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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洞房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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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筱茜將谷菱打暈,把她一身新嫁娘的衣服剝下來穿在自己身上,又把鳳冠摘下來戴在自己頭上。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和抹布,將谷菱的手腳捆住,把她的嘴吞住。

這一切收拾停當,也將嚴筱茜累的不輕,她與谷菱身量相當,又不會武功,不累才怪。

看著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谷菱,嚴筱茜眼睛裏直往外冒火。擡腿踹了谷菱兩腳,還是覺得不解氣,又蹲下身去,使出全身的力氣,用力扇了谷菱七八耳光,這還不解氣,用力擰谷菱的臉蛋。

“和我搶霖哥哥,我打死你,打死你……”嚴筱茜平日裏溫順、端莊、淑女的形象此時蕩然無存,與潑婦無異。

連踢帶打,連罵帶擰,她折騰夠了,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大口喘著氣。

休息了一會兒,體力有所恢覆。嚴筱茜起身將門拉開一條縫,悄悄把頭探出門外,左右看看,見院子裏四下無人。人都集中到前院參加喜宴,或做侍應了。

嚴筱茜又將門輕輕掩上,回身拖起躺在地上的谷菱,往門外拽去。

嚴筱茜將谷菱拖到新房隔壁的房間,她事先就是查看好地形,知道隔壁有個空著的大衣櫃子。把谷菱塞進去,再從外面將衣櫃的門鎖好。

這個計劃嚴筱茜已經策劃有些日子了,自得知杜致霖的婚期開始,她就假意喜歡杜致楓。目的不過是以杜致楓為掩飾,進入睿王府,放松谷菱和杜致霖對她的戒備之心。

她細心為谷菱打點新婚之物,那是為谷菱做的,她的真實想法是給自己準備的。在這新房裏,她可是要將自己的第一次

她的計劃是新婚當天,將谷菱打暈,由自己代替谷菱與杜致霖洞房。洞房之時,找借口將蠟燭吹滅,省去掀蓋頭的環節。待與杜致霖生米做成熟飯,誰也不能怎麽樣。無論杜致霖是否接受她,都得接受。最次,也得讓她做個側妃。只要能和杜致霖在一起,做侍妾她也能忍。

嚴筱茜把谷菱拖進新房隔壁的衣櫃裏,用事前準備好的鎖把櫃子的門鎖好,不放心,還用力拽了拽鎖頭。見很是結實,才放心的轉身離開,回到新房之中,將谷菱扔在床上的紅色喜巾蓋在自己頭上。

易征看到穿著紅色喜服的姐姐從新房隔壁的房間裏出來,回到新房裏,心裏有些奇怪。剛想開口叫姐姐,姐姐二字還沒有從喉嚨裏叫出來。看到了“姐姐”的正面,發現這穿著姐姐喜服的女子,並不是自己的姐姐。

嚴筱茜進得新房裏,返身關上房間時,正好讓易征看到她的正面。竟然是嚴筱茜。

嚴筱茜非常緊張,擔心被人發現,匆匆回到新房,沒有註意到剛剛進來院子裏的易征。

易征已經不再是以前毛毛燥燥的半大少年,這幾個月跟在林旭東身邊也學到不少東西,沈穩了很多。他把到嘴邊的話咽下去,躲在院中的一棵大樹後面,待新房的門關好,他又等了一會兒,確定嚴筱茜不會再出來。才躡手躡腳的來到隔壁的房間,推門進去。

平日裏這間房子是空的,很少有人來住。房子的家具比較簡單,一目了然。一張八仙桌,幾把精致的木椅,一張小巧的梳妝臺,一張掛著粉紅色床幔的大床,還有一個一人多高的衣櫃。除此之外就是諸如茶具之類的小件。

易征掀開搭至床沿下的床單,探頭向裏面望去,床底下空無一物。

易征又直起腰,在房間裏走了一圈,也沒有覺出什麽異樣。

嚴筱茜不會無緣無故多這間屋子裏走出去,她怎麽會穿著新娘子的衣服……一連串的疑問湧上易征的心頭。

最後,易征停在大衣櫃前面,盯著衣櫃上的鎖。照常理來說,衣櫃或櫥子裏有貴重物品上把鎖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這把鎖易征覺得有問題。既然是鎖衣櫃,用得著這種鎖府門才會用的大鎖嗎?鎖鼻比拇指還粗。

易征稍做思索,一手扶住衣櫃,一手扯住鎖頭。深吸一口氣,用力往外一拽,喀吧一聲,鎖頭應聲而斷。

打開衣櫃門,從裏面滑出一個人。從衣櫃之中,滑到地上。上半身倒在地上,腿還在衣櫃裏。易征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姐姐谷菱。

易征趕緊松開捆綁谷菱手腳的繩子,又扯出堵在她嘴裏的抹布。

“姐姐,姐姐,姐姐……你快醒醒。”易征一翻呼喊和搖晃,谷菱醒了過來。睜開眼看見是易征。

“姐姐,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在這裏。”易征邊問,邊扶谷菱起來,找了把椅子上她坐下。

谷菱揉揉被捆的酸疼的手腕,說道:“是嚴筱茜這個熊玩意,我太大意,才讓她有空隙可乘。”

谷菱的嫁衣被嚴筱茜剝了去,裏面穿著新的打底裏衣褲,幾個小腳印,赫然入目。不用猜,也知道是嚴筱茜幹的。

谷菱覺得胳膊生疼,掀起袖子一看,差點氣地噴火。兩只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紅一塊,被人擰的。

“姐,你的臉,你的臉……”易征看了看谷菱的臉,有些不忍心說。

谷菱光覺得自己身上生疼,被易征這麽一提醒才覺出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示意易征幫她拿過梳妝臺上的銅鏡,不看則已,一看,怒火是越燒越旺。

谷菱咬著銀牙說:“嚴筱茜啊嚴筱茜,好你一個嚴筱茜,打人不打臉,今天可是我的大日子,你不僅僅要搶走我的男人,還把我的臉打成豬頭一樣。姑奶奶和你沒完。”

“姐姐,接下來我們怎麽收拾這個壞女人。我先過去教訓教訓她?”易征也是氣的鼓鼓的,恨不能立刻沖到嚴筱茜面前,狠狠扇她幾百的耳光,給姐姐報仇出氣。

谷菱稍微沈思了一會兒,輕輕搖搖頭,對易征說:“先不用現在找她,我要讓她自食其果,哭都沒有地方哭去。你悄悄去把小呈子和你師父叫到這裏來。我現在出去不方便。”

易征不知道谷菱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姐姐說什麽,他就做什麽,絕對不會問為什麽。谷菱話音一落,他已經一溜煙的跑向前院。

林旭東和江小呈也做在宴席之上,賓客們推杯換盞喝的正歡。他們兩個人僅以酒代水,滴酒未沾。

林旭東行事謹慎,很少喝酒,這種場合他做為睿王爺的貼身侍衛尤其不能喝酒,得時刻保持頭腦清醒,以應對突發事件。江小呈本就是個半大少年,師傅在世上諄諄教誨他身為醫者不能飲酒無度,他長這麽大,也是滴酒未沾。

還有個杜致楓,哥哥大喜的日子他很高興,他酒量好的很,也喜歡喝酒。但,他今天也不能放開懷的喝,只能小酌淺斟,他擔心杜致浩會趁大喜的日子再整出什麽妖蛾子來,他精神上的弦也是繃得緊緊的。

林旭東和江小呈彼肩而做,緊緊挨著。易征來到他們身後,伸頭探在他們二人肩中間,低聲說:“師父,小呈哥,我姐姐叫你們過去一趟。”

“王妃叫我們去新房?”林旭東以為聽錯了。

江小呈也不相信,轉過頭來,用狐疑的眼神看著易征。“我師嫂叫我去她的新房?”

易征點點頭說:“有重要事情,快點跟我走。”

見得到了易征的肯定,兩個人料想谷菱肯定是有事情才會派易征來找自己。平日裏她雖然喜歡開玩笑,偶爾還會捉弄人,但象今天這樣的大日子,她是絕不會當成兒戲。

林旭東二人起身緊緊跟在易征身後,往後院走去。

喜宴廳裏人山人海,很少有人註意到他們三個的離開。再說,他們本就是睿王府的人,起起坐坐照顧賓客也是正常的事情。杜致楓在喜宴廳的一角,正和幾個人聊著,也沒有註意到他們的離開。

杜致霖的眼角掃過林旭東三人離開的背影,心裏產生疑問。但正和客人敬酒說話,也不便離開,追上他們去問。

易征並沒有帶他們二人去新房,而是示意他們放輕腳步,將他們帶到新房隔壁的房間裏。二人心生疑問,但誰也沒有開口問,跟隨易征進了房間,二人吃驚不小。

“王妃,你這是……?”

“師嫂,這是什麽玩法?”

林旭東和江小呈被谷菱這“造型”驚得不輕。前不久還是紅衣加身,大紅的喜巾遮面,新娘子裝束。還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新嫁衣沒了,頭上首飾皆無,發髻也散亂變型。

二人不明白,這大好的日子裏,谷菱又想整那一出戲。

谷菱招呼他們三個人坐下,把自己剛才經歷的事情大致講了講,易征也把自己看到嚴筱茜穿上谷菱嫁衣假扮谷菱的事情說了。

林旭東和江小呈一聽,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看似柔柔弱弱,脾氣極好的嚴大小姐竟能做出這種為愛不要臉的事情,令大家眼鏡大跌。

“王妃,你叫我們過來,一定是想到好的方法來懲戒嚴重筱茜。你盡管吩咐,我們一定幫你,站在你這邊。”林旭東拍拍胸脯說。

“對啊,師嫂,你吩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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