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貉。

證據找到,一切水落石出,真相大白,公堂之上呼聲連連。

而在張三被帶著從自己身邊走過時,孫秀才湊上去嗤笑道:“本來我還以為你是騙人的,沒想到你真是舍了家當去了天香樓,這是想著以後賣了夜明珠能大賺一筆所以提前樂去了?嘖嘖,張三啊,可惜了你的妻兒啊!回頭你妻子與你和離再嫁,別怪小爺呸你一句活該!”

說完,一笑離去。

張三見狀,氣吐了血。

……

案子了結,眾人散去。

容家人看著容康,各自唏噓,而後想著他能化險為夷全靠容蘭夫婦,於是看著他們的目光變得有些覆雜。

容康表現的最為直接,上前一步就向他們倆施了個禮,唬得餘燦趕緊閃避。

容蘭忙道:“大哥,都是一家人,不要這樣。”

都是一家人,這話一出,容夫人跟容梅都有些動容。

容蘭見她們一個兩個都盯著自己瞧,有些別扭,便又笑道:“現在這天也不早了,咱們別站在這了,趕緊回去吧。”

眾人聞言,連連應是。

而在這時,容康突然開口道:“等等!”說著,他轉頭看向四周,似乎在找著什麽。當視線落在邊上樹蔭底下時,他眼睛一亮,忙走上前去。

“孫秀才,剛才多謝你了!”說著,容康朝孫秀才正正經經施了個禮。

孫秀才湊完熱鬧就走開了,沒料到又被容康尋上還來這出,不由有些窘,見他施禮忙起身攙扶道:“我這也沒說什麽,你甭謝我,要謝啊,就謝你家妹夫去!”

容康見他推脫,更加感激。

一旁的容梅聽著,看著孫秀才的目光變了一變。

孫秀才瞥見她瞧自己,嘴一撇,道:“大餅臉!”說完,傲然扭頭。

容梅本來還覺得人這人沒那麽討厭,現在見他又在這麽多人面前說自己,感激之情一掃而光,“你個鍋灰臉!天黑小心撞著人!”

孫秀才回頭呵呵一笑,“得,撞不著你就好!還有啊,大餅臉我說你剛才蛋清流了一臉,也該洗洗去了,真是難看死了!看你一眼影響食欲,不看了!”

容梅楞神——蛋清?什麽意思?

而邊上的人早已哄然大笑。

“你在板上擱一團白面,拿手掌拍平了,再擱倆雞蛋,那就是容家二姑娘的模樣!剛才她在堂外急哭了,可不就是雞蛋破了殼,蛋清流一臉麽!哈哈哈……”

餘燦本來還愕然,聽著這解釋,細想一下,忍不住也笑了起來,“哈,還真的很形象啊!”

容蘭見餘燦跟著那幫人笑話自家二姐,眼睛瞪大了,然後擡起腳就往他腳面踩了下去。

餘燦吃痛,想要說容蘭,可一回頭,見倆姐妹都在兇神惡煞的瞪著自己,便眨了下眼睛,閉嘴了。

這時,孫秀才想到什麽,也不笑話容梅了,他瞧著餘燦,好奇道:“我說三少爺,這天香樓的流蘇姑娘身上到底什麽味道啊,我怎麽聞了半天都沒聞出個什麽味來啊?”

這話一說——

“……”圍觀人興致勃勃。

“……”容家人沈默。

“……”餘燦茫然。

“……”容蘭變色。

而容梅看著,則是大怒——“你個鍋灰臉死秀才!你嘴怎麽那麽欠吶!”

作者有話要說:容梅【手拿雞毛撣子】:你丫的,我讓你多嘴!

孫秀才【跪搓衣板】:我只是一時好奇嘛~

容梅【怒目】:你的一時好奇制造了家庭紛爭啊!

孫秀才【哭喪臉】:老婆大人,我知錯了TT

【正在兩人說話間,隔壁突然傳來容蘭的聲音】

容蘭:二姐,你家還有多餘的搓衣板嗎?哦,不空啊,那把你手上的雞毛撣子借我唄~

半晌後

餘燦【撒丫子逃跑中】:嗷,不要再打啦!疼死啦!~~~~(>_<)~~~~

容蘭【叉腰】:你個混蛋!不許賣萌!

半個時辰後

院子裏,倆男人並排跪著搓衣板,淚眼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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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謝謝Lydia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2-12-08 12:55:58

PPS:今天更了個長章,就不補昨天少的了【搖尾巴】(^o^)/~

PPPS:可以打滾求個留言咩~淚眼汪汪中~

☆、棍子被頂斷咋辦

當天晚上,容蘭夫婦用過了飯才回去。

因為下午的事,眾人的關系明顯拉近許多,所以等到道別時竟生出了些不舍。容家上下將夫妻二人送到門口,還不停叮囑著閑事常回來。

容蘭感覺著眾人的熱情,有些手足無措,而餘燦則是又開始不耐起來。

這都說了要回去了,還磨磨蹭蹭幹什麽!

不過他也不敢發表什麽意見,因為從衙門回來到現在,容蘭看他的眼神可都有些不善啊!這丫頭又要幹嘛,好歹他也幫了他們一個大忙了,不說一句謝謝也就罷了,還這麽擰眉瞪眼的,真是一點都沒良心……別不是還在生氣吧!

餘燦在邊上腹誹著,而在這時,身邊的人動了。

“你還楞著幹嘛,上車啦!”容蘭扯了他一下道。

餘燦聞言,連忙回神。而就在他跟著容蘭往馬車走去時,一個人攔在了他的面前。

餘燦看著站在面前一臉嚴肅的大餅臉,有些茫然。

容梅盯了他一會才道:“你要是再敢欺負我妹妹,我肯定饒不了你!”說完,狠狠的瞪了他一下又掃了容蘭一眼後,轉身就走。

餘燦瞪大眼睛,呆若木雞,半晌後轉身看著容梅,納悶了,什麽叫再敢欺負啊,我什麽時候欺負她了!

到底是姐妹倆,一個個都兇死了!蠻不講理!

想到這,餘燦又轉頭向容蘭看去,只是他本來心裏郁悶想要瞪一眼容蘭的,殊不知他剛一轉頭,還來不及瞪眼呢,就對上容蘭瞪著他的眼神了!見他轉過頭了,她又重重的哼了一聲後,也轉身走了。

餘燦看著,撓了撓腦袋,心想這姐妹倆怎麽那麽莫名其妙啊!

他到底怎麽了啊!

而容蘭那邊,一轉身,她就笑了。

我妹妹?嘿嘿,明明這麽貼心的話,你為啥要說得跟刀子架在脖子上似的不情不願吶!嘻嘻,二姐你就是個面硬心軟的。

容蘭這麽想著,笑得更歡樂了,天知道這從衙門回來後這二姐依然對她不理不睬的,她還以為她是一點都不領情呢。

只是當她看到餘燦也上了馬車後,嘴角一扯,臉又拉下來了。

哼!

回到侯府,餘燦去餘夫人那匯報今日的事項,容蘭則先回屋梳洗。而等到餘燦匯報回來又洗完澡出來,容蘭已經翻來覆去烙了好幾個餅——她這是憋著不睡等餘燦呢。不過當她看到餘燦穿著褻衣懶洋洋的走來時,也不知怎的,眼一閉,她就裝起睡來了。

餘燦看著她睡著一臉安詳,卻是郁悶了,怎麽那麽能睡啊!他剛才洗澡的時候可是狠狠打算了一番啊!

嗯,打算著怎麽才能再來一次。

掀開被子上了床,躺了好一會,餘燦還是睡不著。容蘭身上香香的,讓他情不自禁想起前兩晚的記憶,於是那妙不可言的滋味就更加深刻起來,而下面,也就愈發昂揚了。

餘燦動了動身子,然後轉頭瞅了一眼容蘭,見她沒動靜,又翻了個身,見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皺眉了,想了想,開口道:“餵,你睡著了沒有啊!”

容蘭不應,餘燦郁悶。

側著身看著她的睡容,待視線落在她紅潤的唇上時,餘燦感覺下面跳動了一下——好想要啊!

心裏掙紮了番,他又挪動了□子,往容蘭那靠近,然後支起身,同時手也要伸進她的衣裳裏,只是還沒碰到呢,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把他嚇了一跳。

“你要幹嘛!”一開始容蘭見他動來動去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麽,等發現他不停朝自己靠近似乎又壓向自己時,她再憋不住了。而在她厲聲喝道的時候,出於防護,她腿一蜷就想頂住他的腹部阻擋他壓下來的姿勢。

只是……

餘燦那根棍子已經挺得直直的,又長長的。

並且……

它就在容蘭的小腹上方。

所以……

容蘭腿一縮,就頂到了他那堅-硬卻又脆弱的那物。

……狠狠的……

然後……

“嗷!”餘燦慘叫一聲,滾到邊上,手捂襠裏,臉色變了。

容蘭意識到是發生了什麽事後,傻眼了。

“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她坐起身焦急道。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要是弄壞了就出大事了,想著以前四平鎮有個小孩被狼咬掉了命根子,他家裏人差點沒哭死,容蘭就更緊張了,“有沒有斷掉啊!”

餘燦一聽,也有點慌,剛才那一頂可是痛死了,它繃得那麽直,誰知道有沒有出什麽問題呢,想到此,他也管不得什麽了,解下褲子就掏出來看。

命根子吃痛,已經沒剛才那麽硬-挺,容蘭紅著臉看著,見餘燦握著也不說話,便喃喃道:“斷了沒有啊?”

餘燦不說話。

容蘭見那物越來越軟,也不知究竟,還以為真壞了,便道:“呀,它都不挺起來了,別不是真斷掉了吧!那可怎麽辦啊!”

——容蘭見過它幾回都是挺起來的,所以天真的以為,它就一直是呈棍子狀態的。

餘燦聞言,臉有點黑,只是剛想開口解釋呢,容蘭的一個舉動讓他一瞬閉上嘴差點咬掉舌頭。

容蘭擔心不過,傾身伸手握住了那漸漸變軟的物什。

轟!

當溫熱柔軟的小手握住自己的敏-感之物時,餘燦腦海裏一瞬間炸響了萬千炮仗,他楞楞的看著握著自己那物一臉焦急的容蘭,再說不出話來。

好好好舒服啊!

餘燦感受著那蔓延全身的暖流,容蘭卻快要急死了,“斷了斷了!一定是斷了!你看裏面骨頭都沒有了!”

說著,她像是搜尋似的,又用手揉捏著。這麽一來,餘燦忍不住了,“嗯”的一聲發出了呻-吟,然後腰一挺,在她的掌心蹭了蹭。摩擦間,那方才還軟下來的物什又迅速的硬-挺-勃-然起來。

容蘭看著手中那物不停的脹-大,漸漸又變成了棍子形狀,睜大了眼睛,“它它它沒斷!它又變大了!”

說話間她擡頭看向餘燦,尋求著確認,只是等她看到餘燦的神情時,她又怔住了。

只見餘燦手撐著床支著身,面色緋紅,雙眸中似氳了一層霧氣,卻怎麽也遮掩不住那明明確確的欲-念。

這種欲念,容蘭已經見識過幾回了,所以她很快明白這代表了什麽,然後她一下就甩開了手中的東西。

敏-感之物失去了溫熱的包裹,餘燦悶哼一聲,感覺有點失落。

“你你你怎麽樣了?”容蘭眨著眼睛問道。

餘燦低頭看了自己昂然的某物一眼,而後又擡頭不滿的看著容蘭道:“你說呢!痛死啦!”

容蘭心知是自己的失誤,也不頂嘴,只道:“那它沒斷吧,還能用吧?”

“用”這個字,容蘭只是隨便一說,而餘燦聽著,卻別有意味,見她還是滿含憂慮,餘燦目光一閃,嘀咕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容蘭驚詫了。

“唔。”餘燦低著頭應道。

“那怎麽辦啊?”

餘燦沈吟半晌,挑了下眉道:“那就試試唄。”

“啊!”容蘭眼睛瞪大了。

餘燦擡起眼皮道:“不然要不能用了我就斷子絕孫啦!”

容蘭見他一臉憤懣與不耐,撇了撇嘴,然後乖乖躺下了,“好嘛,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你記得輕點哦。”

“知道啦!”餘燦說著,翻身壓去,臉上還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可心裏,卻是笑開了花。

經了兩回了,容蘭再緊張,也不如原來緊張了,再加上她心中有愧,所以也不再掙紮亂動。

餘燦對此,很是滿意——這才對嘛,每次都亂動很費他力氣的!

解掉兩人的衣裳,餘燦扯過被子將兩人罩住,一邊分開她的腿用手指試探著,一邊又摟著她的腰親上了她的唇,感覺到貼在胸膛前的柔軟,又舉得心癢癢,可是雙手已不得空,該怎麽辦呢?

餘燦舔了下她的唇,然後使勁得親吻著,同時又那胸膛蹭著她的兩處柔軟。聽到身下“痛苦”的嗚咽後,他放開她的唇,讓她得以喘息,然後腦子一熱,也管不得什麽,順著路就吻了下去。從下巴到頸脖又到鎖骨,每一處都是滋味無窮,而當嘴唇觸碰到那處挺起的柔軟時,他向是尋到了美味般,一口就含了下去。

而容蘭感覺著自己的胸-乳被含住,身子繃緊又放松,任由熱流湧遍四肢百骸最後將全身化為水。柔軟被含-吮,櫻桃被挑弄,她覺得頭腦一片空白,剩下所有的反應就是聲聲呻-吟。

“官人,好癢,好癢呵~”

餘燦聽著那銷-魂的吟聲,含吮的更用力,而他越用力,容蘭呻-吟的更勾人。情到熱時,容蘭又伸手抱住了他的頭,阻止他那要人命的吮吸。

餘燦被捧著脫離那美味至極的雙-乳,只覺一陣空虛,瞧見她微微翕開的雙唇,便又覆壓下去,然後長舌直入。

所有呻-吟被吞噬,容蘭難以疏解體內奇怪的麻癢之感,便只能扭動的身子。而餘燦那物被蹭到,激靈靈的抖動起來,情不自禁的,他的長舌更加深入,然後帶動著,他試探著花房的手指也一瞬沒入。

頃刻間,手指被溫熱濕軟包裹住。容蘭感覺著侵入的異-物,一個難忍,□又自唇邊溢出。

同時,一股熱流自密道湧出。

餘燦察覺著浸沒手指的濕-滑,抿嘴一笑——時候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次肉!

嚶嚶,俺真是個好客大方的東家啊,大家拿碗端碟來吧~額不對,那個誰,不許拿鍋!啊,還有拿缸來的!太過分了!~~~~(>_<)~~~~ 【肉肉都被搶光了,嗚嗚】

看到乃們說俺像孫秀才,哼哼,哪裏像了,人家比我可愛我了,哦不,我比人家可愛多了!~~~~(>_<)~~~~

☆、咬我就掐你屁股

當硬-物戳進花房時,容蘭一個顫栗,春-潮又起。

餘燦忍了半天終於抵達妙處,一開始還控制著不敢莽撞,可發現容蘭嗚咽著好像也沒什麽太大的不適並且裏面更加濕-潤時,他就試探著用力起來。而這一用力,滋味就更加美好,餘燦嘗得後,便挺更加挺動起腰肢沖撞起來。

餘燦年輕氣盛那物又粗長,所以每次撞入都頂在了花房最深處,容蘭身嬌肉嫩,如何禁受得住,沒幾下就被哭叫起來。

“輕點!輕點啊!”眼角溢出淚,容蘭手推著餘燦的身子想要阻止。

餘燦一看她又要脫逃,手托起她的腰,猛地一撞將棍子深深頂入。如此緊密相連,容蘭再沒法掙紮,而因為身被托起,所以棍子進的更深,她只覺腦子一暈,四肢癱軟下來。

花房裏一陣痙攣緊縮,絞得餘燦悶哼出聲,然後情不自禁的就更加激烈的抽動起來。

容蘭從前一波暈眩中回神過來就又陷入了下一波暈眩之中,她雙手無力的搭在餘燦胳膊上,喃喃道:“你又騙人了……啊……啊……輕點……”

“你別叫了,快好了啊!”餘燦說著,拿嘴去堵她的嘴巴,同時下邊更加用力起來。

容蘭被挺的身子亂顫,雙-乳波動不已,那雕花大床也是錦帳翻飄床柱亂響。而就在這苦吟聲跟吱嘎聲裏,餘燦在抽-動了上百下後,終於精關失守,將蘊了許久的熱流噴-射出來。

容蘭體內浪潮掀至高處,“啊”了一聲後,緊緊的環住餘燦的脖子,暈了過去。而這次的愉悅太兇猛了,疏解了一通後,餘燦也是身子一松,然後趴在容蘭身上不動了,只在暈暈乎乎間體會著陣陣餘韻。

……

也不知過了多久,潮水也漸漸退去,容蘭重重吸了口氣後,醒轉過來,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餘燦,皺著臉道:“你起來啦,重死了!”

餘燦正舒服要睡過去,猛然被喊醒有點發怔,待看到容蘭瞪著自己時,忙爬下來。

身子一動,相連的骨肉便分離,原本充盈,現在空虛,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發出了一聲低微的吟聲。

因為之前有了經驗,兩人床頭已備好了錦帕,所以見辦完了事,餘燦趕緊將帕子遞了過來。容蘭撅著嘴拿過,小心的擦拭著,見餘燦盯著自己,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等擦完後又把帕子往他手裏一丟,然後扯過被子睡了下去。

——好了,現在已經證實了,他的棍子沒壞,還能用!

“哼!每次都這麽用力!”容蘭想著他剛才的“粗暴”,不滿的嘀咕道。

餘燦見她生氣了,挑了挑眉,也不應答,擦了擦自己,也躺下去睡了。

嗯,這次感覺好像更好了!

只是……一下就完了……

怎麽才能把這快樂延緩一點呢?

餘燦望著帳頂,認真思索著。想到什麽,又轉過頭去看容蘭——這丫頭每次都又哭又喊的,難道還疼麽?

要不要問一下呢?

餘燦為難了。

而這時,容蘭開口了,“你老盯著我看幹嘛!混蛋!”

她剛閉著眼感受著身子內的餘潮,可是總覺得對面有人在看著她,一睜眼,果然!

餘燦見她又罵人了,哼了哼,道:“誰要看你。”

“混蛋看我呢!”容蘭道。

“……你再罵我混蛋我打你哦!”餘燦惱道。

容蘭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你不是說你沒看我麽,那我罵混蛋看我你撞上來幹嘛!”

“……”餘燦被嗆住了。

容蘭見他氣鼓鼓的,心裏覺得有些好笑,可一想到那事,臉又拉下來了,而後嘀咕道:“你要再打我,我可沒玉鐲子壞了。喏,我現在就一塊玉佩了,你要打我的時候可得摸準了方向啊!”

餘燦見她提玉鐲的事,更加沒話說了,可是看她一臉蠻橫的樣子,又覺得自己有氣撒不出,真要憋死了。

容蘭瞥見他變成了悶葫蘆,搖著頭得意的笑了,想到什麽,又轉過頭道:“嗯,以後你再打我,我就不讓你碰了!”

餘燦一聽,急了,“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了,你怎麽那麽小心眼啊!”真是沒完了!

容蘭見他罵自己,眼睛一瞪,道:“我哪裏小心眼了!”

餘燦哼了一聲,道:“我都幫了你一個大忙了,你還記仇呢,不是小心眼是什麽!”

容蘭想著公堂之上的事,不由也沒話了。

公堂之上,她是急得沒法,而他,卻挺身而出,最後將所有麻煩都解決了。那時候她看著他,是多麽驚奇啊!

這是她的官人,雖然惡名在外,雖然別人眼裏沒啥好可是在關鍵時候,卻又像個男子漢一樣,可以讓她依靠!

容蘭回憶著當時的場景,然後又想起昨天時候想的一樁事了,那就是,他這官人到底有沒有別人說的那麽不好。

那時候她就想著,餘燦其實沒那麽不好,他看起來脾氣挺壞,但要說說他,他也能聽的。就像洞房的時候她嫌痛,他也就不再那麽用力;她笑話他這麽大的人還叫人穿衣裳,當時他面上不屑,可是後來他當真不讓下人插手了……而今天,在這樣一個危急的情況下,她向他求助,他也那麽站出來了……她家官人,就是要面子嘴硬人犯懶,其他的,也沒什麽呀,甚至他都比別人聰明呢……

容蘭想著這些,臉也不繃著了,反而浮出笑意,而看著餘燦的目光,也變得柔和。

而這麽一來,餘燦覺得奇怪了,他身子一動,道:“你要幹嘛!”

怎麽突然笑起來了?

容蘭也不計較他的反應,只向他靠近著道:“官人,那我們就扯平啦。”

“啊?”餘燦剛想發表疑惑,可是感覺到容蘭柔軟的身子貼在了自己身上,一時又說不出話了,而後再一想,又明白過來,這丫頭是來求和呢!

哼!

餘燦面上不耐,可是身子卻不閃避了,只讓她貼著。然後,在容蘭身上傳來的陣陣香味裏,他繼續想回剛才的思緒。

剛才,在容蘭回憶下午的事時,他也回憶起來了。他想的沒那麽覆雜,只是想到了容蘭握著他的手向他求助的那一刻。

這丫頭依靠著他,讓他頓時覺得自己肩上似乎壓著些什麽,有點重,但是感覺很好,讓他心生滿足,同時又能挺直腰桿。

餘燦回味著那感覺,嘴角也抿出了一絲笑意。

容蘭見到,疑惑道:“你笑什麽啊?”

餘燦感覺收起笑容,斜了一眼她後道:“誰笑了。”

容蘭心情好,也不計較,只道:“你就是個嘴硬的。”說著,又向他那蹭了蹭。

餘燦被蹭得心裏癢癢的,表情又松了下來。

而這時,容蘭恍然想起一樁事情,臉又沈下來了,她用腳丫子踢了踢餘燦,道:“我要問你個事呢!”

餘燦見她突然又變臉了,皺眉了——這丫頭到底幹嘛呀!

容蘭盯著他,抿了抿嘴道:“你……怎麽知道那個天香樓的流蘇身上是什麽味道的!”

“怎麽知道?聞到的呀……”餘燦有些茫然。

容蘭一聽,端起臉了,“你不是說你在外邊沒有吃喝嫖賭的嘛!”

“我是沒有啊!”餘燦見她表情越來越不對,更加奇怪了。

“騙人!你要沒有沾她身,怎麽知道她身上什麽味道!哼!”說著,容蘭又一腳踹向了他。

餘燦被踹的有些疼,不過這會兒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麽聽孫秀才說了那話之後所有人臉色都變了,為什麽這丫頭一晚上都不給他好臉色看,原來是這樣啊!

容蘭見他恍然大悟狀有些疑惑,不過見他久久不說話又有些不高興了,然後拉過他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下去。

餘燦吃痛,喊道:“你松口松口,疼呀!”說著想要用手推開,可一想起上次不小心把她推倒了就又不敢使力,可不推嘛,她又一直咬著不放,餘燦無可奈何之下,頭腦一熱,伸手就往她的屁股上揪去。

容蘭咬的越厲害,他屁股就掐的越厲害。

誰都不先住手。

最後,容蘭松口了,“你個混蛋,掐的我痛死啦!”

餘燦見她松口了,也不再掐了,哼哼道:“我還被你咬得疼死了!”說著把胳膊一伸,道,“你看你都咬出牙印了!”

容蘭一看,還真是。不過一想他居然敢掐自己屁股,心裏氣又憋起來了,然後趁餘燦不備,又撿了個地方咬了一口。

餘燦反應快,見她又咬自己,手就又去掐她屁股了。

可這時容蘭已經松了口,並且瞪著他道:“你再掐我試試!”

餘燦見她生氣,有些發怵,否認道:“誰要掐你了……我,我只是想給你揉揉。”說著當真把手覆上去揉了幾下。

只是本來他想做做樣子的,可是當手撫摩著那滾圓柔軟的屁股時,他這心又動起來了——容蘭下邊可是光溜溜的。

於是,下面又翹起來了。

再於是,他就情不自禁的將她摟過來貼在自己身上,並且挺動著腰肢蹭了蹭,而那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就跟黏住了一樣舍不得放開了。

真軟真要好摸啊!

而容蘭感覺到他的棍子頂在自己下面時,瞪圓了眼睛,而後怒氣哼哼的道:“我不跟你來了,你去找什麽流蘇吧!就知道欺負我!”

餘燦見她轉身要跑,急了,“我真跟她沒關系。我能聞出她是味道,是因為她抹的那香是我送給她的……”

“!”容蘭一聽,更不爽了,“你跟她沒關系你還送她香!哼!”

“哎呀,我要真跟她有關系洞房時候我怎麽可能什麽都不懂嘛!”情急之下,餘燦脫口而出。

然後,兩人都沈默了。

半晌後,容蘭瞇著眼睛道:“我上次問你你不是說你會的麽?”

餘燦望天。

“原來你是騙人的哈。”

餘燦眨眼。

容蘭想了一下,笑起來了,“哈哈哈哈,你就是死鴨子嘴硬,根本什麽都不會!”

“誰說我什麽都不會了!我現在不也會了嘛!”餘燦見被嘲笑了,忍不住反駁道。

容蘭看他還在嘴硬,也不搭理他,只蒙著被子笑。

餘燦本來想說說她,可是見她不生氣了,想了想,也就隨她了。

只是,她不生氣了,應該……不會拒絕了吧?

餘燦偷偷瞅了一眼容蘭,盤算著怎麽再來一次。

☆、23

容蘭樂完,卻又想起了正事。她瞅著餘燦問道:“那你為什麽要送她香啊?”

“小蔡跟她熟,有一次為了哄她開心,就讓我給她調一個香了。”餘燦解釋道。

容蘭聽著,目光疑惑,“咦,你還會調香?”

餘燦見她一臉不信,目光動了動道:“不可以嘛!”

“我怎麽都不知道啊?”容蘭眨著眼睛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餘燦嘀咕道。

“那你還會什麽?”容蘭好奇了。

餘燦卻沒話說了,他想不出自己還會什麽了,可是見容蘭一直瞧著自己似乎在等答案,他又覺得自己不說點什麽又會被她嘲笑了去,於是思索一番呼他道:“我會騎馬,我也會射箭,我能分辨出古董字畫的真假我知道酒的好壞,我還能調香,我……”

說到這餘燦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發現容蘭已經笑咧了嘴。

“你還會寫書是不是?哈哈,你果然就是個公子哥,只會這些玩樂的東西。”容蘭道。

“才不是呢!”餘燦想反駁,可是想著寫書被戳一事,又有些底氣不足……寫個文都被批判成這樣,那這些還不定被說成什麽樣呢!

想到此,餘燦嘴角微微拉下。

容蘭瞅見,像是猜出了他的心思般笑了,“官人?”

餘燦不應。

容蘭湊近道:“官人,其實……你寫得那個小說挺好的……如果忽視那些差錯的話……”

餘燦眼睛一斜,有些詫異。

“我之前把它說得那麽不好,也就是因為我當時生氣了,口不擇言嘛……”關於這件事,容蘭其實一直想道歉,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先前她可是一直有著氣的。

餘燦心裏自然也是耿耿於懷,不過現在容蘭這麽說了,他也不好再端著架子,便故作不屑的道:“那是我沒事打發時間寫著玩的,有什麽好看不好看的……”

“啊,那你以後還寫嗎?”

“唔,再說吧。”

餘燦這時候說的再說,是準備什麽時候無聊了再寫寫的,只是他沒想到,這一擱筆,就再沒機會拾起。

因為這後來的一輩子,他就再沒機會無聊過。

沈默了一會,容蘭又開口了,“不過剛才你說的那些確實都是公子哥玩樂的東西,怪不得別人都說你不學無術不知上進呢……呀,你別看我呀,我都是聽別人說的,公爹不也這麽說你嘛……”

在這個野丫頭面前丟了臉,餘燦自尊心有點受挫,然後他頭一扭,不搭理了,隨便你怎麽說吧!

然而容蘭接下來的話讓他有些吃驚。

容蘭說:“我之前也一直以為你就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公子哥,不過現在不這麽覺得了……”

嗯?餘燦轉過了頭。

容蘭看著他道:“官人,你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人。”

餘燦聽著這話,先是一楞,然後在容蘭的註視下微微泛紅了臉,“我,我哪聰明了!”

為了掩蓋自己迫切想知道真相的心思,餘燦結巴了。

容蘭並未在意,只道:“今天在衙門裏,要是沒有你,我大哥一準被冤枉下獄了!當時那麽多人,誰都沒瞧出問題就你瞧出了,還抓到了真兇,你說你是不是最聰明最厲害的?”

之前一直被容蘭鄙視,被說成繡花枕頭,餘燦雖然面上表現的不在意,其實心裏糾結死了,現在見她這般誇獎自己,他這心裏立馬湧現出了一股莫名的暢快感跟興奮感,然後這腰挺直了,嘴角也情不自禁的揚起了,當然,出於謙虛,他又閃爍著目光道:“那那只是湊巧罷了。”

“才不是呢,你就是很聰明呀!”

等的就是這一句!餘燦嘴角笑容更明顯了,屁股後面的尾巴也搖起來了——他早就知道自己很聰明啦,他就是懶得聰明而已。

想著,他覷了一眼窩在他邊上的容蘭,那臉上滿滿是——“你現在不能小瞧我了吧!”

只是餘燦還沒得意多久呢,容蘭又開口了。

“不過……”

餘燦聽著這拖長尾音的兩個字,眼皮一跳,覺得不妙。果然,容蘭頓了頓後又認真道:“官人,你那麽聰明,為啥不把這聰明用在正經事上?”

什麽叫不用在正經事上!他哪裏不正經了嘛!餘燦抿嘴了。

容蘭繼續道:“你把你的聰明都放在吃喝玩樂上多浪費呀!”

那放在什麽上!

“還有,你會的那些都是好浪費錢的吧?”

“又不花你的!”一不小心,餘燦把腹誹變成了直言。

“那也不能這麽說呀。”容蘭反駁道,“你現在花的又不是你自己的錢……”

“怎麽就不是自己的了,那是我每個月的月例!”餘燦道。

“月例不還是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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