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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石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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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烈長軀微傾,強而有力的雙臂將她擁得更緊,俯首將臉龐埋進了她柔軟香馥的頸窩之間,張牙啃咬著她雪白的嫩膚,低沈的嗓音仿佛嘆息般,在她的耳畔訴說著情衷。

他總能說些讓她心池蕩漾、暖得不行的話語。他就像烈焰一樣,能把他愛的女人給融化掉,可顏千夏總是愛吃他這一套,試問,哪個女人不愛聽來自愛人甜蜜的話語呢?

況且,這男人為了她,連皇位龍椅也不要了,甘願和她一起犯險——

顏千夏很快就忘了不愉快,窩在他的懷裏,主動回吻著他的唇。

有些人一旦愛上,那便是藤蔓和陽光的至死方休的糾纏,慕容烈是陽光,顏千夏是渴暖的藤蔓,他包容、愛憐著她,她極盡一切努力,向他靠近……

唇瓣膠著,他的熱量已然讓她流汗不止,害她嬌|喘籲籲,幾乎軟軟滑倒下來。

“哇……”

晴晴的哭聲,適時地響起,門突然被蘇錦惠推開。

二人的唇迅速分開,扭頭看向門口,蘇錦惠抱著晴晴快步過來,把孩子往慕容烈懷裏一塞,急促地說道:

“兩個孩子在一起就跟仇人一樣,一直在掐,晴晴這孩子太霸道,把她姐姐胳膊都掐紫了。”

“晴晴你怎麽這麽壞呀?怎麽可以隨便打人?”

顏千夏連忙接過了小晴晴,才抱到身上,就覺得這娃娃像塊烙鐵般,熱量直往她身上湧。她強忍著,搖著小晴晴,哄她不哭。

“你不乖,破孩子。”

她的手指在晴晴柔嫩的小臉上輕點著,小家夥看到顏千夏,哭臉漸漸變成了笑臉,漂亮的藍眸緊盯著顏千夏看著,眼睛咕嚕轉得靈活。

“慕容烈,不是說你母親是胡人之女,所以才會有藍眼睛嗎?如果她是穿越而來,起碼也是個藍眼睛啊,她是不是?”

顏千夏心中突然有了疑問,扭頭看慕容烈,他怔了一下,當時匆忙,天色又暗,幾點月光的熱量,輕歌夫人都承受不了,所以一直站在陰影之中,他根本看不清那婦人的眼睛,加上他心中焦慮,滿是顏千夏的事,這點疑惑居然都被他給忽略了。

他鎮定下來,開始慢慢梳理最近發生在身邊的事,他突然發現,似乎有幾根線,一直在牽扯著他和池映梓幾人,那幕後的大手,時而牽緊,又時而放松,而他們的命運軌跡,卻被這一根根似有似無的線,一直往前牽去。

這個人,好可怕!

慕容烈驚出一身冷汗,那種引魂前來的方法,池映梓也是在古書中看到,那他的書又是從哪裏而來?若輕歌說的是實話,那輕歌又是誰召喚過來的?

這樣想來,不僅輕歌夫人,就連顏千夏都生命堪憂!

慕容烈濃眉緊擰起來,池映梓已經不可能聽進任何人的話,他的心思全在覆仇的霸占上,一個心裏充滿仇恨和驕傲的男人,他的弱點也一點點地暴露出來。

顏千夏是慕容烈的劫,也是他池映梓的致命弱點。

慕容烈擡眼看著顏千夏,她抱著孩子,剛換上的單薄綢衣,背上又被汗水浸濕了,晴晴也被她汗津津的手撫得不舒服,在她的臂彎裏掙紮扭動起來。

“乖孩子。”

蘇錦惠接過了晴晴,輕拍柔哄,晴晴總算安靜了下來。

顏千夏想到蘇錦惠的話,扭頭看向慕容烈,小聲問道:

“怎麽,殊月的小公主也在這裏?”

“殊月即將被處已火刑,慕容絕原本定在登基之夜以她祭天,那孩子過繼給錦惠。”

慕容烈沈吟一下,低聲說道:

“不過,這孩子似是有些問題,一直不說話,可是觀察下來,她也能聽到聲音,禦醫試過好多法子,她就是不開口,要麽,你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給她治治吧。”

顏千夏眨了眨眼睛,站著沒動,慕容烈微皺了皺眉,又說道:

“她只是孩子,你不要小氣。”

“誰說我小氣?”

顏千夏一瞪眼睛,不滿地說道:

“我只是覺得你如今倒像個好父親了。”

“是麽?”

慕容烈低笑起來,擡手撫上了她的俏臉。

“呃,好燙,你的手是烙鐵?”

顏千夏被他的指尖溫度燙到了,連忙躲開,跟著蘇錦惠往外走。千機和年錦正坐在院中的大樹下說話,見她出來,便起身迎來。

“千機啊,你在真好。”

顏千夏想也不想,直撲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千機的胳膊,果然,一陣清涼滲進肌膚。

“千機啊,你真是天然的空調扇。”

顏千夏舒服地長吸了口氣,感嘆地說著。

她那樣緊抱千機,慕容烈酸得心都要被醋給脹破了,又只能忍著,她現在說舒服,難道他能把她拖開?只能幹看著,幹著急,幹郁悶,幹糾結罷了。

千機微微一笑,輕輕地拉開了顏千夏的手,輕聲說道:

“娘娘這熱癥,還是得想法子治好。”

“什麽娘娘,他都不當皇帝了,以後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不必用那些俗禮。”

顏千夏大喇喇地一揮手,說得豪氣沖天的,讓在場的幾個男人眼角都緊抽了起來。

這天下,哪個女人不希望憑夫而貴?若慕容烈還是皇帝,她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偏她要做個劫富濟貧的女俠,還是沒武功的女俠!

“看看小姐姐去。”

顏千夏在千機身上抱了抱,感覺涼爽多了,拔腿就往長公主的房間裏走。

小女孩安靜地坐在榻上玩著一個小布偶,有人進來,她也只擡眼安靜地瞧了瞧,又低下頭去玩了,露在袖外的白藕一般的嬌嫩手腕,果然被被晴晴寶貝給掐紅了。

“壞家夥,怎麽可以打姐姐?”

顏千夏轉身就往晴晴的小屁股上拍,可小晴晴不怕,還咯咯地笑,在蘇錦惠的身上使勁兒跳,跟個小鹿似的,不肯安靜。

“我這麽淑女,你怎麽這麽鬧?”

顏千夏忍不住嘀咕一句,四周一片笑聲,她自個兒也覺得這話忒假了,也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她小時候就這樣鬧,鬧得媽媽頭疼,上樹翻墻,全都幹……就算是軒城在的時候,她也鬧,常鬧得他不能安心工作。

顏千夏擡眼看了一眼慕容烈,心想,他怎麽會長得像那個男人呢?一定搞錯了吧?池映梓是不是已經發明出了照片那種東西了?那他簡直就是愛因斯坦,愛迪生,愛瑪仕……咳,想得太遠了!

顏千夏走到榻邊,彎下腰,捧起小公主的臉,仔細看她的眼睛,這雙眼睛和晴晴的幾乎一樣,都像她們的父親,大大的,眼角稍稍上斜,若她們像婆婆大人,那婆婆大人一定美極了吧?

聽她的脈搏,均勻綿滑,不像有暗疾,再托著她的小臉,哄她張嘴,想看看她的咽喉,小女孩安靜地看著她,粉粉的唇微微一揚,露出一個文靜的笑臉。

“真像她娘親,這麽安靜。”

顏千夏也有些束手無策,孩子不開口說話,除了天生殘疾,也有可能是神經方面的問題,只能先觀察再說,她也不是萬能的醫療器械,能一眼瞧出癥結所在。

“主子,可以出發了。”

秋歌進來,輕聲說了句。

慕容烈點頭,輕拉住了顏千夏的手,溫柔地說道:

“又要你勞累了,我們要連夜出城,去接輕歌夫人,然後一起去畢老前輩住的那座山上,你還記得石洞中的壁畫吧,我想去那裏找找答案,再請畢老先生給你瞧瞧,能否有辦法治你這熱癥。”

“我覺得千機就很好,我和他一塊兒走,這樣解涼。”

顏千夏一指千機,千機便有些尷尬起來,退了一步,抱拳,微微彎了腰,小聲說道:

“不敢,屬下自當鞠躬盡瘁。”

顏千夏眨了眨眼睛,她能感覺到千機的疏離,遠遠不像以前住在宮裏陪她時的那樣親絡自然,也不像二人逃難時期的相互依附。

她有些失落,可她真不知道,千機對她的感情已經超出了友情,卻又不得不強行壓抑,這種痛苦,是別人不能體會的。

顏千夏後來特別後悔自己的自私,讓千機傷心難過。可感情這種事,真沒人說得清。一個自是開得自然嫵媚,一個也自是把情根暗種,把心交付。

“走吧。”

慕容烈過來拉顏千夏,手指在快碰到她手背的時候,又滑向了她的衣袖,輕輕一拉,帶著她往外走。

顏千夏邁出了門檻,又扭頭看了一眼千機,千機只平靜地看著她,見她回頭,便淺淺一笑,笑得好看極了。

顏千夏有時候想,不如把她種進土裏,以後結出許多個顏千夏,這樣大家都不必傷心。

可是她也沒了千夏公主那天下無雙的艷容,這些男人為什麽還會喜歡上她呢?或者,這就是俗話說的,傻人自有傻福,她就是那個傻人。

得了這些真心,顏千夏覺得著她來這世上吃的一切苦頭,都值了,她只盼望這些男人都能得到自己的真心人,而不是她這個跌跌撞撞,給大家惹麻煩的小麻煩精。

一行人經秘密途徑出了城,在名花流諸人的周|旋下,險險地甩開了碧落門人的追蹤。

因為有孩子,所以不得不用了輛小馬車,兩個女人帶著孩子坐在馬車裏,孩子不能被晚風吹,關上車窗,她又會覺得熱,上半夜過去,她索性出了馬車,和駕車的秋歌並排坐在車前,看著前面的夜幕發怔。

“怎麽了?”

秋歌見她久久不語,小聲問道。

“秋歌,我要是熱化了,成了一陣霧消失了,你會傷心嗎?”

顏千夏扭頭看他,輕聲問道。

“你怎麽會化?有我們呢。”

秋歌的眼中閃過幾分亮光,用馬鞭輕輕地打了一下她的手臂。

顏千夏嘆了口氣,擡眼看向騎著馬在前面的慕容烈。

“哎,說真的,我在那邊消失的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為我傷心過,我那個老公,不知道會不會去狂歡幾天幾夜,再引著他心愛的女人回家。”

“哎喲,你都來我們這裏了,怎麽總想他?也不怕主子聽了生氣!”

秋歌戲謔了一句,顏千夏咧嘴一笑,指著慕容烈的背影說道:

“你說,他真的是慕容烈麽?”

“他不是主子,難道是我秋歌?”

秋歌搖搖頭,笑了起來。

二人的笑聲引來慕容烈的註意,他扭頭看來,和顏千夏的目光對上,遲疑了一會,便停下來,等著馬車靠近。

“要不要和我一起騎馬?”

他向她伸出手,顏千夏沒猶豫,把小手遞過去,任他握住了,用力一拽,把她拉上了馬背。

他胸前熱烘烘的,烤著顏千夏的背。

可顏千夏寧可化了,也想和他多呆一會兒,誰知道還有什麽事等著她呢?在她化成水之前,她想和慕容烈恩恩愛愛地走完這一途。

他想摟她,又不敢,只挺直了腰,盡量不碰到她的身體。

馬兒在夜色裏疾奔起來,顏千夏嬌小的身子被馬兒顛得一上一下、東搖西晃的,慕容烈終是忍不住抱住了她的腰。

“小心。”

“哎,慕容烈,我們化成一團算了。”

她輕嘆,慕容烈微微動容,又忍不住俯過身來,輕輕貼到了她的背上。她的頭輕輕地搖了搖,末了,側過臉,柔軟的雙唇印在了他的下巴上。

“阿烈,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好好帶大我們的女兒,聽到沒?”

她輕輕地說了一句,吐出來的氣,都滾燙的,燙得慕容烈的心尖尖都疼了起來。尤其是她這一聲阿烈,足以讓他沈迷傾倒。

他的唇倔強地緊抿起來,便是拼了的命、拼了一輩子要忍受相思煎熬,他也要把她送回她的世界,只要她好好地活著,他付出什麽都心甘情願。

“我們一共有四顆龍珠,還差五顆……”

急行了一會兒,他低低地說了句。

顏千夏微微一笑,握住了他攬在腰間的手指,小聲說道:

“嗯,如果能找齊龍珠,我帶你和他們一起去我那裏,不用爭鬥,不用打打殺殺,真的,做點小生意,能養活我們一家人就行了,我也不會像現在一樣吃那麽多,我也會出去工作掙錢,我們一家人能在一起就好了。”

慕容烈聽著,越加心疼,龍珠的威力只能送一人走,他和千機,只怕沒那個福氣和她回去了,那樣的天涯永相隔,想想,便是無窮無盡的痛苦。

早知今日,那時還敢愛上嗎?

他的牙緊緊咬起,太陽穴都鼓了起來,手背上青筋怒起,馬鞭高揚,馬兒跑得更快了。

傾盡一生,他都不悔這輩子擁有過這個小女子,她讓他看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那個世界上有種感情叫做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不離不棄。

濃密的林子,遮得一絲月光都透不進來,慕容烈下了馬,拉著顏千夏的手,小心地踏上了崎嶇小道。

和他在一起之後,顏千夏福享過了,罪也受過了,此時並肩行在密林之中,居然也有種成就感,她能和愛人一起面對一切,多滿足。

“熱?”

慕容烈想了想,從懷裏拿出帕子,一頭遞給顏千夏,一頭自己緊緊地握著,就這樣拉著她往前走。

“好想洗洗臉。”

隱隱的,有泉水的聲音,顏千夏的聲音聽上去巴巴的,慕容烈便停下了腳步,順著水聲看去,林子裏太暗了,根本看不清,二人又不敢動用龍珠,怕引來池映梓的註意,更不能用火折子,她本就在奔波中熱得難受,火折子的熱量只會增加她的痛苦。

慢慢走到水聲響起的地方,這才發現是一個小山洞,溪水正是從洞中婉延而出,陣陣涼風撲出來,顏千夏歡呼了一聲,撲進了山洞。

慕容烈連忙跟上去,哪知這丫頭熱得難受了,已經一面跑,一面脫了衣衫,只穿著肚兜中褲,踩進了溪水裏,漸漸往前,便是一方小潭,潭水挺涼,正適合她來泡泡。

慕容烈這才打著了火折子,四下打量著山洞裏的環境,顏千夏已要經走進了深水裏,水淹至腰間,舒服得連連吸氣。

“慕容烈你要不要洗洗?”

她沒心沒肺地大呼著,慕容烈扭頭看來,她身上那蔥綠的肚兜被水浸透了,服貼地貼在她的胸前,一雙雪|乳一起一伏,這妖精,總在夜色裏美得不像話!

他熄了火折子,解下衣袍,也走進了水裏,雙掌掬了冰涼的水,澆到她的肩頭。

“舒服舒服,好舒服。”

她滿足地輕哼著,這時候發出這樣的聲音,不是要人命嗎?慕容烈怕她難受,根本不敢表露一絲情|欲,只埋頭,掬水為她鎮熱。

“餵,阿烈。”

她轉過頭來,用手指戳他的胸。

“我如果回去了,你又沒能走成,那你想討老婆也可以討,晴晴不能沒有娘親,我看蘇錦惠就很好,我很放心。”

慕容烈的唇角牽了牽,啞聲說道:

“胡說什麽,她是我師妹。”

“我知道,她是個好女人,她照顧你,我放心。”

顏千夏嘻嘻笑起來,盡量不讓自己看上去醋意叢生,可這是現實啊,如果她走了,沒人在慕容烈身邊心疼他,多可憐。

“傻瓜。”

他低斥了一聲,飽含酸痛。

“傻瓜才有福,你們都心疼我。”

顏千夏又嘻嘻地笑,慕容烈忍不住就扳過了她的肩,低頭吻住了她。熱吻纏綿的,兩個人很快就把持不住了。

他大手往下探去,覆住了她雙|腿|之間羞密的禁地,單薄的褻褲兒幾乎藏不住從她花縫深處泌出的濕熱,一道淺淺的濕痕暧昧地染在她的褲底,在他的戲弄之下,濕痕漸漸地擴大,那美妙幽地更是滲出更大量的蜜液,沾了他滿手。

充滿侵略性的男人長指在她水嫩的花苞之中找到了敏感的嫩核兒,他以拇指揉撚著,同時以中指擠進她的花穴之中試探她的緊窒,來回抽送了幾下之後,他又加入了另一根長指,剜弄著她穴兒裏的瑰嫩血肉,好讓她適應他的感覺,二人好久沒有過了,以免他正式進入時,她會太痛。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子裏!顏千夏軟軟地掛在他的身上,細細地嚶嗚出聲,一陣陣融化般的快感伴隨著泛濫的春|蜜弄濕了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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