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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上,請享用……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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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他正悄無聲息地立在不遠處,用覆雜而充滿糾結的眼神,望著忘情相擁的兩人,心中湧上一股沖動:揪開兩人,把那個牽動他息怒的小人兒,揉進自己的懷抱,揉進自己的身體……理智,卻阻止了他瘋狂的想法。

“咳咳……”洛少卿往前走了兩步,在距離兩人一步之遙的地方,用力地咳嗽了幾聲,成功引起埋頭享受俊男懷抱的靈兒的註意力後,才不著痕跡地從雲逸懷中拉過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一邊兒,道:“靈兒,沒傷著吧……”

還沒從離開謫仙師祖清新而又溫暖的懷抱的失落中,拔身出來的靈兒,嘟著小嘴咕噥了兩聲,才搖頭道:“沒有,謫仙師祖搶救及時。我還沒感謝謫仙師祖的救命之恩呢”

二百五十五章逆天好運進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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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五章逆天好運進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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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會這樣”靈兒不可思議地來到那個巨大的坑洞前,心中一陣後怕。要是謫仙師祖施救不及,這股巨大的能量砸她的腦袋上,估計自己會像這些坑底的碎石般,不成為粉末也被砸成肉泥。

雲逸看著一臉懵懂的靈兒,緩緩搖頭。靈兒支配萬物生靈的能力,已經初見端倪。她剛剛口中大叫“萬物生靈,借元氣於我”,恰在無意間聚集了方圓千裏的生物的元氣能量,誤打誤撞創造了新的功法,卻因修為而無法駕馭,才差點釀成了悲劇。

失而覆得,心情大起大落的蘇紫眉,緊緊地抱著靈兒的胳膊,一刻也不舍得松開。靈兒的師兄好友,也圍聚在她身旁,噓寒問暖,表達自己的關心和擔憂。

靈兒蒼白的臉色有了一絲血色,望著這些真摯的朋友,她的臉上緩緩綻開了一抹笑意。目光停在身為主裁判的洛大哥身上,她在如此溫馨的氣氛中,很無厘頭地問了句:“這一場怎麽算?算不算我贏?”

眾裁判臉上的閃過一絲疑慮。如果不是別人相助,參賽者顧靈兒早已死在了自己可怕的法術下,那麽得勝的便是她的對手。可是……

“咳……剛剛顧靈兒的對手已經下臺認輸,自然勝利者屬於顧靈兒”洛少卿慢條斯理卻直達問題的中心。

眾裁判聞言,紛紛點頭,宣布——本場,顧靈兒勝出

“耶我進前五啦謫仙師祖,洛大哥,我進前五了妹妹,雪舞,我最低也是第五名啦”靈兒興奮地手舞足蹈,高興得仿佛她得了第一一樣。

越往後,比試越來越激烈,煉氣巔峰組的五組比試,直到正午時分,才全部分出勝負。本組的優勝者,分別是劍仙門的郎立才、韓春、盧曉路,青雲派的李牧然和顧靈兒。

接下來以抽簽的形式角逐出前三,按照大比的規定,奇數的參賽選手抽簽決定對手,必定有一人輪空。也就是說,他們這五個人,有一個將幸運地直接晉級前三名。

抽簽時,顯然大家都記起靈兒是如何憑著逆天好運,挺進前五的。也就是說,除了剛才戲劇化收尾的那場比試,靈兒根本就是一路打混過來的。因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煉氣巔峰組的抽簽上,似乎在等待著一個什麽結果似的。

“第一個上臺抽簽的是——韓春劍仙門的韓春,上臺抽簽”裁判助理抽出了第一位抽簽者。

一個看起來斯文有禮,外表好似文弱書生的男子,躍上臺去。什麽也沒說,直接從抽簽箱內抽出一個號碼牌。

“下午第一場,劍仙門的韓春,對上劍仙門的盧曉路”

當抽簽結果宣布的時候,臺下翹首以盼的劍仙門弟子,臉上露出一絲失望。韓春望向自己的師兄,輕輕搖了搖頭。自己人對上自己人,註定有一位要與前三失之交臂。不過,他不會手下留情的,築基丹,他勢在必得。

“下一位上臺抽簽的是——青雲派的……”裁判助理仿佛很了解臺下眾人的心理,故意停頓了一下。

圍觀者的心,被揪得緊緊的。剛剛在煉氣後期組出線,進入下午比賽的蘇紫眉,緊緊揪著靈兒的袖子,小臉無比嚴肅。

倒是靈兒,此時沒有絲毫的緊張,即使“青雲派”幾個字出來,她也只是挑了挑眉。在她認為,以自己的實力,在眾煉氣巔峰弟子中,能夠晉級到第五的名次,已經是很幸運了。她,很滿足了,至少沒因為自己而給青雲派丟臉抹黑。

“誰?誰?青雲派的誰?是不是那個叫靈兒的青雲弟子?我就說嘛哪能好運都讓她一個人占了呢?她的對手不是郎立才,就是她同門師兄李牧然了。那兩人的比賽我都看了,很是紮手只怕這小丫頭的好運到頭嘍”不遠處一位劍仙門的弟子,有些幸災樂禍地小聲議論著。蘇紫眉聽在耳中,扭頭過去,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

“不一定哦,你也看到了,這位靈兒小師妹的那招——叫什麽來著?哦‘元氣彈’,把這麽堅硬的花崗石比鬥臺轟平了不說,還炸出那麽大的深坑出來說不定,她就是那匹殺出的黑馬,一舉挺進前三也說不定”另一個聲音替蘇紫眉反駁了。

“可是,她自己也差點死在自己的招式下嘿,還第一次聽說自己的法術,把自己給轟了的呢”還是那個討人厭的聲音,繼續道。

“那是第一次使用,沒掌握好度。如果第二次,第三次的話,說不定威力更大。如果她自己不失誤的話,你覺得其他幾個人,誰能抵擋住那一大招?只怕郎立才大師兄,也只有躲避的份兒”這丫的屬於幫理不幫親,不停替靈兒說話。

“哼沒有正統接受過法術修煉,憑著自己的木系天分,就想在大比中取得名次?我一點兒也不看好她,還是我們郎立才大師兄最有希望奪得第一”

……

臺下議論紛紛,臺上的裁判助理終於不再吊大家的胃口,繼續道:“青雲派的——李牧然,上臺抽取你的對手”

臺下一片嘩然,大家都紛紛猜測著,李牧然會抽到他的小師妹顧靈兒呢,還是劍仙門最有希望奪冠的勁敵郎立才呢?抑或是得到幸運之神的眷顧,這一輪輪空呢?

李牧然搖著扇子,優哉游哉地上了比鬥臺。抽簽箱子內,只剩下三個圓牌,其中一個是顧靈兒的拾叁號牌子,一個是郎立才的,還有一個則是空白沒有號碼的。

李牧然從裁判助理的手中接過箱子,用力地搖了搖,一只手伸進了抽簽箱子內……

所有人的心,都被他那只伸進箱子的左手牽著;所有人的目光,就集中在抽簽箱的箱口上;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期待著一個答案。

李牧然右手的扇子,擋住半個臉,只剩下一對賊溜溜的眼睛露在外面。他的眼睛裏盛滿了一種惡作劇的竊笑,還偷偷地朝著望向他的靈兒,擠了擠眼睛。

那家夥一定是故意的,你瞧,他捏到牌子的左手,往回縮的速度那麽緩慢,好似箱子裏有什麽東西在;拉著他似的。又好像那手中的圓牌有千斤重,他不勝其力似的。

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場中鴉雀無聲,空氣仿佛也凝滯不動了。李牧然拿著號碼牌的左手,終於露出了抽簽箱……

突然,他的手一滑,那個已經露出弧狀邊兒的圓形號碼牌,隨著一聲輕微的聲響,又落入了抽簽箱內

哎呀……所有關註著抽簽結果的觀戰者,都齊聲低呼一聲。李牧然卻彎著狐貍般的眼睛,不好意思地道:“真不好意思,手滑了”

他又重新把手伸進了抽簽箱內。這一次,他沒有再吊大家的胃口,因為他怕激動的眾人砸他臭雞蛋。

圓形牌子終於在眾人的矚目下,被抽了出來。率先看到結果的裁判助理,深深地倒抽了一口涼氣,似乎牙疼一般齜牙咧嘴地把圓牌上的號碼,對準了臺下的觀眾。

“多少號?多少號?”一個青雲派的弟子,踮起腳跟,拼命伸長了脖子,想要看清楚圓牌上的號碼。

“拾……拾……”他身邊的劍仙門弟子,瞇著眼睛,仔細辨認著。

“是拾叁嗎?是拾叁號麽??”幾個不知道到底屬於哪個門派的弟子,齊齊地問道。語氣裏充滿了焦急的情緒。

那位裁判助理“嗯哼”一聲,成功制止了臺下的騷動。他惡趣地一笑,搖頭道:“別瞎猜了是拾捌號郎立才下午第二場,青雲派李牧然,對上劍仙門郎立才剩下一位,運氣好到逆天的一位,直接晉級前三名的一位,就是我們青雲派的小師妹——顧靈兒”

臺下片刻寂靜之後,繼而又沸騰了起來。歡呼有之,笑罵有之,感慨有之,羨慕有之……各種反應不一,情緒各異。

靈兒一楞之後,沒有想到居然輪空的又是自己。她這次大比,居然只半真半假的戰鬥了一場,就進入了大決賽不會是在做夢吧?

她把臉伸到興奮不已的妹子蘇紫眉面前,不敢相信地道:“快捏我一下,我一定是在做夢吧……哎呦你下手可真重”

靈兒揉著被捏紅了的臉蛋,齜牙咧嘴地瞪著合不攏嘴的妹子,抱怨了幾句過後,又慢半拍地跳起來狂呼:“耶我進前三了,我進前三嘍”

“是呀,是呀恭喜姐姐嘍”蘇紫眉由衷地替她高興,臉上的笑意一直沒有斷過。

“恭喜小師妹……”

“靈兒,恭喜嘍……”

賀喜聲隨之而來,她的身邊再一次聚齊了一幹好友。

靈兒嘿嘿傻笑著,摸了摸後腦勺,自以為很謙虛地道:“哪裏,哪裏只不過進前三而已,又不是拿第一,有什麽值得慶賀的……走,走中午我請客”

“不過憑著運氣而已,我要是你,不如找個地縫鉆進去算了,還在這洋洋自得地慶祝”總有人看不得人高興,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冷哼著,打斷了眾人的恭賀聲。

靈兒擡了擡眼睛,瞟了一眼那個得紅眼病的劍仙門弟子。嗯……剛剛上臺抽簽,叫什麽來著?哦韓春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有本事,你也抽簽輪空,你也運氣一把直接進前三?運氣好怎麽了?說不定我一路運氣破表,拿到小組第一呢怎麽?你羨慕?你嫉妒?你怨恨?要恨就恨你沒那命不要只會說酸話劍仙門的韓師兄,我在決賽等你哦,可別讓我失望哦……”論口水,哪個是她顧靈兒的對手?瞧,那家夥不被她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二百五十六章決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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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六章決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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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兩場比賽,勝出的竟然都是劍仙門的弟子。那個失了平常心的韓春,毫無意外地在同門師兄的手中敗北了。青雲派最有希望奪冠的李牧然,也僅僅以些微只差,輸在了郎立才的手中。

看到這個結果,劍仙門的房掌門和一眾長老們,紛紛撫著胡子露出欣然的微笑。在他們心中,煉氣巔峰組的比賽,一二名他們劍仙門拿定了。而那個在他們心目中單純靠運氣進入前三的靈兒,直接被他們無視了。

不光是劍仙門上至掌門長老,下到各個弟子是這麽認為的。就連青雲派,身為靈兒師父的清玄掌門,也頹然地面對著已經昭然若揭的結果。

決賽,定在三日之後。畢竟一眾勝出的參賽選手們,經過了兩日艱難的角逐,身上或多或少受了點傷。密集的較量,使選手們的精神也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和緊張。他們太需要時間修養一番了。

無論是劍仙門,還是青雲派,都不吝於丹藥和煉藥。為了讓進入決賽的弟子,能夠以最佳狀態進入比賽,兩派的掌門拿出壓箱底的丹藥,給他們治療休養。因為比賽是不禁止使用丹藥的,兩派也傾全派之力,分發給參加決賽弟子丹藥或煉藥。在他們的心中,拼的不再是獎品,而是兩派的榮耀和臉面。

能夠進入決賽的,實力都在伯仲之間(靈兒除外),在這樣的情況下,最後勝出的,有可能是法寶丹藥最齊全的那一個。因而,七組二十一位進入決賽的選手,這三天除了由掌門親自進行特訓外,身上的乾坤袋中,更是各類法寶雲集,丹藥也仿佛不要錢似的往裏面塞。劍仙門進入決賽的弟子相對較多,幾乎把去年秘境采藥煉制出來的丹藥和煉藥都砸在這次比賽中了。

青雲派亦是如此,不過唯一一點占便宜的是,他們有靈兒這位“靈丸”級別的煉藥師在。

對於靈兒的意外進入決賽,青雲派上下沒有一個對她抱有奪冠的希望。只祈禱她平平安安地熬過接下來的兩場比賽,能拿第三名已經實屬僥幸了。

這三天,除了被掌門師父拉去惡補青雲派的法技之外,還多了一個任務——把上次秘境采回來,沒有煉制的靈藥,統統煉制成靈丸,以備三日後決賽之需。

煉藥對於靈兒來說,沒啥困難的。她手頭有不少在淩秀谷煉制的靈丸存貨,再不夠的話,往空間中一鉆,無論煉制多少爐,都優哉游哉的,一點都不趕。

當她一個晚上搞定掌門師父交代的任務,把數十瓶靈丸交到清玄掌門的手上時,一眾長老和清玄本人,全部都驚呆了。一個晚上煉制四五十瓶煉藥,而且品質比從淩秀谷買回來的還要高。這樣的煉丹速度,這樣的煉丹技術,難怪洛大師愛才心喜,一定要留她在淩秀谷,親自教導煉丹之術呢

靈兒才不管自己在青雲派上層領導心中造成的震撼呢,接下來的三天,進入決賽的九名青雲弟子中,數她最悠閑。

她每天,除了跟掌門師父學習本派術法的那一個時辰外,要麽帶著洛少卿,滿清源山的轉悠,美其名曰兌現“游清源山”的諾言。要麽拉著雪舞幾個,跑到百裏以外隸屬青雲派的坊市溜達。要麽就躲在房間裏睡大覺。

她的行為,在眾人的眼裏屬於“破罐子破摔”,反正大家也沒指望她能拿什麽名次,也就睜只眼閉只眼不去管她。

清玄掌門雖然總是拿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她,不過每次考校她術法學習的功課時,人家總是能很嫻熟地掌握並使用,根本不像沒有在練習,成天在摸魚的。反而,比那些練了數年,或更長時間領悟的更透徹,運用的更熟練。心中感到奇怪之餘,把她歸類為修習法術的天才,暗下決定本次大比之後,把靈兒列為門派精英加以培養

靈兒哪裏料想到,自己憑著空間作弊器,在雪舞和洛少卿的鞭策下,苦練功法技能。在外人眼中,她每天躲在屋裏睡懶覺,一睡就是四五個時辰,誰料想苦命的她是在空間中,練習法術一練就是十來年哇

她這樣拼死拼活,練習的成果,卻被掌門師父定位為精英中的精英,天才中的天才,致使未來的許多年,她不得不在做不完的功課,練不完的功法中度過。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她寧可不爭那口氣,不要那個名次,也不願意自己被如此折騰。

三日後的最後決賽日,終於到來了。出場順序,依然通過抽簽來決定。靈兒第一場對上的是劍仙門的盧曉路。

這個盧曉路,在劍仙門也算得是修真中的天才。他冰土雙靈根,憑著自身的努力和機緣,不過二十七歲的年齡,就到達了煉氣巔峰的境界。因緣際會下,他獲得了冰系法術——冰玉訣,威力無比。他就是憑著這個殺手鐧,贏得了跟韓春的對決。

面對強敵,靈兒似乎一點兒也不緊張,你看她在臺上,很騷包地跟臺下熟人熱情地寒暄著,還不時地說笑幾句,根本沒有把站在她面前不遠處,臉黑得如同鍋底的對手放在眼中。

直到裁判宣布比賽開始,她才仿佛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大叫一聲“慢著”

少年得志,意氣風發,到哪裏都受重視的盧曉路,被一個只憑著運氣挺進前三的小妮子無視了很久,心中早就憋著一股氣在,見狀他冷笑一聲,道:“怎麽?知道怕了?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刀劍無眼要是傷著了,可別怪我沒警告過你”

靈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繼續無視他。她高高舉起右手,大聲地問裁判:“我想請問,比試過程中,可以服用丹藥嗎?”

沒容裁判開口,盧曉路又譏諷道:“大比一開始,就宣布丹藥煉藥可以使用,你沒帶耳朵還是沒長腦子?”

臺下青雲派的弟子,聽聞如此尖刻的話語,無不皺起眉頭,就連劍仙門的同門,也對他的表現頗有微詞。

靈兒卻當他不存在一般,繼續做問題寶寶:“符箓可以使用嗎?靈獸可以幫忙嗎?機關傀儡可以用嗎?”

她機關槍似的提問,使得裁判席上的評判們安靜片刻後,又小聲低語。在大比的前幾天,低級符箓倒是出現過,只不過有戰鬥力的靈獸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捕捉到並馴服的。機關傀儡嘛,更是傳說中的寶貝,普通修士連見都沒見過,更別提擁有一尊了。

經過簡單的商討,推選出一位裁判宣布:“符箓丹藥,比試中不限使用。至於靈獸和傀儡嘛為了不影響大比的公平性,還是不要使用的好——靈兒姑娘,機關傀儡的話,可以拿出來讓大家見識見識嗎?”

一聽傀儡神馬的不給使用,那我幹嘛還要拿出來?被人惦記上了腫麽辦?靈兒慢條斯理地從頭上取下,剛剛長了一層絨毛,不再光禿禿的小紅,輕輕撫了撫它的背,獻寶似的捧高了給大家看:“機關傀儡,咱是沒有的。不過靈獸嘛,倒是有一只”

那位滿懷希望的裁判一聽,心中無限失望:沒有你幹嘛還提出來?

盧曉路看清楚她手上那只昏昏欲睡的小胖鳥,哈哈大笑道:“這就是你說的靈獸?不知道從哪兒捉了一只肥肥的小鳥,也配稱靈獸?烤著吃都不夠塞牙縫的,它能幫你做什麽?”

剛從靈兒那死纏爛磨獲得一枚靈獸丹,心滿意足地撫著圓鼓鼓的肚子打盹兒的小紅,一聽有人稱自己是“小肥鳥”,還要把它烤著吃。叔叔可忍神鳥不可忍瞪大了烏溜溜的眼珠,頭上那根顏色日漸鮮艷的翎毛豎成怒發沖冠的狀態,撲棱著羽毛稀疏的小翅膀,“噗——”一個拳頭大的火球噴了出來。

火球擦著捧腹狂笑的盧曉路的臉,飛了過去那熾熱的溫度,幾乎要把他臉上的皮膚烤出水泡來,鬢邊的頭發,發出一陣刺鼻的焦糊味。用手一摸,摸了一手烤焦了的頭發渣……

如果不是靈兒及時把手中的小紅,往旁邊移了移的話,只怕這個灼熱無比的火球,就噴在了他的臉上。毀了他自詡英俊瀟灑的臉蛋不說,還很有可能因此而喪命。回想起來,他感到一陣後怕,背後感到一陣濡濕……

“不好意思,盧師兄小紅的脾氣不太好,得罪之處還請海涵”靈兒沒有什麽誠意地道著歉。手中那只羽毛稀疏的小胖鳥,卻雄糾糾氣昂昂地站在她的手心中,仿佛凱旋歸來的將軍一般。

盧曉路憋著一肚子氣,等靈兒把手中那只恐怖的小肥鳥送到雪舞的手中後,才忿然道:“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靈兒左右看看其他比鬥臺,已經進入了熱火朝天的比試狀態,她慢條斯理地從乾坤鐲中掏出一把墨綠色的種子,又慢條斯理地把它們很認真地撒在了比鬥臺上,才不緊不慢地道:“好嘍開始吧。”

坐在洛少卿身後觀戰的藍嘯樊見狀,捶著自己的大腿,狂笑道:“你這義妹可真有趣,把你說話做事的姿態,學了個十成十我仿佛看到了一個女版的小卿卿,太逗了,太有喜感了”

洛少卿斜睨了他一眼,成功讓他的笑聲戛然而止,又把目光投向了比鬥臺上那個白衣飄飄,精致漂亮的人兒身上,露出了一絲無奈地哂然笑意……

二百五十七章巧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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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七章巧勝!

感謝陳甜19921029、緋玲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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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曉路臉色猙獰可怖,緊握法劍的手,青筋暴起。只見他暴喝一聲,手中的上品法器——精武劍,化作片片殘影,無數冰芒激射而出。一股狂暴中帶著冷冽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向著靈兒湧去。

對於冰系法術,靈兒在淩絕坊市外的密林中早已領教過,且對方是築基期的高手,當時的她不過煉氣後期而已。現在,靈兒已經煉氣巔峰的境界,同樣修為的盧曉路的這點兒本事,在她眼中根本沒啥看頭。

如浪如濤,狂風暴雨般的冰芒鋪天而來,靈兒瞇了瞇眼睛,嘴角勾起一絲詭譎的笑意。

“烈焰五行盾”

靈兒的雙手一凝,面前出現了一個閃著火紅色光芒,散發出熾烈熱焰的靈器。這烈焰五行遁,是莫離得知她進入決賽後,送給她的防身法寶,屬於下品靈器。雖然在他的煉器作品中,處於中下等的品質,卻是專門應付盧曉路這樣的冰系靈根的修真者而煉制的。

別看烈焰五行遁是下品靈器,對於煉氣期的修真者來說,能有一兩件上品法器已經算不錯了。修真界的法寶,分為五等,分別是法器、靈器、寶器、仙器和神器。

隨著天地靈氣日漸稀薄,許多煉器所需的天材地寶,也極度匱乏起來,煉器師一途也漸漸沒落。像莫離這樣,年紀輕輕便能煉制出中品靈器的煉器師,可謂是天縱奇才。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莫離的煉器天賦,好比靈兒在洛少卿眼中的煉丹天賦一般,好到逆天。

而自從莫離送給靈兒一柄中品靈器靈犀劍後,靈兒在搜集靈藥幼苗的同時,也可以搜羅一些可以用作煉器的材料,在空間中養成材可以使用後,再送給莫離師兄。她去領秀谷學煉丹後,還特地叮囑雪舞,不定期從空間中弄些材料送去仙女峰。因而,這一年莫離不但築基成功,煉器的技術也上了一個臺階。

莫離感念靈兒的煉藥和煉器材料的支持,也弄了不少好東西送她。靈兒一回來,就發了筆小財,現在的她,奇奇怪怪的法寶加起來,估計是整個青雲派首屈一指的小富婆呢

一般築基期的修真者,能湧上靈器級別的法寶,就已經是很有些家底的了。在坊市拍賣會中,一件不錯的下品靈器,就能拍賣出數十萬的價格,更何況出自天才煉器師莫離之手呢?

在靈兒看來,防禦型的法寶對她來說,作用不太大,畢竟她的真火之盾,是可以抵擋住四級妖獸全力一擊的(雖然受了點傷)。不過,在她看來,煉氣巔峰組除她之外進入前三的兩個劍仙門的弟子,郎立才算得上是個棘手的人物,必須留些壓箱底的法術,去應付下一場的苦戰。把底牌一次性掀開,可不是聰明人所為的。

叮叮叮叮……一連串清脆的碎冰聲,從烈焰五行遁上傳來,接著冒起了一陣白霧般的水蒸氣。

靈兒嬌美的容顏,在五行遁的後面,朦朧地沖對手一笑,心中默念口訣,地上那些被她預先撒在臺上的不知名種子,瘋了似的往上長,長成了密集而又長長的荊棘,朝著盧曉路的方向纏繞而去。

盧曉路冷笑一聲,道:“雕蟲小技”手中的法劍一揮,一道白芒閃過,腳下的荊棘被砍倒了一大片。

“嘿嘿”靈兒怪笑兩聲,靈力微微一吐,本來被貼著地面砍斷的荊棘,又仿佛追足了肥似的,猛竄起來,不依不饒地朝著對手的腳踝、小腿纏繞而上。

嗖嗖嗖……又是幾劍,那些看起來青翠欲滴茂盛濃密的荊棘,碎成片片,落於比鬥臺上。靈兒不急不躁,雙手輕輕揮舞,那些荊棘碎片藤蔓,又全部生根往上竄長……

如此幾番下來,整個比鬥臺幾乎成了綠色的海洋,快要把臺上的兩人淹沒了。不過,靈兒所站之地,那些荊棘仿佛有生命般,乖乖地讓出立腳之處。而盧曉路卻沒有這麽好的待遇了,濃密得幾乎沒有縫隙的荊棘,像千萬條帶刺的靈蛇,朝著他揮舞纏繞,砍不勝砍,防不勝防

盧曉路被這煩人的荊棘弄得一肚子火氣,發了瘋似的跟這些帶刺的植物杠上了。

“盧師弟,萬物相生,尋本究源”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輸給自家師弟與決賽失之交臂的韓春,很焦急地喊了一嗓子。

盧曉路恍然醒悟:對呀我跟這些沒有生命的催生體較什麽勁呀只要把那小丫頭打倒了,這些荊棘沒了靈力的支持,自然就失去了威力。不就一些帶刺的荊棘嗎,不管它,大不了受點皮外傷。

手中的法劍挽了個劍花,左手食指中指並攏,盧曉路口中高喝一聲“冰花玉葉”

頓時,空氣中凝結出一片片、一朵朵粉妝玉琢的花葉,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鉆石般的光芒,美麗極了。不過,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毒辣。隨著盧曉路靈力的催動,這些漂亮的冰花,化作了催魂的使者,帶著尖嘯之音,向著靈兒激射而出。

靈兒就等這一刻的到來,她無視了漫天利刃般的冰花,靈力從丹田處擴散,經由手臂直達雙掌。一股淡藍色的靈霧,從她身上緩緩散發而出,氤氳在比鬥臺上,漸漸把兩人包圍其中。臺上的荊棘更是瘋了似的猛竄猛長,在不經意間,幾顆不一樣的種子,從靈兒手心中悄悄掉落在盧曉路的腳下,無聲無息地發芽、長葉、抽藤……

說時遲那時快,無邊冰花雪雨,帶著刺骨的寒意,眼看著就要射在那個雪白嬌小,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和自信的人兒身上。

臺下青雲派眾弟子驚呼出聲,裁判席上的洛少卿也噌地站了起來,目光凝然地望著比鬥臺上,隨時對那個逞強的家夥施以援手。只有一個人,氣定神閑,一派成竹在胸的淡定模樣。他,就是謫仙師祖雲逸。

見靈兒托大不閃不避他的“冰花玉葉”,盧曉路詭計得逞般的獰笑著,等待著那聲悅耳慘叫的傳來。

可惜,註定他要失望了。漫天奪命冰花中,靈兒的身影突然消失,那些利刃般的冰葉冰花,失去了目標,紛紛掉落臺上。而他腰以下的部分,全部被荊棘當做大樹般的攀藤纏繞。尖利的荊棘緊緊地纏著他的腿,他的腰……荊棘刺深深地紮進他的皮肉中,在臺上灑落點點血紅。

“嘻嘻……”一聲銀鈴般的輕笑,從他背後傳來。盧曉路艱難地從荊棘中扭轉身看過去,卻見靈兒一襲白衣飄飄,立於荊棘編織的平臺上,帶著諷刺的笑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轟……盧曉路的無名之火沖上了頭,燒毀了他的理智。

“啊——”他仰天狂吼一聲,身上的荊條片片崩碎,揮舞著手中的法器,淩亂地劈砍著

靈兒在劍影中輕靈地閃避著,手中一條玫瑰藤,故意專揀他下盤進攻。雖然大半攻擊都被對方攔了下來,偶爾得手卻也讓對手的傷口雪上加霜。她此時的目的不在傷敵,而是在拖延時間,等待一個時機。

“冰凝術”一陣雪白的霧氣,朝著靈兒噴湧而去。冰凝術,乃是迅速將水汽凝結成冰,把對手凍結其中的法術。

這股濕淋淋的霧氣,來得突然,來得迅猛,讓人防不勝防。靈兒猝不及防下,被這陣白霧裹了個正著。

“這是什麽東西”靈兒只來得及揮了兩下擋住視線的煙霧,就被凍凝在冰塊之中,再無法動彈。

此時的盧曉路胸部以下,灰色的衣袍已經被血染成了猩紅色,疼痛使他的下半身漸漸失去了知覺。他面無猙獰,兇神惡煞的表情,好像要把靈兒吃了一般。面對被冰封起來無法動彈的靈兒,他似乎並沒有要放過對手的意思

高高擎起精武劍,盧曉路兇暴地瞪著靈兒,對方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要一個法術下去,就可以把她撕裂成粉碎。

宵元殿前,青雲派的掌門和長老們,都緊張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洛少卿的眉頭緊緊地皺著,淩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盧曉路高舉的法劍。

劍仙門的房掌門也坐不住了,他對靈兒這小丫頭的印象不錯,對方又是自己最寶貝的徒兒的姐姐,況且還跟他們門派丹藥主要提供者洛大師有千絲萬縷的關系,絕對不能讓她在自己門派弟子手上出事。

房掌門瞳孔一縮,對著法劍不依不饒地落下的盧曉路,暴喝一聲:“住手贏得比賽就行,切莫傷人”

比鬥臺上,盧曉路雙眸血紅,表情猙獰狂暴,精神似乎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

“呀……砍死你砍死你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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