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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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一片安靜，這荷兒盯著她看有一會了，可是不說話，幾個意思，難不成打算用眼神殺了她？無聊。
算了，還是她問吧，“荷兒，是有何事？”
曲歡這一開口，打破了平靜，也點燃了荷兒的怒火，只見她一個轉身，上前抓著煥顏膏就砸在了地上。
盒子在地上滾了幾圈停下，盒子沒壞，可是煥顏膏撒了一地，看著這滿地的狼藉，曲歡的臉也冷了下來，“荷兒姑娘，這是何意”
不知為何，荷兒突然覺得後背一涼，她看著面前的曲歡，居然感到了一絲害怕，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這，這不是，不是，你能用的“
“哦？所以你就把禦賜的東西給砸了”，曲歡嗤笑了起來，“荷兒姑娘，好膽力”
荷兒這時才想起自己剛剛到底幹了些什麽，她看著地上的煥顏膏，慌亂了起來，“我，不，不是我”
“難不成是我自己砸的？荷兒姑娘，還是想清楚再說”
曲歡臉上掛著諷刺的笑，在荷兒看來她是在得意，得意皇上對她的看重，也是在嘲笑，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荷兒心中的怒意一下子就沖上頭，舉起手就朝曲歡的臉打過去。
鳳火和明離在荷兒出現的時候，就一直關註著，看到荷兒要動手，明離想要出手，被鳳火拉住了，她很是不解，“你幹嘛，主子讓我們來保護她的”
“你自己好好看看，要你保護嗎”，鳳火示意她往屋內看去。
“啊”
明離疑惑的看過去，就見曲歡面無表情的抓著荷兒的手腕。
“想打我？”，曲歡說著就漸漸收緊了她的手。
“啊，疼”，荷兒感覺到疼後，想要掙脫，可是一點都動不了，手腕處越來越疼，像要斷了一樣，”放開，放開我，你，你放開我”
曲歡看著她的臉從紅漸漸的變成白，一把甩開了她，她打不過韓睿，還能打不過這個小丫頭嘛。
荷兒護著自己的手腕，一臉驚恐的看著她，“你……”
“我不想惹事，同樣的，也不想事惹到我，聽明白了嗎”
曲歡的語氣淡漠，眼神冰冷，荷兒看著這樣的她，有一種，要是自己不應，她就會弄死自己的感覺。
“我，我，我知道了”，荷兒下意識的應了，說出來的話都能感到她在發抖。
而同樣被震懾住的明離一臉的不可置信，“她，她剛剛，那氣勢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
鳳火之前就有所懷疑，可也只是猜測，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果然，這才是最真實的她。
不過，也對，要不是這樣，也入不了那位的眼，不過，那位是早就知曉了？
明離等了一會，沒聽到鳳火的答覆，回頭看了過去，“鳳火，你想什麽呢”
“沒什麽”，鳳火收回思緒，“你去告訴主子剛剛的事”
明離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聽了鳳火的話，就往啟元殿去了。
荷兒收拾好，走出曲歡住處的時候，腿都有點軟了，她靠在墻上緩了好一會，才恢覆了些氣力。
如意一直在找她，看到她在曲歡門口的時候，還很奇怪，“荷兒？你到這？”
“沒什麽，如姑姑，我，我來看看曲歡的傷”
如意雖有所懷疑，可是也沒多問，“太妃喚你，你快跟我過來”
“是”，荷兒跟著如意往太妃殿種走去，一邊走一邊小心的問道，“如姑姑，太妃那是有什麽事嗎”
“一會，你就知道了”，但是畢竟是跟著自己一起伺候太妃多年的人，如意還是提醒了一句，“荷兒，你要知道，太妃是為了你好”
“是，荷兒知道”
到了太妃殿中，如意讓荷兒進去，自己在外守著。
荷兒忐忑的進了殿內，跪下行禮，“奴婢參見太妃”
“起來吧”
“謝太妃”
“荷兒，你跟著本宮多久了”
“回太妃的話，已經五年了”
“都這麽久了”，太妃想著以前笑了笑，“哀家還記得，當初你到安康宮的時候，還是個小丫頭，現在都長這麽大了”
“奴婢十三歲進的宮，是娘娘您心疼奴婢，把奴婢留在身邊”
“哀家當年看你眉清目秀，聰明伶俐的，便把你留在身邊，而這幾年，你照顧哀家盡心盡力，哀家也都看在眼裏”
“太妃，這些都是奴婢該做的”
“哀家知道”，太妃說著就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哀家的錯，之前哀家覺得自己不行了，想要先安排好你和如意，如意年紀大了，哀家打算請太後多照看些，至於你，哀家問過你，願不願意出宮，哀家可以求太後或者皇上放你出宮，可你跪在哀家面前哭著說不願，直到哀家追問，你才告訴哀家對皇上有意，哀家心裏其實不願你留在這深宮，可你一直求哀家，哀家便應了你，會替你跟皇上說”
太妃突然說到這，荷兒突然緊張了起來，她的都不自覺的握緊了，她有預感，太妃接下來的話，會決定她的以後。
“其實哀家也有私心，皇上也是哀家看著長大的，也望他能有個知心人照料，想著你既然有心，便順水推舟，本想著讓你先去皇上身邊照顧，可哪知皇上聽了哀家的話，一口回絕了哀家，皇上不願，哀家也不會逼他，可哀家想著，或許是皇上之前沒有註意你，你容貌端正，明眸皓齒，或許讓皇上多見見你，說不定也回讓皇上改變主意，就沒有告訴你”，太妃話鋒一轉，“可是，荷兒，你今日太讓哀家失望了”
荷兒立刻跪了下來，神情很是惶恐，“請太妃恕罪，奴婢看到皇上，一時忘了分寸”
“你該知道，皇上今日來是為了什麽”
“奴婢，奴婢……”，荷兒當然知道，可是她不願說出來。
太妃看著她這樣，心裏也不好受，畢竟是一直在自己身邊的人，“荷兒，哀家請太後幫你選個好的夫婿人選，你看如何？”
在太妃看來，皇宮不是好的歸宿，她是過來人，她太知道其中的苦楚了，她是真心望她好，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還能撐到什麽時候，自然想把她安排好。
“奴婢不願，請太妃成全”，荷兒一下就哭了起來。
“可你要知道，皇上並沒有要你的意思，你何苦”
“那奴婢也不願離宮”
太妃看著她這樣的堅決，很是無奈，“荷兒，這是本宮最後一次給你機會，你要想清楚，要是真的留在宮裏，你可能一輩子都是宮人”
“奴婢不悔，請太妃成全”
荷兒說著朝著太妃就磕了頭。
太妃真的有種怒其不爭的感覺，“哀家知道，你下去吧”
“是”
荷兒退出殿外，看到如意的時候，眼睛都紅了，“如姑姑”
如意看她這樣，也沒問什麽，“好了，你先回去收拾收拾”
“是”
等荷兒走後，如意才進了殿，一進殿就看到太妃撐著額頭，很是不舒服的樣子，她連忙走過去，“太妃，您哪不舒服，奴婢這去叫太醫過來”
“不用，哀家沒事”
如意也明白了過來，“太妃，您不用為了荷兒難過”
“唉，是哀家錯了，哀家當初就不該給了她期許，讓她有了妄念”
“這怎麽能是太妃的錯，太妃也是為了她以後“
“這後宮就是牢籠”，太妃嘆了一口氣，”看似風光，實則如履薄冰”
“太妃，您該做的都做了，就不要再操心了，您啊，多保重自己的身子”，如意不想太妃再為了這事傷神，“奴婢去把湯端過來，您再用點”
“對了，曲歡的傷怎麽樣”
“您就放心吧，方公公都送來了煥顏膏”
太妃笑了，“皇上確實對她上心”
“是啊，要不是奴婢親眼看到，奴婢都不敢信”
“你是想說曲歡沒有家世，容貌普通”
如意笑著給太妃倒了茶水，“奴婢是個俗人，確實看不懂”
太妃端著茶水喝了一口，“這是？“
“是金菊茶，是曲歡備好的，說您要是用茶，就用這個，這茶是用桑葉，薄荷，菊花，金銀花，甘草，一起烹煮，說能止咳”
太妃喝了一杯，放下茶碗，“你看，這就是她的不同”
如意也笑了，“不過說也奇怪，要不是皇上過來，她身上可一點都看不出被皇上看中的樣子，做事很是認真仔細，對太妃您也很上心，但是也從不往您面前湊”
太妃想了想，確實是這樣，除了送點心，湯水，她才會來，其餘都只在小廚房待著，看上去沒什麽野心，安心做著自己的活，或許也因為這樣，才讓皇上看中的吧。
不過，她也有註意到，曲歡對她甚是關心，對她的身子看的比太醫都緊，什麽時辰要喝藥，什麽時辰要用膳，分毫不差，也奇怪，她也不反感，甚至樂在其中，每次看到曲歡，她都覺得很是歡喜，難不成真是因緣？
如意看著太妃露出了笑，安心了下來，太妃的身子還很虛弱，哪能總是操心，要多歇息養神。
“太妃，奴婢去小廚房把湯端來，您用一些就歇息可好？”
“也好，今日也累了”
如意聽了這話，連忙行禮告退，往小廚房去了。
到小廚房看到曲歡的時候，還楞了一下，“不是讓你歇息，怎麽又過來了，你這手這兩日可不能亂碰”
“如姑姑”，曲歡笑著行了禮，“奴婢就是來看看”
“你不是都已經做好了，一直在溫爐裏，你啊，還是先顧好你自己”
“是，奴婢知道了，姑姑這是來？”
“哦，過來端點心和湯給太妃”
“那奴婢就不耽誤姑姑了”
“好，你先回去歇息，晚膳一會我讓人給你拿過去”，如意說著看了看了看她的手，“要不要我伺候你用”
“不用，不用，如姑姑，我的手沒什麽大問題”
“那好，那我先走”
“是，姑姑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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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還是她問吧，“荷兒，是有何事？”
曲歡這一開口，打破了平靜，也點燃了荷兒的怒火，只見她一個轉身，上前抓著煥顏膏就砸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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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荷兒突然覺得後背一涼，她看著面前的曲歡，居然感到了一絲害怕，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這，這不是，不是，你能用的“
“哦？所以你就把禦賜的東西給砸了”，曲歡嗤笑了起來，“荷兒姑娘，好膽力”
荷兒這時才想起自己剛剛到底幹了些什麽，她看著地上的煥顏膏，慌亂了起來，“我，不，不是我”
“難不成是我自己砸的？荷兒姑娘，還是想清楚再說”
曲歡臉上掛著諷刺的笑，在荷兒看來她是在得意，得意皇上對她的看重，也是在嘲笑，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荷兒心中的怒意一下子就沖上頭，舉起手就朝曲歡的臉打過去。
鳳火和明離在荷兒出現的時候，就一直關註著，看到荷兒要動手，明離想要出手，被鳳火拉住了，她很是不解，“你幹嘛，主子讓我們來保護她的”
“你自己好好看看，要你保護嗎”，鳳火示意她往屋內看去。
“啊”
明離疑惑的看過去，就見曲歡面無表情的抓著荷兒的手腕。
“想打我？”，曲歡說著就漸漸收緊了她的手。
“啊，疼”，荷兒感覺到疼後，想要掙脫，可是一點都動不了，手腕處越來越疼，像要斷了一樣，”放開，放開我，你，你放開我”
曲歡看著她的臉從紅漸漸的變成白，一把甩開了她，她打不過韓睿，還能打不過這個小丫頭嘛。
荷兒護著自己的手腕，一臉驚恐的看著她，“你……”
“我不想惹事，同樣的，也不想事惹到我，聽明白了嗎”
曲歡的語氣淡漠，眼神冰冷，荷兒看著這樣的她，有一種，要是自己不應，她就會弄死自己的感覺。
“我，我，我知道了”，荷兒下意識的應了，說出來的話都能感到她在發抖。
而同樣被震懾住的明離一臉的不可置信，“她，她剛剛，那氣勢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
鳳火之前就有所懷疑，可也只是猜測，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果然，這才是最真實的她。
不過，也對，要不是這樣，也入不了那位的眼，不過，那位是早就知曉了？
明離等了一會，沒聽到鳳火的答覆，回頭看了過去，“鳳火，你想什麽呢”
“沒什麽”，鳳火收回思緒，“你去告訴主子剛剛的事”
明離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聽了鳳火的話，就往啟元殿去了。
荷兒收拾好，走出曲歡住處的時候，腿都有點軟了，她靠在墻上緩了好一會，才恢覆了些氣力。
如意一直在找她，看到她在曲歡門口的時候，還很奇怪，“荷兒？你到這？”
“沒什麽，如姑姑，我，我來看看曲歡的傷”
如意雖有所懷疑，可是也沒多問，“太妃喚你，你快跟我過來”
“是”，荷兒跟著如意往太妃殿種走去，一邊走一邊小心的問道，“如姑姑，太妃那是有什麽事嗎”
“一會，你就知道了”，但是畢竟是跟著自己一起伺候太妃多年的人，如意還是提醒了一句，“荷兒，你要知道，太妃是為了你好”
“是，荷兒知道”
到了太妃殿中，如意讓荷兒進去，自己在外守著。
荷兒忐忑的進了殿內，跪下行禮，“奴婢參見太妃”
“起來吧”
“謝太妃”
“荷兒，你跟著本宮多久了”
“回太妃的話，已經五年了”
“都這麽久了”，太妃想著以前笑了笑，“哀家還記得，當初你到安康宮的時候，還是個小丫頭，現在都長這麽大了”
“奴婢十三歲進的宮，是娘娘您心疼奴婢，把奴婢留在身邊”
“哀家當年看你眉清目秀，聰明伶俐的，便把你留在身邊，而這幾年，你照顧哀家盡心盡力，哀家也都看在眼裏”
“太妃，這些都是奴婢該做的”
“哀家知道”，太妃說著就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哀家的錯，之前哀家覺得自己不行了，想要先安排好你和如意，如意年紀大了，哀家打算請太後多照看些，至於你，哀家問過你，願不願意出宮，哀家可以求太後或者皇上放你出宮，可你跪在哀家面前哭著說不願，直到哀家追問，你才告訴哀家對皇上有意，哀家心裏其實不願你留在這深宮，可你一直求哀家，哀家便應了你，會替你跟皇上說”
太妃突然說到這，荷兒突然緊張了起來，她的都不自覺的握緊了，她有預感，太妃接下來的話，會決定她的以後。
“其實哀家也有私心，皇上也是哀家看著長大的，也望他能有個知心人照料，想著你既然有心，便順水推舟，本想著讓你先去皇上身邊照顧，可哪知皇上聽了哀家的話，一口回絕了哀家，皇上不願，哀家也不會逼他，可哀家想著，或許是皇上之前沒有註意你，你容貌端正，明眸皓齒，或許讓皇上多見見你，說不定也回讓皇上改變主意，就沒有告訴你”，太妃話鋒一轉，“可是，荷兒，你今日太讓哀家失望了”
荷兒立刻跪了下來，神情很是惶恐，“請太妃恕罪，奴婢看到皇上，一時忘了分寸”
“你該知道，皇上今日來是為了什麽”
“奴婢，奴婢……”，荷兒當然知道，可是她不願說出來。
太妃看著她這樣，心裏也不好受，畢竟是一直在自己身邊的人，“荷兒，哀家請太後幫你選個好的夫婿人選，你看如何？”
在太妃看來，皇宮不是好的歸宿，她是過來人，她太知道其中的苦楚了，她是真心望她好，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還能撐到什麽時候，自然想把她安排好。
“奴婢不願，請太妃成全”，荷兒一下就哭了起來。
“可你要知道，皇上並沒有要你的意思，你何苦”
“那奴婢也不願離宮”
太妃看著她這樣的堅決，很是無奈，“荷兒，這是本宮最後一次給你機會，你要想清楚，要是真的留在宮裏，你可能一輩子都是宮人”
“奴婢不悔，請太妃成全”
荷兒說著朝著太妃就磕了頭。
太妃真的有種怒其不爭的感覺，“哀家知道，你下去吧”
“是”
荷兒退出殿外，看到如意的時候，眼睛都紅了，“如姑姑”
如意看她這樣，也沒問什麽，“好了，你先回去收拾收拾”
“是”
等荷兒走後，如意才進了殿，一進殿就看到太妃撐著額頭，很是不舒服的樣子，她連忙走過去，“太妃，您哪不舒服，奴婢這去叫太醫過來”
“不用，哀家沒事”
如意也明白了過來，“太妃，您不用為了荷兒難過”
“唉，是哀家錯了，哀家當初就不該給了她期許，讓她有了妄念”
“這怎麽能是太妃的錯，太妃也是為了她以後“
“這後宮就是牢籠”，太妃嘆了一口氣，”看似風光，實則如履薄冰”
“太妃，您該做的都做了，就不要再操心了，您啊，多保重自己的身子”，如意不想太妃再為了這事傷神，“奴婢去把湯端過來，您再用點”
“對了，曲歡的傷怎麽樣”
“您就放心吧，方公公都送來了煥顏膏”
太妃笑了，“皇上確實對她上心”
“是啊，要不是奴婢親眼看到，奴婢都不敢信”
“你是想說曲歡沒有家世，容貌普通”
如意笑著給太妃倒了茶水，“奴婢是個俗人，確實看不懂”
太妃端著茶水喝了一口，“這是？“
“是金菊茶，是曲歡備好的，說您要是用茶，就用這個，這茶是用桑葉，薄荷，菊花，金銀花，甘草，一起烹煮，說能止咳”
太妃喝了一杯，放下茶碗，“你看，這就是她的不同”
如意也笑了，“不過說也奇怪，要不是皇上過來，她身上可一點都看不出被皇上看中的樣子，做事很是認真仔細，對太妃您也很上心，但是也從不往您面前湊”
太妃想了想，確實是這樣，除了送點心，湯水，她才會來，其餘都只在小廚房待著，看上去沒什麽野心，安心做著自己的活，或許也因為這樣，才讓皇上看中的吧。
不過，她也有註意到，曲歡對她甚是關心，對她的身子看的比太醫都緊，什麽時辰要喝藥，什麽時辰要用膳，分毫不差，也奇怪，她也不反感，甚至樂在其中，每次看到曲歡，她都覺得很是歡喜，難不成真是因緣？
如意看著太妃露出了笑，安心了下來，太妃的身子還很虛弱，哪能總是操心，要多歇息養神。
“太妃，奴婢去小廚房把湯端來，您用一些就歇息可好？”
“也好，今日也累了”
如意聽了這話，連忙行禮告退，往小廚房去了。
到小廚房看到曲歡的時候，還楞了一下，“不是讓你歇息，怎麽又過來了，你這手這兩日可不能亂碰”
“如姑姑”，曲歡笑著行了禮，“奴婢就是來看看”
“你不是都已經做好了，一直在溫爐裏，你啊，還是先顧好你自己”
“是，奴婢知道了，姑姑這是來？”
“哦，過來端點心和湯給太妃”
“那奴婢就不耽誤姑姑了”
“好，你先回去歇息，晚膳一會我讓人給你拿過去”，如意說著看了看了看她的手，“要不要我伺候你用”
“不用，不用，如姑姑，我的手沒什麽大問題”
“那好，那我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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