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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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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辱了她清白的人是不是你?”

“我怎麽會做出這種畜生的行徑來?怎麽,你們都是以為是我?”金景盛從開始的詫異道後來的委屈,表情很是震驚。

“既然不是你,那好,我問你,昨夜醜時三刻你在哪裏?”

“我在湖心亭。”

“可有人為你作證?”金穆文咄咄逼人的問道。

“大半夜的自然沒有,剛才你們喊了榮方是因為這個?”金景盛恍然大悟的說道。

“就算你半夜沒有離開湖心亭,那麽手上的牙印又是怎麽回事?”金穆文說道這裏看了眼姚芷雲,接著說道,“你表妹說過,她當時咬了那賊人一口。”

金景盛此時的臉色已經是煞白,,“這……,這都是巧合。”

“巧合的話你到是告訴爹爹,那牙印是誰咬的。”金穆文說道這裏,目光中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渴望,似乎在等著金景盛拿出證據來。

金景盛搖頭,“不,我不能說,爹爹,恕孩兒不能說出來。”

“傻孩子,你怎麽這麽糊塗,一切都由爹爹和娘給你做主,你快把那人說出來。”張氏搖著金景盛的胳膊,“你是不是要氣死娘親?”

金景盛看著張氏淚眼模糊的臉頰,心中一痛,低著頭,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說道,“娘,是碧芳。”

“怎麽是她?”張氏詫異,不過很快鎮定了下來,“她怎麽會咬了你的手指?”

金景盛支支吾吾了半天,“她……”

正在這會兒,門外傳來杜媽媽的聲音,“夫人,奴婢知道此刻不是說話的時候,可是……,出了大事了。”

張氏皺眉,杜媽媽跟著她十幾年,做事很是有分寸,她既然說大事絕對小不了,“你進來說話。”

不過一會兒,就見杜媽媽眼睛裏含著淚珠的走了進來,“夫人,碧芳她投河自盡了。”說完就撲通的跪在地上,顯然很受打擊。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了金景盛,金景盛卻是踉蹌的向後退了幾步,口中喃喃自語的說道,“她怎麽這麽傻,這麽傻。”

碧芳一死,金景盛的言辭又變成了死無對證,只是事情的真像到底是什麽?

“你快告訴娘親,你和她到底是怎麽回事?”張氏焦急的問道。

金景盛卻是失了魂魄一般,再也不肯說一句話。

姚芷雲嘆了一口氣,“大舅舅,我累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不管誰做過什麽就當沒有發生過,對我,對表哥,對大舅舅和舅娘都是好事。”

張氏忽然擡頭,滿眼的感激和愧疚,“芷雲……”

“舅娘,以後您還是我的舅娘,大舅舅也是……,天色都大亮了,再不準備回去就來不及了,明天可是我的吉日。”姚芷雲笑著說道。

金景盛忽然擡眸,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點什麽,最後還是忍住,眼神黯淡了下來。

等姚芷雲回到姚府,已經是中午時分了,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備齊,只等著明日的喜事,她去見了李氏和姚寒允。

李氏自從姚芷琪的事情之後一直病著,因著姚芷雲的婚事不得不強打精神操持,好在所有的東西都是張氏準備好的,她只要用現成的就行。

讓人意外的是姚寒允破天荒的拉著姚芷雲說了幾句話,不過是嫁過去要恭敬長輩之類的話,但卻是露出淡淡的關懷,讓姚芷雲很是詫異。

恐怕整個姚府裏最高興的只有姚霍楓了,他這一年吃的好穿的暖,學業上又有姚寒允這個不俗的老師親自指導,如今這麽一站出來完全就是不一樣的氣度,小小年紀已經頗有些世家公子的儒雅氣質。

“姐姐,你可算回來了。”姚霍楓落落大方的站在廳內,笑著對姚芷雲說道。

“楓弟?”姚芷雲詫異的打量著姚霍楓,笑著說道,“你如今可是大變摸樣了。”

姚霍楓露出幾分羞澀的笑容,不過很快被鄭重的神色代替,她像姚芷雲正正經經的鞠躬道,“姐姐,我一直想當面好好謝過姐姐。”

“你這是怎麽了?”

“當日要不是姐姐去父親那裏……,如何有今日的我。”姚霍楓充滿感激的說道。

“這本是應當的事情,楓弟怎麽突然這麽客氣起來?”在姚芷雲的印象中,姚霍楓還是那個靦腆的九歲孩子,沒曾想,一轉眼便是這麽的懂事起來,不禁感嘆道。

“姐姐還是受我一拜。”姚霍楓堅持道。

姚芷雲無奈,理了理發鬢,鄭重其事的接了姚霍楓的禮,“行了,快過來吧,讓我看看楓弟如今可是變成什麽摸樣了。”語氣中很是親昵。

姚霍楓坐在姚芷雲的旁邊,面色中帶著幾分被調侃的羞澀,“姐姐,明日姐姐就要出閣了,我這裏也沒有什麽好東西送你,不過……”

姚芷雲挑眉,“難道楓弟,你還有禮物送我不成?”自從姚芷雲去了金府之後,兩個人一直沒有見過面,不過姚霍楓時常會送些書信過來詢問她的近況,那筆跡從開始的扭捏到後來越來越有了神韻,顯然是下過苦功的。

“不過是一片心意,還望姐姐不要嫌棄。”姚霍楓從懷中拿了一張卷起來的宣紙,當慢慢鋪開,姚芷雲卻是嚇了一跳。

遠看著是一幅山水畫,近看卻是用不同形態的字跡一共寫了九九九個喜字,真可謂是用心良苦。

作者有話要說:我寫啊,寫啊,還是沒寫到成親……嗚嗚。快吐血了。

☆、44出閣

第二天一早,姚芷雲就早早的起來了。

屋內丫鬟婆子一堆,先是伺候她去沐浴,等洗完出來便是絞頭發,姚芷雲安靜的坐梳妝臺上任碧珠梳了個朝天鬢,素月一旁插了紅寶石做的赤金的鳳凰步搖,兩鬢上是同紅寶石的梅花流蘇發梳插梳,這是姚芷雲的母親遺留下來的嫁妝,一共是三十顆紅寶石,看著當真是流光溢彩,貴氣撩。

等梳好了頭發,上好了妝,素雲和珍珠伺候著姚芷雲穿上大婚的禮服,因為是奉旨結婚,這婚服皆是由內務府送過來的,大紅色的蜀繡進貢錦段的衣料,用金線繡上了並蒂蓮,那繡工很是了得,看著竟然如栩栩如生一般。

一早上就過來幫忙的張氏笑著說道,“如今才有了芷雲侄女是要嫁入這國公府的感覺,瞧瞧這婚服,哪裏是一般家能穿著出去的,宮裏的東西就是精貴。”

王二奶奶笑著附和道,“也是聖上恩典,皇恩浩蕩,那會兒嫁進公主府的時候可是沒有這麽大的陣仗。”

張氏笑的很是自得,似乎誇獎自己的女兒一般,眉眼盡是笑意。

姚芷雲看了心中一暖,張氏一早上就趕了過來幫著李氏忙裏忙外,那件事情似乎根本就麽有發生骨一般。

李氏一旁卻是幹笑,表情很是生硬,姚芷雲這婚事自然讓她想起了嫁入宗平侯府的姚芷琪,雖然說嫁入的也是一門侯府,可是那婚禮上用的物件和姚芷雲當真的天差地別,寒酸的很,想著女兒生了孩子之後兩個竟是幾個月未見,她就忍不住想要落淚……,又礙著今日是姚芷雲的吉日,好容易才生生的把眼淚憋了回去。

“哎呦,姚夫這是怎麽了?眼眶紅紅的,別是女兒要嫁了太高興了吧?”王二奶奶語氣調侃,眼神中卻帶著幾分的不屑一顧,要不是她和張氏交好,韓曜又喊著明珠公主為姨祖母,就憑著李氏和她那女兒的做派她是連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的,何況是做媒了。

“就是太高興了。”李氏忙轉過頭擦了擦眼淚,“去看看外面準備的如何了。”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王二奶奶撇了撇嘴,對著張氏說道,“就是看不得繼女過的好,真是小家子氣的很,哪裏有一個當家主母的胸懷?她那寶貝女兒最近可是又幹了件好事。”

姚芷雲穿戴完畢坐張氏的一旁,聽了這話詫異的擡頭,“王夫,妹妹她怎麽了?”

“本來今天是的吉日,不應該說這些事情……,不過這麽一問也就說了,她嫌蔡安平的侍妾太多,趁著宗平侯夫和蔡安平出門都給賣了。”王二奶奶興致勃勃的說道。

張氏驚異,“有這樣的事情,後來呢?”

“能如何,蔡安平回來之後便是大鬧了一場,說是姚芷琪犯了七出之中的妒,一定要給休了,姚芷琪抱著孩子披頭散發的要投井好容易給攔了下來。”

姚芷雲聽了這話不禁嘆了一口氣,當初姚芷琪設計陷害她的時候,她只恨不得把她的肉咬下來解心頭之恨,只是如今她婚事順利,韓曜又待她一片真心,也算是誤打誤撞成全了她,此時她又覺得姚芷琪有些可憐,她被李氏慣壞了,不懂的進退只一味的豪取強奪,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王二奶奶見屋內的氣氛有些低沈,便是轉移話題道,”可是聽說了,這侄女的嫁妝有一百二十八擔呢,十裏紅妝也不過如此了。”

這嫁妝都是張氏準備的,聽了這話自然是高興的很,不過卻謙虛道,“畢竟嫁入的是那國公府,總不能太寒酸。”

“那韓曜可是笑的都要合不攏嘴了,這新娘子不僅長的天仙一般,那嫁妝也是如此的豐厚,當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婚事,怪不得還特意求了皇上下旨賜婚呢,看那當真是怕新娘子跑了。”王二奶奶很是能說會道,這一席話說的張氏當真是心花怒放,屋內的氣氛立時活躍了起來。

好一會兒,李氏過來說外面開了宴席,張氏和王二奶奶自然跟了過去,屋內只剩下姚芷雲一,她實無聊歪床榻上看書,卻見素月拿了些桂花糕來,偷偷的說道,“姑娘,聽說這新娘子到了晚上才能吃點東西,別是餓壞了,先吃點吧。”

也許是太過緊張也或許是前日金府的事情讓她驚魂未定,姚芷雲卻是一點胃口也沒有,素月見了就拿了幹凈的帕子把幾塊桂花糕包住放了衣袖裏,說道,“等姑娘,餓的時候再吃。”

等外面散了席,那迎親隊伍也來了,素雲興奮的跑了進來說道,“姑娘,可是看到姑爺了,騎著高頭大馬,穿著喜服很是威風,別都說看過新郎官,但是沒有見過這麽英姿颯爽的。”

姚芷雲想著韓曜此時的神情,只覺得心裏滿滿的都是甜甜的滋味。

“劈裏啪啦”的鞭炮聲中,令意外的是金景盛走了進來,本來應該是由姚芷雲的兄弟背著她上轎子,無奈姚霍楓和姚霍辰都太小。

兩個再一次相見都有種恍然如隔世的感覺,姚芷雲無聲的披上了蓋頭,把手伸了過去。

金景盛楞了好一會兒才伸出手握住,一個彎腰丫鬟的協助下把背著……,這條路不算長,但是也不短,金景盛背著姚芷雲,手卻是一直緊緊的握著沒有放開,腳步沈穩呼吸綿軟,只是那眼中卻藏著令心碎的悲傷。

他想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一刻,穿上嫁衣的姚芷雲很美,但卻不是為著他,經過昨日的事情,他又有什麽面目去面對她?姚芷雲不曾恨他,卻是讓他越發的愧疚。

和金景盛的心事重重相比,姚芷雲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裏去,她握著對方溫熱的手,想起小時候兩個兩小無猜的日子,又想起昨日的驚魂……,到底是事情怎麽會變成如今這樣?

很快花轎就眼前,金景盛扶著姚芷雲坐進花轎裏,想要抽回手來卻發現被對方緊緊的握住,姚芷雲撩起了蓋頭露出抹了胭脂的精致紅唇,她悄聲的說道,“表哥,是信的。”

金景盛身子一個踉蹌向後退去,他感覺眼前一片濕潤,他伸手一抹……,是淚水,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點什麽,最終還是沒有勇氣。

轎子搖搖晃晃的擡起,姚芷雲看著眼前一片的艷紅,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姚芷雲被晃的暈暈沈沈,她聽到外面有喊著,“新娘子來了!”

隨即便是震耳欲聾的鞭炮聲。

轎子停了下來,姚芷雲有些局促不安的坐著,正這會兒,忽然一只有力的手伸了進來握住了她的,帶著厚厚繭子的手修長有力,帶給她無限的溫暖,“跟著。”這是韓曜的聲音。

迷迷糊糊之中姚芷雲跨國了火盆,拜了堂,隨即被送入了洞房。

她聽到有女子調笑的聲音,“韓世子,快掀開蓋頭,讓們看看新娘子。”

隨後是一陣腳步聲,姚芷雲看到了一雙錦靴,離她很近很近,蓋頭被挑開,她羞澀的擡頭剛好和韓曜的目光對視。

韓曜目光含笑,俊美如斯的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暢快,“累嗎?”

一旁跟著進來的王寒知笑道,“沒想到,們韓大世子爺知道心疼新娘子啊。”這話說的一旁的幾個跟隨而來的年輕公子哥們都哄堂大笑。

明珠公主府的王大奶奶,宗平侯夫,蓉陽郡主,梁國公府的許三奶奶都來了,一旁看著新娘子紛紛議論著,無非是說長的漂亮,又或者說看著是宜夫像如此種種吉利話。

好一會兒,韓曜和姚芷雲喝了和巹酒,眾散去。

韓曜被王寒知,虞弘文等的簇擁下走出房間……,屋內只剩下姚芷雲一,她捏了捏酸痛的脖子,忽然一雙有力的手覆蓋住她的,她擡頭,看到韓曜含笑的目光“韓世子?怎麽回來了。”

“還叫韓世子?”韓曜挑眉。

姚芷雲臉一紅,吶吶的喊道,“夫君。”

韓曜臉上笑意濃濃,拿了一碟子豌豆黃放她的面前,“餓了就先吃墊墊肚子,一會兒就來了,如果悶的話就跟丫鬟們說說話,要是回來的太晚……就先睡吧。”

姚芷雲瞪了大眼睛,“那怎麽行?”她還沒聽說過哪個新娘子洞房之夜先睡著的。

“無妨,得走了,寒知那小子說是準備了三壇子燒刀子酒準備灌呢。”韓曜說完依依不舍的看了眼姚芷雲,最後還是忍不住她的發鬢上輕啄了一口才大步離去。

這麽去而覆返是因為擔心她嗎?怕她一個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所以擔心?想到這裏姚芷雲感覺如吃了一顆甜棗一般心裏甜滋滋的。

一旁的素月抿著嘴笑道,“姑娘,姑爺對姑娘那可真是體貼入微。”

新來的珍珠和素雲一樣並不是愛說話的,便是跟著一起笑,那碧珠卻是活潑的性子,“姑娘,姑爺不僅體貼,還特別神氣,剛才下馬的時候別都是墊著馬鐙,姑爺可不是,一下子就跳了下來,那身姿特別的利落。”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補洞房哦,到底是肉湯還是肉末……看各位妹紙要求而定。嘿嘿

☆、45洞房之夜

幾個人正說著話,卻見門簾響動,守門的小丫鬟喊道,“夫人,蓉陽郡主來了。”

姚芷雲一陣詫異,她還記得當日在白馬寺迷迷糊糊之中,她看到蓉陽郡主臉上那失落的表情,分明就是如心愛之人被人搶奪的神情,此後,兩個人便是一直未見。

隨著輕快的腳步聲,蓉陽郡主笑吟吟的出現在屋內,她今天穿了一身藕荷色的長襖,□配著湘妃百褶裙,看著很是俏麗可愛。

“我現在該叫你什麽好呢?韓世子妃?”蓉陽郡主一臉的調笑。

姚芷雲心中一陣輕松,她雖然不知道蓉陽郡主當時是什麽心情,不過看來,她是想開了,“怎麽連你都來取笑我?快來這邊坐。”

一旁的素月趕忙搬了個繡墩過來放在喜床邊,待蓉陽郡主坐下那碧珠捧了新沏的茶水放在旁邊的小幾上。

蓉陽郡主拿著茶水沾了沾唇便是放下,“姐姐……”這話剛開了口,卻見四周都是伺候的丫鬟婆子,便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摸樣。

姚芷雲哪裏會不明白,對著素月說道,“你們且退下吧。”

不過片刻,屋內只剩下姚芷雲和蓉陽郡主,姚芷雲笑吟吟的說道,“如今沒有外人,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好了。”

“姐姐……”蓉陽郡主說道這裏,忽然就紅了眼圈,伸手握住了姚芷雲的雙手,語帶愧疚的說道,“你當日在白馬寺遭此大難,我本是傷心難過不知道如何安慰姐姐,只是……”

關於姚芷雲和韓曜的婚事,外面什麽樣的傳言都有,有人說是姚芷雲下了套請君入甕,也有人說是韓曜英雄救美,更甚至有人說兩個人早就私相授受,只是苦於門第差異無法成婚,這才在白馬幽會……,不過卻最終在皇帝下旨賜婚之後止了謠言。

姚芷雲想著自己也是疏忽,蓉陽郡主當真真心待著自己,她卻是吝惜的連個解釋都沒有給她,也怪她會胡思亂想,何況她還曾經屬意於韓曜,“是姐姐錯了,本該把前因後果說給你聽。”

“不,不怪姐姐,姐姐我說了你不要生氣,我以前其實是喜歡韓曜哥哥的。”蓉陽郡主說道這裏忽然紅了臉,隨即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姚芷雲的神色。

姚芷雲握住蓉陽郡主的手,柔聲道,“當日看你的神色,我已經是有了預感,只是你不說,我卻不好捅破這個窗戶紙,妹妹畢竟還未出閣。”

蓉陽郡主本是擔心姚芷雲生氣,見她不但沒有惱怒且柔聲安慰著自己,心中一哽,“姐姐,喜歡韓曜哥哥不過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如今是來真心的祝福姐姐的。”

“怎麽?你還以為,我會擔心你來洞房搶婚不成?”姚芷雲見氣氛有些壓抑,便是調侃的說道。

蓉陽郡主噗嗤笑了出來,用手捶了捶姚芷雲,“姐姐,你真是胡說,姐姐如今可是韓曜哥哥的心頭肉,我哪裏敢,不過……,姐姐你肯原諒我嗎?”

“不過小事一樁,談什麽原不原諒。”

“怎麽是小事,我當時見韓曜哥哥說會對姐姐負責,心裏就失魂落魄的,也不知道該替姐姐高興還是替韓曜哥哥難過,後來又聽那姚芷琪說這都是姐姐故意的,不然姐姐何故跑到這偏僻的地方來,我就……,我就覺得自己好傻,我還傻乎乎去央求我哥哥娶你。”蓉陽郡主拿著手帕一邊擦拭眼淚一邊慢慢的說道。

姚芷雲倒是理解蓉陽郡主,忽見自己的心儀之人和之前還口口聲聲擔心自己婚事的她衣衫不整的在一起,自己又沒多少解釋,自然會想偏了。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以後我們姐妹好好相處就行。”

“姐姐,你真好,我怎麽會那麽傻。”蓉陽郡主破涕為笑,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一副很是懊惱的樣子,看著很是天真爛漫,“要不是韓曜哥哥訓了我一頓,我還不知道要誤會到什麽時候。”

“他找過你?”

蓉陽郡主點頭,“說是擔心姐姐一個人悶得慌,讓我來陪著姐姐,我就……,他當時就大罵了我一頓,說姐姐一直把我當做妹妹一般,我卻寧可相信別人的讒言,誤會姐姐,不知道姐姐有多傷心,還說其實韓曜哥哥早就心儀於姐姐,還說我心如針眼一般小,竟然這等小氣。”說道這裏露出幾分氣憤的神情,皺了皺鼻頭,“我才沒有韓曜哥哥說的那麽小氣,哼。”

姚芷雲心裏滑過一股暖流,把心妥貼的很是舒服,嘴裏卻是順著蓉陽郡主語調說道,“是啊,妹妹不過是一時想不開而已。”

蓉陽郡主是真誠道歉,姚芷雲是毫無芥蒂的接受,不過一會兒兩個人便是好的如蜜裏調油一般,讓苦悶的洞房等待之夜變的生趣了起來。

月上柳梢頭,陪著姚芷雲閑聊的蓉陽郡主在打了好幾個哈欠之後,被明珠公主府王大奶奶的丫鬟接了回去,姚芷雲也困的靠在床沿上打著瞌睡。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喧嘩聲,姚芷雲打了一個激靈,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韓兄,你還走得動嗎?”

“早叫是不要灌那麽多,你瞧曜哥連走路都不行了。”這是王寒知的聲音。

“讓我喝,今天不醉不歸。”這是韓曜帶著

一陣寒風吹了進來,門簾被掀開,王寒知和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扶著滿是酒味的韓曜走了進來。

姚芷雲忙讓開位置,讓人把韓曜放在喜床上,素月趕忙拿了熱帕子過來,又有碧珠拿了熱茶過來,幾個人一頓忙乎。

韓曜卻是不省心的,嘴裏嚷嚷道,“我還能喝。”眼睛一瞇,透著幾分寒意,他看到王寒知等人溜出新房的身影,忙喝住,“寒知你個王八蛋還有雲濤,你們兩個不要跑,我還能喝好幾壇子呢。”

王寒知聽了這話,身子一打哆嗦,轉頭對姚芷雲說道,“嫂子,曜哥就托付給你了。”說完像是身後有老虎一般,一轉眼就沒人人影。

姚芷雲拿了熱帕子幫著韓曜細細的擦著臉,有些擔憂的問道,“夫君,你可是醉的厲害?”

忽然,姚芷雲發現自己手被韓耀的緊緊握住,月色下,他一雙寒星般的雙眸熠熠生輝,哪裏還有一點酒醉的樣子。

“那幫兔崽子們走了?”韓曜的語氣有幾分咬牙切齒。

姚芷雲忍不住笑道,“走了,剛才夫君那麽一喊,嚇的不行,夫君你做了什麽?”

“再叫一聲?”韓曜卻答非所問的說道。

“什麽?”

韓曜眼眸亮晶晶的,“說再喊我一聲夫君。”

姚芷雲臉一紅,向四周望去卻見一旁的丫鬟婆子都低著頭,似乎沒有聽見一般,她躊躇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夫君……”

燈光下,姚芷雲眉眼如畫,人面桃花,輕啟櫻唇……,聲音婉轉動聽,韓曜只覺得一陣口幹舌燥,心裏愛的不行,便是一個翻身把姚芷雲壓在身下,“真好聽,再喊幾聲。”

姚芷雲羞澀,想到屋內這麽多丫鬟婆子,便是捶打著韓曜,“夫君,你身上都是酒味。”

韓曜露出幾分懊惱的神色,倏然起身,卻是一直摟著姚芷雲的纖纖腰身,“我去洗澡就回來,你等著我?”說道這裏停頓了下,露出幾分戲謔的神情,“要不,娘子你跟我一起洗個鴛鴦浴?”

就是姚芷雲兩世為人也沒見過韓曜這般癩皮的,便是有些惱怒的推了推他,“夫君,你真是越發的不像話了。”

韓曜知道姚芷雲害羞,也不強求,捧著她的臉輕輕的親了一口,無限親昵的說道,“等我回來。”說完就大步起身去了隔壁的凈房。

姚芷雲趕忙叫素月和珍珠去伺候韓曜沐浴,趁著這會兒,自己又在碧芳的服侍下脫了大紅色的喜服,換了一身輕快的中衣,又退了發鬢上的朱釵和身上的首飾,一身輕松的回到了喜床上。

過了一會兒,韓曜神清氣爽的走了進來,顯然很是精神,他笑瞇瞇的朝著姚芷雲靠了過去,伸手摟住了她腰身,“娘子聞聞,還有酒味嗎?”

姚芷雲朝四周望去,素月等幾個丫鬟和婆子已經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此時屋內只剩下她和韓曜兩個人。

“別看了,都出去了。”韓曜在姚芷雲的耳旁吹了一口氣,戲謔的說道。

姚芷雲只覺得耳朵癢癢的,一股說不出的異樣情緒湧上心頭,她臉一紅,”夫君,你怎麽沒有醉?”

韓曜掀開被子帶著姚芷雲滾了進去,帶著幾分得意說道,“因為你夫君是個海量啊。”

姚芷雲卻是不信,瞪了眼韓曜,嬌嗔道,“夫君你就欺我無知。”

韓曜被姚芷雲這麽一瞪,只覺得此刻懷中的美人簡直是說不出的嬌態可人,便是忍不住哈哈笑道,“好了,不跟你說笑了,我提前往酒裏參了水,給他們喝的那是實打實的烈酒,我自己喝的嘛……,結果倒是把知寒那小子嚇的夠嗆。”

“啊,那他們沒有發現?”

“自然沒有,我剛才進屋的時候娘子你有察覺嗎?”

姚芷雲搖頭,“沒有,夫君,你真是太壞了。”她想起,王寒知離去時候表情,就忍住不笑了起來。

韓曜目光灼灼的註視著姚芷雲,“壞的還在後面呢,要不是試試?”

姚芷雲並不是頭一回當婦人,但是卻覺得比起和金景盛的洞房之夜,顯然今日更加的讓她心跳加速,有些期待又有些不知所措,“夫君,你怎麽……”

“什麽?”韓曜起身把燈吹熄了,欺身而進,一雙手已經從衣襟去摸了進去,一下子就握住那綿軟的豐盈。

“唔……”姚芷雲□一聲,想要推開韓曜,卻發現他卻更加緊密的貼了過來。

月光淡淡,秋風徐徐,大紅色的喜慶床幔內傳出姚芷雲帶著幾分氣急敗壞的聲音,“夫君,衣帶是從前面解。”

好一會兒,“撕拉”的聲音傳來,“夫君,衣服都被你扯壞了!”

隨後是韓曜暴躁的聲音,“這東西怎麽這麽覆雜!”

“夫君,你以前沒解過?”姚芷雲略帶好奇的聲音。

“老子,以前從來沒有……”沈默了持續好一會兒,姚芷雲帶著幾分欣喜說道,“原來夫君是第一次。”

“……”韓曜俊美的臉上帶著幾分的尷尬,耳根通紅的別過臉望著床頭,一副不願意多談的樣子。

姚芷雲心中柔軟,起身輕輕的退去了衣衫,隨即從身後抱住了韓曜,“其實很簡單,下次我教給夫君好不好?”

溫熱綿軟的身體貼著他的,婉轉的語氣像是哄著孩子一般,韓曜別扭的心忽然就釋然了起來,他轉過頭,雖然面色僵硬,只是語調強硬的說道,“本來就會,不需要娘子教。”

姚芷雲抿嘴笑,目光笑盈盈的,“知道。”被韓曜這麽一鬧,之前的羞澀尷尬似乎都掃去一空。

韓曜聽著姚芷雲明顯帶著幾分哄孩子的語調,心中不憤,剛想開口,卻低頭看到她雪白的肌膚,圓潤的肩膀下是鼓起的渾圓豐盈,此時如是含苞待放的海棠花一般,似乎邀請者他品嘗,韓曜只覺得喉嚨一緊便是不爭氣的吞了吞口水。

月光下,姚芷雲如雪的肌膚,觸感柔膩綿軟,讓人簡直愛不釋手,韓曜眼中燃燒著著濃郁的渴望,

“啊!”姚芷雲一聲驚呼,卻見韓曜已經如餓虎撲羊一般壓在了她的身上,一口咬住她的花蕾,一只手握住另一邊的,剛開始姚芷雲還能忍受,到了後來……“夫君,好疼!”

韓曜卻渾然忘我,似乎沈浸在這珍饈美饌當中無法自拔,直到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的擡頭,卻見姚芷雲呲牙咧嘴的望著他,“夫君,你當這玩意是饅頭?”

“……不,我當它是包子。”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是直接第二天,還是繼續洞房?貌似快寫到禁區了。(^o^)/~

☆、46第一次

姚芷雲忍受著韓曜在她身上如小豺狼一般的肆無忌憚,又痛又癢,心裏不斷的默念著出嫁從夫,出嫁從夫,女子要恭順溫良之類三從四德的話語,提醒自己不要一沖動就把人踢到床下去,不過顯然未曾行過**的某人還是太生疏了。

這個小豺狼拿著滾燙的木棍不斷的戳來戳去,只戳的她又痛又麻,兩條嫩白的**更是被拉扯成不可思議的角度,終於姚芷雲忍不住了。

“夫君,好疼啊。”

韓曜額頭汗珠淋淋,此時只覺得胸口有一團火在燃燒,只恨不得把眼前如玉一般的人拆解入腹,無奈就是找不到門道,他努力想回想著這幾日瘋狂預習過的某小畫冊的內容,貌似是在下面……,嗯,應該是這裏?

當韓曜的火棍戳到姚芷雲下腹的某處,姚芷雲忍不住大驚,“夫君,你要幹什麽?”

韓曜只當姚芷雲害羞,據說女子第一次都很疼?當然作為一個合格的相公總是要安撫小娘子恐慌不安的心情,他清了清嗓子,盡量放柔了聲音,“娘子,莫怕,據說第一次都很疼,不過忍一忍就過去了。”只是這迫不及待的語氣多了幾分大灰狼的味道。

姚芷雲自然知道第一次很疼,但問題是她的夫君要戳的地方不對啊,挨痛她就忍了,誰叫女人都這樣,可是不能白白的受罪啊!她怎麽能讓韓曜《誤入歧途》。

“夫君,那個位置,是不是應該往上一點點?”姚芷雲努力穩住有些顫抖的身子,柔聲提醒道。

“上面?”韓曜楞了下,又向上移了移,“這裏?”

“在往上一點點……”

“這裏?”

“對……”

韓曜按姚芷雲的指點終於找到了正門,不過一絲疑惑在眼中彌漫開來,“娘子,你怎麽這麽清楚?”

“這個……”姚芷雲慢吞吞的說道,“我覺得應該是哪裏。”

“不,娘子,你的想法錯了,我覺得應該是剛才那個位置。”韓曜說完又把火棍挪到了下面的位置。

那麽粗的一根棍子,直接戳進去不是要她的命?姚芷雲堅持己見,覺得在這個問題上絕對不能妥協,“不是這裏!”

顯然韓曜也是個倔驢子,並且不達目的不罷休,“是這裏。”語氣很是肯定。

“不是!”姚芷雲的音調有點高。

“是!”韓曜的聲音也高了些。

“不是!”

“是!”

韓曜本就血氣方剛,又加上喝了許多酒,看著眼前美白的玉體,此時正是恨不得只把姚芷雲吞進肚子裏,哪裏還心思和她爭吵這些,他決定來個霸王硬上弓,“娘子,你且忍忍……,你會知道,夫君說的總是對的。”說完就握著那尺寸不俗的火棍硬是要戳了進去。

姚芷雲只覺得後門一陣劇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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