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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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的工作人員聽黎喃表明身份，客氣地表示不用擔心，具體情況等負責人通知。
黎喃說要見負責人，對方就說：“不好意思，我們負責人不在。”
GY大廳裏，黎喃已經喝了三杯茶。
喝到嘴裏都發苦了，也沒一個負責人前來。
看來事情比錢東說的要嚴重，GY連面子工程都不顧了，但又不打算撕破臉皮，幹耗著她。
喝完第五杯，黎喃去了趟廁所回來，拉住一直搪塞她的工作人員。
她的措詞始終溫和禮貌，沈穩不變：“請問負責人來了嗎？”
小助理也不好說重話，只客氣道：“不好意思，還沒回來。”
“是嗎？”黎喃微笑，可那雙沈靜的眸子，露出一點看跳梁小醜的亮光。
小助理鎮定地點頭：“是的，不好意思。”
黎喃微微歪頭，皮笑肉不笑地說：“可十幾分鐘前，我看到她出來，又進了辦公室。”
眼前的男人穿著簡單的白襯衣和黑西褲，襯得身影高大，明明是小人物，可舉手投足之間像矜嬌之子。
無端端地讓人產生了一股強大的氣場。
助理強撐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幾分：“您，您看錯了。”
“是故意不想見我吧？”黎喃自問自答，“為什麽呢？為什麽不敢見我，是怕見到我們內疚？”
小助理想罵她好大的口氣，可看著男人那雙細長而黑沈的雙眼，額頭沁出了細密的汗液：“周先生，我們老大真的不在。”
黎喃懶得再與她虛與委蛇下去：“您不覺得這樣對許依欣很不公平嗎？”
助理委婉笑道：“周先生，我想好意提醒一下你們，這個世界是能者居之。”
黎喃說：“你們不怕這件事兒對品牌影響不好嗎？”
助理：“合作本就是一個雙方考驗對方的過程，若是考驗不合格，為什麽還要勉強？周先生，您只是一個小員工，但我覺得這個道理你應該也會懂吧？”
不就是她還不夠格嗎？
黎喃極力忍住想用錢砸人的沖動：道：“給我十分鐘，讓我說完想說的話。如果你們負責人還是不同意，那我走，你們愛和誰合作就去和誰合作！”
助理剛想說話，走廊外傳來高跟鞋的聲音。
緊接著，幾個GY員工恭敬地迎了上去：“周老師，您來了。”
是周美美和她的經紀人來了。
周美美和許依欣是對家，都是兩家公司強推的小花。
兩邊實力平衡，今天許依欣拿這個代言劇本，後兒周美美就接相同的。
這樣鬥了將近一年，前些日子周美美被爆出來和娛樂圈某個神秘大佬吃飯，這才有了GY想和周美美簽約的事情。
神仙打架，終究還是周美美略勝一籌啊。
黎喃面前的小助理馬上起身，笑著走了上去：“周老師，我們老大已經等您很久了。”
黎喃聽得清清楚楚，他們絲毫沒有委婉和掩飾。
就這樣，她眼睜睜地看著GY員工低頭哈腰地把周美美迎進了會客室。
之後無人再看她一眼。
平生第一次被冷落。
黎喃的暴脾氣又來了，她捏緊拳頭，想著是不是砸錢才能解決了？
就在她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她想起了自己是周津渡。
如果此時是周津渡，他會怎麽做？他應該怎麽做？
她又坐了下來，臉上越發越平靜。
黎喃沈住氣又等了一會兒。
這時，她看到負責人從會客室出來，隨後跟著兩個小助理，她準備起身，就聽到——
“那誰啊？怎麽在哪裏坐了半天。”聲音沒有起伏，大得黎喃都聽到了。
小助理看了黎喃一眼，掩嘴小聲道：“他是美娛那邊的人，是為了許依欣的事情。”
負責人眉頭一皺，呵斥道：“怎麽還沒解決？趕緊兒找個由頭拒了，一個小事兒都做不好。”
小助理誠惶誠恐：“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去。”
很快，小助理安排了一個炮灰員工上前來。
炮灰員工帶著尚方寶劍，端著下巴，睨眼看她：“周先生，不好意思哈，老大沒有時間，請您走吧，再不走我可要叫保安了。”
想當初GY的創始人可是求著她黎喃穿，她連看都不看一眼。
拿薛漣漪的話來說，給她擦鞋都不配，果然GY只能欺負欺負小朋友了。
媽的，垃圾公司，倒閉吧，毀滅吧！
黎喃從GY出來，就給白游打電話，問有沒有找到合作方，她這邊失敗了。
白游的聲音也很低落：“我們也沒有，基本上所有的合作方都有合作藝人。他們不願意為了許依欣得罪合作藝人。”
黎喃表示理解。
她對三四線的品牌了解不多，便問：“GY的對家是誰？”
白游道：“是AX。”
黎喃道：“你們聯系了嗎？”
白游苦著臉：“電話打過去剛說來意，對方就說‘不好意思’，然後掛了。”
黎喃：“我們公司有和AX 合作的藝人嗎？”
白游：“鄧秋姀以前是AX的全球代言人。”
鄧秋姀啊……
白游提起鄧秋姀就興奮起來了：“津渡，你不是和鄧秋姀很熟嗎？你找她，肯定能行。”
黎喃覺得不可行。
為什麽？因為公司高層都無法通過鄧秋姀解決的事情，讓她去怕是要打臉。
而且小美已經把她的微信刪了。
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
黎喃道：“我們去跑跑AX公司，去一趟總好過打電話。”
目前為止，讓許依欣拿到AX的合作，既能打GY的臉，也是最穩妥的一個辦法。
黎喃在去往AX公司的途中，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居然是莫成文的。
他問：“聽說你們在借禮服，需要幫助嗎？”
黎喃淡淡地回道：“不用，謝謝。”
莫成文的語氣沒有任何變化：“如果有需要隨時聯系我，我永遠站在你這邊。這是我的電話，你記得存。”
黎喃：“……”
黎喃還是存了電話。
她琢磨著，到底是什麽樣的故事，讓一個大佬死心塌地，
哦不，費盡心思追著打工仔，說要幫他呢？
周津渡該不會是什麽富二代出來體驗生活吧？
這個匪夷所思的念頭倒是把黎喃逗笑了。
卡裏就兩萬塊錢，給富二代買件衣服都不夠，應該不太可能。
很快就到了AX的樓下，AX更狠，連門兒都沒讓她進來。
黎喃沒臉沒皮地進來了，工作人員狗眼看人低地問：“真想和我們合作的話，那總得有個熟人吧？”
“熟人？”
工作人員問：“你認識岳總監嗎？”
“岳總監？”是誰？
工作人員無語：“岳曉琴。”
黎喃心道我認識她幹什麽，她實話實說：“我認識她，可能……她對我還不太熟。”
工作人員呵呵一笑，吹了吹亮晶晶的指甲：“那我們就不能借了。”
黎喃想了想，道：“不過我認識柳飄飄。”
“柳飄飄？”
柳飄飄是AX的主設計師，聽說神龍不見首尾，連他來了公司好多年，才見了一面。
黎喃確實早些年遠遠見過一次，那時候柳飄飄還是一名小設計師呢。
工作人員恨不得笑掉大牙：“照你這樣說，我還認識薇薇安呢。”
薇薇安是VO品牌的創始人，高奢，一般都是一線藝人才有資格穿的。
黎喃一臉正經地點頭：“你還別說，我和薇薇安太太吃過飯。”
工作人員極力忍住內心的“哈哈哈哈哈”，覺得這男的吹牛不打草稿。
黎喃見他不信，說：“如果我給柳飄飄打電話，你就讓我……”
工作人員已經沒什麽善意和耐心了，開始送客：“周先生，許依欣原本和GY合作得好好的。現在GY不要就找我們？我們是什麽垃圾桶嗎？來什麽接什麽。”
黎喃還想在說什麽：“你們……”
“周津渡？”一道聲音由遠及近傳來，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三四個男女往這邊走來，那人站在中間，全身上下都是大牌，擁著一個小美女，接著說：“你在這裏幹什麽？”
工作人員一看到他就諂媚地笑了，跟方才判若兩人：“李公子，來找老板？”
李公子沒回負責人，只是看著黎喃。
周津渡還認識這種人？
黎喃心裏閃過一絲疑惑。
李公子像打量商品一樣，笑道：“看來你真的離家出走了啊，果然有了後母就有了後爹啊！”
黎喃一頓，周津渡很少沒有跟她說過家裏的事情，後媽是什麽意思？
工作人員見此情景，看看黎喃又看看李公子：“原來您認識李公子啊？周先生您早說嘛，早說……”
黎喃還沒說話，李公子睨眼：“你覺得我們像是認識的樣子嗎？”
工作人員笑容一僵，察言觀色，奉承笑道：“對，李公子怎麽可能認識這麽個小員工。”
李公子心思卻轉得極快，看著黎喃：“看來你遇到難題了啊，怎麽樣，需要我幫忙嗎？我說話可是比你管用哦！
這話十足的來者不善。
黎喃冷冷道：“不用，你先管好你自己。”
李公子被她激得臉色大變：“周津渡你什麽語氣？”
黎喃不再浪費時間，既然AX不借，那她走就是了。
她轉身離開，將幾人忽視得徹底。
李公子不爽地捏了捏拳頭，拽什麽拽啊，他就看不慣周津渡一副高嶺之花，不可染指。
於是，他大聲道：“過幾天要舉辦一個小酒會，你來嗎？”
“當然不！”黎喃拒絕了。
李公子意有所指：“那你弟弟也會去哦。”
周津渡還有弟弟？
剛剛說到後媽，應該是同父異母的弟弟吧？
那就更不能去了。
黎喃自作主張拒絕了。
怪不得周津渡從來不跟她提家裏的事情。
也對，那種家有什麽好回的，確實有了後媽就有後爹。
黎喃更加心疼周津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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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大廳裏，黎喃已經喝了三杯茶。
喝到嘴裏都發苦了，也沒一個負責人前來。
看來事情比錢東說的要嚴重，GY連面子工程都不顧了，但又不打算撕破臉皮，幹耗著她。
喝完第五杯，黎喃去了趟廁所回來，拉住一直搪塞她的工作人員。
她的措詞始終溫和禮貌，沈穩不變：“請問負責人來了嗎？”
小助理也不好說重話，只客氣道：“不好意思，還沒回來。”
“是嗎？”黎喃微笑，可那雙沈靜的眸子，露出一點看跳梁小醜的亮光。
小助理鎮定地點頭：“是的，不好意思。”
黎喃微微歪頭，皮笑肉不笑地說：“可十幾分鐘前，我看到她出來，又進了辦公室。”
眼前的男人穿著簡單的白襯衣和黑西褲，襯得身影高大，明明是小人物，可舉手投足之間像矜嬌之子。
無端端地讓人產生了一股強大的氣場。
助理強撐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幾分：“您，您看錯了。”
“是故意不想見我吧？”黎喃自問自答，“為什麽呢？為什麽不敢見我，是怕見到我們內疚？”
小助理想罵她好大的口氣，可看著男人那雙細長而黑沈的雙眼，額頭沁出了細密的汗液：“周先生，我們老大真的不在。”
黎喃懶得再與她虛與委蛇下去：“您不覺得這樣對許依欣很不公平嗎？”
助理委婉笑道：“周先生，我想好意提醒一下你們，這個世界是能者居之。”
黎喃說：“你們不怕這件事兒對品牌影響不好嗎？”
助理：“合作本就是一個雙方考驗對方的過程，若是考驗不合格，為什麽還要勉強？周先生，您只是一個小員工，但我覺得這個道理你應該也會懂吧？”
不就是她還不夠格嗎？
黎喃極力忍住想用錢砸人的沖動：道：“給我十分鐘，讓我說完想說的話。如果你們負責人還是不同意，那我走，你們愛和誰合作就去和誰合作！”
助理剛想說話，走廊外傳來高跟鞋的聲音。
緊接著，幾個GY員工恭敬地迎了上去：“周老師，您來了。”
是周美美和她的經紀人來了。
周美美和許依欣是對家，都是兩家公司強推的小花。
兩邊實力平衡，今天許依欣拿這個代言劇本，後兒周美美就接相同的。
這樣鬥了將近一年，前些日子周美美被爆出來和娛樂圈某個神秘大佬吃飯，這才有了GY想和周美美簽約的事情。
神仙打架，終究還是周美美略勝一籌啊。
黎喃面前的小助理馬上起身，笑著走了上去：“周老師，我們老大已經等您很久了。”
黎喃聽得清清楚楚，他們絲毫沒有委婉和掩飾。
就這樣，她眼睜睜地看著GY員工低頭哈腰地把周美美迎進了會客室。
之後無人再看她一眼。
平生第一次被冷落。
黎喃的暴脾氣又來了，她捏緊拳頭，想著是不是砸錢才能解決了？
就在她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她想起了自己是周津渡。
如果此時是周津渡，他會怎麽做？他應該怎麽做？
她又坐了下來，臉上越發越平靜。
黎喃沈住氣又等了一會兒。
這時，她看到負責人從會客室出來，隨後跟著兩個小助理，她準備起身，就聽到——
“那誰啊？怎麽在哪裏坐了半天。”聲音沒有起伏，大得黎喃都聽到了。
小助理看了黎喃一眼，掩嘴小聲道：“他是美娛那邊的人，是為了許依欣的事情。”
負責人眉頭一皺，呵斥道：“怎麽還沒解決？趕緊兒找個由頭拒了，一個小事兒都做不好。”
小助理誠惶誠恐：“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去。”
很快，小助理安排了一個炮灰員工上前來。
炮灰員工帶著尚方寶劍，端著下巴，睨眼看她：“周先生，不好意思哈，老大沒有時間，請您走吧，再不走我可要叫保安了。”
想當初GY的創始人可是求著她黎喃穿，她連看都不看一眼。
拿薛漣漪的話來說，給她擦鞋都不配，果然GY只能欺負欺負小朋友了。
媽的，垃圾公司，倒閉吧，毀滅吧！
黎喃從GY出來，就給白游打電話，問有沒有找到合作方，她這邊失敗了。
白游的聲音也很低落：“我們也沒有，基本上所有的合作方都有合作藝人。他們不願意為了許依欣得罪合作藝人。”
黎喃表示理解。
她對三四線的品牌了解不多，便問：“GY的對家是誰？”
白游道：“是AX。”
黎喃道：“你們聯系了嗎？”
白游苦著臉：“電話打過去剛說來意，對方就說‘不好意思’，然後掛了。”
黎喃：“我們公司有和AX 合作的藝人嗎？”
白游：“鄧秋姀以前是AX的全球代言人。”
鄧秋姀啊……
白游提起鄧秋姀就興奮起來了：“津渡，你不是和鄧秋姀很熟嗎？你找她，肯定能行。”
黎喃覺得不可行。
為什麽？因為公司高層都無法通過鄧秋姀解決的事情，讓她去怕是要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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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喃在去往AX公司的途中，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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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聽說你們在借禮服，需要幫助嗎？”
黎喃淡淡地回道：“不用，謝謝。”
莫成文的語氣沒有任何變化：“如果有需要隨時聯系我，我永遠站在你這邊。這是我的電話，你記得存。”
黎喃：“……”
黎喃還是存了電話。
她琢磨著，到底是什麽樣的故事，讓一個大佬死心塌地，
哦不，費盡心思追著打工仔，說要幫他呢？
周津渡該不會是什麽富二代出來體驗生活吧？
這個匪夷所思的念頭倒是把黎喃逗笑了。
卡裏就兩萬塊錢，給富二代買件衣服都不夠，應該不太可能。
很快就到了AX的樓下，AX更狠，連門兒都沒讓她進來。
黎喃沒臉沒皮地進來了，工作人員狗眼看人低地問：“真想和我們合作的話，那總得有個熟人吧？”
“熟人？”
工作人員問：“你認識岳總監嗎？”
“岳總監？”是誰？
工作人員無語：“岳曉琴。”
黎喃心道我認識她幹什麽，她實話實說：“我認識她，可能……她對我還不太熟。”
工作人員呵呵一笑，吹了吹亮晶晶的指甲：“那我們就不能借了。”
黎喃想了想，道：“不過我認識柳飄飄。”
“柳飄飄？”
柳飄飄是AX的主設計師，聽說神龍不見首尾，連他來了公司好多年，才見了一面。
黎喃確實早些年遠遠見過一次，那時候柳飄飄還是一名小設計師呢。
工作人員恨不得笑掉大牙：“照你這樣說，我還認識薇薇安呢。”
薇薇安是VO品牌的創始人，高奢，一般都是一線藝人才有資格穿的。
黎喃一臉正經地點頭：“你還別說，我和薇薇安太太吃過飯。”
工作人員極力忍住內心的“哈哈哈哈哈”，覺得這男的吹牛不打草稿。
黎喃見他不信，說：“如果我給柳飄飄打電話，你就讓我……”
工作人員已經沒什麽善意和耐心了，開始送客：“周先生，許依欣原本和GY合作得好好的。現在GY不要就找我們？我們是什麽垃圾桶嗎？來什麽接什麽。”
黎喃還想在說什麽：“你們……”
“周津渡？”一道聲音由遠及近傳來，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三四個男女往這邊走來，那人站在中間，全身上下都是大牌，擁著一個小美女，接著說：“你在這裏幹什麽？”
工作人員一看到他就諂媚地笑了，跟方才判若兩人：“李公子，來找老板？”
李公子沒回負責人，只是看著黎喃。
周津渡還認識這種人？
黎喃心裏閃過一絲疑惑。
李公子像打量商品一樣，笑道：“看來你真的離家出走了啊，果然有了後母就有了後爹啊！”
黎喃一頓，周津渡很少沒有跟她說過家裏的事情，後媽是什麽意思？
工作人員見此情景，看看黎喃又看看李公子：“原來您認識李公子啊？周先生您早說嘛，早說……”
黎喃還沒說話，李公子睨眼：“你覺得我們像是認識的樣子嗎？”
工作人員笑容一僵，察言觀色，奉承笑道：“對，李公子怎麽可能認識這麽個小員工。”
李公子心思卻轉得極快，看著黎喃：“看來你遇到難題了啊，怎麽樣，需要我幫忙嗎？我說話可是比你管用哦！
這話十足的來者不善。
黎喃冷冷道：“不用，你先管好你自己。”
李公子被她激得臉色大變：“周津渡你什麽語氣？”
黎喃不再浪費時間，既然AX不借，那她走就是了。
她轉身離開，將幾人忽視得徹底。
李公子不爽地捏了捏拳頭，拽什麽拽啊，他就看不慣周津渡一副高嶺之花，不可染指。
於是，他大聲道：“過幾天要舉辦一個小酒會，你來嗎？”
“當然不！”黎喃拒絕了。
李公子意有所指：“那你弟弟也會去哦。”
周津渡還有弟弟？
剛剛說到後媽，應該是同父異母的弟弟吧？
那就更不能去了。
黎喃自作主張拒絕了。
怪不得周津渡從來不跟她提家裏的事情。
也對，那種家有什麽好回的，確實有了後媽就有後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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