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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你有雙胞胎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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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去往小廚房,在那裏耐心煲湯。當他煲好湯,急急忙忙來到醫院時,就看到醒著的雀兒在悠閑地玩游戲,“雀兒,累不累,來喝口湯?”為了煲這烏雞枸杞人參湯,明月可是寸步不離,足足在砂鍋前守了三個小時。

雀兒一邊喝湯,一邊打游戲,漫不經心地。

趁著雀兒喝湯的功夫,明月像打開話閘子般將事情娓娓道來:“雀兒,對不起,是我二叔為溫書提供資源人脈,他原意是想利用溫書的事,讓我求他幫忙欠他人情,他好正大光明的重回明家,這件事我做錯了,我有罪,我懺悔,我道歉。是我考慮不周,我沒有盡全力保護好你,接下來我會雇傭保鏢二十四小時保護你,我不敢奢求你的諒解,只是希望你可以允許我在你身邊陪著你。”

雀兒楞住,“我原諒你,好了,這件事跳過去,咱們都忘了。有一說一啊,這個。”明月瞪大眼睛屏住呼吸,正欲聽雀兒要說什麽,只聽得雀兒嚴肅且正經地說道:“你這湯鹹了,下次少放點鹽。”

明月正欲奪過湯去重做,沒想到雀兒已經全部喝完了。他囁嚅這嘴巴,不知道說什麽,小心翼翼地看著雀兒,“雀兒,你想吃什麽,我現在給你去做?”雀兒砸吧著嘴巴,細細品味一番後,這湯太鹹了,“糖醋排骨。”

明月:“好,我現在就去做。”在花枝趕來後,明月才準備回去做菜,被雀兒叫住,“保鏢就大可不必,我不愛人多,這次是意外。我能夠保護自己,你不許自責,本就與你無關。這事我不追究,還有就是,湯真的鹹了。”

雀兒的話暖暖的,如同一股暖流湧進明月的心頭,他帶著雀兒的笑容回到家中的廚房,耐心做菜。

在醫院,花枝在雀兒轉述後,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既然罪魁禍首溫書死了,這件事就這樣飯翻篇了。花枝在床前錘了雀兒一下,引得雀兒輕哼一聲,“我還是病人,你打我幹嘛。”

花枝高冷且欠打的表情嘲笑著雀兒,“就是想打你一下,不服麽。”

雀兒:“服服服,你最厲害行了吧。”

花枝:“我還是想說一句,做人不能太心軟。你這次放過他,他下次再利用你從而脅迫明月,你怎麽辦?”

雀兒自信地回答道:“如果他敢再利用我,我會有辦法讓他生不如死的。”說完,他對著花枝調皮一笑,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掀起。花枝見狀趕緊扶住他,關心地說道:“你要做什麽和我說就是了,我幫你。”

雀兒將手搭在花枝肩膀,整個人虛弱無力,果然做完手術後人就虛了,“帶我去廁所吧。”

潔白的走廊,彌散著消毒水的氣味。在雀兒的病房特別安靜,因為明月給雀兒辦理的是高級VVVVVVVVVVVIP病房,醫生護士二十四小時隨時在線,這是醫院的最大病房,一般人住不了,更加接近不了這裏。

雀兒費力用手推了一把花枝,“你關門。”

花枝聽話地把門關上,兩個人在廁所面面相覷。

雀兒無奈道:“你開門,走出去,關門。”

花枝才意識到兩個人現在不同性別,尷尬地走出去,臨走還不忘替雀兒遞上廁紙。

許久後,兩個人在病房百無聊賴地發呆,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本來以為是查房的醫生或者是明月,沒想到進來的人讓他們大跌眼鏡,居然是“沈雀兒”。

花枝看著門口的“沈雀兒”,再看看病床上的雀兒,大大的眼睛充滿疑惑。雀兒此刻也是困惑不已,他拽過花枝的耳朵,附耳細語:“沒道理啊,明月告訴我,當初我的屍體被他火化後將骨灰埋葬在一棵梅花樹下,這個人是怎麽回事?”

花枝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軟軟的被子上,湊在雀兒的耳邊說道:“你問我,我怎麽會知道。你當初的屍體被明月帶走了,我又不在,加上你又沒有家屬。所以,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誰,和你長得一模一樣,難不成你還有個雙胞胎姐姐或者妹妹?”

雀兒肯定地回答道:“不可能,我沒有。”

雀兒和花枝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她是誰,她先發制人,理直氣壯地說道:“明月哥哥呢,他在哪裏?”

雀兒:“你是誰?”

她尖銳的嗓音發出細長的聲音:“明月哥哥呢?”

雀兒:“······”

花枝:“······”

她繼續說道:“明月哥哥呢?”

雀兒:“他在給我做飯,你有事和我說就行。”

她:“那我等他。”

雀兒:“這是我的病房,你出去等吧,看你我有些礙眼。”

她輕蔑一笑,“我看你是慫了吧。我雪兒可是完全照著沈雀兒整的,全身上下。你應該知道吧,明月哥哥追了沈雀兒五年,後來沈雀兒意外死了,你不過是和沈雀兒重名了,明月哥哥才會和在一起。現在我來了,你馬上就會變成前任。”

花枝與雀兒相視一笑,花枝懶得理會這位整容得和雀兒一模一樣的雪兒,她拿起手邊的蘋果就用水果刀削起來。雀兒的頭躺在枕頭上,倚靠在床上,忍不住與雪兒攀談起來:“那你整容疼不疼?”

可能觸碰到傷心處,雪兒剛整的臉緊繃的皮膚無法施展表情,只是語氣緩和下來,“當然痛了,我為了整容,削了三次骨,那個沈雀兒不知道怎麽長的臉那麽小,眼睛那麽大,我還開眼角了,整套流程做下來我在醫院呆了足足五個月,吃了三個月的流食。不過我不後悔,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明月哥哥那麽愛沈雀兒,你就是名字重了,他就和你在一起。那我整得和沈雀兒一樣,明月哥哥豈不是要當場和我求婚。”

花枝噗嗤一笑,忍不住看了一眼這個雪兒,她什麽都不知道就來這裏大放厥詞,哎,年輕人就是容易沖動。

本來雀兒是想解釋自己就是原來的沈雀兒的,但是,又好奇明月看到雪兒會怎樣,便壓住這份情緒。

就在這時,明月興致勃勃地捧著飯盒走進來,一眼就看到門口的雪兒,他不做言語徑直走到雀兒身邊,輕輕打開飯盒,頓時噴香的飯菜被他整齊擺放在桌子上。

被冷落的雪兒控制不住自己,心氣極高,以一種忸怩的姿態邁著碎步變扭地走到明月眼前,“明月哥哥,我是雪兒,你還記得我嗎?”

明月多一眼都不想看她,只顧著給雀兒布菜。

雪兒心有不甘,繼續說道:“明月哥哥,你看我,是不是很像雀兒姐姐?”

此時,雀兒,花枝和雪兒都在看明月,看他如何處理這件事。

明月面無表情道:“你整得再像也不是雀兒,還有,別喊我哥哥,我記得你好像是從前我父親的司機的女兒,王雪,你今年好像二十五了吧。還有,我記得你父親一個月工資是五千,你母親和你都沒工作,你哪裏來的錢去整容的?”

這出發點略有一點不同常人,但是細細一想也沒錯,明月的猜測是對的,全身整容應該花費不菲吧。

雪兒當場楞住,尷尬得能在地上摳出一棟別墅了。她的臉由紅轉白再便青色,“我,我,我,是前不久,有人願意資助我整容。”

明月:“是二叔吧,他知道雀兒對我的重要性。那個時候雀兒還在,他就讓你去整容成雀兒那樣,他猜測你或許能動搖我。”

明月的話一舉擊中雪兒的目的,她有些不敢看眼前的男人,這個自己從小到大都愛慕的男人心思難以猜測。就在雪兒想說點什麽岔開話題的時候,明月走出去:“進來,把她拖走吧。”

隨著明月的喊話,門外不知何時多了兩名黑衣大漢,他們順著明月手指的方向一把就將雪兒拖出去,任憑雪兒如何哀求。

門被關上,花枝將削好的蘋果拿起,明明白白地走出去,臨走不忘關門,房間裏只剩下雀兒和明月。

雀兒:“你,,,要怎麽做?”

明月穩穩地小心夾起一塊糖醋排骨,餵到雀兒嘴中,神色緩和,溫柔地說道:“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雪兒這個人了。至於二叔,我會敲打敲打他,他在**的根基有點深,現在我還不能對他怎樣,以後會慢慢解決的。”

雀兒懂他的意思,可是想到雪兒還這麽年輕,有點於心不忍,“雪兒,她只是不懂事,要不然,還是讓她活著吧。”

在經過雀兒的求情,明月退讓一步,“好,那就讓她活著吧。你先吃,我回明家找二叔一趟。你放心,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在明月走出病房後,花枝便又走進去繼續陪伴雀兒。

醫院停車場一處,被兩名大漢壓住的雪兒早已哭的聲嘶力竭,明月冷冷地對兩名大漢說道:“劃花她的臉,割了舌頭,丟進精神病醫院。”說完,明月無情地坐上自己的法拉利,一路高速開回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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