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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永遠不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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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眼惺忪的眼,突然睜開,一把把他推開:“完了,我忘了我的包,還在樓下。”

包是我故意留下的,不然我就沒有出來的借口了。

申旭有些不滿,又把我勾了回去。

“管那些做什麽,我讓服務員打個電話幫你收著。”

我搖了搖頭:“算了,別麻煩別人,我自己去拿,馬上上來。”看他還有些要拒絕,我連忙暧昧的補充道:“剛才那個酒挺好喝的,我讓服務員再送一瓶過來。”

申旭看著我,眼神露骨得嚇人,看樣子恨不得將我就地正法。

我連忙伸手撐在他胸口,指頭輕輕的劃拉:“你先洗澡。”

申旭點點頭,總算是放過了我。

這家會所我實在是太熟了,當年為了救燕南,我經常來這裏。

一出房間,我就直接找到剛才給我引路的服務員,讓他給房間送酒。然後我又往他手裏塞了一百塊錢的小費。

“幫我加點料。”

服務員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他有些不明白,平時要求加料的都是男人,怎麽到了我這裏反過來了。

不過他也是見多世面的人,壓低了聲音問:“白的還是黃的?”

這是行話,也是對我的試探。白的是迷藥,黃的是chun藥。

“白的。”說完我按下電梯,趁著電梯要來的當口,我回頭惡狠狠的警告,“你最好分量給我下足,我好不容易釣到的大雨要是被你給我放走了,你試試看!”

服務員點點頭,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覺得我不過是是個想用身體釣富家子的女人。

我威脅了他,他反倒一陣放松,還跟我開玩笑。

“姐,怎麽不用黃的,那多好用。”

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回答:“我這小身板熬得住?”

正好電梯來了,我在服務員暧昧的笑容中,走進了電梯。

下了樓,我趕緊沖進樓下的洗手間,摳著喉嚨一陣吐。紅酒是液體,藥又完全溶化在裏面,根本吐不出什麽來。

怕申旭多想,我連忙用冷水拍了拍臉,拿了手提包又回到樓上。

一到房門口,剛才那個服務員正從房間裏往外走,見到我,暧昧的眨了一只眼。

錯身而過時,他小聲的說道:“裏面那位爺,讓我加點黃藥片,不過我還給加的白的。”

我又掏出二百塊錢,塞到他手心裏。他笑瞇瞇的半鞠躬,目送我進屋,然後恭敬的關上了房門。

就這麽會兒功夫,申旭已經洗完澡,看得出來頗為心急。現在只圍了一條浴巾在下身,頭發濕漉漉的坐在床頭,拿著一杯紅酒晃蕩著,玩味的看著我。

我臉一紅,眼睛四處打量不敢看他。

“小安,過來。”申旭啞著嗓子和我說話。

我咬了咬牙,隨手拿起應是被他隨手放在床位的毛巾走到他身邊。

他剛要伸手夠我,我一個轉身,繞到了他後面。不說話,用毛巾把他的頭包起來,輕輕的按摩擦拭。

我手下微微用力的揉按,一邊柔聲埋怨:“別濕著頭發睡覺,容易著涼。”

他舒服的喟嘆了一聲,身體向後,半靠在我懷裏。

“小安,還從來沒有女人這麽關心過我。從小我爸我媽就忙,醉心於官場的種種,把我完全丟給保姆看著。後來,我女朋友也不少,可不是圖錢,就是圖權,包括孫嘉熙。從來沒有一個人,真正關心過我這個人。”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話倒是不假。申旭這麽花心,恨不得全天下女人都喜歡他的性格,怕也是因為從小母愛關懷的缺失而造成的吧。

但是,他的人格缺陷又何止是花心!我也不會因為他這一點可憐,就忘了他曾是個殺人犯。

我看他神態放松,思想飄遠,伸手輕輕的在他後背上摸了一把:“哎呀,你身體都涼了。”

說完我趕緊伸手,把旁邊的被子拉過來,給他披到身上,又催促道:“你趕緊喝口酒,暖暖。雖然說是入夏了,可是這個早晚時候還是涼,你怎麽跟個小孩兒一樣。”

經過剛才申旭的內心剖白,我微微有些抓住他的命門了。比起談戀愛,其實他更喜歡被人照顧,被人當小孩子對待。

果真,他聽了我的話,乖乖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很享受的被我擺弄著,蓋好了被子,軟軟的靠在我身上。

頭發都快擦幹了,也不見藥勁兒上來,我都有些急了,恨不得出門揪著那個服務員的領子質問。

可不能等申旭主動反應過來這一茬,不然我就失去主動權了。

我松開他起身,一邊摘皮筋把頭發放下來,一邊往拿著毛巾往洗手間走。

“今天一天趕路渾身臟死了,我也去洗洗。你再喝兩口,我一會兒就出來。”我姿態自然,主動把話題往暧昧上引導。

申旭看我這麽主動,不疑有他,還嗯嗯的點頭。

一進洗手間,我連忙把門反鎖上,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這家夜總會也太不厚道了!怎麽可以賣假藥!我都折騰了快二十分鐘,申旭怎麽還沒倒下。再這樣下去,難道真的要讓他占便宜?

離間他和孫嘉熙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光是靠龍語林這時不時的說個閑話,挑撥挑撥,什麽時候是一站啊!

我幹著急,想不出什麽計策。但戲得做足,我心亂如麻,也還是敬業的沖了個澡。

等我洗完澡,雖然心裏忐忑。但是還是做足了姿態,只裹著浴巾擦著頭發,慵慵懶懶的走了出去。

一出去,我整顆心,放了回去。

申旭斜靠在床頭,沈沈睡去,手裏的半杯酒,打翻在被子上。看來服務員誠不欺我,下了雙份藥,藥效來得又猛又突然。

一看床頭的紅酒,竟下去了半瓶。看來還是開始喝得太少了,藥才沒有生效。

也不敢大意,我靠過去,輕輕的拍他的臉,叫他名字。

“申旭,申旭,怎麽這樣窩著睡啊,明早起來得多難受啊!”

申旭我理我,我又加重手上的力度,還是沒有有醒。最後,我痛快的抽了他兩耳光,竟然哼都沒哼一聲。

我身上一軟,癱坐在地上,這一關總算是過了!

像我這種美貌欠缺的人,要使起美人計來,太辛苦了。

申旭雖然一直和我暧昧著,但也僅限於語言上的調戲,和摸摸小手這種揩油。

按我平時的表現來看,我要是突然表現出對他癡情一片,他肯定不會相信。

也是因為申旭約我來這家夜總會,我才臨時起意,有這麽一出。

申旭閱女無數,自然知道大部分女人,只要和誰發生了身體上的關系,心也會慢慢跟了過去。

在地上癱坐了小會兒,我爬了起來。趁著申旭無知無覺,趕緊布置。

我掀開被子,亮出爪子,暢快的在他身上一通抓撓,連皮帶肉的,痛快無比。

想了想,這事兒要是申旭自己按了下來,不讓孫嘉熙知道可就沒意思了。

我湊到申旭脖子旁,磨了磨牙,然後連撕帶咬的,在他肩膀上,脖子上,留下無數牙齦和吻痕無數。

做完這些,心裏惡心得不行。隨手拎起酒瓶,咕嘟嘟的大大的喝了好幾口酒當漱口。

喝完,心裏忍不住對自己一頓臭罵。還沒罵完,腦子裏一陣迷糊,強自支撐了幾秒,終究扛不住藥效,往旁邊一歪,倒在申旭身上,沈沈睡了過去。

我是被申旭推醒的,而我有理由相信,申旭是被我壓醒的,因為他推得還有些急迫。

“小安,小安,天亮了醒醒。”

一聽到申旭的聲音,心弦一下子繃緊,整個人馬上從迷糊中清醒。

“我們……”我一開口,自己都嚇了一跳,聲音嘶啞無比。

申旭一聽我醒了,手上才敢用勁,攬著我的肩膀,把我從他身上拉下來,放到床另一側。

這一動,我只覺得天翻地覆,頭痛欲裂。我想起來了,昨天我光叫申旭不要濕頭發睡覺,結果自己喝了酒,濕著頭發睡過去了。

申旭把手收了回去,不住的揉按後腰,嘴裏輕哼著。

“噝,全身這麽疼,腰也酸得不得了。”

他在我身子底下當了一晚上的床墊子,別說他疼,我也渾身痛得厲害。我伸手把被子拉過來,把自己裹好,蚊蚋一般嚶嚀出聲:“我也痛。”

仿佛這才想起我一般,他迅速翻身,朝我看我來。不過可能牽扯到了身上的痛處,又低低的呼痛。

“小安,我們昨晚……”

他不好細問,我當然也不好明說。

我把被子拉高,遮住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滿是眼淚的眼睛。沒辦法,全身上下,就這個地方好看。

“小安,我怎麽什麽都想不起來了?”申旭倒也沒那麽好騙,直直的追問。

“你當然記不起來了。也不知道你喝了多少酒,我一洗完澡出來,你就跟發了瘋一樣。我害怕得都不行了,怎麽推你擋你都沒用。”說完,我終於痛哭出聲。

申旭連忙伸手要摟我,我掙紮著推他,可能是他身上被我撓得太嚴重了。我一推,也沒怎麽用力,他就吃痛的放開了我。

他低頭看我自身身上一圈,像是想明白過來,忙不疊的道歉:“小安,對不起,對不起,昨天晚上是我太興奮了。”

他肯定把這一切都歸功到小黃藥片上。想到小黃藥片,我不禁有些鄙視小說離那些被下藥了,就一定要靠那啥解決的設定。你看,像我一樣,喝了迷藥,人事不省的睡一覺,什麽燥熱啊,螞蟻爬上身的感覺,全沒體會到。

當然,我也不會承認,昨天喝那個酒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這些。

申旭自覺自己做錯了,但看我罵他罵得也不算太憤恨,就還頗有耐心的一直說好話哄著我。什麽對我負責拉,給我買房買車拉,心裏只有我拉。反正男人精蟲上腦會說的那些話,都對我說了一遍。

我見好就收,慢慢的止了哭。雖然依舊不給他好臉色,但還是關心著問:“身上還疼嗎?”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放低了音量,“我昨晚太嚇人了,我沒辦法,我……”

申旭一伸手指點在我唇上,不讓我說話。

“昨晚是我不對,以後我一定溫柔。”說著上半身探了過來,手也開始不老實的掀被子。

哪裏能讓他得逞,我尖叫出聲,不再嬌弱的推拉了,用盡全力,直接把他推開。

心裏是真害怕,眼淚就做不了假:“你別過來,我害怕,我疼。”

申旭雙眼騰然圓瞪,滿目的不敢相信:“你是第一次?”說完搖搖頭,不敢相信,“你,塗……他……”

這下我是真的躁紅了臉,實話回答:“他現在連個身份都沒有,要是有了孩子可怎麽辦。”

申旭這下是真心疼了,不顧我的阻攔,隔著杯子小心翼翼的抱著我。

“對不起,對不起,我太荒唐了,不知道你是第一次。肯定給你留下了不好的記憶,是我該死。”

他也不能再對我怎麽樣了,只能一直說好話哄我。

管他真情還是假意,等我們收拾好離開會所的時候,申旭對我的態度已經和平常很不一樣了。

我們離開房間的時候,服務員進屋,看著狼藉的床單,又看看申旭慘烈的脖頸。抓抓腦袋,不解的從褲兜裏掏出他的小藥片,仔細的看了看。

看他這樣子,分明是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下錯藥了。

申旭回去怎麽和孫嘉熙鬧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最後公司出錢賠了那二百萬。聽間諜宋歌同學說,平時不怎麽去公司的申旭,現在長期坐鎮公司,大有要和孫嘉熙分權的趨勢。

孫嘉熙一人獨大慣了,哪裏肯答應,加上申旭有時候故意和她對著幹,倆人的矛盾也越發明顯。

現在公司裏,兩人算是各自為政,分庭抗禮。

我當然是毫不猶豫的站到了申旭這頭,只要是申旭接下的廣告任務,我都攬到了身上。

我不敢真下手做廣告,害怕再犯錯。所以雖然有些扭捏,最後還是去找了小兔。

算起來,我和小兔已經半個多月沒見面。這段時間裏,我沒聯系他,沒想到他也沒聯系我。

下了班,我糾結了一下,還是抱著滿手的資料,去了碼頭。

走到樓下,我又糾結了,站了好半天也鼓不起勇氣上去。感情的事情哪有什麽對錯,我也不覺得先服軟就是丟人的那一個。只是,這大半個月沒聯系,再見怕是會很尷尬。

糾結中,頭頂傳來低沈好聽的男聲:“再不上來,菜就涼了。”

我欣喜的擡頭,小兔一如往常趴在陽臺上,低著頭看我。對視了半晌,也不知道是誰先松動的,最後兩個人傻子一般的笑了起來。

我快步上樓,剛爬完樓梯,他已經等在樓道口了。

快走兩步,重重的撞進他的懷裏。在一起後,從來沒有分開過這麽久,我想他都快想瘋了。

他楞了片刻,然後一伸手,把我抱住。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這段時間和申旭交往的惡心感,通通淡去。

我擡頭想說話,卻不料一個輕盈的吻落在鼻尖。我顫抖著閉上眼,等待他的吻。

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唇上的觸感。一睜眼,他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有種幼稚的惡作劇得逞的感覺。

他看我憋著嘴,不高興,連忙低頭在我唇上輕輕一碰:“先吃飯,菜快涼了。”

我一伸手,把他脖子勾下來,不管不顧的吻了上去。

小兔楞了一聲,旋即更加熱情的吻了回來。

熱情的間隙,我推著他往裏走:“進屋。”

我攀著他,像是抓緊溺水時的浮木。他雖有些不明白我的這突如其來的熱情,但還是很順從的承受著,讓我感受了一把當女王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我推著他,還是他引導著我,熱情很快就蔓延到了床上。

小兔還真是身嬌易推倒,我騎坐在他身上如女王的一般。我伸手胡亂的去扯他的衣服,他拿手擋了,不讓我得逞。

扯不了他的,我還不能扯我自己的?我也不和他糾纏,開始接自己的扣子。

這樣的親昵也不是沒有過,但小兔明顯發現,我極盡撩撥之能事,並不想像平常那樣草草了事。

他捉住我的手腕,喘氣不勻:“燕子……”他嘴唇動了半天,又磕磕絆絆的搬出那個理由,“菜要涼了。”

我掙脫他的手腕,反手與他雙手十指相扣,然後把他雙手壓在頭側,低頭仔細的親吻他的眉梢眼角。在我目光所能及的地方,都留下我的印記。

“你再不吃,我這盤菜才是要涼了。”我湊在他耳邊,輕聲表明我的決心。

小兔眼眸一黯,輕松一翻身,和我換了位置。我的女王地位,瞬間不保。

他學著我的樣子,把我的手撐在我兩側。

“燕子,你不後悔?”

“我後悔,後悔現在才這麽做!”一想到要是那天藥沒及時生效,我和申旭真發生了什麽,我可能這輩子都無法過去這道坎。

感受到他與我交握的手,慢慢扣緊,似有些激動,更似在隱忍。

“小兔,我愛你。”我擡起頭,輕輕的吻他的,然後躺回床上,深情的看著他,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

比起小黃藥片,愛情,才是最好的chun藥。

小兔做的一桌子菜,終究還是涼了。

倒是我這盤菜,被翻來覆去的折騰,熱得都快熟了。

晚上時間是錯過了,但是小兔這副靨足的模樣,怕是也不想吃晚飯。我全身車碾一般的痛,更是沒有精神吃飯。只怪我太沖動,撩撥得太足,忘了這位爺禁欲多時,並且進取心十足。

鑒於第一次表現得極差,他只好多表現幾次,妄圖刷新最高水平,拉長平均時間。

小兔伸手一指幫我揉著酸痛的後腰大腿,輕聲的道歉。雖然是道歉,可是臉上半分悔改之意都沒有。

“你想我嗎?”我低低的問,想知道不聯系的這段時間,他也如我一般煎熬。

“要是不想你,今天也沒這麽容易讓你得逞。”小兔伸手一扯杯子,捂在胸口,大有黃花大閨女被侮辱後的模樣。

我拍了他一巴掌,心氣有些不順:“既然你想我,那你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不來找我?”

他捉住我拍他的手,貼在他臉側,臉上的玩笑之色淡去:“是真想你,可是又怕找你。自我們在一起後,就從來沒有吵過架,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以前和孫嘉熙也超過那麽一次架,吵完後,她就甩下我出國了。那天吵完架,你也是負氣離開,我很害怕你真的就這樣走了。我不敢給你打電話,怕你會確切的對我說出分手兩個字。我覺得,只要我不聯系,不給你機會說分手,我們就是還在一起。”

鼻子一酸,眼淚流了下來。

“你怎麽這麽傻!我就那麽不值得你相信?我們的感情就那麽不堅固?情侶在一起,本就是會吵架的,可是吵完還是會和好。況且,我怎麽可能因為一次吵架,就和你分開。”

小兔受教的點點頭,應和著說:“興許,吵架也是戀愛的一種情趣。不吵架的話,哪裏有機會聽到對方隱忍在心底的心聲。而且,有時候還會促進趕緊升溫。”升溫兩個字,他幾乎是湊在我耳邊說道,流氓氣十足。

我沒有理會他的挑逗,心裏被他的話觸動了。我和老塗舉案齊眉多年,我幹了很多蠢事,他也沒少讓我失望。我們卻從來沒有吵過架,哪怕談離婚的時候,也是淡淡的,禮貌而克制。興許也就是這樣,我們的感情從來沒有一個突破點,也從來沒有機會向對方吐露自己的心聲。

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了對方壓抑自己的情緒。時間久了,對方感受不到你的好意,自己心裏也憋屈得難受。

“那我們約好了,以後生氣不許過夜。當天吵架,當天和好。不輕易提分手……”

我還沒說完,小兔連忙打斷了我:“不,是永遠不許提分手。”

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貼在他胸口,用力的點頭。

我們都有談過戀愛,可到現在才勉強體會到戀愛的別種樂趣。所以我們兩個相互扶持著,討論著,跌跌撞撞,但必會堅定的走到未來。

壯壯的二哥哥 說:

空有一顆想寫肉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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