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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渣第一彈:娛樂圈再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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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許父母早亡,身為姐姐一把拉扯安果長大,對這個唯一的親人自己的妹妹感情深厚,可以說安果是她前進活下去的動力。”

“一會先拍安許出獄得知安果自殺身亡的消息。”

“你要註意眼神,表現出安許即將見到妹妹的喜悅想念和得知消息的悲痛震驚。”

“這個眼神的轉換很重要。”

單唯指著劇本的一段戲認真道。

“是這樣?”厄琉斯幾乎一秒入戲,話音剛落,整個人突地變了。

她先是唇角微微揚起一點弧度,是一抹不甚明顯的清淺笑容,因為女主是一個性冷的人,只有妹妹才能讓她展顏,而依照女主的性格,大笑不符合人設。

蒙著疲憊的眼有不加掩飾的喜悅和闊別已久的想念期待,期待見到妹妹,終於可以和妹妹團聚。

下一秒,她似乎聽到了什麽,先是一怔,隨後眸子微微瞠大,眼中閃過不可置信的震驚疑慮,眼眶泛紅漫了一層水霧,一行淚水自悲痛的眼底滑落定格。

眨了眨眼,眼睫沾著一滴欲落不落的淚水,出了戲。

“怎麽樣?”

無論看過多少次,單唯還是為這作精渾然天成的演技欣賞感嘆,對一個演技好的人更應該精益求精,於是男人發揮了戲癡本性,苛求:

“演得不錯,不過最後的眼神悲痛應該在強烈一些,最好帶著點茫然的空洞。”

他耐性十足的逐一剝分女主的心理:“安許乍然聽到安果去世的消息,作為把安果當成生命的全部的她,除了悲痛必然會有茫然感,你嘗試把自己代入安許...”

單唯是個吹毛求疵,每個點每個細節要求都非常高的導演。

不止對主演,哪怕是龍套,只要是出場的人物,他都報以嚴苛的高標準。

整個劇組幾乎每天都能聽見他罵聲,拍起戲來他如同變了個人,哪裏還有平日清冷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範,整個一暴躁男人,隨時會爆炸的那種。

作為女二,戲份是除了厄琉斯之外戲份最重的人,哪怕被單唯親自試戲的樂音音收到的罵聲最多,已經從羞紅了臉,當眾被罵的丟人到面不改色。

被訓的臉皮厚了不少。

這其中唯一沒被訓斥,沒被罵過的只有厄琉斯一個。

沒辦法她演技在那擺著呢,而且這作精軟硬不吃,單唯拍戲上頭的時候六親不認,訓過那麽一回她,她倒好直接撂挑子不幹,摔了道具氣囊囊的發脾氣,最後還是單唯服軟主動哄回來。

打那之後,在遇到厄琉斯拍戲的小毛病,男人學聰明了,溫聲細語的給她說,給她講。

其實她的演技沒得挑,只是單唯習慣性的吹毛求疵,總想著還能更完美點。

所以哪怕她演的在好,他也總抱著挑剔的眼光。

其他人見識到女主演當場跟導演摔摔打打罵罵咧咧,眼珠子險些沒瞪出來,對於厄琉斯的特殊待遇羨慕有,嫉妒倒沒。

誰叫人家演技好呢,輕而易舉的把他們這些旁觀的帶入戲,哪是他們能比的,就這單導還不滿意呢。

再說,誰不知道二人微妙的關系,反正他們是不敢學薄嫵,跟導演叫板的。

今天單唯請劇組的人聚餐,算是犒勞他們這段時間的辛苦。

也是劇組的拍攝進度進展不錯,提前收工,讓大家休息休息。

在洗手間洗過手,對著鏡子打理好自己,補了補妝,塗上口紅,厄琉斯走了出去。

走廊被裝潢的古色古香,很有種韻味,她略過一個個包廂門,忽地聽到身後傳來喚聲。

“嫵..薄嫵?”

是熟悉的冰冷嗓音。

她回頭,就見薄衡一襲黑西裝沒有一絲褶皺,身後還跟著幾個同樣西裝革履的男人,只是後幾個大腹便便,反倒襯的他格外的出眾。

就是男人眼下的青黑讓他顯著憔悴了幾分。

厄琉斯笑了,這還是自上次兩人談話不歡而散,她不告而別之後首次碰面呢。

“你這是...來談生意?”

她掃了眼他身後,認出了其中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是博朗科技的老總。

“嗯。”

薄衡頷首,刀削般冷硬的五官銳利十足,方才看到她下意識眉眼柔和一瞬,想起上次的談話,重新掛上冰冷。

她已經拒絕他了,他的自尊不允許他在留戀她。

想不搭理人,奈何身體不聽使喚,腳黏在原地無法動彈。

這段時間他刻意的不去想她,不去主動搜羅關於她的消息,為了避免空閑大腦被她占據,他讓自己沒日沒夜的沈於工作,可是乍然沒防備的遇見她,他才發現...

他是那樣的想念她。

那顆心沒出息的因為她的出現瘋狂跳動,急促的像是要從胸腔掙脫出來。

這讓薄衡一邊渾身低氣壓的冒著冷氣,為自己的不爭氣,一邊又近乎貪婪的緊鎖著她,渴盼的冷眸黏在她身上,那把眉眼,那發絲,那紅唇一一盡收眼底。

真是無可救藥,他在心裏嘲笑自己。

哪怕她拒絕的那樣不留情面,把他的愛意踩在腳下,他還是無法不在意她。

她又變美了。

那雙他總是想要追尋的眼還是瀲灩多情的讓人沈醉,她的皮膚很白,白的像是反光,腰還是那麽細,她好像瘦了。

怎麽就瘦了呢?

很辛苦嗎?難道有人欺負她了?

這個猜想讓薄衡唇不渝的抿緊,眼冷如冰霜,他放在心尖上,被踐踏,被踩著玩弄也不忍傷分毫的人,別人憑什麽欺負?

幾乎控制不住要關切的詢問,那脫口而出的話,被他理智的死死克制在喉嚨中。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厄琉斯看他臉陰沈又冷,也不自討沒趣。

“薄嫵!”

薄衡驀地向前邁了一步,伸出去想要挽留的手觸及女人疑惑的美眸,背在身後用力攥緊。

幾乎是從唇縫中擠出來兩個字:“沒事。”

那雙澄澈嫵媚的眼裏沒有自己,沒有想念,甚至沒有躲閃不安。

她可真無情啊。

薄衡突然清醒的意識到自己對她來說,什麽也不是。

他所有的矛盾掙紮不甘,惦念執著愛恨都是獨角戲,多可笑。

彈了彈衣角,薄衡挺直背脊讓自己不那麽狼狽,對身側的人道:“走吧。”

其他幾個老總相互對視,自然認出了薄嫵,只是不太懂薄總,不就是個小明星,想要的話包了不就是了。

不過看薄總難看的面色,這話並沒敢說出來,也幸虧他們沒說,不然今天這生意一準兒談不攏。

薄衡哪能容許有人當著他的面對她品頭論足,還是如此輕蔑的態度。

厄琉斯瞧著薄衡一行人派頭十足的背影,往走廊墻壁上一靠,撇了撇嘴,什麽人吶,她要走他不讓,然後自己先走了。

合著讓她看他英俊筆挺的背影是吧?

耍威風耍到她頭上了,德行!

瞧把他能耐的。

同樣是霸總,還是大美人更讓她滿意,起碼從來都是大美人看她的背影,目送她。

要不晚上給大美人打個電話?

嗯,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所以說姜還是老的辣,別看薄胥衍看著風光月霽不爭不妒,人老練著呢滿肚子壞水,看清了這禍害本質,專門挖坑等著她呢。

平時不顯山顯水,在額留著這存在感十足,專門在薄衡屁股後頭撿漏。

要是讓薄衡知道了還不氣死。

但是現在滿心無力受傷氣咻咻走的某男人,壓根不知道這女人膽子多大,把他的警告丟腦後,去禍害了那個深不見底的老男人。

問題是,她還得手了。

“你怎麽出來了?”在包廂門口碰見單唯。

單唯打量她,見她連頭發絲都沒亂,就知道她沒事:“你出去太久了。”

久到他以為她遇到什麽麻煩事了,這兒的環境是清雅,但也不是沒有醉酒的人,萬一纏上她...不想還好,一想如何也放心不下,忙出來找人。

“你擔心我啊?”

厄琉斯笑瞇瞇的湊過去,兩只小嫩手爬啊爬的,爬到他整潔的衣領作亂。

“別鬧。”

男人任由她弄亂自己的領口。

“假正經,你明明喜歡的緊,恨不得我在鬧一鬧是不是?”

“你又知道了?”他斜睨她。

“不然你說,你心跳為什麽那麽快?”她指尖撓了撓他滾動的喉結,媚眼如絲,拉長了音兒“你想——親——我~”

“嗯,想。”

單唯啞著嗓子,很幹脆的承認,最後一個子沒入她的唇間,輾轉廝磨。

撈著女人細腰一個翻轉,把人抵在墻壁,一手揉捏著她的脖頸按向自己,微闔著眸盡是撩人之態。

一吻過後二人都有些氣喘籲籲。

厄琉斯晶亮的唇微微紅腫,兩人間牽扯出一道銀絲。

單唯拇指擦拭女人唇瓣,眸色加深,到底沒控制住,又低下頭在紅艷艷的唇上啄吻了幾下。

替她理了理發絲裙擺,才恢覆平日的清冷,含笑道:“味道很好。”

“沒看出來,單小唯你還有這麽不要臉的一面。”

“你現在看到了。”

“真應該讓那群把你吹的什麽不食人間煙火謫仙範兒的人看看你現在的嘴臉,不止假正經還流氓無賴不要臉。”

單唯很光棍,認真點頭:“嗯,只對你。”

“去去去,邊去。”

嫌棄的推開人。

剛開始的時候裝的多好啊,端著雌雄莫辨清冷皎如月光的仙人樣,勾的她心癢難耐,只想壓了他欺負他,讓他在她身下,這才多久,他就崩人設了。

哎,憂傷。

果然不該以貌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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