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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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葉提著箱子，離開了醫院，踏上了追愛的征程。
開學第一天，校園裏格外熱鬧，箱子發出軲轆聲響遍全校。
此時已是初春，嫩芽生長的季節。
帶著寒涼的風吹著校園，以及來往的學生。
宿舍其他三人都是本地的，所以在上午就到了，只有白葉一個人是下午姍姍來遲。
本來在路上想好的說辭，在見到顧森那一刻都成了煙霧，一吹即散。
“小葉子，你終於來啦。”三個人都是笑著望向門口，都來幫忙提箱子。
“新年快樂呀，大家。”
剛見面的那段時間，想要聊的，分享的，太多了，所以一天下來白葉也沒有找到和顧森獨處的機會。
連獨處的機會都沒有，自己要怎麽說出口啊？
幸好晚上大家都還是那麽早睡。
白葉上完廁所出來，寢室的燈已經熄滅，只有顧森站在陽臺，望著天上並不存在的月亮。
“在等我嗎？”白葉揮揮手。
“我走了之後，有想我嗎？”顧森一開始還高冷一臉，現在在微弱燈光下，只剩下微彎嘴角的溫柔。
白葉就該知道，這人一向不正經的。
低著頭的白葉臉有一點紅，顧森的角度只能看到白葉純黑柔軟的頭發。
“太晚了，睡覺吧。”
白葉打開門，卻被從後面拉住。
順著被拉的方向，轉過頭去，“怎麽了？”
“今天睡我床唄。”顧森握著白葉的手腕，還微微摸搓。
“嗯嗯。”沒差。
顧森的床很軟很暖和，躺上去像是躺在棉花上，累了一天的白葉幾乎躺下就快睡著了。
顧森剛上床，看到的就是一個昏昏欲睡的白葉。
“這麽困？昨晚偷菜去了？”顧森壓低聲音，快要湊近白葉的耳朵邊了。
“困了，快睡覺吧。”
顧森躺下，從背後抱著白葉，把頭埋在她的後頸。
“我很想你。”顧森輕聲開口。
轟的白葉睡意消散，於是，白葉轉過身來。
“顧森。”
聽見自己名字，她稍稍擡起頭來。
卻看見黑夜中，喜歡的人帶著光，吻在她的嘴角。
不過片刻，顧森覺得好像過去了百年。
她吞咽口中不斷分泌的口水。
“白葉。”再開口聲音有些喑啞。
“我喜歡你，顧森。”遲來的表白，希望那個一直追著她跑的人不會生氣。
顧森很想開口，可口水不斷分泌，自己吞了一次又一次。
開不了口，只能再度讓嘴唇重疊。
壓力透過唇瓣，傳到心裏，酥酥麻麻的，心癢難耐。
“白葉，做我女朋友吧。”不再是疑問語氣，她只需要說，因為她知道白葉會答應她的。
白葉沒有力氣開口了，只能在她的懷裏，點了下頭。
兩人相擁而眠。
一夜好夢。
第二天，太陽早早就爬上了枝頭，鳥兒歡快地歌唱，上課第一天，顧森收獲了一個甜美可愛的戀人。
白葉總賴床，自從她們倆睡一個床以後，白葉的人形鬧鐘就變成了顧森。
“小懶豬，起床啦。”嘴巴隔白葉的耳朵極近，聲音出口便順著耳蝸進入大腦。
白葉哼唧了兩聲，悠悠轉醒。
兩個早起的室友已經出去吃早飯了，洗漱臺只有她們倆，白葉刷完牙就在一邊等著，顧森非要她等著，跟小孩兒似的。
顧森一臉白沫，風吹過來的時候帶著薄荷的香味。
白葉抱著手站在一邊，卻見吧顧森湊上來。
嘴巴上被沾上了泡沫，白葉無奈，洗掉以後，擡起頭，側邊的顧森再一次湊上來。
“你幹嘛呀？”臭小孩兒。
顧森不說話，擡手摸了下白葉的頭發。
白葉都想翻白眼了，這個幼稚的小孩兒。
“走，吃飯。”
穿上衣服，這個時候還是有一點涼，白葉怕冷，一直都圍著圍巾。
以前她們最多會挽著手走，但是現在。
白葉的手垂在一旁，隨著走路而微微晃動，旁邊有一只手輕輕擦過她的手背，然後慢慢轉過來握住了她的手。
白葉的臉微微發燙。
身邊人笑聲震動胸腔，笑得很好聽。
身邊往來的人總會為她們側頭，但是她們無暇顧及，只能感受身邊人的溫暖。
“同學要什麽？”食堂的阿姨望著她們。
“阿姨，要一個醬肉包，還要一個奶黃包。”奶黃包才是人生最愛，白葉至少是愛吃的。
顧森從起床開始就一直在笑，“你在笑什麽呀？”
顧森咽了一口醬肉包才開口，“你是我的了，開心就笑了啊。”
白葉有些恍然，自己也是能談戀愛的，雖然白葉嘴上不說，但是嘴角也是沒落下來過，顧森看穿也不會拆穿她的。
顧森只覺得可愛。
牽手走在綠蔭下，小路上，奔向學堂。
教室裏，她們幾乎是最晚來的了，教室裏只有最前面和最後面的位置。
“圓圓，今天陪我做一次最後面吧？”因為老師上次說過，教室最後一排都是給情侶坐的。
白葉真的很單純了，老師不過開個玩笑，活躍下氣氛而已，只有這個傻丫頭當真。
然後臊了個大紅臉。
最後一排其實采光很好，視野很廣，能看清整個教室，這都是顧森胡吹的，因為她眼裏只有白葉。
白葉一開始還很認真的聽老師講課，但是身邊人的視線像是實體的，落在身上有重量。
白葉只是嘆了口氣，轉頭正想教訓她，卻在轉頭剎那，看到她眼角染著笑意，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顧森看見她也笑意洋洋的，“怎麽啦？”
“我不能笑嗎？”兩個人都像是第一次談戀愛的毛頭小子。
“好好聽課。”顧森一臉正道地拍拍白葉的頭。
白葉白了她一眼，好意思呢。
“你說我？”白葉疑惑地開口。
“嗯，就說你。”
“哼。”聲音輕輕劃過胸腔，落在空氣裏差點聽不見。
顧森回過頭來，“哼什麽？”
白葉小小的得意，還自在地搖搖頭。
這樣談戀愛的感覺好像也不錯，白葉聽課做筆記，心裏像是有個小人在跳舞。
上午的課略顯無聊，顧森轉過頭去聽了一會兒就趴下了。
“下課去吃什麽？”顧森捏著白葉的一縷頭發，繞在手指間。
她喜愛看發絲纏繞她的手指，黑白交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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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第一天，校園裏格外熱鬧，箱子發出軲轆聲響遍全校。
此時已是初春，嫩芽生長的季節。
帶著寒涼的風吹著校園，以及來往的學生。
宿舍其他三人都是本地的，所以在上午就到了，只有白葉一個人是下午姍姍來遲。
本來在路上想好的說辭，在見到顧森那一刻都成了煙霧，一吹即散。
“小葉子，你終於來啦。”三個人都是笑著望向門口，都來幫忙提箱子。
“新年快樂呀，大家。”
剛見面的那段時間，想要聊的，分享的，太多了，所以一天下來白葉也沒有找到和顧森獨處的機會。
連獨處的機會都沒有，自己要怎麽說出口啊？
幸好晚上大家都還是那麽早睡。
白葉上完廁所出來，寢室的燈已經熄滅，只有顧森站在陽臺，望著天上並不存在的月亮。
“在等我嗎？”白葉揮揮手。
“我走了之後，有想我嗎？”顧森一開始還高冷一臉，現在在微弱燈光下，只剩下微彎嘴角的溫柔。
白葉就該知道，這人一向不正經的。
低著頭的白葉臉有一點紅，顧森的角度只能看到白葉純黑柔軟的頭發。
“太晚了，睡覺吧。”
白葉打開門，卻被從後面拉住。
順著被拉的方向，轉過頭去，“怎麽了？”
“今天睡我床唄。”顧森握著白葉的手腕，還微微摸搓。
“嗯嗯。”沒差。
顧森的床很軟很暖和，躺上去像是躺在棉花上，累了一天的白葉幾乎躺下就快睡著了。
顧森剛上床，看到的就是一個昏昏欲睡的白葉。
“這麽困？昨晚偷菜去了？”顧森壓低聲音，快要湊近白葉的耳朵邊了。
“困了，快睡覺吧。”
顧森躺下，從背後抱著白葉，把頭埋在她的後頸。
“我很想你。”顧森輕聲開口。
轟的白葉睡意消散，於是，白葉轉過身來。
“顧森。”
聽見自己名字，她稍稍擡起頭來。
卻看見黑夜中，喜歡的人帶著光，吻在她的嘴角。
不過片刻，顧森覺得好像過去了百年。
她吞咽口中不斷分泌的口水。
“白葉。”再開口聲音有些喑啞。
“我喜歡你，顧森。”遲來的表白，希望那個一直追著她跑的人不會生氣。
顧森很想開口，可口水不斷分泌，自己吞了一次又一次。
開不了口，只能再度讓嘴唇重疊。
壓力透過唇瓣，傳到心裏，酥酥麻麻的，心癢難耐。
“白葉，做我女朋友吧。”不再是疑問語氣，她只需要說，因為她知道白葉會答應她的。
白葉沒有力氣開口了，只能在她的懷裏，點了下頭。
兩人相擁而眠。
一夜好夢。
第二天，太陽早早就爬上了枝頭，鳥兒歡快地歌唱，上課第一天，顧森收獲了一個甜美可愛的戀人。
白葉總賴床，自從她們倆睡一個床以後，白葉的人形鬧鐘就變成了顧森。
“小懶豬，起床啦。”嘴巴隔白葉的耳朵極近，聲音出口便順著耳蝸進入大腦。
白葉哼唧了兩聲，悠悠轉醒。
兩個早起的室友已經出去吃早飯了，洗漱臺只有她們倆，白葉刷完牙就在一邊等著，顧森非要她等著，跟小孩兒似的。
顧森一臉白沫，風吹過來的時候帶著薄荷的香味。
白葉抱著手站在一邊，卻見吧顧森湊上來。
嘴巴上被沾上了泡沫，白葉無奈，洗掉以後，擡起頭，側邊的顧森再一次湊上來。
“你幹嘛呀？”臭小孩兒。
顧森不說話，擡手摸了下白葉的頭發。
白葉都想翻白眼了，這個幼稚的小孩兒。
“走，吃飯。”
穿上衣服，這個時候還是有一點涼，白葉怕冷，一直都圍著圍巾。
以前她們最多會挽著手走，但是現在。
白葉的手垂在一旁，隨著走路而微微晃動，旁邊有一只手輕輕擦過她的手背，然後慢慢轉過來握住了她的手。
白葉的臉微微發燙。
身邊人笑聲震動胸腔，笑得很好聽。
身邊往來的人總會為她們側頭，但是她們無暇顧及，只能感受身邊人的溫暖。
“同學要什麽？”食堂的阿姨望著她們。
“阿姨，要一個醬肉包，還要一個奶黃包。”奶黃包才是人生最愛，白葉至少是愛吃的。
顧森從起床開始就一直在笑，“你在笑什麽呀？”
顧森咽了一口醬肉包才開口，“你是我的了，開心就笑了啊。”
白葉有些恍然，自己也是能談戀愛的，雖然白葉嘴上不說，但是嘴角也是沒落下來過，顧森看穿也不會拆穿她的。
顧森只覺得可愛。
牽手走在綠蔭下，小路上，奔向學堂。
教室裏，她們幾乎是最晚來的了，教室裏只有最前面和最後面的位置。
“圓圓，今天陪我做一次最後面吧？”因為老師上次說過，教室最後一排都是給情侶坐的。
白葉真的很單純了，老師不過開個玩笑，活躍下氣氛而已，只有這個傻丫頭當真。
然後臊了個大紅臉。
最後一排其實采光很好，視野很廣，能看清整個教室，這都是顧森胡吹的，因為她眼裏只有白葉。
白葉一開始還很認真的聽老師講課，但是身邊人的視線像是實體的，落在身上有重量。
白葉只是嘆了口氣，轉頭正想教訓她，卻在轉頭剎那，看到她眼角染著笑意，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顧森看見她也笑意洋洋的，“怎麽啦？”
“我不能笑嗎？”兩個人都像是第一次談戀愛的毛頭小子。
“好好聽課。”顧森一臉正道地拍拍白葉的頭。
白葉白了她一眼，好意思呢。
“你說我？”白葉疑惑地開口。
“嗯，就說你。”
“哼。”聲音輕輕劃過胸腔，落在空氣裏差點聽不見。
顧森回過頭來，“哼什麽？”
白葉小小的得意，還自在地搖搖頭。
這樣談戀愛的感覺好像也不錯，白葉聽課做筆記，心裏像是有個小人在跳舞。
上午的課略顯無聊，顧森轉過頭去聽了一會兒就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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