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雞同鴨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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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黎突然想到，她此次出宮回來的可能性很小，她跟雨竹應該也沒有再見面的機會。還有浣衣局的那些人，畢竟相識一場。
“多少人？”小一很機靈，大概也猜到了唐黎想幹什麽。
“十人左右。”同一屋大通鋪的人，再加上管事，她目前也只有這個能力，銀子不能花在這。
“這事不難，後宮偶爾也有宮女太監自己出銀子讓廚子給做吃的，你現在有七殿下，這個不是問題，等我回去跟管事的說一下。”
得了小一的肯定，唐黎回到隔間，打開雙肩包，從裏面拿出一支金釵。
她把金釵交給小一，“這是皇後剛剛賞給我的，可千萬要妥善處理，若是讓皇後知道她前腳給我，後腳就讓我給賣了，我可就有麻煩了。”
“放心，這種事怎麽可能讓皇後知道。”小一胸有成竹，想必這樣的事他們後廚也是沒少幹。
小一回去跟管事的商量去了，雨竹心疼的眼睛都紅了，“那可是金釵啊，一頓飯就吃沒了多不值得。”
唐黎知道她舍不得，自己心中所想不能跟這孩子說，“雨竹，我走後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
她本來還想等自己攀上三皇子就把雨竹也要過去，可是現在一切都泡湯了，雨竹是罪臣之女，如果不是特赦，她可能永遠都走不出浣衣局。
想到這個唐黎心裏難過，雨竹性子單純，年紀這麽小，要在這裏孤獨終老實在很殘忍，可是她沒有辦法。
只能托小一照看，至少別讓別的太監給欺負了，雨竹現在年紀小，身體發育遲，整個人是沒長開的模樣，目前還沒有人盯上她，但將來就難說了。
“嗯，我知道的。”雨竹聲音哽咽，好不容易交個朋友，這麽快就走了，但她真心的替好朋友高興，“你可以離開這個地方是好事，不用擔心我。”
“這個藏好，別被人發現。”唐黎把一個綠色的玉墜給小丫頭掛在脖子上，藏進衣服裏，“萬一被人發現，拿走了也沒關系，不要在意，給你是為了不時之需，用不到最好，不要太在意。”
“不行，太貴重了，我不能要。”雨竹想把玉墜摘下來還給唐黎。
“咳咳！”門口傳來的聲音，嚇得雨竹一哆嗦，她擡頭一看是楚璟修，剛想跪，楚璟修徑直走進裏面，沒理她，然後她更慌了，“我、我還有事，先、先走了。”說完跑走了。
哎，這膽子，小花都比她能扛，起碼見到楚璟修不會被嚇得掉頭就跑。不過楚瘋子那張冷漠臉，除了花癡，膽小的見了可能都腿軟。
當晚，一桌豐盛的魚肉大餐被送到了浣衣局雨竹的房間。不止有魚有肉，雕花刻字菜，她們只在娘娘們的餐桌上面見過，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吃到了，個個眉開眼笑。
唐黎怕她們拿自己調侃，便沒有過去。
幾杯酒下肚，眾人開始暢想。
“等將來那丫頭飛上枝頭變鳳凰，我們也跟著沾光，大家要好好活著，等著那一天！”
唐黎還不知道，自己被同屋的姐姐們寄予厚望，她也沒空理她們了，因為楚璟修告訴她，明晚宮宴，三天後他們就將啟程去南岳。
宮宴？聽著就高大上，唐黎首先想到：“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
“我這裏餓著你了？”楚璟修打量唐黎因為吃的過飽而凸起的小肚子，嫌棄地扭過頭。
“那倒不是，宮宴肯定和咱們平時吃的不一樣嘛。”唐黎說著揉揉肚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要走了，小一給楚璟修準備的飯菜簡直比皇上吃的都豐盛，楚璟修挑吃的很，大魚大肉他基本不動，大多數都進了唐黎的肚子。以至於，吃完飯她直接攤在躺椅上昏昏欲睡。
而楚璟修坐在門檻上擼小花，不知是不是小貓也感覺到了主子要走，這幾日都不出去浪了幾乎都在冷宮，楚璟修走哪兒它跟到哪兒，可心的很。
若是此時小一在場，定要再次教育唐黎，哪有自己躺在椅子上享福，讓主子坐門檻的。
“為何我也要參見？”她何德何能，竟然有資格參加宮宴。
楚璟修淡淡地說：“你是我的人，自然有資格。”
“楚小七，我有個問題。”唐黎憋了兩天，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來，“你到底為什麽要帶我去？別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我要聽實話。”
“解悶！”
“那我就放心了！”她就說嘛，她才不信楚璟修是看上她，想睡|她才帶她走。若是對她有男女之情，怎麽可能氣得她懷疑人生，應該像二皇子那樣有事沒事撩一撩。
“你難道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楚小七，你知道宮裏都怎麽傳你嗎？說你為了紅顏放棄金山，不趁機要好處，就想著兒女情長，沒出息的很。”這些不是唐黎瞎說，而是雨竹聽到後告訴她的。
“還說我不知用了什麽手段爬了你的床，我野心大著呢。”這可冤枉死她了，楚瘋子一看就是冷淡，爬床也沒用。
不對，呸，誰要爬他的床，明明是他硬拉上自己，他不好，也不讓別人舒坦，典型的小人心性，哼。
可是外人不這麽想，她能參加宮宴，估計也是以楚璟修房裏人的身份吧，都沒處說理去。
“爬床？”楚璟修像是聽到了什麽新鮮事兒，突然來了興趣，他突然站起身走到躺椅前，彎腰低頭對唐黎一笑，“你試試？”
唐黎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兩手捂胸警惕地看他，“想都別想。”
楚璟修嘴角啃著笑，其實他笑起來挺好看的，五官沒那麽冷硬，可是現在那笑看在唐黎眼裏就不是好笑，總覺得楚瘋子憋著壞。
果然，就見他拿起椅背上掛著的黃色小葫蘆，那是小一這兩天才給掛上去的，寓意福祿，說是要讓他家殿下去南岳也要吃喝不愁、福祿長久。
若是此寓意靈驗的話，那麽小葫蘆的命運註定南岳之行福祿長不了。
“喀嚓”楚瘋子大拇指一按，圓潤可愛的小葫蘆兩個小肚肚從中間斷了，上面的小肚掉到唐黎肚子上。
一點點重量的半個小葫蘆卻砸得唐黎一個激靈，要不是上頭有個楚璟修，她能從躺椅上跳下來。
“勸你別做夢，爬我的床……”楚璟修舉了舉手中剩下的半個葫蘆肚，意思在明顯不過。
唐黎：“……”瘋子！誰稀罕啊，當你是香餑餑呢，要不是你，她將來可是要當皇後的。
說了半天白說了，楚璟修就揪住了爬床這一點，腦子果然不正常。唐黎委屈極了，她想著想著，眼淚掉下來。
楚璟修疑惑，怎麽還哭上了？
“就這麽想爬我的床？”
唐黎：“……”滾！
感覺自己特委屈的唐黎大哭一場，導致第二天起床時感覺自己眼睛變小了，她拿起床頭的銅鏡一看，謔，兩只眼睛跟金魚眼似的。
“哎呀，怎麽搞的，晚上還得參加宮宴呢。”小一見到唐黎這副模樣，嚇了一跳後開始擔心，“眼睛一腫你這模樣可是大打折扣，你要怎麽艷壓群芳啊？”
唐黎：“……小一，是誰給你的錯覺，我能艷壓群芳？”
她是愛臭美，照鏡子也覺得自己長得挺好看，但也沒有小一這麽不要臉，敢和宮裏千挑萬選的美女比艷。
“哼，你若是醜了就是給咱們殿下丟臉，你說你怎麽這麽不註意呢。你知道娘娘們為了第二天見皇上，一晚上都不喝水，你昨晚是喝了多少水？”小一納悶，難道是菜鹹了？
唐黎嘆氣，“跟菜沒關系。”她瞪了楚璟修一眼，“都怪你家主子！”
“你自己要哭，與我何幹？”楚璟修拒絕背鍋。
“哼，要不是你我會哭？敢做不敢當。”
“我敢作敢當。”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小一捂住嘴巴像是聽到了什麽了不得的事，主子的閨房秘事可不是他能聽的。就是主子好像有點不厚道，對待姑娘要溫柔啊，夜裏給人家弄哭了，不承認也就罷了還給自己找借口。
小一咬咬嘴唇，不行，要挽回殿下的形象，“唐姑娘，你不要生氣，殿下經驗不足……”
“經驗不足？”氣人還要經驗？
小一湊近唐黎低聲說：“對啊！殿下一直在冷宮，屋裏就沒有過別人，你是第一個哦，所以你要多擔待。”
唐黎點頭，楚璟修在冷宮待久了，確實不怎麽會說人話。
“等殿下熟練就好了。”小一又補充了一句。
“熟練？”唐黎驚了，欺負她，楚璟修可是信手拈來，還要怎麽熟練？唐黎心想算了，這主仆倆穿一條褲子，小一肯定幫楚璟修說話。兩人誰也沒發現自己雞同鴨講。
“你們再說什麽？”那倆人嘀嘀咕咕半天，楚璟修一句沒聽懂。
“沒什麽，我去取點冰。”不多時，小一端來半碗冰塊，敷一敷果然好多了。到了晚上，腫眼泡徹底消了。
唐黎還沒想好穿什麽去參加宮宴，小一已經為她張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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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小一很機靈，大概也猜到了唐黎想幹什麽。
“十人左右。”同一屋大通鋪的人，再加上管事，她目前也只有這個能力，銀子不能花在這。
“這事不難，後宮偶爾也有宮女太監自己出銀子讓廚子給做吃的，你現在有七殿下，這個不是問題，等我回去跟管事的說一下。”
得了小一的肯定，唐黎回到隔間，打開雙肩包，從裏面拿出一支金釵。
她把金釵交給小一，“這是皇後剛剛賞給我的，可千萬要妥善處理，若是讓皇後知道她前腳給我，後腳就讓我給賣了，我可就有麻煩了。”
“放心，這種事怎麽可能讓皇後知道。”小一胸有成竹，想必這樣的事他們後廚也是沒少幹。
小一回去跟管事的商量去了，雨竹心疼的眼睛都紅了，“那可是金釵啊，一頓飯就吃沒了多不值得。”
唐黎知道她舍不得，自己心中所想不能跟這孩子說，“雨竹，我走後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
她本來還想等自己攀上三皇子就把雨竹也要過去，可是現在一切都泡湯了，雨竹是罪臣之女，如果不是特赦，她可能永遠都走不出浣衣局。
想到這個唐黎心裏難過，雨竹性子單純，年紀這麽小，要在這裏孤獨終老實在很殘忍，可是她沒有辦法。
只能托小一照看，至少別讓別的太監給欺負了，雨竹現在年紀小，身體發育遲，整個人是沒長開的模樣，目前還沒有人盯上她，但將來就難說了。
“嗯，我知道的。”雨竹聲音哽咽，好不容易交個朋友，這麽快就走了，但她真心的替好朋友高興，“你可以離開這個地方是好事，不用擔心我。”
“這個藏好，別被人發現。”唐黎把一個綠色的玉墜給小丫頭掛在脖子上，藏進衣服裏，“萬一被人發現，拿走了也沒關系，不要在意，給你是為了不時之需，用不到最好，不要太在意。”
“不行，太貴重了，我不能要。”雨竹想把玉墜摘下來還給唐黎。
“咳咳！”門口傳來的聲音，嚇得雨竹一哆嗦，她擡頭一看是楚璟修，剛想跪，楚璟修徑直走進裏面，沒理她，然後她更慌了，“我、我還有事，先、先走了。”說完跑走了。
哎，這膽子，小花都比她能扛，起碼見到楚璟修不會被嚇得掉頭就跑。不過楚瘋子那張冷漠臉，除了花癡，膽小的見了可能都腿軟。
當晚，一桌豐盛的魚肉大餐被送到了浣衣局雨竹的房間。不止有魚有肉，雕花刻字菜，她們只在娘娘們的餐桌上面見過，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吃到了，個個眉開眼笑。
唐黎怕她們拿自己調侃，便沒有過去。
幾杯酒下肚，眾人開始暢想。
“等將來那丫頭飛上枝頭變鳳凰，我們也跟著沾光，大家要好好活著，等著那一天！”
唐黎還不知道，自己被同屋的姐姐們寄予厚望，她也沒空理她們了，因為楚璟修告訴她，明晚宮宴，三天後他們就將啟程去南岳。
宮宴？聽著就高大上，唐黎首先想到：“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
“我這裏餓著你了？”楚璟修打量唐黎因為吃的過飽而凸起的小肚子，嫌棄地扭過頭。
“那倒不是，宮宴肯定和咱們平時吃的不一樣嘛。”唐黎說著揉揉肚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要走了，小一給楚璟修準備的飯菜簡直比皇上吃的都豐盛，楚璟修挑吃的很，大魚大肉他基本不動，大多數都進了唐黎的肚子。以至於，吃完飯她直接攤在躺椅上昏昏欲睡。
而楚璟修坐在門檻上擼小花，不知是不是小貓也感覺到了主子要走，這幾日都不出去浪了幾乎都在冷宮，楚璟修走哪兒它跟到哪兒，可心的很。
若是此時小一在場，定要再次教育唐黎，哪有自己躺在椅子上享福，讓主子坐門檻的。
“為何我也要參見？”她何德何能，竟然有資格參加宮宴。
楚璟修淡淡地說：“你是我的人，自然有資格。”
“楚小七，我有個問題。”唐黎憋了兩天，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來，“你到底為什麽要帶我去？別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我要聽實話。”
“解悶！”
“那我就放心了！”她就說嘛，她才不信楚璟修是看上她，想睡|她才帶她走。若是對她有男女之情，怎麽可能氣得她懷疑人生，應該像二皇子那樣有事沒事撩一撩。
“你難道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楚小七，你知道宮裏都怎麽傳你嗎？說你為了紅顏放棄金山，不趁機要好處，就想著兒女情長，沒出息的很。”這些不是唐黎瞎說，而是雨竹聽到後告訴她的。
“還說我不知用了什麽手段爬了你的床，我野心大著呢。”這可冤枉死她了，楚瘋子一看就是冷淡，爬床也沒用。
不對，呸，誰要爬他的床，明明是他硬拉上自己，他不好，也不讓別人舒坦，典型的小人心性，哼。
可是外人不這麽想，她能參加宮宴，估計也是以楚璟修房裏人的身份吧，都沒處說理去。
“爬床？”楚璟修像是聽到了什麽新鮮事兒，突然來了興趣，他突然站起身走到躺椅前，彎腰低頭對唐黎一笑，“你試試？”
唐黎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兩手捂胸警惕地看他，“想都別想。”
楚璟修嘴角啃著笑，其實他笑起來挺好看的，五官沒那麽冷硬，可是現在那笑看在唐黎眼裏就不是好笑，總覺得楚瘋子憋著壞。
果然，就見他拿起椅背上掛著的黃色小葫蘆，那是小一這兩天才給掛上去的，寓意福祿，說是要讓他家殿下去南岳也要吃喝不愁、福祿長久。
若是此寓意靈驗的話，那麽小葫蘆的命運註定南岳之行福祿長不了。
“喀嚓”楚瘋子大拇指一按，圓潤可愛的小葫蘆兩個小肚肚從中間斷了，上面的小肚掉到唐黎肚子上。
一點點重量的半個小葫蘆卻砸得唐黎一個激靈，要不是上頭有個楚璟修，她能從躺椅上跳下來。
“勸你別做夢，爬我的床……”楚璟修舉了舉手中剩下的半個葫蘆肚，意思在明顯不過。
唐黎：“……”瘋子！誰稀罕啊，當你是香餑餑呢，要不是你，她將來可是要當皇後的。
說了半天白說了，楚璟修就揪住了爬床這一點，腦子果然不正常。唐黎委屈極了，她想著想著，眼淚掉下來。
楚璟修疑惑，怎麽還哭上了？
“就這麽想爬我的床？”
唐黎：“……”滾！
感覺自己特委屈的唐黎大哭一場，導致第二天起床時感覺自己眼睛變小了，她拿起床頭的銅鏡一看，謔，兩只眼睛跟金魚眼似的。
“哎呀，怎麽搞的，晚上還得參加宮宴呢。”小一見到唐黎這副模樣，嚇了一跳後開始擔心，“眼睛一腫你這模樣可是大打折扣，你要怎麽艷壓群芳啊？”
唐黎：“……小一，是誰給你的錯覺，我能艷壓群芳？”
她是愛臭美，照鏡子也覺得自己長得挺好看，但也沒有小一這麽不要臉，敢和宮裏千挑萬選的美女比艷。
“哼，你若是醜了就是給咱們殿下丟臉，你說你怎麽這麽不註意呢。你知道娘娘們為了第二天見皇上，一晚上都不喝水，你昨晚是喝了多少水？”小一納悶，難道是菜鹹了？
唐黎嘆氣，“跟菜沒關系。”她瞪了楚璟修一眼，“都怪你家主子！”
“你自己要哭，與我何幹？”楚璟修拒絕背鍋。
“哼，要不是你我會哭？敢做不敢當。”
“我敢作敢當。”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小一捂住嘴巴像是聽到了什麽了不得的事，主子的閨房秘事可不是他能聽的。就是主子好像有點不厚道，對待姑娘要溫柔啊，夜裏給人家弄哭了，不承認也就罷了還給自己找借口。
小一咬咬嘴唇，不行，要挽回殿下的形象，“唐姑娘，你不要生氣，殿下經驗不足……”
“經驗不足？”氣人還要經驗？
小一湊近唐黎低聲說：“對啊！殿下一直在冷宮，屋裏就沒有過別人，你是第一個哦，所以你要多擔待。”
唐黎點頭，楚璟修在冷宮待久了，確實不怎麽會說人話。
“等殿下熟練就好了。”小一又補充了一句。
“熟練？”唐黎驚了，欺負她，楚璟修可是信手拈來，還要怎麽熟練？唐黎心想算了，這主仆倆穿一條褲子，小一肯定幫楚璟修說話。兩人誰也沒發現自己雞同鴨講。
“你們再說什麽？”那倆人嘀嘀咕咕半天，楚璟修一句沒聽懂。
“沒什麽，我去取點冰。”不多時，小一端來半碗冰塊，敷一敷果然好多了。到了晚上，腫眼泡徹底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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