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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說話好聽一些,再學著電視裏的綠茶表們撒撒嬌也就沒事了,男人嘛,大概就吃那一套吧。

一旁的封珊一邊看著賀年年悔恨的捶胸頓足的樣子一邊塗口紅,險些把口紅都塗歪了。

“年年啊。”封珊蓋上口紅的蓋子,轉頭看向她:“你該不會是在發愁采訪餘公子的事吧?”

“可不嘛!”賀年年兩手托腮,眉毛都要皺到一起去了。

“唉,我最近還有別的工作,也幫不了你。”封珊最近很忙,這賀年年是知道的,所以哪怕當時主編說了可以讓封珊幫助自己,但是賀年年也沒硬拉著封珊的原因。

“你和餘公子聯系上了嗎?”封珊一邊敲打著電腦,一邊問賀年年。

“和他秘書聯系上了,說是要我去GA和他見一面才確定到底要不要接受采訪。”賀年年聲音悶悶的回答。

“行啊你,你知道為什麽主編這麽看重餘公子嗎?可不光是因為他身份顯貴,你說這京城顯貴之人少嗎?為什麽就單單巴著他餘家四少爺?還不是主編看重了他的新聞價值,和他所能制造的噱頭?他可是從來不在公眾場合露面的,沒接受過采訪,沒泡妞的時候被狗仔抓包過,工作狀態、感情生活通通是迷。”封珊一邊掰著手指頭數著一邊說:“也就是那次因為你上了次頭條,別的時候可神秘了。”

“他可不像這麽低調的人。”賀年年托著腮幫子猛翻白眼。

“我也沒說他低調啊。”封珊一邊將將剛剛校對完的文件打印一邊轉身看著賀年年:“他啊,只是對比那幾個他常玩在一起的小夥伴兒來說要相對神秘一些。”

“你知道嗎?”賀年年突然幽幽開口,封珊立刻靠過來,以為賀年年要告訴自己一些小秘密,卻聽賀年年涼涼開口:“跟你聊天,絲毫都解不了我的憂愁,你說的都是些有的沒的。”

封珊聽完之後,一個泰山壓頂將賀年年摁倒,賀年年就勢一趴,整個人無力的頹倒在辦公桌上。

“珊珊啊,你這樣是嫁不出去的......”

和封珊打打鬧鬧了一上午,好不容易熬到了飯點兒,下班時間一到賀年年和封珊便首當其沖走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樓下就有一家不錯的餐廳,寫字樓的白領們大多都在餐廳用餐,所以午餐時間人有些爆滿,幸好賀年年打從大學期間在搶飯方面就是一把好手,所以不多時賀年年就舉著餐盤從擁擠的人潮中衣冠整潔的出來了。

一般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封珊才會覺得自己有賀年年這麽個同事是件極其好的事情。但是,當看見賀年年手上的餐盤裏滿滿當當的食物時,封珊眼珠子都要驚出來了。

“兩份排骨飯,兩屜燒麥,兩份蛋花湯?賀年年,你真的確定這是兩人份的?你是給別的同事買上了嗎?”封珊一邊詫異一邊四處張望:“你是給誰買的啊?”

“就是我啊,還有你啊。”賀年年說的雲淡風輕,封珊卻聽得膽戰心驚。

封珊是個與賀年年不同的南方女孩,她們家吃米飯向來都是靠數粒數的,哪像賀年年這樣是按大碗算的。平時賀年年也都控制著自己,讓自己在食物面前時刻保持理智,她心知自己是如何從一個胖子好不容易才瘦下來的。但是今天賀年年想到要去見餘致淵,總覺得自己沒有體力是不行的。

於是,封珊就看著賀年年吃掉了一份排骨飯,一屜燒麥,又喝掉了一碗蛋花湯。好不容易覺得她快吃飽時,又見她從自己碗裏扒拉了半碗排骨飯去,於是,封珊卒......

午飯過後又在休息室倚著椅子愜意的休憩了一會兒,賀年年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可倒好,這還沒到夜裏呢,她便已經開始做夢了。夢裏餘致淵拿著各種刑具在追自己,前一刻是狼牙棒後一刻就變成了繡花針,自己像個無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跑,但是餘致淵總是能緊緊追著,在他即將碰到自己衣角的那一刻,賀年年驚慌的醒來。

擦了擦滿頭的汗,賀年年只覺得自己三魂都少了兩魂半。

覺是無論如何也睡不下去了,賀年年掙紮著從椅子上起來,銀牙一咬,抓起包就奔出了休息室。

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心情,賀年年踏上了去GA集團的道路。賀年年這一村姑怎麽可能認識GA呢,但是她又舍不得打車,於是只能坐著公車來來回回的兜了幾次圈子,七拐八拐的終於到了GA 大廈跟前。

看著眼前讓人望而興嘆的高樓大廈,賀年年直感嘆,原本覺得自己工作的寫字樓在環境和設施方面已經是無可挑剔了,但是僅僅看了GA大廈一眼,賀年年已經能寫出小寫字樓的100個缺點了。

聽言薇說,餘家早年出了個老紅軍,也就是餘致淵的爺爺。他是立過一等軍功的,地位自是不必說,後來到餘致淵父輩這一代人,只有他的父親投身做了房地產的生意且頗為成功,剩下的大伯和姑姑從父命在軍界,而今都是響當當的人物。

由於做房地產出身,餘父在建築方面更為看重,餘氏的房產大多以環境優美著名,就拿現在的GA集團來說吧,據說它便是餘父送給餘致淵的十八歲禮物,整體風格都是按照餘致淵十八歲時的設計而建造的。而今,甚至有許多外國游客都是慕名而來,所以附近經常能看到拍照合影的游客。

賀年年有些嗤之以鼻,覺得這麽既宏偉壯觀又新穎別致的景象肯定不是餘致淵那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設計的,要不就是剽竊了別人的創作硬安在自己身上。

不是賀年年對富二代有意見,是賀年年對餘致淵這個人就有意見!

從相看兩生厭到兩情相悅時需要多久? 第13章 餘公子的 “毒計”

GA集團不同於雜志社的地方最重要的是,雜志社只租了寫字樓的其中一層,而眼前整整28層都是GA集團的,所以一進巨大的玻璃門就見到了面目清秀的前臺小姐。

大公司不愧為大公司,前臺小姐比雜志社的悠悠漂亮出了好幾個層次。賀年年剛一站定,便有前臺小姐殷勤的打招呼:“女士您好!”

“您好,我是‘慕色'雜志社的賀年年,是來見你們總裁的。”賀年年一邊掏出證件一邊說。

前臺那個笑起來嘴角有梨渦的姑娘接過賀年年的證件,仔細看了看,然後小聲的向同伴詢問,兩個人又打開電腦看了許久才略帶歉意的向賀年年說:“女士抱歉,今天我們總裁的行程上並沒有和您的會面。如果您沒有預約的話,我們是沒有辦法為您通報總裁的。”

“可是今天上午我才和他的助理通過電話,是他要求我來商談關於采訪的相關事宜的。”賀年年雙手撐在冰涼的大理石接待臺上:“要不你們再給他的助理打個電話?”

於是,前臺的梨渦姑娘又給秘書室去了電話,電話又轉給總裁特助,特助再通知總裁。等兜了一圈子再回來時,賀年年正百無聊賴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見梨渦姑娘掛了電話,賀年年趕緊湊過來,卻聽見梨渦姑娘略帶歉意的說:“我們總裁正在開會,目前沒有時間跟您見面......不過林特助說她記得您,她說若您不趕時間的話可以在這裏等一下,等到總裁開完會,她會通知您的。”

好在不是閉門羹,這是賀年年所樂見其成的,只是等一下的話總比大老遠的趕來再被他趕走要強的多吧。

只是賀年年太低估這個等一下了,這一等就等到了下班時間。

梨渦姑娘眼見下班,正在收拾桌上的文件,卻瞥見一邊雖然端坐著卻顯得局促不安的賀年年,以為她是等的著急了,於是開口寬慰她:“女士,您不要著急,我們總裁公事繁忙,別說你與他沒有預約,那些有預約卻一等等一天的人也是有的。”

賀年年倒不是因為等的著急了,而是因為腹中刀攪般的疼痛而坐立不安。賀年年心想糟了,八成是因為剛剛在這裏一杯一杯的喝免費咖啡然後吃水果而吃壞了肚子!

“姑娘,洗手間在哪裏?”賀年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捂著肚子詢問頗有好感的梨渦姑娘。

“衛生間一樓是沒有的,你可以乘扶梯去二樓,到二樓會看到指示的。”梨渦姑娘已經將文件都收拾好了,只待下班時刻的來臨。

賀年年匆匆道謝後便奔上了扶梯,在她沖上扶梯的一霎那,一個高大的人影也從監視器前的沙發上緩緩起身。

他身後的林特助雖然中規中矩的站著,但是心下已經萬分疑惑,她實在想不通自家主子為什麽明明沒有開會卻跟人家姑娘說自己在開會,還讓人家等著,這一等人家等了一下午,他也在監控室巴巴的盯了一下午。

人家姑娘這一下午吃吃喝喝沒閑著,桌子上的瓜果梨桃吃了個遍,光續咖啡就續了三回,而自家主子呢?這一坐硬是生生坐了小半天,動都沒動一下。想來,自家主子也是骨骼清奇,放著辦公室那麽堆積如山的文件不看,反倒在這裏看了半天美食節目。

林特助正在心裏腹誹著,便見著已經走在前面步出監控室的餘致淵停頓了一下,於是自己的腳步急停,適時的與主子拉開了一些距離,並作出畢恭畢敬的姿態。

“林秘書,你難道不下班嗎?”餘致淵說完這句話就離去了,而林特助如蒙大赦一般也在與自家主子相反的方向快步離去。

賀年年一向夠路癡,雖然一直順著指示牌走,也是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幾趟才看到洗手間的大門。賀年年如同看見救星一樣,而今看在眼裏的衛生間大門都像渡了一層金邊一樣。

賀年年狂奔的腳步在洗手間門前戛然而止,因為看到了女廁門前‘清理中勿進'的牌子。

賀年年現下肚子疼的更甚,急的賀年年原地轉圈圈,正巧瞥見一直未有動靜的男廁時,賀年年只好把主意打到了男廁上......

賀年年將小腦袋從男廁大門口伸了進去,瞅了瞅四下無人,終於抱著肚子鬼鬼祟祟的走了進去。

輕輕的把門關上,臨了還悄悄的往外面看了幾眼,賀年年才終於放下心來,正惴惴不安之際腰際卻冷不丁的被一雙大手緊緊鉗住。這一下簡直太突然了,嚇得賀年年差點就傾瀉而出。

“被我逮到了吧!你居然敢跑進男廁所。”賀年年聽著耳際傳來得意洋洋的聲音,覺得有些熟悉,於是一把抓向自己腰際那雙修長的大手,長長的指甲楞是生生的將那雙手抓出了幾道血道子。

餘致淵吃痛間松開了手,賀年年回身間便見到了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這張臉。

賀年年心道,自己這是還有求於他呢,怎的又誤傷了他?

“剛剛你偷跑進來的樣子我可都拍下了。”餘致淵輕揉了一下疼的火辣辣的左手然後向賀年年舉了舉手裏的手機。

“而且,現在正值下班高峰期,外面的走廊人來人往的,想必只要我大喊一聲,外面一定有人沖進來吧。”

賀年年當下便明白了過來,原來他這是還記著當初自己將他從女廁擒住的事,這是要報覆自己呢!

餘致淵想到要做這個局也是臨時起意,當時林秘書通知自己賀年年在樓下等著時,餘致淵本想把她招上來冷嘲熱諷一頓。結果自己竟鬼使神差的下樓去了監控室,然後生生的看丫吃東西看了一下午。最後還是自己沈不住氣了,叫了個前臺上來,讓那個前臺在賀年年的咖啡裏放了半包瀉藥。

賀年年不疑有他,竟然還續了幾杯,估計賀年年胃腸功能太強大了,藥效發揮的很慢,直到餘致淵覺得四肢都坐的僵硬了才見到賀年年有些面色不濟的捂著肚子。

從相看兩生厭到兩情相悅時需要多久? 第14章 男廁風波

賀年年哪裏知道餘公子的精心布控,只當是自己太過倒黴,才栽在這紈絝手裏。

可是當下肚子疼的厲害,罵人求饒的話通通說不出來。餘致淵看見賀年年現在這沮喪的小臉,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我現在就叫人進來,觀摩觀摩你這偷偷溜進男廁的女變態。”餘致淵一邊說著一邊作勢要大叫。

賀年年哪裏可能由著他大喊大叫的真把人招來,那自己千裏迢迢的趕來,采訪成不成功先不說,倒先成名了!

於是賀年年強忍腹痛,一個略顯笨重的跳躍,飛撲向餘致淵。

賀年年一雙蔥白的細嫩小手緊緊捂住了餘致淵的嘴巴。餘致淵雖沒有想到賀年年這幅模樣了居然還能反抗,但是卻絲絲掙紮都沒有,任由賀年年將他壓制著。

賀年年心裏松了一口氣,用眼神狠狠的瞪著他,暗示他不要出聲。

賀年年雖然家境不富裕,但是母親從未讓她做過什麽繁重的家事,所以賀年年擁有一雙纖纖玉手,掌心很細膩,溫溫潤潤的。

餘致淵好整以暇的看著賀年年,待賀年年終於反應過來時她蘋果般圓潤的小臉瞬間爆紅,忙不疊的將手縮了回來,趕緊在裙擺上擦了又擦。

餘致淵見她這動作,顯然是嫌棄自己,不由得有些氣惱。於是一個鷂子翻身便化被動為主動,將賀年年壓在了墻上。

賀年年今天穿了一條純白的連衣裙,裙子是地攤貨,但是穿在賀年年身上卻絲毫看不出這裙子價廉,倒是更加襯出賀年年姣好的身段和那一臉初出茅廬的清純。

餘致淵一邊看著眼前這張素凈的小臉,一邊在心裏驚嘆著。

他不是沒見過賀年年的身材的,上次酒吧女廁裏的匆匆一瞥雖然沒看的真切,但是也恍惚知道這小妮子身材不錯。

今天她穿的這素色的裙子,特別適合她。

賀年年的皮膚如許多南方女子一樣雪白細膩,被餘致淵抓在手裏的手腕兒都是滑膩膩的,讓餘致淵有些舍不得松手。

賀年年因為手腕被抓住而氣的腮幫子鼓鼓的,再加上紅撲撲的小蘋果臉,瞧在餘致淵眼裏竟是有幾分可愛的。

餘致淵心裏有些懊惱,自己可是傳說中有錢有勢有才有貌有個兒有條的富家公子,打從自己通曉男女之事以來,什麽樣兒的女的沒見過?

加上霍文清那廝也時不時的打包他自家的小嫩模送來,那些女的哪個不是膚白貌美大胸大長腿?

可是偏偏自己每次都興致缺缺,怎麽卻覺得眼前這個性格一點也不溫順還屢次得罪自己,吃東西時像個小倉鼠似的賀年年格外好看?

估計餘公子真是忘了,看著人家賀年年出神可不是頭一次了,上次在酒吧裏盯著賀年年盯的口水都快掉地上的也是他。

抑制不住內心的悸動,於是他便低下頭,雙唇湊向賀年年。

賀年年只覺得眼前一片陰影,擡頭間看到餘致淵微嘟著唇向自己襲來,一時間忘記了反抗。

“哢嚓”衛生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賀年年驚恐的看向餘致淵,以為這孫子真把人招呼來了。

餘致淵心下有些納悶,自己早就已經叮囑了林秘書,讓她通知所有工作人員,所有人都不得靠近二樓衛生間。

自己不過也就是嚇唬嚇唬賀年年,總不能真叫人來把她當女變態抓起來吧,如果真想那樣的話,他就不可能自己進來了,如今自己和她這副模樣,估計傳出去就又是一樁醜聞。

於是餘致淵一手提起已經被嚇呆的賀年年,一手捂住了她的嘴適時制住了她即將脫口的尖叫,步子飛快的閃進了一邊的隔間。

片刻間,保安隊長吳大志斜叼著香煙走了進來,徑直走到盥洗臺欣賞起了自己驚世的‘容顏’。

賀年年和餘致淵躲在擁擠的隔間裏,餘致淵坐在馬桶蓋上,而賀年年則被他捂著嘴巴擁在懷裏。

賀年年有些無力的靠在他胸前,疼的額間都是虛汗,現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肚子裏面是翻江倒海,心裏面情況也差不多。

除了很小的時候被父親這樣抱過,別的時候就沒有過了。

餘致淵的情況比賀年年也好不到哪裏去,美人在懷,內心如鼓重錘。

餘致淵怒瞪著一臉無辜的賀年年,心中的煩悶更甚。而且門外那家夥遲遲不走,他都想沖出去給那家夥幾拳洩洩火。

正在心裏念叨著,就聽見隔間外的小便池有沖水的聲音,而後吳大志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背著手,搖搖擺擺的走了出去。

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確定洗手間已經除了他們沒有別人了,便趕緊站起身,目不轉睛的盯著賀年年。

對於剛剛餘致淵的內心活動,賀年年是絲毫沒有知曉的,如今突然見他豺狼似的凝視著自己,也略生了幾分懼意。

頤指氣使的餘致淵賀年年見過,得意洋洋的餘致淵賀年年也見過。賀年年就是沒有見過如今正兒八經的盯著自己,卻像狼盯著美味的小白兔的餘致淵。

而現在他正一雙黑亮的眼眸凝視著自己,他額間的幾絲碎發垂在眼瞼處,唇邊還蕩著志在必得的笑意。

賀年年再也承受不住,“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

看著頭發淩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賀年年,餘致淵心裏更加煩悶。

“哭個毛線!”餘致淵有些煩躁的將額間的碎發向後耙去,聲音有些氣悶。

“我……我憋不住了!”賀年年委屈的哭的聲音更大了。

見她這樣,餘致淵真是一點興致都沒了,聽過迎難而上的,聽過浴血奮戰的,自己再繼續下去估計就是迎屎而上了。

現下,餘致淵有些後悔了,自己為什麽要給她下瀉藥呢!

然後,他沒有再做停留,氣惱的摔門而去。

他前腳出門,賀年年後腳麻利的插上了隔間的門,然後以生平從未有過的速度打開馬桶蓋.

從相看兩生厭到兩情相悅時需要多久? 第15章 何津津的桃花

賀年年從男廁偷偷摸摸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剛一出男廁便見到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穿著一身灰白色套裝的女人站在不遠處。

想到自己剛剛出來的地方,賀年年有些窘迫,步伐加快了一些,只想趕緊逃離這裏。

即將擦身而過的時候,那女人竟跟了上來,叫住了她:“賀年年小姐嗎?”

賀年年這下只得回頭稱是,並對於這個女人存著幾分疑惑。

她似乎看出了賀年年的想法,於是自我介紹道:“您好,我是總裁特助林臻,稍早咱們是通過電話的。”一邊說著,她一邊笑意盈盈的伸出手。

賀年年顯然已經回憶起了她,也忙不疊的伸出手與她握手。

“是這樣的,我們總裁要我在這裏等您,把這個交給您。”林臻頗為慶幸自己剛剛沒有徑自下班離去,而是一直待在辦公室等候總裁的差遣,所以剛剛總裁一通電話過來,她就直接過來等賀年年了。

賀年年自她手中接過卡片,拿在手裏仔細看了起來。

這是一張餘致淵生日的邀請函,邀請賀年年參加他的豪華游輪生日會。

賀年年想到剛剛在男廁隔間時,他將她壓在身下時那迫人的眼神,便直覺要婉拒。

“林特助,麻煩您轉告餘總裁一聲,我最近工作繁忙,是在無暇出席他的生日宴,請他一定不要怪罪。”賀年年作勢要將渡金的邀請函重新塞回林特助手裏,卻被林特助不動聲色的躲開了。

“賀小姐,這些恐怕要您自己和總裁去說,總裁只交代我將邀請函送到您的手中,其他的我真的無權過問。”林特助一直溫和從容的笑著,將重磅炸彈又重新推回賀年年手中。

賀年年也無心為難她,畢竟將來兩人少不了打交道,自己勢必會有許多地方需要她的幫忙,於是便不再多說什麽。

兩人接著寒暄了幾句,便道別各自離開了。

坐地鐵回到與何津津租住的公寓時,賀年年一個北京癱就癱在了沙發上,胡亂踢掉了腳上的鞋子後,就一頭紮進了沙發裏。

“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晚?”何津津正在廚房做飯,而本來乖巧的蹲在她腳邊的花生此時一見到賀年年,便興奮的極速沖過來,圍著沙發上的賀年年轉圈圈。

賀年年無力的伸手摸摸它的頭,算是回應它。可是一伸手,便有金燦燦的東西從身上掉了下來。

正巧何津津端菜出來,一眼便看到了賀年年掉在地上的東西。

何津津將菜放在茶幾上,彎腰撿起那金燦燦的卡片,拿在手裏看了起來。

“這是真金的吧?”何津津壓根兒沒仔細看字,倒是對卡片有著濃厚的興趣:“你在哪裏撿的?”

賀年年擡了擡眼皮,看著何津津那張異常青澀的臉:“你是不識字的嗎?這是餘致淵生日宴的邀請函。”

“就是那個和有些不共戴天之仇的餘致淵,那個揚言玩把你趕出京城的人?”何津津一聽是賀年年的死對頭就更有興致了:“上次你趴在人家大腿上吐他一褲子時,我就覺得你倆有戲,沒想到你倆果真暗地裏發展起來了。”

何津津笑的特別賊,顯然已經認定賀年年和餘致淵是有一腿的了。

“若是真有暗地裏的發展就好了,我卻覺得這估計是鴻門宴,八成是要報覆我吧。”賀年年簡直無語問蒼天。

“看吧,你心裏是盼著和人家有發展的,但是恕我直言,他們這些游戲花叢的富家公子哪裏是我們可以托付終身的?”

聽著何津津的慷慨陳詞,賀年年覺得好笑極了:“你是太高估我?還是太低估他?他見過的鶯鶯燕燕多了,我還真入不了他的眼,他比較想做的,應該是把我趕出京城吧。”

正說著,便聽見樓下一陣嘈雜的人聲和汽車的嗡鳴聲。何津津好奇的探出頭去看,由於住在三樓,而且這公寓隔音特別不好,所以她們倆常常因為噪音而不勝其擾。

片刻後,何津津面色不善的將頭伸了回來,並大力的把窗戶關上,嚇得本來和她一起探頭去看的花生趕緊把頭縮了回來。

示意花生前爪下窗臺,花生立刻下來,然後乖乖坐好後,何津津就拉上了窗簾。

這下倒是勾起了賀年年的興趣了,她看著正坐好準備吃飯的何津津問道:“樓下何人?”

“你怎麽確定是人?樓下明明是頭豬,我覺得太礙眼了,這樣把窗簾一拉就眼不見人不煩了。”說話間將脆甜可口的小醬瓜放在嘴裏,恨恨的咬了起來。

賀年年在心裏暗暗道了一聲,有鬼!然後光著腳走到窗臺邊。

“賀年年,你吃不吃飯?”何津津連頭都沒回,聲音有些悶。

“我可吃不下了,我今天吃壞肚子了,這會兒還有些難受呢。”邊說著話邊撩起窗簾一角,好奇的往樓下看去。

只看到一輛黃色的蘭博基尼停在樓下,賀年年怎麽看怎麽覺得眼熟,正回憶到底在哪裏見過時,門鈴適時的響起。

賀年年踩上拖鞋準備開門的時候,何津津從身後伸出手,搶先打開了門。

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正站在門口,身上穿著一身剪裁合身的定制西裝,賀年年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出自那個知名的法國設計師之手。湊巧的是前段時間封珊一直忙著的采訪就是采訪那個設計師,於是托封珊的福,賀年年著實見了幾套貴的讓人咂舌的西裝,也算是開了開眼界。

仔細看了看這男人的臉,怎麽看都覺得有些眼熟。

男人越過賀年年,直接看向她身後的何津津:“津津,吃飯了嗎?看看我帶來了什麽?”男人笑的陽光,對著她們揚了揚手中的大包小包:“城西那家的辣鴨腸,前街婆婆家的小餛飩,還有你最愛吃的那間西餐廳的牛排和芝士蝦球,甜點是黑森林蛋糕和榴蓮千層。”

一邊說著一邊登堂入室,還徑自去了廚房拿碗筷,完全一種在自己家中的既視感。

看著這大暖男將美食一樣樣的擺上餐桌,還自己拿了個小矮凳子乖乖的坐著,最恐怖的是,花生竟然也不抗拒他!顯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

賀年年怪異的看了看何津津,後者鎮定自若的嚼著蝦球,壓根兒沒看她。

管他的呢,反正一大桌子美食,還都是雙份的,也算是這男的有心了,於是賀年年也跑去廚房搬出了個小凳子,屁顛屁顛的走了回來。

卻見人家暖男正在拆筷子,賀年年猛然覺得自己會錯了意,趕緊又屁顛屁顛的走回去。

“年年?”男人低沈磁性的聲音響起:“快點來吃啊,不然一會兒就涼了,涼了可就不好吃了。”賀年年回頭,見暖男已經擺好碗筷,他擺的是個空位,估計是為自己留的。這樣一想,賀年年羞臊的臉一紅,一邊應著一邊落座。

“我是魏與安,上次我們見過的。”他這樣一說,賀年年立刻回想起來,上次那群飆車黨中一起被抓起來的就有他!

這何津津魅力可真不小,除去她隊裏那些總對她關懷備至的同事外,被她抓過的人也能成為她的追求者。更怪的是,距離她們認識這才幾天?但是看他對家裏的熟悉度,倒像是天天往這裏跑的。

唉,這世界變化太快了!

這頓飯吃的賀年年胃疼,自己這個大活燈泡簡直如坐針氈,何津津一頓飯下來竟一句話都沒說,而魏與安全程一直看著何津津,目光中一直流轉著一股藏不住的愛意。

撒狗糧啊撒狗糧!

這不是欺負全天下的單身狗嗎?!賀年年一邊咬著筷子一邊偷看身旁地板上趴著的花生,花生此刻眉頭皺著,仿佛也是被這愛意沖擊波沖昏頭了。

從相看兩生厭到兩情相悅時需要多久? 第16章 餘致淵的生日宴

魏與安充滿愛意的看著何津津吃了一頓飯後就心滿意足的走了,他前腳剛走,賀年年後腳就拿起雞毛撣子拷問起何津津。

“你快說說,你倆暗通款曲多久了?剛剛你不是還教育我,富家公子不能信,這下可倒好,打自己臉了吧。你可真行啊,趁我不在家,竟然把男人帶回家!”

何津津看著橫在眼前的雞毛撣子,伸出纖手推了推:“他真只是今天中午來過一次,而且我前兩天才認識的他,再後來他就開始去隊裏和執勤的地方找我,然後他竟然查到他遠房姨媽嫁給了我爸。今天上午我後媽特意給我打電話,說起了她們之間的淵源,說是一定要讓他好好照顧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後媽那樣子,動輒就哭天喊地的,今天一邊抽泣著一邊說,這可真是好福氣,沒想到囡囡你和小安竟然認識了,這樣以後有安安照顧你我和你爸爸就放心了。”

一邊說著何津津一邊學著她後媽的樣子拿著手絹抹起了眼淚。

賀年年是見過她後媽的,那是個弱不禁風卻也風韻猶存的江南女子,甚愛穿素色的旗袍,沒多久就要從杭州跑來一趟,哪次來都是塞的滿後備箱的水果零食和特產,生怕薄待了何津津,當然賀年年也跟著占了不少的便宜。

何津津對她後媽也並不反感,大概是因為她後媽一輩子沒有生孩子吧。據說在何津津剛上小學的時候,她父母各自再婚,她搖身一變成了同學們口中‘爹不疼娘不愛的小孤兒’,那時候親戚朋友都說何津津算是完了,有了後媽等後媽再生個弟弟,苦日子都在後頭。

可是,她後媽毅然決然的對她爸說,往後咱們就不要孩子了,有津津就夠了。

當時何父也只以為這話是哄自己的,但是直到今天,她果真沒有再要過孩子,也真的拿何津津當親生女兒。

別看何津津常常背地裏嫌棄她後媽弱不禁風,但是也是真的特別依賴她後媽。當時何津津工作轉正後,她也是第一個通知她後媽,什麽大事小情,她都肯跟她後媽說,兩個人相處的也算是極和睦了。

“可是花生怎麽對他也這麽殷勤?一點兒也不高冷了。”賀年年無法接受自己的狗狗竟然對著一個陌生男人搖頭擺尾殷勤的不得了。

“你去你的房間看看就知道了。”何津津將洗好的碗筷放進的櫃子裏,然後和賀年年一起去了房間。

賀年年推開自己房門的一瞬間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房間擺了很多小玩偶還有墻角堆著一袋子新的狗糧,各種狗零食,除了床之外的地方,幾乎全都擺滿了。

花生在一邊很獻寶的樣子,高興的不得了。

“明白你家花生為什麽這麽高興了吧?”何津津看了看終於了然的賀年年,然後招呼著花生去玩玩具了。

得了,這屋子的人和狗都被魏與安收買了,往後他登堂入室就更加沒有人阻攔了。

看看人家泡妞的招,先拿下閨蜜和愛犬,彎路就能少走許多!

周暮光出差一直走了好幾天都沒有要回來的意思,據說有同事因公事給她打電話,卻聽見電話彼端有男人的聲音,而且當時已經將近十點了,嚇得那同事草草說了幾句就趕緊掛了電話,生怕耽誤了她的“正事“。

此話傳到賀年年耳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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