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Say my n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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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沒有找到任何線索，蝙蝠俠只得無奈地飛回自己的基地，位於韋恩宅邸地下的蝙蝠洞。
在回去的路上，蝙蝠俠還特地檢查了一下蝙蝠洞的安保系統，顯示一切正常。
然而，在半個小時之後，剛剛走下蝙蝠洞的蝙蝠俠，就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
因為人都不見了！
“阿弗？賽琳娜？塔利亞？羅賓們？”
一旁的小醜，還把雙手擺成喇叭的模樣，放在嘴巴前喊起了他們的名字，可惜根本沒有人應答。
蝙蝠俠可不會像小醜那樣張揚，毫無疑問，自己的老窩被人端了，而且還隱瞞了信息，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遇到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其一兇手還在這裏，其二兇手已經走了，但無論何種情況，其他人肯定被對方擊倒，並被帶走。
所以，想通過喊叫來找人，純粹就是瞎搞，甚至還有可能驚動尚未離開的兇手！
幸好，小醜只是幻象，除了自己其他人根本感知不到他。
想到這裏，蝙蝠俠又看了小醜一眼，便冷靜地走到了超級電腦旁，經過一番檢查，系統沒有問題。
很好，我可以通過內部監控設備，來查明這裏究竟發生了些什麽！
於是乎，蝙蝠俠就開始操縱電腦，想要調出監控。
可就在這時，身後的小醜忽然大叫道：
“嘿，bat，小心！”
聽到小醜的聲音，蝙蝠俠心中大驚，以他的身手，竟然也無法感知對方的出現，直到小醜提醒才知道自己後面有人！
蝙蝠俠毫不遲疑，左肘立刻朝著身後就甩了過去，而這只是第一波打擊而已，蝙蝠俠早在一瞬間就想出了一套連環打擊，以左肘為開端，接下來……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令蝙蝠俠根本不敢相信，背後的對手僅用左臂格擋了他的肘擊之後，就跨步向前，靠在了蝙蝠俠的背上，不給其任何反應的時間，右手就纏住了他的脖子！
“該死！”
蝙蝠俠不由得叫出了聲，因為對手的這一連串動作，完全破掉了自己的後續招式，如此一來自己就只能被動挨打。
他怎麽會知道！
來不及細想的蝙蝠俠，就感覺自己身體一輕，被對手輕松擡起，然後砸在了地面上。
“嘭！”
伴隨著一聲巨響，蝙蝠俠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蝙蝠俠的眼睛感受到了光亮，意識也漸漸恢覆，雖然面具還在，但是他的手腳上似乎被手銬，從背後給銬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蝙蝠俠並沒有急於睜開雙眼，因為他聽到了腳步聲，說明旁邊有人，而且很可能就是那名兇手，如果自己現在睜眼……
“別裝了，蝙蝠俠，我知道你已經醒了，睜開眼睛吧。”
此時，對手的聲音又一次進入了蝙蝠俠的耳中，他竟然如此了解自己！
既然已經被識破，蝙蝠俠只得睜開了雙眼，先是打量四周，自己還在蝙蝠洞中，只是……
“別東張西望了，蝙蝠俠，這裏就是你的蝙蝠洞，你應該看看我，以及他們！”
順著聲音看去，蝙蝠俠果然見到了那個當初在阿卡姆瘋人院裏，一刀砍死假小醜的怪人，以及在他身後，被綁在椅子上一字排開的眾人！
是的，無論是管家阿弗，還是貓女賽琳娜，塔利亞，以及四位羅賓們，他們都還活著，並且意識清醒，但是他們的嘴巴，都被塑料球，堵住了嘴巴，根本說不出話來。
只不過，之前無處不在的小醜幻想，卻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躺在地上的蝙蝠俠，擡起頭看向了怪人，開口問道：“你是誰，你想做什麽？”
“哈哈，哈哈！”
怪人一邊怪笑，一邊對著蝙蝠俠說道：“別做無畏的嘗試了，你撬不開手銬的！”
聽到這話的蝙蝠俠，當場表情一滯，而怪人則走上前來，翻動蝙蝠俠的身體，從他被鎖在身後的手心裏，抽走了幾根鐵絲，一邊把玩，一邊怪笑道：
“蝙蝠俠永遠有備用計劃，所以你總是會在手心裏藏著鐵絲，以備不時之需。”
“是的，我了解你，就像我了解自己一樣。我甚至知道，你隱藏了一個巨大的秘密，所以……”
“Say my name！”
面對怪人的質問，蝙蝠俠開口了：
“我們只是第一次碰面而已，你認為我會知道些什麽？”
怪人隨即丟掉手中的鐵絲，笑道：“果然是你的風格呢，毫無破綻的真話，如果是別人，或許就會被你騙到，但我已經說過了，我了解你，就像我了解自己一樣！比如，我就知道你的真名，布魯斯-韋恩。”
說話間，怪人就用右手，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手槍，走到了管家阿弗的身邊，對著蝙蝠俠說道：
“阿爾弗雷德，韋恩家的管家，就在你父母被槍殺之後，擔當了你監護人的身份，像父親一樣撫養你長大，甚至在你成為蝙蝠俠之後，也一直在背後支持著你，可以說，阿弗在你心中的地位，甚至可以比得上你死去的父親。”
說到這裏，怪人用左手把阿弗口中的球，給拿走，隨即對著蝙蝠俠說道：
“Say my name！”
阿弗當然知道怪人想用自己的痛苦，來逼迫蝙蝠俠開口，馬上對著蝙蝠俠喊道：
“少爺，無論我怎麽樣，都千萬不能屈服！”
是的，怪人要蝙蝠俠說出自己的名字，並不是他真正的目的，他只是想借此摧毀蝙蝠俠的意志。
“砰！”
然而怪人根本不打算給阿弗繼續說話的機會，直接開槍射穿了他的大腿，一時間鮮血直流！
“阿弗，不！”
蝙蝠俠看到這一幕，瞬間心如刀割，但阿弗卻要緊牙關，強忍痛苦。
“蝙蝠俠一路既往的嘴硬，那麽要怎麽做才能讓他開口呢！”
只見怪人已經來到了貓女賽琳娜的身邊，一邊拿走她口中的球，一邊對著蝙蝠俠說道：
“賽琳娜，雖然她一開始是蝙蝠俠的敵人，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漸漸走進了你的內心，成為了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所以……”
“Say my name！”
蝙蝠俠隨即對著怪人高喊道：“住手！”
“砰！”
然而怪人還是扣下了扳機，射穿了賽琳娜的大腿！
“唔！”
賽琳娜也和阿弗一樣，要緊牙關，拒絕叫出聲，甚至在幾秒之後，堅強的賽琳娜還強忍痛楚，對著自己的愛人說道：
“我沒事，唔，蝙蝠俠，你不能屈服！”
蝙蝠俠也隨即大叫道：“放了他們，我什麽都不知道！”
可惜，怪人根本不理他，而是走到了第三人，也就是塔利亞的身邊。
塔利亞可是影舞者聯盟的現任領袖，所以她在被怪人拿走球之後，立刻對著怪人喝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給我記住，影舞者聯盟將會永遠追殺你！”
“是啊，影舞者聯盟，嘻嘻嘻！”
怪人大笑著說道：“這不就是你當初和布魯斯分手的原因嗎？”
這話一出，塔利亞的表情瞬間抽搐了一下，而怪人則繼續說道：“影舞者聯盟並不是什麽正義組織，相反你們還經常破壞城市。啊，說起來，當初蝙蝠俠正是因為察覺到了你們組織的真相，所以才選擇與你分手，你也因此隱瞞了自己懷孕的事實。”
緊接著，怪人伸出左手，抓住了塔利亞的腦袋，對著蝙蝠俠說道：“但是，你作為第一個讓蝙蝠俠愛上的女人，在他的心中，你有著與眾不同的地位！”
“砰！”
話音剛落，槍聲響起，塔利亞的大腿上也被怪人打出了一個血淋淋的洞！
“不！”
不僅是蝙蝠俠，就連同樣被綁在椅子上的達米安也拼命掙紮起來，畢竟這是他的母親。
可怪人卻依舊只是那句：
“Say my name！”
“我不知道！”
蝙蝠俠看著咬緊牙關，不吭一聲的塔利亞，掙紮著大喊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可怪人卻搖了搖頭，說道：“撫養你長大的人，再加上能夠走進你心中的女人，還不夠嗎？沒關系，我們還有四位羅賓呢！”
蝙蝠俠隨即瞪著怪人，大喊道：
“住手！”
然而，瘋狂的怪人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而是一邊走，一邊說道：
“很多人都會感覺到奇怪，蝙蝠俠最初是個獨行俠，但他為什麽會突然收了個跟班羅賓呢？”
“但事實上，是羅賓拯救了蝙蝠俠，因為蝙蝠俠太孤獨了，而羅賓填補了蝙蝠俠內心的空白。”
說話間，怪人已經走到了夜翼迪克的身邊，拿走了他口中的球。
夜翼迪克隨即大喝道：“你或許很了解我們，那麽你也應該知道，我們不會屈服，蝙蝠俠不會屈服。”
“砰！”
伴隨著一聲槍響，子彈射穿了迪克的大腿。
怪人看著咬牙忍痛不吭一聲的夜翼迪克，笑道：“迪克-格雷森，在眾位羅賓中，你是最優秀的一個，以至於蝙蝠俠甚至有考慮過，將他披風傳授給你。”
緊接著怪人便走到了紅頭罩傑森的身邊，拿走了他口中的球。
“別給我機會怪物，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
面對傑森的大吼，怪人卻笑道：
“傑森-托德，你在眾位羅賓中，是最特殊的一個，因為你曾經被小醜抓住，並折磨，雖然最終你逃脫了，但這次經歷卻改變了你的心智，使得你打破了蝙蝠俠教育你的不殺底線。”
說到這裏，怪人忽然將嘴巴湊到了傑森的耳邊，說道：“但是你知道嗎？因為你被小醜抓住的事件，使得蝙蝠俠至今都對你心存愧疚。”
“砰！”
話音剛落，怪人的槍又響了，和其他人一樣，紅頭罩傑森的大腿也被射穿。
或許是因為這樣的痛苦，令紅頭罩傑森回想起了以前被小醜折磨的經歷，使得他沒能像其他人一樣忍住痛苦，而是高聲大叫了出來：
“啊！”
傑森痛苦的哀嚎，也感染了蝙蝠俠本人，即使隔著面具，也能感覺到他表情的觸動！
“接下來，就是你了，蒂姆-德雷克！”
只見怪人來到了紅羅賓蒂姆的面前，拿掉了他口中的球，大笑道：“雖然論格鬥，眾位羅賓中，你不是最優秀的，但是你卻是最聰明的，就連蝙蝠俠也認可你的推理能力。所以，推理一下，我會對你做什麽？”
紅羅賓蒂姆隨即開口道：
“你會開槍射我的大腿！但我很奇怪，你的手槍口徑並不大，威力也小，用這樣的槍射我們的大腿，只會讓我們受傷，並不會馬上致死，你僅僅只是打算給與我們痛苦，來逼迫蝙蝠俠屈服嗎？你是不是有其他目的！”
怪人看了看手中的槍，果然和他說的一樣，是小口徑的手槍，當即大笑著稱讚道：
“哈哈哈，推理不錯，值得嘉獎！”
說罷，怪人便扣下了扳機。
“砰！”
“唔！啊！”
紅羅賓蒂姆拼命想要忍住痛苦，可惜在最後還是松口叫了出來。
如今，沒有被怪人槍擊的人，只剩下了一個，那就是蝙蝠俠的兒子，現任羅賓，達米安！
蝙蝠俠看著怪人走到了達米安的身邊，立刻大叫了起來：“住手！他，他……”
怪人緊接著笑道：“是啊，他是蝙蝠俠之子！”
說話間，怪人已經走到了達米安的身邊，拿掉了他口中的球。而後者剛一恢覆說話能力，馬上掙紮著大喝道：
“你這個混蛋，我一定會殺了你！”
可惜，達米安根本無法掙脫繩索的束縛，依舊被牢牢困在椅子上。
怪人則用左手抓著達米安的腦袋，對著蝙蝠俠說道：
“達米安-韋恩，從小被他的母親塔利亞撫養長大，自懂事起，便接受著影舞者聯盟的刺客訓練，從未體會過家庭的溫暖，直到他母親，將其帶給了蝙蝠俠。”
“正是因為兒子的出現，蝙蝠俠才意識到自己成為了父親。”
說到這裏，怪人將手槍瞄準了達米安的大腿，怪笑道：“那麽，蝙蝠俠會想要看見兒子受苦嗎？”
“嘭！”
話音剛落，怪人扣下了扳機，達米安的身體忍不住搐動了起來，但他還是強忍痛苦，堅決不叫出口。
至於怪人，則轉頭看向了蝙蝠俠：
“Say my name！”
眼看著兒子受傷，蝙蝠俠在面具下的表情不斷抽動，代表著他內心的掙紮。
就這樣，蝙蝠俠開口了……
第一百四十一狂笑之蝠
“自我成為蝙蝠俠之後，就一直致力於根除哥譚的罪惡，但罪惡又怎麽可能輕易屈服，所以一個又一個的超級惡棍，在哥譚罪惡的滋養中崛起，並向我發起挑戰。”
“而其中，最危險的一個，就是小醜！”
沒人想到，蝙蝠俠竟然會開口說這些與怪人不著邊際的東西，可是那位怪人，在聽到這些話後，還真的停手了，甚至還擺了擺左手，示意蝙蝠俠繼續。
倒在地上的蝙蝠俠，也接著說道：
“其實，我早就知道，我已經站在瘋狂的邊緣了。”
“小醜說得對，正常人不會戴著面具，穿著披風，在晚上開飛機出來，沖到街上去揍人。這種事情，只有瘋子才會做。”
“因此，為了保住我最後的理智，我給自己定下了一條底線，那就是不殺人！”
“而我也一直堅守這條底線，這就什麽我不會殺死小醜，甚至還會去救他的原因。”
以上的內容，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就連怪人也只是保持著怪笑，並沒有插嘴的意思，讓蝙蝠俠繼續說下去：
“但是，並不是每一個蝙蝠俠都是如此。”
“我們的世界並非獨立存在，而是位於一個多元宇宙之中，在這個宇宙裏，有無數個地球，它們互為平行世界，所以每一個地球上，都有一個蝙蝠俠。”
這話一出，管家阿弗，貓女賽琳娜和塔利亞都面露驚異，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聽蝙蝠俠說過多元宇宙的內容。
至於羅賓們，無論是夜翼迪克，還是紅頭罩傑森以及現任羅賓達米安，也同樣張大了嘴巴，他們都不敢相信蝙蝠俠說出的內容。
唯有最聰明的紅羅賓提姆，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可惜他剛要開口便被怪人用左手按住了嘴巴，還用右手舉槍豎在嘴前，做出了“噓”的動作，示意蝙蝠俠繼續。
“在無數平行世界的蝙蝠俠中，有一位蝙蝠俠因為無法承受小醜的瘋狂暴行，最終親手掐死了小醜。”
“可他並不知道，小醜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小醜在死前，從口中噴出了蘊含小醜病毒的綠色毒霧，近在咫尺的那位蝙蝠俠因此中毒，並在不久之後，完全小醜化，徹底墮落發瘋。”
“呵呵，呵呵，呵呵，哇啊哈哈哈哈！”
聽到這裏，那名怪人忽然狂笑了起來，大聲說道：
“Say my name！”（說出我的名字！）
“那位發瘋的蝙蝠俠就是你！”
蝙蝠俠看向了另一個自己，說道：
“我最不想看見的另一個自己，狂笑之蝠！（The bat who laugh）”
“哇哈哈哈哈！”
狂笑之蝠那瘋狂的笑聲，瞬間響徹了整個蝙蝠洞：
“你終於開口了！沒錯，我就是狂笑之蝠，我就是另一個世界的你，布魯斯！”
狂笑間，狂笑之蝠摘下了他的面具，露出了那張和布魯斯一模一樣的臉，只不過在小醜病毒的作用下，這位布魯斯的臉和小醜一樣慘白，嘴唇和鮮血一樣紅！
“哦，天啊！”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所有人都做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誰能想到，怪人竟然就是蝙蝠俠，只不過是另一個世界，已經墮落瘋狂的蝙蝠俠呢？
然而，這一切又都在情理之中！
無論是蝙蝠俠的特殊通訊器，還是蝙蝠洞裏的安保系統，乃至蝙蝠俠本人的相關信息，除了蝙蝠俠自己以外，又還有誰能夠如此了解呢！
但問題在於，蝙蝠俠本人是怎麽知道這些信息的，他可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的世界啊！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蝙蝠俠，狂笑之蝠也重新戴上了自己的面具，對著蝙蝠俠說道：
“很好，蝙蝠俠，既然話都說開了，那麽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巴巴托斯在哪兒！”
如果是一開始，那麽恐怕在場的其他人都會說，他們不知道。
可現在蝙蝠俠竟然對狂笑之蝠的身份了如指掌，這也就意味著蝙蝠俠可能真的知道巴巴托斯的事情！
果不其然，蝙蝠俠先是擡頭看了看中槍受傷的眾人，又看了看狂笑之蝠，咽了口口水，這才開口說道：
“笑蝠，放了他們，我可以告訴你巴巴托斯在哪兒！”
“呵呵呵呵！”
笑蝠大笑道：“他們是你的親人，也是我的，成交。”
於是，蝙蝠俠便緩緩說出了真相：
“那是在兩年前的一天，另一個世界的我，帶著大超，神奇女俠，閃電俠，綠燈俠，鋼骨和海王，一齊來到了這個世界，來到了我的面前！”
“等等，兩年前？”
貓女賽琳娜忽然開口問道：“那個時候，我們已經在一起了，我怎麽不知道這件事情！”
不僅是貓女，一旁的管家阿弗也同樣面露疑惑，他們可是一直與布魯斯生活在一起。
按理說布魯斯碰見另一個世界的人，自己應該知道才對，可為什麽自己沒有任何映象呢！
另一邊的塔利亞則問道：“大超，神奇女俠？他們是什麽人！”
笑蝠笑道：“告訴他們，蝙蝠俠！”
“他們並不存在於我們的世界，是另一個世界的超級英雄，和另一個世界我一起組成了超級英雄的團體：正義聯盟。笑蝠口中的巴巴托斯，就是被他們打敗的！”
說到這裏，蝙蝠俠喘了口氣：
“至於你們不知道他們的到來，也非常正常。因為正義聯盟也不想讓這個世界的人知道他們來了，所以閃電俠用神速力停止了這個世界的時間。”
原來，當時的時間被停止了，難怪就連阿弗和貓女，這樣一直和蝙蝠俠生活在一起的人也不知道這些事情！
蝙蝠俠也接著說道：
“舊日之龍-巴巴托斯，因為多元宇宙的震動而蘇醒，他擁有毀滅世界的力量，但被正義聯盟找到了弱點M-金屬後被擊敗。並且被M-金屬打造的五條鎖鏈捆綁。”
聽到這裏，一旁的紅頭罩傑森立刻問道：“為什麽正義聯盟不殺了巴巴托斯，這個家夥明顯不是人吧！”
“是的，巴巴托斯是一個體長幾十米的怪物。”
蝙蝠俠回答道：“但很可惜，他無法用普通方法殺死，只能將其封印，所以正義聯盟選擇了這裏！”
“在正義聯盟的口中，我們的世界被稱為蝙蝠俠世界，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蝙蝠俠，一個普通人，而沒有任何超越凡人的力量，所以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能夠摧毀M-金屬的東西，所以把巴巴托斯關在這裏，是最好的選擇。”
“我至今都記得那一天，閃電俠停止了時間，海王分開了河流，大超和綠燈俠打造了一座地底監獄，鋼骨在監獄裏布置了各種防禦系統，比如用來阻擋空間移動的空間穩定器，至於神奇女俠，她把被封印的巴巴托斯搬進了監獄，隨後眾位英雄永遠的封上了大門。”
“至於另一個世界的蝙蝠俠，是他讓閃電俠沒有停止我的時間，並且來到了我的面前，將一切合盤拖出。因為他希望，我能夠成為守護者，守護這個秘密！”
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目瞪口呆，沒有人想到，蝙蝠俠竟然知曉了如此天大的秘密！
唯有狂笑之蝠，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笑道：“海王分開河流？難怪我在阿卡姆瘋人院裏總是找不到入口，原來通往巴巴托斯監獄的入口，在河裏！”
“是的，笑蝠，入口就在瘋人院後側的河流裏。”
蝙蝠俠說道：“你已經知道巴巴托斯在哪兒了，所以放了他們！”
“別急啊，布魯斯。”
笑蝠玩味地笑道：“你先說說，另一個世界的蝙蝠俠，是怎麽評價我的？”
“評價？哼！”
蝙蝠俠說道：
“笑蝠，你就是最危險的瘋子！”
“另一個蝙蝠俠早就提醒過我，你一定會來救巴巴托斯，因為你是巴巴托斯手下的軍團首領，雖然那支軍團也被正義聯盟消滅，但你活了下來，並且還在之後，對那位蝙蝠俠發動了攻擊。”
聽到這裏，狂笑之蝠點了點頭：“啊，看來另一個我，確實把一切都告訴你了。那麽，他有告訴你，他是怎麽擊敗我的嗎？”
忽然間，蝙蝠俠沈默了，他看向了笑蝠，眼神裏充滿了驚異。
“不想說嗎？哈哈哈哈！”
笑蝠走到了蝙蝠俠的面前，大聲笑道：“那麽就讓我來告訴你吧，那位蝙蝠俠為了擊敗我，而選擇了變成我，因為他知道，僅憑他一個人是不可能擊敗我的！”
“至於你，在那一天，我可是全都看見了，你在救自殺的小醜時，喝了他的血，所以你也馬上就要變成我了！”
話音剛落，狂笑之蝠熟練地摘下了蝙蝠俠的面具，將他的臉完完全全展露在了眾人的面前。
“哦，天啊！”
“不！”
是的，如今的布魯斯，已經在小醜血液的影響下身體發生了劇變，他的臉色已經和小醜一樣蒼白無比，嘴唇也變得鮮紅！
“另一個我啊，我確實答應過你，會放過他們，而我也不打算食言，但問題在於，你會放過他們嗎？”
說話間，狂笑之蝠將一把鑰匙，丟在了蝙蝠俠的面前，對著他說道：
“這就是能夠解開你手銬的鑰匙，但你可要想清楚了，自己是不是應該用它來打開手銬。”
“如果你不開手銬，那麽他們在沒有及時救治的情況下，腿上的傷勢會讓他們在接下來的兩小時內，失血過多而死。”
“如果你選擇打開手銬，那麽你確實可以去救下他們，但問題在於……哦，我想起來了，當我變成這副模樣之後，我就立刻把我那個世界的他們都殺了。”
“You Choose！”（選擇吧）
“哇哈哈哈哈！”
在狂笑聲中，狂笑之蝠的身影消失了，只留下了蝙蝠俠。
看著近在咫尺的鑰匙，蝙蝠俠卻楞在了那裏。
我該怎麽辦？
此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到了蝙蝠俠的身邊，那正是消失許久的小醜。
只見他俯下身子，將嘴巴湊到了蝙蝠俠的耳邊，對著他輕輕呢喃道:
“哦，我親愛的蝙蝠俠，你早就知道該怎麽做了，可是你一直刻意忽略他。”
“那麽現在，是該正視你的內心了，讓我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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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蝙蝠俠還特地檢查了一下蝙蝠洞的安保系統，顯示一切正常。
然而，在半個小時之後，剛剛走下蝙蝠洞的蝙蝠俠，就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
因為人都不見了！
“阿弗？賽琳娜？塔利亞？羅賓們？”
一旁的小醜，還把雙手擺成喇叭的模樣，放在嘴巴前喊起了他們的名字，可惜根本沒有人應答。
蝙蝠俠可不會像小醜那樣張揚，毫無疑問，自己的老窩被人端了，而且還隱瞞了信息，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遇到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其一兇手還在這裏，其二兇手已經走了，但無論何種情況，其他人肯定被對方擊倒，並被帶走。
所以，想通過喊叫來找人，純粹就是瞎搞，甚至還有可能驚動尚未離開的兇手！
幸好，小醜只是幻象，除了自己其他人根本感知不到他。
想到這裏，蝙蝠俠又看了小醜一眼，便冷靜地走到了超級電腦旁，經過一番檢查，系統沒有問題。
很好，我可以通過內部監控設備，來查明這裏究竟發生了些什麽！
於是乎，蝙蝠俠就開始操縱電腦，想要調出監控。
可就在這時，身後的小醜忽然大叫道：
“嘿，bat，小心！”
聽到小醜的聲音，蝙蝠俠心中大驚，以他的身手，竟然也無法感知對方的出現，直到小醜提醒才知道自己後面有人！
蝙蝠俠毫不遲疑，左肘立刻朝著身後就甩了過去，而這只是第一波打擊而已，蝙蝠俠早在一瞬間就想出了一套連環打擊，以左肘為開端，接下來……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令蝙蝠俠根本不敢相信，背後的對手僅用左臂格擋了他的肘擊之後，就跨步向前，靠在了蝙蝠俠的背上，不給其任何反應的時間，右手就纏住了他的脖子！
“該死！”
蝙蝠俠不由得叫出了聲，因為對手的這一連串動作，完全破掉了自己的後續招式，如此一來自己就只能被動挨打。
他怎麽會知道！
來不及細想的蝙蝠俠，就感覺自己身體一輕，被對手輕松擡起，然後砸在了地面上。
“嘭！”
伴隨著一聲巨響，蝙蝠俠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蝙蝠俠的眼睛感受到了光亮，意識也漸漸恢覆，雖然面具還在，但是他的手腳上似乎被手銬，從背後給銬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蝙蝠俠並沒有急於睜開雙眼，因為他聽到了腳步聲，說明旁邊有人，而且很可能就是那名兇手，如果自己現在睜眼……
“別裝了，蝙蝠俠，我知道你已經醒了，睜開眼睛吧。”
此時，對手的聲音又一次進入了蝙蝠俠的耳中，他竟然如此了解自己！
既然已經被識破，蝙蝠俠只得睜開了雙眼，先是打量四周，自己還在蝙蝠洞中，只是……
“別東張西望了，蝙蝠俠，這裏就是你的蝙蝠洞，你應該看看我，以及他們！”
順著聲音看去，蝙蝠俠果然見到了那個當初在阿卡姆瘋人院裏，一刀砍死假小醜的怪人，以及在他身後，被綁在椅子上一字排開的眾人！
是的，無論是管家阿弗，還是貓女賽琳娜，塔利亞，以及四位羅賓們，他們都還活著，並且意識清醒，但是他們的嘴巴，都被塑料球，堵住了嘴巴，根本說不出話來。
只不過，之前無處不在的小醜幻想，卻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躺在地上的蝙蝠俠，擡起頭看向了怪人，開口問道：“你是誰，你想做什麽？”
“哈哈，哈哈！”
怪人一邊怪笑，一邊對著蝙蝠俠說道：“別做無畏的嘗試了，你撬不開手銬的！”
聽到這話的蝙蝠俠，當場表情一滯，而怪人則走上前來，翻動蝙蝠俠的身體，從他被鎖在身後的手心裏，抽走了幾根鐵絲，一邊把玩，一邊怪笑道：
“蝙蝠俠永遠有備用計劃，所以你總是會在手心裏藏著鐵絲，以備不時之需。”
“是的，我了解你，就像我了解自己一樣。我甚至知道，你隱藏了一個巨大的秘密，所以……”
“Say my name！”
面對怪人的質問，蝙蝠俠開口了：
“我們只是第一次碰面而已，你認為我會知道些什麽？”
怪人隨即丟掉手中的鐵絲，笑道：“果然是你的風格呢，毫無破綻的真話，如果是別人，或許就會被你騙到，但我已經說過了，我了解你，就像我了解自己一樣！比如，我就知道你的真名，布魯斯-韋恩。”
說話間，怪人就用右手，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手槍，走到了管家阿弗的身邊，對著蝙蝠俠說道：
“阿爾弗雷德，韋恩家的管家，就在你父母被槍殺之後，擔當了你監護人的身份，像父親一樣撫養你長大，甚至在你成為蝙蝠俠之後，也一直在背後支持著你，可以說，阿弗在你心中的地位，甚至可以比得上你死去的父親。”
說到這裏，怪人用左手把阿弗口中的球，給拿走，隨即對著蝙蝠俠說道：
“Say my name！”
阿弗當然知道怪人想用自己的痛苦，來逼迫蝙蝠俠開口，馬上對著蝙蝠俠喊道：
“少爺，無論我怎麽樣，都千萬不能屈服！”
是的，怪人要蝙蝠俠說出自己的名字，並不是他真正的目的，他只是想借此摧毀蝙蝠俠的意志。
“砰！”
然而怪人根本不打算給阿弗繼續說話的機會，直接開槍射穿了他的大腿，一時間鮮血直流！
“阿弗，不！”
蝙蝠俠看到這一幕，瞬間心如刀割，但阿弗卻要緊牙關，強忍痛苦。
“蝙蝠俠一路既往的嘴硬，那麽要怎麽做才能讓他開口呢！”
只見怪人已經來到了貓女賽琳娜的身邊，一邊拿走她口中的球，一邊對著蝙蝠俠說道：
“賽琳娜，雖然她一開始是蝙蝠俠的敵人，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漸漸走進了你的內心，成為了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所以……”
“Say my name！”
蝙蝠俠隨即對著怪人高喊道：“住手！”
“砰！”
然而怪人還是扣下了扳機，射穿了賽琳娜的大腿！
“唔！”
賽琳娜也和阿弗一樣，要緊牙關，拒絕叫出聲，甚至在幾秒之後，堅強的賽琳娜還強忍痛楚，對著自己的愛人說道：
“我沒事，唔，蝙蝠俠，你不能屈服！”
蝙蝠俠也隨即大叫道：“放了他們，我什麽都不知道！”
可惜，怪人根本不理他，而是走到了第三人，也就是塔利亞的身邊。
塔利亞可是影舞者聯盟的現任領袖，所以她在被怪人拿走球之後，立刻對著怪人喝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給我記住，影舞者聯盟將會永遠追殺你！”
“是啊，影舞者聯盟，嘻嘻嘻！”
怪人大笑著說道：“這不就是你當初和布魯斯分手的原因嗎？”
這話一出，塔利亞的表情瞬間抽搐了一下，而怪人則繼續說道：“影舞者聯盟並不是什麽正義組織，相反你們還經常破壞城市。啊，說起來，當初蝙蝠俠正是因為察覺到了你們組織的真相，所以才選擇與你分手，你也因此隱瞞了自己懷孕的事實。”
緊接著，怪人伸出左手，抓住了塔利亞的腦袋，對著蝙蝠俠說道：“但是，你作為第一個讓蝙蝠俠愛上的女人，在他的心中，你有著與眾不同的地位！”
“砰！”
話音剛落，槍聲響起，塔利亞的大腿上也被怪人打出了一個血淋淋的洞！
“不！”
不僅是蝙蝠俠，就連同樣被綁在椅子上的達米安也拼命掙紮起來，畢竟這是他的母親。
可怪人卻依舊只是那句：
“Say my name！”
“我不知道！”
蝙蝠俠看著咬緊牙關，不吭一聲的塔利亞，掙紮著大喊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可怪人卻搖了搖頭，說道：“撫養你長大的人，再加上能夠走進你心中的女人，還不夠嗎？沒關系，我們還有四位羅賓呢！”
蝙蝠俠隨即瞪著怪人，大喊道：
“住手！”
然而，瘋狂的怪人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而是一邊走，一邊說道：
“很多人都會感覺到奇怪，蝙蝠俠最初是個獨行俠，但他為什麽會突然收了個跟班羅賓呢？”
“但事實上，是羅賓拯救了蝙蝠俠，因為蝙蝠俠太孤獨了，而羅賓填補了蝙蝠俠內心的空白。”
說話間，怪人已經走到了夜翼迪克的身邊，拿走了他口中的球。
夜翼迪克隨即大喝道：“你或許很了解我們，那麽你也應該知道，我們不會屈服，蝙蝠俠不會屈服。”
“砰！”
伴隨著一聲槍響，子彈射穿了迪克的大腿。
怪人看著咬牙忍痛不吭一聲的夜翼迪克，笑道：“迪克-格雷森，在眾位羅賓中，你是最優秀的一個，以至於蝙蝠俠甚至有考慮過，將他披風傳授給你。”
緊接著怪人便走到了紅頭罩傑森的身邊，拿走了他口中的球。
“別給我機會怪物，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
面對傑森的大吼，怪人卻笑道：
“傑森-托德，你在眾位羅賓中，是最特殊的一個，因為你曾經被小醜抓住，並折磨，雖然最終你逃脫了，但這次經歷卻改變了你的心智，使得你打破了蝙蝠俠教育你的不殺底線。”
說到這裏，怪人忽然將嘴巴湊到了傑森的耳邊，說道：“但是你知道嗎？因為你被小醜抓住的事件，使得蝙蝠俠至今都對你心存愧疚。”
“砰！”
話音剛落，怪人的槍又響了，和其他人一樣，紅頭罩傑森的大腿也被射穿。
或許是因為這樣的痛苦，令紅頭罩傑森回想起了以前被小醜折磨的經歷，使得他沒能像其他人一樣忍住痛苦，而是高聲大叫了出來：
“啊！”
傑森痛苦的哀嚎，也感染了蝙蝠俠本人，即使隔著面具，也能感覺到他表情的觸動！
“接下來，就是你了，蒂姆-德雷克！”
只見怪人來到了紅羅賓蒂姆的面前，拿掉了他口中的球，大笑道：“雖然論格鬥，眾位羅賓中，你不是最優秀的，但是你卻是最聰明的，就連蝙蝠俠也認可你的推理能力。所以，推理一下，我會對你做什麽？”
紅羅賓蒂姆隨即開口道：
“你會開槍射我的大腿！但我很奇怪，你的手槍口徑並不大，威力也小，用這樣的槍射我們的大腿，只會讓我們受傷，並不會馬上致死，你僅僅只是打算給與我們痛苦，來逼迫蝙蝠俠屈服嗎？你是不是有其他目的！”
怪人看了看手中的槍，果然和他說的一樣，是小口徑的手槍，當即大笑著稱讚道：
“哈哈哈，推理不錯，值得嘉獎！”
說罷，怪人便扣下了扳機。
“砰！”
“唔！啊！”
紅羅賓蒂姆拼命想要忍住痛苦，可惜在最後還是松口叫了出來。
如今，沒有被怪人槍擊的人，只剩下了一個，那就是蝙蝠俠的兒子，現任羅賓，達米安！
蝙蝠俠看著怪人走到了達米安的身邊，立刻大叫了起來：“住手！他，他……”
怪人緊接著笑道：“是啊，他是蝙蝠俠之子！”
說話間，怪人已經走到了達米安的身邊，拿掉了他口中的球。而後者剛一恢覆說話能力，馬上掙紮著大喝道：
“你這個混蛋，我一定會殺了你！”
可惜，達米安根本無法掙脫繩索的束縛，依舊被牢牢困在椅子上。
怪人則用左手抓著達米安的腦袋，對著蝙蝠俠說道：
“達米安-韋恩，從小被他的母親塔利亞撫養長大，自懂事起，便接受著影舞者聯盟的刺客訓練，從未體會過家庭的溫暖，直到他母親，將其帶給了蝙蝠俠。”
“正是因為兒子的出現，蝙蝠俠才意識到自己成為了父親。”
說到這裏，怪人將手槍瞄準了達米安的大腿，怪笑道：“那麽，蝙蝠俠會想要看見兒子受苦嗎？”
“嘭！”
話音剛落，怪人扣下了扳機，達米安的身體忍不住搐動了起來，但他還是強忍痛苦，堅決不叫出口。
至於怪人，則轉頭看向了蝙蝠俠：
“Say my name！”
眼看著兒子受傷，蝙蝠俠在面具下的表情不斷抽動，代表著他內心的掙紮。
就這樣，蝙蝠俠開口了……
第一百四十一狂笑之蝠
“自我成為蝙蝠俠之後，就一直致力於根除哥譚的罪惡，但罪惡又怎麽可能輕易屈服，所以一個又一個的超級惡棍，在哥譚罪惡的滋養中崛起，並向我發起挑戰。”
“而其中，最危險的一個，就是小醜！”
沒人想到，蝙蝠俠竟然會開口說這些與怪人不著邊際的東西，可是那位怪人，在聽到這些話後，還真的停手了，甚至還擺了擺左手，示意蝙蝠俠繼續。
倒在地上的蝙蝠俠，也接著說道：
“其實，我早就知道，我已經站在瘋狂的邊緣了。”
“小醜說得對，正常人不會戴著面具，穿著披風，在晚上開飛機出來，沖到街上去揍人。這種事情，只有瘋子才會做。”
“因此，為了保住我最後的理智，我給自己定下了一條底線，那就是不殺人！”
“而我也一直堅守這條底線，這就什麽我不會殺死小醜，甚至還會去救他的原因。”
以上的內容，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就連怪人也只是保持著怪笑，並沒有插嘴的意思，讓蝙蝠俠繼續說下去：
“但是，並不是每一個蝙蝠俠都是如此。”
“我們的世界並非獨立存在，而是位於一個多元宇宙之中，在這個宇宙裏，有無數個地球，它們互為平行世界，所以每一個地球上，都有一個蝙蝠俠。”
這話一出，管家阿弗，貓女賽琳娜和塔利亞都面露驚異，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聽蝙蝠俠說過多元宇宙的內容。
至於羅賓們，無論是夜翼迪克，還是紅頭罩傑森以及現任羅賓達米安，也同樣張大了嘴巴，他們都不敢相信蝙蝠俠說出的內容。
唯有最聰明的紅羅賓提姆，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可惜他剛要開口便被怪人用左手按住了嘴巴，還用右手舉槍豎在嘴前，做出了“噓”的動作，示意蝙蝠俠繼續。
“在無數平行世界的蝙蝠俠中，有一位蝙蝠俠因為無法承受小醜的瘋狂暴行，最終親手掐死了小醜。”
“可他並不知道，小醜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小醜在死前，從口中噴出了蘊含小醜病毒的綠色毒霧，近在咫尺的那位蝙蝠俠因此中毒，並在不久之後，完全小醜化，徹底墮落發瘋。”
“呵呵，呵呵，呵呵，哇啊哈哈哈哈！”
聽到這裏，那名怪人忽然狂笑了起來，大聲說道：
“Say my name！”（說出我的名字！）
“那位發瘋的蝙蝠俠就是你！”
蝙蝠俠看向了另一個自己，說道：
“我最不想看見的另一個自己，狂笑之蝠！（The bat who laugh）”
“哇哈哈哈哈！”
狂笑之蝠那瘋狂的笑聲，瞬間響徹了整個蝙蝠洞：
“你終於開口了！沒錯，我就是狂笑之蝠，我就是另一個世界的你，布魯斯！”
狂笑間，狂笑之蝠摘下了他的面具，露出了那張和布魯斯一模一樣的臉，只不過在小醜病毒的作用下，這位布魯斯的臉和小醜一樣慘白，嘴唇和鮮血一樣紅！
“哦，天啊！”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所有人都做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誰能想到，怪人竟然就是蝙蝠俠，只不過是另一個世界，已經墮落瘋狂的蝙蝠俠呢？
然而，這一切又都在情理之中！
無論是蝙蝠俠的特殊通訊器，還是蝙蝠洞裏的安保系統，乃至蝙蝠俠本人的相關信息，除了蝙蝠俠自己以外，又還有誰能夠如此了解呢！
但問題在於，蝙蝠俠本人是怎麽知道這些信息的，他可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的世界啊！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蝙蝠俠，狂笑之蝠也重新戴上了自己的面具，對著蝙蝠俠說道：
“很好，蝙蝠俠，既然話都說開了，那麽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巴巴托斯在哪兒！”
如果是一開始，那麽恐怕在場的其他人都會說，他們不知道。
可現在蝙蝠俠竟然對狂笑之蝠的身份了如指掌，這也就意味著蝙蝠俠可能真的知道巴巴托斯的事情！
果不其然，蝙蝠俠先是擡頭看了看中槍受傷的眾人，又看了看狂笑之蝠，咽了口口水，這才開口說道：
“笑蝠，放了他們，我可以告訴你巴巴托斯在哪兒！”
“呵呵呵呵！”
笑蝠大笑道：“他們是你的親人，也是我的，成交。”
於是，蝙蝠俠便緩緩說出了真相：
“那是在兩年前的一天，另一個世界的我，帶著大超，神奇女俠，閃電俠，綠燈俠，鋼骨和海王，一齊來到了這個世界，來到了我的面前！”
“等等，兩年前？”
貓女賽琳娜忽然開口問道：“那個時候，我們已經在一起了，我怎麽不知道這件事情！”
不僅是貓女，一旁的管家阿弗也同樣面露疑惑，他們可是一直與布魯斯生活在一起。
按理說布魯斯碰見另一個世界的人，自己應該知道才對，可為什麽自己沒有任何映象呢！
另一邊的塔利亞則問道：“大超，神奇女俠？他們是什麽人！”
笑蝠笑道：“告訴他們，蝙蝠俠！”
“他們並不存在於我們的世界，是另一個世界的超級英雄，和另一個世界我一起組成了超級英雄的團體：正義聯盟。笑蝠口中的巴巴托斯，就是被他們打敗的！”
說到這裏，蝙蝠俠喘了口氣：
“至於你們不知道他們的到來，也非常正常。因為正義聯盟也不想讓這個世界的人知道他們來了，所以閃電俠用神速力停止了這個世界的時間。”
原來，當時的時間被停止了，難怪就連阿弗和貓女，這樣一直和蝙蝠俠生活在一起的人也不知道這些事情！
蝙蝠俠也接著說道：
“舊日之龍-巴巴托斯，因為多元宇宙的震動而蘇醒，他擁有毀滅世界的力量，但被正義聯盟找到了弱點M-金屬後被擊敗。並且被M-金屬打造的五條鎖鏈捆綁。”
聽到這裏，一旁的紅頭罩傑森立刻問道：“為什麽正義聯盟不殺了巴巴托斯，這個家夥明顯不是人吧！”
“是的，巴巴托斯是一個體長幾十米的怪物。”
蝙蝠俠回答道：“但很可惜，他無法用普通方法殺死，只能將其封印，所以正義聯盟選擇了這裏！”
“在正義聯盟的口中，我們的世界被稱為蝙蝠俠世界，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蝙蝠俠，一個普通人，而沒有任何超越凡人的力量，所以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能夠摧毀M-金屬的東西，所以把巴巴托斯關在這裏，是最好的選擇。”
“我至今都記得那一天，閃電俠停止了時間，海王分開了河流，大超和綠燈俠打造了一座地底監獄，鋼骨在監獄裏布置了各種防禦系統，比如用來阻擋空間移動的空間穩定器，至於神奇女俠，她把被封印的巴巴托斯搬進了監獄，隨後眾位英雄永遠的封上了大門。”
“至於另一個世界的蝙蝠俠，是他讓閃電俠沒有停止我的時間，並且來到了我的面前，將一切合盤拖出。因為他希望，我能夠成為守護者，守護這個秘密！”
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目瞪口呆，沒有人想到，蝙蝠俠竟然知曉了如此天大的秘密！
唯有狂笑之蝠，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笑道：“海王分開河流？難怪我在阿卡姆瘋人院裏總是找不到入口，原來通往巴巴托斯監獄的入口，在河裏！”
“是的，笑蝠，入口就在瘋人院後側的河流裏。”
蝙蝠俠說道：“你已經知道巴巴托斯在哪兒了，所以放了他們！”
“別急啊，布魯斯。”
笑蝠玩味地笑道：“你先說說，另一個世界的蝙蝠俠，是怎麽評價我的？”
“評價？哼！”
蝙蝠俠說道：
“笑蝠，你就是最危險的瘋子！”
“另一個蝙蝠俠早就提醒過我，你一定會來救巴巴托斯，因為你是巴巴托斯手下的軍團首領，雖然那支軍團也被正義聯盟消滅，但你活了下來，並且還在之後，對那位蝙蝠俠發動了攻擊。”
聽到這裏，狂笑之蝠點了點頭：“啊，看來另一個我，確實把一切都告訴你了。那麽，他有告訴你，他是怎麽擊敗我的嗎？”
忽然間，蝙蝠俠沈默了，他看向了笑蝠，眼神裏充滿了驚異。
“不想說嗎？哈哈哈哈！”
笑蝠走到了蝙蝠俠的面前，大聲笑道：“那麽就讓我來告訴你吧，那位蝙蝠俠為了擊敗我，而選擇了變成我，因為他知道，僅憑他一個人是不可能擊敗我的！”
“至於你，在那一天，我可是全都看見了，你在救自殺的小醜時，喝了他的血，所以你也馬上就要變成我了！”
話音剛落，狂笑之蝠熟練地摘下了蝙蝠俠的面具，將他的臉完完全全展露在了眾人的面前。
“哦，天啊！”
“不！”
是的，如今的布魯斯，已經在小醜血液的影響下身體發生了劇變，他的臉色已經和小醜一樣蒼白無比，嘴唇也變得鮮紅！
“另一個我啊，我確實答應過你，會放過他們，而我也不打算食言，但問題在於，你會放過他們嗎？”
說話間，狂笑之蝠將一把鑰匙，丟在了蝙蝠俠的面前，對著他說道：
“這就是能夠解開你手銬的鑰匙，但你可要想清楚了，自己是不是應該用它來打開手銬。”
“如果你不開手銬，那麽他們在沒有及時救治的情況下，腿上的傷勢會讓他們在接下來的兩小時內，失血過多而死。”
“如果你選擇打開手銬，那麽你確實可以去救下他們，但問題在於……哦，我想起來了，當我變成這副模樣之後，我就立刻把我那個世界的他們都殺了。”
“You Choose！”（選擇吧）
“哇哈哈哈哈！”
在狂笑聲中，狂笑之蝠的身影消失了，只留下了蝙蝠俠。
看著近在咫尺的鑰匙，蝙蝠俠卻楞在了那裏。
我該怎麽辦？
此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到了蝙蝠俠的身邊，那正是消失許久的小醜。
只見他俯下身子，將嘴巴湊到了蝙蝠俠的耳邊，對著他輕輕呢喃道:
“哦，我親愛的蝙蝠俠，你早就知道該怎麽做了，可是你一直刻意忽略他。”
“那麽現在，是該正視你的內心了，讓我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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