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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渣第三彈:深宮內苑刺客與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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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渣第三彈:深宮內苑刺客與鬼

夜半,

一道黑影略過宮墻,悄無聲息的推開窗,翻身滾落。

他快速的掃了眼寢殿,在每處可藏人的地方停頓,定在房梁片刻又覺不妥,視線下滑落到朦朧的床帳內。

耳邊聽著外面的腳步聲,隔著門扉隱約可見外面舉著的火把。

沒有時間遲疑,他大步上前撩起床幔,盡管有心理準備,真看見那側躺在床榻,腰身搭著錦被,睡的香甜面色坨紅的女人身影,還是呼吸一窒。

暗道了句:得罪了貴妃,臣下失禮。

便跨步躍上床榻內裏側躺,掀開錦被裹住自己,卻小心的與女人相隔一拳距離。

在黑影剛借由女人的身體掩藏好自己,與此同時,門也被扣響,聲音急促。

“唔...”

女人蝶翅般美好的睫毛輕顫,緩緩睜開眼,裏面還有雲霧青煙般的惺忪,自然而然的發現了身側的外來者。

她扭頭只來得及瞥到黑色的夜行衣,脖頸便被熱而粗的大掌扼住,嘴也被捂住。

那人靠近她耳邊,聲音低微,粗沈威脅:“別叫,我只是借你的地躲一躲。”

外面的敲門聲還在繼續。

“主子,君上跟前的龐侍衛帶著人來,說是宮裏進了刺客,往咱們這邊來了,要搜查。”

是翩然。

男人聞聲扼住厄琉斯頸部的手緊了緊,威脅之意滿滿,顯然,他就是那個刺客。

“你知道該怎麽做對嗎?”

因為厄琉斯是背對著男人,男人自然沒看到他手裏正在威脅的女人不僅面無懼色,還挑了挑眉,滿目趣味。

他只看到女人點頭,放下捂著人唇部的手前,猶不放心的警告:“如果你暴露了我,相信我,你這條命也會跟著我陪葬。”

狗東西,上一個威脅她的人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厄琉斯撇嘴,也不回頭看身後的人,攏著衣襟掀開床幔走了出去。

她能感覺到那人目光如鷹銳利的鎖著她,含著兇戾戒備。

推開門,秀秀氣氣的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倚門,墨發稍亂的披散著,昭示著她剛自睡夢中被吵醒。

冷著臉不悅道:“本宮沒瞧見什麽刺客,只瞧見龐侍衛氣勢洶洶,帶著人闖入本宮的長明宮,擾人清夢了。”

純白寬松的褻衣露出修長優美的天鵝頸,線條誘人的鎖骨。

女人素著臉不施粉黛仍美的驚心動魄,有別於白日裏的美艷絕倫,這時候的她於夜色下眉頭微蹙,因睡夢中吵醒,美眸還帶著朦朧霧氣,身上便染了羸弱之感。

看呆了以龐侍衛為首的一眾人。

打頭的男人也就是龐侍衛微紅著臉,眸子閃了閃,恭敬低頭:“貴妃娘娘贖罪,是末下的不是驚擾了您,只是末下奉命追查刺客,還請您見諒。”

他嘴上說的義正言辭,心裏卻想難怪君上獨寵貴妃,這樣的絕色,若換了他,只會更加...

連古板沈肅聲音都不覺放軟,唯恐驚擾了她。

“既是奉命而為,本宮也不想為難你等,只是這到底是本宮的寢宮,豈容爾等外男隨意進出。”

厄琉斯勾起一縷發絲繞在指尖,婉轉柔媚道“這樣吧,只龐侍衛一人進去檢查好嗎?”

好,怎麽不好?

至少在場的人觸及美人面發自內心的不想拒絕,惹她不悅,盡管這不合規矩。

“末下遵娘娘之令。”

男人一進入寢殿,鼻尖便充斥著幽幽馨香,這讓他耳根微紅。

定了定神開始搜查,不放過每一個地方,不過他特別註意了,動作並不粗魯亦沒碰壞什麽東西,完全不似在其他妃嬪宮中那般。

最後掀開拖地床幔,床榻平整一目了然,他還單膝跪地連床底都沒放過。

厄琉斯何其敏銳,捕捉到另一抹粗重了一瞬的呼吸,心下了然,便故作困倦遮著唇打著呵欠,軟聲抱怨:“好困呀。”

還想在仔細搜一搜的龐侍衛動作微頓,收回手:“娘娘這裏很安全,是末下打擾了,這便退下。”

待只剩下自己時,厄琉斯踢了踢床榻。

“小刺客,人都走了你還不出來,莫非藏上癮了不成?”

男人掀開層層床被,從床榻和墻壁之前的縫隙中脫身而出,身材高大健碩,黑布遮面,只有眉眼露在外面,劍眉星目,炯炯有神,還有那麽些煞氣。

“貴妃好膽識,你不怕我殺了你?”

這女人不論是剛剛面對侍衛的鎮定,還是現在面對自己的散漫,都不是一個正常人對刺客該有的反應。

“殺我?”

厄琉斯嗤笑倚床而坐,嫩生生的腳晃呀晃的,斜睨他。

“怎麽你們刺客都這麽忘恩負義的嗎?我剛剛可是救了你喲。”

男人一梗:跟一個身份不明的刺客講恩義?

“我是刺客。”他如是說。

“哦,刺客就能恩將仇報啦?”

“並沒有。”

男人從壓根裏擠出來三個字,本也沒打算對她如何,真的用不著左一句忘恩負義有一句恩將仇報的提醒他。

“既然這樣我為何要怕你?”

完全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刺客覺得自己被看低了,怎麽就這麽憋屈呢,腿上還挨了一下子,只聽她仰著俏臉好奇問。

“小刺客,來說說看你進宮幹嘛的,刺殺荊硯嗎?”

對於貴妃直呼君上的名字竟不覺得奇怪,她連他這個刺客都敢踢,當真是個瘋的。

男人心下微動,順勢道:“若我說是你待如何?叫人來抓我?”

“我為什麽要抓你,跟我有什麽關系?”厄琉斯奇怪的看了眼人,理所當然的反問。

“你不是他的貴妃嗎?”荊硯要是出了事,她作為貴妃能撈著什麽好,怎麽瞧著好像無動於衷的樣子。

“那又如何,我又不喜歡荊硯,管他死不死呢。”

他看得出來她是真的不在乎荊硯的死活,提起荊硯時眸子涼而冷,這不是面對他故意裝出來的。

這可真有趣,荊硯知道他的貴妃多麽無情嗎?

想起近日那位君主明裏暗裏對自己的小動作,心下暢快。

你是君主又如何,連自己的女人都不在乎你。

“發什麽呆,問你話呢。”厄琉斯又踢了刺客小腿一下。

“什麽?”

男人茫茫然,視線不經意落到女人嫩生生的玉足上,眸子一暗,那雙玉足小巧,不過他巴掌大,沒有纏裹的醜陋痕跡,腳趾如葡萄粒透著粉嫩的顏色,讓人想要握在掌心把玩。

喉結微微滾動,背在身後的手握成拳狀,堪堪移開眼,縱使不去看仍清晰的印在腦海,不由自主的一遍遍回想。

該死!

這難以宣之於口的隱秘怪癖又出來作怪了。

不知何時他就有了個怪癖,喜好美麗玉足,也曾悄然試過很多法子都沒辦法克服,只能極力壓抑。

而現在,那精致小巧的玉足堂而皇之的觸碰他,觸手可得的距離,慢一拍燒起火來。

手心好癢,癢的他想立馬握住揉捏。

完全不知道面前的人腦子裏翻江倒海還有特殊癖好,厄琉斯腳尖調皮的晃著,並不覺得露足有什麽,畢竟這在現代是常態,卻晃的男人額頭青筋畢現,落荒而逃。

“什麽毛病,見了鬼了?跑那麽快。”

厄琉斯嘟囔了一句,把臉埋在被子裏,準備繼續睡。

萬事通002啃著辣條,人小鬼大的嘆氣。

它覺得這位大佬也要栽了,本身就有那種癖好,又攤上美到頭發絲的作精,感覺都不用作精去撩就會送上門。

......

最近長明宮出鬼了,比如說:

“找什麽呢?”

厄琉斯穿著淡紫色繡著鸞尾的常服,清雅出塵,她的臉雖艷麗,但與素裝搭配並不怪異,瞧著小丫頭悶頭忙活,問了一嘴

“奴婢明明記得那雙鑲著連理纏珠的蜀錦鞋昨兒個特意找出來,正正搭配您今兒的著裝,怎麽就找不到了呢。”

翩然頭也不擡,還在繼續叨叨:“上次您那雙撒了茶水的鞋奴婢本是想送去涴洗局,也沒找到,莫不是出鬼了不成?”

可不是出鬼了麽。

厄琉斯想到什麽眼神輕佻,嘴角勾起。

這鬼還挺有意思,別的不偷,專挑她穿過的鞋偷。

一次兩次也就算了,這都三回了,還偷上癮了不成?

真真看不出吶,表面正經剛直的男人這麽野,喜歡做刺客還喜歡偷東西,這麽不知收斂打量著她抓不到他嘛。

“不必找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至於這新的怎麽來,她點了點唇,當然是讓罪魁禍首賠了,好處可不是白得的。

是夜,

男人熟練的摸到長明宮,他知道這個時辰貴妃休息了。

跟往常一樣輕手輕腳的靠近床榻,掀開床幔,視線暗沈灼灼的落到女人白嫩的玉足上,呼吸微微粗重,手動了動,這麽多天的窺視終是不在滿足單純的看著。

想要碰觸。

想要感受那手感,是不是跟想象中的那般美好。

他額頭沁了一層薄薄的汗,單膝跪在榻上,碩長身軀微躬,瞥了眼女人,見她睡顏坨紅,呼吸均勻,喉結滾動,擡手就要罩住時常擾他心緒的玉足。

“抓到你了喔。”

就在堪堪握住掌心時,上方傳來女人清軟嬌媚的聲音。

男人驀地一驚,手迅速收回,窘迫的同時想要站起身退開卻無法動作,因為女人的腳落在他的肩頭,輕飄飄的沒什麽力道。

我該轉身離開,他對自己說。

然而,他只是僵著身體立在那,像是繃緊的弓弦。

肩頭的玉足隔著層布料把體溫過度都他身上。

燙,太燙了,血液沸騰,唯一慶幸的是他記得帶上面罩,她看不到他的臉。

“怎麽傻了呢,偷東西的時候不是挺能耐的嗎?”

厄琉斯雙手支著坐起,上半身後仰,腿動了動,粉嫩的讓人恨不得咬一口的玉足,緩緩的以磨人的速度自男人肩頭劃過古銅色脖頸,停在他被面罩遮擋的下顎。

腳趾微微用力,擡起他的下巴,也可以說是男人的良好配合。

“小刺客,你可真變態,是不是很喜歡,嗯?”

女人嘴角勾起惡劣的弧度,美而毒,羞辱性的隔著面罩以腳點了點他的唇。

換個人被這樣對待定然滿心憤怒,覺得倍感羞辱,而男人卻胸膛起伏,呼吸急促,啞啞的喘息了聲,性感好聽,額角落下一滴汗。

他不動不語,面罩下狂野兇悍的臉閃過隱忍,微微闔眸忍了又忍,將將壓下躁動。

那只腳不願放過他,自上而下廝磨著下滑,調皮的到處點火、打轉,像是找到了什麽好玩的玩具。

幹燥火熱的大掌以難以掙脫的力道鉗住那作亂的玉足,拇指還色氣的摩擦了兩下,唰的睜開眼,眸子幽深晦暗的嚇人,聲音沙啞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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