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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的是個嬌小貌美的女『性』,這是場怎樣坑碟的搶婚?

頃刻間廣場上就像炸開了鍋一樣,各種言論皆紛紛飄起,有人說:這是場政治婚姻,本來就不喜歡雙方的兩人為了國家才犧牲各自的幸福,來搶親的男的是傑拉爾的愛人,後來出現的女的是公主殿下的情人,這兩對不為世人所容忍的情侶被硬生生分開,真是一場泣人淚下的愛情故事。

又有人說:其實傑拉爾是雙『性』戀者,喜歡同『性』也喜歡異『性』,而公主最可憐,是被騙的那個,來搶親的兩個都是傑拉爾的情人。但是為了這個國家,他毅然痛心的離開心愛的人,和公主殿下結婚。

總之沒有最坑碟,只有更坑碟。頓時在場的眾人皆轉頭看向米斯特崗,甚至有些大臣更是拍拍他肩膀,安慰他到:“您別傷心,您兒子是好樣的,為了這個國家願意犧牲自己的幸福,我們都不會看不起他,就算是喜歡同『性』咱也會支持他的。”

已經石化的米斯特崗徹底風化了,他兒子喜歡女人,才不喜歡男人。沒發現那個來搶親的男人看公主的眼神怪怪的嗎?沒發現他家兒子在婚禮一開始就心神不寧,眼睛緊盯著人群看。你們這些八卦的老家夥,想知道真相難道不會去偷聽嗎?拉長脖子像長頸鹿一樣,又能看到什麽?他們怎麽可能會在這麽外面,肯定是在房間裏面。

他憤憤的扭頭,也看向房間內,剎那間兩眼直直的看向門內,他家兒子被人按在墻上強吻,而公主早就不見了,來搶親的男人也不見了。

原來還真能看到,兒子,乃怎麽這麽笨呢?就不能跑進房間裏面去嗎?是男人就要主動,怎麽可以被女的強吻呢?這多有害男『性』的尊嚴啊!

屋內傑拉爾無奈的被自家情人壓在墻上,就那麽靜靜的看著他,沒有其他動作,在外面的人看來兩人就像是在接吻,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悲劇。

他的腰間被狠狠的掐住,左右來回擰,腳也被使勁的踩住,最讓他蛋痛的是命根子還在她手裏,真是痛並快樂著,到底是誰讓她進來的,他可是特地把她住的地方從名單上抹去,做了這麽多努力到頭來都白費,還是讓她知道了。

“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傑拉爾,瞞著我和別人結婚,是不是很爽呢?”艾『露』莎加重手中的力道,在他腰間使勁擰著。如果她今天沒有來的話,他們是不是以後就沒機會再見面了?

“艾『露』莎,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應該知道我從小背負的責任......”

傑拉爾一邊忍受著痛楚,一邊安撫心愛的人的情緒,解釋他為什麽瞞著她結婚還有無數的抱歉,直到艾『露』莎的手勁慢慢松開,他腰間的肉不再遭受摧殘。

艾『露』莎一直很理解他的苦衷,她不滿的是他的隱瞞,但他只是不想害她傷心,不想她難過。瞞著她也是為了她好,他喜歡的人始終只有她一個,就算和『露』絲假結婚,他們之間也不會出現任何威脅,因為這場婚禮只是一場秀,一場給世界『政府』看的戲而已。

*******

羅緊握住『露』絲的手,任由她拉著走,沒有出聲沒有掙紮,眼睛散發著幽光,緊盯著前面走著的人兒,和昨晚的清純可人不同,今天的她有著致命的誘『惑』,成熟『性』感嫵媚,每每轉頭撇他一眼,都帶著特有的風情。

來到房間內,他一把拉過『露』絲,將她抵在墻上,親昵的蹭著她的鼻尖,手拂過她的眉眼,她嬌嫩的臉蛋和蜜『色』的唇畔。流連在她誘人的香唇上,他撬開緊閉的雙唇,霸道的奪走她所有的呼吸,品嘗她獨有的味道。

感覺到她顫抖的嬌軀,他減輕力道,從強取豪奪的深吻變成輕輕柔柔的細琢,扼住她下巴的手也慢慢滑下,拂過『性』感的鎖骨來到她傲人的雙峰上,流連忘返,感覺比上次大了點。

『露』絲被羅的吻『迷』的七葷八素,只能將所有重心都靠在墻上,怕自己會脫力摔倒。她的手抵在羅的胸膛上,想拉開兩人間的距離,卻被羅一手抓住。她顫抖著身體,怯生生的看著羅,生怕他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當他將手放在她胸口時,大腦突然供血異常,她一把推開羅,護住被蹂躪的胸部,抵在墻上惡狠狠的瞪著他,“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大胸的女人,如果那麽喜歡『摸』的話,就去『摸』『奶』牛的胸好了。”

羅哈哈大笑,向前走近一步,再一次將她納入懷中,抱起氣得發抖的她放在床上,而他側躺在她旁邊,緊緊的盯著她看。“你昨天幹的好事,還記得吧!我只是從你身上要點利息而已。那麽現在可以說說結婚請柬的事了吧!”

『露』絲被羅突然轉變的態度搞得有些分不清方向,他今天太反常了,本來還以為他會發怒,然後大聲質問她。但現在這個痞子味十足的羅是怎麽回事,是被誰誰誰附生了嗎?

“呃,那個,其實,我也是被『逼』的,不是真的想嫁人。我昨天的表白是心裏話,沒有騙你。”她小心翼翼的措詞,組織好語句,弱弱的糯糯的說:“你生氣了嗎?”

難得看到她小鹿斑斑的怯怯眼神,羅瞬間被萌翻,心軟了下來,抱緊被他嚇的怯生生的人兒,在她的額跡落下一吻,下巴蹭著她的腦袋,“沒有生氣,只是想問你,既然不想嫁,為什麽還要結婚?”

『露』絲擡起頭,一把抱住他的腦袋,把他深埋進她的雙峰中,開心的蹭蹭,“真的嗎?沒有生氣,最喜歡你了。”興奮的在他臉上留下一吻,然後又緊抱住他的手蹭蹭。

羅現在終於了解貝波的遭遇了,雖然被陷進肉裏很讓人羨慕,但是那種埋在肉裏快要窒息的感覺可不那麽美好,不過她的話讓他的心一陣悸動,暖暖的,甜甜的。

他聽著她的解釋,她母親的事,這個國家的內『亂』,以及她為什麽要嫁人的原因。雖然那個制度讓他嗤之以鼻,但她難得的示弱和希望完成母親願望的決心又讓他心軟了下來。

假結婚,而且只要做個掛名的國君就可以,不需要她做其他事,剩下的都會有王夫解決。雖然這個條件是很誘人,也沒有任何損失,但是要他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人嫁給別人,就算知道那個傑拉爾也有喜歡的人,心裏也是很不是滋味的。

終於在『露』絲軟磨硬泡下之下,他答應了下來,並且得到她三天都陪在他身邊的承諾。撫上她的臉龐,牽起她的手,放在唇邊一吻,他心不甘情不願的由她帶領著來到婚禮進行的『露』臺。

他就那麽眼睜睜的看著她再一次走上紅地毯,再次執起別人的手,說著“我願意”,而和他一樣同病相憐的女人也站在他旁邊,咬著嘴巴,十指交叉緊握,緊盯著新郎說“我願意”。

在司儀說出新郎新娘親吻的時候,她居然憤憤的抓起他的手臂,在傑拉爾和『露』絲兩人同時轉頭看向他們時,將頭靠在他肩膀上,示威似的向兩人張牙舞爪。

兩人同時黑臉,眼中的怒火顯而易見,憤憤的看著他倆,他們也示威的扭頭,在司儀再次說親吻新娘後,真的接吻了,煞時羅和艾『露』莎的臉黑了。

羅緊握拳頭,壓下想揍飛傑拉爾的沖動,在他們轉頭看向他們時,他抽出被抱住的手,一把環上身邊的人,淡定自若的沖著艾『露』莎笑笑。而艾『露』莎也很配合,也同樣對著他溫柔的笑,然後兩人很默契的同時擡頭,果不其然,『露』絲和傑拉爾的臉『色』更難看了。

婚禮在新人臉『色』都臭臭下結束了,傑拉爾也不管其他人怎麽想,直接抱起艾『露』莎,黑著臉走進房間內。而『露』絲也同樣黑著臉,憤憤的怒瞪著羅,仿佛要吃了他一樣,然後一把抱起羅的手,憤憤的說:“你是我的,以後別給我和其他女的拉拉扯扯,也不許碰除我以為的女『性』。”

惡狠狠的怒瞪沒有得到羅的反感,反而他笑的更歡了,當著所有人的面,俯身親上她蜜柚『色』的唇畔,在眾人原來如此的眼神中,吻暈了某個氣得跳腳的人。

*******

如鬧劇一般的婚禮結束了,她和眾人告別後,就登上了羅的船,前往下一個島嶼。船上的人在他家船長那麽聲勢浩大的宣告下,都知道『露』絲是未來的船長夫人。不過幾家歡喜幾家愁,那些打賭賭輸的人只能欲哭無淚的掏出錢,歡喜的人自然很哈皮,有錢拿是好事,更好的事就是他家船長終於找到女朋友了。

船長的心情在此後三天是空前絕後的好,先不說『露』絲一把抓起他的手,對著眾人說船長是她喜歡的人,讓船長瞬間笑彎了眉角。然後她更是大膽的睡在船長室,至於裏面發生了什麽,那就不是他們該知道的了。

裏面發生了什麽呢?無非是『露』絲每晚都抱著羅睡覺,而羅則是幸福和折磨共存,每晚壓抑欲火,欲哭無淚的抱著美人在懷而不能越雷池一步。

三天的幸福時間是短暫的,哪怕是不舍兩人分開,『露』絲也不會因為這樣心軟再待幾天,薇薇的國家估計是到了不得不戰的局面,她說過會幫忙自然不會食言。告別了羅和其他人,她羞紅著臉捧起羅同樣不太自然的臉,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飛也似的跑路了。

將靈力凝聚在腳下,飛在空中,她從精神空間裏拿出羅的帽子,從遠處拋到羅手中,然後扭頭不再去看他,臉紅撲撲的,小心肝也跳的很歡。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她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讓她能好好冷靜下,或者讓她大聲尖叫。

昨天晚上,羅不再是僅限於抱著『露』絲睡覺,而是瘋狂的搶奪她的氧氣,吻上她味美的唇畔,撬開貝齒,比起之前的那次更甚,一邊吻得她『迷』『迷』糊糊,不知方向,一邊卻壞心的撫上她的嬌軀,退去她的衣衫,將她緊緊的欺在身下,挑起她的欲火。沒道理每晚就他一個人欲/火/焚/身,而她則是心安理得的熟睡,無意間的舉動總能挑起他的**。

『露』絲又羞又惱,奮力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羅,憤憤的抱住胸,將枕頭甩在他頭上,刮了他一眼,便逃進浴室不敢出來了。

她顫抖著身軀,撫上被羅親吻過的地方,一陣焦灼,上面還殘留著他的氣息,連帶著他的體溫都傳到她身體內,發燙的臉頰和身軀都叫囂著,羞的她打開水洗起了冷水浴。

淋著微涼的洗澡水,她突然想起了艾斯的話,為他的至理名言暗暗佩服。果然艾斯是對的,不能和異『性』有太多的親密接觸,而且他們發飆起來就像頭野獸一樣,眼中發著幽幽的光,想把人撕咬扯碎,吃入肚中。

羅的眼神發散著要吃了她的訊息,他的手所到之處都點起陣陣欲火,讓她沈『迷』其中。她拍拍臉頰,最近是不是過的太安逸了,居然忘記了羅也是艾斯口中的異『性』,是會像老虎一樣發威的野獸,前幾次都有驚無險的逃脫,怎麽就那麽不長記『性』呢?

她一晚上都在糾結要不要出去,拿起衣物又放下,懊惱的透過墻狠狠的瞪著,希望能穿透墻壁把她的憤怒傳達給羅。

羅在床上等了很久,他捂住上揚的嘴角暗笑,起身走到浴室的門外,敲著門對她說:“出來吧!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好讓你有危機意識,不要認為所有人都是好人,也不要那麽大膽的和異『性』同睡一張床,到時候真的會出事的。”

啊!聽到羅不掩飾笑意的話,她憤憤的跺腳,一把甩開手裏的衣服,就那麽□的開門,怒瞪著他。門外的羅在見到她什麽也沒穿後,紅了臉,快步走到床邊拿起床上他的衣服,甩在她頭上,逃也似的飛奔出房外,捂著鼻子,靠著船艙坐下。他擦擦鼻子,手上是一灘鮮紅『色』的鼻血,臉滾燙,和發燒沒多大區別,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心跳比平時快了數倍。

他已經不知道該對『露』絲說什麽了,雖然他是她的男朋友,但也不能那麽隨便啊!真的很容易出事情的!他很怕會獸『性』大發,吃了她,到時候該怎麽辦?(先上車後補票就好了)

羅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露』絲一跳,她楞楞的拿下頭上罩著的衣物,低頭看著自己□的**,這才反應過來她沒穿衣服,捂住嘴在內心嚎叫:艾斯,你妹妹被人看光了,怎麽辦?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發現我家女兒被吃了太多的豆腐,決定了,後面還是安安分分的吧!讓羅看的到,吃不到。

『插』腰,仰天長笑,哇哢哢。

淚奔,被舉報什麽的,瓦真心不知道是為啥?瓦開始一頭霧水,撲街,裏面沒h的啊!!~~

46兄妹相聚

似火的驕陽炙烤著一望無垠的沙漠,浩『蕩』沙海中偶爾刮起微風,卷起些許細沙,宛如沙海中的浪濤,為死氣沈沈的沙漠平添幾分生機和活力。

雙手舉過頭頂,遮住刺眼的陽光,『露』絲擡頭遠望看不到邊際的沙海,內心一陣無力。一路上追隨路飛和輝夜留下的靈壓痕跡,她和嵐姬很快就趕到了阿拉巴斯坦,但是這裏的溫度高的嚇人,嵐姬早就躲回精神空間去了,只留下她一人,沿著嵐姬給的方向行走在沙漠中。

火辣辣的太陽在頭頂盤旋,沒有要下落的趨勢,酷熱的大地正發出悲鳴,被巨大的『潮』流包圍著。周圍的空氣變得浮躁不安,熱氣隨著氣流湧動吹在『露』絲臉上,不僅沒有帶走身上的熱度,而且更使得她也浮躁起來。汗水從額頭滑下,沿著臉頰下落到纖細的脖子上,『露』絲擦拭著臉上的汗珠,停下前行的腳步,把嵐姬從精神空間拉了出來。

“嵐姬,路飛現在在什麽方位?其他人又在什麽方位?說清楚。再這麽走下去,我會被烤成人幹的!”一手擋著太陽光的照『射』,一手扇著臉頰送風,希望能掃除些熱氣。

“呃,路飛和其他人不在一個方向上,他現在的方向就是我剛指引的方向,至於其他人,是相反的方位。啊!不行了,這裏太熱了,我要回精神空間,別叫我出來。就算我是一把斬魄刀,可也是一把怕熱的斬魄刀,就這樣,拜拜。”嵐姬扇著雙手,擡起左腳擺擺,便跑回精神空間去避暑了,她也不想被烤成人幹啊!

“餵,你剛怎麽不早說啊!害得我在這裏白走多少冤枉路!”『露』絲氣得跳腳,沖著消失的人大喊。她家弟弟不僅是個路癡,更是個方向感很差的人,去找他的話,還不如跟著大部隊好,反正他到最後肯定會和大家匯合的。就單以運氣而言,路飛在這個方面的造詣是無人能敵的。

抱怨完嵐姬的疏忽,她立馬調頭回轉方向,去找輝夜他們了。至於路飛,她覺得以路飛驚人的速度和比狗更靈的鼻子,肯定是能找到餐館的,所以她只要在吃飯的地方等他,就一定能等到。

考慮了下瞬步需要消耗的靈力太大的問題,她決定還是用最簡單的方法,飛到輝夜他們在的地方,雖然這樣會讓她距離太陽更近、更熱,但總比靠腳走路要好太多了。

她感受輝夜的靈壓,在腳下聚集靈力,往靈壓的方向飛去。

*********

港都那羅哈拉城市裏的一座房頂上,『露』絲擦擦額頭的汗漬,眺望整個城市,輝夜的靈壓顯示他們正在這座城市裏面,而她斜下方的腳下剛好有一家餐館,從裏面飄來陣陣肉香竄入鼻腔,饞的她肚子咕咕直叫。吞咽一口口水,她往靈壓的方向看去,剛想跨步飛去,肚子很適宜的叫的歡快,又是一陣香味飄來,激起她腹中的饞蟲不停的抗議。

“受不了了,先填飽肚子再說,吃飽了再去找輝夜他們。”

跳下屋頂,她跑到餐館門口,外面擠滿了人群,紛紛討論著什麽。她勉強從人群中擠進去,大手一拍櫃臺,“老板,把你們這裏所有好吃的,能填飽肚子的東西都端上來,麻煩快一點,我快餓死了。”

坐在凳子上,她脫下披在外面的衣服,往旁邊一擺,扭頭發現老板還在,很不安的看著她旁邊的人。她皺緊眉頭,轉頭一看,差點驚的她拍案而起。

雖然沒看到臉,但那一身標志『性』的衣服,還有頭上的紅『色』帽子和火紅『色』的掛珠,就算是燒成灰了,她也能認出那人是誰?

撫額,雖然能在偉大航路上遇見她家親愛的哥哥大人,她很開心,但是哥哥大人現在的樣子她這個妹妹可不能接受。

周圍不知情的人猜測那個吃飯吃了一半突然倒下的人是不是死了,連死因是什麽都說的很詳細。聽著那些言論,『露』絲很想吐遭,她家哥哥只是睡著了而已,收起你們豐富的想象力,還有別『露』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啊!

她家哥哥又不是病原體,會傳染給人。

“老板,麻煩你把我點的菜送上來,我現在真的很餓!”她扭頭,可憐兮兮的對著同樣被嚇的呆楞住的老板說道,然後起身走到艾斯身邊,按住他的肩膀死命的搖晃。

『露』絲的這一舉動嚇壞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都紛紛倒退幾步,“別碰他,你也會被傳染的。”

屏蔽掉那些無聊的話,她使勁的搖著艾斯的肩膀,希望他能醒過來,不過艾斯的睡功真的長進了很多啊!無論她搖晃的多用力,他依舊是咬定青山不放松,就是不醒。

她無奈的看著艾斯睡得香甜的臉,再一次撫上額跡,拿起櫃臺上的衣服,擦擦他滿臉的飯粒,有些心疼的丟掉手中的衣服。那可是羅送給她的外套,為了她不被曬傷,他把衣服給她穿,而且她很多衣服都穿不上了,只能穿他的衣服,就連裏面的貼身背心也是羅的。雖然衣服挺可惜的,不過既然已經臟了,也只能扔掉。

她拍拍艾斯幹凈的臉蛋,叫喚到:“艾斯,醒醒,別睡了,起來吃飯,再不吃的話,就要被路飛搶光了。”拿出屢試不爽的借口,果不其然,艾斯醒過來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路飛別搶我的食物。”

“覆活了!”周圍響起一片尖叫聲,高分貝的叫聲讓『露』絲的耳膜微微有些刺痛,她『揉』『揉』耳朵,皺著眉頭,拍拍『迷』蒙的艾斯,好讓他徹底清醒。別看現在把他叫醒了,等會沒過幾秒鐘他一定又會睡著了。

艾斯被拍醒了,他睜開『迷』糊的雙眼,入眼的就是心心念念的妹妹,他高興的一把抱住『露』絲蹭蹭。“『露』絲,你怎麽在這裏,好久不見,你這兩年過著好嗎?聽老頭子說你被抓去給科研部當苦力去了,逃出來了嗎?”

雖然被哥哥大人抱著是很開心,但從他嘴裏吐出的話中,聽出他的調凱之『色』,她不知道該怎麽回話。掀桌,什麽叫她逃出來了?她那是光明正大的走好不好,還有雖然臉擦幹凈了,但是還是很油的,別把一臉的油擦在她臉上啊餵!

“艾斯,先放我下來,把臉洗幹凈了再蹭我行嗎?還有我現在很餓,趕路好幾天的路,沒吃飽過,等我吃飽了,咱們再說我的事情,好不好?”為了讓哥哥大人相信她真餓了,她拍拍肚子,示意他聽肚子的叫聲。

艾斯放下妹妹,哈哈大笑,拍拍她的肩膀,很大方的把他的炒飯拿到妹妹面前,“那,我把我的先給你吃。”

看著艾斯那一臉“我多大方”的表情,她的火氣被激起來了,熱氣蹭蹭的往臉上,腦袋上冒。她緊握拳頭,砸向他的腦門,磨牙,咬牙切齒的說:“你把這盤吃過了的飯給我吃,你的臉剛剛還吃過它呢!你就是這麽對待許久不見的妹妹嗎?”

艾斯瞄瞄妹妹發怒臉,然後低頭看看手中吃了一半的炒飯,訕笑的撓撓後腦勺,“別生氣,我重新給你叫一份。老板,重新給我上一份我點的菜,謝謝。”

他放下手中的盤子,瞄了眼凳子上的外套,伸手拿起來,擦擦妹妹的臉,然後又擦擦自己的手。

“艾斯,我剛用那件衣服幫你擦的臉,很臟的!”磨牙,『露』絲緊握拳頭,忍下一拳轟上去的想法,默念“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啊哈哈,我錯了,要不你用這個擦?”艾斯指指自己的褲子,示意妹妹可以擦,他一點也不介意臟。

額角的井字很歡快的跳動著,『露』絲似笑非笑的指著他的褲子,“你認為你的褲子有多幹凈?哥哥大人,別告訴我三年不見,你就把你妹妹愛幹凈的習慣忘的一幹二凈了吧!”

艾斯很狗腿的點頭,“是很臟,怎麽可以用那麽臟的褲子擦呢!我開玩笑的,怎麽可能忘記妹妹愛幹凈的習慣,呵呵。”他瞄了眼被他扔掉的衣服,上面有股很熟悉的香味,是『露』絲身上的味道,但是那件衣服明顯是男人的衣服,難道有不長眼的臭小子對他家妹妹伸出罪惡之手了?

不去看艾斯有些凝重的臉『色』,『露』絲很明智的坐下,剛才艾斯看那件衣服後就表情很嚴肅,和他兄妹多年,多少還是知道點他的想法。

但是現在她還不想和艾斯說和羅的事,因為她怕艾斯聽到後,會找羅拼命。更何況她從來不敢瞞著艾斯任何事,如果不小心說到後,她會忍不住對艾斯說,“他家妹妹不僅有男朋友,而且還結婚了,結婚的對象不是她的男朋友。”

如果她對艾斯這樣說的話,估計艾斯會瘋掉吧!搖搖頭,她還是先吃飯吧!過會兒等艾斯忘記了,大概就能瞞過去。

心不在焉的吃著飯,她偶爾會分點註意力到艾斯身上,然後在他也同樣看著她時,很快轉移視線,生怕艾斯發現了什麽。兄妹兩個貌合神離的吃著飯,直到某個男人的到來,打破了兩人微妙的氣氛。

“你真有膽子啊!在大家面前大大方方吃東西,白胡子海賊團的二番隊隊長,波特卡斯·d·艾斯。”斯摩卡本來只是想進餐館吃飯,但是走到餐館門口,就看到了艾斯和草帽小子的姐姐。“海賊獵人——『露』絲,你也在這裏,那麽說明草帽小子也在這裏。”

斯摩卡的話讓餐館裏的人都嚇了一跳,他們都不敢相信艾斯是那個白胡子的人。討論聲大起來了,周圍嘈雜的聲音讓正在吃飯的『露』絲放下了手裏的叉子,她扭頭,這才發現門口站著個人,是個熟人。

“啊!是你啊!你不是在羅格鎮鎮守嗎?怎麽跑到這裏來了,擅離職守可不好。”『露』絲很熟練的拿起那件被擦了很臟的外套,擦擦手,然後又丟在一邊,反正不打算要了,再臟一點也沒關系。

“追著草帽小子來的。”斯摩卡很大方的透『露』自己的意圖,讓『露』絲稍微驚訝了下,該不會她家弟弟對斯摩卡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所以他才會千裏迢迢從羅格鎮追到偉大航路來吧?

『露』絲惡寒一下,拋開腦中不純潔的想法,他家弟弟才不會做出欺騙人家的感情這種事呢!那些不純潔的想法速速退散,別汙染她純潔的心靈。

“你這樣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海賊到這個國家有什麽目的?”斯摩卡不再去看『露』絲那張變幻莫測的臉,從她當賞金獵人以來,他們多少有些接觸,自然能看出她心裏想的不會是什麽好事,而且一定和他有關。

“我來找人,找我的弟弟。”艾斯轉身看向門口,突然他的腰腹一緊,一陣痛感傳來,低頭發現有只手正死命的擰著他的肉。

『露』絲『露』出聖母般燦爛溫柔的笑容,一手依舊緊緊的擰著艾斯腰上的肉,“阿勒,原來你不想見我這個妹妹啊!”

艾斯『露』出討好般的笑容,然後苦著臉,瞄瞄自己可憐的腰腹,示意親愛的妹妹大發慈悲,能松開手,很痛的。

“嗯,原來你們是兄妹,不過既然碰到海賊了,就沒有不抓的道理,乖乖讓我抓住就好了。”斯摩卡擺出對戰的姿勢,右手已經開始煙化,隨時準備戰鬥。

“真是無聊的理由,那我就陪你玩玩吧!”見艾斯挑眉的表情,讓一旁看的『露』絲很是汗顏,那欠扁的樣子是『毛』一回事啊!餵,哥哥,這樣很不符合你陽光高大的帥哥形象啊!

這是,感覺到無比熟悉的氣息,她『露』出燦爛的笑顏,是路飛,他正在朝著這裏過來,不過速度好快。等等,該不會是?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她很明智遠離艾斯,倒退1米。

“橡皮——火箭桶”路飛從門口飛進來,撞飛了站在艾斯對面的斯摩卡。斯摩卡張大嘴巴,不敢相信有人居然會飛進來,而他還被撞飛。

艾斯被這一幕驚的眼球跳出,眼睜睜的看著斯摩卡飛到他面前,然後他也被一同撞飛了。

『露』絲擦擦腦門上的冷汗,虛了一口氣,為自己逃過一截而慶幸,瞄了一眼被撞壞的墻壁,只能無奈的掏錢,賠償損失是必然的,誰讓那個破壞者是她家弟弟呢!

“飯店,終於找到了,這下能吃飯了,肚子餓扁了。”路飛高興的大喊大叫,揮舞著手臂,為找到飯店高興,他跑到凳子上坐下,“老伯,吃的吃的,超級緊急喔!”路飛激動的拿出餐具,開心的說著“快點,快點,吃飯,吃飯。”

那副高興的表情讓一旁撫額的『露』絲很無奈,算了,肚子餓的路飛做出這種事情來,還是值得原諒的。她掏出錢,放在老板面前,“這些錢是餐錢和您的損失,還有其他人的損失,請您幫忙交給他們,謝謝,真不好意思,我家哥哥和弟弟給您添麻煩了。”

聽到耳邊熟悉的聲音,嗅嗅鼻子,聞到的是非常喜歡的味道,路飛丟掉手中的刀叉,一把抱住姐姐的腰,嘻嘻直笑,“姐姐,你回來了。”

『露』絲『摸』『摸』弟弟的腦袋,捏捏他的臉頰,語重心長的教育他,“路飛,以後好好走路,別用飛的。先向老板道歉,把人家的墻壁弄壞了。”

她忽略掉路飛撞飛人的一幕,一個是海軍,無所謂;另一個是哥哥,他剛才說的話她可是一直記得的,居然不想見她這個妹妹。哼,雖然她不能明目張膽的報覆哥哥,但是路飛不小心撞飛他,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只是很小心眼的沒有提醒艾斯而已。

總之一句話,女人的報覆心是很強大的,所以最好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小心眼的女人更不能得罪。

作者有話要說:淚奔,這麽早就要期末考試什麽的,傷不起啊!明天和後天我會日更的,至於後面咱真的沒法更新了,等我考試結束了再更新吧!所以等24號後,我會消失一個禮拜,為了備考。望天,期中考試的餐具還歷歷在目,掛紅燈的試卷被咱捏的粉碎。

握拳,為了期末,咱得拼了。親們,祝我考試順利吧!

47回歸大部隊

餐館裏的客人們都不敢置信的看著被貫穿的墻壁,驚人的破壞力制造了一條長長的通道,他們擦擦額跡的冷汗,扭頭發現那對姐弟倆居然吃的正歡,全然不顧毀壞的墻壁。

塔塔走進餐館,同樣楞楞的看著餐館的慘狀,這是剛才進來過的地方?她後退幾步走出門外,擡頭瞄了一眼餐館的名字,沒錯啊!但是這個驚人的破壞力是怎麽一回事啊!不要告訴她是艾斯不小心睡著後,用燒燒能力給弄成這樣的。

門對面正坐著兩個人,他們坐的位子明顯是艾斯之前坐的,那麽艾斯在哪裏?她疑『惑』的走到櫃臺前,詢問老板,“老板,我的朋友呢?”扭頭看來眼吃得正歡的兩人,一個頭戴草帽,眼睛下方的臉上有刀疤,一身紅衣和短褲,那不是艾斯要找的弟弟嗎?另一個人她也很熟悉,看過照片,從艾斯的口中得知那是他最喜愛的妹妹,叫『露』絲。

塔塔現在腦子有些打結,艾斯要找的弟弟和妹妹都在這裏,之前艾斯也在這裏,而且以他邊吃飯邊睡覺的速度,不應該這麽快就離開才對啊!況且她不是跟艾斯說,她打聽完消息後會來餐館找他的嗎?

大腦打結中的塔塔沒有發現老板一臉冷汗和不安的看著艾斯的弟弟,也沒有發現老板往貫穿的墻壁瞄的動作。

艾斯被壓在大石頭下,掀開身上的石塊,起身扶正戴歪了的帽子,『揉』『揉』有些痛的腦袋,“真是可惡,哪來的冒失鬼啊!”沿著長長的洞走回餐館,滿地狼藉,地上都是石頭碎塊,“到底想這麽樣?把這裏弄成這樣。”走進屋裏一看,發現有人正在吃飯,他有些不好意思,彎腰鞠躬,“抱歉,打擾你們用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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