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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灣也發覺了越男秋的不對勁,雖然越男秋一向偽裝都很好。可是現在如此無措,總讓人覺得他發現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讓他不能夠克制自己。

芯鸞飛看了眼很不對勁的越男秋道:“是麽……”她把這兩個字拖得有些長,低下眼睛看向自己的鞋子,若有所思。

現在的倫窩藏已經不是當初的倫窩藏。現在的他武功高強,可以算得上是這個世界上數一數二的高手。自然能夠發現敵人,可是敵人居然還能從他手底下逃跑,那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沒事了,我們註意一下,越男秋,你也回自己的房間裏面去吧。”芯鸞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一絲波瀾,但是盡顯疲勞,看樣子真的累了。

越男秋也只是等她們回來而已,現在他也的確需要靜一靜。

而波斯灣聽見芯鸞飛說,也打算離去,可是芯鸞飛卻向她使了個眼色,她立即醒悟過來,有些不解的看向芯鸞飛,不明白有什麽話居然要避開越男秋。

等越男秋出了門,走遠,芯鸞飛才把門關上,靜耳傾聽了下四周,保證沒有人偷聽後才叫波斯灣坐下。

而波斯灣此刻已經按奈不住,滿臉疑惑的對芯鸞飛道:“鸞飛,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芯鸞飛倒了兩杯水,把一杯拿給波斯灣,兩人勞累了一番,已是口渴,一口氣喝下一杯水後,芯鸞飛才道:“我覺得他有事瞞著我,並且這件事讓他也十分震驚,而且很不可置信,所以他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本來越男秋就是在江湖上面漂泊的人,什麽事情沒有見識過,而今天居然魂不守舍……”

波斯灣聽完,立即一驚,眼睛睜大道:“鸞飛,你的意思是,他可能知道是誰對我們出手,而且,出手的那個人讓他覺得很不可能?”

芯鸞飛嘆息一口氣點點頭。

房間裏面陷入了短暫的沈默,而這時,她們的呼吸聲也顯得如此重,兩人也在猜測到底是誰,可是畢竟芯鸞飛對越男秋了解的也不是很多,所以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只是知道,那個人定然對越男秋意義不同,家人?朋友?親人?這些都不好說。

而越男秋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躺在自己的床上閉上眼睛,眼睛裏面居然全是不相信,他嘆息一口氣,似還沒有從自己看到中回過頭來,而就在這時,突然空中咻的一聲傳來,他立即睜開眼睛手指在空中一劃,頓時一枚箭羽被他握在手中,而箭羽之上,一條紅色的繩子綁著一卷紙團。

他看著這紙團,心中頓時說不出是什麽滋味,閉上眼睛,他抽出卷紙,打開一看,然後走到火燭旁邊,頓時紙化作灰塵散落。

“還是不能理解啊……”他嘆息一聲道,嘴角居然有隱隱嘲諷,“他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怎麽現在我才發現,我居然沒有看透他。”

他說完,嘆息一口氣,走到床邊,直直的躺下,然後閉上眼睛深深呼吸。

而波斯灣和芯鸞飛兩人有些疲憊,打算睡一覺等待晚上的來臨,窗臺上卻突然越出兩抹影子,落在她們的床前,讓剛剛躺下的她們立即起床。

“發現了什麽?”芯鸞飛和波斯灣異口同聲的看向屋內兩人,他們都一臉郁悶。

“被他逃了。”倫窩藏板著一張臉道,而珠寶氣磊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

芯鸞飛和波斯灣立即奇道:“怎麽會?”

“有人接應他。”倫窩藏淡定說完,然後道:“你們休息,晚上我們去劉氏府祗。”他說完帶著珠寶離開了房間。

而芯鸞飛和波斯灣此刻卻郁悶了,本來她們都要睡著了,現在來這麽一出,她們還怎麽睡得著。

“鸞飛,你怎麽打算?”波斯灣突然轉過頭看向她問道。

芯鸞飛一笑道:“現在我們就等吧,我覺得咋們可以向越男秋那裏著手。”

後面兩人又說了一些話,這才睡著,一個下午就這麽過了。

夜晚很快來臨,大地像是被魔法披上了一層黑紗,朦朦朧朧間樹影搓搓,臨近夏天,夜晚有了許多知了的叫聲,配合著還有些昆蟲的鳴叫,讓這個夜晚並不如想象中那般空寂。

而客棧裏面的幾人此刻都已經準備妥當,在客棧後院的林中停留,月光皎潔的光影照在樹上,更是投下一層朦朦朧朧的不真實。

芯鸞飛看了所有人一眼,目光在越男秋的臉上微微停頓,又不同聲色的轉開,而一直註意著她的倫窩藏頓時疑惑的看了一眼越男秋,瞬間又恢覆平靜。

幾人飛快的在林中飛奔,在夜色中化作幾抹黑影前行。

而芯鸞飛和倫窩藏卻遠遠把眾人拋開來,跑在了前面,這讓越男秋很是震驚,這一番奔跑就看出了幾人的實力懸殊,可是為何倫窩藏會高他如此之多,還有芯鸞飛,他自持比不過倫窩藏,可是這比較下來可以看出,倫窩藏比他不止是高了一星半點,那個人曾經和倫窩藏部分上下,現在還是如此麽?

而珠寶一路明嘲暗諷的對著波斯灣,不時聽到他說:“你生的什麽短腿,怎麽跑的這麽慢?”

不時又:“哎呀,你看看你,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是不是跑不動了?”

波斯灣聽的他如此說一路很不服氣,珠寶說一句,她心中的氣就又多了一分,最後鼓著一堆氣想要發飆,珠寶卻得逞的皎潔一笑,然後突然把跑著的波斯灣抱在懷中。

波斯灣不料他有這麽一出,驚嚇之餘雙手緊緊的抱住珠寶。

越男秋看見兩人這模樣,嘴角狠狠一抽,再想起自己不舉之事,頓時心中糾結成一團,他都忘記了叫芯鸞飛給他治病,一來就惹出這麽大一個麻煩,真是欲哭無淚。

看著前面一對,旁邊一雙,他越發覺得孤單,特別是奇怪,他現在居然看著倫窩藏心裏就有些不是滋味,看見他和芯鸞飛在一起更是心裏不好受起來。

終於幾人一起到了劉氏府祗,幾人查看了下四周,發現四下無人後,才一個縱身從後門躍了進去。

幾經摸索後,幾人才找到了劉二小姐的閨房,頓時輕聲推門進去。

165 查探到線索

劉氏府祗還是如同上午那般,哭泣之聲不斷,在這個夜裏更添了幾分恐怖,白紗飛舞間,似有鬼魂不靈隨風飄蕩,悄聲走進劉二小姐房間裏面的越男秋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連忙向芯鸞飛靠近一大步,挨著芯鸞飛的臂膀才微微安心。

芯鸞飛眼角直跳,看了眼八爪魚一般貼在她身上的越男秋,嘴角抽了又抽,怎麽才發現,原來越男秋這丫的居然這麽膽小。

越男秋貼著芯鸞飛,心裏一陣舒暢,好久沒有這樣安定的感覺了,自從不舉過後,他一直生活都誠惶誠恐的,沒有人知道,他一直隱藏得多辛苦,不過,鸞飛的身上真暖和,挨著的衣服好似一層薄膜,能夠清晰的感覺道裏面的溫度,真好。

他想著滿足的笑了,一時之間居然忘記,他們這一行人來的目的是查找線索。

倫窩藏冷冰冰的看著越男秋,在黑夜裏,他清晰的看到越男秋那一臉滿足之情,立即不滿,然後快步朝前一踏,用力過度,越男秋被他的胳膊一撞,差點跌倒在地,幸好珠寶扶住他,對他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他看著珠寶那笑,怎麽都覺得有點不對勁,珠寶低頭示意,越男秋立即隨他目光一起低頭,立即眼底下面幾只老鼠在他鞋子上面爬行。

越男秋深吸一口氣,保持微笑,然後啪啪啪,一腳一只老鼠,立即鼠死光了,不過腳法很好,居然沒有踩把老鼠的鮮血踩出。

波斯灣看見這一幕,很是不可思議的咽了咽口水,然後深深呼吸。

“越……男……秋!”芯鸞飛壓低聲音一臉不滿,聲音空前的恐怖,讓越男秋立即收腳。笑臉相迎。

好吧,其實他就是個為了能夠挨著芯鸞飛,然後扮演弱智的小孩,雖然沒有得逞,不過,都怪倫窩藏這個爺們!

他郁悶瞪眼看向倫窩藏,發覺傳文一點不可靠,明明人家都說倫窩藏是戰神來著,金瞳來著,還什麽什麽不可接近來著。怎麽現在和芯鸞飛走那麽近。

不過迎接道芯鸞飛那咬牙切齒的模樣,他也只有陪著笑臉。

他笑了笑,頓時又不解起來。他幹嘛如此害怕她,如此在意她的想法,腦袋一懵,有點轉不過彎了。

“咳。”倫窩藏幹咳一聲,緩止著有些奇特的氣氛。芯鸞飛立即撇嘴看向越男秋,冷聲道:“我們今天是來找線索的,別忘了,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可是你。”說完,她氣呼呼的轉過頭去。

外面的人哭得昏天暗地,越男秋居然還有心思扒她豆腐吃。真是!

幾人借著月光,再加上靈氣雄厚,這黑夜就如白天一般。掃視了周圍一番,屋裏一張床幔,一張桌子,梳妝臺,而梳妝臺上很多女子的首飾。挨著門的旁邊有一盆花,花枝呈現紅色。開的很是艷麗,而墻壁之上,一幅清麗的牡丹花圖綻放。

閨房很是簡單,看不出來劉二小姐居然也喜歡簡陋,所有有女子特點的東西也不過是那一梳妝臺,還有那充滿點綴之色的牡丹圖。

房間很開闊,可是一眼掃去,所有的一切東西都入目,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更別說什麽線索了。

看了眼房門之上的懸梁,上面還掛著一條白布,在這空曠的房間裏顯得有些刺目,而白布下方,一條凳子傾倒在一旁。

倫窩藏幾人到處走走看看,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正在幾人失望不已,準備離開的時候,芯鸞飛卻看見那凳子上面有著一絲白,走進一看,卻發現不是什麽特別的東西,只是棉絮,想了想,她還是把它放進自己的荷包裏面。

幾人看她拿起那一拽東西,雖然不解,但是還是沒有詢問,一番查探無果,幾人都出了房間。

幾人身影躍到院外,站定後,全部人都看了眼這劉氏府祗,波斯灣有些氣磊,嘆氣道:“鸞飛,怎麽辦,沒有線索。”

她的話中有自責,聽得芯鸞飛心裏酸酸的,很不好受,走到波斯灣的身邊,她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才道:“沒事,總會有蛛絲馬跡的。”

倫窩藏倒是看向那哭聲的方向,“我們去看看劉二小姐的屍體,可以從那裏著手。”

芯鸞飛也是這麽想的,並且今天去上街的時候她就已經有所準備,她輕點頭,然後從自己的腰間摸出一個瓶子,感受了下風的方向,然後縱身躍上房頂,到了大廳之中,此刻所有人都集中在這裏,她輕手輕腳的攜開瓦片,然後拿出瓶子,把瓶子的蓋子打開,然後把藥粉吹到房間裏面。

沒過多久,只見房間裏面的所有人都倒下,那痛苦的哭泣聲音在夜幕裏,就像有一只大手捏緊了人的喉嚨一般,嘎然而止。

芯鸞飛帶上瓦片,確定所有人都昏倒過後,她才越到地下,和幾人對視一眼,所有人心中都有了然,於是立即所有人再次躍進劉氏府祗。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去,頓時偌大的府祗顯得很是寂靜,與先前那哭聲不斷簡直就是兩種感覺,夏天的夜裏風大,吹的那白紗嘩啦啦作響,之前她們哭著還沒發覺,此刻聲音一靜,那白紗的飄蕩就像是鬼魂的倩影,即使是芯鸞飛如此好的心裏素質,都不免抖了抖。

繞過一堆倒下的人,她走在倫窩藏的身後,向裏面而去,大廳裏白紗比外面更多了,白紗圍繞的中間,一口棺材在那裏停立,靜靜的,又冷冷的,而棺材的背後是一塊牌位,上面赫然刻著劉青若。

幾人都不想在這裏停留,而倫窩藏已經走到了那棺材的旁邊,手一用力便打開了棺材。

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見過死人的,只是像現在這般去查探一個死人卻沒有做過,但是為了把這件事情的真相搞清楚,所有人都望棺材裏面看去。

棺材裏面,劉青若一臉雪白,臉部肌肉有些糾結在了一起,眼睫毛嗑著,嘴巴沒有閉上,一雙手平靜的躺在了身旁,脖子上面有一條泛紅的勒痕,在一身雪白的肌膚上面很是醒目。

“看樣子,的確是窒息而死。”倫窩藏看了眼屍體,便肯定道,越男秋一看,也點點頭,他們看見的死人多不勝數,自然一下子就看出了死法,沒有中毒的痕跡和癥狀,倒是挺符合窒息而死的。

頓時所有人都皺眉,看樣子真的是上吊自殺麽?

芯鸞飛突然從荷包裏面拿出那毫不顯眼的一蹙小小的棉絮,若有所思道:“真的是窒息而死麽?”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來。

然後突然走進棺材,拿出一顆亮光十足的夜明珠照在劉青若的面龐之上,那面龐印上芯鸞飛手中夜明珠的光芒,更加蒼白,白的好像一張透明的紙,說不出的恐怖。

大家不解芯鸞飛的做法,而倫窩藏心中卻是一動,看向芯鸞飛手中之物,已經了然,不由得嘴角再次浮現一抹笑意出來。

而芯鸞飛看了半響後,嘴角低笑道:“果然。”

越男秋和波斯灣珠寶都非常不解,幾乎是異口同聲道:“果然什麽?”

“你們看這裏。”芯鸞飛指著劉青若的鼻翼之間,裏面有一絲絲細小的絲絨,仔細一看便可以發現,這其實是棉絮,而鼻翼裏面有棉絮,這已經能夠很好的說明問題。

波斯灣一聽 ,立即彎腰下去查看,果然如此,頓時佩服起芯鸞飛來,卻不知二十一世界,那棉絮掩住口鼻,導致死亡的事情多不勝數,所以在她看見棉絮的時候,就突然想到了這種可能。

既然已經查到,那麽他們就要微接下來的事情準備了,務必要引出隱藏在背後的兇手。

倫窩藏嘩啦一聲再次把棺材蓋子合上,一群人立即飛離回了客棧。

到了客棧,幾人圍坐在一張桌子旁邊,珠寶有幾分疑惑道:“我看那劉青若也是個練武之人,怎麽都不可能被人用棉絮致死吧。”

越男秋卻突然聰明了,“是,劉青若的確是練武之人,別人要制她於死地定不可能一招得手,而她在別人總棉絮捂住她口鼻之時,定然會反抗,可是看她的樣子卻是沒有絲毫的反抗過,不然皮膚上面不可能沒有一點傷。”

芯鸞飛看著他們把疑問點出來,卻不慌不慢的道:“若是她中毒呢?”

芯鸞飛才說完,立即招來越男秋一記白眼:“都說不是中毒是窒息死亡,怎麽還會有中毒一說。”

而芯鸞飛卻搖搖頭,肯定道:“若是瞇香呢?迷香,只需要一點點的迷香,能夠使人全身使不上力就行。”她說完,眼睛一轉,假設道:“迷香吸入少量,雖然中毒,可是卻很快就會自行解去,那麽就和沒事人一樣,劉二小姐死去的時候,嘴巴還沒有合上,我們做個假設,假設劉二小姐被倫窩藏甩掉,回到當中,突然著了迷香,頓時警覺,想要反抗,可是突然門口進來一人,和她拖延一點時間,把握好迷香發作的時間,然後在迷香發作之時快速的捂住劉青若的鼻子。”

“不對,劉青若發現,那一定會叫人。”越男秋立即否定道。

166 就同心協力

“若是她的心腹,最信任的人呢?那是否又是另一番風景。”芯鸞飛饒有深意的道,看向所有人似笑非笑,手輕輕的敲打桌面。

迷香雖然有毒,但是也只是微毒,它能夠讓人暫時陷入無力,但是很快,那種藥效也會消失,所以那毒素也會慢慢揮灑而去,在體內不留下一點痕跡,所以死後查體內是否有毒,絕對是查不出的。

所有人都恍然大悟,看向芯鸞飛的眼中都是佩服。

“現在,我們就去查那名丫環,當然,暗中,我們也要通知劉氏夫婦,告訴他們這個消息,讓她們配合,而這件十分重要的任務,就交給倫窩藏,藏大爺。”芯鸞飛笑得無比賊,也是因為非常相信倫窩藏的能力。

而倫窩藏黑著一張臉,看著芯鸞飛眼中居然有幾分委屈,芯鸞飛看向他,眨眨眼睛,很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可是再眨眨眼,發現沒錯,的確有幾分委屈的模樣,頓時只覺得此刻的倫窩藏真是太可愛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倫窩藏一早出去,然後回來對幾人道:“搞定了。”

很簡短的三個字,卻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其實最難搞的就是劉氏夫婦,因為失去女兒,讓他們難以接受,所以要讓她們相信她們,還是很困難的,沒想到倫窩藏居然這麽快就解決了,簡直太讓人刮目相看了,不過想想他一個西斯國太子,頓時所有人都把那佩服轉換成了理所當然。

接下來,幾人都以劉府丫環奴才的身份混了進去,幾人把相貌一並換了,人皮面具不好弄,所以幾人都化了裝,並且還帶了一個縣衙的一名捕快。這名捕快在人們心目中的位置很高,他不貪圖一切,只把捕快精神發揚光大,所以被芯鸞飛等人選中。

進入劉府之後,冒充的是劉大小姐夫家的丫頭奴才,劉大小姐嫁的是一個官家,還算是有些身份,所以帶幾個丫環奴才來都是很正常的,而劉大小姐得知消息過後,也在今天趕了過來。看起來她是一早就聽見劉氏夫婦的囑咐,叫她帶上她們,所以在門口的時候。兩波人很快就融合,芯鸞飛等人低頭垂目的向著劉氏府祗邁進。

有丫環前來接她們,由於是喪事,所以接的人不是很多,大家都顯得十分沈重。

劉大小姐下了馬車。一雙眼睛通紅,看來她很著急自己這個妹妹,所謂的姐妹情深在這個年代也是很稀少的,倒是沒有看出來劉大小姐挺著急自己的妹妹,也看得出來,她的確是關心自己的妹妹。也很喜歡自己的妹妹。

跟著她朝前走,走到靈堂的時候,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只有她一人向前走去,她走的很緩慢,這短短的一段路,她像是在走一段人生似地,慢的如同蝸牛。

芯鸞飛低著頭。眼睛珠兒卻四下亂顰,找著一個機會。立即偷偷溜了去。

雖然二小姐去逝,劉府裏忙得上氣不接下氣,可是那些八卦什麽的卻重來都沒有斷過。

芯鸞飛溜出去查看,一路上聽到了不少八卦,不過大多都是劉二小姐問怎麽怎麽,死得好冤,如此貌美,又怎麽怎麽的。

那些不重要的笑意被她一一略去,卻發現出來溜了一趟並沒有發現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她必須主動。

她去了一趟廚房,問了問劉二小姐當天吃的東西還有沒有,不出意外,沒有了,被倒光了,她也不氣餒,倒是在她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她註意道一個丫環的身體顫了一下,雖然很輕微,可是還是被她註意到了,武功高了,對一點點小小的動靜都分外敏感起來。

她輕輕一笑,掃了那丫環一眼,記住她的相貌後然後走出門去。

門外有丫環要進來,她立即擋住了她的去路,悄悄的從懷裏摸出一掂銀子給那丫頭,丫頭看見那一大墊銀子,立即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好像一輩子沒看過這麽大一墊銀子似地。

的確,這些丫環家裏都十分貧困,而這薪水也是不多,每個月就十個銅幣,少的可憐,不過劉府和別的府祗比起來,也多了不少了,可是如今這一墊銀子,足足夠她們一家人生活兩年。

芯鸞飛把她拉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可以看清廚房的一切,然後她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回答完後,這墊銀子就屬於你了,不過,今天的事情你不可以和別人說。”

丫環猶豫了下,看了看她,好像覺得沒有見過她,所以有些害怕,有些躊躇,不過也在很快過後點點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好像是芯鸞飛要問什麽非常機密的事情似地,看得芯鸞飛直想笑。

“你叫什麽名字?”芯鸞飛問道。

丫環低下頭,小心翼翼道:“春兒。”

“那裏面那個丫頭是誰?”芯鸞飛從一個角落裏指向那裏面那個丫環,丫環還在忙,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春兒順著她的手看過去,頓時皺眉不解道:“那是秋兒。”很顯然有些不知道芯鸞飛這麽問的意圖。

“她是誰的丫環?”

“夫人的。”

夫人的?這倒是出乎了芯鸞飛的意外,本來以為會是劉青若的丫環,卻沒有想到居然是夫人的,既然是夫人的,那麽嫌疑應該不大才是,而且剛剛芯鸞飛調查劉青若飯菜之時,她也只是身體微顫而已,若是真的是她所為,那麽一個丫環怎麽都不應該保持這份鎮定,可能立即就會找借口走出廚房,可是她卻還是待在廚房,雖然有些心不在焉。

“那一直侍候二小姐的丫頭是誰?最值得她信賴的人又是誰?”芯鸞飛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名還在工作的丫頭,如果那丫頭不是害劉青若的人,那麽她一定是知道什麽。

春兒聽她如此說,不假思索道:“是紅花,不過紅花和秋兒很好,姑娘問這個做什麽?”春兒問完才發掘自己不應該問,頓時咬牙看向芯鸞飛。

芯鸞飛也皺眉看向她,也不再問什麽,把銀子給她後,冷聲道:“今天我向你打聽消息的事,你不許向任何人說,不然……”她沒有說完,只是全身釋放出了自己的靈氣,冷冷的,氣勢十分強大。

春兒被她震得雙腿發軟,差點就要跪下去,芯鸞飛扶住了她,淡淡的,全身的氣息也隨之一收,那壓力消失不見,春兒驚恐的看向她,而她笑著把她扶起,然後轉身離開。

看來,要著手的話,還得向秋兒那裏著手。

而波斯灣她們也在著手調查,由於得到了劉氏夫婦的允許,所以她們都在暗中進行著一切,而波斯灣等人,就是去收集那些證據,例如昨天劉青若吃過的飯菜,喝過的茶水,還有房間四周可能存在的一些微小顆粒,可能是迷香的東西。

幾人的尋找是很快速的,可是也是困難的,所有的一切東西都要拿銀針上去試一試,可是也不好尋找。

劉青若吃過的飯菜的確被倒了,連渣都不勝,所以這條線索斷掉,不過也不可厚非,因為在劉青若遇害的時候,還沒有道吃午飯的時候,但是她吃過的糕點什麽的也沒有。

所以最後對準的就是她喝的東西。

茶水。

劉青若桌子上的茶水還沒有被人動過,可能是由於急著為她辦理喪事,所以來沒來得及處理,活著是忘了,活著是刻意,因為這般明目張膽的把茶水放在桌子上面,就像是等待你查探似地,而波斯灣拿著銀針查探,也的確沒有查探道一點毒素,這讓她有些郁悶。

查了半天,一無所獲,的確讓人挺郁悶的,她把銀針放進懷中,咬咬牙準備離開,珠寶卻拉住了她的手。

“珠寶啊,這都什麽時候了,別老吃我豆腐。”波斯灣萬分不情願的抽回手,鄙視他。

而珠寶卻死死的盯著茶杯看個不停,好像那茶杯上面有什麽吸引人的東西似的。

“那水沒毒。”波斯灣不由得翻翻白眼,剛剛她都用銀針試過了,的確沒有毒。

而珠寶卻突然走過去,把杯子中的水倒掉,用芯鸞飛給他的袋子,把茶杯裝了進去。

“這杯子表面有毒。”珠寶簡短的道,然後拉著波斯灣便出了房間,波斯灣楞了楞,有些不理解,明明珠寶都沒有試過,他怎麽知道那杯子有毒。

而芯鸞飛按著自己的猜測,把那名叫秋兒的丫環抓到了一邊,調查當然是越快越好,所以芯鸞飛也不在乎用什麽身段,只要盡快找到幕後的那只黑手。

在她的一番盤問之下,秋兒死咬住唇,一語不發,看見芯鸞飛就渾身發抖,可能是突然被她用武力押著出來,嚇到了,芯鸞飛等她平靜過後,才用壓迫的口氣對她說道:“我們是負責調查劉二小姐自殺這件事,希望你知道什麽就說,不然我們會把你當成嫌疑人,抓去坐牢。”。

記得二十一世紀,那些警察們好像都是這麽威喝別人的,芯鸞飛一臉嚴肅,而心中卻覺得好笑,她居然都有破案的潛力,當初怎麽就沒有走女警這條路呢。

167 進城遭攔截

在幾番查探過後,芯鸞飛等人終於找到了紅花,只是她在收拾行李,看樣子是要會娘家去了,衙門的人立即逮捕了她,一切都不似幾天前那般撲朔迷離,她們終於找到了一點線索,從紅花下手,總能找到一點什麽。

劉氏夫婦知道害死自己女兒的是紅花後,兩個人瘋了似的嚎叫,說她沒良心,他們家待她不薄,而她居然害死了劉青若,兩個老人不管衙門的人在場,撲過去就要把紅花掐死。

而紅花卻淚眼婆娑,死咬嘴唇,衙門的人死死拉住劉氏夫婦,任他們一陣張牙舞爪,可是就是不說話。

波斯灣是個謹慎的人,在她們說起紅花的時候,他就去查找紅花會被那神秘人選中的理由,現在還在查探中,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如果在這裏紅花不肯說的話,那倫窩藏那裏,將會是最後的王牌。

衙門很亂,劉氏大小姐,劉氏夫婦哭成了淚人,怨恨的看向紅花,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剝的模樣。

等她們都平靜下心來,芯鸞飛才低聲對劉氏夫婦道:“她很有可能是受人指使,我們不能亂,要把隱藏在後面的人找出來。”

聽見這話,劉氏夫婦更是眼淚不停,他們說:“我們到底得罪了誰,要這麽害我們。”

芯鸞飛只覺得一顆心像刀攪似的難受,得罪了誰,說的好聽點,她們這是為她找到害她女兒的人,可是,說的難聽點,還是因為她們,讓劉氏陷入危機。

“紅花,你有什麽可說?”芯鸞飛把一切證據都抵向紅花,可是紅花卻死死咬住下唇。就是不說話,搖搖頭,她認罪。

芯鸞飛這下更肯定了猜測,果然是這樣,她一定有什麽把柄被別人握在手中,只是現在她還不能確定,所以只能等紅花按押。

這次看著審堂的人挺多,而流言也在瞬間不攻自破,但是好像西部部落的朝廷內亂已經陷入了白熱化階段,許多官員已經不接受皇帝的安排。或者說是皇子的安排,而是轉移到了某人名下,就像財產一般。有點不受朝廷管制的感覺。

波斯灣受到了她大皇兄寄來的信函,頓時心裏涼了半截,他說,父皇已經病入膏肓,無人能救。可能隨時西去。

而當晚,倫窩藏已經回來,說他已經有了對付紅花的辦法,夜晚他一個人去天牢探紅花,而芯鸞飛和波斯灣去了皇城,珠寶被芯鸞飛流下來。監視越男秋,直覺告訴她,從越男秋那裏下手可以知道幕後人的身份。

既然身份已經暴露。波斯灣和芯鸞飛也不能夠冒充大夫而去,只能光明正大的進入皇城,只是出乎人的意料,皇城大門口的侍衛們居然擋住了她們的去路,他們手裏拿著一分畫像。看起來像是捉拿波斯灣的。

果不其然,在芯鸞飛和波斯灣不明所以楞在當場過後。那名拿畫的侍衛立即冷聲道:“快快把她們抓住,公主毒害皇上,抓入天牢!”

在侍衛的一聲厲喝過後,芯鸞飛和波斯灣在短短的幾秒鐘時間,身份就變了,最難過的不外乎是波斯灣,此刻她已經知道了,那暗中那部分勢力到底延伸到了何處,居然可以隨便給她定罪,特別還是蠱害父皇的死罪!

她氣得打顫,牙齒也被氣的格格作響,直到那些侍衛把她們兩人團團圍住,她才從憤怒之中回過神來,猛然抽出軟鞭,往那侍衛密集的地方就是一掃,頓時哀嚎之聲不斷,許多人被打中,衣服上面起了血珠。

“你們都是走狗!”波斯灣怒罵道,鞭子不停甩動,那裏面是滿腔怒火,她怎麽都沒有想到,在她準備好一切進宮之時,居然會遭受攔截,特別是,還給她定了那麽一個罪,誰不知道她的父皇疼她如命,那人是把她往不仁不義不孝中推。

她怒火中燒,芯鸞飛卻沒有出盡全力,因為不明白敵人有多強大,所以也不能讓敵人知道太多,她只有隱藏,當然,也為了波斯灣能夠洩氣。

侍衛們不知道有多少,從皇城裏面瘋狂湧出,站在高處,那些人就像一只只小碼字似地翻騰。

很快,波斯灣就劈出一條血路。

“大膽賊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屠殺城衛兵,殺!”突然,皇城之內,一道鏗鏘有力的男子聲音響起,那聲音沖破雲霄,像是一匹兇狠的戰馬。

他這這一嗓子,立即讓波斯灣渾身一顫。

“李伯伯……”

那李源騎著戰馬而來,越過層層士兵,居高臨下冷笑看著波斯灣道:“公主別來無恙,來人,拿下!”

他的一聲命令,讓波斯灣踉蹌退後幾步,不可思議的看向他,而芯鸞飛快步上去,扶住波斯灣的身體,讓她站穩,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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