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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好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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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司寇嫵柔身上跟裝了警報器一樣,那人剛接近她要碰到她身體,她突然睜開眼,大聲叫道。

距離最近的東涯、封殞第一時間出現,護在司寇嫵柔身前,刀光對著那三個士兵。

下一秒,公冶尊鬥無影無蹤出現在司寇嫵柔面前,將司寇嫵柔抱起來,皺眉朝軍帳走去。

身後,鐘離辰川笑得如沐春風,那三個士兵膽戰心驚,不敢看他那被燃燒的眼睛。

將司寇嫵柔放到軍帳軟榻上,公冶尊鬥眼裏冒著火,怒視著她,緊閉雙唇。

“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

公冶尊鬥還沒有說什麽,司寇嫵柔倒先扯著嗓門哭了起來。公冶尊鬥頭疼。“你有什麽好哭的,我是怎麽跟你說的。”

明明千叮嚀萬囑咐,跟她說就呆在這裏,哪兒也不準去,尤其是晚上。她倒好,不但出去了,還專門挑選在沒有人保護她的情況下,還選擇在他最忌諱的黑夜。

司寇嫵柔流著鼻涕,掉著淚珠,眼淚縱橫道:“嗚嗚嗚嗚嗚嗚,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嗚嗚嗚,太可怕了。嗚嗚嗚嗚嗚嗚……”

見小丫頭真心悔過,公冶尊鬥坐到她身旁,輕拍著她後背安撫著。

“嗚嗚嗚嗚嗚嗚,我就暫時靠一下你肩膀,等我哭夠了以後就好了。……嗚嗚嗚嗚嗚嗚,我再也不敢了,太可怕了……嗚嗚嗚嗚嗚嗚。”

公冶尊鬥已經習慣司寇嫵柔的不正常,他還沒有埋怨說她什麽,她這兒倒好,已經為自己找了臺階下,自說自話的這麽自然。

可憐巴巴的小身板依偎在公冶尊鬥寬大的胸膛,司寇嫵柔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抽泣著。

“將軍,你明明知道外面那麽亂,怎麽不告訴我,嚇死我了。嗚嗚嗚嗚嗚嗚,如果我沒有醒過來喊人,那我一定會死的很慘的。嗚嗚嗚嗚嗚嗚,將軍,你的士兵都不是好人,他們都欺負人。”

公冶尊鬥拍著她後背,“怎麽欺負人了?”

司寇嫵柔來了精神,神采飛揚對公冶尊鬥講道:“我看到他們幾個大男兒在欺負那個紅色軍帳裏的姐姐們,她們叫的好可憐,嚇死我了……那些男人出來後,一個個高興極了,我看著都想咬他們幾口,我想咬死他們。不,我不要咬死他們,我嫌棄他們臟,我要把他們放在紅色軍帳裏,讓一群女人去一個一個欺負他們!”

看到司寇嫵柔眼裏冒出來那正義的眼神,公冶尊鬥臉紅了下,支支吾吾應付了過去。

一直聽鐘離滄流在耳朵邊說些葷笑話,他自己也沒有親身經歷過,也不知道要怎麽跟眼前的小人解釋。

“好了,睡覺吧,不要鬧了。”實在是有些應付不了這個小丫頭了,公冶尊鬥有氣無力道。

司寇嫵柔瞪大眼睛好奇道:“將軍,他們都說軍營裏不應該有女人的,因為我是你妻子才會被你帶來,可是,那些姐姐們怎麽也在這裏啊?”

公冶尊鬥將她按到床上,閉眼道:“軍妓。”

軍妓?“將軍,什麽是軍妓啊?”司寇嫵柔打破砂鍋問到底,抱著一萬分好學勁頭問道。

公冶尊鬥咬了咬牙,翻了個身,不想搭理這個煩人的小丫頭。

“將軍,你怎麽不跟我說啊,那我去問問東涯他們好了。”說著,司寇嫵柔就要跳下來。

公冶尊鬥忙伸手拉住要下床的小人,閉著眼紅著臉道:“軍妓就是專門在軍隊裏服務士兵的女人。”

“服務士兵?……將軍,怎麽服務士兵啊?”司寇嫵柔眨巴著無辜的小眼睛對公冶尊鬥道。公冶尊鬥一把拉過司寇嫵柔,將她牢牢困在懷抱裏,有氣無力道:“你老老實實呆著吧,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現在這些不需要你知道。”

司寇嫵柔感覺到自己受到了歧視,撅嘴不理公冶尊鬥,準備等他睡著了去問別人。

“你怎麽還不睡覺?”半夜三更,公冶尊鬥感覺到司寇嫵柔還在蠢蠢欲動,忍不住出言問道。

司寇嫵柔終於憋不住,氣道:“將軍,你還沒有跟我解釋什麽是軍妓,還沒有跟我說,那些姐姐們為什麽要在這裏呢?!”

公冶尊鬥佩服極司寇嫵柔的執著了,想了下,對司寇嫵柔認真道:“軍妓,就是在軍隊裏供士兵們解決生理需求的女人。我能跟你說的,就怎麽多,好了,你可以睡覺了。”

司寇嫵柔不依,拿開公冶尊鬥的手,不樂意道:“將軍,你解釋的我聽不懂,什麽叫生理需求啊?看來將軍你也不知道,那我去問別人好了。……封殞知道的最多了,我去問他好了,將軍,等我問回來,我告訴你啊,你等著。”

說著,司寇嫵柔一溜煙已經光著腳丫跑了下去。公冶尊鬥青筋爆出,快步拉住要出去的司寇嫵柔,把她鎖在自己懷抱裏。

司寇嫵柔不滿意的嚷嚷著,“將軍壞,你自己不知道還不讓我去問旁人,你怎麽能這樣啊,我討厭將軍!”

公冶尊鬥受不了,把她放到床上,為了避免她再跑走,公冶尊鬥一腿壓在她身上,警告道:“都這麽晚了,他們都已經睡覺了,有什麽需要問的明日再問不遲。你,現在給我睡覺。”

一個小丫頭片子,哪裏來的那麽多個奇奇怪怪的問題。

“將軍,你不知道我,我如果有什麽特別想知道的沒有知道的話,我會睡不著的。”司寇嫵柔抗議道。

眼看這小丫頭手腳都不規矩,胡亂在公冶尊鬥身上拍打,公冶尊鬥一急,直接將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她小小的身體上。

“不要鬧了,跟你說過了,這些還不是你該知道的時候,等你長大,自然就知道了。”該死,這小丫頭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磨人了。

司寇嫵柔委屈的眨巴著小眼睛,淚珠在眼眶裏亂轉。“將軍,你,你能不能先起來啊,我都快死了。……將軍,有個東西頂了我一下,好奇怪。”

心跳加快,她這是要死了嗎?怎麽感覺這麽……奇怪啊。

公冶尊鬥聽到司寇嫵柔的話,忙翻了個身,躺在了司寇嫵柔外面,臉上發燙。鐘離滄流笑話他無數次了,說他有賊心沒有賊膽,放在嘴邊兒的肉都不知道要吃,活該自己受罪。

“將軍,剛剛那是什麽東西啊,你讓我看看啊。”公冶尊鬥自己還沒有平靜下來,司寇嫵柔又不知所謂的送上了門,在公冶尊鬥身上翻找著什麽。

看著這個不安分的小腦袋,公冶尊鬥幾乎要抓狂。忙坐起身拉住司寇嫵柔不安分的小手。

“將軍,你好小氣,讓我看看怎麽了?”司寇嫵柔坐在公冶尊鬥面前裝可憐道。

或許的知道公冶尊鬥不會傷害她,司寇嫵柔放開了膽子在公冶尊鬥面前為所欲為。

“將軍,將軍……你就跟我說一下,什麽是生理需求吧!將軍,你就讓我看一下,剛剛那是什麽吧!我都拜托你了你怎麽還不讓人家看,你真小氣,比誰都小氣。”司寇嫵柔翻著公冶尊鬥的衣服,研究著剛剛到底是什麽東西頂了她一下,讓她有一種被擊了一下的感覺。

“你拜托別人別人就讓你隨便翻人家的衣服嗎?”公冶尊鬥笑問道。

本來以為是一句簡單的話而已,司寇嫵柔給出的答案,讓公冶尊鬥抓狂。“是啊,我就看過銘煙哥哥啊。”小時候和塗欽雅煙好奇男孩子和女孩兒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他們三個還互相研究了一下呢。

公冶尊鬥聽到司寇嫵柔的回答,立刻冷了臉,不高興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將軍是大壞蛋,我以後再也不跟將軍玩兒了。”見公冶尊鬥生氣,司寇嫵柔搬出必殺技,哭。

果然,她還沒有哭一會兒,公冶尊鬥服輸,溫柔的攬著司寇嫵柔,說好話道:“好了,等你長大就知道了,現在我們睡覺吧。”要不是看她現在的身體只有十五歲,他早就控制不住自己,把她連骨頭都給吃幹凈了不可。

“將軍,大家都說了,我已經是大人了。”司寇嫵柔為自己爭論。

公冶尊鬥牙癢,“誰說你已經是大人了,那是他們胡說的,好了,睡覺吧,再不睡覺會長不高個子的。”

司寇嫵柔摟住公冶尊鬥脖子,皺眉道:“將軍,除了你,所有人都說我已經是大人了。他們說了,嫁人的女孩都是大人!”

被司寇嫵柔摟著脖子,公冶尊鬥身體僵硬,勉強把她小手拿開,臉紅道:“他們不知道你還是小孩子,所以才會那樣說的。”

司寇嫵柔不依,重新把胳膊環住公冶尊鬥脖子,為自己辯論道:“將軍,你為什麽就是不告訴我呢,跟我說一下怎麽了,如果的銘煙哥哥和雅煙姐姐的話,他們都會跟我說的。……對了,問四哥的話,他也會跟我說的,還有還有,問東門術的話,他也會跟我說的。”

……

公冶尊鬥頭頂一片烏雲飄過。

“將軍,你再不說我要不高興了,我都說了,我已經是大人了,你怎麽就不相信呢?雅煙姐姐也說了,我是大姑娘了,你看,我這裏都胖胖的了。”

說著,司寇嫵柔不知羞的讓公冶尊鬥看她那胸前的小籠包,公冶尊鬥今日第無數次佩服司寇嫵柔,想把她腦袋打開,看看這麽多年來,她都學了些什麽古怪的東西。

鬧了半夜,司寇嫵柔終於消停了點兒,趴在公冶尊鬥身上呼呼大睡起來。

次日一早,太陽剛剛升起,司寇嫵柔連蹦帶跳,直接忽視公冶尊鬥,跑到還沒有過來的東涯和封殞的軍帳裏。

“封殞,什麽是生理需求啊?”

正在穿衣服的東涯和封殞同時一楞,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主子很是無語。公冶尊鬥快一步把她拉走,急急忙忙從東涯和封殞眼前消失。留下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覷。

“將軍,……你松手啊,你把我手都弄疼了!……你怎麽可以這樣,你不跟我說,還不讓我去問別人啊!”司寇嫵柔往後拖著自己的身體,跟公冶尊鬥對著幹。

來來往往的士兵們看著這鬧人的八公主,替公冶大將軍捏了一把汗。

白日裏要去營帳裏商議戰事,公冶尊鬥把司寇嫵柔囚禁在自己的軍帳裏,交待守衛不讓她跟任何人接觸,他真是領教了司寇嫵柔的執著,怕她隨便逮著一個人,就要問人家這些個奇怪的問題。

東涯和封殞親身經歷了早上的事情,很自覺不用公冶尊鬥交待,守在距離司寇嫵柔軍帳一百米開外,保持安全距離。

司寇嫵柔煎熬的過了一天,終於把公冶尊鬥給盼了回來,看到公冶尊鬥,就跟見到了近千年沒有見過的親人一樣,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公冶尊鬥害怕她問那些奇怪的問題,都不敢開口勸她,也不敢問她話。

“將軍……我生病了,嗚嗚嗚嗚嗚嗚,我好難受啊,你找人來給我瞧瞧好嗎?”司寇嫵柔可憐巴巴圍著公冶尊鬥跟前道。

公冶尊鬥聽罷,緊張的伸手探了探她額頭,感覺沒有發燙,揪心道:“你怎麽知道你自己生病了?你是哪裏難受不舒服?”

司寇嫵柔往公冶尊鬥懷裏一紮,淚眼婆娑可憐巴巴道:“嗚嗚嗚嗚嗚嗚,將軍,我心裏難受啊!”

又開始了,公冶尊鬥想從這裏逃開,逃到這小丫頭找不到他的地方。

可憐公冶尊鬥想掙脫,司寇嫵柔卻破天荒的有力氣,緊緊拽著公冶尊鬥,就是不撒手。

“將軍啊,你怎麽就不了解我呢,我是個很有上進心的孩子,如果有什麽我感到好奇,非常想知道的事情又沒有人告訴我的話,我會很難受的,嗚嗚嗚嗚嗚嗚,將軍,你就跟我說說吧。……你不跟我說不打緊,你不要攔著旁人跟我講啊。”

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司寇嫵柔把所有分泌物都蹭到公冶尊鬥的衣服上,使勁兒在那兒鬧騰。

公冶尊鬥求助無門,仰頭望天,嘆氣道:“你再鬧我可要生氣了。”

生氣?司寇嫵柔忙收起眼淚。公冶尊鬥心中一喜,以為嚇到了司寇嫵柔。沒想到,司寇嫵柔接下來的話,讓公冶尊鬥後悔帶她來了這裏。

“將軍,你生氣是什麽樣子的,可怕嗎?如果可怕的話,那我就不鬧了……如果不可怕的話,那我就再鬧一小會兒好了。”

“將軍,你怎麽不回答我啊,我問你話呢。”司寇嫵柔緊追不舍,寸步不離跟在公冶尊鬥身後。

見公冶尊鬥臉色難看,比爛菜葉的顏色還難看,司寇嫵柔好心關心道:“將軍,你不舒服嗎?那你快點兒躺下,我去幫你請人來瞧病。”

說罷,小丫頭跟蚯蚓一樣,滑到軍帳門口,還好守衛負責任,沒有讓她給溜走,把要硬闖出去的她給攔了回來。

司寇嫵柔一副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就要死了的感覺,讓公冶尊鬥咬牙下了個決定。

“你真的想知道?”

司寇嫵柔點頭如磕頭蟲,狂點不止。“恩恩恩恩恩,我想知道,我很想知道,我非常非常想知道,將軍就跟我說說吧!”

早知道是這樣的,何必浪費那麽多的唾液,浪費了她那麽多精力。

公冶尊鬥來回走了幾次,撓著頭,不好意思看了眼司寇嫵柔,如同羞澀的女子。司寇嫵柔笑道:“將軍,你幹什麽呢?你怎麽還不說啊?”

公冶尊鬥一咬牙,將司寇嫵柔打橫抱起,放到床上,眼中含著隱忍的光芒,對司寇嫵柔小聲沙啞道:“小丫頭,你怎麽這麽磨人呢,你都是跟誰學的?”

司寇嫵柔自豪的昂頭挺胸道:“沒有跟誰學,天生的啊。”我驕傲!

公冶尊鬥失笑。

司寇嫵柔擡手將手臂放到公冶尊鬥脖子上,“將軍,你的眼神好奇怪啊,閃閃發光,好漂亮!”

“將軍啊,到底什麽是生理需求啊?還有啊,昨晚上那個頂了我一下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啊,你帶了沒有啊?”說著,司寇嫵柔又開始不規矩在公冶尊鬥身上翻找。

公冶尊鬥無奈,眼神迷離,看著這鬧人的小人,拉著她的小手,放到了自己的身下。

“呀!將軍,好奇怪啊?!”

司寇嫵柔被公冶尊鬥牽著小手碰到硬硬的物體,一驚一乍把手從公冶尊鬥手裏掙脫,把手放到了自己頭頂。

公冶尊鬥自己倒臉紅起來,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麽反應。誰知道,司寇嫵柔好奇又把小手放了回去,讓公冶尊鬥心裏一動。

看著身下這個睜著大眼睛的小女孩兒,公冶尊鬥還是忍不住,輕柔的覆上了那小小的紅唇。

唇角輕觸,司寇嫵柔將公冶尊鬥推開。“將軍,我想到了。”

公冶尊鬥一楞,“想到什麽了?”

司寇嫵柔口無遮攔,扔給公冶尊鬥一句讓他抓狂的話。

“我想到有一個……恩,我想到了這種感覺,好好啊。”

司寇嫵柔知道她腦子裏一閃而過的是況後嘲風,可是她不敢跟公冶尊鬥說。

“你說什麽,這種感覺?難道還有人這麽對待過你?”公冶尊鬥不友好問道。司寇嫵柔傻乎乎回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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