

“娘子……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淡定,淡定……”

塗欽雅煙回頭就給公冶晢來了一腳。

“稍安勿躁個頭,淡定個毛兒,你給我一邊兒去。”

整個啻蟒國都,大概也只有塗欽雅煙敢這麽對待公冶晢了吧。整個啻蟒國都,大概也只有公冶晢會這麽寵著自己的妻子吧?哦,對了,還有塗欽玉佩,也會這麽寵著年愛姝娟。

司寇左梟壓根就沒敢見司寇嫵柔,他不知道見到她,能跟她說什麽,他不知道面對著她,他還能不能像過去那樣與她相處。

中午時分,整個憶奴宮熱鬧非凡,歡聲笑語不斷。當然,中間依然夾雜著塗欽雅煙訓斥司寇嫵柔的語言,夾雜著塗欽雅煙讓公冶晢去找公冶尊鬥算賬的聲音。

回娘家省親的日子就這樣飛快結束,司寇嫵柔不得不回到那個所謂的家……公冶將軍府。

☆、01 沒有落紅

在啻蟒國都排行老八,沒想到,嫁到公冶將軍府,還是排行老八。

聽聞,之前將六公主司寇頃祎嫁過來的時候,她將公冶將軍府給搞得雞犬不寧,雞飛狗跳,原來那些個夫人娘子什麽的,都被她給折磨的慘不忍睹,被公冶尊鬥變賣或‘處理’掉了,一個不留。如今這些一個個坐在司寇嫵柔面前的,貌似都是六公主司寇頃祎死後公冶尊鬥又娶回來的。

況後嘲風也沒有想到,附體到這個人身上,竟然會給他帶來這樣多的麻煩,好比面前這些個對他來說多餘的女人們。

司寇嫵柔始終心情好不起來,每每想到,她是一個棋子,是被司寇左梟利用的時候,心寒不已。

恍恍惚惚間,她竟然已經為人妻,說來實在滑稽。

這個時候,司寇嫵柔唯一心心念念能想到的,竟然是……況後嘲風。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不可思議,很多時候,沒來由的,她就是信任他,想念他。

再看自己所謂的丈夫,唉,過去都成過眼雲煙了吧!忘了吧!本本分分過自己的日子就好。

“八妹……八妹……楞什麽呢?還不快些給將軍行禮。”

司寇嫵柔被人叫回神,看到眼前一個文文弱弱的女子在輕輕拉扯著自己衣袖。司寇嫵柔忙回魂對上座的男性微微屈膝,俯首低眉行禮。

不想,身旁那文文弱弱的女子竟然突然將她摁到地上,讓司寇嫵柔毫無防備的跪了下來。

“八妹,你雖然貴為公主,可是既然嫁進了公冶將軍府,那就要按照咱們將軍府的規矩來,以後,我們會好好教你的。”

雙孌與農霜看著司寇嫵柔被欺負,上前將那個無禮的女子推到一旁,她們才不管這些女人都是哪個,在她們眼裏,只有司寇嫵柔。

公冶尊鬥看在眼裏,心中也著急。他是來娶他的心上人的,怎麽就多出來這麽多閑雜人等,礙眼。

“八妹,你不用緊張,將軍待我們姐妹們都很好的,以後,有什麽事情,你盡管來找我們,都是自己家姐妹,你可不要見外啊。”

司寇嫵柔看向說話的女子,婀娜多姿,身材好的讓司寇嫵柔這個小黃毛丫頭很是羞愧難當,忙低下了頭。

“都散了吧,司寇嫵柔留下。”

況後嘲風……哦,不,從現在起,他,就成了公冶尊鬥。公冶尊鬥無表情說道。

司寇嫵柔聞言,心中一震。

“將軍,你這是要幹嘛?妹妹還沒有跟我們行禮呢,大家還沒有互相認識呢!”一個高頭大馬的女子鏗鏘有力道。

接著,幾個女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說話。

“是啊,將軍,妹妹剛剛嫁過來,大家都還沒有認識,你怎麽就要趕我們走呢?將軍……你也太偏心啦!”

“將軍……是不是公主嫁了進來,你就不再喜歡我們了。”

“將軍……”

公冶尊鬥頭都大了,站在他身後的鐘離辰川溫暖的笑著。

“咦,將軍,什麽時候我們將軍府來了個這樣英俊的守衛啊,我們怎麽不知道?”一個嬌滴滴的女子直勾勾盯著公冶尊鬥身後的鐘離辰川說道。

公冶尊鬥根本不理會,他現在只想好好安慰安慰司寇嫵柔,其他的人,他想一並打發了出去。

鐘離辰川微微一笑,對剛剛那說話的女子笑道:

“夫人,屬下是隨……八公主過來的,以後,還望夫人們多多擔待。”哼,還好他之前有做準備,對付這些個人席女子,他還是曉得該怎麽做的。

公冶尊鬥不耐煩,起身就要去拉司寇嫵柔離開,鐘離辰川忙不露痕跡的將他按住,對下面那些女子道:

“夫人們,那麽,大家就自己介紹一下自己,大家互相認識一下吧。”

坐在下面第一個位置上一位年長女子起身,對司寇嫵柔輕柔道:

“八妹好,我是大夫人。”說罷,那女子對司寇嫵柔輕輕一笑,坐了下去。司寇嫵柔對這個面善溫和的大夫人,還是很有好感的。她給司寇嫵柔一種與世無爭的錯覺。

“八妹妹好,我是二夫人,我是個急脾氣的人,以後若是跟妹妹有什麽不愉快,還請妹妹多多擔待啊!將軍說了,我就是那戰場上的火槍,一點就著,哈哈哈哈哈哈。”

司寇嫵柔覺得,這個二夫人應該也挺好相處的吧,大大咧咧的。

“公主妹妹好,我是三夫人,我沒有什麽文化,是將軍看得起,才把我給娶了回來,跟姐妹們生活在一起,是我最快樂的。……還請公主妹妹以後多多關照啊!”

說罷,三夫人對司寇嫵柔詭異一笑,坐了回去。司寇嫵柔恍惚有種錯覺,這還,這還是剛剛那個把她按到地上,讓自己跪下的文文弱弱女子嗎?

“妹妹,我是四夫人,以後,你管我直接叫姐姐就成。”司寇嫵柔還沒有從剛剛三夫人那裏回魂,剛剛那個高頭大馬的女子對司寇嫵柔說道。司寇嫵柔細看了下,感覺著個女子挺爽快的,回以一笑。

司寇嫵柔看向四夫人後面的年輕女子,那女子唯唯諾諾起身,對司寇嫵柔小聲說道:

“其實……我還沒有你年紀大,……我是五夫人。”

說完,那比司寇嫵柔年紀還要小的丫頭慌張坐下,躲避著司寇嫵柔的眼神。司寇嫵柔想著,她也才十五而已,那……她比自己還要小,那她該有多大啊?

“我是六夫人。”

一個看上去幹幹凈凈、清清爽爽的女子說完,徑直坐了回去。

司寇嫵柔看向最後一位,女惹火身材火爆的女子起身,圍著司寇嫵柔轉了一圈,看向公冶尊鬥,嗲聲嗲氣道:

“將軍,我看啊,你還是暫且饒過我們這個八公主,讓她好好發育發育再來服侍你的好。哈哈哈哈哈哈……”

不用她介紹,司寇嫵柔也知道,這位應該就是公冶尊鬥最喜歡的七夫人。

所有女人都自我介紹過後,司寇嫵柔對她們一一行禮,而後,她們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獨獨留下七夫人未曾離去。

司寇嫵柔站在原地,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嫁過來之前,誰都沒有跟她說過,嫁人後,要做些什麽,要註意些什麽啊。

七夫人伸手就要往公冶尊鬥胳膊上纏,公冶尊鬥條件反射一個狠厲眼神看過,七夫人感到陌生極了,臉色都嚇白了。

“將軍……你……”以前,只要七夫人往公冶尊鬥身旁靠,不等她自己往上纏,公冶尊鬥也會亟不可待的去招惹她的。可,剛剛,她從公冶尊鬥眼神裏看到了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狠厲決絕。

不等七夫人再說什麽,公冶尊鬥拉著司寇嫵柔從她身旁走過,沒有說一句話。

這讓受慣了公冶尊鬥寵愛的七夫人很是氣不過,站在原地張大嘴巴楞了半晌。

等到司寇嫵柔被公冶尊鬥拉走很遠後,司寇嫵柔聽到背後七夫人在大叫著:

“公冶尊鬥,有本事你今晚不要進我的房!”

剩下公冶尊鬥和司寇嫵柔時,鐘離辰川自動閃人。雙孌與農霜也距離他們一段距離。東涯、封殞、雙孌、農霜他們四個似乎都知道,司寇嫵柔心裏應該是在想那個神出鬼沒的魔王吧。

公冶尊鬥拉著司寇嫵柔走啊走啊,也不知道自己要把她帶到什麽地方。

司寇嫵柔跟不上他的步伐,掙脫公冶尊鬥的手,氣喘籲籲道:

“將軍……我,我想回去了。”

公冶尊鬥看著她,不知道該要如何跟她說,難道要直接跟她說,我是況後嘲風嗎?不知道她會不會接受這樣的他。

“丟丟……”公冶尊鬥呢喃出口。司寇嫵柔一楞。

見公冶尊鬥沒有想要為難自己,司寇嫵柔急忙跟公冶尊鬥告辭,撒腿就跑。

鐘離辰川突然出現,笑著對公冶尊鬥道:

“慢慢來,她還小。”

小個毛線,如果算上她前世的年紀,怎麽也要有七千歲了。

漸漸的,公冶尊鬥開始習慣公冶將軍府的一切,把公冶尊鬥代替的淋漓盡致。

司寇嫵柔乖乖待在自己的院子裏,對她來說,這應該就是第二個憶奴宮。

公冶尊鬥每次來看她,她都對他非常冷淡,甚至在其他地方遇到他,她總是會躲著他。後來,公冶尊鬥還是被鐘離滄流說了一頓,他才知道,原來,他是可以和以前一樣,留宿在她那裏的。

一個大臣的婚禮,其他夫人爭先恐後要跟著他去,獨獨司寇嫵柔要留在將軍府,不願意跟他一起去。

“八妹,一起去吧,人多熱鬧啊!”

“公主妹妹,你就跟大家一起去吧!”

“八妹,你就當這是將軍的命令,一起去就是了。”

最後大夫人一句話,司寇嫵柔乖乖跟著大部隊浩浩蕩蕩參加了那大臣的婚禮。

席間,司寇嫵柔總是想方設法躲得公冶尊鬥最遠,吃席時,司寇嫵柔坐在距離公冶尊鬥最遠的位置。走路時,司寇嫵柔拖拖拉拉走在最後面。他與熟人說話時,她盡量減低自己的存在感,盡量讓他忽視自己。

司寇嫵柔時刻在提醒自己,這個人陰晴不定,大家都說,他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那些以前跟著他的女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不是被變賣,就是被賜死了。她可不想做個斷命鬼。

至於這些個依然活得好好的七位夫人,應該是他還沒有玩兒夠,對她們還有興趣,才暫時沒有把她們怎麽樣吧?

據可靠消息說,這七位夫人,都是在六公主司寇頃祎死後公冶尊鬥新娶的。

“公冶將軍,聽聞您剛剛娶得佳人歸,怎麽不與大家夥介紹介紹。”

一個來參加大臣婚禮的外國使臣對公冶尊鬥說道。公冶尊鬥回頭看,司寇嫵柔又不知道躲到了什麽地方。

司寇嫵柔聽到被人提起,羞羞答答從高頭大馬的四夫人身後露出了個小腦袋,讓公冶尊鬥好看到自己。她可不想因為公冶尊鬥要找自己而沒有找到自己生氣,拿她開刀。

本來想著,公冶尊鬥一定會讓她過去,好給大家顯擺顯擺自己娶到了啻蟒國都的公主。司寇嫵柔沒有想到,公冶尊鬥時不時看看她,卻始終沒有叫她過去。這讓司寇嫵柔心裏感到美美的,她最討厭有人拿她當展覽品一樣對人展示了。

婚禮後歸來,公冶尊鬥似乎是喝了些酒,有了些醉意。

司寇嫵柔沒有想到,他跟著她回了她的院子,並且……破天荒的留宿在了她的房裏。

婚禮那天,洞房花燭夜,司寇嫵柔也不記得太清楚,她只記得,她睡著前,是跟公冶尊鬥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什麽都沒有做。可是……聽雅煙姐姐說,夫妻間……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何況,今日他喝了酒,不是說,男人喝酒會亂來嗎?那……那……

“啊……”

司寇嫵柔突然被躺在床上的公冶尊鬥拉倒,倒在了他的寬大懷抱中。

“不要說話,我困了。”說著,公冶尊鬥就這樣抱著她,竟睡著了。

司寇嫵柔心跳加快,況後嘲風的影子突然出現在她腦海中,讓司寇嫵柔羞愧的忙拍打自己的臉頰,讓自己趕快清醒。

很多次,司寇嫵柔試圖從公冶尊鬥懷裏掙脫,可都沒有成功。到後來,什麽時候自己睡著了都不知道,就別別扭扭在公冶尊鬥懷裏睡了一覺。

次日,公冶尊鬥剛下朝回來,一個老媽子等在大廳,說是有要事稟告。

“將軍,您看,這是昨日八夫人房裏的床單。”

一個繡著玫瑰花瓣的潔白床單展現在公冶尊鬥眼前,公冶尊鬥凝眉不語。

老媽子見公冶尊鬥不語,再看他的表情,不太高興,便興高采烈道:

“將軍,八夫人是個不貞潔之人,我們可以在這裏下文章。”

公冶尊鬥擡眼瞧了眼眼前的老媽子,腦子裏回想著鐘離辰川跟他說過的關於公冶尊鬥的事情。

“公冶尊鬥一直有想反的意思,可司寇左梟手裏又有些他還一直摸不透的玩樣兒,一直沒敢輕舉妄動,也苦於沒有什麽理由,沒敢正面跟司寇左梟起沖突。”

想到這些,公冶尊鬥對老媽子冷冷道:

“以後這些不要管了。”

老媽子在後面叫道:

“將軍……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八夫人沒有落紅,不貞潔啊!”新婚夜,都以為他們沒有同房,便沒有去驗收床單。可昨晚,大家明明都看到公冶尊鬥去了司寇嫵柔的房,留宿在了她那裏。

公冶尊鬥回頭不耐煩扔給那老媽子一句:“婚前落過了。”

婚前落過了?那老媽子聞言,呆楞在原地,一時沒有了主意,不知道該有什麽反應。在啻蟒國都,婚前有夫妻行為,那……那是要遭受天打雷劈,要遭受焚燒之苦的。

可……可司寇嫵柔如今嫁給了公冶尊鬥,那……

“將軍,八夫人落紅……落紅給了誰?”

公冶尊鬥不耐煩回頭狠狠瞪視了那煩人的老媽子一眼。

“給我了。”

從那兒以後,公冶將軍府傳得沸沸揚揚,說什麽的都有。這話傳到了司寇嫵柔耳朵裏,她自己都給搞糊塗了。

“奴兒……你是不是瘋了?婚前已經跟那畜生有了夫妻之事?”

塗欽雅煙聽說以後,急急忙忙跑到自己討厭的公冶將軍府質問司寇嫵柔,司寇嫵柔糾結著小臉,哀愁道:

“沒有啊,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那麽說。”

同塗欽雅煙一同來的公冶晢笑問:

“奴兒,那,你們有過夫妻之事嗎?”

司寇嫵柔紅著臉,偷問塗欽雅煙。

“雅煙姐姐,什麽是夫妻之事,睡在一張床上,算是嗎?”

塗欽雅煙大叫:“當然算啦!都睡在一張床上了,怎麽會不算?你這個傻丫頭,什麽時候被人給占了便宜,還不知道呢?”

司寇嫵柔委屈極了,那……那之前況後嘲風也和她在一張床上睡過,那……那他們是不是也有夫妻之事了啊?

公冶晢看司寇嫵柔痛苦的表情,笑道:

“奴兒,你雅煙姐姐說的不完全對。怎麽說呢?你……他……哎呀,怎麽跟你說呢?……簡單點兒說,就是他有沒有弄疼你過?”

塗欽雅煙聞言,羞紅了臉頰,瞪視著可惡的公冶晢。司寇嫵柔想了下,搖頭。

塗欽雅煙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

“不可能!那畜生什麽時候改邪歸正啦,竟然讓奴兒還是個女孩兒?”

司寇嫵柔瞪著小眼睛,看著奇怪的塗欽雅煙好奇問道:

“雅煙姐姐,我本來就是女孩兒呀,難道他想把我變成男孩兒嗎?”

塗欽雅煙徹底無語凝咽,與公冶晢面面相覷,嘴角顫抖。

公冶晢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娘子,奴兒也太可愛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都。……奴兒啊,你就不要煩惱了,我看啊,我這個弟弟八成是對奴兒真的上了心了,他這麽說,或許是在保護你呢,你就不要再想了。”

司寇嫵柔嘟嘟囔囔道:

“我本來就沒有多想,是雅煙姐姐來找我的。”

塗欽雅煙現在嘴角還在抖動,不想搭理白目的司寇嫵柔。

塗欽雅煙此時此刻腦子裏想的最多的就是,要對司寇嫵柔普及教育一下什麽是房事,什麽是該做的,什麽是不該做的。真是恨鐵不成鋼啊!

“姐夫,雅煙姐姐怎麽了?”

司寇嫵柔叫了塗欽雅煙老半天,她也沒有反應,皺著眉頭在那兒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麽,一會兒笑一會兒愁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公冶晢樂呵呵笑道:

“哦,她經常這樣,你習慣就好。”

司寇嫵柔很是郁悶:“姐夫,雅煙姐姐以前不這樣啊!”嫁給他以前,雅煙姐姐挺正常的啊。

公冶晢笑著,心裏毛毛的,嘿嘿嘿嘿,這女人,腦子裏又在歪歪什麽玩樣兒呢,回去以後,他一定好好盤問盤問才行。每次她這樣表情的時候,就是在盤算著什麽壞事啦。

☆、02 同枕不同房

用塗欽雅煙的話來說,公冶尊鬥這家夥,就是有毛病--夜夜同床不同房!

司寇嫵柔說了,公冶尊鬥在她這裏,雖然與她同床共枕,可都規規矩矩,從來不做過分的事情。她這裏好了,別的地兒可就不好了。

“大夫人,你倒是說句話啊!”四夫人忍無可忍對大夫人吼道。

二夫人替棉善的大夫人出頭,對四夫人道:

“你跟大姐喊有什麽用,有本事,找將軍去啊。”

“你以為我沒有找過將軍嗎?將軍不見我!……不知道那賤人對將軍使了什麽妖術,把將軍迷得團團轉,連見我們都不見。嗚嗚嗚嗚嗚嗚……”

高頭大馬的四夫人竟然小女人的哭泣起來,讓其他幾位夫人實在是汗顏無比。三夫人沒有什麽文化,就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被公冶尊鬥看上後,給娶到了將軍府,在這個家裏,數她最和善,笑道:

“好啦好啦,我們都是將軍的女人,將軍喜歡去哪兒過夜,那是將軍的事情,我們也管不著。這公主妹妹剛剛嫁進來,將軍多喜歡她一些,也是正常的。”

二夫人聞言,看向一直以來最得寵的七夫人,挑釁道:

“七妹妹,將軍最近可有去你院子裏?”

七夫人狐媚的扭動著腰身,對二夫人笑道:

“不管將軍最近有沒有去我的院子裏,我的院子永遠是將軍去最多的院子,二姐姐,你說是不是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著,二夫人扭動著屁股,離開這些鶯鶯燕燕,朝司寇嫵柔的院子而去。

二夫人看著七夫人囂張的背影,想著是因為司寇嫵柔讓自己受到侮辱,惡狠狠咬牙切齒道:

“是公主了不起啊,我恨她,我恨死司寇嫵柔啦!”

俗話說得好啊,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戰爭!

司寇嫵柔院子裏,稀客來訪。

“八妹妹,在忙什麽呢?”

司寇嫵柔擡眼看到七夫人,忙起身對七夫人施禮。七夫人看到司寇嫵柔在對著院子裏的花作畫,讚美道:

“喲,不知道八妹妹竟然還是個大畫家呢!畫得這一手好畫,真是讓人羨慕啊!我要是有妹妹這本領,一定高興死了。”

司寇嫵柔被誇得不自然,紅著臉頰將七夫人請到屋子裏品茶。

“八妹妹,不是我說,將軍就是向著你,看看,瞧瞧,你這屋子裏的擺設物件,哪一樣兒不比我那裏的好上一萬倍。我院子裏的東西在將軍府已經算是最好的了,沒想到,來妹妹這裏一坐,竟讓我開了眼界,見識到了什麽才是真正的好。……這茶,更別提了,我見都沒有見過,妹妹真是好福氣呀!”

喝茶都堵不住七夫人的嘴,從進門就開始喋喋不休。

雙孌沒好氣道:

“七夫人,這些東西都是我們家主子從國都裏帶過來的,跟將軍一點兒關系都沒有。”瞧她那樣兒,跟我們占了她多大便宜一樣。

七夫人看了眼雙孌,笑呵呵道:

“八妹妹,你真是好福氣喲。不但將軍疼你,連國主都想著你,什麽都給你最好的,真是羨慕死姐姐了。”

司寇嫵柔回以一笑,跟她實在是沒有什麽可說的。

七夫人在這裏耗了半天,也沒有表明自己的來意,農霜冷冷道:

“七夫人,我們要出去了,請您自便。”剛剛東涯回來說,塗欽雅煙在茶樓等著司寇嫵柔,讓她看些好玩兒的。

七夫人聞言,眼中冒光。

“八妹妹,你要出去啊?”

司寇嫵柔點頭。“恩,雅煙姐姐說,有事找我,我出去一下。”

七夫人臉上都開了花,帶著笑意問道:

“那妹妹今夜還回來不?”

司寇嫵柔凝眉,夜不歸宿,……不允許吧!

司寇嫵柔糊塗,聽不出來七夫人的意思,可有人能聽出來。雙孌攙扶著司寇嫵柔,對七夫人笑道:

“七夫人,那我們今個兒就不回來了,還請七夫人替我們家主子跟將軍說一聲。”

說著,雙孌替司寇嫵柔披上一件披風,扶著司寇嫵柔同農霜一起陪著司寇嫵柔去了茶樓。

留下七夫人高興壞了,從司寇嫵柔離開,她就開始張羅著要怎麽給公冶尊鬥一個驚喜。他不是夜夜留宿在這個院子裏嗎?那她過來不就可以了嗎?

到了茶樓,雙孌給司寇嫵柔講起。“七夫人這會兒八成在鼓搗著自己呢,主子,以後啊,你離這些女人們遠點兒,都不是什麽好人,一個個眼裏就只有爭風吃醋,太可怕了。”

司寇嫵柔理解不了,問塗欽雅煙。

“姐姐,你說,好好的,七夫人為什麽會對我那麽熱情,好奇怪?!”

塗欽雅煙也是個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主,沒有多想,脫口而出:

“也許她是想和你交朋友呢吧。”

雙孌實在是服了這兩個女人,黑臉對塗欽雅煙說道:

“雅煙姐姐,你是不知道,七夫人那是有預謀的。”

塗欽雅煙笑著起來捏雙孌的臉頰調戲道:

“雙孌丫頭,你怎麽懂這麽多啊,都是誰教給你的啊,啊?快點兒說,你是不是有男人了啊?”

雙孌不好意思撇了眼守在門口的東涯,躲在了司寇嫵柔身後。司寇嫵柔拉住塗欽雅煙。

“雅煙姐姐,我今日可能回不去了,讓我去你們家住一晚吧!”

塗欽雅煙看得司寇嫵柔心裏直發毛,農霜冷冷道:

“雅煙小姐,如果我們妨礙到你們的話,那我們住客棧也可以。”

塗欽雅煙立刻炸毛:“說什麽呢,你們一個個什麽時候都變成老奸巨猾了,跟公冶晢一個樣兒!”(嗚嗚嗚嗚嗚嗚,跟他們在一起,都感覺到自己的腦子不夠用,笨笨的,老是被他們耍。)

司寇嫵柔笑著挽著塗欽雅煙胳膊,屁顛屁顛道:

“那雅煙姐姐是答應嘍!……哦,太好啦,今晚可以睡個安穩覺啦!……”

雖然公冶尊鬥睡覺的時候規規矩矩的,可那樣也不安全啊,畢竟身邊躺了一個人啊。

夜色已深,七夫人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從司寇嫵柔的衣櫃裏拿出一件衣裳套在自己身上,心裏美美的躺在司寇嫵柔的床上。一會兒工夫過後,公冶尊鬥果然走了進來。

就在公冶尊鬥躺下了那一刻,七夫人猴急撲了過去,公冶尊鬥先是一楞,因為司寇嫵柔從來沒有對他這樣熱情過。而後,當他看清那人面容時,一胳膊將七夫人甩了出去,直接將她給甩到了屋門口。(人家是魔,要理解,人家不是故意的)

“將軍……你怎麽可以這樣?”

七夫人趴在地上對公冶尊鬥撒嬌哭訴道。公冶尊鬥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起身離開,找司寇嫵柔去了。

一個別致的小庭院裏,塗欽雅煙和司寇嫵柔盤膝打坐,兩個女人在說著私房話。公冶晢懊惱的等在房間,久久等不回塗欽雅煙。

“奴兒,你跟姐姐說,公冶尊鬥是不是有什麽毛病啊?可我看著不像啊,我們從公冶將軍府搬出來時,他還很……沒有問題的。”

塗欽雅煙支支吾吾對司寇嫵柔說道,司寇嫵柔聽得雲裏霧裏的,皺眉。

“雅煙姐姐,你說什麽呢?他沒有什麽毛病啊,我看他挺健康的,身體好得不得了。”

塗欽雅煙乍舌。“他身體好?……身體好?……身體好的話,一個正常男人,怎麽可能……”

“娘子,很晚了。”

塗欽雅煙還沒有問完,公冶晢第無數次哀怨在外面叫道。塗欽雅煙直接打開門,對黑暗中的公冶晢吼道:

“一個人睡覺會死啊,今晚我陪奴兒睡,你一個人睡去吧!”

“砰……”

大大是關門聲,塗欽雅煙氣呼呼的又出現在了司寇嫵柔面前,司寇嫵柔很是佩服。

“雅煙姐姐,呵呵呵呵呵,你怎麽那樣對待姐夫啊?!……要不,你回去睡覺吧,真是很晚了,我們明天再聊吧!”

塗欽雅煙不樂意,皺眉怒視著司寇嫵柔。

“跟你說,有些悄悄話就是要晚上說才有意思,過了今晚,你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再來我們家呢。……公冶晢啊,他一個人睡覺死不了的,你放心啦,他是故意來搗亂我們的,他是眼氣我有姐妹可以說悄悄話,他沒有人說知心話。不用管它,我們說我們的。”

司寇嫵柔看著窗外閃爍的黑影,小心翼翼道:

“雅煙姐姐,我看……你還是回去吧,明天我們再聊好了。”

“你怎麽來了。”

突然聽到公冶晢正經的聲音,塗欽雅煙打開屋門,看了一眼。而後,慌忙關上門,跑回去,對司寇嫵柔低聲道:

“見鬼了,公冶尊鬥來了!”

司寇嫵柔一楞,“他來了有什麽不對嗎?”這不是他哥哥的家,他隨時都可以過來的嗎?就像她現在呆在雅煙姐姐家裏是一樣的啊。

塗欽雅煙狠狠敲了司寇嫵柔腦門一下,洩氣道:

“我們從公冶將軍府搬出來以後,他從來都沒有來過我們這裏啊。今天你來了,他就跟著來了啊。”

司寇嫵柔郁悶。“是嗎?”說著,小丫頭還探頭去看外面。

塗欽雅煙將窗戶也給關上,多次肯定看自己是否關嚴實了。司寇嫵柔看著塗欽雅煙驚慌的表情,很是不解。“雅煙姐姐,你怎麽了?他來這裏有什麽不對嗎?”

塗欽雅煙對著司寇嫵柔努力做出‘噓噓噓噓噓噓’的動作,示意她不要說話,將耳朵湊到窗口,聽外面兩個男人的對話。

“我來找我妻子。”公冶尊鬥冷冷的話語。

公冶晢邪笑。“哼,沒想到,還有公冶大將軍能放在心上的人啊。”

公冶尊鬥直接無視,等著司寇嫵柔出來。

司寇嫵柔根本就是個傻子,她哪裏知道公冶尊鬥什麽意思。而屋子裏,塗欽雅煙又在阻止,外面,公冶晢對之前的公冶尊鬥就沒有留什麽好印象,公冶尊鬥在外面硬站立了一個時辰。幾個人都傻傻的,什麽都不說。

屋子裏塗欽雅煙奇怪的看著司寇嫵柔。“奴兒,說,這到底怎麽回事?他這麽對你這麽上心。”

司寇嫵柔搖頭擺手,“我不知道啊,是雙孌說,今晚我們不用回去了,七夫人會幫我轉告的。可是,現在雙孌去休息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問誰啊!……雅煙姐姐,你說,是不是七夫人忘記跟他說了,他生氣了啊?”

塗欽雅煙張嘴兒說不出話,實在是被司寇嫵柔給搞瘋了。

公冶尊鬥想著司寇嫵柔把自己推給別的女人,心中氣急,等不下去,直接奪門而入。

塗欽雅煙正在對司寇嫵柔進行教育,迎上公冶尊鬥那要殺人的眼睛時,塗欽雅煙理所當然、條件反射擋在司寇嫵柔面前,對公冶尊鬥道:

“你,你,……你要幹什麽,告訴你,我是你嫂子,我不怕你,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兒,小心我讓你哥揍你,揍扁你!”

跟著公冶尊鬥進來的公冶晢很是汗顏,繞過去拉走搞不清狀況的塗欽雅煙,急忙溜走。

“啊……你幹什麽啊,沒看到他要對奴兒使用暴力嗎?……你給我送手,你怕他,我可不怕他,我要……公冶晢,你聽到了沒有,我要去救奴兒啊,再不去,他要打奴兒啦!……”

塗欽雅煙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回到他們自己的房間,公冶晢才將她放下來,沒好氣道:

“娘子,你沒有看到他就是來找奴兒的嗎?不是說,寧拆十座廟,那什麽什麽什麽的嗎?”

塗欽雅煙氣急,直接一個巴掌招呼過去。

“什麽什麽什麽什麽啊?不能說點兒人話嗎?”

公冶晢擋住她打過了的手,緊緊抓住,想了下,表情認真道:

“不拆一樁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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